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发财了,方国兴和方国强去山上套野兔时,发现一座已经被盗过的墓,两人拽着绳子下去,除了捡了些铜钱以外,在老大的鼓励下,掀开棺材板,在里面竟然发现个小东西。
两人大喜,还以为是盗墓贼忘了拿的东西,便抱了回来,找到胖子他表舅,让胖子无论如何也得帮这个忙。
胖子初中毕业就去当兵,除了些社会经验丰富外,在文化课程上还是稍欠,再说这方国强和方国兴弟兄两个拿的可是人家盗墓贼没拿的东西,也许压根就不值钱,这要是被两兄弟给忽悠了,这表亲以后的关系也不好处。
想个办法,将表弟猴子叫来,猴子走哪也不离开我,就把我也蒙过来。
“任哥,您客气,我能懂什么啊,我又不是行内人,哈哈。”我客气的回应了胖子对我的抬举。
猴子倒在自己表哥面前很大方,“那就赶紧拿来看看啊。”
“方大,你把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瞧瞧。”胖子招了招手。
两人的手臂端直的去拉怀里那块80年代邮电皮包的拉链,胖子笑呵呵说道,“哎呀我说你两,没人抢你那玩意,真是的,这里绝对安全,快取出来吧。”
两个人笑的极其难看,只不过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没有表现那么明显罢了。
拉链拉开,这东西随着两兄弟的手掌渐渐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这是一尊手掌大小的石菩萨,只不过怪异的是,这石头黝黑发亮,隐约透露出一股子寒气,而这菩萨的眼睛看一眼后,总是感觉哪里不对,而且菩萨的屁股下露出一个蛇头,也就是说,菩萨压在了蛇的身上。
这菩萨刚一出包裹,我忽然感觉不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加重。
心中一团烈火徐徐燃起,火越烧越大,从腹中烧到肝脏,一直烧到头顶。
脑袋疼!
我是怎么了?自己问自己,怎么今天这么怪,从来都没这样难受过。
猴子看到我的不适,“七哥,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病了。”
对,脸色发黄,脊背后的冷汗一阵一阵。
我抬起头瞅了瞅对面坐着的方国强方国兴弟兄两人,两人半掩着微笑。
哇!
一口恶心吐出来,双腿赶紧岔开,小心脏东西沾在腿上。
胖子开口说话了。“我说小七,是不是感冒了,你看看你,这寒冬腊月,我一个当兵的都穿着大衣,你一年轻小伙子穿这么单薄能不生病吗?真是要了风度,忘了温度。”
胖子人很好,很会照顾人,这几年闯江湖,身材逐渐臃肿起来。
凸起来的大肚皮,碟子般的大脸盘子,本来手就小,胖嘟嘟的手指显得很可爱,留着个小寸头,看起来玩虐,却很有意思。
胖子拉开门朝着外面喊了一句,“阿亮,把我的大衣拿过来,再拿两瓶劲酒。”接着对我嘿嘿一笑,“我在部队就那样,只要有点伤风感冒,喝点劲酒就扛过去。”
服务员将大衣拿来给我披上,“对不起,任哥,我身体真不舒服,我先回家了。”说着,捂着个嘴巴,一副要吐的样子。
的确很不舒服!
“那这样吧,猴子,你送小七回去,东西就放我们舞厅的保险柜里,咱们明天再谈。”
“国兴国强,你们两奔波一天,也累了,我给你们安排好房间,你们先住着,咱们明天谈。”见我身体不适,胖子也没那么着急,闯江湖的人都懂,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点一点来。
方国兴和方国强脸色却非常不好,临走之前我还多看他们两眼,因为我总是觉得他两怪怪的。
这方大方二脸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堪,他们似乎好久没有睡好觉,黑眼眶比我们班整宿整宿通宵打游戏的大猫还要多一圈眼色。
同时,两眼皮下垂厉害,两只手总是给人一股战战兢兢的样子,头发上的油垢过滤下来估计都能炒菜。
不过我也没多想,也许他们在家里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头一次来这花花世界不自在,又也许是倒卖一些不该卖的东西有些恐惧罢了。
猴子将我送出去,准备送我到快到木器厂的十字路再回去。
近期老爹也不怎么教我东西,也就前段时间给我讲了什么阴阳先生牛山云和修棺匠聒一刀的神奇故事,而且这故事讲的模棱两可,除了中间的故事情节刺激以外,也没个什么详细的结果。
罢了,想那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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