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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很多大事件,就是荷叶先师背后操纵。
首屈可指的是报复大秦。
大秦好不容易几百年打下的基业,却在十五年内灭亡。荷叶先师就是想让赢家人做鬼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著名的西楚霸王,就是荷叶先师专程培养出来,他与荷叶先师签订契约,荷叶先师为他提供神力,他帮荷叶先师灭掉大秦。
你以为他力拔山兮气盖世是怎么来的。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荷叶先师培养出来的人物虽在历史上大有名气,可始终没能如愿成皇。
荷叶先师名义上死后没多久,大约是公元前四百年,那时秦国正是如日中天,蒸蒸日上。
没想到,由鬼怪爆发的瘟疫使秦人差点遭受亡国之痛,瘟疫大幅度蔓延,一直跨越齐国,蹿到燕国。
莫不是后来有个叫鬼谷子的人出面平乱,秦国不会有后来。
此刻的我,脸上除了惊愕,剩下的便是满满的好奇。
事情到这里,华安县那帮孩子中的阴蛊终于可以接上,他就是主谋就是荷叶先师。
“感谢你们,尽管我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但我会尽力而为,直到我生命消逝。”这话说的很沉重,但事实如此,我一个来人世不到二十载的娃娃对付一个在这世间待了几千年的古董,试问,我能有多大把握?
“麻叔是个好人,请你不要难为他。”十二只女鬼同时向我恳求。
“麻叔是什么人?”
麻叔是荷叶先师的管家。
清末民初,到处都在闹革命,到处都在死人,外忧内患使这个国家苦不堪言。
麻叔,本是首都城里一家棺材铺的老板,在这纷乱的年代能求得衣食无忧,也实在难得。
麻叔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有个漂亮女儿,最痛苦的也是这个漂亮女儿。
由于女儿冰肌玉骨,貌若天仙,前往麻叔家提亲的人很多,不乏一些名门贵族。
当然,以麻叔这样的家世,女儿进了名门肯定不会是妻,而是妾。
作为父亲,麻叔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女儿能够安然无恙的生活下去就是上天莫大的恩赐。
可是,怪只怪女儿实在长的太动人。
有句话也许不太雅,但事实就是如此。
美女如同臭狗屎,什么苍蝇都想来舔两口!
首都城本就是个鱼龙混杂,什么黑的白的都有,惦记女儿的人家越来越多,女儿嫁给谁都得罪人,这可把麻叔难住。一直都是以女儿身体抱恙,婉拒前来提亲的人群。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啊。
外面已经把棺材铺麻叔家的女儿传成佳话,说女儿长的貌似天仙,看一眼都能让人陶醉,谁要是娶了她,看她就够了,压根不用吃饭。
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炒作。
和平年代谁炒谁能火,那叫光环,而战争年代,谁炒谁遭殃,那叫世道。
这一下事情闹腾大了,这件事传到首都城内的巨鹿帮帮主耳中。
那个年代,不怕官家,不怕商家,最怕的就是匪家。
这巨鹿帮就是个匪帮,以贩卖军火鸦片为主,勾结洋人,倒卖华夏古董。
话说,帮主年龄比麻叔还要大,难道让一个能当女儿父亲的男人叫自己一声岳父,想想都恶心。
可这就是个人吃人的世道,没权没势只能任人宰割,还没等麻叔反应过来,提亲的人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大红轿子已经停在棺材铺门口。
这事要搁在现在的话,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因为有一个名词叫做干爹,那是因为没办法得以产生的产物,要是现在能去抢,那还……
要是不交人,至于后果我也就不多说。
女儿倒也懂事,为了不为难父母,上了花轿。
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女儿去了巨鹿帮没几天,抬回来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手脚还有捆绑的痕迹。
麻叔心生怨恨,一定要让巨鹿帮给个交代,可惜,他一个卖棺材的,无非就是欺负欺负死人,能拿活人怎么样,更何况,这个活人他可是个阎王爷。
麻叔的妻子想尽办法混进巨鹿帮当下人,就是想谋个机会行刺这个禽兽,结果被巨鹿帮发现,活生生的剥掉皮,并且将人皮贴在自家的大门上。
巨鹿帮为了斩草除根,对麻叔在黑白两道进行通缉,要是被抓到,那肯定死无葬身。
麻叔已是不惑之年,不得不开始了他的逃命生涯。
直到有一天,他逃到津门,此刻麻叔已经身无分文,这年头乞讨的人太多太多,纵使千万个不情愿,为了生存,他还是加入到乞讨的行列中。
有个年轻小伙子,眉清目秀,甚是俊气,手中捧个牌子,招木工。
乞讨大军里大多都是实在的庄稼人,因为战乱才逃出来,哪里有几个手艺人,倒是自己是个打棺材的,这木工活自己能做。
可惜,纠结来了。
麻叔是个被通缉的人,要是明目张胆出来做工,一旦被抓住,肯定全玩完。
思来想去,迟迟不能做出决定,渴望与期待的眼神盯着举牌子的年轻人,不敢说话,不过,也许是机缘,年轻人锁定了他。
“大叔,您会木工吗?”
麻叔肯定的点点头,随后又立刻摇摇头。
年轻人很快领悟到,这十有八九又是个身上背有案子的,这个年头,这样的人太多太多。
“哈哈哈,大叔,您这肯定是身背重案啊。”
此言一出,麻叔脸都绿了,年轻人故意声音很大,身边的乞讨大军立刻投来怪异的目光,随后赶紧远离这个危险人物,他们可不想讨个饭讨出麻烦。
“年,年轻人,你,你可不能乱说啊。”
年轻很快释然,对着麻叔笑了笑,“我叫章俊孝,您放心,对于您以前做过什么,我概不过问,我这里急需一个木工,如果您能做,不仅工钱一分不少,还会保障您的人身安全。”
麻叔对于这年轻人的一番话很是费解,自己这些年尽是与死人打交道,这看人一看一个准。
但是这个年轻人无论怎样也捉摸不透,他虽意气风发,清秀灵光,但骨子里散发出的味道刚健有力,成熟稳当,实在难以琢磨。
“罢了,都已经到这个份上,我除了这条命还能剩下什么,不满您说,小的以前是个打棺材的。”
“好,就是你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