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宋知欢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当即跳下床,将宋知凡护在自己身后,用砍刀挑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只见眼前“嗖”地一声,粗壮的藤蔓毫不客气地钻了进来。它的目标清晰明了,很快就缠住了盛满皮蛋瘦肉菜粥的锅,拖着它直接消失在窗外。只留下了满屋子的粥香。宋知凡满脸震惊,他推开自家亲姐,徒劳地扑到了窗前,伸出了无助的手臂。“队长!给我留一碗,我还没有吃啊!”作者有话说:抹泪……根本无人在意我的男主……眼泪啪嗒落在键盘上……键盘进水……需要多多的评论才能修好嘤嘤嘤第10章清爽柠檬红茶(“出事了!”)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床一桌,外加个浴室。祁山泽的步伐没停,径直将人带到了浴室门口。“等等!”苏肴的手指抓住了门框,惊慌地仰头,“你、你要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带流浪猫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洗澡。祁山泽的视线滑过苏肴的胸口,意味不明道:“我没兴趣对一只小脏猫下嘴。”“先把自己洗干净,再来跟我谈条件。”他的视线毫无掩饰,苏肴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衣料:“能不能让我自己洗?”说完,她担心男人不同意,于是努力挤出一副讨好的模样。“我自己洗干净了,再来见您,行吗?”——洗干净了再来见您。不可否认,祁山泽被这句话取悦到了。他放下怀里的苏肴,将人堵在浴室门口,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身上的外套。那是他的外套。在女孩的身上裹了一天,沾满了甜香。白色的吊带露出来,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一截yao十分晃眼。苏肴想拦住他,但又不敢,只在男人的手掌贴上腹部时,才受惊一般地跳起来。“别,别……”“别什么?”祁山泽恶劣地压住她干瘪的腹部,“别摸你的肚子吗?”手掌的存在感太强。甚至给苏肴带来了一种错觉——他会继续上移,然后肆意欺压rou躏。或许是将手里的猎物戏弄够了,祁山泽才终于肯放人。“里面有蜡烛和热水,把自己洗干净点。”“小脏猫。”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苏肴含着两泡泪水,屈服地进了浴室,然后第一时间将门反锁。这间房或许以前是提供给仓库员工居住的,如今末世来临,停水停电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再洗澡。但房间的主人在这里放了一桶热水,以及毛巾、沐浴露等一系列洗澡用具。连洗浴台上,都安放了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苏肴已经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刚住进仓库的时候,她和其他幸存者每天还能用井水擦擦身体,等到丧尸围困仓库后,就没人再敢去后院。那个变态也没说错。她确实脏兮兮的。白色的吊带滑落,洁白的小腿在烛光的照耀里显得格外温润。苏肴舀起一瓢热水,水珠顺着肩颈倾斜而下,滑过优美凸起的弧线,再纷纷滴落到地面。热水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让人罕见地松懈下来。咻。一道破空声。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藤蔓贴着地面溜到了水滩附近,它贪婪地翘起藤尖,接住了从荷叶尖尖上滴落的水珠。好香,好香好香!暗处,无数藤蔓挤成一团,纠缠成一个巨大的多肉球,密密麻麻恐怖至极。——水,想喝水。——缠住她,嘬一口尖尖。——想钻进去,想欺负她。不行。浴室外的男人闭着眼睛,水声钻进他的耳朵。——为什么不行?——你明明也尝到了味道,很甜不是吗?——她是我们的养料,我们需要被灌溉,你在等什么?她的胆子太小了。她会哭脱水的。——她不会的,我们很温柔。——把那个窝囊废杀了,她就没得选了。——你不想亲自尝尝她的味道吗?去把门打开……蛊惑声在脑海里不断回荡,祁山泽的嘴角越绷越紧。就在自制力即将彻底崩塌的前一秒,浴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我洗好了。”苏肴低着头,视线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敢抬头。她已经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直到没法再拖延,才忐忑地走了出来。男人猛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女孩身上,后者穿着他放在浴室的白色睡裙,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犹如一朵刚刚破水而出的荷花。含苞待放。祁山泽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他难以自己地舔了舔牙:“过来。”苏肴犹疑了一秒,最终还是乖乖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带着热气的风吹过她的湿发,片刻间,就将它彻底吹干。祁山泽张开五指,穿过顺滑的长发,突然道:“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听到这话,苏肴的心神一凝。终于还是来了。方才生死一刻间,她不后悔自己的承诺,但到了要面对的那一刻,依旧会本能地产生畏惧。“我需要退烧药。”她抬起头,鼓起勇气与男人对视,“我的男朋友还在发烧,没有时间耽误。”祁山泽的眸色暗了下来。作为精神的投射,隐匿在暗处的藤蔓都陷入了嫉妒、狂躁,不安分地涌动起来。“你就那么爱那个窝囊废,宁愿为了他屈就于另一个男人?”他的语气很不屑,苏肴的脸上瞬间流露出屈辱。但她没有解释,坚持着自己的要求:“我需要退烧药。”几秒的沉默后,男人终于开口:“可以。”哪怕是得到肯定的答复,苏肴也没有松懈,她艰涩地询问:“条件是什么?”最关键的事情终于被提到,一直压抑着本性的变态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嘴脸。“留下来,在这里待一晚。”“这很划算,你说呢?”尘埃落定,苏肴没有反抗的余地。她颤抖着与变态签订了“合约”,后者在目的得逞的那一刻,如愿地抱起了洗干净的流浪猫。“我要先去把药喂给他!”苏肴急切地抵住了他的胸膛,“不然他会烧死的!”“他不会死。”祁山泽厌烦地提起那个窝囊废:“我已经找了人在照顾他。”“我要去看看……”苏肴的话,在男人的注视下逐渐消声。她只能任由对方抱起自己,逐渐……远离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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