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他满脸是泪地尖叫着,嘴里重复呢喃着,“好深……啊啊啊……深,太深了,要,要……顶出来了……”
两只奶子激烈地抖动,相互甩打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下位的姿势让他根本逃脱不了男人的侵犯,几乎是被钉在鸡巴上一样,鲜嫩多汁的骚肉被青筋反复不停地碾磨着,颜色艳得过分,像是要滴出血来。
怕啪啪啪,砰砰砰砰……随着肉棒插弄速度的加快,徐述白身体抖颤得也越来越厉害,过分的填充胀得他眼泪口水失控的流了满脸,他在男人的身下被撞得小屁股来回弹跳,贴上了床,又马上弹回去,然后重重地撞在压过来的沉重胯部上,无比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抽动得有多重多很。
坚持了近十分钟,徐述白竖起的阴茎再次剧烈地抖动起来,然后滋滋几声,射出比第一次要稀薄的精水来。
这时插在骚穴里的肉棒重重埋了进去,坚硬而硕大的龟头砰地一下捣在敏感的穴肉上,那一块恰好是徐述白的骚点,于是青年肉眼可见地再次痉挛起来,红肿充血的阴蒂抖动着从两片馒头逼里探出来,颜色很鲜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徐述白难耐地尖叫起来,大张的腿间,温热湿滑的骚水从浪穴最深处涌喷出来,一半飞溅在傅琛周不断耸动的腰腹大腿上,另一半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洇在床单上。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傅琛周被精水淫液淋了一身,鼻息间都是一股腥甜的味道,他眯着眼睛,惩戒性地重重揉了一把徐述白的屁股,然后腰臀狂摆着狠狠深入,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艳红色的穴口,霎时间,淫水四溅。
龟头深凿在柔软的穴心,徐述白被这一凿弄得死去活来,理智溃散,不时地拱起鼓胀骇人的肚子,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汁水。
傅琛周压着徐述白酣畅淋漓地发泄着兽欲,他尽情地摆弄着青年的身子,将肩上的双腿提起来分开,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眼下他就将那双勾人把玩的双腿弄成V字,然后下压到身体两侧,呈一种近乎折叠的姿势,同时让徐述白的半截腰悬起来,他俯下身,直下直上地捅着青年淫荡湿腻的肉洞,恨不得操穿了他似的把他给固定在鸡巴上。每一次插入,肉棒会将里面的小阴唇也狠狠挤压进去,凿得粉红内壁咕叽咕叽叫个不停,那稚嫩却又无比淫荡下流的甬道被奸得蜜汁横流,水声淫靡,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刺耳,可见他们交媾得有多紧密。
徐述白嘴里不停尖叫说着太深,太重,或者是肚子要被插破了这样的话,汗湿的身体扭动狂颠,拽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但指节处的细密汗珠又显得格外色情。
傅琛周粗重地喷洒着热气在徐述白身上,他死死盯着青年胸脯上两只乱跳的奶子,红通通的奶头和乳晕缀在雪白皮肉上格外显眼,让人忍不住去含吮一番,他压下身,一面狂乱地凿着青年汗湿滑腻的腿心,一面张嘴咬住其中一只奶头又吸又扯,舌头卷着来回拨弄。
这是徐述白不知道第几次觉得自己要被身上的男人操坏掉了,埋在体内的大鸡巴粗而烫,入得还深,龟头次次都钉在宫口处,将入口的软肉干得溃不成军,张开了一个葡萄大小的开口,似乎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侵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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