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月明,男,37岁,兼职客服。
我没有快乐的生日,我的生日,永远不快乐。
这是我高三还没考出省的时候想的,呵,现在大概也这么觉得,只是一般没空去胡思乱想了。
我生日在中秋节。
因为家里在这段时间都会做月饼去卖,从小到大,我生日都在搬月饼和跑摊子。
我讨厌月饼。
日积月累的墙壁上满是贪婪扩张的霉菌,一层油渍叠着霉菌,又叠着油渍,身上的香料甜腻味永远洗不掉。
我瞥了一眼手机时间,又撇了一眼笼子。
梭梭梭——
梭梭梭——
白兔低头一茬接着一茬地啃着青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挺喜欢兔子。
月饼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让我妈给我买了只兔子养,每逢过节就拎着兔子在摊上当活招牌
当然过完节一般就成了锅里的肉,虽然很舍不得,但是……真香,然后下一年继续循环,直到上了五年级开始学业忙起来,我们家就不再养兔子了。
我拍了拍它柔软的兔头,狠狠rua了rua,关上笼子门:
“好嘞!小兔子乖乖,社畜去打工养你咯。”
…………
“您说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请您再耐心等待几天,很快就到……不好意思哈,我们这边给您退款协商……”
我的工作是个客服。
“你好,这里是天宫兔月饼销售中心……”
还特么是个卖月饼的商家客服,并且是暂时兼职,过了这段时间就解散——简直和过往十几年给家里打工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没办法……
一阵铃声响起,我下意识地拿起话筒,却发现是我自己的手机来电,是以前关系非常好的发小兼炮友,真罕见。
本来想挂断,却顺手习惯了选择接听。
“你好,这里是天宫兔月饼销售中……哦,好、好,恭喜恭喜,早生贵子,啊哈哈…这个月忙对对对…嫂子生了一定去,哈哈哈……”
但我并不会去。
不说渣不渣男,就这天价份子钱都不可能去。
开玩笑,份子钱够我吃三个月的泡面外加肥兔的萝卜缨,更何况我身患重病。
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和穷的要死病。
这么说吧,我时刻做着要吃兔式料理活下去的准备。
也许是小时候习惯了,或者是高中时候阴暗惯了,我能很平静地面对离别和死亡,可以说得上是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它也会死的很早……
兔子生命太短暂了。
我对我心底升起的悲伤哑然失笑,什么时候我这么感性了?
它只是一只兔子,能rua能动就行了,别要求太多。
走神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电话打断,今天是最后一天销售,客户也来得凶猛,好在只需要挨过最后几个小时,就可以彻底解放了。
“喂,还没开完大会呢!别急着走!奖金礼物还没发!”
我听见奖金二字立刻调转方向!
然而还要挨过一个狼性十足的洗脑包。
演讲台上领导张牙舞爪,我漫不经心,耳朵里回响起于此地无关的声音,神游天外,偶尔听见几个领导激昂的字词。
努力不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班自愿……
资金困难……
梭梭梭——
梭梭梭——
肥硕的白兔瞪着猩红的双眼,不断、不断啃噬着野草,直至荒芜。
人心总是贪婪的。
好在最后临时工的工资和奖金按合同来。
我没兴趣继续留在这里听废话,打算偷偷溜了。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是那个叫我来开会的同事。
“喂,竹那个…呃……咳,你的福利月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忘了我的名字,尴尬地咳了一声掩盖过去。
“谢谢。”
我低着头脚步不停,接过月饼顺势就离开了这个让我心生疲倦的地方。
抬头瞥过的一瞬间,我心想:
还蛮帅的……
可恶,早知道加个好友再走。
但装过的13告诉我,不允许我再回头。
出乎意料的是,回家的路上我和他竟然顺路,我在最后一天才发现。
怎么说呢……我对身边的事情漠不关心。
连同事也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过去了,才知道原来我同事是个年轻英俊的大帅哥。
对方似乎意识到了我在看着了他,主动找我搭话:“我叫萧柏途,你呢?哈哈……和你工作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巧了,我也姓萧,萧月明,这份工作结束了,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他似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月饼停产,之后都要运往线下分销,本部客服这份工作要结束了。
英俊的男人对我的吸引力还行。
但认真思考的英俊男人几乎要把我当场迷到勃起……我用月饼盒往裆部挡了挡。
对方没有发现我视奸一样的炽热眼神,沉浸于思索中,只见他细长洁白的手指扶住性感的下巴,男人诱人的喉结滚动,沉吟片刻后答道:
“准备回老家,安心享受一段时间再做决定,你呢?你打算干什么?”
我眼神飘忽,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嗯……再找个客服之类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有点吃惊。
“你不是他们的正式工吗?”
我挠了挠头,可能像我这样每天都是成套正装的正经人不像是无业游民吧,嘛……毕竟三十好几离异两次的大叔也不能总是装嫩吧。
啊对,离异两次,穷很多时候是要给前妻掏赡养费。
呃……别误会,我们是签好了合同的形婚,只是对方找到了真爱,我就只好孤身漂泊了。
这种倒霉的事竟然还发生了两遍,我还被第二任妻子讹上了……我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怀的孕又什么时候生的孩子,当律师函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人都懵了。
她当时的男朋友我们他妈的还做过炮友去到我工作的地方闹,猛料叭叭地爆,连我养几只兔子漏了几天没清理屎都广而告之。
总之,我只能逃到了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我很恐惧那对恶魔般的夫妇会出现,再现当初的场景,所以我就只做短时间的工作,像只候鸟一样和我的兔子到处找一些比较落后的城市居住。
等到没钱了再跑到大城市找工作,东一枪西一枪,什么活都干,外卖搬砖都行,当然凭借我的简历和外包装偶尔也是能找到一些心累但身体不累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这个知名品牌的高端人工客服,为了应对各种办公室兼职,我衣架上全是唬人的西装,早年买的,价格只高不低。
我没有把这些经历说出来,只是苦笑着含糊过去。
“要去喝一杯吗?”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顺便?”
“好……啊。”
他的嗓音低沉而撩人,眼角的笑意从我的下腹部滑过,我脸微微发热,讪笑着把月饼盒挪了挪。
吃了一顿饭,天上的圆月正中,我们边聊边走进一家便利店。
他对兔子很感兴趣,和我聊得很投缘。
“要去我家坐坐吗?看看兔子。”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收银台边的杜蕾斯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笑了笑,顺手拿起一盒结账:
“好啊……看看兔子。”
还没关上门,我就忍不住把男人按在墙上亲,我们的舌头在口腔中疯狂地纠缠,。
“哈……哈啊……小、小萧,果然还是年轻人更有力气,我先去洗澡,床上等我噢。”
我美滋滋地哼着歌,对小萧年轻美好的肉体垂涎三尺。
当了一年吃素的,终于能开开荤了,感谢咱家小白兔,明天一定多奖励几根萝卜缨。
一切准备工作妥当,我披着浴巾信心满满地走出门。
纯白浴巾外是我精心安排露出训练痕迹深邃的大腿与肩背,扎的紧的部分分出肌肉扎实的劲瘦腰部,猿背蜂腰简直就印着超强爆发力五个大字介绍。
我一头半长的黑发凌乱披下,再加上忧郁的胡茬点缀,细纹之间充满惹人探究的故事感。
另外,长得那是确实有点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大叔我是没钱,还有美色和阅历能在酒吧抱得年轻美人归啊。
正当我满心欢喜地走出浴室时,发现萧柏途并不在房间。
独居多年的我顿时冒出了众多危险的想法,幸好他只是在厨房吃些什么,冰箱打开着。
等会?
不是,大哥你这么自来熟的吗?
我的欲望消失得一干二净,对方除了脸怕不是就一干二净……我兢兢业业打工养的起小白兔,可养不起一个萧柏途啊!
“萧柏途……你在干什么?”
我走到他身后,冷不丁地出声拍他肩膀。
“吃…吃月…草、呃啊不是,月饼。”
萧柏途那英俊得要死的脸上冒出红晕,慌忙把东西藏到衣服里,露出翠绿的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子上还有一大袋屯着给我家兔子吃的胡萝卜缨和芹菜之类的叶子。
我傻了。
我亲眼看着两只兔耳朵从男人头上从无到有。
瞠目结舌。
“你……你你你……”
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大脑空白。
萧柏途。
小白兔。
草。
对面前不断解释的兔子,我只能艰难地眨动眼睛,表现我还活着这一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兔子成精了……
草。
我家兔子爱吃月饼……
我草。
我家兔子是我同事……
卧槽。
我家兔子和我约炮……
我操。
我家兔子和我告白了……等等——?!
我挪动眼球看向桌子上的白色毛绒,嘴唇张开,倒吸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
我家兔子说,它暗恋我很久了,今天想……
我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听它说出剩下两个字。
操!
我?!
哈?!?!?!?!?!
我还处在大受震撼的过程中,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我的腿,一个布满玫瑰装饰的草莓蛋糕被它拽着丝带拖到我身边。
“主人,生日快乐。”
我抬起头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二点了。
灰姑娘都该回家了,你是不是也只是我孤寡太久了精神出现问题做了个梦……
“主人……”
兔子咬着一个套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眼睛闪着猩红的光。
我终于是承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昏了古七。没错字就是很喜欢这个读音捏~
操…他爹的……这是…诅咒吗——
倒下之前,我的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我没有快乐的生日,我的生日,永远不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明?月明?醒醒”
心脏、心脏好痛!呃啊——!好痛!
猛然跳动的心脏唤醒了我,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不自觉的抽搐。
我……我这是怎么了?
动不了了,也说不出话,怎么回事!
“月明,你别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吓你了好不好?你不要死啊——!呜呜……我再也不偷吃月饼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化作英俊男人的兔子手足无措,不敢晃男人只敢扶着对方手臂,眼泪决堤。
干嘛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兔子一吓就死。
兔子?
啊,原来是这样,这小兔崽子以为我吓死了。
真是……笨得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惶恐不安的心神为此镇定下来,心底生出一股痒痒的暖意,我开始快速排查自己的状态。
首先,我很肯定我没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在客服工作开始之前还做了大体检,其次,由于上班时间日复一日,公司包饭,健康饮食都很规律,没有熬夜。
况且……这个状态似乎不是心脏问题。
我能感受到一股股的血液涌上心头,每一个细胞都无比躁动,兴奋,像是完成力竭组最后一个超重卧推。
我的肾上腺素燃爆了。
“嗬——嗬哈——”
我在萧柏途的怀里猛然惊醒。
啊……真美好啊,多久没有体验和人在一起的感觉了——等等!
这是个屁的人。
我脑子里快速挣扎了一下,因为对方过于逆天的颜值和我的疲倦,我决定保持现状。
“不要死啊……主人!啊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头上雪白的耳朵一抖,露出一个似哭非笑的表情。
“别哭了,我刚刚到底、怎么了……”
我给对方详细地描述了感受与经过,对方可怜兮兮的表情在啜泣声中变得严肃起来。
操。
对方小心翼翼地话语还萦绕在耳边。
我刚刚真的差点被吓死了,以及,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还记得好几年前的那个中秋节,你去市场……”
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我记得。
我那天本来是打算烧煤自杀,结束一夜之间从光鲜亮丽的部门经理到被人泼油漆追债辱骂的人生,但是出了个意外。
我被车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是这样的,我看见一只兔子在车道上,长得很像我去世的玉兔七号第七只宠物兔,我那个时候精神恍惚,一个箭步就上去拎着兔子,跪在车流里把兔子当前妻一顿谩骂。
周围人都在看热闹,随着故事的精彩程度越来越多人忘了这里是车道,然后一辆……
醒来,我就在医院里。
明明我被车直接撞飞,又遭到来不及刹车的公交车碾压,居然身上只有些淤青。
我出院的时候护士转交给我一个笼子,是那个被我骂了一顿的无辜兔。
我把它视作幸运兔。
对,就是现在这只。
“你不会想说,其实我已经死了吧?”
对方没有说话。
“我不会身体有部分被替换成兔子精的器官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精神衰弱,又精神分裂发作不会是因为太胆小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对方的头越来越低。
“我也是为了主人好……”
他的脸猛地一下从我的下巴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撩人心弦,我猛的咽了一下口水。
“嗯……好……靠,好什么好!我他妈的跟你讲你马上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被美色迷晕片刻,又唾弃自己的罪恶本性,并十分顺滑地转移到萧柏途身上。
我刚放完狠话,还没来得及动手,怀里英俊帅气的男人长出白花花的绒毛,半兔半人,粉叽叽白绒绒,可爱死谁了。
那双大眼睛望着我,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呜……主人不要我了……呐、果然兔子就是…是这样的吧…就是会被讨厌的吧?是我……是我的错…呜呜呜……”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大脑!心脏已被可爱击穿!
“等、你、你别哭……不是,我说的是气话…不是、呃…那个……”
“主银…主银!我错了呜呜……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扶额叹息,尽量让自己不要去看卖惨的兔子。
“我累了,如果你知道的话,我这么多年,已经很累了,我真的要到极限了——我已经到极限了。”
我指的是自己东躲西藏,如果对方是什么逃脱的违法妖怪之类,我岂不是要藏到深山老林里,成为隐居吧大佬……
我累了。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如果你不想工作,我也可以去工作养主人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别开玩笑了,我不会让你呆在这里的。”
“我有办法让他们找不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你想想,从你开始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没有骚扰电话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也是这样才给了我勇气去当大品牌的高级客服。
我眼神闪烁,原本坚硬的态度逐渐软化。
“那我把你赶走之后是不是……”
对方笑而不语,眼神温柔似水,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会在你身边,直到永远,如月随君千万里,只要哪里有月亮,我就会在哪里……如果,你真的要我离开,我不会打扰你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向那个已经陪伴我多年,走过无数逼仄出租屋或是荒芜别墅的兔笼。
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这么多年,就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答它。
我的幸运兔。
那口气轻松地泄了出去。
————
“主银,生…梭梭…日快乐……梭梭梭,抱歉,一看到有食物就忍不住……”
我再一次坐回椅子上,时间从早上来到了傍晚。
“那个…呃……不用叫我主人,叫我……阿月就行。”
“好的主银,知道了主银……梭梭梭。”
这小兔崽子,我倒地的时候一口一个月明叫得那么顺口,哼,卖萌装乖?
叔不吃这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明明是一个年轻帅小伙,还有身为可爱的兔子……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边吃边拉的样子真的很败好感啊!!!
之前教不会定点上厕所,这混蛋果然就是故意的吧!
我脑海里滚过一串兔肉食谱,青筋微凸。
想到美味,仿佛在脑中吃饱了,开始思淫欲,回想起对方在我怀里的美好触感,比我这种健身房半吊子要更完美的肌肉身材。
那腰臀……
好吧,我有点能接受我做下面那个了。
我面前是一个生日蛋糕。
我家兔子打工给我买蛋糕。
真的很奇怪,人生第一次被送礼物压榨童工养兔子不算!居然是自己的宠物……
“不知道阿月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就随便挑了个,怎么样,还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化作人形,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扑到我的脖颈上。
痒痒的。
我转过头去,主动吻住他的唇。
我们一路滚上床,又在我没有灌肠工具的强烈抗议下决定明天再献出我冷酷心肠的第一次。
可恶……这家伙的那个东西好大,到底谁才是兔子啊!
我面无表情地漱完口,下意识走到了阳台抽根烟,兔子像只猫一样轻盈地跳上我的肩膀。
“对了,你为什么会喜欢吃月饼?”
“因为有主人的味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好想你。”
我的脸一下爆红。
“是、是吗,衣服没洗干净居、居然会吸引兔子吃月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哦,是主人吸引了我吃啊……”毛茸茸的兔头在耳下厮磨,低沉的声音充满笑意,绒毛渐渐化作温热的唇。
“吃一块就会感觉到,有你在我身边。”
他化出人形,与我并肩挤在狭窄的阳台上,五指相扣,他望着月,目光温柔缱绻。
“从此年年月,相望不相离。”
他抱住我,不得要领地用嘴唇亲吻我的脸,像只兔子。
真是的,本来就是只笨兔子。
我泪水太多让我睁不开眼,转身用力地回抱他,嗷嗷哭得稀里哗啦。
但我觉得,我的生日很快乐。
鼻翼翕动,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五香味,破涕为笑,锤了他一拳:
“你是不是又偷偷吃月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阿月主人,玉兔八号没有吃至尊香醇五仁叉烧月饼!”
我狠狠嘬了一口对方落下饼渣的脖子。
“笨蛋!”
—————
“主银……梭梭梭…不要嘛…人家错、梭梭…不要罚我睡笼子里……好多草……梭梭梭梭梭梭梭梭梭梭梭梭……”
“哼哼,你今晚上就睡回你的破笼子吧!吃死你算了!哼!”
“不——要——啊——主——人!”
笨兔子。
和它的笨男人。
凉风拂过天上月,玉兔背对着沉沉睡去的男人,望向月亮的眼神深沉如这夜色,在这深不见底的幽黑中掺杂着些许感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亮如磨,他的目光透过浓浓云雾,却见大片华美宫阙,数不胜数。
可骇人的是。
那号称天宫的华美宫阙中,来往罗裙长袖舞,都是一具具了无生气的惨白骸骨。
“上神,何时归去?”
“明日,再明日。”
天上宫阙一日,地上凡间一年,自它落入此界已过去数十年。
人生何短暂?
它只需答上一句明日复明日,便可安心与凡人渡一生。
“月郎啊……若你真如天上的明月,我守在寒宫白骨枯,又未尝不可呢,呵……这长生,何必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距离我发现我家兔子的身份已经过了一年,这些天的真像兔子说的那样,再也没有无孔不入的追债了。
开年,新的反贪政策出台,前妻那对奸夫淫妇没了保护伞,开的高利贷公司被一窝抓获,两个人连孩子都不要就跑路了,一查是拐卖来的,他俩的通缉令后缀直接多了一个零,虽然那些钱没能完全拿回,好在以后再也不用支付前妻的天价生活费了。
之前卡着程序的案子也立刻过了,冻结的账号解封,又添了一大笔钱。
再加上这几天,父亲那些朋友就因为诈骗从外国被引渡回来,算上贩毒,判了死刑。
父亲前几年因为赌博被朋友诈骗,跳楼之后一直躺在医院里没人处理,我不敢在家乡露面,只能一直交钱冻在太平间。
父亲那一批人的钱幸运地没有被动,直系就剩了我一个,于是又是好大一笔钱入账。
拿到钱,能给亲戚们还上,我也就敢回去了。
当这些压着我一生的负担忽然卸下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我这个无根浮萍,终于开始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大浪吞没,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究竟是什么。
跟让我难以接受的——
我和萧柏途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逐渐老去,我会逐渐生活不能自理,我会逐渐从他的世界消失……每当我想到这里,那颗属于他的心脏就会隐隐作痛。
我深呼吸,回想起我们的点点滴滴,试图抵御掉这股绝望……
操,怎么越想过去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更难受了!
现在是不难过了,但已经开始生气了,就当人生重启,首先绝对不能再变得那么穷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回家帮父亲收拾后事的时候,触景伤情了,脑袋一热,就借人脉开了这么个小小车间。
思绪回到现在,我看着眼前的一个个圆团变成各种花样的月饼,仿佛回到了童年那个暗黄色的时光。
灯泡还是金黄的,空气中充满着甜腻的香气,搪瓷碗里凝结着厚重的白色油脂,木刻的月饼模具泛着古朴沉稳的光,土灶里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温度逐渐升高……
我有点胸闷,深呼吸一口气。
隔着口罩,钻入鼻腔的气息是淡淡的奶膻,香甜而非油腻,天花板上的灯管白得晃眼,生产线已经停了,最后一批还没包装。
钢铁闪亮的模具下,一个个软糯的饼皮月饼如玉。
不一样了,是啊,一切都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梦一样。
我有点分不清楚,究竟此时此刻是虚幻的美梦,还是彼时彼刻才是惊醒的噩梦?
感伤的哀叹中,余光扫过产品摆放处。
哑光的白色之中,有一团油光发亮的绒毛在蠕动,塑封袋堆成一座小山。
萧、柏、途!
我的伤感一下没了,蹭得起了一团火,一把将他抓起,眯眼盯着他的无辜兔眼,低声威吓道:“不要在车间里吃东西啊,明天就把你做成兔肉月饼!”
手上的热软生物像一团棉花炸开,瞬间蹦出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秀青年来,我的手被他捏着晃来晃去,压根不理我的威胁,一个劲吵着:“主人~主人~我想吃五仁!给我做五仁月饼嘛!好不好?”
啊啊啊啊!!又变身了!说了多少次不要突然变身!!!
我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还好没人在车间,抓住他肩膀晃回去,在他耳边喊道:“不要随便在外面变身啊,混蛋萧柏途!”
男人呜呜地捂着耳朵,我帮他揉揉耳朵,一可怜他之后,这家伙就本性暴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轻声细语地跟他说他身份暴露的危害,这混蛋就只会嗯嗯啊啊敷衍地应了,听完就立刻撒开我的手,转身继续偷吃去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要不是自己养的,立马就掐死算了!!
哎我草!更愁的是,眼前这批货根本没地方卖,除了被萧柏途吃掉,我思考不出更好的方法!!!
我下意识地叹息,想抽烟,却又记起来这里是生产车间,又叹了一口气。
“别担心了,味道真的很好。”背上一沉,他的话语撩得我耳后痒痒的,他说,“如果卖不出去,还有我呢,现出原形的话……这里的量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嘻嘻。”
我青筋暴跳,弯曲手指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壳,扯着他的小嫩脸蛋,恶狠狠道:“一天几万,你想吃就吃?!给老子滚蛋!”
萧柏途一脸委屈地站在一旁,面壁思过大概。
我下意识地叹息一声,自从前几天生产线完善开了起来,就一单也没卖出去。
倒是部分乳酪馅的月饼因为不易储存的特性,这几天送给车间工人们倒是送了大半。
我琢磨着解决方法,嘟囔道:“是不是应该把销售都解散?我去摆摊卖算了……现在停止,也没亏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体温又一次从后面黏上我。
“月明,我们做传统月饼吧,你看,设备其实都可以用的。”
我揉了揉眉心,距离中秋不到两个月,之后的货料都付了钱,再买不出去可就血本无归了……难道做冰皮月饼真的是我错了?
有点……晕……
“……噗通。”
“月明?你还好吗!月明?!”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眼前抽象的画面终于剥落,露出暗黄色油腻的墙壁,苍蝇顺着楼梯飞入黑暗之中,被朦胧的蚊帐捕捉。
楼上的父母争吵应该是停了,我捂着耳朵,无声地尖叫着,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椅子桌子摔倒的声音。
爸爸的手艺很好,在那个交通、网络都没那么发达的年代,他是附近最有名的饼王,按理来说,我们家条件应该不错。
但他喜欢赌马,一赌就彻夜不归,我对他印象却也没有那么差,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赌狗是不可能自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母争吵不休,总是争吵不休。
整个青春期,我一闻到月饼的味道我就想吐,但是长大之后,四海为家,症状减轻了不少,到了父亲忌日总会买些月饼当作纪念,但还是吃不了,也下意识地厌恶。
萧柏途抱着我,耷拉着脑袋,两个眼睛红红的,:“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抱歉,主人……”
我故作潇洒地反把他抱进怀里,任凭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胸前蹭,他忽然说:“主人主人!我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试一下?那个平台一直叫我开直播呢~如果我们可以……”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入目就是一张几乎全裸的性感图片。
嗯……知名杂志邀请他拍的,我每次看都必须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说,这是艺术,这是艺术。
虽然很难评,但我的兔子一直在兼职擦边男主播试图养我……
最操蛋的是……我还关注了……
之前上班,他穿着衣服,没认出来。
虽然但是,他所在的地方,的的确确是个正规平台,不同的直播区间有着不同的等级尺度,观看验证是很严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人主播,怎么也不可能是限制级的吧……我摸了摸下巴微刺的胡茬,感觉把自家倒霉兔子的美色卖一下也不是不行。
萧柏途看我动摇了,立刻打开了个网页绘声绘色地吹着,看到榜首的主播日收入,我眼睛都瞪大了,脑袋一热!
“直播卖货?或许可以试试,这个打勾再签字就行了?”
我又双叒叕轻而易举地签了一个流氓协议,事后想想,真想扇自己几巴掌。
是夜,明月高悬。
我失策了……我就不该相信现在这些该死的资本家平台!!!
“啊啊啊!!萧柏途,你敢穿这个去直播,我杀了你!!!”
我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萧柏途暴露无比的衣着,血管里的液体完全沸腾,鼻腔一热,流血了。
兔、男、郎?!
抹胸小皮衣真的特别暴露,只遮住了前面,后背完全是镂空的,再加上男人腹肌的那一大片甚至是镂空黑丝的,三角区被勒得紧紧的,雪白的腿上就只有个腿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勒个去!这衣服和兔子有关的顶多是头上的两个耳朵啊!?
萧柏途那双红通通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好像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一样。
“可是我平时拍视频就是穿这些的呀,你关注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的风格,平台也说了希望我展现自己的优势——”
我听到这句黑历史,捂着鼻子,血液腥甜,仍不忘吐槽:“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而且……你管这叫兔子玩偶装?啊?!”
萧柏途嘿嘿一笑,说:“那我不穿了,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这变态兔子,算盘打的够响的!
“滚蛋!”
萧柏途假惺惺地擦了擦干涩的眼角,作势就要打开摄影机,明知道钱是我的命脉,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时间快到了,违约金我们付不起的……呜呜……主人——”
我咬了咬牙,想到这家伙好歹还叫我几声主人,穿就穿了,反正特么也不出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柏途噫噫呜呜地看着我,我犹豫没几下就烦了,这个妖精嘤嘤嘤得我头疼,赶忙答应道:“好好好,我穿!我穿!你别冲动!赶紧去换衣服,跟平台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他那件我是塞不进去了,谁成想他居然按着我的尺码买了套更变态的,还带个黑丝袜小皮裙,萧柏途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外面威胁着我。
为了金钱,老子不得不丧权辱身一下……
这件皮衣虽然是最大尺寸了,但我估计没人想到会有个百八十斤的肌肉壮汉会穿上,也就身材瘦削的白斩鸡适合。
抹胸勒得太紧了,把胸肌的乳沟都勒出深深的一道,操……这卡裆裤拉不上啊,算了,直接穿裙子挡着也看不见,嘶,鸡儿打空档晃来晃去好奇怪啊。
这裙子……算了……别叫裙子了,这是只能遮住胯骨的遮羞布。
我套完衣服,扫了一眼镜子——
需要穿上的地方很少,勉强也能塞进去,小腿的弧度修长漂亮,套上黑丝正正好,而向上看,腿根健硕的肌肉却被腿环衬托得格外丰腴,被超短裙遮住的深处露出隐隐约约的肉色。
简直是色得更色,骚得更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妈妈,我羞耻得想钻地……
脸好烫,好像……好像勃起了,啊啊啊裙子、裙子被顶起来了该死!根本遮不住,这都什么衣服啊?!变态混蛋兔子精,变态!
越着急下面的孽根就越硬,一点面子都不给,只能拿着平台发的台本遮住,站在换衣间门口调整呼吸。
反正……这是在自己家……自己家……别人看不见,别人看不见……
萧柏途在外面已经开始直播了,我犹豫半天也不是个办法。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英勇就义,重重吐出后,毅然决然地走出去。
他面对镜头笑意吟吟的话语忽然梗了一下。
我瞪着他,无声说:“不许看!”
萧柏途面色如常,等我走近了才故意嘟囔:“唔……好像码数小了点……”
我努力正经的神色看向外接屏,差点因为直播间的讨论昏过去。
整个脸烫得要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穿了兔男郎情趣内衣?!
萧!柏!途!
我将拳头攥紧,恨不得手里捏的是他的两个兔耳朵,再把这个混蛋的兔头搓圆搓扁。
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被红烧的男兔子精还在笑语晏晏地调戏着我:
“对噢对噢,老板出来啦,大家想让我直播穿的那套衣服被我们的月饼老板穿了噢~”
弹幕又是一波小礼物刷起来。
我是来卖月饼的正经店家——
使不得使不得……
我急忙挥舞双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萧柏途仗着直播间观众的热情,貌似无奈地朝我耸了耸肩,更加得寸进尺地说:“老板来嘛,就算身体不出镜,你也要伸出手……展示一下月饼的嘛~”
弹幕又开始刷屏令人飘飘然的彩虹屁。
可恶……这怎么让人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青筋微跳,决定晚上就吃麻辣兔头。
但眼前情况紧急,我还是屈服了,忸怩地走到一旁,确认摄像机拍不到自己后,不情不愿地把月饼递上去。
“啊——嗯~特别好吃噢?~”
萧柏途一口吞掉切块的月饼,更过分地吮吸着我的指尖,舌尖一点点缠绕上去,调情般地含着我的手指。
?!?!!!
我操,这你都能擦边?!
此子竟恐怖如斯!
平台顺势把链接一放,我眼看着蓝色的链接变灰,一瞬间!
售、售空了?!
哈?!真的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这才从湿漉漉的口腔里逃离,我白了他一眼,故作嫌恶地用湿巾擦了擦表示不满,萧柏途在摄像机外飞吻一个,为他的调皮做结。
萧柏途又开始陪评论聊天,东扯西扯点别的,我等着平台那边准备好第二波投放。
“欸,大家热情也太高涨了吧……还有一个半小时的直播欸,老板,你不是十点就要睡了吗,现在还行吗?”
真不把观众当外人是吧,萧柏途?!
屏幕上又开始猜测我的年龄,更离谱的连老头穿兔男郎的图都给画出来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当即用当客服的时候那种深夜电台男主播腔地回答道:“当然可以,宝贝。”
已经开始有人刷礼物请求我出镜了,救命啊,别刷了!
“就看一下腿,好不好,满足孩子的好奇心吧~老板~老板~”
卧槽,几个零?夺少!多少?!
内心的羞耻顿时烟消云散,反倒是一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对方豪掷千金居然只为了看一个大老粗的牛蛙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略带尴尬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脚抬起,大大咧咧地放在萧柏途腿上。
“嘿嘿……嘿嘿,替你们摸一下老板滑溜溜的黑丝……”
特么的!
我看着露出傻笑的笨蛋兔子,要不是镜头录着,我一定狠狠踹他一脚解气。
很快,我伸出去的黑丝腿就尴尬得不知所措了,因为屏幕上飘过一片粉色的鬼哭狼嚎,各种变态的留言都有,令人汗颜。
以前自己也在看乐子的时候天天发些饥渴留言,现在自己变成了乐子看到这些话,啊啊啊真的好羞耻啊!!
好痒!这个混蛋又开始摸我的腿……啊啊啊不要再擦边了,够了够了!
指尖勾勒着肌肉的曲线,温热的手掌覆盖住皮肤,手指在勒出红痕的腿环处反复摩挲,色情的意味太明显,摸得我软下去的孽根又硬了。
“主人……”
萧柏途摸得越来越起劲,死兔子精力气还挺大,我怎么动腿都不能从他的桎梏下动弹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屁股下的椅子开始逐渐往他那边挪动,画面里逐渐露出我的身体,骨感十足的手掌暗示满满地捂着超短裙,持续发力的腹肌撑起衣服,本来因为我的年龄争论不休的弹幕,因为突如其来的美色攻击已经濒临瘫痪。
“喂喂喂!萧柏途!你放开我!冷静一点!”
男人的眸色发红,短发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三千青丝披肩落下,俊美的容颜变得更加妖异魅惑,头顶冒出两个雪白粉嫩是兔耳。
可他的声音宛若食肉凶兽一样低沉,震得人心发慌:“主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陷入萧柏途温暖的怀里了,皮肉相贴,他好烫,烫得耳尖都红了,滚烫的唇将我包裹,我的心神似乎被高压电流穿过,一瞬间空白。
我们都忘了正在进行的事情。
直播?没人在乎直播间内评论的疯狂,疯涨的人数直接把直播间挤爆了。
我被扑倒在地,萧柏途妖异的人脸逐渐兽化,裂开三瓣的猩红大嘴,显得格外狰狞。
“好香……好好吃……月明——月明——”
好热……怎么突然会这么热?好晕、心脏好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由自主地夹着他的腰,丰满的腿肉不停蹭着他,内心涌起一股没由来的饥饿,想要吞食新鲜的血肉,又混杂着生殖的欲望。
他痛苦地大喊,黑色的雾气从他的七窍溢出,皮毛从他身上长出,让他越来越像一只非人的妖怪。
“呃啊!啊啊!”
妖变的萧柏途强行控制住自己,找了个口塞把自己的嘴堵住。
他如野兽般四足并行,把我扔上床之后就跳上了床,撕开了我的衣服,还在我的胸口留下五道血痕。
现在舔得发痒……啧,没血了还特么咬我奶头,果然是变态兔子精。
即使情况危急,我还是有点害羞,仿佛摄像机还对着自己,只敢低声催促他:“舔够了就滚下去,快点插进来!”
每天晚上被这混蛋兔子翻来覆去,不知道他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现在要做连润滑油都省了,哪怕现在萧柏途毫无前戏,直接塞了进去,他的屁股里边都只是涨得疼,并没有那种裂开的涩痛。
但是……还是好特么疼!
我忍不住挣扎起来,两腿挣动,发狂的萧柏途死死压制着我,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大开大合,早已经被开垦地熟软的后穴逐渐迎合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呜、呜呜……”
他异人的兔瞳眸色骇人,不知是泪还是汗,滴到我的脸上,和眼角因疼痛淌出的泪混合做一团,染湿鬓角。
“萧柏途,特么被干得肚子要裂的人是我,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干什么啊?嘶……不要再哭了,我也要……我也要哭了我操……”
萧柏途一边哭一边干,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情绪。
妖是吃人的,他以为我会赶他走……或者,他不敢在我身边留下。
傻兔子。
我疼得龇牙咧嘴,还是解开了他的口塞,用嘴堵住了他的呜咽。
我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如果要吃了我,我也认了,反正我的命是他给的。
宽厚的舌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我予取予求,用后面轻轻地夹着他的勃发,刺激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之间的纠缠逐渐又变成一方的探索,这傻兔子用舌头堵着我的呼吸道,差点把我送走。
“啊哈啊……你知道…你舌头长……就别乱插……”
傻乎乎的兔子精稀里哗啦地哭,每哭一下,鸡巴就用力地捅一下,我真的要受不了了,腰都快酥化了。
“我在人间待的太久……上界把我除名……我已经……已经变成妖怪了呜呜……你不把我的心挖出来……也会变成妖怪的……”
我真想给他翻个白眼,我是那种歧视妖怪的人吗?!而且你真的有在害怕吗?插这么深我不要命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萧柏途这样绿茶味满满,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大概是缓过来了。
但是他一哭,那颗心脏就好痛,我只好低声细语哄着他:
“变成什么都没关系……不要难过了……你一难过我的心好痛,乖兔兔……我明天给你做五仁月饼好不好?我们、嗯啊~吃饱了再变、嗯啊啊~!慢一点、慢!呃啊啊——!”
兴奋的兔子精加快了速度,孽根小幅度高频率地狠顶着我深处的敏感带,逼出我不成句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你真的最好啦!等你也变成兔子之后我带你吃最嫩的草!啾!嗯唔~”
我几乎融化的大脑只能感受到他毛茸茸的嘴唇在蹭我的脸,满脸都是口水了。
萧柏途……你这傻兔子……
我忍住高潮的反应,努力把眼睛往下翻回来,无力地咬了他一脸兔毛,撒娇般轻骂道:“滚蛋……”
我的责骂起了反作用,让这个傻逼兔子的性欲像是柴油浇入烈火,抬起双腿就是一顿爆操,内射到深处之后还特么是硬的,连着操个不停。
一直干到天亮,半途我就晕过去了,天边微亮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我身上蹭……在我乳沟里面蹭。
“我……特么就是变成妖怪……也不是雌的……你他妈的能不能管管自己的鸡巴,老子屁眼都要被你操烂了!”
“老婆主人……”
萧柏途还羞涩的看着我,哼唧着颜射了我一脸的精液,抱着我的屁股继续一探究竟。
再一次晕过去之前,我在想着能不能同类相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睡到傍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妖怪了,被折腾了一晚,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萧柏途说给我做饭,就顺理成章地又赖了一会床,靠在床边抽着烟,打开信息,没有官方的通知信息,呃……反诈骗不算。
对接商务连发了好几条,大意是昨天的直播不仅全部商品售罄,还以高超的特效技术直播大受好评,希望萧柏途做个解密顺便在拍个变身擦边视频云云……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把烟蒂偷偷丢进花瓶里,无力地倒回床上。
以后……好像真的……真的不会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了啊。
虽然变成了半人半妖,但是好像……也不用担心什么生命时间了。
“生日快乐,月明。”
我大受感动,决定今晚继续穿白色的兔男郎套装和我家兔子精玩一下角色扮演。
晚上没到,我的衣服还没穿,我就在餐桌上大受敢动。
从厨房,客厅,浴室,阳台,房间门口,房间地板,再到最后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认了,做妖也是有极限的。
我腰疼得像是要断了,屁眼更是又麻又火辣辣的,月光照耀大地,我闭上眼睛在男人滚烫的胸怀里留下两行清泪。
已经……已经射了第七次了……
我家的兔子……真的是个妖怪!
他轻轻吻住我湿润的唇。
“不要急,慢慢享受,现在开始,我们的夜都还很长。”
雪白的毛发在月下的黑影上生长。
共用一颗心脏的两个胸膛紧紧靠近,好像连脉搏都在同频共振。
皎洁的月色,见证他们同为一体的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混天教的教主隗朗又闭关了,年纪轻轻二十有余就已是武林绝代高手,有的也确实是他江湖美人榜上前十应有的美貌。
可惜却是个武痴,朝他疯狂恨嫁的江湖美人们就算得了他的一夜春宵,带回混天教里没有一个能熬过一年十一个月的寂寞春深夜,更别说平日里跟那个生食人眼的刻薄护法同在一地了。
教主闭关,长老纷纷离去,只剩下正值壮年的护法代理教中事务,说是代理,却几乎是那个凶神恶煞的护法独掌大权。
以前趁着隗朗年少就屡次挑起黑白纷争,屠村攻城都疯了般的试过,百姓人家叫苦不迭,要不是每年隗朗出关都更强一分且那护法后面安分了不少,不然混天教此时已成了灰烬。
即便如此,混天教依旧是朝廷、武林盟的头号大敌,每年总会被正教围攻个三五次。
教中也因护法与年轻教主隐隐的争权之势分了好几个派系,地下是暗流汹涌,面上是老护法对隗教主俯首称臣,连他闭关走火入魔了也得他亲自去救。
护法是入教二十三年,隗朗是才满二十五岁,他似乎是从哪捡来的或是抢来的,他很少见这个老教主护住的练武奇才,直到教主之位传给了隗朗他才勉强对这个又白又爱穿黑衣的少年有些记忆,也不多,隗朗真是个武痴,一年兴许能有七八个月在闭关,出关就是为了找人挑战,或是应对正派讨伐。
护法打不过他,从他第一眼跟粉雕玉琢的少年交锋开始,他就知道,教主之位不会是自己的。
他用的是自创的刀法,而教里传承的则是混天剑术,他喜欢大开大合地杀人,最好结结实实地一刀就能将血溅到他的脸上……修习了混天心法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这样,而护法恰好是最疯最不要命那个,为了杀人连剑都不要了,直接转修了刀法。
他并不嗜杀,只是每一个看过他杀人的人都说他是食人剥皮的恶鬼。
严正声明,护法大人并没有吃掉人的眼珠子,他只是一口咬爆,尝了尝味道再吐掉,也没有吃舌头、脑子、手指,都是外面对他的造谣曲解。
邪门第一出名的是混天教,第二就是他们的恶鬼护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人不知道,恶鬼护法平日里替教主批改文书、检查名册有多忙,出了事要叫他去处理,起了争端要作判官,杀人立威也要他作杀神,就连隗朗教主修炼走火入魔了,旁人也不是先叫医师,而是让万能的护法赶去。
隗朗闭关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走火入魔的时候也多的不胜数了,最开始只需要用内力走过一圈脉络他就好了,现在则要辅以交战的形式先将他体内的混沌执念化开才能疏导内力。
这一次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他依旧是被打伤的得青一块紫一块,衣襟半敞露出汗津津的蜜色肌肉,冷静沉默下来的隗朗却还是骑在他的身上,压着他的手,凤眸轻佻地打量着他的身体。
护法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却只能被他撕干净了衣裤,抬起着护法强壮修长的大腿,掰开紧致的蜜臀生生肏了进去。
那力度感觉他要把护法颤抖的腹肌捅穿。
隗朗把高大的男人操软了,压声让他自己扶着腿,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给皮肉留下青紫淫艳的印记,到处作乱,他还控制不住力道,用手生生捏废了护法那根人中之龙的卵蛋,把护法逼出了女人似的尖叫。
美人教主心中的暴虐之气被这一叫点燃熊熊燃烧,他用力地往满是鲜血的紧致肉道里面撞,一边抓着那团伤痕累累的巨物揉搓,直把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逼出号啕大哭,哭累了,啜泣着晕了过去。
掺着血丝的白精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护法十年如一日的勤加习练造就的强壮躯干瘫软在地,特别是胸前鼓起的两块乳肉上面布满青紫的指印。
“护法,护法?醒了么?”
护法耳边痒痒的,却被青年的声音一个激灵弄醒了,他强忍着浑身的酸涩疼痛打起了精神。
“属……下…额嗬嗬……”护法沙哑得无法发声,气若游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貌美邪魅的青年教主窃笑着,仿佛将他看成了丰臀肥乳的女子,轻轻揉搓着护法软烂不成型的黑紫囊带,靠在他的耳边淡淡说句:“留在我身边吧,我闭关常常心绪不宁,总是麻烦了你跑来跑去,就陪我一起练吧,如何?嗯?”
护法早已麻木的心莫名地感到一阵战栗,他的冷汗落下脊椎,湿热的触感随之划过脊背。
他只能无力地回答:“是……”
隗朗满意地弹了下护法颓软粗长的肉具,丢了件织金的黑衣给他,还有一瓶寻常的疗伤膏,像是随手打发的。
“……去,跟他们说我无碍,洗干净些再回来,我们明日再出关去祭拜师傅。”
我…我们?
唯有在杀人之时才听得见的心跳声,瞬间占据了他,那张如刀削出的刻薄脸钻进黑衣里头也不回的走出洞窟,发软的腿微微颤动。
怎会……怎会如此。
他口干舌燥,喊疼的喉咙一阵阵的发热,胯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巨疼……可他满脑子都在想:
幸好他的那根粗鄙物坏了,不然……那皮白肉嫩的小教主会怎么看他?
当夜,隗朗没有看他,只是骑着他爬过了石穴的每一寸土地。
掺着血的精水也散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
出关之后,隗朗教主在护法的“教导”下,日日夜夜学习治教之法,学成了又赐他张牙舞爪的赤云锦衣,让他做自己的贴身护法。
二人几乎成了形影不离的密侣,但凡是美人教主在的地方,一旁总能找到护法身着红袍的高大身影。
一时之间,传的风风火火,从父母被喂毒控制到隗教主习了邪术把恶鬼练成了自己的行尸走肉傀儡,还有什么阴差转世厉鬼追魂,那是越传越离谱。
护法倒是什么都不关心,他只担忧他新喜欢上的美人教主会因为过去的事而心生间隙厌弃他,于是他疏远了好友也避嫌了曾经的下属,酒会之类都推辞不去。
久而久之,赫赫有名的恶鬼护法便在外界的口中确确实实死了。
隗朗总要出去跟外面接触的,即使是护法跟在他的身后也总有人向隗朗发问那个恶鬼是不是真的死了。
隗朗一开始还解释两句,后来就直接让护法走在前面,自己走在后面了。
虽然……大家也并没有注意到护法。
他从十几岁开始就习惯了这种奇怪的漠视,他年轻的时候杀人这么狠也有这个原因,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很爽……
他以前还是个青年的时候确实想当教主想疯了一样,可现在当了十几年代理教主,护法大人只想安安静静的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代表的力量,透过他在看别人的感觉让他并不觉得开心。
没有人能记得住护法大人的相貌,哪怕是隗朗也很少看男人的脸。
那就是一张反派应该有的脸,阴毒、冷漠、凶狠,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什么样的人,却记不住他是谁,他的名字也被遗忘在了二十几年前。
再不正常的日子过了三十年,都是他的正常生活。
不专心的护法被隗朗教主咬了一口肩头,齿印新旧层叠,快成了他的敏感处了。
美人的舌尖游走在他微微发汗的筋肉上,轻轻抚慰着红肿发烫的肩膀,顺着沟壑游走到他宽阔的脊背。
“他们怎么都说你死了?”那张堪称是闭月羞花的脸贴在男人的背上,抬着男人蜜色的健壮大腿,不急不缓地挺动着。
“呃…嗯、属下、啊哈……属下不知……”
他低低地呻吟着,站立的那条壮腿极力绷着,特意养得圆润的臀腿才深深显出优美流畅的线条来,牢牢地钉在地上,别让他发颤的身子压倒了他身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武学奇才。
隗朗眯着细长妩媚的凤眼,着迷地咬着护法脊背上隆起的肌肉,一寸一寸都密密咬满了红痕,搂过前胸的手指也狠狠掐揉着越发成熟淫艳的圆肿乳粒,黏滑的皮肉撞击声也越来越大。
男人们下体交缠的淫艳模样露在阁楼大开的窗下,护法天生的蜜肤连他的私处都如丝绸般柔顺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从柔嫩的腿根滑到汁水四溅的地方,只见已经被用得外翻凸起的水润红穴吞吐着青筋盘踞的粗壮阳具,被干的会阴一缩一缩,比操着他的那根还要粗壮的萎靡阳物晃着湿漉漉的红头,随着白皮美人的撞击撒下粘腻的性液。
月色将护法那张孔武有力的阴鸷脸失神的模样照得一览无遗,无力张开的唇牵下晶莹的丝线。
他眼神飘忽着。
他大约…确实是死了。
过往被名为情的刀给斩断,心里只剩下不可言说的渴求,午夜梦回那些刀光剑影命悬一线的时刻,他常常在隗朗的怀中惊醒,却不敢出声动弹,生怕惊扰到那仙子一般的容颜。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人?
他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以前那种人。
隗朗一个挺身让他眼神重新凝聚起来,他沙哑地雌叫着,扭着腰迎合,因为他们紧紧贴着的肌肤而心跳不已。
他无声说着:这样,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3.“放开我!你们这些杂碎…渣滓!有本事来堂堂正正打一架!”
护法看守着房里大喊大叫的冠玉少年,从他刻薄阴鸷的脸上看不出他心里无聊得紧,甚至都开始在想除了教主之外的事了。
这人,是哪来的贵公子呢,衣着考究,用料不凡,连那柄未开刃剑都不是凡品,比隗教主还要年轻几岁,也是皮白貌美的俊俏郎君一个,连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脚步声从远传来,隗朗居然换了一身青衣,绾了发冠去见这个少年。
“你,退下吧。”
“……”护法愣了愣,“是。”
他很少被叫走,隔三差五无论白天黑夜地隗朗都像发情的兔子似的,护法见识到教主的索求得厉害之后,根本走不开他的身边,保不准下一刻就叫他抬起腿张开穴挨操了。
论实际,他也不想走开。
他想着,就偷偷返回从窗口看了进去,只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白翊彦?你,很有意思。”
只见隗朗教主淡淡地说着,那双指节分明的手就捏起了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一张俊美一张邪魅的脸叠在了一起,竟如画般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护法只感觉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
鼓动的心脏被紧紧绞住。
眼前越来越模糊,却被声突兀的响声惊醒。
“啪!混蛋…你!无耻下流!”
慌乱中少年结结实实地打了隗朗一个巴掌,将隗朗柔顺光亮的青丝扇乱了,护法心里忽然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但接下来,教主分外温柔欢快的声音将他最后的一丝侥幸挫骨扬灰。
“呵,那你能奈我何?嗯?”
“啊!你…你怎么能……”
一时没了声,只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这么骄横,那巴掌是他人挥出的已是团碎肉了吧,如果是我,或许已经在狼腹里落到了灰扑扑的泥里了吧……毕竟君臣佐使,最忌不忠。
他这个下属又怎么敢肖想教主大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真是,年轻好啊。
他没再继续看下去,转身走了,脸上划过一道道冰冷的触觉。
他咧开嘴笑骂了一句:“这晚风,真他娘的凉啊。”
4.自从白衣少年住下,贴身护法终于不必再贴身了,偶有的几次,也十分匆忙沉默,草草的插入再挺动,体恤地磨着他的淫点让他泄出后便毫无留念地披衣离去。
以往总是隗朗单方面地泄欲,莫要说和和睦睦两相欢,就是他疼得叫出声了,隗朗还要更兴奋的扯着他的头发往床上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下贱,越是被隗朗那样对待,身子就更喜欢黏在隗朗身上。
他弄不明白,是教主一直都这么贴心,还是那个少年教会了他该待人诚心些,哪怕是个肉奴?
他不明白。
在此之前他还没被厌弃过呢,他曾经想过要怎么做,却觉得自己铁铮铮的汉子像个怨妇不成样,没敢继续想。
白衣少年真的人很好,幼稚么,他却发自真心的钦佩他的善良,像是悬在天穹上的暖阳与他不是一个世界。
这么说来,他觉得教主也像是天穹之上的人物,他跟他完全不能比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有些释然了,像是他们这些苍穹之子配在一起才天地良缘吧!
教主有他在总是笑的,不再阴沉沉的见谁都带着冷漠的怒色,他以往的心愿就是想让那张绝美的脸绽开笑,如今确实开花了,他的心却疼得不敢看。
现在,别人都道他被清除了羽翼,所以还他自由了,可他只觉得日子浑浑噩噩的,却不如找个监牢让他住进去吧。
护法阴鸷刻薄的脸阴沉十足,双手抱着沾血的刀,等着噤若寒蝉的下属们处理完残局。
他们三两成群地走在一起。
“大哥,瞧你那样,新来的白护法在红鸾楼给兄弟们包了场,唤醒你的人性去吧。”
“哥,走吧,怎么见你老是这样,去吧,算陪我好不好?喝两盅!”
“区区一个王家小姐算什么,四十而不惑嘛!咱们爷们可还年轻这呢,还有得选呢,咱今晚先去瞧瞧喜欢哪一款的美人嘿嘿嘿……”
他走在后面默默地听着,仿佛那是在同他说话,回到房里,他从上到下仔细地洗了一遍自己,将染血的赤云锦衣烧了,换回了自己精良的鸦青素衣,拿起落灰的酒壶别在腰上。
他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去了那胭脂水粉的梦幻乡。
他还有的选呢,高不可攀的苍穹在上,星宿日月都能一一记在书上,也不过几页白纸,而广袤的地上,像他这般庸庸庸碌碌的凡人数也数不清,多少卷书也记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当户对的人么,他有大把可选呢。
护法摸着鼓痛的胸膛,慢慢等着刺痛散去。
对吧?
5.“大人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别些个姐妹都看你好久了呢~”
男人阴鸷的眼冷冷看了她一眼,红衣女子斟酒的手都在颤抖,他揽过女人的细腰,一把拥入怀里。
护法对着她雪白的脖颈沉声道:“想要不会自己来么?你们妈妈就这么教的?”
女子顿时羞红了脸,一来是吓的,二来是喜的。
她已经满了二十,楼里新来了豆蔻年华的水嫩女孩,她的那些熟客纷纷离去了,再不开张,她就得流落到勾栏里边去了。
混天教这些人里面就属他最凶神恶煞的模样,没想到,也还风流得很……
夜里,红玉最会哄这些纯情的武闷子,她听着护法又悲伤又认真地说着负心的心上人时,她甚至有点喜欢上这个闷闷又胆怯的男人了。
吹灯拔蜡的时候到了,红玉跟他亲也亲了,拉着他的手该摸的也摸了,可护法怎么也不愿意脱衣服跟她上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玉用激将法赌他,才叫他脱的干干净净,扭捏地捂着胯下,红玉调笑着去摸他下面才发现他的卵囊软成了一片。
红玉红了眼眶,低声啐了一句他那个心上人。
女子窈窕曼舞的纤纤手臂紧紧搂着男人颤抖不已的肩膀,她没出声,只是轻轻地拍着他佝偻的背。
直到男人压抑不住地哭出声,最华丽的花房里传出女子低吟浅唱的风尘曲子,掩盖住沉闷的哭声。
纤弱的手臂提起健壮的腿……万箭穿心的疼渐渐化在女子的柔情似水之中。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以后,混天教里对闲逸护法的风评又变了,他变成了沉迷女色“欺男霸女”的正经反派,教中的好评不降反升,连看门的杂役看着他的眼神都敬重了起来。
这些日子,白衣少年白翊彦接过一直空缺的右护法位置,教主也回归其职,江湖风云汇聚武林盟一年一度的论剑,没有了各式各样的任务,护法大人难得清闲,被红玉说动了,暂时同她住在一起——疗愈心伤。
他包下了红玉,连着把一栋院子都买给了她,让她在院子里读书作诗,还能给他画上三两幅画,还要是他光着的那种画。
护法大人不知道自己发浪的时候有多诱人,连女人都忍不住提枪上阵,可他居然不知道,还总是无意做出捧乳翘臀的模样,练得魁梧十足的胸肌大得能放在桌上,好几个姐妹都忍不住盯着他健壮的身体犯花痴……
红玉终于体会到以前那几个男人嘴里的金屋藏娇是什么冲动了,于是便换着花样地给护法画春宫图,好让他明白明白他有多抢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他饱胀放松的雄奶软软地落在齐胸的短板上,紫红艳丽的乳尖翘着,筷子夹着一侧拉长……
这张,护法大人赤身裸体地吊在花堂的正中,单脚抬起,给来来往往的人赏观他水艳插花的穴。……
还有这张,翘着屁股倚在茶桌上,咬着茶壶环,滚烫的茶水浇在性感的脊背上,落入幽深的山间……
还有更多的,都是红玉恨恨看着护法大人的“不检点”记下的,还非要他在自己面前演一回少儿不宜的版本,弄得每张画他的表情都活灵活现,淫艳异常。
护法每每看了都面红耳赤,口口声声说从楼上跳下去都不再给她画了,但红玉每次拿了新的器具一一说着护法大人的不是,又软声软语地哄他几下,做了好几种糕点糖水。
护法大人就只能上面喝下糖水,下面流出淫水,摆出各种姿势给她画了一张又一张。
出门在外,红玉也不是小鸟依人畏畏缩缩的女人,反倒要抛头露面先抢走混天教护法的注意力,拉着男人把他住了三十年的小城第一次逛了一遍。
他虽然跟着教主就容易被忘记,可一旦只身入了城,哪里都是惊恐又厌恶的眼神,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要么人全部死完了,要么就是跑光了,他都没怎么在人烟之处行走。
他跟着红玉体验到了不一样的生活,一种更加平凡稳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简单知足的生活。
在夜里,他其实还是没有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会想起同女人一样漂亮的他,还是会想起天上的星不可同地上的鸟相比。
他满手血腥里面不乏平民百姓,他是邪教护法,注定只能是个无情之人,他是翱翔苍穹却永远不触及星辰的雄鹰,而她是水上的浮萍,漂泊不定身不由己。
他们两个何尝又不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一个泥潭跳进了另一个泥潭……或者是从泥潭中落入了温暖的泉水。
可惜武者永远也不会停留在舒适的温泉之中,水,也不会一直留在原地。
6.武林大会结束了。
京城的殿试也结束了。
夜里刚忙活完,小厮急匆匆地给红玉送了一张红纸后,她看后却格外的失神。
护法半露着矫健身子躺在床上,慵懒地向浓妆艳抹的披发女子发问:“红玉,怎么了?”
“我…我……”红玉指尖颤抖,盖在脂粉下的脸煞白,泫然若泣:“我要被赎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坐在镜前,薄肩鹌鹑似的颤抖着。
护法干笑了一声,阴沉地声音传出。
“好事啊。”
红玉转身扑通跪下,绑在身上的假阳滚落到床边,捣蒜似的磕头,求饶道:“对不起,护法大人,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别杀我……我跟他是真心相爱的,我对你只是同病相怜,如今我的梦要成了,护法大人让我走吧…求求您大发慈悲……”
护法那张刻薄的脸跟吃了药似的苦涩起来,下床将冷汗淋漓的女人扶了起来。
他们果然……护法回想这几日的每一幕都只觉得人心竟薄凉至极,花丛逢场作戏却像真情。
他的心本来就如冰般冷了,这几日也只是稍微化开了一些,如今嘲笑一番后也觉得没什么了,反倒是觉得她这样费尽心思的安慰自己,确实值这个价钱了。
他看着那双似曾相识的发红凤眼,好声好气地宽慰女人道:“好了好了,好龙阳也不犯禁,再说了,我杀你这样的美人做什么,脱离苦海,高兴还来不及……”
“呜、护法大人呜呜……我、我对不起你……”
“秀姐,陪我最后一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抽噎的哭泣声混着男人低沉甜腻的喘息,散进风里,吹得很远,很远,融进千里外京城繁华又苍凉的月色里。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惜只叹是,风流快活事,无情最相宜。
红玉还是走了,听说那状元郎真的叫了八抬大轿要将她从南疆娶回京城,要给词人曲人们听了,势必要成个流传千古的痴情绝唱。
护法会在想,她成了状元夫人以后会不会像自己这样,有权有势,心里依旧是空落落的,夜里睡不着,看着月亮发呆。
她走前还留了条手帕,她绣工极好,却只给他素绢,连什么蜜桃梅子的淫画都没留,只写了首文邹邹的诗,护法看不大懂,拿去叫白护法看了,他意味深长地叫护法别喝太多酒。
虽然不太明白,但红鸾楼在他这还是成了茶馆,看着楼中来来去去的女人男人,试图用别人的眼睛、鼻子去拼凑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却连见都不敢见的脸。
夜深了,厅堂要关了,他不想回去,回那个空落落房间,照旧是随便点了人,人生病推辞不去,坐在阁楼房中静静地饮茶。
他以前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喝。
现在发觉有了苦,才觉得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那个书呆子抽疯了,在外大声诵读着诗句,一时间引起纷纷怒骂。
书呆子不管,照旧大声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