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祝宵男朋友!”
情急之下,他这句话是越说越顺口,越说越自然了。
邬咎现在再也顾不得分什么十年前十年后了——十年后的他也是他,十年后他跟祝宵结婚了,四舍五入现在的他也是祝宵男朋友!
眼镜哥还是不怎么相信:“你怎么证明”
这还真问住邬咎了,他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证明,总不能给这人看他的地府户口本吧。
思来想去,邬咎举起手上的饮料,“我手上这杯饮料祝宵喝过。”
“哦,我脚下这双鞋詹姆斯穿过。”眼镜哥哈哈一笑,拍了拍邬咎的肩膀,“不是我说哥们儿,空口说谁不会呀,你要编也要编得像一点嘛。”
“再说刚刚看你们这客客气气的跟普通同学似的,现在说是对象,谁信”眼镜哥说着又补了一刀,摇了摇头,“反正我不信。”
邬咎:“……”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刚刚祝宵一直遵守着他定的那些规矩,始终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外人看来就是客客气气的,他邬咎跟这来来往往的其他人没有区别。
“……你给我等着。”
短短一秒的时间,邬咎就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他今天势必要告诉所有人,谁都别想惦记祝宵,祝宵是他男朋友!
第36章推翻
邬咎气势汹汹地走到祝宵身边,挤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用一种正宫的架势坐了下来。
祝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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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就连眼神都变犀利了,好像附近有他的敌人似的。
“咦,邬咎你怎么坐在这里”旁边的人不明情况,看他的架势还以为是来找茬的,赶紧热心地给他指了条明路,“那边还有位置哦。”
“不,”邬咎坚定地说,“我就要坐这里。”
祝宵解释道:“我们是一起的。”
“啊哦,好好好。”
真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了,就连祝宵和邬咎都能和谐地坐在一起了。
邬咎像胜利了一样,往刚刚那个口出狂言的眼镜哥的方向投去了得意的一眼,意思是“我就说吧”。
眼镜哥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摇了摇头——邬咎只是坐在祝宵的左边,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祝宵的右边也不是空着的,还有个人坐在那里。
他这一摇头让邬咎斗志更加激昂了,他今天非要让大家知道祝宵是他男朋友不可。
于是他朝着祝宵的方向一点点挪过去,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短。
椅子与椅子中间本来有空隙,但是邬咎越挪越近,几乎是坐在中间的空隙上了。
邬咎已经是在场离祝宵最近的人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近,因为这些人根本还是什么都没意识到。
甚至还有人贴心地问他:“这张椅子坏了吗要不要帮你换一张”
“……不用。”
这些人眼瞎也就算了,让邬咎更加愤怒的是,他都离得这么近了,祝宵竟然一点碰他的意思都没有!
邬咎恼怒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怎么一点都吸引不到祝宵的注意力
邬咎像个费尽心机博出位的绿茶,这招行不通,他又开始动其他歪脑筋。
他用力地咳嗽,咳完就开始装头晕,争取让自己像弱柳扶风一样,不经意地把手搭在祝宵手上。
然而祝宵一句话又让他的努力全部白搭了:“邬咎,你怎么了”
……邬咎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眼镜哥的无情嘲笑。
一怒之下,邬咎跟祝宵说:“你跟我出来。”
然后他像个把人堵角落的恶霸,生气地对祝宵说:“你不准叫我邬咎了。”
连名字都不能叫了祝宵皱了皱眉:“那叫什么”
邬咎说:“你就像以前那样。”
祝宵打量着他,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视线中一点点败下阵来,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邬咎刚刚小动作那么多,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
祝宵皱着的眉舒展开来,故意问:“以前那样是怎样”
“就是,那个……老公。”邬咎有点不好意思,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他还是觉得这个称呼太肉麻了,不过如今危急关头,他顾不上这些了。
祝宵好像没听清:“哪个”
邬咎顿了顿,只好提高一点音量:“老公。”
祝宵勾起唇角,应他:“嗯,好。”
邬咎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了,红了红脸:“祝宵,你故意的。”
祝宵点点头,大方承认了,他刚刚就是故意的。
“又怎样”
“……”也不能怎么样,邬咎选择忍了。
“反正我要回到以前那样!”邬咎着急地说,“就是十年后的我和你那样。”
祝宵还要明知故问:“可你不是十年前的邬咎吗”
邬咎向来是很会解释自己的理论的:“那也是我!我不管,既然现在我在十年后的我身体里,那么我们就应该像以前那样。”
他专门强调:“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这回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十年后的我和你”了,真是可喜可贺。
祝宵轻轻地笑了,“知道了,老公。”
……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虽然肉麻,但是确实比“邬咎”好听多了。
邬咎干脆把其他规矩一并推翻了:“其他的也是,你就像以前那样对我就好了。”
“其他的”祝宵好像又听不懂了,问,“什么其他的”
“怎么非要人把话说那么明白……!”邬咎气急败坏地说,“我之前说的那些,全部都作废。”
“意思就是——”
邬咎说这话时觉得难以启齿,但为了捍卫他的已婚地位,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说出了口:“……你随便怎么对我做什么都行。”
祝宵挑了挑眉,好稀奇,出门参加个校庆活动,他的小男朋友竟然把前两天坚定立起来的牌坊都拆了。
“刚刚你自己出去到底碰见什么了”祝宵问。
难不成是撞鬼了吗可邬咎自己都是鬼了。
“你别管,”邬咎才不会说他是在守护自己的身份,“反正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祝宵将他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随便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邬咎简直是豁出去了:“没错。”
“好。”祝宵说。
一个字就让邬咎紧张起来了,“好”是什么意思
“现在吗”邬咎没头没尾地问。
其实他的意思是祝宵可以随便碰他,最好是在那些同学面前跟他牵一牵手就好了——但如果祝宵想做其他的……也不是不行吧。
邬咎左右看了看,虽说他刚刚拉祝宵出来时专门挑了个角落,但不远处还是有几个路人的。
说实话,这不是一个适合伤风败俗的好地方。
邬咎正色道:“现在在外面。”
但他又怕祝宵真不做了,就说:“不过没关系,那边那几个人没有在看我们。摄像头离得远,拍不清楚。”
“来吧。”
意思就是让祝宵想做什么就快点,没有人会发现的。
然而祝宵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伤风败俗,有辱斯文的事情。
祝宵只是伸出手,捏着他耳朵拉近一点,直接在他耳边说:“不准再立乱七八糟的规矩。”
“啊。”祝宵没有用力,邬咎却觉得耳朵被祝宵捏热了。
很好,祝宵确实是碰他了,但是跟他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你说随便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
邬咎想说什么半天没憋出来,最后只是不满地喊了声:“……喂,祝宵!”-
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旁边人正奇怪着,他们俩说话说着说着就一起溜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有人调侃道:“祝宵,你们俩刚刚去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说什么。”
“咳,咳咳!”邬咎用力地咳了两声,给祝宵使眼色。
邬咎还想着怎样不动声色地展示一下他和祝宵是非同寻常的关系,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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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祝宵神态自若地开了口:“刚才有一件事忘了说,我和邬咎在一起了。”
祝宵瞥了邬咎一眼,邬咎这回倒是很上道,只愣了一秒,就迅速挽住了祝宵的手臂。他明明高祝宵一截,却好像没骨头一样,整个人都往祝宵身上靠。
他这回的正宫底气更足了:“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旁边人有些傻眼,好像没太听明白,他努力地理解了一下:“你说的一起……是指一起工作还是一起来这里”
“是结了婚的在一起。”
祝宵的音量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周围人都听到。
“结结结结结婚!”有同学震惊得都结巴了,他看看祝宵又看看邬咎,“你们俩!你和邬咎你和祝宵”
邬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这才是他们对待他这个如假包换的祝宵男朋友应有的态度!再说了,他和祝宵的姻缘确实值得这样震惊——因为他自己得知的时候也很震惊。
自从把他自己立的规矩都推翻之后,邬咎一下子觉得天空都敞亮了,坐在祝宵身边感觉空气都变得新鲜甜美了不少。
抛却旧有思维,邬咎完全把自己代入到十年后的自己身上,觉得当祝宵男朋友的感觉非常好。
祝宵每次遇到新的人,向别人介绍的时候,都会提到他是他的男朋友。邬咎也完全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因为祝宵时时刻刻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他是有男朋友的人,男朋友是邬咎。
后来邬咎就从看谁都不顺眼到看谁都顺眼了,还特别高兴地往年级群里发了个大红包让大家抢,讨了一圈的吉利话-
回去的时候,邬咎又让祝宵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他这一次比上一次自然多了,也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他就是祝宵的男朋友,这样做是很正常的。
不过回到家之后,邬咎像个找老师讨小红花的小朋友,非常刻意地问:“祝宵,你这次怎么不谢谢我的贴心了”
祝宵懂了,又拿出笔,打算给他再画一个小红花。
谁知邬咎把手往后一缩,“不要这个,而且我已经有一朵了。”
“那要什么”祝宵说,“没有其他的了。”
“祝宵,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邬咎记性非常好,他可还记得祝宵白天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过你以前都会亲我一下的。”
原来在打这种主意,真是够委婉的。
祝宵假装思考了一下,说:“可你不是十年后的邬咎。”
“但是……我也是邬咎!”
邬咎现在开始嫉妒十年后的自己了——他开始不爽自己是十年前的邬咎,没有和祝宵交往的记忆,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跟祝宵交往。
邬咎不爽地说:“未来的我有的,现在的我也应该要有。”
祝宵“哦”一声,说:“那你过来。”
邬咎稍微弯低身子,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脸凑到祝宵跟前。
祝宵垂眼看邬咎凑过来的脸——真是笨死了,把侧脸凑过来干什么。
他伸出手,捏住邬咎的下巴,一点点地掰正过来。
“怎么了”邬咎问。
祝宵没有回答他,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砰”的一下,一簇青烟从邬咎头顶冒出来了。
祝宵皱眉问:“你为什么冒烟了”
邬咎已经很久没有冒过烟了。
“……”
邬咎不想说因为刚刚那下有点缺氧,他差点就死回地府了。
祝宵见他不说话,还以为真出什么问题了:“你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见邬咎露出一种中奖八百万的表情,说:“你刚刚亲我嘴了”
这回轮到祝宵不想说话了:“……”
“你刚刚亲我嘴了!”邬咎大声重复了一遍。
大晚上的,祝宵赶紧捂住他的嘴:“……闭嘴。”-
他们俩洗漱完已经是十二点了,祝宵关了客厅的灯,回房睡觉了。
他刚躺下来,就看见门口有个鬼影在飘来飘去。
邬咎在祝宵房间门口走来走去,每隔三十秒就往里面张望一下,像块成精了的望夫石,动作幅度相当夸张,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
门口那道视线实在是太强烈了,即使邬咎一个字都没说,但他想说的话已经昭然若揭了。
于是祝宵开口问他:“你要睡哪”
邬咎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当即像一阵风一样刮出去,从隔壁房间抱着他的枕头,又像风一样刮进了祝宵房间。
他把枕头放在双人床的另一侧,二话不说躺上床盖好了被子,拿出钉子户的架势,说什么也不走了。
他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露出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睡这里。”
即使躺上了床,邬咎也依然是一个古板保守的正人君子,盖上被子就是纯聊天,什么其他想法也没有。
祝宵看着邬咎这熟悉的板正睡姿,心里想:好的,恋爱越谈越回去了。
但没办法,谁让现在邬咎的壳子里装的是十年前的小男朋友呢。
祝宵倒也很有耐心,陪他盖上被子纯聊天。
还好,虽然馅料是十年前的,但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紧密联系着,似乎也没有变化多少,依然有很多话可以讲。
邬咎问了很多关于未来十年的问题,主要是问他和祝宵是怎么发展成恋爱关系的,还有他们平时都怎么谈恋爱的……等等等等。
祝宵也耐心地回答他,告诉他未来他们怎么相爱。
听着听着,邬咎开始羡慕嫉妒恨了——这怎么是未来才发生的事情
过了不知道多久,邬咎突然喊他的名字:“祝宵。”
祝宵应了一声:“嗯”
“我们真的要十年后才能在一起吗”
邬咎开始想他回去之后的事情——等他回到自己的时间线,又要等十年才能跟祝宵在一起吗
思及此,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怎么要那么久啊……”
祝宵忍俊不禁,回答他:“那等你回去之后就马上跟我表白。”
“哪有这么简单”邬咎惆怅地说,“要是这么容易的话,我怎么可能十年后才跟你在一起”
“……”这个问题真该问问他自己。
“就是这么简单,笨蛋。”祝宵说。
————————
之后还会写一个现在的邬咎来到十年前,猛猛追老婆的故事(可能下章或者下下章)
第37章鼓励
自从邬咎壳子里换成了十年前的芯,家里就换成了祝宵做饭。
邬咎提出可以帮忙,但被祝宵无情地拒绝了。
“不要。”祝宵拒绝得非常干脆,他记得这时候的邬咎厨艺有多骇人,他不想当那无辜惨死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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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这时候确实还没点亮做饭技能,完全的小白一个,除了帮忙洗洗菜就干不了别的了,只好在旁边看着。
即使被勒令只能呆在一边,邬咎也能自娱自乐找到事情干——光是看着祝宵,就已经可以消耗他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了。
祝宵切菜的时候就感觉身后那位吉祥物正在盯着他看,他一下注意力偏了,刀刃划过手指,留下了一道不深的伤痕,血也流了出来。
他轻轻“嘶”一声。
“你怎么了”邬咎紧张地问,“切到手了”
祝宵“嗯”了下,“一点点。”
邬咎没把这当成小事,立马弹起来说:“我去拿医药箱。”
可等邬咎出到客厅,环顾一圈,没找到医药箱在哪里——他不像未来的自己那样,对这里如指掌,这几天也没有注意到医药箱在哪里。
祝宵跟在他后面走出来了,用另一只手拉开柜子抽屉,拿出医药箱。
他拿出碘伏,偏头看见邬咎在他旁边好像不太高兴,就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然后将受伤的手指放到他面前。
“小伤。”他安慰道。
邬咎一言不发,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他沉默着给祝宵消了毒,贴好创可贴。
接下来的一整天,邬咎都没怎么说话,只有祝宵找他说话的时候他才会应,其他时候,就像锯嘴葫芦似的。
晚上,邬咎还趁着祝宵洗澡的时候,在房间里一个人长蘑菇。
房间里灯都没开,祝宵直接进来开了灯,在角落里看见了某位蘑菇的脑袋。
邬咎正闷闷不乐地坐在地上,听到祝宵进来的动静,才勉强打起一点精神,抬起头时已经换了一副开心的表情:“祝宵,你找我”
十年后的邬咎尚且不太懂隐藏情绪,更何况是十年前的这位。祝宵早就就看出他的小男朋友情绪不对了。
“你怎么了”
“……”邬咎的伪装失败了,却紧闭着嘴,依然不打算说。
祝宵直接下了命令:“说话。”
邬咎抗议道:“……祝宵,我正在独自消化情绪。”
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邬咎认为,不应当在伴侣面前展现出他的负面情绪。
所以,正如他自己所说,他现在正在独自消化他的负面情绪。
祝宵才不管他脑子里这些封建歪理,追问到底:“你怎么了”
“……”
“再不说我会生气。”祝宵的语气已经有点严肃了。
即使是十年前的邬咎,他也知道祝宵脾气不怎么好,说生气就真的会生气的。
邬咎的脑袋又耷拉下去,好一会儿才说:“我是不是没有他做得好。”
祝宵皱了皱眉:“他”
邬咎垂下眼,闷声道:“就是……十年后的我。”
“他也是你。”
“可是他比我了解你,也比我更懂怎么照顾你。”邬咎郁闷地说,“如果是十年后的我,你就不会切到手了。”
原来是在不开心这个。
祝宵觉得有点好笑,十年前的小男朋友……还怪可爱的。
“那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也是伤。”
重点不是伤痕大小,而是祝宵在他眼皮底下受伤了。
“废话,那是十年后的你。”祝宵蹲下来,跟他视线平齐,“十年时间怎么可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十年后的你很好,也是现在的你一点点创造出来的。”
“而且现在的你也很好。”祝宵莞尔道,“至少比十年后可爱。”
邬咎心情好了很多,但他意识到祝宵是在哄他,有点不习惯这么温柔的祝宵,他又有点别扭地嘀咕道:“祝宵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讲话好恶心。”
祝宵:“……”
也是,为什么要把他当小朋友就算年轻十岁他也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古董鬼。
“我数三下,你给我滚起来。”祝宵干脆换了个简单粗暴的表达方式,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邬咎,直接开始倒数,“三。”
不等祝宵数“二”,邬咎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了。
动作虽快,嘴上还要抱怨一句:“祝宵,你这狗脾气……”
祝宵吊起眉梢瞥了他一眼。
邬咎忍辱负重地改了口:“你脾气真好,难怪以后我会跟你结婚。”-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邬咎切的菜了,虽然刀工不怎么样,但是总归用是的邬咎自己的手——用他的话说,他是的鬼手,断了都还能再接。
不仅如此,邬咎吃一堑长一智,仔仔细细地又认识了一遍未来的自己和祝宵的家,每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还把家里的药都清点记录了一遍。
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东西,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在哪里了。
祝宵手上的伤口不大,没过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已经好了。”祝宵知道邬咎对这道小伤耿耿于怀,所以晚上睡前专门将手递到他眼前,“你看。”
邬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见那道伤痕已经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我已经开始学做阳间饭了,以后还是让我来吧。”
那天之后他就决定开始学了,而且,听祝宵说,未来的他是上班之后才开始学的,那么他现在就开始学,简直是少走十年弯路。
“这么好,”祝宵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笑,“都想奖励你了。”
“还没有学会……”他刚开始学,还没学成,不好意思要奖励。不过他记得上次祝宵亲了他一下,又不想就这么错过了,就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说:“但也可以鼓励一下。”
他亮起眼睛看祝宵,等着祝宵像上次一样亲他。
然而祝宵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什么也没做,不仅没有亲他,而且还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想问——”
“我们都躺在床上,你就没想过可以做什么事吗”
“什么”
祝宵盯着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邬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红了红脸。他并非没有想过,甚至想过很多次,毕竟刚来的时候那一地狼藉给了他很多想象空间。
只是——
“我不会……”他说到这里,又怕自己错失良机,赶紧补上一句面试金句,“但我也可以学。”
“祝宵,我学得很快的。”至少比学做阳间饭快。
……
祝宵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教别人怎么探索自己——十年后的邬咎早在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就用做学术的态度系统地学习了这方面知识,他的计算机里至今都还有奇怪的笔记。
而眼前这个邬咎还什么都不懂,祝宵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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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开到最亮,悉数映照在祝宵身上。
灯下美人更添三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睛。
邬咎目不转睛地看着,像在注视展厅里最精美的藏品。
祝宵整个人都暴露在邬咎全神贯注的视线之下,他难为情地别过头去,耳朵染上绯红。
邬咎的视线太认真了,他第一次萌生出退意。
然而在他准备停下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将他的手推回了原位。
“祝宵……你这样很漂亮。”
他不想让祝宵停下。
祝宵斜睨着他:“你就光看吗”
邬咎喉结滚了滚,“那我……”
这时候如果是未来的自己会怎么做呢邬咎懊恼地想,要是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就多上网学点东西了。
邬咎笨拙地一点点凑近着,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只手搭在祝宵手上,另一只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似乎是嫌他挪得太慢,祝宵抓住他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将它拉过来放在了自己腰上。
“过来亲我。”
……
不知是碰到哪里,祝宵发出一道短促的声音,几乎整个人都软倒在邬咎身上。
祝宵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有点丢脸,挡开邬咎的手不让他碰同一个地方,他撒谎道:“这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邬咎不解,“你明明看起来很喜欢……”
刚刚的声音也很好听,他想再听一遍。
祝宵说不出“为什么”,难得地有些窘迫。
“十年后的我也不可以吗”
“……”
这里简直就是那个邬咎探索出来的,此前祝宵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这样触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本以为十年前的邬咎什么都不懂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十年前和十年后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学习能力太强,刚从祝宵这里学了个皮毛,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
祝宵没有回答,但是邬咎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我也可以……”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邬咎学着十年后的自己那样,好话换着说,什么宝宝亲爱的心肝宝贝都冒出来了,他着急地说,“我也是邬咎……”
祝宵招架不住,靠在他肩膀上点了头。
……
第二天。
早上八点,祝宵迷迷糊糊地躺在邬咎怀里,突然被人轻轻晃了晃肩膀。
“祝宵,你身上这些都是谁做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不久前才刚发生过一次。
只不过,之前是换成了十年前的邬咎,而现在应该是十年后的邬咎回来了。
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同样的问题还都得再问一遍。
祝宵撑开眼帘,用跟上次一样的语气说:“你做的。”
“我”
邬咎迅速反应过来,“十年前的我”
“嗯。”
邬咎将祝宵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指腹摩挲着那些红色的印记,忿忿道:“没轻没重的……”
真是便宜他了!他好不容易才跟祝宵结婚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可以坐享其成。
祝宵提醒他:“他也是你。”
邬咎哼了一声,像是在评价什么毛头小子:“十年前的我。”
刚送走一个纠结“十年后”的,又回来一个纠结“十年前”的。祝宵简直佩服邬咎的脑回路,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这样如出一辙。
不过十年后的这个么……祝宵心里门儿清,多半是在借题发挥。
“不行,”果不其然,邬咎低头亲了亲祝宵的锁骨,在旧痕旁边又留了一个新的,“我也要。”
祝宵推了推他的脑袋,说:“昨晚才做过。”
“这怎么能算”邬咎不满地说,“不许偏心,我也是邬咎!”
祝宵听到这句“我也是邬咎”就有点条件反射,下意识地摸了摸酸痛的腰。
昨天他的小男朋友就是这样,急切地说“我也是邬咎”,祝宵半推半就的,最后什么都答应了。
毕竟答应了十年后的,总不能拒绝十年前的。
同理,昨天他答应了十年前的,现在总不能拒绝十年后的。
祝宵一碗水端平,想想也同意了。
邬咎高高兴兴地解开祝宵的扣子,紧接着就看到了他藏在衣服下的其他痕迹。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说:“不知轻重的小子……!”
五十步笑百步,祝宵可没觉得眼前这位比十年前的那位收敛多少。
“算了,先欠着好了。”邬咎决定放过祝宵,等他休息好了再加倍补回来。
他抱着祝宵,忽然兴奋地说:“祝宵,你猜我回到十年前做了什么”
毫无含金量的问题,祝宵不假思索地说:“跟我告白。”
“……你怎么知道”没能成功收获祝宵惊喜的表情,邬咎显得有些遗憾。
“不用猜也知道。”祝宵说。
“好吧,算你厉害。”邬咎说,“我确实是一回去就跟十年前的你告白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邬咎忽然大叹一口气,对祝宵说:“祝宵,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追。”
第38章红痣
在学生宿舍醒来的时候,邬咎人都是绝望的——博升本就算了,他好不容易才和祝宵结了婚,现在竟然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邬咎抱着脑袋哀嚎了几下,紧接着就决定去找祝宵。
来到十年前,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现在就要和祝宵谈恋爱!
他环顾一圈,找到自己的手机,查看了一下课表。
接下来的一节课是专业大课,他和祝宵会在同一个教室上课。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找出衣柜里最帅的一套衣服换上,精神抖擞地出了门。
他在祝宵宿舍门前站定,理了理衣领,确保他的衣服没有一丝褶皱后,他十分正式地敲了敲门。
门一打开,邬咎就高兴地喊:“祝宵!”
祝宵看到邬咎的脸,二话不说就准备关门。
邬咎迅速伸手把住门框不让他关上,还夸张地喊出声:“祝宵,我的手!”
再强行关就会夹到他的手了,祝宵握着门把手,到底还是没用暴力关门。
他有点不耐烦地问:“你想干什么”
“祝宵,我是十年后的邬咎,”邬咎开门见山地说,“我喜欢你,我们十年后结婚了!”
“……”
祝宵不知道他这又玩的是哪出,邬咎看着像没睡醒出来说梦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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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游”
“啊没有。”
那就是纯发神经。祝宵尽量保持平静地开口:“你说完了”
邬咎点点头,“说完了。”
邬咎仔细观察着祝宵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出一点他期待的反应。
可惜的是,他什么也没观察出来。
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祝宵别说是欣喜若狂了,就连正常的情绪起伏都没有。
祝宵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他都说了喜欢了!
按照他的设想,他们现在就算不是在激动地抱着啃,也应该是在手牵手在阳光下青春地奔跑了。
祝宵说:“你往后一点站好。”
邬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往后退了一点站直了。
祝宵瞥了一眼扒在门边的手,说:“手。”
邬咎把手放下了,接着又在祝宵的注视下,下意识地放到了大腿两侧——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站立姿势。
祝宵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邬咎有点琢磨不透他是想干什么。
——难道祝宵是准备亲他
邬咎表示理解,突然被他这么一个优秀的帅哥表白,情难自禁是很正常的。
他贴心地为祝宵勘探一下了周围环境——很好,走廊里没有人,祝宵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的。
邬咎目光充满期待:“祝——”
刚发出一个音节,祝宵就“砰”地把门关上了,邬咎碰了一鼻子灰。
这回没有邬咎的手挡着,门关得十分顺利。
隔着厚厚的宿舍门,邬咎听见祝宵冷淡地说:“神经病。”
但邬咎依然没走,锲而不舍地蹲在祝宵门口——他知道祝宵肯定还会出来的,因为等会儿他要出门上课。
十分钟后,祝宵听着门口没动静了,以为邬咎已经走了。
然而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邬咎。
祝宵皱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邬咎唰地一下站起来,再次重申:“祝宵,我真的是十年后来的,我们十年后真的结婚——”
祝宵打断了他:“你是昨天挑刺还不够,现在又来找茬”
“昨天昨天我干什么了。”邬咎摸不着头脑。
祝宵冷笑道:“昨天马原课你不记得”
一说“马原课”邬咎就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和祝宵有过那么一节缠缠绵绵的马原课……靠,他穿回来的时间竟然这么不凑巧!
没猜错的话,他昨天应该是在马原课上对祝宵的小组作业狠狠地进行了一番批判。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邬咎气得都想给自己来俩大嘴巴子,闲得没事挑他刺干什么真是平白给自己增添难度。
不过现在还不是扇自己的时候,邬咎得抓紧时间亡羊补牢:“记得记得。我错了,对不起。”
他认错认得太干脆了,这下祝宵是真的觉得他有病了。
“有病就去治。”
等会儿就要上课了,走到教学楼还要时间。祝宵没空在这跟邬咎继续扯这些有的没的了,他错开邬咎,径直走了。
邬咎急忙跟上去,在他耳边滔滔不绝地说:“祝宵,你别不信,我能证明我们真结婚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喝牛奶,不喜欢吃茄子和动物内脏,你讨厌葱但是可以用它调味,不过每次我都会帮你挑出来,哦,我还知道你讨厌折耳根,你说不喜欢那个味道。”
“你喜欢蓝色和绿色,不喜欢橙色。你喜欢花尤其是海棠花,但是对熏衣草过敏,所以家里不会用熏衣草味的任何东西。”
“我说的对吧”
“……”
实话说,邬咎刚刚说的他的喜好全都没错,但祝宵还是不想搭理他。
这些喜好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见祝宵不理他,邬咎一着急,不由得变本加厉:“我还知道你晚上睡觉更喜欢右侧卧,因为那样是面对着我的姿势。虽然我惹你生气的时候你会背对着我睡觉,但是晚上你睡着了就会钻到我怀里来,因为你就是喜欢抱着我睡觉。你有时候还会故意抢我被子,不过我没有跟你计较过,因为我不怕冷。”
祝宵不是暴力的人,但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想揍人了。
他停住脚步。
邬咎面上一喜:“祝宵,你终于信了”
然而祝宵只是伸手捏住邬咎的耳朵提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滚。”
邬咎就不滚,不仅不滚,还露出了一种堪称高兴的表情:“哎对,你结婚后也是这样捏我耳朵的。”
一不小心还给他爽到了,祝宵迅速松开手,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
邬咎越挫越勇,寸步不离地黏上去说:“祝宵,我还有很多可以证明……”
……
到了教室,祝宵在他习惯的位置上坐下来。
路上被邬咎耽搁了一下,他来得不算早了。教室里的位置已经坐满了大半,他惯常坐的位置旁边也已经有人了。
这样很好,没地方给邬咎坐,他能清净一节课。
谁知邬咎绕了一圈,从这一排的另一边挤了进来,对坐在祝宵旁边的同学说:“同学,请问能跟你换个位置吗”
邬咎俯下身,低声跟那同学说了句什么。
那同学先是露出见鬼的惊讶表情,接着又是一脸暧昧地笑,最后猛猛点头说:“OK,我懂。”
邬咎成功地在祝宵身边坐了下来。
“你跟她说了什么”祝宵奇怪地问。
邬咎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她说我喜欢你,以后你旁边的位置都是我坐。”
其实还有一句,他还跟那位同学说了,祝宵以后会跟他在一起的。
“……”
祝宵站起来,打算换个位置。
“祝宵,你确定要这么引人注目吗我是没有关系……”邬咎巴不得全校都知道他以后会和祝宵结婚,这样就没有不长眼的会来找祝宵告白了。
看样子,就算他换位置,邬咎也会想办法坐在他旁边的。
省得白费功夫了,祝宵又坐了回去。
上课铃响后,老师在PPT上放出签到二维码,让同学们扫码签到。
祝宵点开微信扫一扫。
他刚举起手机,旁边某位瞄准机会伺机而动,伸长手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放在了祝宵手机摄像头前。
“滴”的一声,二维码扫描成功。
邬咎眼疾手快地在他手机界面上点了两下。
——好友申请已发送。
祝宵:“……”
邬咎的微信里多出一条好友申请,却没有立马通过——他知道,他现在通过了,祝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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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直接把他删掉。
所以他要等回去之后,趁祝宵不注意的时候再通过。
祝宵又不傻,当然知道邬咎在打什么主意。他不留情面地说:“我会把你删掉。”
邬咎失落了一瞬,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没事,总有机会再加,反正我们以后会结婚的。”
“……”
邬咎一口一个“结婚”,信誓旦旦的,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念感。
祝宵懒得搭理他,举起手机重新扫了签到码,签到完就放下手机认真上课了。
邬咎上课的时候倒是很安静,可能是知道祝宵要认真听课,所以没有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打扰他了。
不过邬咎也没有在认真听课,本科课程对他来说已经太简单了,不需要听了。
他拿了个本子出来写写画画,假装是在记笔记,实际上以一分钟三次的频率偷看祝宵。
邬咎的视线热烈又不加遮掩,祝宵几度想往他脑袋上来两巴掌——但要是他这么做了,这人说不定会反以为荣,甚至抓着他的手亲两下。
所以祝宵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好在邬咎只是盯着他看,而不是说一些奇怪的“结婚”之类的话。
不过,邬咎也就是上课时间安静,到了下课,他又像跟屁虫一样黏上来。
祝宵去哪他就去哪,就算祝宵不理他他也乐此不疲,整个人都围着祝宵打转。
祝宵忍了一天,终于在下午的时候爆发了。
他对着邬咎冷声道:“你今天一天发什么神经”
“我说了,我喜欢你。”邬咎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重申了,不过他不介意再说多几遍,毕竟这是一件美好的事,说多少遍他都不会腻,他用一种欢呼的语气说:“我们十年后会结婚!”
这句话祝宵今天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恐怕今晚睡觉做梦都是邬咎在说“我们十年后会结婚”。
祝宵还是不信,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祝宵,你怎么还不信”邬咎说,“我都说了那么多证据了。”
“你不信可以随便考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祝宵才不会去考他,他又没有这么闲。
“首先,我的喜好又不是秘密,你猜对了又有什么奇怪”
“其次,我根本没有跟你睡过觉,你编的这些话谁知道是真是假”
“还有,昨天你还在挑刺,今天就来告白说我们十年后会结婚,你觉得我会信你”
邬咎提供的所有“证据”,都被祝宵逐一否定了。
他心下一急,又给出了一条更劲爆的证据:“我还知道你耳朵和锁骨都很敏感,后腰有颗很漂亮的红痣,每次我亲它你都很喜欢,还会——唔唔唔”
祝宵耳朵尖是红的,动作却很粗暴,他一把捂住邬咎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闭嘴。”
邬咎做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示意祝宵放开他。
“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祝宵冷着脸松开手,“小心我真的揍你。”
祝宵很久没跟人打过架了,邬咎也许有幸成为近期的第一个。
“好吧。”邬咎有点难过,但他想想觉得也正常,谁让他这个时候天天跟祝宵作对呢。
“但我真的没说谎,”邬咎说,“祝宵,你等着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祝宵不知道他要怎么证明,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没有必要。”
“很有必要。”邬咎坚定地说,“你男朋友只会是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的像真的一样,祝宵真是佩服他自说自话的本领。
“祝宵,别删掉我微信。”邬咎认真地说,“现在我要重新追你,你至少要给我跟其他人一样平等的机会。”
“……”
祝宵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他什么都没说,也懒得告诉邬咎,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如果要平等,那应该是平等地没有机会。
对于祝宵的沉默,邬咎很有经验,没说“不好”意思就是默认,他权当是祝宵答应了。
邬咎知道追祝宵不能冒进,所以走到祝宵宿舍门口时,他十分克制地停住了脚步,说:“你回去吧,我走了。”
邬咎转过身,往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要不然的话他现在早就粘着祝宵跟他一起进宿舍了。
祝宵站在原地没动。
今天邬咎犯了一天的病,但他想不通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邬咎的语气太认真了,以至于他头一回有那么一点点怀疑自己,难不成邬咎真没说谎
过了一会儿,邬咎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往他手里塞了张纸,“课上画的,送你。”
“这回真走了,明天见。”
等邬咎跑远了,祝宵才低头看他刚刚往自己手上塞的纸是什么。
祝宵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下,纸上画着手牵手的两个小人,中间还画了一颗硕大的爱心。
整幅画就那颗爱心还像那么回事儿,那两个人画得就有点磕碜了,他都分不清谁是谁,简直比幼儿园小朋友画得还抽象。
什么毛病……盯了他一节课,就画出这么个丑不拉几的抽象玩意儿
祝宵捏着这张纸不知道往哪放,扔垃圾桶不是,收藏起来也不是,最后他就这么拎着它进了寝室,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不料这张纸被眼尖的舍友看见了,凑近观赏了一番,还调侃道:“祝宵,这又是哪朵娇花送你的啊”
“你以前都不收这些的,是不是有情况快点从实招来!”
祝宵随口道:“路上捡的。”
舍友不怎么相信:“真的”
祝宵指指画上那两个人,“你看有哪个像我吗”
“还真……”舍友还试图挣扎一下,可他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个像祝宵,只好放弃,“没有。”
“说起来昨天表白墙上有个神经病,前几天不是有人给你表白嘛,那神经病就在下边骂喜欢你的人都眼瞎来着。”舍友把这事当作校园奇闻那样说出来,“也真佩服这人,昨天他一个人跟十几号人吵,那手速快的,啧啧。”
“……”
这神经病的作风……怎么那么像今天突然犯病的某人
舍友说完,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打游戏了,没在意这个小插曲。
祝宵坐在桌前整理今天的笔记,他握着笔,写着写着,目光就偏移到了邬咎的画上。
他心烦意乱地将那幅画夹到了书架里,眼不见为净。
好不容易看不见那幅画了,邬咎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来,全是他今天说的那些关于“结婚”之类的话,像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祝宵放下笔。他知道今天是学不进去了。
趁着没人注意,祝宵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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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宵站到镜子前,脱掉上衣,转过身去。
他往镜子里望去。
片刻后,祝宵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浴室。
他像个活阎王一样走出来,耳朵却染上了微不可见的薄红。
——该死,邬咎是怎么知道他后腰那里有颗红痣的
第39章亲吻
第二天一早,祝宵一打开宿舍门,就看见了邬咎那张熟悉的脸。
“祝宵!”邬咎高兴地喊了一声,将手里的袋子塞到祝宵手上。
祝宵手里突然被塞了一袋热腾腾的早餐,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邬咎昨天说的“重新追他”……竟然是认真的。
“你要丢掉吗”邬咎眉眼耷拉下来,像被遗弃的小狗,“好吧。”
“这里没有垃圾桶,你给我吧。”附近不是没有垃圾桶,只是直接看祝宵丢掉就太冲击了,邬咎心情一定会变得很差的。
祝宵没给他,说:“没有要丢掉。”
没有被丢掉的早餐似乎是给了邬咎一种信号,他简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继续向祝宵献殷勤。
下午,祝宵走进教室,发现自己惯常坐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用书本占了座。
邬咎就等着祝宵来,祝宵一来,他就亮起眼睛,朝他招手:“祝宵,这里。”
他今天来得早,后面还有很多空位。
但邬咎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他想了想,就还是坐到了邬咎旁边。
“我知道你喜欢第六排中间。”邬咎得意地说,表情就像在等人夸奖,要是他有尾巴,现在就该摇起来了。
祝宵平时确实是比较喜欢这个位置,但没坐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这种小事他从来没说过,也鲜少有人会去注意,如果有人知道,那他一定是仔细观察过。
看样子,邬咎不仅十年前就观察过,而且……
祝宵神色有点古怪:“这种小事你记了十年”
邬咎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他诚实地说:“你的事我都记得。”
上课的时候邬咎又在画画,依旧是两个抽象小人,不过这次又画了新花样。
祝宵在老师讲口水话的间隙看了看他新画的画——两个小人这次是在亲嘴了。
……他脑子里的进度条倒是挺快的。
他瞥了一眼自娱自乐的邬咎,此人正画得不亦乐乎,画着画着又打算瞄一眼祝宵找找灵感,就这么跟祝宵对上了视线。
他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用手稍微挡了挡手里的画。
“祝宵,你认真听课。”
祝宵很想告诉他其实不用挡,他那抽象画就算被老师没收了拿出来全班投影,现场都没几个人看得懂这是什么东西,更不会联想到他和祝宵身上。
“你这个不是送我的”祝宵突然问。
“是啊。”邬咎的杰作一般都画的是祝宵,当然是拿来送祝宵的了。
“但是你现在不能看。”邬咎说,“而且你现在应该认真听课。”
他像个先知一样跟祝宵说:“你以后会是很优秀的学者,就跟我差不多吧。”
祝宵没说什么,转过头去继续听课了。
果然晚上的时候祝宵就从书包里翻出了一幅画,署名是邬·毕加索·咎——此人对自己的流派倒是有着很清醒的认知。落款下面,还很正式地写了一句“祝宵惠存”。
祝宵找了个活页夹,将这张新画的画和邬咎上次塞给他的那张放在一起了-
邬咎在追祝宵这件事情上毅力惊人,每天准时准点在祝宵门口报道,粘着祝宵一起上课,他还十分心机地挤占了赵子睿的位置,跟祝宵一起去图书馆。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把自己上课画的画送给祝宵,没过多久祝宵的活页夹里就攒了一沓,两个小人从牵手到亲嘴再到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翻起来就像连环画一样。
但有一天,邬咎在祝宵门前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开门。
邬咎在祝宵宿舍门口踱来踱去,有好几次他的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很想就这么直接进去算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手机,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竟然是祝宵,这还是祝宵第一次给他发微信。
祝宵:【生病了,你回去吧。】
邬咎没有回去,他敲了敲门,说:“我进来了”
里面的人没拒绝,邬咎熟练地把这当成默许,推门进去了。
邬咎不出意料地在床上找到了面色苍白的祝宵。
这明明是邬咎第一次进祝宵宿舍,却好像对一切都很熟悉。
他不仅清楚地知道祝宵的床位在哪里,而且还轻车熟路地找到祝宵的杯子,十分熟练地倒了杯热水,还丢了很多颗红枣进去。
祝宵沉默着看他走进走出,把他做的事都看在眼里了。
恍然间,他好像真的和邬咎结婚很多年了。
他把杯子递给祝宵,看着祝宵喝了一口。
祝宵将杯子放回他手上,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
不等祝宵开口,邬咎就抢先道:“讲座是吧等会儿我帮你去。”
他把祝宵要吃的药找出来放到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叮嘱他记得吃药,然后让他好好休息。
做完这些,他就准备去参加那个破讲座了。
“对了,我可以给你发微信吗”邬咎说,“你今天都给我发消息了。”
加上祝宵微信之后,邬咎把祝宵置顶了,还偷偷改了亲密的备注,但他一条消息都没发过。
因为他担心祝宵早就把他删了,一发消息就会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那还不如不要发,这样就算祝宵删了他,他也蒙在鼓里不知道。
祝宵:“本来就可以。”
只有邬咎才这么笨,通过好友之后一句话也不说。那天晚上祝宵看着那句“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最后竟然一条消息也没收到。
邬咎高兴了一瞬,又问:“你不会把我删掉吧”
“……”
“不会。”
要删早就删了,哪里还留得到现在。
邬咎兴高采烈地走了,走出两步又像旋风一样退回来:“祝宵,我给你发消息,记得看。”
“嗯。”
邬咎走出宿舍门就开始给祝宵发消息了,他说:【祝宵,记得看我发的消息!】
谢天谢地,这条消息发送得很成功,没有红色感叹号。
不仅没有,而且祝宵还回了他这句废话:【在看。】
知道祝宵在看,邬咎发得更起劲了,又发了很多废话过去。
但他过了会儿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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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废话太多了打扰祝宵休息,所以说:【你调静音睡觉吧,不用一直看着】
祝宵:【好。】
然后祝宵就没有再回复了,应该是听他的话调静音睡觉了。
于是邬咎就安心地继续给祝宵发消息,东一句西一句,甚至把台上大师的秃顶拍了张照发过去——他觉得这块秃的地方有点像爱心。
邬咎坐在多媒体教室里,听着大师在台上滔滔不绝。他从没想过他还有机会参加这个又臭又长的无聊讲座第二次,不过还好,这次他没有很无聊。
另一边,祝宵头疼脑热的,却根本没有睡着。
他盯着手机,保持着同一个界面。邬咎时不时就会发两句消息过来,有时候是吐槽讲座,有时候是他摸鱼刷到的搞笑小视频,有时候又是他专门找的养生小常识。
在这些纷乱的消息当中,还夹带几句私货。
邬咎:【你的急救证能送我吗】
邬咎:【就你放在抽屉里的那张】
邬咎:【我就问问,也没有很想要!】
邬咎又补充了几句“当我没说”“你当没看到”之类的话,想要的心思简直要从屏幕中溢出来了。
祝宵算了算时间,等邬咎听完讲座了,才依次回复他的消息。
祝宵回复完其他的,又专门挑出了“急救证”那几条,问他:【你要我急救证干什么】
聊天界面显示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邬咎那边删删改改,终于说了实话:【我喜欢那张照片】
祝宵回想了一下抽屉里的急救证,上面的照片似乎是十八岁的时候拍的。
他在手机相册里翻了许久,终于在云备份里找到了当年拍的这张照片的电子版。
急救证不可以送邬咎,不过这张照片可以发给他-
没过多久,就到了邬咎印象深刻的日子——是祝宵朋友庆祝投胎成功的日子,祝宵收到了聚会邀请。
邬咎印象深刻不是因为他跟祝宵的朋友有多熟,完全是因为这天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天祝宵提早从图书馆出来,邬咎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他知道祝宵是要去跟别的朋友玩了。
邬咎幽怨地看着他,嘴上却很懂事地说:“你去吧,我走了。”
他说着让祝宵走,但是眼睛黏在祝宵身上,好像祝宵走一步就会带走他的一部分。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忧伤的气息,就差在脑门上写“我很委屈”四个字了。
祝宵走出去了,又倒回来:“你去不去”
邬咎愣了愣,又左右看了看,确定祝宵是在跟自己讲话。
“我可以去”
“可以。”祝宵知道这朋友不会介意,他巴不得每个人都带多几个人来,让他的生日变得更热闹。
“那我要去。”
邬咎露出高兴的神色,祝宵退回来这一步,就说明祝宵把他纳入了一个亲密范围之内,他和普通追求者还是不一样的。
“去就跟上。”
邬咎迅速跟了上去,他莫名有一种加入祝宵的圈子,祝宵要把他介绍给朋友的错觉,因此,他的步伐很雀跃。
事实确实如此,祝宵一进门就跟大家介绍了邬咎,不过没说太多,只是简单说了名字和班级。
邬咎多少有点不满,如果是十年后——祝宵怎么也会很清楚地跟大家介绍他是他男朋友的。
但没办法,他现在就是这么没名没分的。
这个聚会在邬咎看来很无聊,他对庆祝投胎成功的日子不感兴趣——除非这个生日是祝宵的生日。
但他也没闲着,他还有任务在身。
——他记得,祝宵就是在这个聚会上喝多的,而且那次还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下!
所以他这次坚决不让祝宵喝多了,一旦祝宵的杯子里倒了酒,他就马上把它喝掉。反正他是鬼,阳间的酒还比不上地下的孟婆汤带劲。
旁人看祝宵面前的杯子总是空的,就贴心地给他添酒。
于是邬咎一杯接一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失恋了在借酒消愁。
祝宵奇怪地问:“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邬咎一本正经地说:“……我渴。”
包厢内空气有些闷,过了会儿,祝宵站起来,想去外面透透气。
邬咎一直在偷偷注意祝宵,祝宵一有动静他就马上警觉地跟上去。
“出来上厕所,”祝宵停下脚步,问他,“你也跟着”
邬咎说:“我也要去。”
祝宵察觉出一丝不对——邬咎平时也爱粘着他,但还是很懂分寸和边界的,不像今天这样,简直是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他。
祝宵直接问:“你今天怎么了”
“没有啊,”邬咎嘴硬道,“我就是这样的。”
祝宵还是觉得不对,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邬咎不好意思说,他几度欲言又止。
祝宵就一直很有耐心地注视着他,等到他开口为止。
这话好像有点难以启齿,邬咎视线乱飘,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记得十年前的这个时候……你亲我了。”
而且那个时候祝宵还说“认错人了”!
所以邬咎一整天都很警惕,生怕祝宵醉了之后在路上随便抓个人就亲了。
如果祝宵要随便抓个人亲,那这个人是他会比较好。
然而,现在的祝宵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他只知道邬咎突然说这句话……看起来好像在不满他没有亲他。
也是,这些天邬咎总是凭借着记忆和经验预判他的行为,难得有一次预判失败的,当然要着急。
“你在守株待兔吗”祝宵问,“等我亲你”
“什,什么啊,我才没有。”邬咎被他戳穿,底气不足地说,“我只是盯着你不要乱来。”
祝宵盯着他没说话,半晌忽而轻轻地笑了。
邬咎问:“你笑什么”
“让你久等了,抱歉。”祝宵顿了顿,又说,“现在亲你可以吗”
“可以,”邬咎下意识地答应了,又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喝多了,头也晕晕的——虽然说他是鬼,阳间的酒精对他没有用才对。
祝宵没有再重复了,他拍了拍邬咎的脑袋,示意他低一点。
邬咎听话地低下头去。
可在祝宵的唇碰到他之前,他突然喊停:“等下。”
祝宵:“”
邬咎纠结地问:“你有认错人吗”
这是什么问题祝宵莫名其妙:“你不是邬咎吗”
邬咎点头,“我是。”
“那就没有认错。”祝宵说。
所以祝宵确实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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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他,不是别人……思及此,邬咎又高兴起来。
祝宵拽着他的衣领,再一次倾身前去。
“等下!”邬咎再一次喊停。
祝宵问:“又怎么了”
“你喝醉了吗”他现在是不怎么清醒了,但是他得确认一下祝宵是不是清醒的。
祝宵挑了挑眉,提醒他:“我的都给你喝完了。”
因为邬咎在这,他简直就是滴酒不沾了。
邬咎欣喜若狂:“我再确认一遍,所以你现在是清醒地想要亲我吗”
“……是的。”祝宵皱眉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邬咎咧开嘴傻乐,“嘿嘿,没有。”
“以后每次亲你都要确认这么多注意事项吗”这样好像有点太麻烦了。
邬咎担心他嫌麻烦就不想亲了,赶紧说:“不用!我就是问一问,下次就不问了。”
祝宵微微颔首,说:“最好是这样。”
然后他手上用力,压低邬咎的脑袋,轻轻地吻了上去。
邬咎本来想着,他怎么说也是十年后来的,技术应当比现在的祝宵好很多,这应该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刻——
可是,当祝宵碰到他的唇的时候,他一下把自己十年来的长进全都忘了。
唇齿分离时,祝宵疑惑地问:“你说十年后我们结婚了,难道我们没接过吻”
“当然有了!”
“那你为什么脸红”
按理来说,都结婚了,应该有所免疫了才对。
“虽然我是十年后来的,但是这具身体还是十年前的我……”
言下之意就是他目前还经不起撩拨,祝宵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缴械投降。
祝宵往下瞥了一眼,哼笑道:“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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