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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进去。”程苍说。

来到他的房间，给他补着课，凌晨五点，回去。

因为她，我们只好偷偷摸摸的，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我躺在床上，准备离开，突然，我听到了她的嘤咛声。

她似乎做了什么恶梦，呼喊着什么，四肢乱晃着。

“怎么了？”我轻声询问着。

她继续挣扎着，嘴里发出了悲鸣。

我坐在床上，抱着她，哼着曲子，拍着她的背。

她似乎安心了一点，四肢停止了挣扎，紧紧的抱着我。

“睡吧。”我说，也不知她是否能听到。

我把她放在床上，穿好鞋，起身，却发现她的手拉着我的衣角。

“不要……走，不要……”她下意识的呻吟着，或许，我已经成为了她心中的一部分吧。

“嗯，好，我不走。”我哄着她，停下了我这危险的想法，我并不是一个可爱的人，只是一台杀缪机器罢了。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情感正在慢慢复苏，而她，是我认可的人。

她突然压到了我，我看着她，她睁开了双眼，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她，她一口咬在了我的锁骨处，血慢慢流了出来。

我并未挣扎，怕她受伤，任由她喝着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