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霖虽心有不甘,但他不傻,大不了以后再赢回来就是了,他尉迟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盛京。
因为杨严突然晕倒,傅言清只好现将杨严带回傅府,之后再去处理叶天奕的事情。
叶锦凰听闻外祖父晕倒,立马赶了过去。
“外祖父怎么样了?”
人还没进来,叶锦凰焦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傅言清回头,看着叶锦凰急冲冲的跑了进来,然后皱着眉道:“大夫还在诊断。”
过了一会儿,大夫收好工具,朝着二人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道:“二位准备后事吧,老太爷情绪起伏过大,之前太过悲伤,后来又过于紧张,如今突然松了一口气,就好比一根绳子突然断了,身体承受不住,所以才会晕倒。”
傅言清命人送走了大夫,然后转身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叶锦凰,想要伸手去抱抱她安慰一下,却被她躲开了,傅言清眼神一黯,收回了举在半空中的手。
“公主节哀顺便。”
杨严的葬礼在以前的左相府举行,虽说杨严如今已不是左相,但受过其恩惠和教导的人几乎遍布盛京,说起来,也算是一代名儒和名相了,因此,前来吊唁的人几乎塞满了整座左相府。
由于杨家人都已搬至沧州,一时半会儿赶不来,便传信让傅言清代为主持。
叶锦凰在杨严灵前守了七天七夜,因为杨严生前的遗憾便是自己的女儿惠贵妃,傅言清在征得百姓及各大臣同意后,将他葬在了皇陵,也就是惠贵妃的旁边。
杨严下葬的那一整天,傅言清都没有看见叶锦凰的身影,一开始以为她是累了,去休息了,可是后来他才发现,消失了不止是叶锦凰,还有金银珠宝四个丫头。
盛京城外,金银珠宝四个丫头坐在马车里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叶锦凰,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金兰开口道:“公主,这样不辞而别真的没事吗?”
叶锦凰缓缓抬头,微微一笑:“金兰,往后就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们三个也是一样。”
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往后,再无叶锦凰,只有杨叶,至于傅言清……也与杨叶无关了。”
说完这话,叶锦凰便不再开口,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半个月之后,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了沧州城门口,一只素手挑起车帘,露出一张清秀的笑脸。
“小姐,咱们总算到沧州了!”
“宝兰,你可安分点吧,这一路上就你最闹,珠兰都比你安静。”车内的金兰佯装生气的啐了宝兰一口。
宝兰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人家第一次出远门,当然激动啊。”
惹得车内的杨叶扑哧一笑,便怼了一句:“说得好像金兰她们不是第一次出来似得。”
“哼,你们就会欺负我。”宝兰轻哼了一声,然后放下车帘坐了回去。
宝兰这副样子引得杨叶他们大笑不止,马车载着这一车笑声驶入了城内。
距离城门不远的一处巷子口,一身青布衣衫书生打扮的楚林闻声看过去,先是意外挑了挑眉,继而对着眼前的黑衣人挥了挥手。
“等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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