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傅琛周咬着徐述白的肩,“骚货,老公的车都被你弄脏了。”
坚硬如铁的巨屌在鼓胀的阴户间来回贯穿,徐述白满脸淫贱的表情,雪白肉体震颤耸动,大腿不受控制地开合,脚趾淫荡蜷缩着踢蹬,他无力地甩动着一头湿发,汗水飞溅,张着嘴巴似痛苦似欢愉到了极致地呜呜直喘。
“真浪,早晚干烂你!”傅琛周抓着徐述白的腰,疯狂往上挺动肉棒,青年湿淋淋的屁股紧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大龟头瞬间捅进子宫,暴戾地挤撑着那小小的地方,砰砰砰砰,啪啪啪啪,一连串巨大又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暴露出男人到底在用多大的力气在操干怀里的骚货。
傅琛周将徐述白的骚穴操得红通通的,然后在他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时猛地把鸡巴抽出来,转而对上后面同样湿腻的臀穴,挺腰直干进去。
他一直都这样,每次都在徐述白被鸡巴干得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时候猛地将鸡巴从淫贱的阴道里拔出,随后一口气顶进更加淫贱的后穴里。
而徐述白也总会都被这突然的一个猛操干得当场高潮,淫荡的地方在瞬间被那粗大坚硬的东西填满,有种叫人窒息的快感。
徐述白嗓音有些哑,高潮时的哭喘声勾人得厉害,傅琛周胯下如打桩机般挺进,一下一下,紧绷着肌肉的臀部爆发力十足,壮实的巨屌噗嗤噗嗤捣出了无数四溅的汁水,沾湿了沉甸甸的卵蛋,两人的腿根也是湿淋淋的一片,徐述白被操臀穴操得脑子都坏掉了,屁股淫乱地摇晃,任由后穴被强势撑开一个鸭蛋大小的肉洞,他舒服得要命,叫声和下意识的动作比在操穴时更放浪。
真就是个天生爱被鸡巴操屁股的骚货。
傅琛周抓着他的臀,舌头狂热地舔舐着白皙汗湿的脖颈,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吻痕,车内空气在前一轮的交缠中变得极为黏腻,且燥热,傅琛周额前的碎发湿了,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滚落下来,他低吼着连连挺腰,龟头坚硬无比地在敏感的内壁上捣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尽数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淫贱不堪的骚心,徐述白“啊!”的一声猛挺起腰,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着昂扬的巨物冲刷而下。
“骚货,很爽吧……屁股里这么湿,是不是很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啊,小母狗,老公这就操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流着泪张嘴发出嘶哑的尖叫声,活像被强奸了一样,只见他两只小脚扭着抽搐,隔着子宫阴道都能肉眼可见他小腹上的鼓包被顶起的频率越发频繁。
呜呜呜!要被操死了!要被操死了!
徐述白无声尖叫着,身前小阴茎突突地喷出道道浅淡净水,绯红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战栗,爬升着数不清的快感,他爽得甚至都翻起了白眼,下贱的臀穴里骚肉激烈地紧缩,泛起淫熟的烂果子一样的红色,内里的软肉又烫又肿,卖力地吞吐着来回贯穿的巨龙,当龟头又一次重重顶上深处那块肿起的骚心内壁时,徐述白抽搐似的重重哆嗦着,然后一股透亮的水液喷射而出,将本就湿滑的屁股浇得更为湿湿漉漉。
黏腻的水液兜头淋在狰狞肿胀的鸡巴上,然后顺着蜿蜒的路径隐没在浓密的耻毛丛里,傅琛周野兽似的低吼着,大腿肌肉贲起,一道道鼓起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徐述白浑身湿漉漉的,眼睫上泪珠混着汗水,他闻着男人身上雄厚的荷尔蒙气息,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摇着屁股随着肉棒进出的频率起伏。
车里的空气更黏腻了,傅琛周觉得闷热,便抱着他从车里出来。
他边走边操,夜色昏暗,明亮的光线从别墅落地窗上洒落下来,可以模糊地看到青年光裸白皙的脊背在抖动。徐述白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嘴唇哆嗦着发出猫儿似的喘息,他舒服得要死,白嫩大腿勾着傅琛周精瘦的腰死命磨蹭,脚趾不停蜷缩再舒开,红通通的阴茎射了很多精液,已经有些疲软了,龟头也是红的,还在滋滋地往出吐着清液。
傅琛周托着他的屁股,相较于青年不着片缕的情色模样,他只有衬衫被抓得有些褶皱,黑色西裤被淫水淋得颜色更深了一点,但远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有起伏间紫红色的狰狞棒身露出来才会显出几分衣冠禽兽的感觉,那粗壮的肉棍硕长得可怕,抽出时露在外面的部分长度可观,上面盘着一圈圈暴突的青筋,正是熟夫浪货最喜欢的鸡巴类型,插进去就能磨得他们欲仙欲死,徐述白也不例外,只见这狰狞可怖的肉棍此时正直直捣在青年软烂的臀穴里,粗粝的青筋和坚硬的茎身操得他不住发出淫荡下贱的呻吟尖叫声,傅琛周哑声命令徐述白让他紧紧抱住自己,然后低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狠狠吻着,一路向下,湿热的呼吸从唇瓣往下到白皙修长的脖颈,之后再到精致的锁骨,再到柔软的奶子,他走走停停,中间数不清多少次站在清凉的风里把青年按在怀里狠狠地奸,等到他们开了门进到玄关,徐述白已经高潮了至少三四次了。
别墅里还有之前和纪云言、徐述词欢爱时的淫靡味道,地板上甚至还有凝固的精斑,周围一大摊是不知道那骚人妻还是少年流的淫水,徐述白被操得正高潮着,屋子里的浓烈味道和痕迹他根本注意不到,直到男人抱着他走进另外两只淫荡小母狗休息的房间里,他压在满身青紫痕迹的弟弟身上,听到熟悉却又有些陌生,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呓语,叫着哥哥操我,操词词淫荡的小骚穴时,徐述白才终于明白,他们完了。
父子三人,竟真如了男人意,成了只属于他的骚货母狗。
徐述词迷迷糊糊地摇着屁股,徐述白和他背抵着背贴在一起,一个撅着屁股露出被操得淫熟的骚穴,一个敞着大腿被干着屁股,傅琛周眯着狭长多情的眼睛,看着在他胯下扭动发浪的两具嫩白身子,腰臀游刃有余地动作,用那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青年的臀穴里磨,徐述白被磨得受不了,一声一声叫着老公,他腿间喷溅出的骚水被鸡巴粗暴地撞击成了细密的白色水沫,剩下的则顺着臀缝滴落在徐述词撅起的屁股上,兄弟俩一上一下,交叠的白嫩身子勾人心魄,骚浪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述词只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几声,他被男人操了太久,身子又嫩,完全没有力气再被奸了,于是醒来发了几分钟骚就又软下去睡着了,反倒是一旁睡得正沉的纪云言被儿子高昂的尖叫声给吵醒了,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眸一转就看到男人裤口敞开奸着一口艳红肉洞,咫尺可近的呻吟声和小儿子的音线不同,虽然也很软,叫声也很浪,但音色更清亮些,纪云言清醒了些,凝眸仔细一看,果然是大儿子徐述白。
青年压在疲倦的弟弟身上,大敞的腿间可见一湿红无比的肉洞随着每一道砰砰声的响起而不住地瑟缩发抖,有时候还会喷出一股股透亮湿滑的水液,红通通的肿胀肉珠也跟着抖,浓郁的味道让骚人妻的身子再次躁动起来。
腿间红肿不堪的骚穴在阵阵高昂的尖叫声中变得越来越湿,最后又张开了口子,汩汩地往出流着汁液,笨蛋骚人妻分开酸软的双腿,一只手抚慰着通红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着湿哒哒的穴,他四根手指一鼓作气插入,动作不快,却次次都能尽根都插进去,纪云言扭着身子娇喘出声,瞬间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宝贝儿,你的骚货爸爸都被你吵醒了,而且又发骚了,都怪宝贝儿叫得太大声了……”
傅琛周揶揄,肉棒一下一下猛捣,将那可怜的肉洞操得边缘泛白,上面还糊着一层层黏腻的水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