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门被一把推开,我和章俊孝从休息室挪到外面。
看见一个身穿职业装,黑丝高跟鞋,戴着蓝色眼镜的淑女满脸汗水跑进来,看到眼前陌生的我,稍稍收敛一下。
“您就是霜女,在下有礼。”
我从她看他的眼神中推断出来,因为四个字,含情脉脉!这世间除了霜女外,还有谁。
可惜,我猜错了。
“霜女?这位先生,我不明白您说什么。”转过头对着章俊孝,贴着他的耳边,“章总,出事了,这次来的国税地税完全不买咱们的账,已经查出七个问题项目,您快去看看吧。”
麻叔站在门口,不知他是否会责怪自己。
“麻叔,您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麻叔转身离去,拉好门。
荷叶先师看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秘书,微微一笑。
“章总,您还有心思笑。”耿淑媛看着永远都不着急的老板,生气。
“怕什么,又不死人。”说着,上前帮她整理整理衣领,拉平展衣服的褶子,蓬乱的头发拨弄好。
多甜蜜的一幕。
“章总,你别再……”
“别动。”
她像只猫咪一样乖乖站在原地,脸色虽然羞涩,但看的出她内心的狂喜,眼睛内的光芒是灿烂的。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这么急,怕什么,天塌不下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鬼七,鬼先生。”
“您好。”说着,伸出手,我与她浅浅握手。
耿淑媛还是不放心,拉着老板的衣袖,“您还是去看看吧,他们真的一点账都不买。”
“那鬼先生,您在此歇息片刻,我去一趟。”
点点头。
2009年,5月21日清晨十点,华安县所有孩子身上的阴蛊消散,这片积压在人们内心将近一个月的乌云,终于看到晴天。
华安县,木器厂老爹家。
刘青松此刻已经到达家中,吃过早饭刚为儿子换上新鲜的鸭胗不久,小刘锐竟然从铜钱鸭胗杉木棺里爬了出来。
“爸爸,爸爸。”
“儿子,别乱跑。”可是凑近一看,儿子的气色大好,更让人兴奋的是,头皮那些小洞洞开始结痂愈合,儿子竟然喊着肚子饿了。
同妻子一起面朝南跪下,知道这是我这些天奋斗的结果,“苍天,感谢您,感谢您,鬼师父,感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与此同时,还有其他十二家孩子也在祷告。
鬼七,不再只是一个人名,而是一种象征,正义的象征!
不过,鬼七也是人,鬼七也会犯错。
浙江,杭州,封天大厦。
看着刚刚出去的章俊孝和他的秘书耿淑媛,内心一片迷茫。
剩下我一人留在他的办公室,原本打算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却是如今这样的场面。章俊孝怕我一人无聊,将麻叔派进来陪我解闷。
“鬼先生,您讲究。”
“麻叔,您客气。”
麻叔果然是一脸麻子,只不过留着很精湛的三七分。左侧留长一扇头发,盖住三分脸。一身黑色西装,显得极其老练。
“哎,麻叔,刚刚那位女士是不是就是霜女?”
麻叔不知该怎样回答我,想了半晌,还是照实说,“哦,您是说耿秘书,她只是章总的私人秘书,不是您说的什么霜女?”
“那霜女如今在哪?”
这个问题把麻叔难住,一脸苦涩的表情,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我,我不知道您在讲什么?”
我也没急,只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荷叶先师都已经浮出水面,霜女也没必要再隐藏下去,除非……
“麻叔,大黑篷下那口玄冰木打造的红棺想必是您控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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