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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

徐渊悬浮在空中无力的抽搐，脸成了一片铁青色，窒息感在蔓延。

“咳咳……”

他无力的咳嗽了几声，用空洞的眼眶盯着老人，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就不告诉你。”

老人也笑了，露出了一口黄牙，牙齿的恶臭扑面而来。

他轻轻的用力，像是在拧一段麻绳。

“咯嘣，咯嘣……”

脖颈的骨头碎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徐渊像是一只鸡停止了无力的挣扎，死掉了。

“耍花样?那你就去死吧！”

老人冷笑了两声，随手把他扔进了水里。

他背着手，像是一位出游的普通老人，可是没走两步，就犯了心脏病。

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无数的虫子在啃啮他的身体。

他痛苦的咬着牙，像一只蛆虫往前扭动着，想要用干枯的手去拽徐渊的尸体。

只要一点血，只要一点就好了。

可是，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为什么……”

他用绝望的看着黑漆漆的河水，什么都没有，尸体消失了……

“扑通，扑通……”

心脏在痛苦的颤抖，可是唯一的药已经没了。

黑暗的里突兀的传来了一阵疯狂的笑声，随后又停止了，一切回归寂静。

老人跪在地上哀嚎着，手指无力的扒着水底的石砖。

“大爷，疼不疼呀?”

熟悉的人这样问道，声音似乎很远，似乎又很近。

“年轻人，救救我吧，救救我！”

老人吞咽了几口腥臭的河水，用昏暗的眼睛探寻着徐渊的位置，没有任何踪迹。

他到底在哪里呢，可是为什么没死呢?

忽的，老人被一股力量踩在了地上，水花四溅，他苍老的脸磕在在了石砖上。

徐渊出现在他的背后，狠狠践踏着风烛残年的老人。

“为什么非要杀我呢?为什么非要杀我呢?”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人，瞳孔里流出黑色的血液，钻进他身体里的虫子迅速死亡。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他用惨白的手死死的摁着老人的脑袋，老人被泡在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徐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的另一只手在水里摸索着，到底在哪里呢?

他很仔细的找着，找到了！

他把一块坚硬的石头攥在手心，把尖锐的石头对准了老人的后脑勺。

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肩膀在颤抖着，眼睛里的猩红在燃烧。

只不过，结局很令人失望，老人的脑袋并没有像气球一样炸裂，脑浆四溅的场面也没有发生。

徐渊像是一个流水线上的工人，毫不疲乏的一下又一下击打着老人的脑袋。

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

老人的脑壳终于出现了裂纹，依稀能看见脑子里的虫子在蠕动，可是又迅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