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感受到那炽烈。完全没有半点释放的痕迹。贺泠霁并非说说而已,他还准备了舞裙。薄如蝉翼的红色软纱,以及淡金色的铃铛腰链,完全复刻昨日节目里的一切。秦芒红唇张了张,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浮现茫然,“什么意思?”贺泠霁冷白指骨挑起一缕薄纱,极慢地披到秦芒雪肩膀上,指腹掠过她欲滴的唇侧,微微俯身,低沉声线噙着磁质的哑,徐徐道:“勾引我、蛊惑我、让我成为你的裙下臣,为你沉沦、失去理智。”简单的一番话。竟然让秦芒可耻地心动了。原本因困顿而蒙上了薄薄雾气的含情眸,终于染上了几分清明。当她披上这套舞裙踩在华丽的金银线钩织的地毯上时,薄纱裙摆坠落,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望着贺泠霁那如高岭之花的淡泊神色。克制矜贵、将君子礼法刻进骨子里。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失去理智。更不会沉沦。布满了迷雾的脑海中,只有他那句——让我成为你的裙下臣,为你沉沦、失去理智。单单是想。心尖便没了规律。贺泠霁披着宽大迤逦的睡袍,慢条斯理地下床。长指掀开窗帘旁边黑色丝绒布料。露出里面一架华丽优雅的大提琴。琴弦折射冰冷光芒,与男人那双泛着幽幽的灰蓝色的瞳孔相映。贺泠霁浑身上下仅披着一件随性又凌乱的睡袍。坐在大提琴旁,却没有半分违和感。黑暗奢靡的游艇内。低调优雅的大提琴音萦绕,蔓延出无边的吸引力。就像是贺泠霁这个人一样。令人沉沦。令人失去理智。没错。说好的让他沉沦,谁知,沉沦的竟成了她。音断。男人放下琴。长指扯开腰间系得随意的绸带。嗓音浸了更深的哑:“过来。”秦芒站在原地。完全记不起任何舞步。只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话语,一步一步——“自投罗网”。次日秦芒醒来时。并不是在酒店,窗帘并未拉开,此时一室昏暗。她迷蒙着一双眼睛想坐起来。几秒后。面无表情地重新倒了回去。想捶床。手腕无力。想骂人。嗓子疼疼。余光瞥向窗户。隐约从窗帘缝隙看到了一缕光。明显天早就亮了。秦芒好不容易找到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恰好。孟庭电话追来。倒也不是恰好。从六点开始,孟庭打了无数个电话,就差要报警了。见她终于接了,猛松一口气,又提起来:“今天早晨有拍摄任务大小姐,你去哪儿了?!”“staythenight.”秦芒嗓子很哑,片刻才冒出了一句。孟庭哽了秒。品了一下这句话。等等?一、夜、销、魂?蓦地瞪大眼睛,“你他妈约炮去了?”不对。不对。约个毛线。她老公可是贺泠霁!除非疯了不想活了才去搞三掂四。孟庭争取让自己平心静气:“贺总来找你了?”“给你过生日?”心累累。秦芒柔软婀娜的身子,往偌大水床上一躺,像是被男妖精吸干了仙气的仙女:“就当是吧。”过什么生日。吸了她那么多‘仙气’,过生日的是贺泠霁吧。现在搞不好精神焕发,重回18。孟庭头疼。什么叫做‘就当是吧’,到底是不是。“没被拍到吧?”“昨晚你怎么离开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秦芒湿漉漉的眼睫半垂着,懒洋洋的没精神。真丝薄被下面,少女纤细漂亮的两条腿都没有什么知觉了。别说是录制了。今天她能不能下了这个床,都不一定。刚准备开口。一只属于男人骨节明晰的长指顺势抽出她的手机。声线淡凉:“一周不回。”“联系丛臻。”说完。干脆利索地挂断了电话。对面孟庭听到贺泠霁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语调。倒吸一口凉气:“……”卧槽,七天。小祖宗不会被弄死吧?游艇内,秦芒仰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谁让你替我决定的?”“一周不回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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