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如此,他奸夫肯定更可恶。”
田阮:“……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大儿了?”
虞商:“四杯度数最低的甜酒就好。”
汪玮奇咂摸半晌,“不对啊,不是我请客吗?”
“别啊。”汪玮奇哀嚎,“会长大人,你可以不玩,但不要妨碍我们玩。”
汪玮奇被冻得一激灵,马屁开始绽放:“会长大人聪明绝顶、玉树临风、风姿绰约,当然与这种庸俗的娱乐场所格格不入。不如这样,您喝完这杯酒先走,我们跳完舞再回。”
汪玮奇黝黑的脸皮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始终呈现单一的色泽,睁大眼睛问:“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担心吗?我武力值才是最低的!”
田阮和路秋焰大声说悄悄话:“没想到汪玮奇浓眉大眼的,居然对虞商有着非分之想。”
田阮:“不多了,原来汪玮奇才是万人迷?”
适时酒水上来,虞商面无表情地啜饮一口,道:“最多到九点半,必须回去。”
过了会儿,虞惊墨回:加班。
虞惊墨:大约九点。
虞惊墨:下班去接你。
他需要尽快把大反派的事告诉虞惊墨,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应对。光凭他一人,肯定是不行的。但凡他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原书里,“田远”死在主角攻受高考后,这是个死劫。原本田阮以为周遭的危机已经解除,能与虞惊墨抗衡,能置他于死地的人全都炮灰了。却原来在这里等着。
当音乐的律动响起,迪厅内的NPC就像集体触发了跳舞的指令,男男女女们扭在一起,挥向天花板的手臂宛如一根根枝条,向往自由,却被束缚原地。
辣妹们吓得娇呼不迭,俄顷却又哄堂大笑。
田阮连忙说:“我和路秋焰绝不会像他那样狗爬的。”
虞商终是说:“你们就在边上蹦,不要到人群中。”
田阮心脏怦怦跳,刚蹦了两下,但觉天旋地转。
田阮:“…………啊?”
田阮一脸懵地从虞惊墨怀里坐直,两眼亦是发直,“我不是在蹦迪吗?难道那是我做的一个梦??”
田阮:“……我真的在蹦迪?”
谁家好人蹦迪都能蹦晕的,田阮大约是头一个,他从小没去过那么刺激的地方,甫一接触,就像一个菜鸡遇到武林高手,还没过招,就被对方的杀气给震晕了。
虞惊墨抬手给他捋了捋乱翘的头发,“没事,下次可以再去蹦两下,日积月累,总能蹦完。”
他拿过虞惊墨的大手,看了眼他腕表,时间指向七点一刻,果然才过去不久。
“你怎么陪我玩?”田阮哀怨,“你都没有时间。”
田阮想了想,觉得很不错,“行吧。”
田阮:我到家了,你和虞商慢慢玩。
田阮:可能脑震荡犯了,休息会儿没事了。
田阮:???
田阮:啊?
田阮:……给他点个蜡烛。
路秋焰:出门了,去警局给汪玮奇作个证明。
魔幻,太魔幻了。
他忽然有点庆幸,捧着燕窝对虞惊墨说:“虞先生,幸好我晕了,不然我也要被扫黄。”
“?”
“怎么不简单?”
“……”
田阮正想着怎么跟虞惊墨起个头说祁烽的事,这不就来了。
回的不是卧室,而是书房,虞惊墨的工作并没有做完,带回了书房。田阮就趁着他一遍加班,一边将原书的这段剧情说给他听。
原书对祁烽的产业介绍得并不多,只有一个词:有钱。
田阮:“毒贩子从来不嫌钱多,他一生就两个爱好,一是钱,二是强取豪夺。”
“怎么办?”
田阮却有疑虑,“名为商战,实际上是为了揭发他毒贩子的身份?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不能一一收集证据,最后再一起举证吗?”
田阮:“为了他的几个产业,不值得吧?”
田阮点头,“没错,我要是一百块钱掉了一毛钱,破坏了整数,我也要三天合不上眼。”
田阮重归寒假日常,一边温习功课为高考做准备,一边翻译诗集。
艾歌给他打电话说:“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见见几位翻译作家,彼此探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