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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嘀咕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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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往昏暗的客厅走。

步履不稳的倩影令福尔摩斯看得有些心惊胆战,他绕出吧台,跟在她身后。

果然。

她每次喝醉走路都不太稳当,在即将到达沙发的那一刻,阿加莎的脚被地毯绊了一下。

福尔摩斯仿佛早就猜到这一切,他伸手捞了阿加莎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

女孩身上的花香又向他袭来,福尔摩斯叹息,像是问阿加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都捞过你多少回了?你难道不可以小心一点吗?”

“不可以。”

被捞进怀里的阿加莎有些任性地回了他一句,她双手揪着他的衣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看看看。

看了半天,揪着男人衣襟的手松开,阿加莎神色很认真地下了一个结论。

“夏洛克,你没有心。”

福尔摩斯:???

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着实有点多。

而被阿加莎按上的罪名也不少,譬如说他会把她当成稀罕物做研究,又譬如说他没有心之类的。

福尔摩斯俯首,跟她对视。

“我怎么没有心?”

“你的眼里只有化学实验,只有案子。”

阿加莎的神色很认真,她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他的胸膛,纤细白皙的食指,就那么不安分地在他的左胸膛上点点点,戳戳戳。

“我刚来贝克街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知道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要把我捉起来,然后解剖我的大脑,看跟一般人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信奉科学的人,就是认为科学能解释一切的。”

她这么说,倒也没错。

福尔摩斯在此之前,确实认为科学能解释一切。

可现在,他就面临着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

美丽、可爱,又棘手。

“你拿生物碱给朋友尝,就想看这东西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难怪麦考夫一天到晚都要盯着你,从小到大,你肯定很不让家人省心。”

“不仅让朋友吃生物碱,你还鞭尸。哈德森太太说她知道你鞭尸是为了看能在尸体上留下多少伤痕的时候,都惊呆了。”

巴拉巴拉。

阿加莎数落了一长串过去福尔摩斯令人咂舌的举动之后,做出结论——

“你眼里真的只有化学试验和各种你认为有意思的推论,你没有心,发现我不是阿加莎之后,决定研究解剖我,并不奇怪。”

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想说些什么。

可是阿加莎在他胸膛上指指点点的手指没有离开,她的食指抵在他的左胸膛,手指之下,应该就是他心脏所在的地方。

她的食指稍微用力,又戳了一下。

福尔摩斯被她弄得没脾气,伸手将她作乱的手指包起来,“是是是,我没有心。你去沙发坐下,我给你倒点水。”

阿加莎闻言,轻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在沙发上坐下。

福尔摩斯倒了一杯水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怀里抱着她跟哈德森太太一起去采购的棉麻抱枕。

抱枕上的图案是一个捕梦网,她买回来的时候还很有兴致地跟他科普:捕梦网可以留住好梦,带来好运。

福尔摩斯对这类寓意并不关心,因为跟他的工作没什么关系。

阿加莎看他不以为意的模样,还皱着鼻子埋怨了一句,说他的生活实在太没情调。

他确实并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

情调能带来刺激吗?情调能为他的工作提供帮助吗?

并不能。

福尔摩斯走过去,将水递给阿加莎。

阿加莎将水接过,仰头将那杯水一口气喝光。

微凉的液体并没有缓解她的酒意,她窝在沙发里,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有些失焦。

人有时候需要一点酒意,仿佛这样,现实就能离自己远一点。

阿加莎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跟父亲说再见,是在她去机场前。

那天父亲想送她去机场,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足够独立,不用事事都需要父亲操心。

父亲与母亲离婚后,她跟父亲在国内生活,因为母亲已经缺席,所以父亲并不想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错过太多,但凡周末假期,他需要出差,都会带着她一起。

初中时,有时让祖母陪她一起,有时让家里的保姆阿姨陪她一起。

到了高中,就只带她。

每逢父亲工作,她玩的时候,都要及时把自己的定位发个父亲。

她有时也会嘀咕,烦死了,她能出什么事?

那天她带着行李出门,父亲从房间出来,说要送她。

她只觉得好笑,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跟父亲说:“我已经大学毕业,秋天的时候,就要入学成为一名研究生。爸爸,我不是出门就必须要人陪伴的小女孩,我已经长大。”

父亲眉头皱紧,并不赞同她的话,“即使你已经三十岁,依然是我的小女孩。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长不大。”

国内外有名的心理学家,竟然会说出这样唯心的话来。

她被父亲逗得想笑,但考虑到父亲的面子问题,于是忍住了笑意,附和说道:“是是是,我永远长不大。但这次能让我自己去机场吗?我跟朋友都约好了,不会有事的。”

父亲想了想,勉为其难道:“那行吧。晞晞,一路平安。”

可是她还是没能平安。

她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意外,穿越时空,改变身份,这里人人都叫她阿加莎,知道她是来自阿普尔多尔别墅的的小女佣,从此没有人知道她是迟晞,灵魂来自有着悠久历史的华夏大地。

——不知道父亲现在怎样了?

理智告诉她,没有人能完全规避风险,可是情感却令她无法冷眼看待这些事情。

福尔摩斯将空了的杯子放回去,再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阿加莎抱着捕梦网抱枕,神色恹恹地靠着椅背出神。

他走过去,俯身,天灰色的眼睛跟她对视,“在想什么?”

阿加莎眨了眨眼,勉强回神,她怔怔地看着福尔摩斯,忽然伸手揪着他的衣领。

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只得顺着她的力道,再靠近一些。

男人低沉的声音放得很轻,语气有些无奈,“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揪人衣领的习惯的?”

阿加莎却不睬他,她甚至往前更凑近了些,将福尔摩斯刚才的问题丢给他——

“夏洛克,你在想什么?”

淡淡的花香,混着淡淡的酒气。

并不令人讨厌,甚至让人觉得这种气味,有些旖旎的感觉。

眼前的女孩,有着精致的眉目,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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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来自百年之后,冷静聪明,狡黠独立。

最关键的,是她离得这么近。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有时也会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冲动,而且那些冲动与爱情并无关系吗?

福尔摩斯的目光落在她的五官,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阿加莎望着他,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是被我吸引了吗?”

福尔摩斯:“……”

阿加莎的神色很无辜,“你忘了吗?人类的五官会出卖他们的想法。一颦一笑,都是内心的映射。夏洛克,你的眼睛真漂亮,里面写着欲望。”

福尔摩斯:“……”

可是下一刻,阿加莎却松开了他,她抱着捕梦网的抱枕,咬着唇笑,“可是想一想,你的年纪也太大了。我来自百年之后,夏洛克,你要是活到我出生的那天,都能当我的曾曾祖父,是老妖怪了。”

如果说脑海里真的有什么旖念,在听到阿加莎说他能当她的曾曾祖父那一刻,就全部都烟消云散。

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看着阿加莎,语气很严肃:“我今年一十八。阿加莎,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老到能当你的曾曾祖父。”

可是阿加莎已经懒得搭理他,她窝在沙发里,笑着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仿佛已经陷入梦乡。

而那个捕梦网抱枕,依然被她牢牢地抱在怀里。

福尔摩斯:“……”

他站直了身体,在沙发前站立了很久,然后认命地

回房拿了一条薄毯子出来,轻柔的盖在她的身上。

他将有捕梦网的抱枕放在阿加莎的身旁,低沉的声音仿若暗夜里响起的大提琴,祝你好梦,迟晞。

※※※

那天晚上,阿加莎做了很多梦,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一楼公寓的沙发上,而在她对面,福尔摩斯正靠着他的扶手椅,那双天灰色的眼睛紧闭着。

对方平缓的呼吸告诉她,他正在睡梦当中。

阿加莎想起昨晚两人在客厅里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份来历既然已经揭晓,也没什么必要在贝克街停留。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整理被她弄得凌乱的沙发。

她一有动静,福尔摩斯就已经醒来。

他看向阿加莎,她的一头秀发因为睡觉而披散在身后显得她脸更小,大概是以为醉酒的原因,脸色也有些苍白。

……有种脆弱的美感。

就像水晶。

阿加莎意识到他的目光,转身与他对视。

两人沉默无语,对视了片刻,阿加莎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柔声跟他说道:“夏洛克,我要走了。”

福尔摩斯一怔,“现在吗?”

阿加莎点头。

福尔摩斯昨晚已经想到阿加莎会走,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曾经好奇迷惑的事情,现在都已经解开。”

阿加莎眼眸弯弯,语气很平静,“夏洛克,你曾经欺骗了阿加莎,而我也欺骗了你。如果你不能发现这个秘密,我还会欺骗你一辈子,那样的话,我或许会一直留在贝克街,虽然不跟你结婚,但也要一直以你未婚妻的身份生活。”

“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是一个来自百年之后的人。夏洛克,依附于一个男人生活,对我而言,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现在这样也挺好,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自在的名侦探,而我,也不必在你面前伪装些什么。”

年轻的女孩身上的衣裙有些微皱,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优雅得体,但是她的举止弥补了这些,甚至,她看上去比从前还要美丽迷人得多。

“明天我会登报解除我们的婚约。”

阿加莎平静地说道,“祝你以后一切顺心,所想所念,都能实现。”

醒来之后只说了三个字的福尔摩斯:“……”

事情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又好像不应该是这么发展。

福尔摩斯心头没有由来一阵烦躁,他看向那个已经走向门口的背影,她的背影那么纤细,仿佛被风一吹就能倒。

福尔摩斯皱了皱眉,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阿加莎。”

阿加莎的身影顿住,却没有回头,她轻轻地叹息一声,语气复杂地说道:“夏洛克,下次再见时,希望你在喊我阿加莎的时候,心里能记得,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迟晞。”

——是东方之晞的晞。

当天下午,当华生从莫斯坦小姐那里回来的时候,阿加莎已经收拾好行李,向他辞行。

翌日大早,华生在伦敦早报上看到了阿加莎刊登的解除婚约启事。

启事所占的篇幅很小很小,非常言简意赅,但是却让人觉得很扎眼——

本人已于某年某月某日与夏洛克·福尔摩斯解除婚约,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署名是阿加莎·杜兰。

华生:“……”

怎么说,一切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让人连一点反应的余地都没有。

第67章

阿加莎在到来伦敦的第一个夏天,搬出了贝克街公寓。

霍格博士的心理诊所在摄政街,阿加莎在牛津街上租了一个公寓,步行到诊所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被鲁卡斯尔先生关了大半年的艾莉丝确诊患上了心理疾病,经常产生幻觉,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经常觉得身边的人要害她。

福勒先生因为未婚妻的病情感到非常痛苦,诚如福尔摩斯所言,水手出身的福勒先生是个坚定的人,心里对未婚妻的爱意始终未减,陪伴着她。

半年的囚禁生活不止为艾莉丝到来心理创伤,还全面摧毁了她的身体。

开了一家诊所的华生,也成了艾莉丝的家庭医生。

为了能让艾莉丝更好地恢复,福勒先生带着艾莉丝到了伦敦暂居。

至于鲁卡斯尔太太和小爱德华,他们留在了铜榉庄园里。

鲁卡斯尔太太每个月都会带小爱德华到伦敦接受心理治疗,亨特小姐如今在一家私人学校当老师,相当受重视,当校长指日可待。

秋去春来,在阿加莎搬出贝克街半年后,鲁卡斯尔先生被福尔摩斯以数项罪名一并起诉,将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鲁卡斯尔先生残暴冷血,得此下场倒是半点也不冤。”

在华生的诊所内,阿加莎穿着一身简单大方的咖啡色丝绒长裙,坐在沙发上跟华生说道。

而在她的脚边,蹲着一团雪白的玩意儿,像极了一个雪堆,那是原本养在贝克街的宠物鹅大白。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能改变很多事情。

譬如华生在阿加莎搬出贝克街后不久,也跟莫斯坦小姐结婚,他如今经营一家诊所,巧得很,诊所刚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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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在摄政街上。

华生离开贝克街,福尔摩斯彻彻底底变成单身汉,出于大白不是被福尔摩斯的黑暗料理弄死,就是被福尔摩斯的二手烟熏死的考虑,华生将大白带到了他的诊所。

……嗯,现在的大白并不仅仅是一只宠物鹅,它还肩负着为华生看守诊所的重任。

但是这只被委以重任的大白,此刻并没有尽到它的职责,而是窝在阿加莎的脚边。

阿加莎坐在沙发上,在她旁边是一个小笔记本,上面是关于艾莉丝最近病情的记录。

心理都是以生理为基础,华生的诊所和霍格博士的诊所有时会有共同的病人。

由于艾莉丝的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都比较严重,在霍格博士评估过艾莉丝的情况之后,阿加莎就会去华生的诊所串门。

两个诊所有合作关系,共同的病人在两个诊所的病历相互共享。

华生见到阿加莎,跟她说起鲁卡斯尔先生的判决,是昨天刚出的结果。

这是福尔摩斯的功劳。

除了探案之外,福尔摩斯还是一本行走的大英律法典。

想起福尔摩斯,华生就有些头疼,忍不住跟阿加莎碎碎念——

“自从我们都离开贝克街之后,夏洛克的文件就没整理过了,公寓里哪个角落都是他处理过的旧案的文件。冬天的时候去看他,他在忙一个令三国都束手无策的诈骗案。天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麦考夫去看夏洛克的时候,说夏洛克顶着两个黑眼圈,兴奋地在家里拉小提琴。”

“那个案子结束之后,他又接了个案件去里昂,就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他不眠不休高强度工作五天五夜之后,终于在里昂生病了。病得有点严重,华生太太约了跟朋友去英格兰的乡村度假,留我一人在伦敦,于是我赶到里昂去把他接回伦敦。贝克街公寓乱糟糟的,实在不太适合养病,他又不愿意跟麦考夫回家,我只好带夏洛克去找朋友玩。那个朋友是海特上校,是我当军医的时候认识的,他在萨里郡的赖盖特镇定居,见多识广,我想着夏洛克去那里度假,应该会跟海特上校有话聊的。”

阿加莎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听着华生的话,面上带着微笑,“那夏洛克去了吗?”

福尔摩斯一向不喜欢别人替他安排些什么,如果是华生的话,又另当别论。

这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华生应该是福尔摩斯除了兄长麦考夫之外,唯一信任的人。

华生撇了撇嘴,说:“开始是死活要留在贝克街的,你也知道他那个人,什么美丽的乡村风光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越是美丽宁静的乡村,在他看来就越是深藏着罪恶。但我说服了他。”

阿加莎:???

阿加莎很好奇华生是怎么说服福尔摩斯的。

华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跟阿加莎说:“福尔摩斯这段时间很沉迷于研究东方的文化和武器,海特上校有一间武器房,里面收藏着各种各样来自东方的武器。”

事实上,华生跟福尔摩斯只在赖盖特镇住了三天,而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福尔摩斯居然还在赖盖特镇里破了一桩小案件。

“我的本意是想让他远离工作,谁知他到了赖盖特镇,居然也掺和到当地的案件去。”

华生忍不住感叹,“他一遇到案子,就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什么病都没有了似的。”

这样的结果,阿加莎并不意外。

她笑着跟华生说:“华生医生,你看麦考夫都没打算将他从贝克街带走,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夏洛克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你将他带到任何地方,他都能给自己找事。”

华生:“……”

华生承认福尔摩斯确实很会给自己找事,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将福尔摩斯从贝克街带走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对。

福尔摩斯生病的时候,并不在伦敦,而是在里昂的一个宾馆。

华生接到电报连忙赶去,当时福尔摩斯正在医院里,还好症状并不算严重。

一路奔波的华生将人带回贝克街公寓,帮福尔摩斯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在一堆文件里翻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应该是去年春天在埃克塞特拍的,英格兰的乡村,蓝天白云,一片粉色的花海,穿着素雅连衣裙的女孩站在花丛中。

花间一回眸,清艳无双。

——那是阿加莎在达特穆尔庄园的留影,美得令人过目难忘。

华生说不清楚自己看到那张照片时心中的震惊,因为那是他认识福尔摩斯以来,见到福尔摩斯视为跟他的旧案文件一样重要的女性照片。

华生手里捏着照片,一时无语。

倒是从房间出来倒水的福尔摩斯见到他手里的照片,十分自然地跟他说:“那是阿加莎的照片。”

华生神色木然:“我知道。”

福尔摩斯:“是我拍的,好看吗?”

华生低头看着照片中的女孩,明眸含笑,娇艳明媚。

华生:“……好看。”

福尔摩斯闻言,笑了起来,他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的时候,笑起来总是有些孩子气。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的笑容,有些心惊地问:“夏洛克,你怎么会留着阿加莎的照片呢?”

福尔摩斯神色很自然,“想留,所以就留了啊。你知道格雷戈里警探吗?”

华生心想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富二代警探,跟阿加莎交情很不错,经常把产自达特穆尔庄园的东西寄给阿加莎。

因为阿加莎的缘故,他和玛丽也跟着沾光,玛丽特别喜欢达特穆尔庄园的蜂蜜。

福尔摩斯神色有些得意,他将华生手里的照片拿过来,不自觉地柔和了五官的线条,他像是炫耀似的说道:“当时格雷戈里先生拿着照片给我看,说他要把阿加莎的照片裱起来。我拍的照片,怎么可能会留给他呢?”

华生:“……”

福尔摩斯动作自然地将阿加莎的照片夹在他经常翻阅的法律书里,说:“那家伙想什么我都知道,但他不比阿加莎聪明,配不上阿加莎。”

华生听着感觉都醉了,他默了默,问:“格雷戈里先生配不上,那谁配得上?”

福尔摩斯皱着眉头,竟然像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后来摇头,说:“不知道,想不出来。”

华生再度沉默,他看了看四周散落着的凌乱文件,目光落在福尔摩斯常坐的扶手椅上,在扶手椅的对面,是过去阿加莎和他常坐的沙发。

他们和福尔摩斯讨论问题的时候,经常两人各占一方坐在沙发上。

阿加莎从前坐的那个位置上放着抱枕,抱枕是阿加莎喜欢的捕梦网抱枕。

至于华生自己的位置……

华生感觉到了福尔摩斯的双标,因为他坐的位置堆满了文件。

华生想起自从阿加莎走了之后,福尔摩斯接的一个大案子,三国警方都无法破解的诈骗案,被他以一人之力破了。

那是整整两个月不眠不休的高强度工作,虽然令他的名声传遍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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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让他钢铁似的身体变得虚弱。

就那样,福尔摩斯回到伦敦之后又接了一个委托案,经历了五天五夜的高强度工作之后,在里昂病倒。

华生将一切事情串联起来,觉得福尔摩斯很不对劲,然而福尔摩斯自己却还稀里糊涂的。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生平第一次觉得麦考夫有时候吐槽福尔摩斯笨是完全有理由的。

……现实有点刺激。

华生扶着吧台,坐在了旁边的高脚椅上。

他和阿加莎不在,连高脚椅上都是文件。

华生默默将屁股下的文件拿出来放在吧台上,问福尔摩斯:“夏洛克,你会想起阿加莎吗?”

福尔摩斯天灰色的眼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会想起,但自从你们都离开贝克街之后,我有点忙不过来,没时间想。”

华生:“……”

华生顿时觉得不能放任福尔摩斯留在贝克街里养病,否则,他很可能会在自己离开贝克街的翌日,反手就接了新的案件。

华生用心良苦,福尔摩斯理解他的关心,所以随他安排。

而始作俑者阿加莎,则是完全不理解,认为他没必要这么做。

虽然她对自己给福尔摩斯造成的影响毫不知情,但并不妨碍华生感觉很复杂。

有多复杂呢?

大概就是复杂到快犯心梗的程度。

第68章

福尔摩斯是华生的朋友。

阿加莎到贝克街后,被华生视为妹妹一样关心照顾。

如果这两人两情相悦,华生很乐见。

可现在的问题是……福尔摩斯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爱情,而阿加莎也出了贝克街。

华生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额,感到疼。

阿加莎对华生内心刻百感交集的情绪毫无所感,她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劝华生别太为福尔摩斯操心。

“我在贝克街寓待的时间虽然不如你长,自认对夏洛克也有些了解。”

阿加莎跟华生相对而坐,笔记本就搁在她的膝盖,白皙的右手拿着一只笔放在笔记本上。

年轻女孩俏丽的脸上带着笑容,声音也揉着笑意,“华生医生,你有时真的很操心。得亏华太太平时能理解你,都随你和夏洛克一起折腾。一场小病要不了夏洛克的命,你不给他工作,那才叫要他命呢。”

“……话是这么说,身朋友,我怎能放任他那样掏空自己的身。”

华生的表情很严肃,想起自从阿加莎和他先后离贝克街寓,福尔摩斯的活习惯就更加随心所欲,胃病肯定是不能了,还在里昂添了新的小毛病。

华生为福尔摩斯目前的身状况感到忧心忡忡。

阿加莎抬眼,湛蓝色的眼眸微弯,“可你拿他没办法呀,既然是这样,什么不尊他的选择?你看麦考夫,他就很淡定,也没见他说夏洛克病了,就要把他逮回家里养病或是怎么样吧。”

“可是——”

华生还想说什么,是被阿加莎笑着打断。

“——麦考夫也很关心夏洛克,什么他没把夏洛克从贝克街带呢?大概就是觉得如果夏洛克不工作的话,那就真的会把他掏空。”

华生:“……”

阿加莎:“华生医生,你要相信,有的人天正义,活着就是了跟犯罪作斗争的。”

像福尔摩斯那样的人,命里可以没有爱情,是不能没有工作。

稍顿,阿加莎又补充说道:“不探案的夏洛克,只知抽烟发呆和拉着像锯木一样难的歌,跟咸鱼没有区别。”

华生:“……”

不管怎么说,华生有被阿加莎安慰到,因对福尔摩斯身健康而引起的焦虑稍稍减轻,于是将注意力转回阿加莎身上。

“阿加莎。”

加莎应了一声,看向他。

“你最近在忙什么?”

华生眉微皱着,语气有些严肃,“华太太度假前,还在跟我嘀咕,问你最近怎么那么忙。”

本来他应该要早点关心阿加莎的,是华太太前脚说完,后脚他就收到了来自里昂的电报,说福尔摩斯病了,他忙不迭地里昂把福尔摩斯接回伦敦,回了伦敦又发现贝克街寓不是能让福尔摩斯养病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下,就是半个月过。

华生后知后觉地想起妻子玛丽临前的嘀咕,让他多关心阿加莎,别让她像福尔摩斯那样,的不学坏的学,年纪轻轻,就只顾工作,把身忙坏了。

有的人就是那么人见人爱,阿加莎到哪儿,都很容易讨人喜欢。

莫斯坦小姐……现在该要改口叫华太太,在阿加莎还没离贝克街的时候,就经常对华生说起阿加莎,后来跟华生结婚,华生在摄政街经营诊所之后,她就经常在诊所里遇见阿加莎。

华太太的父亲早就世了,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对阿加莎一见如故,十分投缘,经常邀请阿加莎到家里吃饭聊天。

是最近阿加莎越来越忙,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华太太怕阿加莎成福尔摩斯第,眼里只有工作。

华生的话让阿加莎愣了一下。

华生双手合十搭在膝盖上,提醒她:“阿加莎,华太太度假前,跟我说她有整整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阿加莎顿时汗颜,不过她这两个月忙的事情确实有点多。

“我最近忙很多事情,在忙病人的事情,忙莱斯雷德先委托的事情,有时还要帮霍格博士准备心理讲座的资料。”

忙病人和霍格博士的事情很正常,是忙莱斯雷德先委托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华生狐疑地看向阿加莎,“莱斯雷德先到底委托你什么事情?”

阿加莎微微一偏,下巴微微扬起,语气有点小得意,“他委托我跟嫌疑人聊天。”

华生:???

“就是莱斯雷德先有时候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嫌疑人就是凶手,嫌疑人拒不认罪,差一点点就能定罪的时候,他们委托我跟嫌疑人进交谈。”

说起自己擅长的领域,年轻的女孩神采飞扬,眉宇间是华不曾见过的自信与意气。

“人类的五官会出卖他们内心的情感和想法,而肢语言也是一样。莱斯雷德先认懂心理学的人擅长洞悉嫌疑人的弱点,在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或许像我和霍格博士这样懂一点心理学的人,能在对嫌疑人的调查过程起到关键的作用。”

同是医学出身,心理学的基础就是理学,华能人看病,却不能像阿加莎和霍格博士那样根据人的一系列或是理反应,推断他们的想法或是经历。

华生没想到莱斯雷德先在探案的道路上能这么剑偏锋,请阿加莎和霍格博士跟嫌疑人进周旋。

华生笑着感叹,“莱斯雷德先减少伦敦的犯罪,真的付出了很多。”

“如果传统的方法不管用,试一试新的方法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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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将笔记本合上,抱在怀里,“其实不止是伦敦警察厅在邀请霍格博士,麦考夫最近也经常跟霍格博士见面。”

麦考夫?

华生愣了一下,据他所知,麦考夫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他跟霍格博士见面,是政府想请霍格博士做什么事情吗?

“麦考夫像是想请霍格博士他的团队做一个关于谈判心理的讲座,具是什么内容还没定,博士还没有对政府工作人员讲座的经历,还在考虑。”

阿加莎一边说,一边低看手表。

华生:“你等会儿有事?”

阿加莎点,是,莱斯雷德先最近遇上几桩棘手的案件,相信你也在报纸上看到,是最近在伦敦发的自杀案,死者都是毫无征兆地上吊而死。

最近一个死者是在昨天凌晨,死者在楼的房间上吊,家人发现时,他已经世三小时。

莱斯雷德先认这并不是简单的自杀案件,而是连环谋杀案。

对阿加莎说的自杀案件,华最近确实在报纸上看到有人上吊自杀的报道,根据记者的报道,现场并没有他杀的证据。

如果莱斯雷德先一早就怀疑是他杀,不应该到这时候才有动作。

“说是莱斯雷德先在昨天的案发现场里,发现了一个烟嘴,那个烟嘴,跟其一个自杀现场留下的烟嘴一样,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怀疑。”

华生跟福尔摩斯搭档多年,知道破案有时不仅需要物证,也需要想象和假设。

就是……莱斯雷德先既然找了阿加莎,是不是也找了夏洛克?

华生的眉顿时皱起来。

果然。

“莱斯雷德先跟我说他邀请夏洛克今天现场,看是不是能发现一些线索。”

华生叹息,“他的身体还没康复。”

阿加莎笑盈盈的,“放心,那点小病不会要他的命。如果莱斯雷德先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应该就是连环杀人案。对夏洛克来说,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比连环杀人案更能振奋他的精神呢。”

华生:“……”

虽然阿加莎说的是实话,华生心里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

还没等他琢磨出到底哪里怪,阿加莎就告辞了,她要卡迪什广场附近的布鲁克街,昨天的死者布莱辛顿先的住处就在那里。

警方一个资历尚浅的年轻警探带阿加莎布莱辛顿先的住处,他住的小楼已经被警方拉了警戒线,莱斯雷德在楼下等阿加莎,看见她就迎了上来,

两人已经非常熟稔,因莱斯雷德先省寒暄,跟阿加莎进小楼。

“根据女佣口供,布莱辛顿先习惯每天早上喝茶。昨天七点一刻的时候,女佣送茶进,发现布莱辛顿先吊在房间央。”

莱斯雷德先一边跟阿加莎上楼死者的房间,一边跟阿加莎介绍案情,“床上有睡过的痕迹,压痕很深。根据时尸僵的程度,可以判断他应该是清晨五点左右死。洗手台上有一把螺丝刀和几个螺丝钉,死者夜里应该抽了不少烟,因在壁炉里找出了几个雪茄烟。”

两人进死者房间,阿加莎进门抬就看到房间天花板上的钩子,死者应该就是被挂在那个钩子上吊死的。

一个年轻的警探站在窗户边上,有些担心地看着窗户外。

莱斯雷德先眉皱了下,说:“肯定是夏洛克又在做什么古怪的事情。”

阿加莎莱斯雷德先这么说,顿时乐了。

福尔摩斯总是这样,种种有时看似发疯,实则探案。

半年不见,倒是很想看看福尔摩斯到底在发什么疯。

阿加莎心里这么想,向窗户。

现在窗户旁的年轻警探见她过,态度礼貌又拘谨,“杜、杜兰小姐。”

阿加莎奇问道:“纳兰先,怎么了呢?”

年轻警探“哦”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您和莱斯雷德先上来的时候,原本拿着放大镜看窗户上烟灰的福尔摩斯先忽然把放大镜装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线索似的,翻身就越过窗台,如今正扒在墙边呢。”

而时,正扒在窗台上想起来的福尔摩斯:“……”

阿加莎来了?

还有这个叫纳兰的小警探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扒在墙边呢?

就在福尔摩斯无语凝噎时,忽然一个身影从窗户上探出来,一个他熟悉无比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视野内。

半年不见,年轻的女孩变得更加水灵迷人,眉眼看上动极了。

见到他,女孩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悦耳的声音带着些许揶揄,“福尔摩斯先在做什么呢?”

愉快俏皮的模样,令福尔摩斯忽然有种错觉——

仿佛她搬离贝克街的半年时光并不存在。

第69章

福尔摩斯在和莱斯特雷德先生到布鲁克街的路上,就听说了他在全欧洲追查重大诈骗案的期间,霍格博士已经被特聘为伦敦警察厅的顾问。

虽然特聘的是霍格博士,但很多工作主要是交给阿加莎处理。

霍格博士认为他的学生兼助手在研究犯罪行为上有足够的天赋,并且她的理论知识也足够扎实,能顺利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莱斯特雷德先生显然对阿加莎也有足够的信任,在阿加莎还没成为霍格博士的助手前,他就在贝克街跟阿加莎有过比较深入的接触,而自从去年春天的银行抢劫案之后,阿加莎在谈判方面的天赋也令人难忘。

术业有专攻。

霍格博士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学家,却不代表在面对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他是个高明的谈判家。

莱斯特雷德先生觉得霍格博士非常聪明,接受了警察厅的聘任,但舍得放手让阿加莎顶着他的名义处理工作。

阿加莎离开了贝克街半年,虽然时不时听华生说起阿加莎的近况,但福尔摩斯并没有多往心里去。

他知道阿加莎的来历,十分清楚以她的能耐,她绝对不会泯然于众人。

直到听莱斯特雷德先生说起她,福尔摩斯才有种原来阿加莎离开贝克街那么久的感觉。

他的心里不合时宜地有种想见对方的冲动,时隔半年,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可是随即,那种冲动有随着他抵达布莱辛顿先生的住处而消失。

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他的脑子会自动屏蔽一切影响,进入工作状态。

而此刻,阿加莎清艳的笑颜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福尔摩斯不由得有些怔然。

布莱辛顿先生房间的窗户下有一条小小凸出的边,福尔摩斯一只脚站在那条边边,双手和身体都贴在墙上,福尔摩斯心想从阿加莎的角度看下来,会不会显得他的姿势有点滑稽?

他的念头才浮现,阿加莎一只手就伸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加莎见他怔然的模样,语气像过去那样有些娇嗔,“夏洛克,问你话呢。”

……她刚才问他在做什么。

福尔摩斯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在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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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一点划痕,所以翻窗出来看看外面就不会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说着,他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搭上窗户。

阿加莎见他的动作,知道他要上来,于是从窗户边上离开。

福尔摩斯双手撑在窗台上,动作干净利索地从窗户翻进来,十分帅气。

半年不见,他确实瘦了些,脸色有点苍白,华生的话没夸张,高强度的工作虽然令福尔摩斯乐在其中,但他的身体多少有点扛不住。

虽然稍显病容,但他看上去状态还不错,穿着深灰色的衬衫,衣袖挽起,少一分严肃古板,多一分潇洒自如。

阿加莎大大方方地将福尔摩斯打量了个遍,才笑着跟他说:“我刚见过华生医生,他跟我说你生病了。”

福尔摩斯轻咳了一声,神色自然地说道:“只是一点小病,很快就好了。约翰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我想也是,如果是很严重的病,麦考夫估计早就把你带回家了。”

阿加莎跟福尔摩斯简单地寒暄两句,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她走到窗户边上,探出上半身看窗外下面的凸出来的边沿,想知道刚才福尔摩斯在观察什么。

福尔摩斯走到她身旁,“你这样是看不出来的,窗户下方的边沿有一个脚印,很浅,应该是一个轻巧灵活的男人留下。”

他一边说,一边从衬衫的口袋里取出放大镜,他将放大镜摆在窗户落锁的地方,示意阿加莎过去看。

阿加莎靠近他,淡淡的花香味袭来,他忍不住微微侧首,看向她。

阿加莎并没有察觉他的目光,只是低头,神色专注地看着放大镜所在的方向。

透过放大镜,她看到窗户落锁的地方有淡淡的划痕,她有些诧异,抬眸看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默默地将放大镜收起来,说:“莱斯特雷德先生的猜测没错,这是一桩蓄意谋杀案。”

莱斯特雷德先生微微皱眉,“能大概说一下情况吗?”

福尔摩斯却没说话,他依然在房间里四处观察,手里拿着警方装着雪茄烟头的物证袋,然后又去了浴室。

阿加莎好奇地走进去,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把螺丝刀,散落着几个螺丝钉,还有螺丝钉落在地上。

莱斯特雷德先生从发现跟某桩自杀案类似的雪茄烟头之后,就让人保持现场的东西不动。

阿加莎蹲下去,低头看落在地上的螺丝,发现有的螺丝上面还有墙泥。

福尔摩斯在浴室走了一圈,然后走到阿加莎跟前,他想过去与阿加莎工作时那样,十分自然地问道:“你觉得这几个螺丝有什么不对?”

阿加莎:“这几个螺丝是凶手带来的吗?”

福尔摩斯闻言,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赞许道:“不错,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很简单,如果是布莱辛顿先生用过螺丝刀和螺丝,大概不会就这么随便地将东西散落在洗手台。”

福尔摩斯向阿加莎伸手,要拉她起来。

阿加莎一怔,随即将手放在他的掌心,男人掌心温热,五指收拢,微微用力,阿加莎就已经借势站了起来。

阿加莎向他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谢谢。

福尔摩斯神态十分自然地松手,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布莱辛顿先生不会随便将东西散落在洗手台?”

阿加莎眼角微挑,睨了他一眼,穿着咖啡色长裙的窈窕身影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说:“很简单,因为布莱辛顿先生有严重的强迫症。相信你进来房间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房间除了洒落在地上的绳子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地收纳在柜子和抽屉,桌面上几乎纤尘不染,衣柜里的衣服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挂在一起,就连他的床,被铺也叠得十分整齐。由此可见,他平时在生活里,并不喜欢丢三落四,如果螺丝刀和螺丝是他用过的,他不会这么随便就将东西放在洗手台上,更别说还有螺丝沾染了墙泥,散落在地上。”

既然福尔摩斯确定这是一桩蓄意谋杀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螺丝刀和螺丝是凶手使用过,随意丢弃的。

可惜现在还没有指纹鉴别凶手的技术,否则,只要凭借螺丝刀上留下的指纹,就能轻易破案。

听着阿加莎的推论,福尔摩斯心中忽然有种久违的感觉,过去几个月里,他只身一人奔波在欧洲大陆,复杂棘手的案子给他的大脑带来许多刺激,可他有时却莫名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空空落落的。

如今听着阿加莎的声音,仿佛回到过去,心中某个空落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填上,满满当当的。

阿加莎走出房间,一段绳子躺在地上。

“这绳子是怎么来的?”

莱斯特雷德先生:“布莱辛顿先生在床底下藏了一大卷绳索。”

阿加莎:???

福尔摩斯已经从浴室走出来,颀长的身躯靠着墙,语速有点快,“布莱辛顿先生平时特别担心家里会发生火灾,因此在床底下放了一大卷绳子。这样如果家里着火了的话,他能及时从窗户离开。”

……死者是个十分惜命的人,即使莱斯特雷德先生没有发现那个烟嘴,死者是自缢身亡的结论也站不住脚。

阿加莎看向福尔摩斯,他斜倚着墙,天灰色的眼睛此刻低垂着,一只手拎着物证袋里的几个雪茄烟头,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看上去十分悠哉、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对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

阿加莎安静等他下文。

福尔摩斯:“布莱辛顿先生并不是自杀,前天夜里进来房间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一个从窗户进来,窗户落锁的地方有铁丝的划痕,他进来之后把房门打开,将两个同伙放进来。他们并没有选择用药物将死者迷昏的方式控制死者,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伤痕,他们应该带了枪。”

任何武力值在手枪面前,都不足为惧,更何况布莱辛顿先生只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人。

福尔摩斯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压痕,“就如同杜兰小姐的分析,死者有严重的强迫症,他习惯了房中一切东西都摆放整齐,因此他被人从床上弄起来之后,虽然害怕,却还忍不住整理他的床铺。床上的压痕并不是死者留着的,而是作案者进来与死者说话时坐在了床上。”

莱斯特雷德先生皱眉,“作案者有三个人是怎么判断的?”

福尔摩斯将手中的物证袋举起,问莱斯特雷德先生:“你找到布莱辛顿先生的雪茄了吗?”

莱斯特雷德先生摇头,“女佣说了,布莱辛顿先生不久前得了伤寒病,咳嗽得厉害,医生建议他在康复前别抽雪茄。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布莱辛顿先生抽雪茄了。”

正是女佣说了这些话之后,莱斯特雷德先生更加确定死者并不是自杀。

昨天发现死者时的现场,房间地面有烟灰,有人推测死者在自杀前犹豫不决,或是在回味生平往事时,忍不住抽烟,可是莱斯特雷德先生只觉得奇怪。

他看到掉在壁炉旁的烟头时,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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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应就是这不是布莱辛顿先生的雪茄。

他让人找遍了房间,并没有找到布莱辛顿先生的雪茄盒。

这时,福尔摩斯将手套戴上,从物证袋里取出其中一个烟头,物证袋里有四个烟头,是他在壁炉里发现的。

福尔摩斯将手中的烟头递给莱斯特雷德先生,说:“这是哈瓦那雪茄,来自古巴。”

是吗?

莱斯特雷德先生举着那根烟头,细细研究。

而福尔摩斯这时又说,另外几个烟头比较特殊,是荷兰人从东印度殖民地进口的,通常用干草包裹,烟身比别的牌子细,深受追时髦的年轻人喜欢。虽然是同样的雪茄,但他们吸烟和去掉烟头的手法都不一样,有两根用了烟嘴,另一根是直接吸的。

光是靠几个烟头,就能判断进来的人数,不亏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莱斯特雷德先生叹为观止。

说实话,最近半年福尔摩斯都在忙着被未婚妻抛弃、追查跨国诈骗案和生病养病……莱斯特雷德先生久不跟福尔摩斯打交道,差点以为他把自己折腾得那么消瘦,现场勘查能力或许不再像过去那样厉害。

——一切都是他想的太多了,莱斯特雷德先生心想。

“如果只是单纯的寻仇谋杀,应该不至于三个人进来。”

这时阿加莎走过来,她眼睛看向福尔摩斯手里的物证袋,说道:“连抽两根雪茄的时间并不算短,凶徒和布莱辛顿先生肯定有过交谈。交谈的内容我们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凶徒认为潜入房间,谋杀布莱辛顿先生是正义之举,从现场来看,他们对杀人这件事情做得相当从容,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福尔摩斯神色沉吟,“楼梯的脚印有重叠,但可以判断有一个人右脚不太好,可能有伤过去其他的原因,导致他的右腿不良于行。靠窗户的柳条椅上落下了烟灰,那烟灰是哈瓦那雪茄落下的,坐在柳条椅上的应该是老者。”

就现场勘查而言,能得到真的多的信息已经很了不起,布莱辛顿先生不是自杀,而且被蓄意谋杀。

这起谋杀案跟最近接连发生的自杀案有没有联系,还需要证据。

阿加莎无法就单个案件给出心理画像,于是跟莱斯特雷德先生说再见。

现场勘查和重现案发的情景并不是她的强项,她没必要留在现场。

莱斯特雷德先生脸上有些歉意,“是我太着急了,害你白跑一趟。”

阿加莎露出一个笑容,“发生这样的案件,你能想到我,证明我这段时间的工作令你很满意。”

阿加莎从楼梯下去,福尔摩斯正从门口进来,见到阿加莎要走,有些惊讶。

福尔摩斯:“你要走了吗?”

阿加莎一边拎着裙摆,一边笑着跟他说:“帮不上什么忙,不耽误你们工作。”

还不等福尔摩斯说什么,她就已经走出房子。

莱斯特雷德先生见到福尔摩斯上来,愣了一下,“你没碰上阿加莎?”

福尔摩斯:“碰上了。”

莱斯特雷德先生顿时恨铁不成钢:“既然你见到阿加莎走,怎么不送送她呢?”

有什么好送的?

福尔摩斯为此感到莫名其妙:“阿加莎又不是不认识路。”

莱斯特雷德先生:“……”

好在,莱斯特雷德先生已经习惯了福尔摩斯足以拉低整条街的情商行为。

莱斯特雷德先生的表情很严肃:“约翰跟我说,你这段时间为了让自己不想起阿加莎而变本加厉地工作,把自己折腾病了,病得死去活来还得他带你去乡下养病。”

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眉头皱紧,十分严肃地澄清,“莱斯特雷德先生,别听约翰胡说好吗?我一直热爱工作,病了只是巧合,至于去乡下养病是因为华生太太去海滨城市度假了,只留约翰一个人在伦敦,我看他惨兮兮的没人陪他,才跟他一起去乡下的。”

莱斯特雷德并没有把他澄清的话听进去,“夏洛克,说实话,你虽然在案子上表现得非常出色有智慧,但在追求女士的事情上就表现得太不及格了。”

“今时不同往日,你的面子不够大,即使生病阿加莎也不去贝克街看你。我好不容易把她约来,你却跟个木头人似的,你再不努力一点,她很快就会把你忘记得干干净净。”

福尔摩斯:“……”

真是鸡同鸭讲。

福尔摩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认为很有必要跟莱斯特雷德先生澄清一下他和阿加莎之间的事情。

克莱斯特雷德先生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站在窗户前,招手让福尔摩斯过去。

等福尔摩斯过去了,他指向不远处的广场,阿加莎正在广场上喂鸽子,在她身边站着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束鲜花。

年轻的女孩本来在低头喂鸽子,一束鲜花忽然出现在眼前,她愣了下,随即抬头看向对方。

于是,莱斯特雷德先生和福尔摩斯都看到阿加莎高高兴兴地接过那束鲜花,跟着青年走了。

福尔摩斯看着那一幕,面无表情。

莱斯特雷德先生好像生怕福尔摩斯会太过无动于衷,慢悠悠地说道:“那是阿加莎的追求者,已经从埃克塞特警察厅调到伦敦,明天会正式到伦敦警察厅报道。夏洛克,你跟他是老朋友了。”

福尔摩斯看着走在阿加莎身旁的高大青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从埃克塞特追到伦敦,格雷戈里先生这个年轻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第70章

阿加莎没想到会在卡文迪什广场里遇见格雷戈里先生,当那束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确实愣了一下。

抬头,就看到格雷戈里先生那张俊朗英气的脸。

阿加莎顿时笑完了双眼,语气难掩惊喜,“格雷戈里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英俊的年轻警探脸上也是带着笑容,目光落在阿加莎姣好的五官上,说道:“我本来是去了摄政街的,诊所的人说你去找华生医生了,于是我只好去华生医生的诊所找你,见了华生医生,他告诉我你到了卡文迪什广场附近办事。”

从达特穆尔庄园到伦敦,又从摄政街找到卡文迪什广场……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如果都不能找到阿加莎,格雷戈里先生肯定要觉得上帝是故意跟他作对了。

幸好,他今天是个幸运儿。

格雷戈里先生心情很好,他将手里的鲜花往阿加莎怀里塞,感叹说道:“现在想找你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阿加莎抱着他塞过来的鲜花,低头轻轻一嗅,芳香扑鼻。

格雷戈里先生双手插在兜里,欣赏着美人细嗅玫瑰的画面,放轻了声音:“是卡罗拉今天大早就在玫瑰园里剪下来的,喜欢吗?”

“喜欢。”

阿加莎抱着鲜花转身,跟格雷戈里先生一起往广场外走去。

从去年春天开始,她和格雷戈里先生之间就一直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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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戈里先生的性格非常容易讨人喜欢,阿加莎对格雷戈里先生并没有异样的情愫,但她确实很喜欢格雷戈里先生这个朋友。

今天天气很好,很多人在广场晒太阳喂鸽子,还有许多小朋友在广场上嬉闹追赶。

路过喷水池,还听到两个小家伙对着喷水池许愿,希望自己能拥有食之不尽的糖果。

阿加莎忍俊不禁,只有小孩永远无忧无虑,心愿只有那么一点大。

格雷戈里先生也听到了两个小家伙的愿望,笑着跟阿加莎说:“他们的愿望真小。我就不一样,我像他们那么小的时候,愿望是长得比父亲更高更强壮,这样我就不用什么事情都要听父亲的安排。”

阿加莎虽然去过几次达特穆尔庄园,也经常听格雷戈里先生说过他的父亲,但她其实从未见过老格雷戈里先生,只偶尔的时候听莱斯特雷德先生说过老格雷戈里先生对儿子从小严格,虽然没有望子成龙的心理,但希望儿子长大后是个善良正直的人。

——很符合世上大多数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阿加莎听着格雷戈里先生的话,抿着唇笑,问道:“那你现在如愿了吗?”

格雷戈里先生默了默,讪笑说道:“前面两个愿望实现了,后面的愿望没实现。”

阿加莎一怔,侧头看向格雷戈里先生。

格雷戈里先生迎着阿加莎澄清的目光,轻咳了两声,十分郑重地跟阿加莎说:“我在父亲的安排下,调动到伦敦警察厅。”

阿加莎:???

阿加莎脚步停了下来,“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格雷戈里先生见状,也跟着停下,他含笑的目光都落在阿加莎的身上,声音温和,有时候,走父母为你选好的路,也没什么不好。

阿加莎,伦敦的天气总是不太好,经常浓雾笼罩,比不上达特穆尔庄园的优美景色和新鲜空气,可这里繁华热闹,总是令人向往的。

阿加莎想起去年在达特穆尔庄园的那个晚上,喝醉的格雷戈里先生抱着福尔摩斯不放,念叨着自己只想当一个躺平的富二代,却被警察厅的各个前辈各种分功劳,压力山大,十分悲催。

旧时回忆令阿加莎失笑,“格雷戈里先生,你离自己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远。”

格雷戈里先生:“好在这里有讨人喜欢的朋友,阿加莎,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阿加莎:“……”

怀里的鲜花娇艳明媚,花瓣柔软,她却莫名觉得有些扎手。

阿加莎迎着格雷戈里先生的目光,把握着分寸,“伦敦警察厅聘请的顾问是霍格博士,我只在博士指派任务的时候,去警察厅帮博士处理一些事情。像金帕克山林袭击案和埋尸案那样需要我们直接介入的案子,毕竟是少数。”

格雷戈里先生听懂阿加莎话里的意思,他并不在意,反而朗声笑起来,“阿加莎,不必顾虑太多。你既然已经与福尔摩斯先生解除婚约,现在就是自由身,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追求。像你这样美丽又有才华的年轻小姐,会有很多优秀的绅士追求,我知道自己不过只是其中之一。”

先前的时候,阿加莎和福尔摩斯有婚约,他不便做些什么。

现在既然阿加莎是自由身,他当然可以追求阿加莎。

刚才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在他心里,伦敦缺点太多优点太少,本来是远远比不上埃克塞特在他心里的位置的,但他喜欢的女孩在这里,光凭这一点,伦敦已经无敌。

但是这一年的时间,格雷戈里先生已经对阿加莎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女孩并不像他从前接触过的女孩,阿加莎温柔随和,对人真诚,可是她的心始终跟别人保持着距离。

格雷戈里先生有时觉得阿加莎就像春风,温柔拂面,却难以捉摸。

他转移话题,问阿加莎是为了什么案子而来。

阿加莎将布莱辛顿的案子告诉格雷戈里先生,“夏洛克到现场之后,认为这起案件是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参与者有二人,光凭这些线索,应该还不足以找出凶手。”

夏洛克?

格雷戈里先生听到福尔摩斯的名字,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问阿加莎:“你刚才与福尔摩斯先生见过面吗?”

两人走出广场,在广场外,一辆轻便的两轮马车在路旁等着。

那是格雷戈里先生的马车,他走到马车前,十分绅士地将阿加莎扶上马车之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在他身旁的女孩抱着鲜花,脸色很平静。

格雷戈里先生的心情却有些复杂,他以为

阿加莎和福尔摩斯解除婚约之后,两个人不太可能会有交集。

阿加莎微微侧首,湛蓝色的眼睛微弯,笑问:“我跟夏洛克见面,令你很惊讶吗?”

格雷戈里先生点头,他在阿加莎面前一向坦诚藏不住心事,“有点惊讶。”

阿加莎本来不想就自己和福尔摩斯解除婚约的事情多说些什么,但格雷戈里先生是她到来这个世界,走出贝克街后的第一个朋友。

既为朋友,多少会在意他的感受。

阿加莎想了想,还是跟格雷戈里先生简单地解释了两句。

“我跟夏洛克之间,并不像别人所想的那样。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解除婚约,并不会影响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格雷戈里先生木然着脸,心想像不像别人所想的那样他不清楚,但确实不像他所想的那样。

求爱之路漫漫长,他开局就被打蒙了。

自从金帕克山林的案子之后,格雷戈里先生就已经完全将福尔摩斯视为偶像,万一偶像对阿加莎余情未了……

格雷戈里先生忍不住抹了一把脸,觉得自己在跟偶像抢人很不像话,有点心虚。

格雷戈里先生将阿加莎送到摄政街的诊所,今天是周四,但霍格博士却意外地在诊所里。

阿加莎本来只是想回诊所拿本书回家看的,见到穿着一身大白褂的霍格博士,有些惊讶。

“博士,您今天不是应该在剑桥吗?”

气质儒雅的中年绅士脸上露出一个轻淡的笑,“应该在,不代表一定在。有事耽误了,我等会儿就走了。”

阿加莎好奇:“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霍格博士坐在沙发上,他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取下,语气有些疲惫:“霍尔德太太的病情突然恶化,霍尔德先生一大早派了马车接我去看她。”

霍尔德太太?

阿加莎记得她,是阿瑟·霍尔德的妻子。

公公是伦敦银行届数一数二的人物,丈夫对她一往情深,百依百顺。

阿加莎曾经跟霍格博士讨论过霍尔德太太的病因,但是最近半年,霍尔德太太基本上没到过摄政街,都是霍格博士上门为她看诊。

阿加莎也跟着霍格博士去看过霍尔德太太,年轻又美丽的太太看上去被照顾得很好,容光焕发,病情已经大有好转,康复在望。

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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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忽然恶化?

阿加莎狐疑地看向霍格博士。

霍格博士也百思不得其解,止不住地叹息,“霍尔德太太最近半个月再度出现幻觉,在没人陪伴的时候,她总能见到一个杵着拐杖的老者审判她。有时在清晨的花园一角,有时在经常散步的小路上,那个老者口口声声说她有罪,不该活着。就在今天凌晨,她在房间自残,幸好贴身侍女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阿加莎却觉得奇怪,“为什么幻觉只在无人陪伴她的时候出现?”

精神病人出现幻觉很正常,幻觉无法控制,随时随

地,不管身边是否有人陪伴,都有可能出现。

霍尔德太太的幻觉光挑只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出现,就显得很蹊跷。

霍格博士一怔,“这种事情,我也无法解释。”

对于霍尔德太太的病情忽然变重,出现幻觉的事情,阿加莎心里觉得有些疑虑。

阿加莎干脆在霍格博士对面的沙发坐下,神情认真,“博士,您看过的精神病人自己也数不清,其中也不乏像霍尔德太太那样患有精神分裂和妄想症的病人,也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出现幻觉像霍尔德太太那样吧?”

精神分裂人格的切换可能需要特定的触发场景,但是关于幻觉……阿加莎真的没听说过病人的幻觉只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出现。

霍格博士还没反应过来,阿加莎就猜测道:“或许她见到的并不是幻觉。”

霍格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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