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标配了,田阮看过的小说里,主角家但凡有点钱,是一定要有影音室、健身室、游泳池。
此时,田阮跃跃欲试想去体验新鲜事物蹦迪。
“蹦迪?”虞惊墨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因为之前有许多low总约他去那种不正经场所,想要以美色的诱惑收买他,浓长的眉当即蹙起来,“你想去玩我不拦着,蹦迪就算了。”
“你比兔子还能蹦,不需要去迪厅。”
“迪厅鱼龙混杂,挤在一起跳舞有什么好玩的?”虞惊墨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去蹦迪。
虞惊墨脚下一顿,侧颜映照夕阳晕黄如金的光辉,凤目低垂看着身边的青年,“你想我陪你玩?”
“床上不够玩的?”
虞惊墨思忖须臾,同意道:“你若想想去蹦迪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带四个保镖,虞商和路秋焰也得跟着你。”
“不多。”
汪玮奇:“兄弟,人家都是晚上去蹦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有激情澎湃的舞曲,有穿着劲爆的辣妹,那才叫好玩。”
“行吧,就当提前热热场。”
至最后腰肢酸软,浑如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只要虞惊墨一捏一揉,他就不停地将甘霖洒向大地,拨了一地不开花的种子。
艾歌满意道:“你果然是有诗歌的天赋,这篇翻译非常不错。”
德音的翻译社走的都是这个调调,而总有文艺青年吃这个调调。
有这些作家的推荐,在文学的造诣上,实际上是远超文学社的。
从书面翻译到口头翻译,再到各种场合随机应变的翻译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保镖的车跟在后面。
田阮:“……我也不想的,虞先生担心我。”
田阮:“我这是低调。”
“走吧。”路秋焰上了副驾驶,“到了迪厅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低调。”
路秋焰活动手腕,手指咔嚓响。
路秋焰:“热身运动。”
路秋焰盯他一眼,“我热身只热手,看来你平时扭屁股习惯了,做什么都要扭屁股。”
路秋焰笑一声:“跟你学的。”
听说光是进门的那架屏风,就价值几十万,是传世名家的不朽画作。
毕竟是正经营生的迪厅,里面倒是没有什么情色交易,只有“两情相悦”“不小心中了药”“抱错男人啃对人”之类的事情时常发生罢了。
车子开进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田阮还是不怎么会停车,只能路秋焰来。停好车,他和路秋焰一起去迪厅门口等汪玮奇会和。
田阮一时没反应过来。
田阮后知后觉,“操,应该打一顿。我们哪里像卖的了??”
田阮:“汪玮奇,你眼抽筋了?”
田阮纳罕:“你平时不是来惯这种地方了?”
路秋焰懒得听汪玮奇废话,不耐烦道:“那你现在怎么来了?你跪着痛哭流涕、满地找牙、撒泼打滚才来的?”
田阮:“……这不就是狐假虎威?”
田阮夸赞道:“你真是有出息了,以前都是任人宰割,现在学会利用别人的信息差,牛逼。”
三人走进迪厅,前台需要他们出示身份证,“抱歉,本店不接受未成年哦。”
路秋焰也递过身份证,“我也成年了。”
田阮:“都高三了。”
汪玮奇冲上去打乱话题:“小姐姐你为什么不朝我要身份证?我看起来很老吗?!”
汪玮奇努起嘴,“兄弟们,走吧。”
一千人的迪厅,集舞蹈、音乐、酒水为一体,若是遇到大酬宾或者嘉年华,排队都挤不进来。
毕竟前两年不能接待未成年,汪玮奇能来,肯定是动用了一点钱财来改年龄。
田阮看着汪玮奇说:“汪汪,你现在特别的高大上。”
田阮点头,“没错,你现在充满了金钱的香气。”
“你是谁爷爷?”
进入装潢又土豪又复古的迪厅内,侍者鞠躬道:“三位先生,请慢慢玩。”
这家迪厅有自己的音乐律动时间,没到时间,大家都舞不起来,何况人这么少。
路秋焰:“娱乐场所都差不多。”
“会长大人什么时候来?”汪玮奇没有认出保镖,张望四周。
“那我们先打会儿牌?”
三人斗地主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