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件衣服而已,比赛还有多久开始?”
提起比赛二字,严衡之总算才有些回神。
连忙看了看腕上的表,才松了口气道:“不急,还有二十分钟,从更衣室出发到现场,时间刚刚好。”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
“好,这就走,我估计霍宣那边应该也差不多好了。”
严衡之率先领路,走了半响,突然回眸看向白书晚。
“晚晚,我可以问你个问题,我和霍宣之间比赛,你希望谁赢?”
问完,严衡之连忙屏息,心中不由有些后悔。
他和白书晚什么感情都没有,此时问这话似乎太早。
如果对方回答的是霍宣,他多多少少有些承受不住,岂不是在给自己找虐。
就在严衡之紧张之际,白书晚给的答案,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当然是你。”
好歹,严衡之和她的病人,她还收了对方这么多钱,总算是有些交情。
而霍宣,她和对方又不熟,甚至因为原主的身份,和对方还有些仇。
她就算性子再冷清,也不一心向着仇人啊。
可严衡之哪里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心花怒放不过如此。
“为什么是我?晚晚,你是不是终于看清霍宣的嘴脸了,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那样对待,我和你说,你也别以为霍宣就喜欢白云浅,这男人除了白云浅,还有过一个女人,只不过他更喜欢白云浅一些,花了点钱将另一个女人打发了,这种人,不是我背后说他坏话,骨子里就不是好男人,晚晚,你是有本事的女人,可不要……”
严衡之还要喋喋不休,白书晚却快要被他吵死了,忍不住皱了皱眉。
“安静。”
闻言,一向无法无天的男人,瞬间便闭了嘴。
严衡之被明目张胆的嫌弃了,嘴巴上是不敢说了,可眼神不住地观察着白书晚的神色。
见她依旧淡淡,面上看不出什么心情,又开始试探了句。
“晚晚,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以为白书晚是听了霍宣的负面消息心里有些不好受,或者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可实际上,白书晚只是真的嫌弃他聒噪。
她性格恬淡,喜静,哪里受的了一个男人整天在她耳旁叽叽喳喳,吵的她头都要疼了。
“那又如何?”
白书晚并不觉得霍宣这个话题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因此,面上蛮不在乎。
可严衡之却误会了这话里的意思,顿时一阵心酸不已。
所以,即便霍宣人品烂到这地步,对于她来说,都一点无所谓嘛。
话题终于到此结束,直至比赛场地,严衡之因为心情沮丧,没有再多说一句。
“呦,严衡之,你现在出息了,还真的带了女伴过来,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没有能力碰女人呢?”
这话带着恶意的调侃,话里话外隐射着严衡之不配做男人。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严家第三代继承人作对的,自然不是什么寻常人。
这人叫李响,同为a市豪门望族,家境优渥不说,还是霍宣的铁杆追随者。
李家本就不差,这些年跟着霍宣后,更上了一层楼。
靠霍宣起家的,见到严衡之,无论是真不爽还是假不爽,总是要怼上几句。
若是以往,严衡之定会回怼几句,可今日却极为反常,不仅没有多说,反而还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将原本就走在他身后的女人更护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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