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傅言清伸手抹开她脸上的水渍,一只手抱着叶锦凰的后背安慰道。
叶锦凰还有些后怕的抱住傅言清,方才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傅言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一旁也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喘声,江流烟悠悠睁开眼,眼里还残留着一丝害怕。
叶锦凰闻声转头看去,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个扶着江流烟,身上还在滴水的人:“是你!”
钟渊回头也是一愣。
“方才多谢太子的救命之恩。”江流烟被丫鬟扶着起身,然后朝着钟渊盈盈一礼。
“你是太子!”叶锦凰也被傅言清扶了起来,接过一旁侍女递上来的披风给叶锦凰披上。
钟渊一笑:“正是。”
傅言清始终不说话,只是扶着还有些腿软的叶锦凰,钟渊见此笑道:“夫人这是和夫君一起来游湖的?”
叶锦凰红着脸不回答,傅言清依旧不说话,钟渊接着道:“不如二位和我们一起吧,这位小姐也一起如何?”后一句话是对着江流烟说的。
叶锦凰询问的看向傅言清,傅言清看着她眼里的期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钟渊:“在下秦言,那就多谢太子的邀请了。”
“哈哈,不客气,你们先去二楼换身衣服吧,万一染了风寒就不好了。”钟渊爽朗一笑,然后吩咐侍女带着三人去换衣服。
换完衣服的叶锦凰才发现太子的这艘船正是自己之前所指的画舫,难怪这般气派,原来是当朝太子的船。
叶锦凰坐在傅言清旁边悄声问道:“刚才太子说我两是夫妻你怎么没有反驳?”
傅言清笑着朝钟渊敬了一杯酒,然后轻声道:“与其和他们解释个不停,不如就这样让他们误会,也省的以后的麻烦。”
“这样啊。”叶锦凰坐回身子,然后安静的在一旁吃着。
傅言清微微偏头看了叶锦凰一会儿,然后回头继续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
叶锦凰虽然一直在吃,但她依旧分心注意着江流烟的一举一动,这个江流烟还真是水性杨花,明明已经成亲了还要勾引傅言清,现在居然又和南梁太子眉来眼去的。
“听秦公子的口音应该不是南梁人吧。”钟渊看着傅言清道。
“在下只是来南梁游玩的,何必在意是哪国人呢?”傅言清对上钟渊带着审视的目光浅浅一笑,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那倒也是。”钟渊也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一旁的江流烟道:“光是喝酒聊天未免太过无趣,不如流烟你弹一曲来助助兴如何?”
“你认识她?”叶锦凰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诧异的看着钟渊。
钟渊一笑:“忘了说了,其实流烟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只是流烟平日里爱玩,本太子便只好陪着她一起演戏了。”
江流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然后起身走到钟渊身边坐下:“不是说好了不拆穿的吗?”
“下此绝不拆穿,流烟可否为我们弹一曲助兴?”钟渊哈哈一笑,一把将江流烟搂入怀里。
叶锦凰一脸错愕,看着一旁淡定的傅言清皱眉问道:“你知道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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