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话,白书晚倒是毫无反应。
白云浅的无耻程度,她已经有所了解,所以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她。
但是,这番话,却把一旁的严衡之恶心坏了。
他自己被白云浅坑成什么样子,一条命都差点没了,严家甚至差点被这女人玩的快要破产了。
对方都能够在他面前,以恩人姿态自居,想想就知道这女人话里的水分有多假。
因此,未等白书晚说话,严衡之便忍不住冷笑。
“是,这世界最纯洁最无辜最有格局的女人就是你白云浅。”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种人呀,是坏道骨头里去了,人家把狼心狗肺比喻坏人,这两个在你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好歹他们只是坏,但不会恶心人,但你白云浅不一样,是真正又恶心又犯贱!”
我现在很怀疑,说不定,哪天你将别人杀了,还要别人对你感恩戴德你给他一个痛快,别人如果没做到,那就是没有格局,就是狼心狗肺,就是不识你白云浅的好人心。”
严衡之这一通怼,可谓是畅快至极,这女人哪里是无耻,简直是无耻到下贱的境界。
可白云浅就不那么畅快了,脸色一会青一会红,显然是被严衡之气的不轻。
从小到大,因为天生道骨,便被玄门看中。
白家上上下下都是将她捧在手掌心的,更是和霍宣青梅竹马,被对方捧在手心里宠了这么多年。
就算是出去,追随者也是一大片,向来被男人追捧的她,什么时候被一个男人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损过。
“严衡之,怎么,现在你是找到能治疗的人了,所以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可别忘记,你严家之前是怎么低声下气求我帮你的!”
她若不提这个,严衡之还不气。
好家伙,严家简直是被这个恶毒的女人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求着给对方送家产。
正欲开怼,却被白云浅抢先。
“也是,我看你严衡之也不是无端端招惹人的,怎么,这是看上白书晚的美色了,我记得你和霍宣一向作对,但凡是他得到东西,无论是人还是事,你严衡之都会想方设法得到。”
“你不会还以为这女人是霍宣的老婆,所以才费尽心机想要骗到手吧,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霍宣对白书晚深恶痛绝,你就算将她骗到手,霍宣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说不定还嘲笑你捡了他费尽心机要丢掉的东西。”
白书晚自是看出严衡之相帮的心理,虽然她看不上这个男人,可不得不说好歹也是曾经能和霍宣齐头并进的竞争对手,比起其他男人,也是优秀一些。
这样的人,就算她看不上,也不想让他站在白书晚那边。
所以,她也顾不得反驳对方,转而将矛头指向白书晚。
白云浅这种做法也是猜测,目的是防患于未然。
但是,她没想到,她不知不觉却戳中了某种真相。
严衡之听了这话后,先是如同被人踩了痛脚,一向稳重的人差点跳了起来,望着白书晚的目光更是带着躲闪。
可直到听到后面那些诋毁,也顾不得回想自己的心思,看着白书晚的目光一脸讽意。
“白小姐,不是一向自诩高知女性,不和一般女人见识吗,怎么,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尖酸刻薄,话里话外都在贬低别的女人,白小姐这是嫉妒呢,还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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