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他迷迷糊糊地喊。
田阮:“……嗯……啊……”
然后又开始叫。
虞惊墨掌心覆在他眼睛上,“继续睡。”
直到日上三竿,田阮才软绵无力地睁开眼睛,稍稍一动,四肢百骸就是熟悉的酸痛。
一转脸,枕边有一沓厚厚的钞票。
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喜欢钱喜欢疯了。
不是幻觉!
田阮亲了亲纸条:“我原谅你,虞先生。”
他不管了,直接下楼,喊道:“王叔!”
“什么?”
田阮到的时候,何放正慵懒地堵在唯一进出的路上,佣人全都放走,但保镖来一个调查一个
“多大了?”
“年收入多少?”
保镖一问一个大红脸,都跟猴屁股似的讷讷站着。
何放转过身,“不是你让我来相亲,我问一问他们的家庭情况怎么了。”
何放吊儿郎当到田阮面前,约莫只比田阮高出两三厘米,就说:“我喜欢高个子,不喜欢小矮子。”
“年收入百万。”
“那至少也是年收入五十万,不难吧?”
何放掏掏耳朵,“把钱都给我就行。”
“那敢情好啊,哈哈哈哈。”
不远处的保镖们:QAQ
毛七很不情愿地从二楼跳了下来,正落在田阮面前。
何放一笑,露出满意的表情。
田阮继续啪啪地拍打毛七的肩膀,制造噪音,边低声说:“毛哥,让你们的兄弟陪他演个戏,把他钓住,没时间往路家跑就行。”
田阮啪啪拍打:“好样的。”
田阮倏地住手,惊讶道:“真的吗?我平时这么打虞先生,他说我是小猫爪子挠痒痒……”
田阮默默,难道虞惊墨一直在哄他?
被他锻炼(抽打)惯了的保镖们不敢耽误,三秒内就冲到空地上,排列整齐报数,颇有军队的风格。
毛七指着何放,道:“夫人说,把他吊住!”
何放:“啊?啊啊啊……”
三分钟后,何放被绳子倒吊在一棵老树上,摇摇晃晃,怀疑人生。
何放:“………………”
“虞夫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放倒挂树枝,摇摇晃晃如一只被射落的风筝,无力地翻着白眼。
“五花大绑倒挂荡秋千,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何放脑袋充血, 脸皮涨红, “请问可以放我下来吗?”
“夫人。”毛七出声,“我来吧。”
“……”
田阮:“抓吧抓吧!”
大壮这就掏出裤口袋里的小刀, “毛哥, 我有。”
毛七直接割断了绳子。
毛七不置可否, 开始执行田阮的第二项命令,让何放没空回路家, 道:“你要和他们相亲,也不是不可以。”
“每天只能相一个,和那个人约会一天,直到将所有人相完,才可以挑选自己中意的。”
毛七:“连我在内,共四十五人。”
毛七淡淡道:“没问题。”
毛七:“我家中排行第七,上面有六个姐姐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
田阮逃回主宅,肚子饿得咕咕叫。
田阮:“……刘妈,我饿了。”
田阮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时听到车子响动,到门口一瞧,正是家里那辆墨黑的劳斯莱斯,车里下来两个高挑少年。
虞商:“只要我爸晚半小时去上班,田阮必定会晚三四小时才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