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了当铺接了生意,这几年来谭城有哪些区域,哪里发生过什么案件基本都了解。
“这么下去,监察局人手快不够了吧?”
“不清楚。”
他没有打探过监察局内部的状况,也不关心,监察局的人或妖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两人说着,找了张空桌坐下,咖啡店里零星地散落着其他两桌,地方大,彼此隔得远,倒显得有些冷清了。白民来喝咖啡是想享受悠闲的下午,而陶缇是真的为喝咖啡才来喝咖啡的。
因为,这家店能免费无限续杯。
当店员第N次为他续杯时,已经深深怀疑老板曾经在店里放下的豪言壮语。
“我们家有免费续杯的规定是为了走亲民实惠路线,再饿的人喝上三杯咖啡也饱了,能浪费我们多少钱?能一口气喝上四杯我管他叫爹!”
店员看向老板。
老板低头,装死。
下午三点多,齐镇从办案现场回来,身上的白T在揍妖怪时沾了不少污渍,可跑车开得贼拉慢,他不急着回家泡澡,反而一心二用观察着两边街道,透过鳞次栉比的透明玻璃找寻某个身影。
这是近段时间来的习惯。
当铺的小子消失几天也就算了,竟然玩失踪一个多月,四舍五入就是两个月!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胖子不是嘴太严就是真的不知道,再不出现,他得召集谭城的大小妖怪来问问,看看人到底躲哪个旮沓角落里。
只是这么一来,全城都会知道他娶的对象跑了。
齐镇皮笑肉不笑,眼神阴恻恻。
突然,捕捉到了某家咖啡店里的两道身影。
眼睛一眯。
“感情那么久不见人,是躲起来陪小白脸了?”
哔——
齐镇按在方向盘上,马路上响起长久不绝的喇叭声,又是骚包跑车里发出来的,一时间吸引了周围所有行人的注意,不少私家车都放慢了车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陶缇扭头朝窗外看去。
太阳照射下,闪耀着反光的跑车漆面光滑如镜,缓慢的行车速度如午后闲庭漫步的雄狮自带一股威风凛凛。接着,里面的人降下了车窗。
齐镇在开窗前特意戳了副墨镜,再装逼似地摘下,指了指陶缇。
笑意不达眼底,用口型说道。
老子逮到你了!
陶缇收回视线,端起咖啡又是一口气喝完。
在他看齐镇时,白民也把刚才的场景尽收眼底,没错过齐大总裁无声的威胁,疑惑道:“什么意思,你欠他钱了?可你接了他的生意不是应该他欠你钱吗?”
“不知道,他脑回路不一样。”
他懒得费劲去思考为什么齐镇要用“逮”这个字眼,离开前他明明有告诉过管家武尤。
咖啡店的门被推开,齐镇单手揣进兜里大步朝陶缇走去,一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盯着陶缇的眼睛,张嘴就问:“出轨了?”
“噗——”
白民喷了一口咖啡。
感情是来捉奸的?!
咖啡店里不多的几双眼睛都朝他们这桌看来,眼里闪烁着八卦之光。
“出轨你妹,”陶缇送他一句话。
其他多的没必要解释,清者自清,不行就干一架。
齐镇面色稍霁,谅小白斩鸡也不敢在他面前和小白脸拉拉扯扯,又是一笑,这回眼里掺了点真:“既然不是,那回家吧。”
陶缇把最后一杯咖啡喝完,起身和白民道了句回见,正好要回去换身衣服。
白民自然而然点头,唇角礼貌性的微笑还没散去就接收到了齐镇朝他射来的目光,冰冷哇凉,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由得失笑。
这年头,协议结婚占有欲都这么强了吗?
第29章
回去还是齐镇开车。
相信陶缇不会出轨是一回事,但事情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了,不然堂堂大妖的威严何在,于是一到家就把陶缇壁咚在墙角,得好好审审:“最近干嘛去了?消失这段时间就跟刚才那小子厮混在一起?”
“处理点私事,”陶缇说。
“哪种私事?”
“第一,不是违法犯罪,第二,没有和人厮混,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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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没有妨碍到你面子,”一顿饭要吃一个多月人类理解不了,陶缇也不喜欢撒谎,懒得圆,但能说清楚的他都说清楚了。
目光两两对视。
“好!”齐镇退了一步,能做到以上三点的隐私就是人想说出来他都没兴趣听了,不如欺负陶缇为乐,顺手就要揪一把陶缇头发。
陶缇反应敏捷,单手格挡,抬膝前顶。
齐镇猛退。
擦!头发没揪到还差点残了!
“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陶缇严肃警告,说完走人。
“等下,”齐镇拦住他,一时的玩笑揭过,笑眯眯往客厅茶几上一指,“有份资料早一个月前想拿给你的,要不要看看?”
“什么资料?”
“联合新城,婆罗国,”齐镇说了两个名字。
桌子上的资料用牛皮纸袋包装,袋子上明晃晃写着一行名称:谭城全族和谐监察局,以防资料不慎落入普通人类手里造成恐慌,里面书写的纸张采用了特殊化处理,抽出来的是一沓白纸。
“等着,”齐镇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火苗递到白纸旁。
被火舔舐的一角迅速卷起化为灰烬,却无形中露出了内里真正的页面,陶缇将资料交换到右手,表面的空白纸张燃烧殆尽,成了一份真实资料。
“我托人从监管局里调出来的。”
其实是他向局长钟玄要的,目的就是想拿点陶缇感兴趣的东西把人引诱出来,可惜此办法行不通,东西在当铺放了四五天都没人打开,更没有陶缇半点影子,现在人回来了,就是掰着陶缇的眼睛也得让他看一眼,他齐镇办的事儿不能白干。
陶缇翻了两页。
婆罗国事件解决没几天,他就去了白民的饭店,不再关注后续,但是监察局一定会跟进。
快速浏览至末尾,其中一页是一名国字脸带眼镜的男人的背景调查。
秦玉成,男,36岁,谭城本地户口,毕业于邻省樟南大学设计专业,毕业后任职领尚纪元公司,历经七年从小职员爬到了设计主创的位置,嘉和新城的建筑设计就是他带领的团队负责,也是他亲手把关的项目。
因此,他是婆罗国人“复生”事件的最大嫌疑人。
找到他就能找到起因。
“抓到他了吗?”陶缇问。
“没有,人早跑了,”齐镇道,“四个月前他向公司递了辞呈,查不到去向,没有任何出入境记录,正好他辞职的时间和婆罗国人‘复生’时间相吻合,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就是畏罪潜逃了。”
“嗯,”陶缇思索片刻又说:“是他做的,应该也不是他做的。”
“哦?”齐镇勾了勾唇,“怎么说?”
再往后,资料没写秦玉成去了哪儿,只是一些成长历程和交好的亲友关系表,没什么特殊的。
“从资料和成长经历看他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做这种事,堂而皇之用自己的身份也显得太蠢,我推断,八成他已经死了,是有妖怪冒用了他的身份。”
“聪明!”
齐镇坐进沙发,双脚架上茶几,面上浮现一点刚刚好的得意。
撇开监察局他也有能力自己查,大把钱砸下去多的是人力物力,能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但没那个必要,像陶缇说的,真正的秦玉成应该早就死了,所以只要抓住关键点即可。
他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补上。
“四年前,秦玉成一次外省出差交了一个女朋友,两个人攒了假期去度假村旅游,但到度假村的当晚秦玉成失踪了,消失了一天一夜,可离警方介入立案的一个小时前,他又回来了,你猜这个回来的秦玉成还是不是本人?”
因为没立案,又是多年前在人生地不熟的度假村发生的事,除了秦玉成当时的女朋友,没人知道,后来分手更是不欢而散,前女友根本不想提及他,是他雇了一位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让对方愿意谈论这些往事。
齐镇微微笑,把能力两个字刻在了额头上。
陶缇不语,不用说,大概率不是本人了,合上末页的几张资料后他从头翻看,一目十行,想找找关于帝江的线索。
“不用找了,”齐镇料到他会找什么,“你家那只小红不在资料里,一个字都没有,它和这件事完全没关系。”
既然这么说了,陶缇合上资料,打开袋子时却发现里面还有样东西,一颗小小的玻璃珠子,袋口倾倒,珠子顺着里面内壁发出些微摩擦声,随后落入了他掌心里。
齐镇目不转睛观察着陶缇的表情。
然,没什么变化。
陶缇佯装不懂:“这是什么?”
“不知道,”齐镇再次打消疑虑,只道他真是普通人,无所谓说,“监察局在搜秦玉成房间时找到的,大部分被收走了,这是遗漏的,看着挺漂亮我就拿来了,可以给你家的狗当弹珠玩。”
“不用,他不玩弹珠。”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子,老子还偏就要送给你家的狗,”齐镇双脚一收,站起来拿过牛皮纸袋整理好,两三下系好开封口,“改天我把资料还回去。”
虽然暂时查不到主导的妖怪是谁,案子只能搁置,但没有结束,这些东西监察局还会再用。
陶缇仔细瞧着掌心里的珠子,质地非常莹润。
他知道这东西,不是玻璃珠子,而是玉,上古时期拿来供奉天神的一种美玉,不过没什么实用价值,和人类喜欢的玉不同没人识货卖不了钱,在他看来也只能丢给天狗当玻璃珠子玩。
“谢谢。”
“你居然还会说这两个字?”齐镇受宠若惊,一侧眉毛挑得老高像发现了新大陆,眸光锃亮,“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说大声点。”
陶缇抬头,一个字:“滚。”
齐镇啧了声。
洗漱过后,陶缇去了当铺,从开当铺至今,天狗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除了性格懒点,估价鉴定的能力不差,账目记录虽然狗爬了些,可还算看得过去,两个月来,生意和往常差不离,只是推了不少来请他看风水的单子。
晚上,照常回来休息。
通常他会睡到早上八点起来,但今天才睡下两个小时就已经被吵醒,客厅里有不少说话声,其中之一便是齐镇,随后有敲打、凿地、电钻等噪音交织在一起,炒得人无法入睡,不得已起来查看情况。
齐镇亲自指挥着一帮装修师傅量尺寸撬地砖。
“他要做什么?”陶缇问武尤。
管家比他先一步出来,正看着眼前场景,神情虽木讷,但眼里有对齐镇半夜找人来装修的无声痛斥,道:“齐先生要把客厅的一整面墙打造成落地式底滤一体大鱼缸。”
“为什么?”
“为了养鲨鱼,”武尤总结了晚饭时间齐镇在餐桌上的一番突发奇想,“觉得家里装修没有格调和档次,还需要提升,还说要让陶先生你知道,和小白脸喝咖啡不如在家里看鲨鱼更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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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缇脑海中闪过四字:神经搭错。
但站在一个癌症晚期患者的角度考虑也是能理解的,时日不多,自然是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剩下的日子无非就是随心所欲了。
*
晚上11点,泰和外出口贸易公司。
陈薇窝在自己的熊猫小汽车里,打着哈欠看表,又等了五分钟后忍不住再次给老哥打电话,手机里的彩铃刚响起,那头的人便接了。
陈宙不等妹妹说话,立马道:“快了快了,马上就下来了,顶多就十分钟。”
“半个小时前你说的也是十分钟好吗!”陈薇没好气,“哪有加班这么晚的,什么活儿不能明天再干。”
“明早开会要用的材料,很重要,嗨,和你说了也不懂。”
“反正我在车里快闷死了。”
“傻不傻,开空调啊!”陈宙比对着手里的数据,本来报告已经做完也打印好了份数,结果检查出了几处错误,只得重新再来一遍,加上最近是销售旺季、同事跳槽等等,他一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儿,愣是忙到了现在。
“开空调费油,”陈薇抱怨。
“那你上来等我,”陈宙将手机从左肩换到右肩,用脑袋夹着说,“我先前就说不用你来接,打车就行,是你非得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趁着我爆胎载我一程半路再让我给你小熊猫加满油呗,是不是?”
“好了好了好了,哥你别磨叽了,抓紧把工作忙完好吧。”
陈薇挂断电话。
犹豫了会儿,开门下了车。
面前的大厦巨高,到了晚上会亮起高空障碍灯,是城市晚上的一道风景线,但在楼底下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楼层内的公司几乎都关了灯,只零星的亮着几扇窗户,其他都是黑漆漆一片。
“哪有这么巧总碰到奇怪的事,”陈薇壮着胆子进了大厦,决定去楼上办公室等。
楼底有感应灯,她一进去,灯光大亮,莫名松了口气。
正巧,也有人从外头进来,女人圆脸短发,鼻子有些塌,鼻梁两边长了些小雀斑,很有辨识度,脖子里挂着和陈宙相同公司的员工证件。
陈薇心情更加松快起来,在电梯里等了等后不见对方进来,不由得探出头询问:“那个,您不上楼吗?”
女人没应她话。
陈薇也不多问了,按了数字键抵达楼层,推门走进泰和公司,坐在陈宙对面格子间的人抬起头朝她看来。
圆脸,塌鼻梁,脸上长了雀斑。
“你、好。”
女人开口吃力。
说完,舌头从嘴里掉了出来。
第30章
“啊——”
陈薇尖叫,双腿发软倒退着往后,幸好及时扶了门框才站稳,但由于巨大惊吓眼睛瞪得老大。
“我靠!”陈宙心脏跟着颤了颤,他是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的,转动椅子朝向门口,“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还是身体不舒服?”
“她、”陈薇指着女人,心脏狂跳到想说的话卡壳在了喉咙里,“她”
“她是我同事啊,和我一起加班的,”陈宙不用看就知道陈薇指的谁,办公室里除了他就只有赵姐,但看陈薇脸色发白,样子不像是恶作剧装的,他及时过去扶住了她。
“没事儿吧你?”
陈薇一把抓住他胳膊,这才深吸一口气有勇气说出刚才看到的诡异一幕:“你同事的舌头掉了。”
“哈哈哈,”陈宙大笑,“大半夜的说什么鬼话,舌头掉了还能和我一起工作?不早进IUC了?你是专门挑着三更半夜来和我胡说八道是吗。”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快走啊!”陈薇着急地把陈宙往外拽。
“开什么玩笑…”
虽然嘴上不大信,但陈宙的笑容渐渐僵硬,诡异的事他们兄妹俩前阵子才经历过,再遇上也不是不可能。扭头朝女同事工位看,格子间里,女人低着头只露出黑漆漆的后脑勺。
如果掉了舌头还能坐在公司里上班,那还是人吗?
“赵姐?”陈宙试探着叫女人名字,把妹妹挡在身后。
“你还喊什么!”陈薇急得跺脚,双臂箍住老哥胳膊,“走啊!”
咕噜咕噜,格子间里发出声音。
像吞咽东西。
赵姐重新抬起头,嘴巴张得老大,从嘴角到下巴沾满了血,她吞咽的不是食物,正是嘴里的血水。
更诡异的是她一手拿着穿了线的针,一手扶着缝了一半的舌头,眼神却平静无波地望着他们,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似乎在说“我没事”。
“草!”陈宙拉了陈薇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看自个儿妹妹。
“你还看什么,别再回头看了!”陈薇吓得半死,以往看过的恐怖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例如一旦回头就会没命,心里慌得一批。
“我,”陈宙跑到电梯处,扶着墙大喘了口气,“我这不是怕跑着跑着你人没了或者换了个鬼,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我还怕你不是人呢!”
越说陈薇越觉得恐怖,电梯只开了点门缝她已经迫不及待推着陈宙进去,在门关之际,陈宙伸出手挡了下,即将合拢的电梯门往两边自动敞开。
“哥你干嘛!疯了吗!”陈薇大叫。
“我是觉得奇怪,她怎么不追出来,”尽管心惊,但陈宙的胆子还是比妹妹大一些,往安静的走廊里望了眼,没有灯光闪烁没有奇怪的脚步声,仿佛刚才和陈薇一起见到的一幕是他们两人出现的幻觉。
“不如我们马上报警?”他道。
陈薇拉住他,拼命按着关门键:“那也得先出了大厦有命打电话才行啊!”
*
到了早上,装修师傅已经换了一批,昨晚的师傅们负责撬地砖挖管道,今早的一批负责排管、设计鱼缸位置和过滤设备的摆放,等详细图纸出来,下午还会有水泥工上门。
齐镇亲自安排的工作,每项都是无缝衔接,之后的督工交给了武尤来管。
陶缇不参与讨论,吃过早饭出门。
“陶缇,”齐镇叫住他。
“有事?”陶缇回头,一串钥匙朝他抛了过来。
齐镇道:“你来开车。”意思要和他一起去店里了。
“我没驾照,”陶缇把钥匙丢还回去。
“是吗,谭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土地面积怎么也是邻省的两倍,你平时接风水生意四处跑自己还不会开车?”齐镇打开副驾,一条胳膊靠着门边,歪了下头,“上车。”
有免费司机自然是不用白不用,陶缇坐进副驾,直言:“没钱买车,所以不考驾照。”
除非哪天吃饱后还有闲钱。
“改天去考一个,在我没死前,车库里的车随便你开,”齐镇很大方,心里打着小九九,就是想让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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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成为他出门的专职司机,这么一来也算是一种变相驾驭。
陶缇面不改色:“我打车。”
“打车费钱。”
“每天来往你别墅的车费在我们协议婚姻的条款里有明确说明可以报销。”
“……”靠!竟然还有这种事??
店里生意冷清,但气氛比以前热闹,专属躺椅被齐镇占据,齐总翘着二郎腿,时不时接几个公司电话,全然是一副甩手掌柜。
帝江挨在椅子旁朝天躺着,两只脚举着随身听,剩下四只脚在空气里有节奏地舞动。
“滋、滋啦”
随身听忽然卡了壳,播放的通俗歌曲戛然而止,发出类似烤肉的滋啦声。
它用脚拍了拍,不管用。
陶缇坐在柜台后,目光迎向店门口,帝江关掉随身听钻进了柜台底下,普通人接受不了它的样子,所以每次有生意上门它都会乖乖躲起来,天狗依旧懒洋洋晃着垂落的尾巴,脑袋则换了个面儿看着进来的客人。
“这里能换钱吗?”
女生张望大堂,走路的脚步很慢也很轻,身上穿着卡通T恤,长发披散在肩头,不过衣服有些脏了,一边的衣摆没入在不太合身的七分破洞牛仔裤里,脚上的拖鞋一只大一只小,连款式都不相同,像是从哪里逃难来的。
“可以,”陶缇点了下头,“当什么?绝当还是活当?”
她流露出茫然,显然不明白什么叫绝当和活当。
陶缇解释说:“绝当是一次性当掉你手里的东西,放弃以后赎回的权利,活当是我收利息帮你保管物品,在商量好的时间内,你需要拿钱来赎回。”
“那利息是什么?”
“相当于保管费。”
女生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不用赎回了。”她向柜台靠近,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五颗珍珠。
所谓七分珠、八分宝,这些珍珠目测直径有10MM以上,论大小就已具备购买价值。其次,要看珍珠品质,品质相差从几百元到上万元不等。
陶缇戴上手套,取了其中一颗鉴定,珍珠纯白毫无杂质,光泽感强,层面晕彩极美,形状更是圆润天然,很是稀有。
“一颗八千,”他报价。
齐镇交换了下交叠的双腿,唉了声,语调拖得老长。
女生看了眼齐镇,又看看陶缇,有些疑惑。
齐镇的角度能看到陶缇刚才鉴定的珍珠,闲闲道:“论大小、光泽度,这珠子和市面上三四千的差不离,一颗估八千回头转卖最少上万,品质再好也得有识货的来看,不少东西卖的就是个牌子,你说你万把块的珍珠没个品牌宰哪个冤大头好?”
说到做生意,他肚子是有本经的。
女生听明白了,意思刚才给她的价高了,不由得看向陶缇。
陶缇没有动摇道:“值这个价。”
女生安下心来,问道:“可以付我现金吗?”
“可以。”
一颗珍珠八千,五颗就是四万,为了年纪大的客户交易喜欢收取现金的习惯,他在保险箱里放了现金备用,这部分钱是吃饭前留存的一百万,大部分还在银行账户,少部分取了现。
开好当票,陶缇取出四万包装了纸袋递给女生。
“谢谢,”女生接过袋子,右手将鬓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整张漂亮小巧的脸。她微微一笑,没一会儿又担忧起来,“这些钱算多还是算少?”
“要看你买什么。”
女生欲言又止,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再次道谢后匆忙离开了当铺。森*晚*整*理
空气里淡淡的水腥味也被角落里嗡嗡响的电风扇吹散。
“我说陶小老板,你”齐镇双手撑着躺椅扶手坐起,正打断教育教育陶缇怎么做生意时,又来了客人。
一男一女,正是陈宙和陈薇。
看到准备和陶缇唠生意经的齐镇,兄妹俩愣了愣,毕竟是谭城名人,没读过杂志也看过新闻。张炀家事件后,陈宙才从媒体报道上知道那晚的小师父竟然和大名鼎鼎的齐总结婚了。
这会儿在人家当铺里看到齐总本人还是很震惊和奇妙的。
“齐总,幸会,”陈宙先打了个招呼。
“嗯,”齐镇收起懒散,外人一来自动高冷。
对上陶缇,陈宙原本要出口的“小师父”三个字在舌尖转了圈后咽了回去,喊道:“齐太太。”
陶缇的眉头瞬间拧成死结。
“哈哈哈哈”齐镇放声大笑,见陶缇吃瘪就是乐,还高冷个屁。
“我们还是叫小师父吧,顺口,”陈薇拿胳膊撞了撞陈宙,她都替老哥尴尬,都什么年代了,男人和男人结婚也用不着必须冠夫姓那老一套了。
陈宙不好意思挠挠头。
言归正传,陶缇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想当什么?”
“看你们脸色那么着急,应该不是来当东西的,”齐镇插话,倚向柜台替陶缇做起生意来,“看风水还是除邪祟?走一趟底价一万,根据轻重缓急事态大小再定全款,童叟无欺。”
堂堂老总一本正经在小店铺当伙计,怎么看怎么违和。陈宙张嘴,可面对笑眯眯的齐总一时不知道怎么起头。
和商场上的生意人谈邪祟,是不是有点滑稽?
“哥你磨叽什么,”陈薇推开陈宙,“我来说,我们想请小师父看看面相,看有没有被脏东西缠上,因为昨晚我们遇到了女鬼。”
陈宙露出疲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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