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一次性吓尿,没有半点余地。
秃子大吼一声,“说,你们来这到底什么目的?要是敢说半句瞎话,老子割了你们舌头下酒。”
小满受不了惊吓,嚎哭起来,嘴里屋里哇啦叫唤着方言,没人知道他在讲什么东西。
梁子现年三十好几,还是有点头脑,看见眼前这帮人对他们本地方言一窍不通,想出个主意来。
啥主意?
哭唱!
阿昌族人死后,村里人都会以哭唱的方式来祭奠,哭唱生前的功德以及大事件等等,梁子恰好借用这个办法,巧妙的向其他两兄弟传达信息,这话得怎么说。
一时间,梁子也嚎哭起来,嘴里屋里哇啦。
哭唱里说,他们弟兄三人只是别人委托雇佣来抓贼男人(在外面偷吃花酒的男人)的。
“别嚎嚎了,再嚎嚎,现在就割掉你们的耳朵信不信。”秃子烦了,匕首直往全盛嘴里塞。
三个人一对上号,这才按照梁子的主意说。
“不信你看,主人家给我们的佣金我们都没用,还在身上。”说着,从腰包摸出几百块钱来给秃子。
秃子被忽悠信了。
不过,为了放心还问了句,“你们逮的那个人是谁?”
这一问,倒还给问住喽。
一看三人脸色不对,秃子趁机施威,大叱一声,“说。”
刀架在脖子上,小满急了,大声喊道,“曲桥县逸夫中学初一二班数学老师,陈六顺。”梁子和全盛差点没把心脏吐出来,这尼玛是小满他舅。
这兔崽子也是逼急了,不然怎么连他舅都给出供。
秃子摆摆手,让身后那几个大汉退下,收起匕首,笑脸相陪,“不好意思,一场误会,以后还望多多来我们夜魅舞台玩,为了补偿三位,下次来免费。”
终于平息,三兄弟的快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一大半,心里念道,这大兄弟给这活出的钱是不少,也危险啊。
临走前,秃子伸出头问问,“三位,外面路不好走,要不我送送三位?”
哪还敢让这位瘟神爷送。
“不送了,不送了,我们自己走。”
秃子招招手,一个大汉过来,“去,出个灵跟上。”
这里是边境,抗日战争在这打过仗,后来的对越自卫反击张在这打过仗,曲桥县河岸那头山,被称作死亡谷,因为当年打仗,埋藏在那里的哑弹,地雷,比比皆是,经常有放羊放牛的国人,或者越南人被炸死炸伤。
常年贩毒走私,黑社会横行,别看县城一点点,其实背后鱼龙混杂,砍人死伤事件已经习以为常,黑社会案件又无人报警,警方也苦,今天遇见大黑篷这事,对于曲桥县人民来说,不算是什么大事。
不管怎么说,三兄弟还是丢了半条魂。
在旅馆一夜没合眼,期待着娜娜的到来,可迎来的却是三兄弟的噩耗。
很明显,娜娜出事了!
得到这个消息,世界仿佛停止,长长舒了一口气,促使自己冷静下来,外面只有一片黑寂看不到一丝光亮,胸中如同浇下一盆开水,烫的我撕心裂肺。
如果娜娜死,那杀她的凶手就是我。
猛然从床板蹿起来,吓了梁子一大跳。
一把抓着这个足足大我一圈岁数的男人领袖,“告诉我,你们在大黑篷还发现什么?”
迅速移动到全盛面前,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为何突然间我的反应如此之大。
目光再次移向小满时,他没敢看我,我也释怀了,他们又能知道什么呢。
全盛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三被抓紧后台时,听见有个白帘子后面有女人微弱的喘息。”
眼睛忽然一亮,那肯定是娜娜,我必须得去救她。
唰!
一阵猛烈的电感袭来,“不好,有人跟踪。”其实是有鬼跟踪。
三兄弟手忙脚乱,炸开锅,“哪儿呢?哪儿呢?”
此刻我已经冲出去。
那只女鬼也发现我发现它,迅速离去。
那股烧焦的味道立刻让我猜出,它是就那天来我家想取我性命的烧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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