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柏仕弗和尼列格斯进展如何,梗在中间的希提拉始终很重要,不解决了希提拉和尼列格斯的问题,柏仕弗与尼列格斯的关系依旧尴尬而背德的。
这样的家庭关系令柏仕弗头疼。
更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
不等柏仕弗解决和尼列格斯的问题,希提拉就惹了个大麻烦,整个黑道的人都在找他,柏仕弗老爷不得不去处理相关的问题。
据说,希提拉绑架了地下黑暗帝国的王,两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黑道的人便以此认为是公司向他们宣战。
象征暴力与混乱的帮派是原本是这里权利中心,一直与象征和谐与秩序的公司不对付,如今碧海集团紧紧压迫着他们的生存……
希提拉做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柏仕弗当然知道希提拉躲在哪,但现在的局势并不明朗,这个任性的疯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孩子……柏仕弗没有在意希提拉的事情,只大概知道对方的动向。
一场没有硝烟,唯有血泪的战争打响了。
柏仕弗就这样斡旋在黑白道间,对权利极其敏感的男人沉浸在斗争里,像只嗜血的鲨鱼为他的碧海版图又啃下几个地盘,不自知地连轴转了好几个月。
“柏仕弗老爷,我很抱歉地告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听到尼列格斯的状态很差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庄园。
在柏仕弗的焦急等待之中,一直拒绝与外人沟通的尼列格斯终于从自己的院子里走出来。
那个精致打扮的帅气猛男不见了。
半长不短的暗金色头发掩盖住他阴郁、无神的双眼,胡子拉碴,活像个流浪汉。
也许是刚刚结束运动,匆忙把自己淋湿清洗的尼列格斯像是条可怜兮兮的落水狗,浴巾毯子把他裹成一个巨大的卷饼,额头上满是汗珠,头发都一缕缕地贴在身上。
见到来者是柏仕弗,他的眼眸亮了起来,双唇嗫嚅着,又不敢直接上前,步伐停在小花园的门前,拘谨地站着。
尼列格斯依旧高大壮硕,显示出主人的不懈锻炼,又从态度的怯懦羞涩中显露出引人侵略的脆弱。
午后的阳光依旧热烈,也许是尼列格斯热得受不了了,毯子落到了地上。
露出上半身撑得鼓起的半透湿衬衣,也许是刚运动完,身上的肌肉沟壑分明,饱满圆润,特别是那对充血的肥厚胸肌,比平常女性的胸乳还要夸张,两粒卸去乳环的乳头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片宽厚的红色。
色情极了。
尼列格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局促地抱着手臂,把胸前的肌肉挤成各种形状,遮住了淫乱色情的乳晕,却显得他更像是一颗汁水充盈的可口熟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心中的积攒着的怒火在与他对视的时间中,渐渐减弱,直至熄灭。
化作另一种火燃起。
尼列格斯站直身体,在柏仕弗毫不掩饰地眼神注视下,悄悄弯下了一点,手掌掐住自己的腿肉。
这让柏仕弗很难不注意到男人下体的变化。
虽然对比起男人强健的双腿,那个鼓起的山包简直小得可怜——他那停滞发育的小鸡巴已经硬到极点了。
柏仕弗不由得联想到上一次的旖旎,雪白的喉结滚动,心中的欲火更加凶猛地袭来。
他大步向前,将蜜色的养子逼退到花墙边,咬耳低语:“忍了多久?”
他边问,边揉了揉尼列格斯的裤裆,老爷养尊处优的细嫩长指在男人腥臊湿润的性器顶端不断滑动。
不到半分钟,尼列格斯漂亮的腹肌开始抽动,失神地呢喃着:
“老爷……嗯啊!去了、已经啊……”
尼列格斯的体格有多强悍,他的废物小鸡巴就有多弱,反差感满满;再者说,把肌肉男玩弄到哭着说高潮,对谁来说都是色情到爆炸的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忍不住吻住他的喉结,一起感受男人的高潮余韵,再不吝夸赞道:“尼列格斯,你真可爱。”
尼列格斯那张温顺又迷人的脸顿时染上了蜜桃的颜色,他迷乱地张开唇,湿润多情的舌划过对方干燥的唇,轻轻地,怯懦可爱得想让人彻底占有。
于是他们就在明媚的阳光下,拥有了一个最热烈深情的吻。
尼列格斯朦胧的眼湿漉漉,长长的银丝坠在舌尖,呼吸急促。
柏仕弗的呼吸也不平静,当摸向尼列格斯彻底湿透的胯下时,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连山岳般沉稳平静的嗓音都因此鼓动喜悦起来。
“宝贝,又去了?”
他们只是接个吻而已,尼列格斯就又射精高潮了。
“……嗯、呜——”
尼列格斯不可否认,亲口向最尊敬的长辈回答就更加羞耻了,他紧紧捂着脸,耳尖泛红,滚烫得要流出岩浆。
柏仕弗彻底硬了。
这个大块头真是色情可爱到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安抚着尼列格斯,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别害羞,宝贝,我很喜欢你为我着迷的样子,告诉我,你舒服吗?”
“嗯……爸、爸爸……”
只是试着吐出一个称呼,就让尼列格斯鸡巴又硬起来,更想逃离当下,柏仕弗也亦步亦趋随他进到花园内。
一组漂亮的户外沙发,还有秋千环和摇椅,是他今年送给尼列格斯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柏仕弗刚刚意识到一件事,这组沙发的高度,形状,甚至能卡扣的地方都……
特别的,适合做爱用。
“爸爸……”
柏仕弗眸色发暗,翘起嘴角,轻轻摩挲起尼列格斯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暗示道:
“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换一个称呼?”
“……”
尼列格斯张了张嘴,心脏碰碰乱跳,口舌卡顿到极点,最终还是说出口:“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漂亮的眼微红,怯生生地望向柏仕弗,宽厚手掌又把柏仕弗的衣服抓得紧紧的。
柏仕弗低吟一声,倒在了沙发上,就好像尼列格斯抓的不是衣服,是他的鸡巴。
“该死……宝贝,我的下面硬得快要炸开了。”
尼列格斯珍重地跪下,脱下他的裤子,执行一项重要任务般,无比虔诚地舔上男人的鸡巴,从鸡巴跳动的脉络开始,丰满的舌面大片舔弄茎体,浅浅亲吻吮吸住两颗漂亮的囊袋。
“老爷……唔、滋滋…咕滋……舒服吗?”
看着柏仕弗那张严肃阴沉的脸变得明艳情动,尼列格斯终于笑了:他用最擅长的技术让他所爱之人愉悦无比。
他火热的舌尖再一次从敏感的中缝一路向上,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跳着舞,游弋拍动。
“是的……哦啊…很舒服,宝贝,太舒服了……噢!操!”
男人的喘息变调之时,尼列格斯的唇舌紧绷起来,肌肉强劲的口腔直接吮吸上勃发的龟头,快感直接在他的大脑里迸发出了火星。
柏仕弗雪白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忍不住地在尼列格斯口中抽插起来,流畅精美的腹肌随着摆动的腰肢变换,他勃发至极点的鸡巴在几乎真空的湿热肉套中滑动,又慢到快,又在即将到来的顶点缓慢到极点,全根没入又拔出,红艳的花瓣中,只能发出咕叽啵啵的色情声音。
尼列格斯湿润的眼望着柏仕弗,像是一只被欺负的森林小鹿,然而他的唇舌喉咙却像是条饥渴而贪婪的蛇,用力地把养父的白色大鸡巴吞吐,张大嘴巴,轻而易举地把两颗睾丸也含入了口中温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抓着沙发的边沿,在火热的口腔之中泵出了第一泡精浆。
“尼列格斯、放开!噢…干……别动了,亲爱的……够了、我已经射了呃啊——!”
尼列格斯从深喉到丸吞,还在催动他的喉咙与舌头不断蠕动,柏仕弗很短的时间内射出了第二泡,尼列格斯色乎乎地张着嘴展示满嘴精液,挑起的舌尖清理着柏仕弗的性器。
柏仕弗从上往下看,尼列格斯喉咙中行红艳的甬道还在蠕动着,简直就像个无情地榨精机器。
柏仕弗失神了。
他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好色肌肉男妻是如何不用闭上嘴巴就可以吃下自己的精液的,不断收缩的鲜红黏膜淫艳色情极了,让柏仕弗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鸡巴先前是怎么被服侍的。
他无意识地感叹道:
“我的夫人啊……”
尼列格斯呛咳似的捂起嘴,翘起来的小鸡巴又射了。
柏仕弗按住男人想要逃走的头,将唇紧紧贴在他彤红的耳边,微微沙哑的声音如甜丝丝的烟气飘柔地进入他的心海中。
“嘿,我亲爱的男孩,做我的妻子吧,爸爸早就知道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起看着希提拉长大,一起牵着对方的手趟过时光这条河……
尼列格斯心中伪装成父子情的虚假纸膜被轻轻戳了个洞,以往的默契,荡开成老夫老妻般的甜蜜。
尼列格斯惊喘一声挣开了柏仕弗,跌坐在草地上,十指羞耻地抓住剌手草叶,弓起腰肌肉抽动,泛白的眼水光潋滟,吐出舌尖不断轻轻摇着头,彻底被柏仕弗的话语迷晕。
柏仕弗望向那条已经开始漏出精液的裤子,起身反压住尼列格斯。
望向他羞赧期许的深邃面庞,欲火熊熊燃烧,柏仕弗老爷忍不住大力撕开了遮遮掩掩的布料,终于剥开外衣露出了他健壮身躯的全貌。
两颗漂亮的肥美乳粒迅速留下了两个牙印。
“夫人,你的乳汁可真香……嗯,瞧瞧,你有一对多么漂亮丰满的乳房,我真嫉妒希提拉……”
柏仕弗丢掉了衣冠楚楚,饥渴贪婪地舔弄尼列格斯着饱满的奶头,用力地揉弄着雄壮的胸肌,啧啧作响地把两个奶子都吮吸玩弄到肿大糜红。
压抑欲望许久的尼列格斯被玩得快要发疯,仅剩的理智让他口是心非地呻吟着:“老爷……我没有乳汁…别说了呜——噫!胸部…哈啊、好舒服嗯啊~”
“没关系,宝贝怀孕就会有了……老爷给你播种,生下我们的宝宝吧。”
柏仕弗眼中碧海的颜色,占据了尼列格斯全部的心神,幽深而摄人心魄,就像他的话语,如此轻易地就把尼列格斯的理智摧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尼瑞,我的宝贝,怀上我们的宝宝吧,老爷要喝光你的乳汁,榨干净你漂亮可爱的小鸡巴,每天深深地吻你,深深地爱你,直到你喘不过气也不松开……你喜欢这样吗?”
尼列格斯彻底抛弃了他的立场,沦陷到爱人的心海,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住发出淫艳浪声的回响:“老爷……老爷……哈、柏仕弗……喜欢、尼瑞喜欢这样……狠狠惩罚不忠又淫荡的我吧……爸爸、老公…柏仕弗——我爱你……我好爱你……”
柏仕弗吻上了尼列格斯明媚艳丽的唇。
他们深深地亲吻着,柏仕弗的热烈深深嵌入这具强壮又美丽的身体。
直至尼列格斯微微上翻起了眼睛,这颇为悠长的湿吻方才结束,柏仕弗摆动起身体用力操弄着黏腻紧热的甬道,咬着他肌肉有力的脖颈,在麦色的肌肤上一路留下玫瑰的痕迹。
“嗯啊……好、噢?……尼瑞要、嗯啊~生下老爷的宝宝……奶水、都给老爷喝嗯啊~”
柏仕弗又一次含住乳粒爱抚起来,尼列格斯呢喃淫语,回应他激烈的爱。
柏仕弗一边操,一边把玩着他的小小鸡巴,继续在他耳边调情:“看来夫人需要一些保护措施……我亲爱的妻子,你喜欢用尿道棒还是束缚带…或者保险点,我们都用上?”
从老爷的口中听到这些词,尼列格斯脸上好不容易褪下一点的红又开始弥漫。
只是稍微一想,他的小鸡巴兴奋地又吐出了一口白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收敛了笑意,微微皱起眉头。
“真是糟糕,说真的,多久没做过了?”
尼列格斯的身体如此敏感,早泄不止,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一……一周。”
“只是一周吗?”
柏仕弗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缓慢而用力地撞上他的前列腺,尼列格斯感到自己就像是两面受煎的培根……
尼列格斯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不记得了……爸爸……那天之后我就在不停地自慰……然后这一周,我放弃了自慰……”
柏仕弗的眉毛紧紧抓在一起,担忧着尼列格斯的病情加重,不由得像审讯一样严厉地问他:“为什么?”
尼列格斯羞耻地流下泪,却直直看着柏仕弗,满眼都是他,啜泣着述说满心的委屈与思念:“我…我一个人怎么样都高潮不了呃——我好想你……我只想要你……”
柏仕弗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让人出乎意料、理智碎裂的答案。
凶猛的海兽撕裂风平浪静,狂风骤雨地来临!
柏仕弗沉默地架起他的双腿,深深陷入肉腿中,鸡巴疯狂地捣插着尼列格斯软烂吐水的屁眼,掀翻一阵比一阵大幅的肉浪。
尼列格斯瞪大眼,又一次崩溃地摇动身体,喉咙艳丽地叫起来:“呃啊!啊啊、慢一点?老公、柏仕弗……已经、已经插到底了噫啊!!
柏仕弗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吻过肿大的乳尖,身下地节奏却依旧狂暴,亲昵地邀请对方在爱欲中共舞,他说:
“亲爱的夫人,叫老公。”
尼列格斯在身体与精神地双重攻略中无声地尖叫起来,湿热的黏膜紧紧裹住后穴中的鸡巴,猛烈颤抖起来。
柏仕弗深呼吸挺过痉挛肉道的强大吸力,咬着后槽牙,继续在尼列格斯身上大力抽插起来,两个人一起发出野兽般的原始喘息。
源源不断地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推波助澜,尼列格斯干性高潮起伏不停,淫词浪语从他的口中不停跳出:“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哈啊~插得好用力……老公、尼瑞的逼受不了了嗯啊?好爽噢哦!”
尼列格斯越发紧致火热的肠道完美贴合着柏仕弗的鸡巴,无数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入神经中,在着漫长而狂野的交合中积累到了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动的勃发埋入热情的黏膜中,喷射出浓郁的精种。
尼列格斯双眼朦胧地望向天空,口水流满下巴,只是一场欢好,就已经被操痴了,只会满眼幸福泡泡地呢喃着:“射进来了、吃到了…老爷的精液……怀孕了……尼瑞、要给老爷生宝宝了……”
从爱欲中清醒的柏仕弗听见了,这位商业帝王不苟言笑的脸都红透了。
他在心里向儿子致歉:
抱歉了,希提拉……
尼列格斯必须得当你的新妈妈了。
一只宽厚的手搭上他柔软修长的手,柏仕弗毫不犹豫地抓住它,十指紧扣。
他坚定地看着尼列格斯,轻轻吻上无名指的戒指。
“我很高兴能让你高潮迭起,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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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提拉闯入书房,边找着人,边阴阳怪气地说:“我亲爱的父亲,你当然没有错了,你什么错都没有!有错的只是那个婊子……尼列格斯!万人骑的荡妇,滚出来!”
“希提拉,我在这里。”
“……靠!”
尼列格斯在大阳台的躺椅上,趴着晒太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油光发亮的肌肉在阳光的照拂下像黄金一般耀眼,许久不见,尼列格斯从脆爽甘甜的果实,彻底熟透软绵,散发着醇厚的酒香,他的身姿更加慵懒丰腴,性感至极。
“宝贝,你应该藏好的。”柏仕弗走到他的身边,调情般笑着责怪他。
尼列格斯推起太阳镜,抬头看向屋内的青年,又仰起头和柏仕弗交换了一个吻。
“没关系,我也很久没有见希……唔、嗯~”
男人的吻,紧紧侵占他的唇舌,剥夺他胸中的空气,他们旁若无人地深情接吻,男人们的胸膛剧烈起伏,粉色云霞大片涂抹上他浅金的肌肤。
一吻终了,尼列格斯紧紧抓住柏仕弗的手臂,双眼迷离,气喘吁吁。
希提拉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又不敢上前,站在门口朝两人大喊着:“你们……你们!这门婚事!我绝不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望向爱人的双眸柔情似水,转向青年之时,陡然冰冷如冰,他声音发沉,严肃地说:“你和那个混混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希提拉忽然哑火了,表情难看,用力地指着他们,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却说不出一句话。
柏仕弗的视线越发严厉,希提拉悻悻地放下手,乖乖站在门边,十指焦急地纠缠在一起。
尼列格斯揽住爱人的脖颈,困惑地问他:“什么混混?”
“木马帮的首领失踪了,我们亲爱的儿子把人从他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带走了。”
希提拉一下抬起头,他看起来十分激动,耳朵都红透了,他面红耳赤地争辩着:“那是意外,我以为他是被人……被人下药了……”
柏仕弗搂着尼列格斯的腰,调情似的戏谑道:“亲爱的,你听听,希提拉都会见义勇为做好事了,听到药不是他下的,我心里甚至还有些安慰呢。”
语毕,两个人的唇舌又黏在了一起。
希提拉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心里的愤怒哑火,委屈极了,他崩溃大喊着:“谁他妈的知道一个白人黑帮的首领会是黄种人啊!!”
尼列格斯这下很快从甜蜜的吻里抽离,像是看到瓜的猹,惊喜问道:“哇,真的吗?你们是同乡吗?聊的怎么样?”
柏仕弗冷笑一声,替希提拉回答:“他们……他们聊得非常好,好到那个混混打算解散黑帮,嫁到豪门,你说呢?希提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一下青一下白,既是因为愤怒柏仕弗找人监视自己,又是因为自己不得不请求父亲的庇护。
“她怀孕了。”
“……谁?”
“尤利西斯,你说的那个老大。”
这下柏仕弗都吃惊了,和尼列格斯对视一眼,严肃地问:“她?”
希提拉摸了摸鼻子,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抓着衣角蹂躏不止,含糊说:“嗯……她。”
“她?”
柏仕弗看着桌子对面魁梧的身影,嗓子眼里挤出一个词,差点没把手上的玻璃杯捏碎。
看向左侧的希提拉,他的便宜儿子正埋头替对方切割血红的牛排,心虚得不敢抬起头。
“久仰大名,碧海先生。”
对方并没有黑帮的口音和习惯,他坐得笔直手脚也好好的平放着,遣词用句都很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暗暗点头,同样礼貌又不失上位者威严地回应:“你好,尤利西斯。”
现场的印象没那么差后,柏仕弗才有余力去打量对方具体的样子。
对方虽然留着黑色的长发,穿着举止却显然不是女性的样子。
黑西装的长发男人风度翩翩,那张刀削斧凿出的东方面孔,英俊如神明,乌黑的瞳孔深邃如幽暗黑洞,嘴角的一道伤疤让男人更显出充满危险的野性。
仿佛只用一眼,就能将人杀死。
美丽到危险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他颜色浅淡的薄唇轻启:“在这里,我不是尤利西斯,请叫我mu-ma,木马……啊,终于见到你了,美人,原来你叫做尼列格斯。”
坐在希提拉隔壁的尼列格斯余光盯着男人侧脸出神,等他的视线转来,却不敢看男人极其魅惑的眼睛。
“你们认识?”希提拉左转右转看了看两人,狐疑问道。
“亲爱的,你的哥哥可是是出了名的大模特,我们会所和他……经常有商业上的往来,而且我们还很、合、拍,对吧?”
尼列格斯内心喊着救命,炮友突然变成……变成……啊啊啊啊救命!
他也跟希提拉一样变成了鸵鸟,低下头切着牛排,他的头热得快爆炸了,却不得不轻声回答:“你……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余光看向尼列格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的身边一下多了两只鸵鸟,餐桌上似乎就只剩下他和木马针锋相对。
男人理所当然地享用着希提拉的喂食,柏仕弗微微皱眉,餐厅中只剩下轻微咀嚼的声音,沉默维持了许久。
柏仕弗将最后一块蔬菜咽下,不经意地问:“合并企划准备结束了,这个时候你来见我,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木马看着尼列格斯,笑意盈盈,那双狭长乌黑的眼睛,泛着冷光,却让他像是一匹嗜血的狼,他的视线转向正对面的柏仕弗,说: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您知道的,当病毒繁衍开,一个人是不能控制住局势的,碧海和木马联合是必然的……”
美丽的男人话语停顿,笑意柔和地看向希提拉,继续说道,“如果孩子生了下来,碧海集团的股份,我也该有一份,郊区的控制权,就算是我的第二份?”
希提拉本来还沉迷在木马的美貌之中,等到木马说完,整个人大受震撼,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他,他本以为……以为……
希提拉想不明白男人的口中如何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柏仕弗似乎早有预料,从容不迫地笑着说:“合并计划还不一定能完成,不过我们想要的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不要急,小伙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希提拉转向他的父亲,再一次震惊,张着嘴说不出一点话,有如石化。
不过接下来木马说的话,让希提拉有如五雷轰顶,面色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马的视线在希提拉和尼列格斯之间游移,轻声问道:“您觉得,我的丈夫应该是希提拉,还是尼列格斯?”
希提拉僵硬地转向尼列格斯,已经不是震惊,而是麻木到一脸地茫然了。
尼列格斯和希提拉的脸色一样难看,眉头皱着问道:“什么意思?”
木马嘴角的弧度变大,摸着自己的小腹,正要开口。
尼列格斯为自己的猜想而感到害怕,他和木马是炮友没错,可他一直是被插入的那位,尼列格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任何人的体内。
柏仕弗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希提拉,尼列格斯已经是新的碧海夫人了,对吧?亲爱的。”
尼列格斯已经僵住了,抬起头尴尬地笑着,局促不安地咬着下唇,鼓起勇气直面木马的视线,但坚定地点头。
木马又笑出声了,拖着长长的尾音,眼中满是戏谑:“哦——好的,妈妈。”
希提拉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完全不明白,一脸沮丧地咀嚼着培根,像条委屈失落的小狼狗,木马笑意更深,在桌下用鞋子蹭了蹭他的小腿,像是安抚。
晚餐结束,柏仕弗把希提拉和木马叫到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在房间里,惴惴不安地等待。
进入房间的身影,长发飘飘。
尼列格斯一下站起,嗫嚅着,却又放弃了出声,让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压近自己。
尼列格斯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朝男人说:“尤利西斯……你听我说,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好,别伤害希提拉,他只是个孩子。”
木马抓住他的手腕,欺身压上去,深深呼吸着尼列格斯脖颈上残留古龙水的香味,感到更加兴奋,仿佛在跟人妻偷情,还是碧海集团的夫人。
他轻笑着把人压上床,调戏道:“美人,你口中的孩子,很快就要当父亲了,想我了吗?还是你新情人的滋味更好?”
木马扯开他的浴袍,麦色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大手用力地掰开他双腿,揉捏着丰满细软的腿根。
尼列格斯经常被使用的穴口很快湿润了起来。
“不,他不是……我的情人,我、呜呜……我真的……真的爱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伤害他们。”
男人只拉开裤链,掏出跳动的灼热,抵在翕合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紧张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两眼蓄满泪水,忍不住低声问:“孩子真的、真的……是我的吗?”
木马用力挺入,熟练地顶上男人的前列腺,亲了亲他的鬓角,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轻笑。
木马在男人耳边,呢喃般低声说:“是……希提拉的,满意吗?亲爱的妈妈。”
尼列格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锤了他一拳,骂道:“尤利西斯!你这混蛋!”
“嘘……尤利西斯不在这里,我只是木马。”
在尼列格斯的身上挺动不止,尼列格斯闭着眼睛咬牙忍耐,身上漂亮的肌肉沁出汗水,流出浊白的小阴茎暴露了他的快感。
木马已经射了一次,尼列格斯帮他口交了一阵,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们一般会做上四次,因为第五次木马就该去开帮派晨会了,而尼列格斯最长的记录是缠着一位远航归来的船员做上了两天一夜……
在他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尼列格斯和数不清的男人做过爱。
此时尼列格斯撅着屁股,双手抓紧床单,激烈地皮肉交合声,朦胧泪眼里浮现出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老公救我……呃啊~”
尼列格斯喘息着,声音发媚。
柏仕弗平静地朝他走来,挑起汗涔涔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挑起眉,略带不满地说:“尤利西斯,这一点也不像是惩罚,像是奖励他这个小淫魔。”
“呵呵,我当然可以来狠的,可您舍得吗?”
尼列格斯被男人操软了,任凭柏仕弗把他的上半身抱起,瘫在他的怀里,呼吸着柏仕弗身上冷冽又醇厚的檀木香气,又媚又乖。
“当然不舍得。”
柏仕弗轻吻着他的后颈,昂扬的阴茎挤入男人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湿软穴口,和另一根阴茎惩罚着不忠诚的准新娘。
他们在尼列格斯的穴里像接力赛般一下又一下深顶,把他可爱的小鸡巴狠狠操到失禁潮喷,让尼列格斯口水哗啦啦流,含糊地哭喊着高潮到要爽死了的淫语。
木马射在了尼列格斯的脸上,没有让男人给他口,而是擦干净双手,拉好裤链,识趣地离开了床上。
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朝柏仕弗问道:“可以抽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忙着喂饱他的肌肉男妻,没有回应他。
反倒是尼列格斯,他正与柏仕弗十指交缠,欲望浪潮之中断断续续地说:“去阳台……呃啊、我只要老爷的……味道、留着哈啊!”
木马眯了眯眼,轻哼一声,心里嘀咕着:这不是从你们旁边拿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靠着栏杆,点燃了香烟,看着在柏仕弗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男人,他轻佻又戏谑的声音响起:“尼瑞,你可要留点力气,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希提拉准备醒了,你知道的,我肚子还有小东西,可不能满足青少年如狼似虎的欲望。”
尼列格斯两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两鬓,一边喘息摇头,一边“啪啪”吞吐着胯下的鸡巴:“不、不行了?真的……真的呃啊~不行了……哦?……老爷、柏仕弗……爸爸我真的……呃啊?吃不下了……知道错了呜呜…我再也不、不乱搞了……对不起!”
柏仕弗叹了一口气,揉乱了男人的头发,没有谴责的意思,轻声细语:“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我和医生谈过了,你需要慢慢治疗,但和陌生人性交那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和他们谈了谈……我不在的时候,木马和希提拉会满足你的,可以吗?”
尼列格斯的泪水愈发多,双手湿透,愧疚感笼罩着他,抽噎着:“呜……嗯、老公说得…都对,老爷……都是、我…太变态了……呜呜、对不起……爸爸,老爷…求你……请不要讨厌我……”
木马听他哭哭啼啼的,在阳台上转过身,冷笑一声,朝着人影吐出一口烟雾:“呵,你最不该做的,是刻意接近木马帮,挑起我们与碧海的事端,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
“尤利西斯——”柏仕弗厉声呵止了男人的话语,尼列格斯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去,扯着被子,噔噔噔跑出了门外。
柏仕弗没有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戳破了木马的谎言:“尼列格斯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刻意接近的他,收起你的小心思,木马。”
“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不是故意的呢?我可从没见过谁,喝了一杯纯净水就能醉得被人操一晚上。”
柏仕弗穿好衣服,冷冷地看了一眼阳台赤裸的身影:“他是性瘾患者,还有二十年的思觉失调病史,是根鸡巴他就会上……还有,小心孩子。”
木马沉默地抽着烟,看见楼下蹲着捂脸肩膀抽动的希提拉,叹了一口气,把烟踩在脚下,狠狠碾灭。
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尼列格斯故意让柏仕弗讨厌希提拉,他从来不信这种人……这种一团糟糕的人,会有什么感情。
木马的眸色发暗,自嘲地笑了笑。
哪种人?
自己也不过是这种人。
他把长发抓乱,深深地叹气,心想:我们真是一团糟。
尼列格斯又把自己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坐在门外,也在叹气,他知道让尤利西斯加入他们并不是好办法,但……他们已经一团糟了。
再坏能坏到哪去?
他仔细地和尼列格斯的心理医生讨论过,他的性倒错与瘾症都是童年创伤的另一种表达,不是那么容易脱离的。
性瘾者往往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身体的激素促使他们陷入泥潭里的。
但不可否认,他需要时间,而柏仕弗会像二十年前一样,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来。
男人终于用钥匙打开了紧闭的门:“可怜的尼列格斯,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原谅我,让我陪你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好吗?”
尼列格斯根本没想过柏仕弗会这么说,他混乱的关系伤害了很多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伤害了身边一个又一个说着爱他的人。
他就是麻烦本身。
他为此痛苦,却又忍不住重蹈覆辙。
“呜……不、不是你的……错……老爷……我、我……是我……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威猛的男人哽咽着,却闭上眼沉默了。
他不再啜泣,他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打湿床单。
他总是唾弃自己太混乱不堪,虚伪得令人作呕,有太多想要的明明可以做到,却懦弱的选择了一成不变,作践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让别人也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然后告诉自己都是别人的错……
离开这样的生活让他未知而恐慌。
他只能周而复始。
不见天日。
过往的情绪再次笼罩了他,清醒时刻,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崩溃地蜷缩起来,不住道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纵自己,堕落自我,他是个肮脏下贱虚伪的婊子,等一切伪装被揭开之后,一切丑陋的,赤裸的,痛苦的都原形毕露。
尼列格斯只想从柏仕弗的身边逃离。
尼列格斯不想伤害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不值得……吗?
柏仕弗的回答是——
“宝贝,尼列格斯,我在这儿,以后也都会在,我爱你,我爱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因为你只是你。”
尼列格斯痛苦地闭上眼,“我太糟糕了,我是个撒谎成性的烂婊子,我……我无法面对你,我无法对面自己。”
柏仕弗跪在床边,牵起他的手。
“即使你一团糟,我爱你的一团糟,因为是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是你一直照顾着希提拉,是你总会记得我的喜欢,我的生日,我的每一个重要……你爱我,胜过了我自己,你让我觉得没有了碧海的我,单单只是柏仕弗这个人,很重要。”
尼列格斯无声地落下泪,双手停止挣扎,让大掌的温热包裹着自己:“……对不起。”
柏仕弗主动靠了过去,紧紧地搂着尼列格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他的背,轻轻吻去他的泪。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别害怕,现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也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爱着你。”
与此同时,夜间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站在男人面前,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微微发肿,强装镇定地说:“木马,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对不起。”
木马双手插兜,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男人眼里的笑意不改,只是轻飘飘地问他:“为什么?”
“我不是、不是讨厌你……只是……只是我不是纯血…我、我并没有股份……”
木马“噗嗤”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扶着希提拉的肩膀,乌黑的眼亮晶晶,他说:“没关系,我有,我可以养你,就算你煮饭半生不熟差点把我毒死,就算你只会衣服泡水害得我们没有衣服穿,就算你拖地把我摔骨折——”
希提拉的头放得更低了,哭腔都快出来了,模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木马抬起他的头,让泪眼直视自己的眼睛,他问:“那么,你爱我吗?”
希提拉不可一世的脸此时哭得稀里哗啦,打了个大大的鼻涕泡,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
木马低下头吻住了希提拉的唇。
他狡黠的眼睛笑着,揉了揉青年染色掉了一半的褐色头发,他说:“所以没关系,因为我也爱你啊,笨蛋,我怎么可以让你受欺负?”
有人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的回应是:“我爱你。”
如果说,幸福的话,生活就应该像是这样的重复。
一个人不停地说对不起,而另一个人则是不停地说我爱你,有时对调,又时重复,只是始终还是那个人。
就像是盘不停重播卡碟的录像带,感觉毫无意义,只是在浪费时间,他们只是在宣泄着情绪,夹杂着惹人发笑的话语。
愿意重复这种愚蠢而低效行为的人,我们称之为“真爱”。
他们幼稚而愚蠢的爱,无视任何艰难险阻,无视他人的流言蜚语,轻易地就能打败金钱和权利构成的牢笼。
所以,你会选择爱上一团糟糕的人吗?
也会选择爱上糟糕的我吗?
但是没关系,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点睡吧,嗯,工作还算顺利,快结束了,早签也好,可以早点回去陪你。”
男人挂掉电话的同时,嘎吱一声。
门被推开了,坐在轮椅上的人放下手机,那张凌冽如寒冰的俊脸从黑暗中浮出,阴森得恐怖。
他的声音也如冰裂般清脆淡漠。
“这就是你说的应酬?”
白天骄将一切收入眼底。
巨大的鸟笼之中,被色情内衣束缚的瘦弱青年全身遍布过火的痕迹,蒙着的眼睛已经湿透了,像是晕死了过去。
笼子之中,污秽横流,外边的人倒是衣冠楚楚,只解开了皮带,露出那根极具欺骗性的傲人之物,粉白干净,却是一根到处发情的烂货。
白天骄想到这里,越发作呕。
“仇子夜,19岁大学生?吴先生,你真的一点不挑,男女老少都通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天、天骄……?”男人温厚磁性的声音不稳,僵硬的身体转过,像是不敢确认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貌似晕死的青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弹起来,毫无羞耻意,面红耳赤地朝人尖叫道:“老公?老公怎么了?谁来了啊?你是谁啊!我跟你说,我跟老公是真心相爱的!关你什么事啊?!”
衣冠楚楚的男人没说话,额头布满冷汗。
“好,吴赤阳,你好样的。”
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对方的伤势,白天骄对他们深深摇头,不再多说,头也不回的走了,冰冷又愤恨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长廊。
“吴赤阳,和你在一起这些年……你真让我恶心。”
男人急忙穿起裤子,转身就要去追对方。
“天骄!白天骄,哎呀!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
金丝雀一般的青年被皮革束缚住手脚,焦急地喊着对方:“老公!”
歪歪扭扭边走边穿鞋的男人犹豫地看向房中人,还是朝着白天骄的方向跑去。
“宝贝,你等等,等会我就回来!阿骄!阿骄别走!”
“阿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你听我解释,是他逼我的……我真的……”
“他逼你?逼你把他绑起来?逼你对他……对他……你真让我恶心!吴赤阳,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怎么爬到总公司的吗?省省吧,你的洗脑术,已经结束了,吴赤阳,你让我变得恶心我自己!!”
“天骄……不是的,天骄……!天骄,最后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在外界永远高傲强大的男人跪倒在轮椅旁,痛哭流涕成了个滑稽的小丑,毫无尊严地狠抽自己巴掌,诉说着自己有多爱对方。
跑出别墅的美艳青年盯着他们,边跑来边再次疯狂地尖叫起来:“老公……你……吴赤阳,不许给他跪,吴赤阳你不许!!贱人,贱人!离开我老公!”
“宝贝,唉……你……唉!我晚点再跟你解释,天骄等等……等等!”
慌张的男人没来得及把情深哀伤的表演完成,白天骄的电动轮椅“吱”一声就飙上了公路,始料未及的吴赤阳撒腿就追。
“吴赤阳……你怎么敢离开我?怎么敢!?”
美艳青年刚开始柔弱落泪的表情陡然阴冷狠厉,泪水落下,坚定不移地走向车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喘吁吁的吴赤阳紧紧抱住白天骄的轮椅,声泪俱下地喊着对方名字:“天骄!天骄!!”
美艳少年看着山间的栏杆,嫣然一笑,油门加满,对着两人直直冲去。
眼前的一切轰然倒塌,支离破碎。
吴赤阳脑子里最后飘过的怨念仍旧是裤裆那点事:一黑一白,纯的两个精神病,一个控制狂性冷淡,一个受虐狂性冷淡,靠!什么温柔人设……管他妈的,下辈子一定草烂你俩贱人,妈的。
…………
好痛。
我死了吗?
是谁……是谁在摇我?
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朦胧光团逐渐变成人的模样。
“老公……老公!起床啦,阿骄做好早饭啦,就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这贱人怎么——
“操……嘶、啊哈、头要裂了……嘶、怎么……怎么回事?”
“阿骄!阿骄,快来看看,阳哥这是怎么了!”
白天骄闻讯赶来,原本已经被截掉的腿竟然恢复了,站着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高,提着滴血的菜刀,极具威慑力。
白天骄脸庞冷峻深沉,凌厉的眼神看着吴赤阳,仿佛床上的人是只待宰鸡仔。
吴赤阳脖子一凉,胯下也一凉。
“白天骄,我劝你冷静,你别!别过来啊!你!姓仇的,你也离我远点!我靠!我靠!我靠!呃啊——!头、好痛!”
床边的两人面面相觑。
………………
吴赤阳缓了半天,才在仇子夜的小鸟依人下搞清楚现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白天骄是我的法定丈夫,你是我的男朋友?然后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对呀。”
轻飘飘一句对呀,仿佛已经看到了晚上自己被面瘫和病娇分尸的场景。
吴赤阳冷汗立马就下来了,惨白的嘴唇颤动,仇子夜美艳的脸一转,笑着娇嗔道:“阳哥~又在想这个,我没关系的啦,你是我们的对象,我们都是你的爱人,只要这份心意到了,我就知足啦。”
“……真的?”
“比金子都真。”
三妻六妾,梦想成真了?
吴赤阳刚美不到一秒,又颓废了下来。
可这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天,他苦啊!!
白天骄控制欲很强,吴赤阳算是入赘到白家,在家白天骄才是皇帝,结婚十几年了,顶多就给亲亲嘴唇拉拉小手,这就算了……可他连每个月摸多少次都必须要达标,十几年了,年年如此,变都不带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欲强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吴赤阳长什么样都是白天骄亲手设计的,如果有一毫米的不如意,他就会立刻预约整形医生进行修改,连白天骄根本不会用到的地方都要严格要求,每个月必须要脱光,手淫展示给他看,几分几秒,连精液量都得是在一个数值内。
简直特么反人类,但吴赤阳是谁,狗中之狗,昔日地下传销之王,利用自己洗脑心理学的技术活生生顶下来了这些苛刻条件。
这十几年里,吴赤阳穿什么吃什么,用什么做什么,必须都要通过他的建议来进行,虽然这确实给吴赤阳的健康和外貌带来的诸多好处,但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像只种猪一样被饲养着的吴赤阳别提有多憋屈。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追寻到底喽!
像是拥有双面人格一般,在家对男老婆忠贞温顺唯命是从,在外强势霸气沾花惹草不断,堪称时间管理大师,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乱搞的机会,但凡有点姿色就会用自己传销的话术控制对方,玩腻了就用白天骄当挡箭牌,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头也不回地抛弃对方。
一年前,吴赤阳踢到了铁板。
仇子夜嫉妒心很强,精神还不太正常,吴赤阳搞点花招一不小心走进他的心之后,仇子夜的变态就暴露出来了,自毁倾向跟杀人倾向都很恐怖。
性癖更是重量级,这位美人只对不会动的尸体感性趣,吴赤阳一提起要跟他做,仇子夜就对吴赤阳的各处大动脉很感兴趣,吴赤阳吓得学了一大堆重度性虐方式装作自己也是特殊癖好的性冷淡。
更让吴赤阳欲哭无泪的是,相处时间越久,仇子夜就动不动提出一起殉情,这位医学天才带着实际案例,给吴赤阳科普出了一百多种详细的死亡方式,靠着白家活的吴赤阳可不敢搬出大山,只能笑得很温柔的继续当对方的知心叔叔,讲述生命的美好,下半身从来不敢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吴赤阳安静如只鹌鹑,一句话也不敢说,按照白天骄定下的规矩老实吃饭,仇子夜不停地撒娇互动,他都不敢多搭理,夹来的饭菜也不敢多吃。
白天骄叹了一口气,把粥亲手喂给男人,冷脸强硬地扯出一点笑容,说:“吴赤阳,你非要……咳,子夜说的对,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放松一点。”
面不改色的吴赤阳张开嘴,心中却是极度慌张,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中毒死了。
好在等了十几分钟,吴赤阳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投喂,除了有点撑,胸口胀胀的……嗯,还是很男人的大胸肌,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了。
吴赤阳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连连打嗝儿,要不是形象还是那么英俊健壮,简直就是个颓废的中年老大叔。
“吃完早餐啦,该上药了。”
吴赤阳漫不经心地转向声音来源。
“什么药?”
仇子夜泰然自若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满是凸起的异形按摩棒,半透明中心随着挤压溢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说的应该不是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吧?
吴赤阳坐姿立刻端正起来,讪笑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仇子夜美丽动人的笑容已经告诉了吴赤阳一切。
吴赤阳眉头紧锁,步步后退,指着他,宛若惊弓之鸟:“不不不,不行,拿那个东西离我远点……”
“老公~别闹啦,快点趴下。”
“算了,他这几天状态看起来还可以,放松几天吧,今晚上我尽量少加点班,早点回来就好了,明天休假,哦对了,这几天外面的污染防控还没有接触,除了高层人员,你们都小心点,不能出门,也不能给外人开门。”
白天骄一说话,仇子夜气鼓鼓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娇嗔着说:“你就宠他吧,晚上要都黏着你就完咯!哼哼,白天我多和赤阳哥哥培养感情,晚上就靠你啦~”
白天骄还在和仇子夜对话,最擅长见缝插针的吴赤阳脚底抹油溜上了书房,把门反锁,听着门外安静,没有人追来破门,心底大石这才落下。
这块别墅区以前是矿区,时不时会出现污染泄露的情况,听说污染泄露的时候,别墅郊区晚上还容易闹不干净的的东西,吴赤阳惜命的很,死都死在家里,他绝不出门。
但是他们口中说的是什么情况?!他生了什么病,上的什么破药,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他的身体又怎么了?两位妻妾看起来是要捅他的屁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网端智能助手的提醒打断了他高速运转的大脑。
“距离第一季度领导人总结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吴总,请您做好准备登入。”
妈的,麻烦事一件跟一件,还让不让人冷静了!
强忍着满脑子困惑,吴赤阳整理仪表,对着镜头挂上人模狗样的笑脸,一点也看不出他内心的崩溃。
敷衍完会议,再拍几句岳父马屁嘘寒问暖一下,会议就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和日常的一样。
虽然改成了线上办公,但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熟悉的项目,熟悉的人员,日常调戏完秘书,吴赤阳一伸懒腰。
嘶……
怎么肚子感觉有点怪怪的,胸肌有点涨,嗯……胸口怎么凉凉的?
吴赤阳低头一看,胸前红润凸起的地方,小小的湿了两块布,飘着一股乳香,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捏了捏胸肌,一股酥麻电流与水渍一起荡开,呻吟出来的同时,吴赤阳僵住了。
他,绝世大猛一,漏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靠,假的吧,怎么可能,他可是男人啊,怎么会产奶?!不不不……他听过仇子夜发骚说过这件事,男人心理变态到一定程度也是会产奶的,那段时间那家伙可是天天嚷嚷着要怀孕要给老公喝奶……
妈的……仇子夜折腾了一年滴水都没有,怎么他的胸肌涨得跟下崽的母牛一样大,硬邦邦的。
涨的好痛。
趴在办公桌上意志消沉不够一分钟,吴赤阳呲牙咧嘴地支起身子,咬紧牙关,又给自己下了心理暗示,伸手抓上硬化的胸肉。
用力抓下!
怒喝一声,吴赤阳疼得青筋暴起,但他毫无停顿的修长手指用力揉抓着衬衫下的肌肉,手法专业,揉开了就开始挤奶一样一圈圈的撸动胸肉,指尖挤弄着肥大了三倍有余的乳头。
吴赤阳痛苦的闷哼逐渐带上甜蜜的尾韵,伴随着乳汁将男人性感深邃的腹肌打湿,出现了一幅极其倒错又淫色的画面。
“嗯啊~”
这什么声音啊,可恶!但是这样捏……奶子被揉开了,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舒服得他的腰都软了,咬紧的牙关忘了松开,口水流满了下巴,亮晶晶的坠下,更显得这个阳刚壮汉像是发了骚的母猪在勾引人。
乳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敏感?
仇子夜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你没事吧?”
他湿透的前襟,衣服打湿了这么多……空气中还弥漫着新鲜的奶腥味,怎么办?
吴赤阳大脑一瞬间空白了。
“没、嗯…没有!不要、不要进来!哈啊、啊~”
吴赤阳急忙转过椅子,挺直腰板把外套拉上,只露出湿漉的额角与潮红的耳尖,强行恢复成那种气势逼人的感觉。
仇子夜噙着笑,径直走向男人。
“哥,你怎么涨奶了也不说一声,多浪费啊。”
仇子夜一把握住了右边肥满微坠的胸肌,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含住了他嫣红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摸到腹下,在男人挺立的帐篷里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轻轻一吸,吴赤阳却感觉自己骨髓都要被吸走了一样,他张开嘴,眼前闪过一片光斑,热浪从下腹炸开。
高潮……高潮了、怎么会……操?!
仇子夜不顾男人身体的抽动,啧啧有声地持续吮吸着乳头,细嫩的手指则开始撸动着持续射出精液的漂亮鸡巴,不断刺激敏感处。
吱吱呜呜的男人爽得翻了白眼,无力地反抗着,说:“不、我还在……呃啊!还在高潮……宝贝…求你噢、不要、呃~”
吴赤阳无力抵抗,只能任凭仇子夜玩弄自己的下体,下腹的热浪越来越清晰,明明已经在高潮射击的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什么恐怖的感觉要来了!
吴赤阳的叫声陡然尖锐,高到无声,牙关轻微触碰着,乌黑的瞳孔痴痴涣散,腹肌挺起抽动。
细嫩的手立即掐住龟头,一股透明的水液代替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撒了男人一身。
吴赤阳两眼无神,爽到像是被吸了魂,瘫软在椅子上,舌尖挂着长长一条银线,阳刚帅气的猛一脸此刻已经完全是一幅发情了的雌堕母猪脸。
“真不乖,都多大人了,还尿床呢……黏乎乎的,宝宝不会是潮吹了吧?老公你怎么这么骚啊。”
涨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唔,不要…不要捏了……没有了、哈啊~”
彻底软成了一滩水,一动不想动。
“都错过最佳时机了,赶紧上药了噢,赤阳哥哥的鸡巴好大,好干净噢,真的好漂亮……好想做成标本永远保存下来呢。”
“你、你敢!爷爷,我求您了,别玩我鸡巴了,我知道错了……别别别、不要……放开我、”
命根子掌握在仇子夜手里,吴赤阳叫的凄厉却也不敢大力挣扎,那双嫩手一摩擦着系带抓一抓大龟头,男人的劲腰一下就失去了力气,猛地砸落回皮椅上,缓缓抽搐几下。
仇子夜湿漉的手探到会阴,熟练地挤压着发热的前列腺,吴赤阳只能发出雌性野兽一样沙哑绵软的呻吟,猩红的双眼盯着他。
仇子夜直勾勾的看着他,甜甜地笑着说:“老公,你屁眼都湿透了,乖乖的,快点插进去上药啦,好不好?”
吴赤阳知道硬的这套没用了,沙哑性感的声音哀求对方道:“太大了,宝贝可不可以……换一个,老公求求你了……”
仇子夜一下子就被融化了,小脸通红,抬起男人粗壮大腿的手都温柔了起来,小声说:“好吧,这个大小不是你要求的嘛,小了,你可别哭噢。”
吴赤阳放松下来配合地抓住自己双腿,把下半身推出去,紧闭着眼睛的男人没看见,自己紧致淡粉的密处已然熟透,艳红得发紫的肛口一片片花瓣充血得肥美肿大,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日夜不辍,此刻滴着露水,水光晶莹一片,翕合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白脸盘上的红霞更加浓郁,仇子夜盯着男人满是淤痕的秘密股间,甜美的笑容显得愈发病态起来。
仇子夜故意将原先的透明硅胶丢在吴赤阳可见的地上,不动声色地从男人背后的办公桌取出一根更加可怖粗长的爆筋假鸡巴,两根手指不费力地抠挖着黏糊糊的男穴肉壁,尽力拉开肿大的肛口,甜腻的声音安慰着对方:“用手扩张一下,老公你要努力习惯一下噢~”
退出手指,后粗前细的假鸡巴轻松侵入前端。
“咕滋……龟头已经进去咯~”
吴赤阳还在敷衍哄着对方,下一秒就被巨大异物捅得嗷嗷叫:“嗯嗯嗯,好老婆,好——啊~你、你骗人!嗯啊~”
仇子夜咯咯笑起来,肌肉量毫不逊色的细手臂用力将大鸡巴捅进甬道深处,男人贪吃的小嘴一连吞吃到底,大张的入口湿漉漉,依依不舍地嘬着两颗饱满的大睾丸。
“嘻嘻,人家就想看一下老公的骚屁股能吃的下多大的嘛……老公你看,那还有一个呢,能不能把两根都吃下去呀?哈哈,干嘛,鸡巴又硬了,老公真骚。”
吴赤阳被巨物顶得反胃,吐着舌头打嗝,反倒像上面那张嘴也欲求不满,假鸡巴完全撑开了内部,碾压住前列腺,随着仇子夜轻佻的话语,半勃的性器又挺了起来。
“不、不行……呃啊、好痛……慢一点、嗯~别摸我……哈啊!”
“好乖哦,奖励老公一个亲亲,奶子疼不疼?子夜宝宝亲亲就不痛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蜻蜓点水般的舔弄着顶端,急得吴赤阳都快哭了,胸肌一抽一抽地,发骚般求饶,说:“子夜,给我狠的……求你了,好痒、不要舔了…宝贝,求你了……另一半……好涨……帮帮我,嗯~”
“那边是天骄哥哥的,乖,还有几个小时,天骄哥哥很快就回来了,忍一忍噢。”
仇子夜笑着,再一次整个含住乳头,用力咬下的同时,抓着卵蛋用力一扯,男人抬起的盆骨顺势坐下,假鸡巴一把肏进了敏感肿起的结肠口,一大股药液浓浆喷入腹部。
被内射的感觉和身体各处的快感一起袭来,把他的理智炸裂。
“噫呜呜——!!!”
吴赤阳第一次知道这种多重高潮的癫狂快感,精神与身体一起疯狂高潮着,无人抚慰的左乳也在不停地喷奶,天女散花一样朝着对面乱喷,挂在墙上的结婚照都溅上了不少浓郁的奶水。
“嗬——嗬呃——”
沉浸在余韵的男人像濒死的鱼一样抽搐弹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骚货,刚回家,你给我的见面礼就是这个?你这根烂鸡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阴沉无比的白天骄冷声呵斥,把手机砸到吴赤阳被乳汁与精液喷湿透的腹肌上。
瘫在椅子上的男人下意识地要蜷缩起来,怒火中烧的白天骄扯开男人四肢,反手一巴掌火辣辣地扫在他猩红乳头上。
“呃啊——!”
浑身上下都是色情气息的猛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翻顶起身体,吸得肿大的乳头又飙出一小股奶水,另一边涨红硬得跟颗石子般的小乳粒也迟钝地喷出一股浓稠乳汁。
白天骄不仅冷着脸,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沉默地扇打折磨着男人肌肉肥沃的胸乳。
仇子夜暗自心惊不敢打断发怒的白天骄,只能一旁固定好吴赤阳,挑逗男人的其他地方,惹得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跳一跳。
白天骄看着吴赤阳努力顶腰的样子,冷笑一声,沾着乳汁的手猛地抽出男人身下的按摩棒,双指顶入内部,找准肿起的前列腺飞速猛攻。
“这里爽,还是前面更爽?”
前列腺传来的疯狂快感几乎要把吴赤阳的鸡巴爽到融化了,插得吴赤阳射精时孔武阳刚的狰狞表情彻底雌化,张大嘴巴露出口腔,深红发热的喉部不断蠕动,粉嫩湿润的舌头乱甩,上翻的眼里蓄着泪花,一脸求精发春的骚样。
“不是说不要吗?屁眼吃的很欢啊?这么想当母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但凭借多年的印象,他觉得最好不要忤逆他的话,白天骄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错了……嗯啊~啊啊、天骄饶了我!哈啊~!射了、要射了额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呃啊!让我射!”
修长洁白的手指紧紧掐住阴茎根部,收窄的尿道无法让蓄势待发的精液通过,白天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的事情,吴赤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吴赤阳面目扭曲,痛得几乎忘了思考,吼叫着:“什么……什么要说?我就工作,有什么问题呃啊、啊啊啊!!白天骄!我的爹啊!断了!断了啊啊啊!”
白天骄嘴角向下,眼神极其冰冷,攥紧他红润无褶的卵蛋,从指缝挤出的皮肉变得紫红,他硬生生把男人勃起的巨根掐到软塌。
旋即挥手向上,从胸肌微坠的底部掀翻,留下深红色的五指印,两团粉红的胸肉晃动不止,皱眉厉声说:“还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腻了我俩,明天就要背着我们当妓男去了?感染上不三不四的病,就这么想烂死在外面?”
仇子夜猜到了发生什么,一齐附和着,从柜子里取出一根更异形的透明按摩棒,磨着男人红糜软烂的肛口就捅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安慰道:“是呀是呀,外面到处都是些不干不净的妖艳贱货,阳哥,你就好好待在家吧。”
黏腻的水声渐响,吴赤阳哆嗦了几下,乳头漏了几滴奶水,发出痛苦又难耐快感的哦吟,身下同样留下指印的粗大鸡巴又缓缓抬起了头。
白天骄冷着脸,就着男人滑腻的奶水无情扇动,巴掌不停,左右抽打着吴赤阳愈发肿大的胸肌,吴赤阳疼得左右摇头,但他硬得流水的骚鸡巴却印证了男人获得的快感做不了假。
酥软的后穴相比较快被扇烂的胸肌,不适感倒很少,反倒是原本敏感得不行的胸口,此时被一掌掌打得紫红,疼到快没了感觉。
在高潮中神游的男人忽然挺直了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流着口水呜咽,原本躲避的胸口逐渐挺起,乳腺里发硬结块的奶水就在这狠厉凶猛的拍打下散开,微黄的白乳像是失禁般,一股股涌出。
“噢……喷了、堵了好久……呃啊!爽、爽死了啊啊!”
白天骄的手没有因为男人的喷乳高潮而放松,反而因为乳水溅到自己的西装,对吴赤阳发浪的贱样更为恼火,绷直的手掌挥得更重。
“吴赤阳,看看你的贱样,鸡巴甩得这么欢,是也想给你的宝贝小秘书看到你漏奶的样子吗?”
吴赤阳痴得口水流了半张脸,挺着两个肿成奶子的胸肌,一边奶浪波涛,一边哭喊求饶:“没有、呃啊!没有啊……阿骄、饶了我唔~奶子要被打坏了……”
白天骄这才停手,捏着喷奶的乳头蹂躏,冷声道:“坏了?奶都存不住,坏了更好,省得我们给你挤奶,从明天开始,戴挤奶器自己挤,自己解决好了。”
吴赤阳咬着牙,一脸欲哭无泪。
他胸肌都快被特么打烂肌肉纤维变成两个蓄水肥奶了,还明天……哪来的明天!
他知道白天骄是军队退下来的,但结婚以后相敬如宾,对方也是个残疾病号,从没想过他能这么狠,这巴掌他是真抽啊!老天啊!作孽啊!
仇子夜这小白脸也是,怎么对他这个大总攻的屁眼下得去手,那假鸡吧我草啊,比小孩手臂都粗,这么大一根!老天啊,作孽啊!
白天骄不满吴赤阳的沉默,将手上的乳头拉长,拧了三圈才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啊——!断了!断了噫啊——!”
仇子夜心疼似的用手拂过吴赤阳健壮雄躯上受伤发烫的地方,轻声试探地问道:“天骄哥哥,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呀,老公他到底怎么了?”
白天骄捡起滑落的手机,一男一女的锁屏合照让仇子夜的脸色顿时发白。
“呵,还心疼这种人?你看看他都在干什么,上班?工作?我都不想说你!”
聊天记录不多,密密麻麻的都是撩骚。
仇子夜苍白的小脸看着吴赤阳,忽然甜甜地笑了,温柔似水,而白天骄冰霜般冷艳的脸庞也似水,不过是乌云密布后,贯穿大地的暴雨。
吴赤阳咽了咽口水,总是霸道又深情的眼眉露出了无比谄媚的讨好神情。
……………………
吴赤阳吊在半空中疯狂挣扎,被口塞堵住的嘴呜鸣怒吼,粗壮的鸡巴裹着一层黑色的胶带,里面好像固定着什么凸起,勃发的鸡巴随着男人的挣扎甩来甩去,肌肉鼓起的吴赤阳就像是一头在发情期发狂的种马。
露出的粉色大龟头露出一根细细的线,晶莹的液滴从中撒出,腹部和睾丸时不时就迎来一阵痉挛。
两个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往他的鸡巴里塞了一个跳蛋!?
“赤阳,惩罚还是要继续的,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前面那根,这么喜欢当种马,那今晚上你就好好用。”
“是呀,我跟天骄哥哥都是为了你好,不然累死了,人家才不想做上面那个呢,身体健康,早睡早起,我先去睡觉啦。”
白天骄虽然脾气大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但对男人的身体还是很照顾的,什么倒吊、放置、下药、尿道调教……他旁边矮了一大截的仇子夜才是罪魁祸首。
靠……这俩人简直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啊!
绳子十分结实,吴赤阳吊在半空,不好发力的位置让男人空有一身腱子肉,却根本挣脱不开一丝一毫,怎么甩,怎么扭,被四个跳蛋不停苛责的鸡巴还是只能被胶带裹得十分严实。
明明身前的鸡巴快感不停,可随着时间流逝,吴赤阳却感到了腹部深处那股热……那一股让人昏沉的热浪越来越高涨。
“屁眼怎么会、呃……好痒……”
只是无意识顶腰的男人开始晃腰,就像是有根鸡巴捅进身体里了一样,左右上下摇晃,屁股的肌肉松懈起来变得十分肥沃,甩出了诱人的肉浪。
过于无聊舒适,浅浅陷入半睡眠的男人低吟着:“嗯、嗯啊……操我……求你…宝贝、干我……”
仇子夜软绵绵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让吴赤阳大汗淋漓的皮肤升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后穴却拼命地翕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这样的你最乖,阳哥,你这样真性感。”
吴赤阳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着口塞的嘴含糊地喊着,甚至分不清仇子夜和白天骄:“天骄……阿骄……饶了我……原谅我、原谅我……我…我道歉、是我……是我不对……给我、求你给我……哈啊~给我……”
不等仇子夜反应,门廊的阴影下,一个高挑的身影贸然发出冷淡的声音:“给你什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求这么多,呵……我看是还没长够记性。”
仇子夜把交涉留给白天骄,自己则弯下腰,牙齿咬着细线将浸透晶莹腺液的跳蛋拔出,将跳蛋抵在唇舌之间,含裹住男人怒挺对抗地心引力的发红龟头。
吴赤阳的呻吟声越发高亢,百转千回的尾音越发媚人,仇子夜吐出跳蛋,直起身小声娇笑着,细嫩的手掌狂擦男人敏感的顶端,等到要射的时候就突然松开,让吴赤阳崩溃地扭腰狂顶,却最终喷不出一点精液。
仇子夜直起身,和白天骄并肩,像只猫一样妩媚地舔干净手心的前列腺液,一脸天真无邪,笑道:“天骄哥哥,看来你也没忍住来看望我们的母猪老公呢。”
吴赤阳睁开朦胧的眼,望向他们,漂亮的腹肌扭动起来,他紧实的公狗腰够细,线条摆动得色极了,挺立受虐的粗壮性器焦急地滴下腺液,像是在跳自由奔放的求偶舞蹈。
“我不知道……子夜……救救我……子夜、救我……好热……肚子要化了,要被烫化了,求求你……”
仇子夜柔软的嗓音微微沙哑,靠得越发的近了:“真狡猾呀,到底是要天骄哥哥,还是要我呀?”
一根秀气的鸡巴弹了出来,淫靡的气味顶上吴赤阳的鼻尖。
男人一瞬间头脑都空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不是的……你、你们这样…不对、不对劲……”
吴赤阳看着眼前的阴影,一左一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后穴止不住的瘙痒越来越剧烈,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否则一切都将无法回头。
不……不可以……
等男人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张开嘴焦急地舔舐着两根干净漂亮的肉棒,流满脖颈的口水都无暇顾及,止不住地嘬吸雄睾与凸起的鸡巴纹路,唇舌卷起,咕啾咕啾的嘬吸着龟头的性液。
“唔……好美味……鸡巴……精液、好想要鸡巴的精液……”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淫语,吴赤阳此时还像什么肌肉壮汉大猛攻?完全就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肌肉母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