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曾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他们或是叛离实验室,或是犯了什么规定,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些握在手里的血迹斑斑的手术刀会有一天用到他们自己身上。
“我为此感到遗憾。”贾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资料上显示我是负责人,但我确定,我没有做过显示的实验内容。”
鸦羽的阴影覆下,挡住他眸间的疲倦与厌恶,他见惯了手术刀划破皮肉溅起的鲜血,但他永远也不会适应实验对象口中痛苦的嚎叫与面上的恐惧与哀求。
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在那种环境中没有动手真正的杀死过人,只是研究那些被捕获的诡异罢了。
可即便是不同种族的研究,也让他觉得不适。
生命的脆弱体现在每一处角落,每次感受到鲜活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得死寂,都会令他记忆犹新,他不但没有在这个过程中逐渐麻木不仁,反而越发重视生命的可贵。
他不理解那些人以同类的痛苦为乐,像是享受虐/杀的过程一般,刻意拉长实验过程。
所以在危机时刻,贾思故意泄露信息,引来了大清洗,将“蛀虫”清洗一空。但是现在看来,那些表面清白的前同事们,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竟然以这种形式来威胁他。
贾思垂在桌下的手指握紧,又不着痕迹的松开,他的神情中浮现出几缕不忍直视与慌乱,作为普通人,在直面这种血/腥恶心的场景时,他应该……
他用手掌掩唇,喉结不断的滚动,似是要压下恶心、呕吐的反应般,眼睛不断的眨动,挥去其中生理性的湿润。
“如果要问能和它们联系起来的话……实不相瞒,我感染了一种未知病毒,我去过许多医院,但是他们都说无法诊断,所以……”贾思停顿一下,嗓音沙哑。
“这种图片是不是意味着,把我当成下一个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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