“所以，这有什么作用吗”

徐渊用指甲轻轻将刻着印记的皮肤划破，伤口又迅速愈合，印记依然在。

“大人，你可不要再划了，我本身的灵魂力量就不多了。”

墨瞳低语了一声。

“现在能给那老头子解开封印了?”

徐渊随口问了一句。

“放心吧，大人，他的灵魂已经签订契约了。”

徐渊点了点头。

他稍微离老人近了些，用指甲把皮肤轻柔的划开，血洒了出来，从老人光秃秃的头颅滴下。

虫子们翻涌着从他的皮肤里钻了出来，死掉。

一会儿，水面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片。

徐渊望着眼中恢复清明的老人，笑了笑：“你还想杀我吗?”

老人木讷的看着徐渊，僵硬的脸露出了笑容：“暂时不会杀你。”

“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

徐渊笑了笑，身下的黑暗在扭曲。

“年轻人，你很像一个人。”

老人凝望着徐渊的脸，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

“像谁?”

徐渊后退了几步，手指藏在身后勾勒，黑暗便像深海的漩涡扭曲。

老人用浑浊的眼睛紧紧的打量着徐渊：“怪不得你会吃掉……一切都是安排……”

他的手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发出了干涩的喉音。

他已经太久没有说话了，声带早已经生锈。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徐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和一个能瞬间杀死他的疯子相处实在是有些不太愉快

老人用手指狠命的抠着喉咙，鲜红的血不断从嘴里涌出，夹带着白色的虫卵。

“禾……禾怎么样了。”

他用力的掰着脖子，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眼中的浑浊在缓缓消退。

“她过的很好，跑的很快。”

徐渊挤出了一抹微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我不会……不会杀你的……”

老人直起了佝偻的腰身，贯穿心脏的瘦弱身躯在不停流血。

他毫不在意的将铁链扯碎，露出了里面血肉的巨大孔洞：“因为你是理想国的后辈。”

“理想国早灭亡了，大爷，该醒醒了。”

徐渊笑了笑，接下来是属于深渊的时代。

“徐渊，你应该叫徐渊的。”

老人喃喃自语着，眼中的浑浊已经快要消散殆尽了。

他突然抓住徐渊的胳膊，直直的看着徐渊：“你是不是叫徐渊。”

“大爷，你认错了。”

徐渊摇了摇头：“我叫周鸣。”

“你……”

老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从喉咙扯出几只血红色的虫子。

“徐渊，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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