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还是咳、这么说话不太习惯,而且……曼斯,这样做真的好吗?”
王子不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礼礼服,不停扭头看向高大的“王妃”,以往故作深沉的傲慢眼眸之中是赤子般的坚毅与纯真。
“你们家族被王室这么对待,连你本人都被做了这么多事,这群不可饶恕的渣滓抽出灵魂被报复,这有什么不好的?”
勇者原本的英俊被黑巫师灵魂中透出的邪恶侵染,那头如璀璨烈日的金发褪成了近乎银白的铂金色,半长不长地披落在肩上,阴恻恻地遮住半张脸。
曼斯伸出漆黑的指甲扣上身前人的喉结,低声耳语:“反正这个地方都烂透了,操他的,或者操我的……呵呵。”
俊美苍白的男人像是中毒般呈现紫红的嘴唇弯曲狞笑着,像是地狱来的使者,诡异的花纹布满他的皮肤,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森邪恶的气息,哪怕是他的父母来了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勇者”。
寄宿在王子躯壳里的勇者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失落极了,像条没人疼没人爱的忠诚大狗。
曼斯最受不住他这样的表情,叹息一声强硬地掰过他的脑袋,鼻尖交错,他舔着勇者柔软的唇解释道:
“不用想了,这具身体你已经回不来了,为了完成转化仪式我已经献祭了这具身体大半的活力。要不是有本法师在,早就腐朽成一堆骨头了……啊,简单来说,这具身体已经是半个妖巫咯~”
勇者眼光灼热的看着他还想说什么,曼斯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白了一眼继续说:
“蠢狗,强行塞入的话它会被你神圣的灵魂烧成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慰打击完勇者,曼斯不耐烦地抱起女式婚纱裙摆,迈向房间中央,地板上被灼烧出一个巨大的法阵,原本属于黑巫师的外皮位于中心。
一只粉红色的宠物小猪蝴蝶结,绿豆小眼里满是好奇。
勇者一脸复杂地看着它,曼斯鄙夷地看着它说:
“这家伙似乎是那个莉莉娅的东西,竟然会养只猪做宠物,这些家伙真是各个都有着奇怪的爱好……呵,蠢猪王子真的变成猪咯~真可爱,比他当人要可爱几十倍呢。”
曼斯一脸冷漠地嘲笑着,试图用猪当做魔法阵的启动祭品。
一道圣光术从蝴蝶结上射出,勇者一个闪避滑倒在地,脸上被圣炎擦过一道灼烧血痕。
“你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也能被伤到?哦~真抱歉,忘了你压根就没有这种东西。”
曼斯一贯地挖苦着他,同时弯下腰毫无芥蒂地舔上他的伤口,勇者脸上的伤逐渐愈合。
“那家伙身上有圣殿的赐福,怪不得能够容纳人类的灵魂,没有工具剥离不出来啊,算了……我们还是干一炮然后等死好了。”
曼斯顺势跨坐在勇者的身上,暧昧地用胯间摩擦。
然后想起来自己的屁眼早就被法术置换了空间,插进去直接就穿梭到了另一个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斯脸色陡然变差,青筋凸起的两手把头发抓得乱糟糟,不停撞着勇者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为什么连打一炮都做不了!以后再也不能做爱的话不如死掉算了!!我不要结婚啊混蛋!在神殿被发现黑暗标记的话我就完蛋了啊!快想想办法啊勇者!啊啊啊啊啊啊啊!!!”
曼斯逐渐从吐槽变成情绪的失控,身上的诡异咒文扭曲、蠕动起来,勇者紧紧地把他抱在怀中,不断抚摸着他的后脑,耐心安慰他:“嘿!曼斯冷静,冷静一些,办法会有的,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就像以前冒险那样,冷静些,好吗?”
曼斯的挣扎逐渐平静,彻底化作黑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勇者。
勇者坚定地回望他。
纯粹如阳光的视线几乎直传入他的灵魂,曼斯脸上罕见地升起红晕,撇过头毫无威胁力地低喘道:
“废、废话,你那个时候要敢丢下我跑掉,我一定把你的真名卖给魔鬼,哼……我早就发现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就是故意让我完成转移仪式的,害我变成这样——呜!王都最下贱的婊子都没有我遭遇的事情糟糕!!!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蠢货魔鬼还笑我全身都是淫纹叫我去找欲魔签契约好了!!呜呜……还差点就要被它在脑子里面强奸了!都是你的错!可恶的勇者!可恶!!”
曼斯眼看又要失控。
“曼斯,我向至高神起誓,我会带你杀到地狱里,让这家伙去和欲魔签契约,这些家伙会得到应有的报应,这个王国会交到适合它的人手下,还有——”
庄严起誓的骑士勇者竟然也会犹豫,男人的欲言又止,勾起了曼斯的好奇心,慢慢冷静了下来。
等曼斯的情况稍微稳定之后,勇者才脸色微红地凑上男人耳畔,小声说:“我爱你,直至死后。”
从此刻开始,他的灵魂属于曼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斯瞪大了双眼看着勇者,一时间还没有从至高神手上薅下一只天使执行长灵魂的震撼中回过神,画面像是静止了一个世纪之久。
慢慢的,两个红苹果目光交错地望着对方。
勇者清了清喉咙,低头说:“至于你说的那个处女魔法……或许,作为丈夫的身体是可以破除这个魔法的——唔!等…等等!”
曼斯堵住勇者的嘴,舌头侵占他的口腔,手掌扯开他没扣上裤子,捉住阴茎手法娴熟地揉弄起。
“等什么等,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等等等等等的,啰嗦,快点!快点和我做。”
曼斯心跳砰砰得慌忙转过身向下,慌不择食地用丰满的嘴唇裹着龟头,胡乱舔弄着软茎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催促着。
“可是现在……”
勇者迟疑着,69的姿势让曼斯滚圆丰满的臀部对准了他,柔软充满肉欲的肌肉线条从大腿根部延续至宽阔的脊背,蕾丝禁锢下的肌肤显得肥美多汁,泛着甜蜜的光泽,淡金色的后脑起伏不定,曼斯在自己的腿间为了侍奉自己的鸡巴而努力吞吐。
至高神来了都忍不了。
“撕拉”一声——从婚纱裂缝中涌出的艳丽淫纹像是绽开的鲜花,彻底暴露后,肥软的臀部两侧像是展开了一双绚丽的蝴蝶双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嘟。
充沛的淫汁从花蕊之中溢出,鲜红花瓣翕动,从熟红里淌出的花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香气,肥嫩肛周布满一层淫乱的绒毛,划过舌面的微刺提醒着勇者不久前发生的淫乱:它的主人过度自慰被惩罚,一根根揪生长在淫纹上的阴毛不断高潮的母狗骚样,雄伟的阳器不断喷精,又在阴毛塞入尿道的时候大哭着潮吹失禁,心软的勇者被曼斯撅着肿烂不已的穴眼在肉棒上磨来磨去,最终还是被淫纹盖住整个臀缝白腻的颜色。
“咕啾~咕滋、啧啧啧……好甜、汁水越来越甜了啊,母猪巫师的灵魂到底被淫纹侵蚀了多少……咕嘟~咕咕、咳!果然只要说那两个字曼斯就会很兴奋唔……”
“嗯啊~蠢货!才没有兴奋、是你舔得嗯啊啊啊——不要咬那里那么用力咿呀!!一直顶那里不行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母猪巫师穿着婚纱高潮了……好棒、嗯啊~蠢猪王子的鸡巴好硬好粗……唔嗯~咕…比我的好吃……还想还想再吃多一点、等下诶——”
曼斯真是贯彻Ntr精神呢。
勇者终于被彻底激发欲望,将脱力的男人翻身压倒在地,勃发的阴茎猛然进挺入,狠狠擦过紧致潮湿的肉穴!
曼斯高潮的身体又再绷直,用力抓着勇者头发叫喊道:
“噢!!!啊~真凶猛,蠢狗摆动你的公猪腰,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嗯啊!哈…哈啊~母猪终于吃上鸡巴了……好大好舒服啊啊啊!咿呀——好快!”
勇者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飞速地抽插撞击着曼斯的敏感点,俯身叼住男人从窄小婚纱里爆出的肌肉豪乳,一手攥住粗大的阴茎,鲜红的蘑菇顶上整整吞下一根手指,男人指节粗大的中指随着摆臀的速度捣弄着熟腻的尿道内壁,曼斯很快被操得只能痴傻地流口水。
勇者不善于说话,但他总是会用毫不仁慈的行动来惩罚曼斯这张傲慢欠操的贱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愈发灿烂金黄的阳光洒入窗内,给淫靡的场景镀上一层朦胧的气氛。
疯狂的交合临近尾声,曼斯两条穿着白丝袜的壮硕长腿紧紧缠住勇者精壮身躯上有力的腰臀,身上禁忌的白色婚纱被汗水、淫水打湿,凌乱不堪地贴合在抽搐的肌肉上,两个人都喘息着,等待悠长的内射与高潮一起结束。
虽然只有一次完全插入的性交还不满足二人,但时间紧迫,曼斯在勇者的鼓励下也从自暴自弃中清醒了下来,各自想着办法。
“我好像发现了王子的私人走廊,你看,直接连接外城!”
一张设计图样式的地图从书的夹页中落下,泛黄的羊皮纸传来不小的神术波动,是真货。
“啊啊!老公真棒!”曼斯激动地亲了一口勇者,扫一眼就记住了,迫不及待地爬进壁炉里。
老、老公……他和我说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的勇者本人木木地站在原地,直到听见卫兵奔跑来的声响才回过神钻进壁炉。
“王子…王子他——”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未婚妻一起逃婚了!”
“你说的是谁?威尔士和曼斯跑路了?!”
“是啊!!”
国王面色苍白地跌落在地,手指颤抖着,噶了过去。
主教宣告他们将支持新的王国皇室。
新老贵族们潜藏着的怨恨造就了新的混乱。
只是都与勇者他们无关了。
他们逃往城外的森林,那里有勇者的隐藏装备屋。
“我愿意……”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勇者恍惚,他们正在奋力奔跑中。
曼斯大喊,极度不爽地重复道:
“我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怎么?还想要到神殿给什么狗屎神官起誓才可以结婚吗?”
勇者张大着嘴,牵着曼斯的手,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慢了下来。
“跑啊,蠢狗!”
“等……等等啊!”
勇者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嘘——别偷看了!
受到惊吓的小猪从草丛里窜出,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灰扑扑的。
莉莉娅蹲下身一把抱住小猪。
“啊!终于找到你啦,温迪!呜呜呜,我可真是要担心死啦!你怎么到处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猪快乐地哼唧了两声,屁股往贵族少女的馨香中挤了挤,好奇的绿豆小眼和她一起看向远方的落日。
金灿灿的云朵上忽然飞出一把扫帚的黑影,骑着两个歪歪扭扭的身影,熟悉的服饰一扫而过,等她再眨眼后,眼前是令人陶醉的霞光。
“刚刚好像有什么飞过去了……那是婚礼礼服吗?日落的飞行婚礼诶~好浪漫啊!”
夕阳下教堂的钟声响起,该回家了。
看着天空目不转睛的小猪眨了眨眼。
当!当!当!
小猪跟上了少女的身影。
粉色的云朵渐渐消失在墨蓝的天幕。
宏伟的钟声最后响起,夕阳终于沉入地面,这场甜蜜的童话闹剧也落下帷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魔界,万魔殿中。
一人玄袍金冠怀抱半裸娇娥,俊朗潇洒的脸上蒙着一层酒色的昏庸,半眯着眼吃女人指尖上的青葡萄,双目皆黑,邪气四溢。
此人乃当界魔君,焚戎。
“天界又下檄文了?”焚戎君一把将女子推下地,冷声道,“四将军还不肯出战?”
“不肯,另外万魔窟里魔祖发狂的次数也愈来愈……”副使小心翼翼看着魔君脸色,低头道,“祭女已经不足下一轮法阵祭祀……”
这魔魂乃是万魔怨念所聚集,被尊称为魔祖,所聚天下恶欲,固色欲深重,年年都要祭一百娇娥供它淫乐,自焚戎封君以来,几乎要成了一月一祭才足以平息其欲念,如若不平……魔都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魔祖虽是万魔之源,也算是特殊的灵兽镇守魔界,历任魔君不仅要受众魔认可,更要与它结为灵兽血契同御外敌,方能执掌魔界。
焚戎主修阵法咒术,魔力深厚超然,但为人好奢贪逸难得一技之长,只得一张满口谎话的尖牙利齿与君子玉颜,是个不堪大用却心比天高的小人。
他却凭这一张嘴挑拨离间,趁前任魔君征战神界,将他的治下弄得一团糟乱,他再装作力挽狂澜的忠臣模样逐一收复,巧舌如簧再加他一副邪气凛然的俊容偷得了人心。
这之后前任魔君于神战陨落,焚戎使计携来魔魂降临神界救援,狐假虎威被推举为新任魔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得一时,不得一世。
焚戎封得魔君后竟将魔魂以阵法强行封回万魔窟中,此事走漏到四将军耳中后,那忠心耿耿的四大将军竟无一人服他了。
躺着的焚戎君忽然站起来身,邪俊的脸色一沉,反手一掌将副使扇出门外。
“滚回去吧,这些本君都知晓了,这次算饶你一命,以后勿要再提万魔窟。”
大门关上的一刹那,焚戎君邪俊的脸上顿生羞愤。
魔魂、又是魔魂,都是那魔物作祟!
他心底怒骂着,食指却与拇指隔着繁重的衣袍,手法娴熟地揉拧着自己发热的乳尖,嘤咛淫叫道:“啊…哈~痒、好痒啊啊…只是提了名讳罢了,这淫纹怎会如此…呀啊哈……”
只见那魔君急切地扯开了衣襟,提着两粒肥大不堪的红乳又拉又扯地虐玩着,同头发春的雌猫般咿呜低吟地淫喘,漆黑的目中浮出一道淫邪的莹粉心状纹路。
浅淡得几乎不见的微红花纹从两颗肥大的奶头上蔓延到焚戎君白皙的下颌两鬓。
指尖摸着纹路到红肿的乳尖轻轻一碾,“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酥麻战栗。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焚戎揉着奶子,迷离地追忆起一年前,他刚升副使入魔都的日子。
那日,焚戎突发奇想,以他的修为与修行之路,魔力于他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要是焚戎自己用魔力哺育魔魂,那魔魂与他的联系会不会更为亲密?
于是他便藏进了那一群押入万魔窟受淫祭的女人堆里,看守漫不经心居然也没发现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初入魔界创出的地牢阵法居然用在了这种地方……他一晃神就赤身裸体地卡进了拦腰的石洞里做了壁尻,并排的女子浑身都软绵绵呆滞麻木,唯有焚戎君浑身的肌肉绷紧,漆黑的眼里满是怨恨。
也不是怨谁,只是他天生就这般多怨怼,越自命不凡越多怨这世间不公道。
他那时还不晓得接下来几日,他要遭到什么了。
魔魂本是连人带气都榨取完便移动到下一个,可竟然有个窄小挺翘的屁股怎么都榨不完里面的魔气。
神志混沌的魔魂便痴痴地在那发颤滴汗的肉臀上断断续续操了得有两三日,可怜焚戎君的雏穴刚张嘴就要肏成了合不拢的淫洞,滴着淫汁惹人垂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肏坏了,隔上几个时辰就又合拢紧致起来,待焚戎君的魔躯将糜软的肠道恢复如初,魔魂的那根石状鸡巴就继续沿着痕迹找回来将焚戎的雄穴捣得黏烂。
整个甬道被那硬鸡巴又刺又碾,又含着刺痛的污浊魔气,多深的淫处都被魔魂的气息侵染了,身体只能娇娇地鼓胀开迎合硬物的插撞。
奸得一向低调的焚戎君淫叫不止,将大半辈子求饶的话都说光了,涕泪交加地淌着涎水,甩着舌头狂乱地尖叫。
“你这母猪,喊什么喊?!爷的美梦都叫你打搅了!”
看守蒲扇大的巴掌往他脸上狠扇,一巴掌不够还连着扇了四五个,焚戎君溢出的口水左右甩,歪着头,舌头垂下滴着淫靡的丝线。
沾染太多污浊魔气的看守本就暴虐无比,看着焚戎君那俊容雌堕的淫乱景象更是一股血气翻涌,将女人堆里混了个男人这事忘的一干二净,满心只想好好虐玩焚戎君这头雌堕的魔畜。
“奶子小成这样,猪崽子们够吃几口?就只会骚叫,不中用!”
那粗俗仆役将他当做了头牲畜一般打骂,对他的雄奶又扇又打,辱骂着焚戎是头吃精的淫猪、魔畜,焚戎也只能一边受着魔魂奸淫,一边受凌辱,挺着奶子受掐。
根本没人摸过的阳具就在这一声声母猪魔畜里射了许多浆,鲜红的魔纹从乳尖上绽开。
后来看守走了,魔魂的魔气便顺着魔纹漫过另一边墙,灼灼含着焚戎君破皮糜烂的奶尖肉,那感觉更是…更是爽痛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灼的还有魔精被灌入体内,肚子真的像是被配种了一样鼓鼓囊囊的胀起。
“咿呀咿——!!!”
魔君焚戎狠地一掐鼓成个小奶包似的乳晕底,抬头翻过脸,就这么掐着乳头去了。
“哈呼…哈……呼哈……不够、嗯啊、还不够啊……”魔君大人跌坐在地上,衣冠不整地掐着两个奶头,邪气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雌化春情。
大掌扯开了腰带,纠缠的衣袖将他绊倒在地,情欲逼着他快要发狂,魔君半脱半撕地将自己矫健流畅的身体从精致的衣物里脱出。
魔君将烫痒的胸乳正面贴在地上,用冰冷的石面来回碾蹭着解痒,浑圆的后臀翘起,两腿叉开,向内向后的两手正揉搓撸动着那悬垂的粗长条物。
“啊哈…”魔君的那物也算是天赋异禀了,一手堪握,紫红的龟头糊满了清澈的水液,细长的马眼一张一合。
随着魔君发颤的手擦去顶端的水迹,马眼上竟有个极似“雌”的复杂小纹,藏在紫红里的鲜红不太容易发现。
他生了硬茧的指腹便一直摩挲着那道口子,尖锐的指甲嵌入尿口的缝里极快速地扣弄着,咕叽咕叽地淌着微白的黏浆。
魔君贴在地上的脸也微微张开了嘴,发不出声地急切抽气,眼里的邪气缓慢流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后吞了不少漆黑魔精的肉洞已不是寻常男子的一点,而是成条肥沃的肉缝,一条粘腻的甬道都发热发胀地蠕动着张开,晶莹的汁液滴了出来。
浅浅的鲜红纹路从翕张的的缝隙里钻出。
魔君还以为他身上只有胸前些许的淫纹呢,却不想到他冰清玉洁的内里已画满了淫纹,被魔精灌透了。
他如今能想到的也只有第二次他到万魔窟里困住魔魂阻挠增援使得前魔君陨落之事。
焚戎君一边飞速掐套着阳物,一边怨恨着那时的他怎会如此纯真,居然以为把魔力移到阳具上就不会被魔魂奸淫,反而能……
焚戎君想到那根狰狞的荆棘硬物在自己这根粗壮阳具里抽插逆灌精的模样,“噗嗤”将手指刺进了收缩的阳具中,直上直下的抽插着,魔君脸上的神色更为意乱情迷。
那次,他直接略过了看守,找了处隐蔽之地他将自己钉在石壁上,魔魂很快便寻味而来,很快便成了邪魅俊男吐着舌头,露出无力酸软的五体,被操得发昏。
焚戎君的躯干盖在丑陋的魔躯下,魔魂粗粝带毒的皮肤跟他柔顺的肌肤紧紧黏在一起交磨,奶尖更是被魔魂满是凌乱利齿的小嘴一左一右吮吸,又肿烂成了个小桃。
肚脐被魔气操得一开一合,也微微发出莹莹红光溢出些粘腻蜜液,从优美的腹肌上滑下他的满是灰白黏浆的下腹。
魔魂一根肉做的、满是瘤子与软刺的细长鸡巴正“噗呲噗嗤”地操进焚戎君直挺挺的大鸡巴里,将柱体撑得一鼓一收,从前方顶着淫点,香酥般的酸软火热十分熟悉地从被魔魂爆奸的阳具里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气灌满了他的卵蛋,像是从身体深处操弄着他的阳物,酸涩里的蜜汁一点点地被挤了出来了,他的雄伟阳物要同大脑一起被魔魂的奸淫弄得雌化了。
那根本该在他人体内驰骋的巨物,红艳艳的尿孔大开,被劈开操成一圈圈肉环的黏膜噗呲溅出掺杂黑精的白浊之物。
“嗯、嗯嗯——!”
魔君大人捏着阳具根部浑身绷紧着,两根捅入尿口的手指还在缓缓进出,他一整根鸡巴颤抖着,在又一轮抽插中一边漏了尿一边溢了精。
门外极远处忽然有人说了声,“魔君大人他……”
咬牙忍耐地焚戎君便差些尖叫出了声,他又想到了那之后让魔魂操着他,带他上神界杀敌的事……
一步错,怎么会……步步错。
本君不会……不会、唔啊…嗯、嗯哼……插深点啊……那个地方在里面,里面唔——!
焚戎君浑身软倒在地,如离水之鱼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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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跪在地上的焚戎下意识地对它抬起臀,两瓣丰沃的软肉分开,露出那肥润鲜红的肉褶。
嘟起的肉花牵着白丝蠕动,三道蜿蜒的透明水痕蔓延到玉似的脚趾。
焚戎焦急地低喘着,洞窟里再一次传来粘腻的交缠声。
但魔魂同前魔君的契约仍是生效的,它舍不得自己的饥浪魔畜,便像之前紧紧包裹的交配方式一样,带着他一起上了神界。
被魔魂操得吐舌的焚戎便阴差阳错地成了众魔的救星。
好在神战隔得够远,等四将军赶到时焚戎已经勉强摆好了高深莫测的表情,焚戎君冷傲无双的邪目之中却隐隐闪着旁人难见的粉光。
在众魔地欢呼声里,焚戎君粘稠丰沛的淫液从缝隙间嘀嗒融入血水中,一声又一声重叠的“焚戎君万古”极大地搅乱着他的脑袋。
登极的快意与雌堕的快意几乎缠在一起,随着小腹抽动,下身那刚被宠幸完的长茎一抖,酸痒蠕动的细道里就淌出温热的尿液,浇湿了焚戎君两条矫健的腿。
他跌坐在地上,顺势扑倒,在众魔面前蒙着涕泪横流的脸,高潮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
这一柱香的时间里,众魔看着辛劳过度的焚戎呼喊声越来越大,连爽得快忘了自己是谁的焚戎君都忘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不掉,趴在地上被操成魔魂的长鸡巴母狗的魔君大人就是焚戎。
他恨极了这一次,使他每次在众魔齐聚高喊“魔君大人万古长青”的时候,遭封印的淫纹总微微发烫,身上的孔穴纷纷挺立蠕动,溢出清澈的黏液。
“咕叽,咕噜……”
焚戎抓着囊带揉搓的手摸到狭长的后穴去,碾着穴口伸直脖子呼呼喘着,“咿呀”一声刺进了肉壁上的喷液肿缝,指尖戳着一个个滑腻的小肉瘤。
“咿啊——咿!”焚戎已然被快意弄得溃不成声,翻身叉开腿挺起腰,含着中指的红糜猛然喷溅出一股粘稠的潮液。
溅得极远,落在门前,若是谁人一推门便看得见一路闪闪发亮的淫渍,再一追溯,便是一地魔君冕服与花白肌肤上牵扯的银丝。
焚戎君重重倒在地上,像具散架的木偶一动不动,发狂的雌兽脸上淌着漆黑的泪水,涎水淌满男人的下颌。
“哈啊……哈…哈啊……本君不会、不会沦为魔畜的……咿哈、唔……好舒服…好爽啊啊、雌囊好舒服、操魔畜雌君的逼呃啊、啊……”
那根没入尽头的中指又耐不住寂寞,飞速搅弄着雌囊里的媚珠,焚戎君含糊不清地乱叫着,仿佛又回到封君大典前的那日。
他捧着孕肚蹲在地上,下身被根活生生的紫黑肉棒顶弄肿肥的肉花,钻井似的凿开肠道内的一条水缝。
“雌逼热啊,烫坏了!噫噫噫…去了!魔祖啊啊、泄了雌畜要泄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淫纹亮极了,大张的穴口噗嗤噗嗤掉下一块块晶莹剔透的魔石。
拳头大的不规则石块扯着肠肉外翻得更厉害,微粉的肠肉蠕动着,噗叽吊垂下一块红艳无比的松弛肉腔,挣扎着吐出最后一块石头。
焚戎抓着脚踝,身体一动不动,失神地低喃着:“哦呼…呼呼……?生了、生了……雌君下崽了喔喔?……”
黑雾又长出根狰狞的石脊软具套进脱垂的雌囊里“卟叽卟叽”操干,很快又灌满了一包的精,萎靡不振地倒下。
焚戎一脚踢开了变成一团黑液的东西,闷哼一声仰面坐下,捏着囊口将盛满魔魂精气的雌囊塞回穴里去。
扯着整个松垮肉腔用手指一点一点捻回去。
这才看得见那黏糊的皮膜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炼化阵法,焚戎君竟为了抽取魔魂的源魔之力给自己的肠内植了个假宫。
封君大典必须要让魔魂与他结契,既然生死契不得,焚戎君狠下心便要建血契,将组成自己的八分魔力全替换成魔魂的,只要魔魂敢应,凭借他的阵法定能强行结下。
魔魂只认焚戎君是它的泄欲魔畜,除了操软焚戎君的身体其他一概不理会,时间紧迫,焚戎君也只能出此下策。
“啊呀……还是太多了……化不完唔……”焚戎君恨恨地看了一眼被他割出一小部分的魔魂,慢慢发硬的下腹又大了一些,粘稠的喉舌发出一声叹息。
离封君大典越来越近了,焚戎君只能用魔魂来催熟腹中魔力,而提取便是将他腹中生下的魔石融回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枚蕴藏大量魔力的魔石卡在肛口,小一些的被手指抵着捅入粗长的鸡巴底部,嘴里都吞着一块,渐渐化入焚戎君体内,增强他与魔魂的联系。
焚戎君有些绝望地看着堆成小山般高的拳大石块,但他不甘的脸上仍旧是疯狂,不知是第几次的,他将痉挛的腿根张开……
最终他还是在封君大典前融完了魔石,却来不及将那一胎魔石催熟产下,只能下腹微硬地去赴宴。
连焚戎君自己都没想到魔魂竟来得如此轻快,仿佛自己真的得了它传承认可似的……可结的契却彻彻底底成了主奴契。
魔魂是主!他焚戎君是奴!!!
给魔兽当奴?
奇耻大辱!
不甘的焚戎君竟从情潮中恢复了一丝神志,攥紧拳头怒喝着:“唔……啊,封君、这魔物胆大妄为…竟欺辱本君至此——!什么魔畜,雌堕,魔魂你……痴心妄想,痴心妄想!”
焚戎君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位置是靠身子得来的,反而怨恨极了想找他播种的魔魂。
那日封君大典。
“吾封汝为——魔畜!雌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嘶哑模糊的古魔语众人听不真确,只大喊着焚戎魔君万古。
法阵中的焚戎君面孔扭曲极了,却在魔魂的力场下不能动弹,他身上华美的服饰纷纷崩裂。
原本身上的淫纹扭曲成一个邪气狷狂的“魔”字,可仔细看又能看得出“畜”,赤身裸体露在众人面前,魔魂急切地黏在他身上,将它心爱的雌君举到半空狠狠疼爱。
焚戎君吮着魔魂裂出的扭曲长舌,抵抗不住的粉色爱心在焚戎君愤恨的脸上亮起,他整个人被吞进魔魂的体内,被抓着四肢给粗大的魔物鸡巴泄欲。
焚戎君媚媚地喘息着,舌尖同粗粝的舌头分开,邪魅的脸上噙着张狂的笑:“真是……拿你没办法?,宝宝也缺爹爹的营养了唔?……”
魔魂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吃掉魔君,却是同他在体内疯狂交缠着,众人听不真确焚戎君的又吼又哭地淫乱雌叫,只觉得他同魔魂结契的过程凶险极了。
最后,阵法大亮之际,一股粘稠从身前身后冲入,连耳窍都灌满了魔魂的精气,冥冥之中,他的魂魄便与魔魂紧紧粘连在一起了。
重塑法衣对他而言不算什么,焚戎君身上的红纹鲜亮,礼成,焚戎君宽大冕服中挺着孕肚,带着笑坐上他日思夜想的魔君宝座。
而这无上的王座也是第一次沾上淫靡的水液,随着呼喊焚戎魔君的声音愈发壮大,黏黏的晶莹便从骷髅的颌骨边落下。
愈下愈多,混着浊白的精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晦涩的古魔语在耳边低喃:“魔畜雌君——焚戎君,礼成。”
“呃啊!!!!我不是、雌君啊!呼哈、哈啊…休想、休想再……休想操进焚戎魔畜的淫逼…含精雌囊不想吃魔精哦哦哈……淫茎不能再挨石鸡巴操了,明明是鸡巴……怎么能被鸡巴操软喷水啊…唔呼、魔畜的鸡巴里怎么都是主人的魔精啊啊……”
卵囊一紧,天女散花似的喷射出一地的腥臊白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要疯了,魔畜雌君鸡巴好痒啊!谁来扇坏发骚的贱奶子,救命啊……捅烂淫逼啊…操烂我……魔主大人?魔主大人啊啊!”
焚戎狠狠扇着自己已经开始失控的嘴巴,扭曲的脸上溢满黑泪,身上满布的鲜红纹路已然全部复苏,又慢慢地隐去。
焚戎君……他真的好想被魔主大人打种,千万股魔力啃噬着他的感觉真的忘不掉了。
焚戎君擦去脸上水液,起身穿上衣物便要破了副使留下的阵法出行。
副使只被告诉焚戎君是魔魂留下的魂毒发作,毒发可怕,不可为人所知,这是他设下防止外界窥探窃听的法阵。
逼退魂毒的魔君虚弱得很,副使一般都要陪侍殿外,等候传唤,这次却不同了,魔君大人披头散发的便要向外冲去。
“魔君大人?魔君大人?您、您要去……咕嘟。”副使咽了口唾沫,不知怎么了,竟从最他崇敬的魔君身上看出了发春般的深重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焚戎君狭长的眼淡淡一挑,止住了副使的话头,饥渴的穴绞了绞藏在腹中的颗颗青提,不甚在意地在副使面前掐了掐顶出轮廓的右乳。
“嗯哼~”焚戎君两手碾着奶头,低喘一声,威声道,“旁人不许入殿,本君、本君……去万魔窟。”
副使呆呆看着魔君朝天离去的背影,青年稚嫩的脸上一片绯红,低声问自己的命契魔兽:
“魔魂……你给魔君大人下了什么毒,怎么变得这么骚啊……”
寻日根本不理睬命定魔君呼唤的魔魂竟向他弹来一道可怕魔力,疼得青年捂着裤裆跪倒万魔殿前。
晦涩难辨的古魔语响起:“吾之雌…不可…觎…杀之……”
副使看着面板上金色浮光的【魔魂命契】一脸不爽。
“擦,我不才是正牌魔君继承人吗,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这么护着这小肚鸡肠的阴险男算什么……特么我不才是主角吗!谁家金手指是你这么样的!来个泥头车再创我一遍算了……”
副使骂骂咧咧的,一瘸一拐地骑上坐骑向万魔窟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魔窟外,魔界青黑的天色涌起浓云,云中无数骷髅亡魂哭嚎,宛若轰隆雷鸣。
墨稠的黑雨随之倾盆而落,冲开青石道上的血污尘泥,露出血色的大阵一角。
万魔窟乃以魔骨尸山为镇,随泥泞石板道深入地底,漆黑脓水顺流而下,越三道巨门,过九九八十一道禁制,化作磅礴浓雾,渗入阵眼。
山体不住发出断裂之声,诺大石窟中沙石已能没脚踝,苦苦支持山体的猩红阵法在这般凶猛攻势中黯淡不已。
快马加鞭的副使一看这要天崩地裂的节奏,想到接下来要处理的公文,不由得两眼发黑,扭头就想跑路。
但……绝望的副使被魔气裹挟着进了万魔窟山壁牢笼,木枷铁镣加身齐全,没有想让他出去的意思。
副使:这爽文太刑了。
“魔魂!你都对你老婆干了些什么啊!!!他这是要杀了我……不不不,他要是成功了我特么直接失业了啊操,他这是要直接毁了魔界根基啊我操你大爷!!!!!!”
脑中响起一阵瘆人的魔物笑声。
“不愧…不愧是焚戎君……呵呵呵……千百年……第一不…是千古……第一阵!”
“?你清醒一点啊!!!你也会死的啊!”副使扒着栏杆向下歇斯底里地大喊,“三思啊!三思啊魔君SAMAAAAA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使的喊声穿过幽深的黑暗,向下,向下,黑雾弥漫。
长明灯微弱,只能显出黑雾之浓。
浓黑之中,矗立一抹白。
焚戎君在此。
冕服早已被魔气撑裂,露出他修长壮硕的赤裸身躯,皮上爆起青黑经络,邪俊的面目狰狞,双目汩汩涌出粘稠黑水,千万个声音从他口中喊出:
“魔魂——魔魂——给本君——给本君——滚出来——滚出来!!!”
砰咵——!
魔山一角随之崩裂。
“焚戎,你,不愧……为三界……阵术师……魁首。”
魔魂不似人的怪声嘶哑拗口,极难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仅有人影的漆黑之物从山体中走出,身形扭曲闪动,魔气氤氲,连轮廓都难以看清。
熟悉的魔气触及灵识……精悍腹肌下的软肉又滚热起来。
焚戎君闭眼忍过着奇异的快感,看魔魂靠近,佯装无碍,放声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本君…我——我本来就该——呃呵~嗯哈!”
言语之中,口鼻都大口吸入了对他而言堪称软骨春宫散的混沌魔气,单单不是滚热了,还有密处难以言喻的麻痒。
焚戎君唇齿间忍不住溢出雌软的呻吟,每处经络都已被魔魂的契约渗透,情欲根本无法克制,如燎原星火瞬间铺开。
焚戎君冷峻邪傲的神情融化,眉宇因情热而蹙,眼眸迷离,两颊飞霞,细密的水珠随着情动的喘息滚落。
低沉的男音轻声哼唧着,圆起薄唇,吐舌喘气,不由自主摆出一张情迷意乱的雌堕脸,修长的两指下意识掐上胸前肥软涨大的乳头,巧妙熟练地碾揉转动起来。
两指绕环,圈起胸肉上肿立的软糯乳晕,勾人地晃着乳浪,两条矫健丰满的长腿跪坐在地,间隙里将男人水光盈盈的筋肉挤得更为骚软肥嫩,
爽得忘我至极,更忘了他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魂怪声不断,隐隐约约听清它质朴的赞美:
“焚戎君……是……雌畜最……优呵…呵呵……”
焚戎君突然粗喘起来,发出似畜的喉咙喘叫,满是黏液的尖舌在空中伸直,夹住肥大乳晕的两指将整个乳头拉得绷直,接着便甜腻似雌地高吟着,食指拇指飞速弹动起随胸肌晃来晃去的奶尖。
“呵…齁…齁…呃啊啊~母畜的奶尖、要被弹、弹到去了喔~噫呀呀啊啊啊啊——!嗬……嗬……嗬……”
鲜红的淫纹若隐若现,身上的黑筋渐息,身边围绕的黑雾也变得薄淡。
焚戎君强撑着站立起身,弓着颤抖的背,肌线起伏颤抖,腿上水痕浓厚,一共分出六七道晶莹淌到地上。
缓了片刻,男人粘稠的喉舌中喘息雌软,他颤声道:
“你知本君…本君乃…魔界真主…的厉害……哈啊~不肯同我签生死契也就罢了!若还要…还要操坏本君屁眼…呃哈~成日流水发淫……还要叫本君雌畜配种,士可杀、嗯~不可辱,那便、便同归于尽!”
魔君板着红透的脸,试图直起腰作昂首挺胸的模样,话语里却只让人知道他一定是叫人日夜奸淫,奸痴傻了,这下只懂得挺奶翘臀说淫话。
“焚戎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魂干涩的声音贴上耳骨,焚戎君耳边一红,两腿忍不住发麻发软,低哼一声跪倒在地,邪气俊容红得滴血。
为掩情乱,他急忙出声打断,连魔魂想说什么都不顾,将已打好的腹稿一股脑吐出:
“好!我们各退一步!契你不愿断便罢了,但这恶心的淫纹必须去了,我!要当你这畜牲的主人!呵…呵呃~”
大阵未解,魔魂不能靠近焚戎君,只能巴巴看着,整个山体发出叽里咕噜的怪声,好半天才挤出一个人能听懂的词。
“好……”
「喂喂喂!这可是攻略的好时候啊!不要轻易退缩!!!」
魔魂卡了样顿住了,上空似乎传来一声哀嚎,好像在说什么眼睛。
半晌,魔魂终于动了。
“额……我……要比赛……赢者……为主。”
焚戎君抬眸,嗤笑一声:“规则我定,你不许插进来也不能射进本君体内,只能摸,射也射外面,知道么?你射了,本君就是你的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焚戎君一贯的偷奸耍滑,先只设了他会赢。
黑影人形十分不稳定,在空中消散又凝聚,半晌才吐出几个音节。
“然……也。”
许是没听清,魔魂并未有所举动,赤身裸体的魔君维持着怒目而视的模样,时间久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魔魂心神中又浮出念头。
然而,又是一声穿破地底的哀嚎。
“无……关…紧要。”
焚戎君方才要追寻声音,魔魂便动了,拟人的双掌陷入男人饱满柔软的胸肌上。
它歪头思索似的顿了会,收了三指,学着他自己情动碾玩乳尖的模样,用拇指食指点住了奶头。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轻重的手指碾得时重时轻,这般笨拙地挑碾让魔君感到陌生极了,再加上魔魂的魔气激发体内的气血,两粒樱球感觉愈发敏感肿胀。
焚戎君捂嘴扭过头去,脖颈间的筋肉随着性感的喉结不住起伏,淫乱潮湿的呼吸声从指缝中泄出。
蠢笨至极的畜牲,连摸奶子都不会…蠢物……贱畜!毫无感觉…一头贱畜算什么魔主……呃!咿——突然、怎么回事!!不行、忍不住了咿呀呀呀!!去了去了!!
嗬……嗬……
焚戎君鸡巴翘挺乱甩,噗呲溅出粘腻。
不够……不够,还没有到那个……那个啊~
焚戎君咬着手背堵住淫乱雌叫,肌肉绷紧的腿叉开,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那威武霸气的粗壮阳物,茎身流满性液,“咕叽咕叽”缓缓撸动起来。
“你、你…摸摸下面……”
黑影里又化出一只手,捉住了雄伟的湿淋肉具。
颤栗的魔气贴上肉茎,这仿人的手掌又宽又大,如云般柔软,如泥黏滑,只缓缓上下两圈,焚戎君就腰眼发酸,尿口里的媚肉就热热地发起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焚戎君双手撑地,不住挺胯,鼻腔中发出性感的哼声。
一般这时候,要是焚戎君自己一个人发骚不行,忍不住想被操藏在鸡巴深处骚点,他右手中指的尖细鬼甲格外的长就是这么“痒”出来的。
焚戎君会撸着勃发的阳具,用又尖又细的指甲抵住细长的马眼,插进去狂抽插已经玩得坚韧熟透的前端尿道,慢慢拓开伸进指头,向下……再向下,嵌入那块欢愉源泉中,迸出神志飞远的快感。
光插入手指不是最厉害的。
若是里里外外灌满了魔精,整根肉具就像裹在热云里,淫邪魔气渗入骚心,叫人觉得安心舒慰,无需动弹便阵阵干潮连去,不觉疲累,只让这欲瘾难除。
一旦焚戎君情动,他身上那根征战无数的鸡巴一挺,他就想到这蚀骨的茎交快感,操多少穴都不如自己用指狠操一顿鸡巴穴。
一来二去,原本只是被混沌魔魂操过两三次的阳具是彻底被手指玩熟了,能将中指吞到底部,抠挖刺戳麻痒核心,如今更是能插双指,咕啾咕啾的淫猥水声中喷水潮吹。
如果……如果是?魔魂??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更爽的吧?啊…好想要??!
焚戎君有力的腰臀不住抽插晃动,魔魂化身呆滞极了,捏玩奶尖的手指只在一个范围牢牢定着,完全不管焚戎君的晃动。
抽出时抻拉得奶头泛白,一撞回便内陷碾压酥麻不已,焚戎君自己玩自己,疯得像只发情的狂兽,淫乱的涎水淌甩,肌体被汗浸得油光发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影掌中的阴茎流水跳动,龟头抵住掌面疯狂研磨,红艳艳的圆洞翕张,露出里面已经被插熟的尿道媚肉。
“嗯……嗯啊……插进去…太痒了,?骚鸡巴想被日……操一操里面啊啊……魔主??大人…灌精?…给雌畜的鸡?巴洗干净……嗯啊……?想高潮——!??想高潮啊啊——!”
根部的双丸被抓住,手掌像榨精一样快速撸动肉茎,焚戎君张着嘴,黑目中红心发亮,僵直地挺着腰被迫摩擦阳具。
“这样不行的、噢?,要插进去搅最底下的骚核,快让我射——不插进来射不、不出来啊!!呜—呜呜——!“”
魔魂制住卵蛋的手又换了地方,向下去,揉住焚戎君不住痉挛的会阴,牵引淫纹的魔气渗入皮肉之中,那栗状的软腺被侵入玩弄,焚戎君啊啊哭叫着,话不成句,肉茎跳动着流出清澈黏液。
雌性高潮了。
“?呼…呼呼……我认输啦,魔主?大人…操我吧,受不了了??,我想要被授?精,?雌君发骚不行了,真的好痒好热,噢~??”
焚戎君身上亮起的红纹隔在浓烈的黑雾里都依稀可见,被魔魂从里到外包裹的快慰叫他快喘不过气。
“都怪魔主的淫纹……咿呀、我焚戎君怎么可能轻易、嗯呐~雌、雌伏于你这…哦嗯…嗯哈、哈~畜牲、身!呃嗬——!雌君输了,?焚戎君?输了,彻底败给魔魂的魔精?了…求您快点用石鸡巴操坏雌君发大水的贱逼??……”
黑影被他这样哀求,变幻不定的身形里弹出一根狰狞有力的鸡巴,昂扬勃发,格外真实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姆…滋啾……唔嗯!唔嗯!啧啧…咕啾啵~”
魔君失了狷狂英武的淫乱模样真是着急了,手掌刚如视珍宝地捧着,下一刻就吞进口中吮吸。
吸得两颊凹陷薄唇红腻,如痴如狂,还得靠魔魂捏着男人鼻尖逼他抬起头,再艰难地从他紧致的喉间拔出鸡巴。
焚戎君含媚漆黑的邪目抬起去看魔魂,紫粉心形的眼中,大段晦涩难读的古魔语浮现,“不……可…背契,不能……插。”
见魔魂就要收回那根鸡巴,魔君急忙道:
“好…嗯、雌君不偷吃鸡巴……就、就舔舔,舔舔魔主大人…舔舔相公香喷喷的石鸡巴~唔……射?射了,美味?!!!魔魂?相公?的魔精嗯…啾!啾唧~?”
魔魂被焚戎君低沉骚哑一声的“相公”叫得一下喷出了精,焚戎君眼皮睫毛上还沾着黑精,半眯着眼去舔干净魔魂的石鸡巴。
睫毛落下牵丝的浓精,那张狷狂邪气的俊脸只剩下欠日的雌堕表情,黑影人形明显地愣了愣,蹲下身。
用无脸的面部下端贴了贴焚戎君湿润的唇,牵起那双布满阵法的手,十指相扣,红纹大亮。
“你……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形如灰烬般消散,穿过焚戎君张开的五指。
迷蒙的焚戎君浑身红芒一闪,全黑的双目中爱心消散,焚戎君忽感烈火焚身,又感到一股割魂之痛,爆吼一声,尘土掀飞炸起,久而无声,天地清净。
古魔语再响,人形再化扶起黑泪纵横的焚戎君:
“应誓……淫纹命契……已去…血契……牵魂……吾于此……不如汝…焚戎君……自行——”
汗津津的焚戎君抓着人影,邪目湿润望它,嘴唇嗫嚅着,细若蚊蝇的声止住回荡全窟的巨声:“魔魂……”
赤裸的精壮俊男两鬓飞红,黑目盯着魔魂黑影,半躺着分开双腿,掰开湿淋臀肌,红肉青肌映在黑紫的尖甲之上,淫靡鲜艳,似朱砂,似白雪。
淫丽的肛缝被扒挑开,粉嫩的媚肉交缠,两指挑开更深的红口,为榨精而生的细密媚珠颗颗闪着水光。
粉嫩嫩的,的确是没有了鲜红的淫纹。
但淫水决堤,湿得一塌糊涂。
“魔君的这里好像…好像已经坏掉了?好痒好热呀,好像……嗯~母畜雌君忍不住对魔魂发情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焚戎君邪气外露的面容不见抵抗,摆出的淫乱表情自然极了,甚至连这股淫乱都带上了他原本傲戾自大的气质。
“啊……不对?!条件里面还有一个……是…我是魔魂的主人了,那…嗯、嗯……??本君、本君要…要诏令魔魂给本君、哈……啊哈……给雌君的?母畜子宫?操到受孕一百回才行???!!”
就在焚戎说着的时候,青褐的石状肉山伸出肢触,攀爬上焚戎君修长健壮的身子,吸住胸膛、肉茎,人形的化身俯身抱住男人的劲腰,一杆入洞噗嗤噗嗤爆奸起来。
“淫纹……已去……焚戎你竟……自愿…堕为…吾之雌畜,吾…甚欣……百年之内…吾守护…汝之尊位,以天地为契……礼成。”
焚戎君得到了千百年苦修所渴望的地位,一时间欢呼雀跃,相比与魔魂交缠依偎,这孤寂的虚名瞬间索然无味起来。
究其原因,是他们总说他做得不够,从不说他的厉害。
终其一生他要的是万人敬仰,这万人敬仰的狂念之下,是不愿认可的自卑自鄙,是无人相交的孤独傲气。
焚戎君顿悟,身子愈发柔软火热,头脑都昏炫起来,心跳如雷。
魔君只能借魔魂之力……定时就要解契的生死契和永生永世的魂血契……唔……若如此一比——
魔魂是我的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焚戎君崩坏出一张淫乱的雌堕脸,用爱心的手势圈住下腹。
“我是……我是真的…真的魔君了、好棒!魔魂大人好棒?孕囊被射了!精液射了怀孕~大鸡巴的焚戎魔君变成大奶雌豚产石头崽了噫噫噫??!!!!!好喜欢被魔魂怪物鸡巴操鸡巴穴?魔魂相公?那里好喜欢啊??操我多一点!!!!!”
啪啪啪的交合声回荡在窟中,放浪的男人骚叫穿透万丈深渊。
喜提一百年预备任期的真?命定魔君?现任副使:狗男男…不是,狗人兽…也不对……狗情侣!!!!放我出去啊啊啊!!!我要去修仙!我再也不他妈的入魔了!!!!
七天之后,欢好方休。
已没有世俗的欲望?副使望向天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梦幻了了,来去匆匆……阿弥陀佛,皆大欢喜。
副使差点没坐化在一堆政务前,幸好魔魂拦住了他去找焚戎君自爆,在副使的努力下,公关危机和外交危机都纷纷解除,魔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这之后,副使为了研制出1:1泥头车,成功在魔界开启了种田工业发展流爽文模板,找到了新时代爽文流行的正确打开方式,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就是斯凯拉?”
“蠢货,那是希腊语,我叫希提拉,货呢?”
“西提…怎么念来着,算了,希拉,多漂亮的名字,”下流的口哨声,“小可爱你不仅漂亮得像个女孩,名字也是个女孩名,我妈妈说,小女孩不能吸这些东西……嗯~够纯!”
“噢,是吗?你想和我打一架吗?狗娘养的小婊子。”
醉汉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拎起了酒瓶脖子。
“离他远点,杂种。”
魁梧高大的金发男人挡在名为希提拉的亚裔混血青年面前,将两个醉汉们逼退。
醉汉身后的流浪者们哄笑声更大,下流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这是把你的白人粑~粑~请来了吗?我漂亮的小宝贝?”
“他干你一定没我爽!”
“亚洲香蕉一定很喜欢吃白人大鸡巴吧?爸爸这里也有一根,保准能干烂你的小鸡屁眼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宝贝你真辣,我会洗干净大屌等你来的,我保证把你操操操操……多少个操来着?总之一定把你操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操!你他妈来真的?!”
丝毫看不出愤怒的青年耸了耸肩,再一次把枪上膛。
“你求我,我当然有求必应咯。”
听见枪声,这群乌合之众,顿时四散而逃。
“妈的!黄皮疯子!!”
黑发青年把枪放回平平无奇的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吹着口哨,将醉汉的手筋挑断。
同行的壮汉欲言又止,不忍心地背过身去,直到口哨声和惨叫声都停止。
“希提拉、不,少爷,老爷已经准备好见我们来……”
青年毫不在意男人的话,擦着手中的匕首,吩咐男人:“尼列格斯,帮我把把风,我解决一下尿急就回来。”
名为尼列格斯的壮汉为难的看了一眼他,本能顺从地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从后面抱住他,朝他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左手自然地摸上男人强壮的胸肌,不断描摹,印出乳环的模样。
“乖,我亲爱的未婚妻,别担心,在我心中你始终是我最亲密的哥哥olderbrother,没有人能代替你如家人一般的地位。”
希提拉重重咬在了老older这个单词上,他才二十岁,而尼列格斯已经三十岁了,再加上希提拉作为亚裔混血就不显年纪,就更显得微微蓄胡的成熟白男更老了。
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把尼列格斯当做希提拉的爸爸或是“爸爸”Sugardaddy。
比青年魁梧一圈的尼列格斯羞赧得低下头,默默承受着“丈夫”在大街上的猥亵。
希提拉认为自己的妻子一定是一个温顺体贴、矜持纯洁的好女人,但希提拉并没有将尼列格斯禁足家中,大度地让尼列格斯保持外貌的魁梧继续充当他的保镖。
以此尼列格斯必须准许希提拉在任何地方使用他的身体。
他知道希提拉的任性过了头,但这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柏仕弗老爷。
希提拉是一个女佣偷偷生下的孩子,他出生的时候,柏仕弗老爷才十八岁,一个孩子怎么会照顾另一个孩子呢?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一个菲佣女仆的混血杂种。
在特别看中血缘的豪门世家里,希提拉是不存在的人,所以除了有钱和尼列格斯这个哥哥,希提拉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哥哥,但尼列格斯只是柏仕弗的养子,其实是以养子噱头选择的保镖,这样既可以给集团涨名声,又可以给希提拉挑选同伴。
醉汉吸了那东西,哪怕现在正在被拖着都镇定极了,还有力气问尼列格斯:“噢,所以你是他的哥哥?我操你们一家婊子。”
尼列格斯轻声说了一句:“咳,我们家老爷叫柏仕弗。”
喋喋不休的男人闭嘴了,脸色差得像是吃了一大坨狗屎,这是每一个本城人下意识的反应。
柏仕弗老爷是碧海集团的当代掌权人,这个集团是每一个港口城市的核心,而他们家族则是全世界豪门中的豪门。
这座城市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他旗下的公司谋生,骂谁都可以,但这个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
醉汉憋了半天,好歹镇定剂还发挥着作用,又开始管不住他这贱嘴。
醉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不对啊,柏仕弗老爷才三十八岁,他有个年轻的小儿子我知道,哪来你这么大个老儿子?”
尼列格斯确实不年轻,他已经三十岁了。
他在12岁的高龄入选希提拉的陪同完全是因为社会效益,在没有被警方解救之前,他遭受的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全城上下都为他感到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出生开始,尼列格斯就开始被生父生母虐待,曾多次被遗弃,又被警察带回归原家庭。
至生母被生父殴打致死之后,遗弃行为终止,但年幼的尼列格斯遭受了生父的暴力性侵害,长达数年,且试图让尼列格斯成为幼娼。
但其由于长期严重的营养不良、饥饿与伤口溃烂,使得第一位嫖客在事发三天后选择举报此事,警方最终击毙生父与相关团伙,将尼列格斯救出。
呆滞的尼列格斯就像个大头娃娃,营养不良和久未排泄造成的腹水严重,衬托得四肢就像是火柴一样插在干瘪的皮包骨里。
回忆里的故事更显得平淡,其实尼列格斯不知晓那些行为的意义是什么,他只知道,有些地方痛一下,就可以有饭吃。
尼列格斯琥珀色的眼睛黯淡下来,用无比哀伤地口气说:“我是养子。”
是一个经历了,这样悲惨人生的孩子。
二十岁的柏仕弗亲眼看到了他,亲手将畸形得像个怪物的他抱在怀里,毫无保留,那是尼列格斯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温暖,感受到包容,感受到理解,感受到……爱。
此后的十八年,柏仕弗老爷毫无保留地将他当作亲生儿子养育疼爱,那宛若碧海的包容与理解似乎无穷无尽。
柏仕弗就是他虔诚的信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柏仕弗的一切,尼列格斯都要付出全身心的力量,包括希提拉。
他是希提拉的哥哥,更是希提拉的爱人,他不希望希提拉也体验那种痛苦茫然的感觉,他会竭尽所能地去保护他。
但希提拉……
似乎不需要他的保护。
尼列格斯看着在小巷深处疯狂折磨醉汉的希提拉,似乎和某个身影重叠……
尼列格斯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此后他一直都沉浸在这股悲伤中,直到庄园门前。
他们此行是来完成订婚宴会前最后的仪式——双方家庭见面,碧海家族一贯的传统。
虽然他们本就是一家人,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进行的。
“向您致上最高的问候,我伟大又亲爱的父亲,伟大而值得敬爱的柏仕弗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严格按照女方礼仪,朝养父跪下,亲吻他的戒指,虔诚而卑微地向未来公公问好。
希提拉则完全不在乎礼仪,径直走向餐桌,不满喊道:“嘿!柏仕弗,这不是我爱喝的酒!”
冷酷的柏仕弗老爷则完全忽略了大呼小叫的亲儿子,亲自将尼列格斯扶起,用那无比低沉地性感嗓音撩拨过养子的耳边,衷心劝告道:“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别把人生浪费在希提拉这种蠢货上,我一直以你为荣,尼瑞。”
他原本的英文名叫尼瑞,后来改成了现在的希腊语名字,给家里的狗起名尼瑞,也是希提拉提出要纪念尼列格斯的名字起的。
真讨厌,不是吗?
或许除了尼列格斯自己,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希提拉对尼列格斯的恶意。
曾经有人提醒过他,但尼列格斯会反驳道,他的未婚夫比东亚某些国家对合格妻子的要求好多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希提拉用来恐吓他的规则可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可怜的尼列格斯还被那些畸形的三寸金莲吓到了,对希提拉允许他自由行走感恩戴德,每天早上从狗奴“变身”保镖时,他都会感激涕零地亲吻希提拉的鞋子。
说来尴尬,就在刚刚,尼列格斯差点在跪下的一瞬间凑到父亲的鞋子上亲吻了——呼,好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被父亲知道,他最得意的儿子却是这样淫荡下贱的短小公犬……尼列格斯想到这里心脏发疼,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好了!希提拉,你都要结婚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腾。”
“呵,老顽固。”希提拉翻了个白眼,朝着门外的金毛大狗伸手,“哟,尼瑞乖,到这里来……”
柏仕弗老爷像是两把手术刀一样锐利的冷眉皱起,斥责他:“希提拉,不要把你哥哥的名字当做狗的名字!”
“嘁,不近人情的老顽固,这是情趣,懂吗?情趣……呵呵,它他可最喜欢我这么叫了,”希提拉发出不屑的笑声,“尼瑞,怎么不过来呢?嗯?你这么不乖,就把你丢了哦?”
金毛大狗像是听得懂他说的话一般,朝他呲牙咧嘴。
“别对主人有情绪,你是只被捡来的狗,蠢货。”希提拉的声音清脆得像是冰块碎裂,冷得人心碎。
柏仕弗注意到,尼列格斯的眼眶都微微红润了,便安慰道:“尼列格斯,别管他,有一天他终究会为他的嘴贱买单的。”
柏仕弗习惯性地轻拍他的背,却摸到了衣服下的束缚皮革。
尼列格斯挺直了背,柏仕弗僵住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都很尴尬。
柏仕弗老爷坐回了自己身为宴会主人的位置,尼列格斯也随之入座,默默埋头吃饭。
希提拉并没有按照柏仕弗老爷安排的位置入座,而是直接坐在尼列格斯身边。
弯腰的一瞬间,尼列格斯听到了他说:
“给我舔。”
“什、什么……?!”
欣然入座地希提拉看了看一旁吃得欢的狗,又看了看尼列格斯,仿佛在重复之前和狗的对话。
尼列格斯惨白着脸,将餐刀碰掉在地上,钻进了桌子底。
柏仕弗老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对这对放荡的年轻人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希提拉是真的不要脸,而尼列格斯又是那么不符合外表的温顺脆弱。
将近十五分钟,尼列格斯都呆在桌子底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啵啵地吞吐声越来越频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神色自若,可柏仕弗老爷的冷然俊脸却红了起来,显然被尼列格斯口交的人并不是希提拉。
希提拉泰然自若地吃着饭,目不斜视,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
柏仕弗用力踢着尼列格斯,但肌肉男的大块头阻止了活动幅度,轻微窒息带来的眩晕更让尼列格斯无法注意到除了口中硬邦邦的肉茎意外的东西。
尼列格斯一个超长时间的深喉快要把柏仕弗老爷的骨髓都吸出来了,口爆射精的柏仕弗老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但口舌伺候还没有结束,尼列格斯正在仔细地打扫整个阴茎,从顶部到双球再到会阴,都要致以鸡巴老公最真挚的吻别。
柏仕弗老爷又被舔硬了。
这一次他打算出声制止。
“嘘——!”
希提拉右手作出噤声手势,消失在桌子下的左手则在有规律的运动。
希提拉阴鸷的双眼扫过他,一种莫名其妙偷情被正主发现的心虚充斥内心,柏仕弗老爷对他的儿子沉默了,并且沉默地接受了养子、同时也是自己亲儿子未来妻子的餐桌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晚餐结束,嘴角红肿的尼列格斯满头大汗,漂亮纤细的希提拉也满头大汗,奇了怪了!竟然连矜持优雅的柏仕弗老爷都满头大汗,手帕擦了一张又一张。
谁知道呢?
也许是天气太热了。
一杯饮料放在他面前,希提拉朝他甜甜地笑,说:“尼列格斯,这是我调制的牛奶鸡尾酒,要都喝掉。”
这个味道……
两次之后…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量?
尼列格斯口中还残留着阴茎的触觉,精液苦涩的味道还在舌尖上久久徘徊。
尼列格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余光飘过柏仕弗老爷,整个人像是炸开一样噼里啪啦地撕开了。
尼列格斯感觉他的脸更红了,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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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仕弗老爷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人脉资源,全城的名流都汇聚到了这一座小小的礼堂之中。
高大的男新娘穿着贴身的定制黑西装,将他健美修长的身体完美呈现,每一根头发丝都待在他们该待在的地方,
那张被软化的脸温顺美丽,满是虔诚与对美好未来的幸福向往,当他看一向他的未婚夫时,他的双眼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淡淡的哀愁。
希提拉穿着白色的卫衣坐在底下一脸事不关己地刷着手机,在一众西装革履礼服出席的人群中格外碍眼……
柏仕弗在上台前又是愤怒又是嫉妒地朝希提拉的潮牌运动鞋上踩了一脚,希提拉也不理不睬,那张阴鸷的混血脸上嘴角高高翘起,像是一头在等待捕猎的狼。
柏仕弗老爷内心有些不安,但站在众多商业合作伙伴面前,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先把眼前的仪式完成。
柏仕弗开始他的演说,牵着尼列格斯宽大又温热的手掌,说到动人处,便拍着男人厚实的臂膀。
柏仕弗老爷深情而浓稠的眼神望着尼列格斯,向世人宣布:
“尼瑞,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尼列格斯张着嘴说不出话,耳朵红透了,他立即捂起脸,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柏仕弗老爷则像父亲一样给予了他爱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和柏仕弗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欢呼声与雷动的掌声像是庆祝这两位“新人”。
柏仕弗老爷身形不如以保镖为目的训练的男人,他并不能完全抱住怀中的高大男人,但他依旧能感受到尼列格斯身上异常的颤抖与发热。
“父亲……嗯——!”
希提拉开启了位于尼列格斯全身敏感带的震动玩具。
“尼列格斯?尼列格斯,你看起来脸很红,你还好吗?”
“噢……噢…爸、爸爸……我、嗯~还好……”
柏仕弗老爷狠狠瞪了一眼希提拉,希提拉还是像抽离订婚礼会现场一样地滑动手机。
但那并非看着什么,噙着冷笑着的青年残忍地将震动和电流调到最大。
尼列格斯顿住了十几秒,还没意识到最近发生了什么。
一阵麻痹从器官腔内蔓延,前后左右,包围夹击狠狠咬住了他的前列腺,灼烧般强烈的疼痛从受虐发紫的阴茎上爆发,会阴被割开的刀伤仿佛又在被餐刀切割……
尼列格斯疯了一般窜起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至倒在地上抽动,尖叫着,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化妆后更加英俊的脸庞被鼻涕和眼泪弄得狼狈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噫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宾客们哗然,不忍看向台上,唯有一个人,举起了双手大力鼓掌。
希提拉推开医疗人员,让他们留在台下,再在柏仕弗老爷的定制皮靴上留下两个脚印。
他冷酷地走上台,撕开了尼列格斯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露出男人被全身束缚的肌肉,露出那些淫荡的标记。
整个人被电得意识模糊的尼列格斯无力反抗,甚至下意识地反撑跪仰,将他畸形的下半身暴露出来。
“噢——天呐……”
全场哗然。
尼列格斯整个人的身形魁梧无比,装着男性自尊的阴囊也凶悍肥壮,那根鸡巴却只有幼童大小,大概半根手指,跳蛋压着小小的一个阴茎,显得那么的滑稽可笑。
而接下来的东西就不是可笑这么简单了。
他的会阴被钝刀割开一道口子,伤口还肿着,血肉模糊的患处嵌入一排铁钉圆环,一直打到阴茎根部,正是传导电流的元凶。
两根巨大的假阴茎把肛门撑得发白,腿根、臀部布满受虐的痕迹,从鞭伤、烫伤、再到割伤、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
柏仕弗老爷气得手都在发抖,极端愤怒下大脑一片空白,连暂停都忘了说。
“希提拉!!!”
希提拉却丝毫不在乎,踢了踢尼列格斯抽搐的壮屁股,大声说道:“尼瑞,给爸爸,我的爸爸,我们伟大又亲爱的父亲展示一下你合格的婊子姿势,这是对你这个被亲生父亲鸡奸夺走第一次的不洁变态男的婚前失贞惩罚!”
尼列格斯近乎十年都在被这样的观念洗脑,他意识不到这有什么不对。
尼列格斯像是地下表演的犬奴一样淫贱,踮起脚尖蹲下,叉开大腿晃着身体,双臂抱头。
“噢噢!父亲……请看婊子,婊子的超大鸡巴、因为贱狗噢~贱狗鸡巴太短小了,所以…所以要不要脸地自称是大鸡巴婊子,”
柏仕弗老爷勃起了,尼列格斯羞红了脸,却更加卖力地贬低介绍着自己。
“爸爸…贱狗的肌肉奶子雌化很严重,都是垃圾脂肪堆积的下贱肥肉,很适合给鸡巴老公乳交,还有……贱狗的嘴很会吸龟头,爸爸龟头不舒服的话,贱狗会竭尽全力地帮尊贵敬爱的您亲吮龟头,希望允许贱狗得到您龟头的亲吻。”
希提拉抓着他的头发,把脸埋进自己胯下。
“为什么贱狗只配吸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声音闷闷嗡鸣,却是痴迷又幸福地回答道:“因为贱狗尼瑞的鸡巴只有龟头,不配吸男人勇猛的整根鸡巴,只能闻……唔……好好闻,好喜欢鸡巴的味道。”
台下甚至传来了其余人鄙夷与作呕的声音,达到目的的希提拉踢开了尼列格斯,理了理平整的裤裆,像是弹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尼列格斯两眼通红,远远看着柏仕弗高高隆起的裤子,隔着老远就翕动鼻翼。
父亲的……看起来不小……好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该死!尼列格斯!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意淫尊敬的柏仕弗父亲!!
“父亲……”
冷峻严厉的柏仕弗老爷裤子前湿了一滩,尼列格斯看得仔细,激动得胸肌一跳一跳。
希提拉以为尼列格斯是因为暴露而发情,嘲笑道:“尼瑞,你是条被捡来当儿子的狗,你对着养育你的人都能发情,你真的非常下贱,对吧?”
柏仕弗老爷的身影藏在舞台一侧,角度问题让注意台上的宾客们看不见他在干什么。
柏仕弗老爷在对着尼列格斯下贱受虐的裸体打手枪。
尊贵的,敬爱的,伟大的柏仕弗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对着他可怜的,悲惨的,在订婚宴上被未婚夫公开凌辱的养子……
把手伸进了松开拉链的裤子里。
“是……是……是……是的、我十分下贱!”
尼列格斯余光望着欲望满满的柏仕弗,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大喊出声。
看着他越撸越热烈地眼神,尼列格斯内心的受虐癖愈发高涨:
“我……我是贱狗屎,丢在路边都没有人要的脏垃圾,谢谢希提拉少爷对我的教育关爱,谢谢柏仕弗老爷不嫌弃贱狗发情,谢谢大家参加碧海家贱狗奴尼列格斯与主人希提拉的订婚——”
主人?
希提拉?
他怎么敢!!
柏仕弗阴鸷愤怒的双眸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彻底燃烧,他的阴茎涨的发疼,但他的心被嫉妒涨的要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出去!!”
回过神的柏仕弗老爷立即关掉了灯光,将台下的人们驱逐出去。
冷却下来的尼列格斯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些什么,修长的四肢紧紧蜷缩抱住自己,小声啜泣起来。
罪魁祸首像是戏剧落幕一样朝众人致意,一直站在舞台上,希提拉的脸上挂着无比纯洁灿烂的笑容。
柏仕弗的心底在将他唯一的儿子称作恶魔。
优雅得体的绅士发狂,指着那个毫无道德观念的恶魔,怒吼道:“丢人的家伙!!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儿子——!!!滚出这座城市!!滚!!”
希提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在乎地跳下舞台,坐上自己的席位开始切冷掉的牛排。
人群走光了,只剩下餐刀与餐盘碰撞的声音,尼列格斯终于敢哭出声。
倒在地上受尽屈辱的尼列格斯哭得撕心裂肺,再强大的外在也掩盖不了他碎成一片又一片的心。
“闭嘴,尼列格斯,别显得好像是我逼你的一样,以后别再催我回家,我正在干我的事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像是没事人一样和尼列格斯聊天。
尼列格斯的脸更白了,不敢看柏仕弗。
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地用衣服碎片遮住关键部位,像只灰溜溜的老鼠一样滚下舞台,佝偻着魁梧的身体就要离开,却被柏仕弗老爷一把拉住。
柏仕弗对他依然像是自己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尼瑞、不,尼列格斯……没事了,都结束了……尼列格斯,都结束了,我会处理这件事的,没有人敢说出去的,噢……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尼列格斯!”
昨天一晚上都在鬼混吸毒的希提拉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刚刚干了什么。
fuck!
药效消退,副作用明显地开始起作用了。
希提拉站起身发出像是野兽一样的嘶吼声,猩红的双眼瞪着他们,用力地咀嚼着嘴里的牛肉,用锐利的刀子叉起,一块接着一块,直到桌子上的六块牛排全都进入了他的肚子。
“祝你们,用餐愉快,永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哽咽着怒吼,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孩子般跑出了大门。
“永别。”
柏仕弗抱着尼列格斯,那双秃鹫般锐利凶狠的眼神从未像现在这么冰冷,又柔软。
“父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尼列格斯蜷缩成一团。
“尼瑞,你永远是我最骄傲的儿子,永远,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
柏仕弗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尼列格斯,但尼列格斯只是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担忧地看了看四周,将衣服往柏仕弗老爷自己的胯下挡了挡。
尼列格斯做过模特,他知道自己哪怕赤裸着也不显得丑陋,甚至还会有无数的人给他送来饥渴信息。
只是在订婚宴上被众多陌生人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他不是菟丝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爸爸。
尼列格斯露出苦涩的笑容。
柏仕弗被泪痕未干的尼列格斯这样关照着,冰冷的内心更加柔软。
他面不改色地收起衣服,淡定道:“衣帽间有神父备用的衣服更换,尼列格斯,你先去换衣服吧。”
“谢谢您……”
尼列格斯本想将谢礼吻落在脸颊上,却亲上了柏仕弗老爷寡情的薄唇,幸好尼列格斯没有停顿地转身离开了,红着脸,从背影看仍觉得他惊慌失措。
柏仕弗老爷的拇指揩过温热转瞬即逝的唇,幽深的眼眸里,欲望如碧海一般汹涌澎湃,又在那优美身躯离开后强行压制在冷酷的理智下。
挽在手臂上的外衣遮住裆部。
他又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尼列格斯穿着宽松的衣袍,不得不就希提拉的问题进行讨论:他和希提拉的关系是否是可持续的、良性的?
尼列格斯一直保持着沉默,漂亮温柔的双眸不停流着眼泪。
他一声也不吭,就这样逼停了柏仕弗老爷尚未出口的严厉责怪,还将它们全部化作温柔安抚地询问。
安慰了许久,尼列格斯才愿意看着他,请求道:“爸爸……答应我一件事,原谅他,好吗?”
柏仕弗老爷气炸了,转身就要走到阳台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但被尼列格斯紧紧拽住,柏仕弗青筋暴起,低吼着他的名字。
“尼列格斯!”
男人抽噎着,抓着柏仕弗老爷的手臂,哀求道:
“父亲……我知道你也是爱他的…不要因为一些误会,就把自己爱的人拒之门外……不要这样,爸爸,我不想让你们后悔。”
我不想让我后悔,我不想离开你。
爸爸。
尼列格斯低垂眼眸,藏下心底禁忌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碧海集团必须要有一个继承人,这个继承人必须是纯血的碧海家族人……因此,爸爸始终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如果那个瞩目的继承人出生之后,希提拉该怎么办?而尼列格斯又该怎么办?
他们都是影子,而尼列格斯是影子的影子。
只要有阳光照射而下,他们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好在——好在——
希提拉……
只要希提拉在,只要他和希提拉是夫妻关系,血浓于水,他就可以永远的待在柏仕弗的身边。
尼列格斯紧紧抱住了柏仕弗老爷,紧紧地靠着他,用眼泪打湿了他的背,柏仕弗怎么舍得再让他难过呢?
他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尼列格斯……噢,我的孩子!他这样对你,你为何总是如此善良呢?”
尼列格斯倔强地咬着下唇,半真半假说出心里的想法:“我是希提拉的哥哥,我必须包容他,理解他,爱护他,就像你对我一样!父亲,他现在做这些事情……他只是…他只是还没长大,长大……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大就会好了吧。
柏仕弗老爷气到笑出了声,挣脱尼列格斯的怀抱。
他只能蹂躏可怜的地板,昂贵的皮鞋狠狠砸在光滑的大理石上,他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样,不断地跺脚,用手掌拍着节拍。
“啊!多么愚蠢的爱啊!多么愚蠢的爱啊!尼列格斯!好,我可以答应你原谅他一次,但从今天起,直到你们婚礼完成之前,你和他,都要搬回庄园!”
柏仕弗老爷将双手拍得发红,尼列格斯心疼地将它们握在手中,摆出认错道歉的姿态。
那双微凉的粗糙大手一握住养尊处优的手,柏仕弗就燃起了熊熊的欲火……但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柏仕弗老爷抽出自己的手掌,停下想要狠狠践踏他的暴怒,尽力平息下自己的情绪。
他温热的手指怜爱地拂过尼列格斯的脸,揩去泪痕。
“我的孩子,仆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洗浴,以后你就不用回去了,让那个混蛋替你收拾东西——不,用新的吧,不要再用他碰过的东西,和我住在一起吧。”
一个星期后,碧海庄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带无关人员进入庄园。”
“好啊,那你帮我找女人吧,是个女的就行。”
“希提拉!你到底想把尼列格斯怎么样?他是你的爱人!你的未婚夫!”
“好,我和他是合法情侣,那我现在能不能操他。”
“粗鄙!无耻下流!不可以——除非你们正式婚礼之前,都不可以。”
婚礼日期还有两个月,从来没有被管束过的希提拉能忍下七天就已经是极限了——自从他接触的碧海药剂之后,他更加不可能被管束了。
他已经七天没有打药了,又不能做爱,希提拉快被积压的欲望憋得要发疯了!
“操,那你爱结你结吧,这婚我不结了,永别!”
希提拉竖起中指,狼尾辫一甩,翻了个白眼就坐进车里狂飙出门。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疯狂傻哔得不成样子。
“你最好真的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老爷看着希提拉飙车离开,眼底的愤怒化作欲求不满的幽暗。
“好啊,这可是你让给我的。”
诱人的尼列格斯在庄园呆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柏仕弗老爷每天都要花上两个小时处理他不安分的性器。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自从意外有了希提拉之后,一直洁身自好,为了生活质量,偶尔才会和精挑细选的性专业技术人员普普通通地做上一次。
索然无味。
被口交或者是替别人口交?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那么…那么……恶俗的体验。
但尼列格斯……尼列格斯不一样。
柏仕弗老爷对之前几乎是丸吞的口交念念不忘。
他对像海般温柔的尼列格斯念念不忘,在梦里,尼列格斯绯红的脸颊挥之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看过尼列格斯拍摄的大尺度杂志图集,也不是没见过他失调的下体……
以前只会觉得孩子长大了。
但现在,被揉皱的杂志上则充满了柏仕弗老爷尊贵的雄精气味。
尼列格斯……
尼列格斯——
尼列格斯!!
那是他的美人,他的珍宝,他的妖精。
夜晚,柏仕弗敲响了养子的门扉。
“尼列格斯!尼列格斯!你又到底想把希提拉怎么样呢?”
一心只想腻在庄园里的尼列格斯两腿叠坐,听到希提拉的离开,扭捏着不知怎么开口:“父亲……我、我只想让你和希提拉都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开心吗?”
柏仕弗扯开了脖子前永远规矩紧扣的衣纽,性感的喉结暴露在尼列格斯的眼中。
两颗喉结同步滚动。
“我原本以为我会开心的。”
尼列格斯微微偏过头,闷声回答。
“所以,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开心。”
已经把前四个扣子都解开了——柏仕弗老爷解开扣子的手指还是没有停下,直到白色皮肤上,那些精准训练而得到的优美线条终于舒展开来。
他赤裸的上半身,比例恰到好处,完美无瑕。
尼列格斯呆呆地看着前方,双眼吓得失去了焦距,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一直忍得很辛苦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看着发懵的养子,步步逼近。
柏仕弗笑了。
尼列格斯没有逃。
柏仕弗俯身缓缓环住尼列格斯,薄情冷酷的嘴唇在他耳边暧昧不清地呼气,男人低声说:“搬来爸爸这里住吧,宝贝。”
尼列格斯庆幸他的小鸡吧太小,硬起来都看不明显……他已经射了。
“老爷——”
他们的唇只有一个喘息的距离。
柏仕弗铁定了心要把尼列格斯从养子变成男朋友,明知故问,更加撩人地朝他吐息:“尼瑞……宝贝,怎么了?”
尼列格斯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被迷得神魂颠倒,喃喃喊着他的称谓,说出心中压抑的欲望:“父亲……我…我想、想帮你口交……我想吸爸爸的味道……”
尼列格斯伏跪在床上,痴迷地抬头看着男人的身躯,舌头不停打转,脸颊一鼓一扁,全心全意地吮吸着父子俩几乎一模一样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些不一样的……
柏仕弗的更白,味道……嗯…混杂着成熟男人古龙水的馨香气息,连包皮里面都很干净……
“咕啾……咕噜……”
柏仕弗舒服地叹气,缓缓地挺胯插入养子温热的嘴里,低声重复着折磨了他七天七夜的话语,那声音从神圣的教堂里就开始不断回响。
“尼列格斯,我——尼列格斯,你是我最喜爱的宝贝,嫁给我吧,好吗?”
尼列格斯沉迷地吮吸着阴茎,咽下精液,听不清男人说什么,但只要是问句他就会下意识地回答:“好的爸爸……嗯?啊?!您、您在说什么、么?!”
!!!
尼列格斯猛然窜高,背手捂嘴,被精液呛咳得不行。
柏仕弗抱住尼列格斯,强吻住他,也不在意他刚刚为自己舔鸡巴的味道,把挣扎困惑的尼列格斯吻到唔唔配合。
银丝从男人们的嘴角滑落,柏仕弗怜爱地抚摸着尼列格斯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觉得……希提拉不配拥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配得上心灵如此美丽的你。”
尼列格斯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他甚至为自己想出的笨拙计划感到羞愧,天呐,他怎么能把希提拉当做柏仕弗的跳板呢……
“尼列格斯,从遇见你的第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需要呵护一生的珍宝……只是从前我没想过,我会如此的爱你……不只是亲情——我无法忍受你和任何人在一起,嫁给我,好吗?”
这一次尼列格斯听得清清楚楚。
父亲是如此的信任他,爱他。
天……
尼列格斯羞愧得想当场自杀。
“想做吗?”
尼列格斯痴痴的点头,又惊慌失措地捂着嘴摇头,最终犹豫不决地……坚定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实在太过害羞,就叫我的名字吧,这样会好一点,毕竟我们只相差了8岁。”
尼列格斯涨红了脸,他胯下的小鸡吧努力地站起来,像一根可爱的手指饼干,饱满硕大的阴囊像是两颗Q版的炸弹,白白嫩嫩的。
太可爱了。
柏仕弗对这个畸形又色情的男性性器看入迷了,不由自主伸手拨了拨他流出淫水的小红伞。
“睾丸跳起来了,宝贝……你只是被爸爸摸了摸,这么激动可不好。”
男人尊贵的手指抚摸着尼列格斯的下体,拇指按着不停漏水的小小龟头旋转,剩下的四指则陷入饱满魁梧的阴囊中不断揉搓。
尼列格斯展开肌肉粗壮又野蛮的身躯,张开肉感的大腿,断续呻吟着说:“爸爸……那个时候,我的…我的亲生母亲一直绑着我的鸡鸡……那个男人也给我带拘束器就一直没长大了……这样的身体很丑吧?”
柏仕弗皱起眉头反驳,俯身朝他单膝跪下,薄唇蜻蜓点水一般亲吻着尼列格斯可爱的阴茎。
“怎么会呢?这样小小的,也很可爱,不,是非常可爱。”
柏仕弗只是轻轻一舔,尼列格斯就失声喘叫着:“爸爸……啊、父亲……老爷嗯——!要射了请~请别——别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轻笑出声,顺势起身坐到床上抱住尼列格斯,像是安抚婴儿似的拍打他的背,另一只手将拆开到一半的安全套弄出来,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让它松松垮垮地裹住尼列格斯的小阴茎。
柏仕弗亲吻着尼列格斯英俊又柔美的骨骼棱角,轻轻舔过他侧颈因忍耐快感而颤抖的血管,低声哑气地说:
“宝贝别怕,舒服地射出来吧,尼瑞第一次射精是什么时候?爸爸错过很多次了吧?嗯?让爸爸把这几十年错过的都补回来,好不好?射满它。”
他的食指和拇指并拢,捏着尼列格斯的小鸡吧不断搓弄,听到柏仕弗宛若命令一样的话语,爆满的阴囊颤抖着,怒挺的小鸡吧就像是一支小水枪一样,浓厚的精液喷了又喷。
“呃啊——呃呃!啊!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上个月没有射过,积攒了好久嗯啊~老爷不要舔,我还在射——还在高潮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被最渴望的男人抚摸自己,尼列格斯爽得翻白眼,性感的麦色腹肌不断起伏痉挛,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床单,性感又英猛,仿佛一具值得流传千古的大理石雕塑。
“你不喜欢爸爸这样吗?真的吗?”
柏仕弗忍不住一路亲吻向下,轻轻咬住鼓起的橡胶,尼列格斯的小鸡吧喷得更猛,全部爆进了安全套里,撑大到像个压倒小鸡巴的水球。
“嗯啊~舒服到要死了呃啊!喜欢……尼列格斯也喜欢爸爸……玩坏尼列格斯的雄性垃圾小阴蒂吧,哈啊——!”
承受不住这样过激快感的尼列格斯带着哭腔,眼中泛起爱意的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望向尼列格斯那多愁善感的深邃眼眸,将毒蛇啃噬的痕迹换做天鹅羽般轻薄的吻。
舌尖点过两颗饱受尖刺乳钉摧残的红樱桃,摩挲着柔软细腻的乳晕,撩拨得尼列格斯雄壮的胸肌不住鼓动,摇晃的阴茎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尼列格斯太性感了,太火热了。
将柏仕弗老爷的嗓音都烧哑了。
男人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哑得像是一头野兽的低鸣威胁:
“捏你的乳头,宝贝,捏给我看。”
尼列格斯懵懵懂懂地摸上胸肌,先是轻轻地捏,被柏仕弗老爷示范伸来的手狠狠一掐。
尼列格斯圆起嘴,吐着舌头,学着他的手狠狠揪起乳头不放,又掐又揉。
“希提拉说……唔、嗯啊!这是、是我锻炼不努力的后果,才无法练就钢铁般的胸肌……才会变成骚奶子——噢!爸爸——爸爸我的鸡巴要爆了噫呀呀呀呀呀呀~”
柏仕弗听尼列格斯的浪叫听红了眼,松开他的柔软胸肌,两手抓住尼列格斯的阴囊用力挤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噗——!咻——!滋……”小鸡吧喷出几股浓浆,开始吐半透明的潮水,柏仕弗兴奋地看着他,霸道宣誓:“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钢铁般的意志,也不需要钢铁般的胸肌,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只需要脱光衣服,给爸爸挺你的小鸡吧发骚,我的宝贝,宝贝尼列格斯!”
尼列格斯听得小鸡吧一跳一跳,又榨出了一股薄精,在不应期里喘息的男人捡回理智,挺起腰肢,晃动雄腰肥乳,极力诱惑起他无比尊敬的父亲。
“爸爸喜欢我吗?喜欢我的小小烂鸡巴……你喜欢吗?喜欢……喜欢这样的大胸部吗?还有这里……像逼一样的毛绒屁眼?你都不会讨厌吗?”
尼列格斯掰开臀部两块肥硕的肌肉,翻过身,朝他撅起屁股,露出被操成了竖状的鲜艳肛门,细小的绒毛上沾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层层叠叠的熟红在无声地诱惑着柏仕弗老爷。
诱惑衣冠楚楚之下的凶恶海兽撕破外表。
“我喜欢,尼列格斯,我爱你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转过来,让我们面对面。”
尼列格斯红透的脸布满幸福的泪痕,在此刻只能助燃柏仕弗失控的欲望。
“我的珍宝……尼列格斯,为我而哭吧。”
硬到炸裂的鸡巴终于插入了他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回吻着柏仕弗,像只发情的畜生一样,不停迎合着柏仕弗的抽插,淫乱地呻吟道:“呃啊~柏仕弗老爷……我的老爷、用力插我!惩罚尼列格斯吧、不贞的尼列格斯需要你的鸡巴征服我的淫穴噢、噢噢——!”
柏仕弗抓着他的腰,奋力地在他紧热的肠道里打桩。
“尼列格斯,我的宝贝……嗯!真紧…真舒服……尼列格斯,我终于得到你了,此刻的你属于我就够了……嗯!”
“老爷——柏仕弗啊啊、嗯啊!好舒服呃、?爸爸的鸡巴插到最深的地方了……全部…全都被爸爸的鸡巴占领了嗯~!?”
“宝贝你又高潮了、哦慢点吸…哦天哪……我的天!宝贝——你要把我吸干了,这简直爽过头了!”
尼列格斯高潮时痉挛的肠道紧紧吸附着男人的阴茎,高速蠕动的湿热黏膜像是贪婪的小嘴,不到三分钟就把男人的精液榨了出来。
柏仕弗甩下安全套,胯下不满足的阴茎还挺硬着,他不耐烦地摸向床头柜。
没有了。
而抽屉里刚入住时放置的一整盒已经用光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深呼吸,起身走向洗浴间。
“我会让管家准备好下一次的。”
两个中年男人一起双眼放空的躺在床上。
尼列格斯侧过身避开柏仕弗,庞大的健躯蜷缩在一起。
“对不起……”
柏仕弗坐起身,转过尼列格斯挣扎痛苦的脸庞,他的双目紧闭,不敢看向柏仕弗。
“我爱你,尼列格斯。”
尼列格斯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松开,缓缓睁开眼。
“我、我不……”
尼列格斯的泪水决堤,哽咽着说不出一整句话,又因为说不出话更加急着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牵起他的手。
“亲爱的,别着急,我们还有很久很久。”
尼列格斯宽大的手指被一枚更加沉重的钻戒套牢,手掌紧紧贴在柏仕弗的胸前。
他的心脏在沉稳快速地跳动着。
“我爱你,不论是你什么人,生了什么病……性瘾也好,疯子也罢,我都不怪罪你,呵……”
想到另一个也变成了疯子的儿子,柏仕弗自嘲地笑了笑。
他的确不会怪罪他们。
尼列格斯张了张嘴,崩溃地泪流满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柏仕弗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因为是你,尼列格斯,我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论柏仕弗和尼列格斯进展如何,梗在中间的希提拉始终很重要,不解决了希提拉和尼列格斯的问题,柏仕弗与尼列格斯的关系依旧尴尬而背德的。
这样的家庭关系令柏仕弗头疼。
更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
不等柏仕弗解决和尼列格斯的问题,希提拉就惹了个大麻烦,整个黑道的人都在找他,柏仕弗老爷不得不去处理相关的问题。
据说,希提拉绑架了地下黑暗帝国的王,两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黑道的人便以此认为是公司向他们宣战。
象征暴力与混乱的帮派是原本是这里权利中心,一直与象征和谐与秩序的公司不对付,如今碧海集团紧紧压迫着他们的生存……
希提拉做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柏仕弗当然知道希提拉躲在哪,但现在的局势并不明朗,这个任性的疯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孩子……柏仕弗没有在意希提拉的事情,只大概知道对方的动向。
一场没有硝烟,唯有血泪的战争打响了。
柏仕弗就这样斡旋在黑白道间,对权利极其敏感的男人沉浸在斗争里,像只嗜血的鲨鱼为他的碧海版图又啃下几个地盘,不自知地连轴转了好几个月。
“柏仕弗老爷,我很抱歉地告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听到尼列格斯的状态很差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庄园。
在柏仕弗的焦急等待之中,一直拒绝与外人沟通的尼列格斯终于从自己的院子里走出来。
那个精致打扮的帅气猛男不见了。
半长不短的暗金色头发掩盖住他阴郁、无神的双眼,胡子拉碴,活像个流浪汉。
也许是刚刚结束运动,匆忙把自己淋湿清洗的尼列格斯像是条可怜兮兮的落水狗,浴巾毯子把他裹成一个巨大的卷饼,额头上满是汗珠,头发都一缕缕地贴在身上。
见到来者是柏仕弗,他的眼眸亮了起来,双唇嗫嚅着,又不敢直接上前,步伐停在小花园的门前,拘谨地站着。
尼列格斯依旧高大壮硕,显示出主人的不懈锻炼,又从态度的怯懦羞涩中显露出引人侵略的脆弱。
午后的阳光依旧热烈,也许是尼列格斯热得受不了了,毯子落到了地上。
露出上半身撑得鼓起的半透湿衬衣,也许是刚运动完,身上的肌肉沟壑分明,饱满圆润,特别是那对充血的肥厚胸肌,比平常女性的胸乳还要夸张,两粒卸去乳环的乳头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片宽厚的红色。
色情极了。
尼列格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局促地抱着手臂,把胸前的肌肉挤成各种形状,遮住了淫乱色情的乳晕,却显得他更像是一颗汁水充盈的可口熟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心中的积攒着的怒火在与他对视的时间中,渐渐减弱,直至熄灭。
化作另一种火燃起。
尼列格斯站直身体,在柏仕弗毫不掩饰地眼神注视下,悄悄弯下了一点,手掌掐住自己的腿肉。
这让柏仕弗很难不注意到男人下体的变化。
虽然对比起男人强健的双腿,那个鼓起的山包简直小得可怜——他那停滞发育的小鸡巴已经硬到极点了。
柏仕弗不由得联想到上一次的旖旎,雪白的喉结滚动,心中的欲火更加凶猛地袭来。
他大步向前,将蜜色的养子逼退到花墙边,咬耳低语:“忍了多久?”
他边问,边揉了揉尼列格斯的裤裆,老爷养尊处优的细嫩长指在男人腥臊湿润的性器顶端不断滑动。
不到半分钟,尼列格斯漂亮的腹肌开始抽动,失神地呢喃着:
“老爷……嗯啊!去了、已经啊……”
尼列格斯的体格有多强悍,他的废物小鸡巴就有多弱,反差感满满;再者说,把肌肉男玩弄到哭着说高潮,对谁来说都是色情到爆炸的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忍不住吻住他的喉结,一起感受男人的高潮余韵,再不吝夸赞道:“尼列格斯,你真可爱。”
尼列格斯那张温顺又迷人的脸顿时染上了蜜桃的颜色,他迷乱地张开唇,湿润多情的舌划过对方干燥的唇,轻轻地,怯懦可爱得想让人彻底占有。
于是他们就在明媚的阳光下,拥有了一个最热烈深情的吻。
尼列格斯朦胧的眼湿漉漉,长长的银丝坠在舌尖,呼吸急促。
柏仕弗的呼吸也不平静,当摸向尼列格斯彻底湿透的胯下时,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连山岳般沉稳平静的嗓音都因此鼓动喜悦起来。
“宝贝,又去了?”
他们只是接个吻而已,尼列格斯就又射精高潮了。
“……嗯、呜——”
尼列格斯不可否认,亲口向最尊敬的长辈回答就更加羞耻了,他紧紧捂着脸,耳尖泛红,滚烫得要流出岩浆。
柏仕弗彻底硬了。
这个大块头真是色情可爱到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安抚着尼列格斯,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别害羞,宝贝,我很喜欢你为我着迷的样子,告诉我,你舒服吗?”
“嗯……爸、爸爸……”
只是试着吐出一个称呼,就让尼列格斯鸡巴又硬起来,更想逃离当下,柏仕弗也亦步亦趋随他进到花园内。
一组漂亮的户外沙发,还有秋千环和摇椅,是他今年送给尼列格斯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柏仕弗刚刚意识到一件事,这组沙发的高度,形状,甚至能卡扣的地方都……
特别的,适合做爱用。
“爸爸……”
柏仕弗眸色发暗,翘起嘴角,轻轻摩挲起尼列格斯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暗示道:
“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换一个称呼?”
“……”
尼列格斯张了张嘴,心脏碰碰乱跳,口舌卡顿到极点,最终还是说出口:“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漂亮的眼微红,怯生生地望向柏仕弗,宽厚手掌又把柏仕弗的衣服抓得紧紧的。
柏仕弗低吟一声,倒在了沙发上,就好像尼列格斯抓的不是衣服,是他的鸡巴。
“该死……宝贝,我的下面硬得快要炸开了。”
尼列格斯珍重地跪下,脱下他的裤子,执行一项重要任务般,无比虔诚地舔上男人的鸡巴,从鸡巴跳动的脉络开始,丰满的舌面大片舔弄茎体,浅浅亲吻吮吸住两颗漂亮的囊袋。
“老爷……唔、滋滋…咕滋……舒服吗?”
看着柏仕弗那张严肃阴沉的脸变得明艳情动,尼列格斯终于笑了:他用最擅长的技术让他所爱之人愉悦无比。
他火热的舌尖再一次从敏感的中缝一路向上,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跳着舞,游弋拍动。
“是的……哦啊…很舒服,宝贝,太舒服了……噢!操!”
男人的喘息变调之时,尼列格斯的唇舌紧绷起来,肌肉强劲的口腔直接吮吸上勃发的龟头,快感直接在他的大脑里迸发出了火星。
柏仕弗雪白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忍不住地在尼列格斯口中抽插起来,流畅精美的腹肌随着摆动的腰肢变换,他勃发至极点的鸡巴在几乎真空的湿热肉套中滑动,又慢到快,又在即将到来的顶点缓慢到极点,全根没入又拔出,红艳的花瓣中,只能发出咕叽啵啵的色情声音。
尼列格斯湿润的眼望着柏仕弗,像是一只被欺负的森林小鹿,然而他的唇舌喉咙却像是条饥渴而贪婪的蛇,用力地把养父的白色大鸡巴吞吐,张大嘴巴,轻而易举地把两颗睾丸也含入了口中温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抓着沙发的边沿,在火热的口腔之中泵出了第一泡精浆。
“尼列格斯、放开!噢…干……别动了,亲爱的……够了、我已经射了呃啊——!”
尼列格斯从深喉到丸吞,还在催动他的喉咙与舌头不断蠕动,柏仕弗很短的时间内射出了第二泡,尼列格斯色乎乎地张着嘴展示满嘴精液,挑起的舌尖清理着柏仕弗的性器。
柏仕弗从上往下看,尼列格斯喉咙中行红艳的甬道还在蠕动着,简直就像个无情地榨精机器。
柏仕弗失神了。
他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好色肌肉男妻是如何不用闭上嘴巴就可以吃下自己的精液的,不断收缩的鲜红黏膜淫艳色情极了,让柏仕弗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鸡巴先前是怎么被服侍的。
他无意识地感叹道:
“我的夫人啊……”
尼列格斯呛咳似的捂起嘴,翘起来的小鸡巴又射了。
柏仕弗按住男人想要逃走的头,将唇紧紧贴在他彤红的耳边,微微沙哑的声音如甜丝丝的烟气飘柔地进入他的心海中。
“嘿,我亲爱的男孩,做我的妻子吧,爸爸早就知道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起看着希提拉长大,一起牵着对方的手趟过时光这条河……
尼列格斯心中伪装成父子情的虚假纸膜被轻轻戳了个洞,以往的默契,荡开成老夫老妻般的甜蜜。
尼列格斯惊喘一声挣开了柏仕弗,跌坐在草地上,十指羞耻地抓住剌手草叶,弓起腰肌肉抽动,泛白的眼水光潋滟,吐出舌尖不断轻轻摇着头,彻底被柏仕弗的话语迷晕。
柏仕弗望向那条已经开始漏出精液的裤子,起身反压住尼列格斯。
望向他羞赧期许的深邃面庞,欲火熊熊燃烧,柏仕弗老爷忍不住大力撕开了遮遮掩掩的布料,终于剥开外衣露出了他健壮身躯的全貌。
两颗漂亮的肥美乳粒迅速留下了两个牙印。
“夫人,你的乳汁可真香……嗯,瞧瞧,你有一对多么漂亮丰满的乳房,我真嫉妒希提拉……”
柏仕弗丢掉了衣冠楚楚,饥渴贪婪地舔弄尼列格斯着饱满的奶头,用力地揉弄着雄壮的胸肌,啧啧作响地把两个奶子都吮吸玩弄到肿大糜红。
压抑欲望许久的尼列格斯被玩得快要发疯,仅剩的理智让他口是心非地呻吟着:“老爷……我没有乳汁…别说了呜——噫!胸部…哈啊、好舒服嗯啊~”
“没关系,宝贝怀孕就会有了……老爷给你播种,生下我们的宝宝吧。”
柏仕弗眼中碧海的颜色,占据了尼列格斯全部的心神,幽深而摄人心魄,就像他的话语,如此轻易地就把尼列格斯的理智摧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尼瑞,我的宝贝,怀上我们的宝宝吧,老爷要喝光你的乳汁,榨干净你漂亮可爱的小鸡巴,每天深深地吻你,深深地爱你,直到你喘不过气也不松开……你喜欢这样吗?”
尼列格斯彻底抛弃了他的立场,沦陷到爱人的心海,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住发出淫艳浪声的回响:“老爷……老爷……哈、柏仕弗……喜欢、尼瑞喜欢这样……狠狠惩罚不忠又淫荡的我吧……爸爸、老公…柏仕弗——我爱你……我好爱你……”
柏仕弗吻上了尼列格斯明媚艳丽的唇。
他们深深地亲吻着,柏仕弗的热烈深深嵌入这具强壮又美丽的身体。
直至尼列格斯微微上翻起了眼睛,这颇为悠长的湿吻方才结束,柏仕弗摆动起身体用力操弄着黏腻紧热的甬道,咬着他肌肉有力的脖颈,在麦色的肌肤上一路留下玫瑰的痕迹。
“嗯啊……好、噢?……尼瑞要、嗯啊~生下老爷的宝宝……奶水、都给老爷喝嗯啊~”
柏仕弗又一次含住乳粒爱抚起来,尼列格斯呢喃淫语,回应他激烈的爱。
柏仕弗一边操,一边把玩着他的小小鸡巴,继续在他耳边调情:“看来夫人需要一些保护措施……我亲爱的妻子,你喜欢用尿道棒还是束缚带…或者保险点,我们都用上?”
从老爷的口中听到这些词,尼列格斯脸上好不容易褪下一点的红又开始弥漫。
只是稍微一想,他的小鸡巴兴奋地又吐出了一口白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收敛了笑意,微微皱起眉头。
“真是糟糕,说真的,多久没做过了?”
尼列格斯的身体如此敏感,早泄不止,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一……一周。”
“只是一周吗?”
柏仕弗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缓慢而用力地撞上他的前列腺,尼列格斯感到自己就像是两面受煎的培根……
尼列格斯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不记得了……爸爸……那天之后我就在不停地自慰……然后这一周,我放弃了自慰……”
柏仕弗的眉毛紧紧抓在一起,担忧着尼列格斯的病情加重,不由得像审讯一样严厉地问他:“为什么?”
尼列格斯羞耻地流下泪,却直直看着柏仕弗,满眼都是他,啜泣着述说满心的委屈与思念:“我…我一个人怎么样都高潮不了呃——我好想你……我只想要你……”
柏仕弗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让人出乎意料、理智碎裂的答案。
凶猛的海兽撕裂风平浪静,狂风骤雨地来临!
柏仕弗沉默地架起他的双腿,深深陷入肉腿中,鸡巴疯狂地捣插着尼列格斯软烂吐水的屁眼,掀翻一阵比一阵大幅的肉浪。
尼列格斯瞪大眼,又一次崩溃地摇动身体,喉咙艳丽地叫起来:“呃啊!啊啊、慢一点?老公、柏仕弗……已经、已经插到底了噫啊!!
柏仕弗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吻过肿大的乳尖,身下地节奏却依旧狂暴,亲昵地邀请对方在爱欲中共舞,他说:
“亲爱的夫人,叫老公。”
尼列格斯在身体与精神地双重攻略中无声地尖叫起来,湿热的黏膜紧紧裹住后穴中的鸡巴,猛烈颤抖起来。
柏仕弗深呼吸挺过痉挛肉道的强大吸力,咬着后槽牙,继续在尼列格斯身上大力抽插起来,两个人一起发出野兽般的原始喘息。
源源不断地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推波助澜,尼列格斯干性高潮起伏不停,淫词浪语从他的口中不停跳出:“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哈啊~插得好用力……老公、尼瑞的逼受不了了嗯啊?好爽噢哦!”
尼列格斯越发紧致火热的肠道完美贴合着柏仕弗的鸡巴,无数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入神经中,在着漫长而狂野的交合中积累到了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动的勃发埋入热情的黏膜中,喷射出浓郁的精种。
尼列格斯双眼朦胧地望向天空,口水流满下巴,只是一场欢好,就已经被操痴了,只会满眼幸福泡泡地呢喃着:“射进来了、吃到了…老爷的精液……怀孕了……尼瑞、要给老爷生宝宝了……”
从爱欲中清醒的柏仕弗听见了,这位商业帝王不苟言笑的脸都红透了。
他在心里向儿子致歉:
抱歉了,希提拉……
尼列格斯必须得当你的新妈妈了。
一只宽厚的手搭上他柔软修长的手,柏仕弗毫不犹豫地抓住它,十指紧扣。
他坚定地看着尼列格斯,轻轻吻上无名指的戒指。
“我很高兴能让你高潮迭起,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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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提拉闯入书房,边找着人,边阴阳怪气地说:“我亲爱的父亲,你当然没有错了,你什么错都没有!有错的只是那个婊子……尼列格斯!万人骑的荡妇,滚出来!”
“希提拉,我在这里。”
“……靠!”
尼列格斯在大阳台的躺椅上,趴着晒太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油光发亮的肌肉在阳光的照拂下像黄金一般耀眼,许久不见,尼列格斯从脆爽甘甜的果实,彻底熟透软绵,散发着醇厚的酒香,他的身姿更加慵懒丰腴,性感至极。
“宝贝,你应该藏好的。”柏仕弗走到他的身边,调情般笑着责怪他。
尼列格斯推起太阳镜,抬头看向屋内的青年,又仰起头和柏仕弗交换了一个吻。
“没关系,我也很久没有见希……唔、嗯~”
男人的吻,紧紧侵占他的唇舌,剥夺他胸中的空气,他们旁若无人地深情接吻,男人们的胸膛剧烈起伏,粉色云霞大片涂抹上他浅金的肌肤。
一吻终了,尼列格斯紧紧抓住柏仕弗的手臂,双眼迷离,气喘吁吁。
希提拉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又不敢上前,站在门口朝两人大喊着:“你们……你们!这门婚事!我绝不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望向爱人的双眸柔情似水,转向青年之时,陡然冰冷如冰,他声音发沉,严肃地说:“你和那个混混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希提拉忽然哑火了,表情难看,用力地指着他们,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却说不出一句话。
柏仕弗的视线越发严厉,希提拉悻悻地放下手,乖乖站在门边,十指焦急地纠缠在一起。
尼列格斯揽住爱人的脖颈,困惑地问他:“什么混混?”
“木马帮的首领失踪了,我们亲爱的儿子把人从他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带走了。”
希提拉一下抬起头,他看起来十分激动,耳朵都红透了,他面红耳赤地争辩着:“那是意外,我以为他是被人……被人下药了……”
柏仕弗搂着尼列格斯的腰,调情似的戏谑道:“亲爱的,你听听,希提拉都会见义勇为做好事了,听到药不是他下的,我心里甚至还有些安慰呢。”
语毕,两个人的唇舌又黏在了一起。
希提拉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心里的愤怒哑火,委屈极了,他崩溃大喊着:“谁他妈的知道一个白人黑帮的首领会是黄种人啊!!”
尼列格斯这下很快从甜蜜的吻里抽离,像是看到瓜的猹,惊喜问道:“哇,真的吗?你们是同乡吗?聊的怎么样?”
柏仕弗冷笑一声,替希提拉回答:“他们……他们聊得非常好,好到那个混混打算解散黑帮,嫁到豪门,你说呢?希提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一下青一下白,既是因为愤怒柏仕弗找人监视自己,又是因为自己不得不请求父亲的庇护。
“她怀孕了。”
“……谁?”
“尤利西斯,你说的那个老大。”
这下柏仕弗都吃惊了,和尼列格斯对视一眼,严肃地问:“她?”
希提拉摸了摸鼻子,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抓着衣角蹂躏不止,含糊说:“嗯……她。”
“她?”
柏仕弗看着桌子对面魁梧的身影,嗓子眼里挤出一个词,差点没把手上的玻璃杯捏碎。
看向左侧的希提拉,他的便宜儿子正埋头替对方切割血红的牛排,心虚得不敢抬起头。
“久仰大名,碧海先生。”
对方并没有黑帮的口音和习惯,他坐得笔直手脚也好好的平放着,遣词用句都很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暗暗点头,同样礼貌又不失上位者威严地回应:“你好,尤利西斯。”
现场的印象没那么差后,柏仕弗才有余力去打量对方具体的样子。
对方虽然留着黑色的长发,穿着举止却显然不是女性的样子。
黑西装的长发男人风度翩翩,那张刀削斧凿出的东方面孔,英俊如神明,乌黑的瞳孔深邃如幽暗黑洞,嘴角的一道伤疤让男人更显出充满危险的野性。
仿佛只用一眼,就能将人杀死。
美丽到危险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他颜色浅淡的薄唇轻启:“在这里,我不是尤利西斯,请叫我mu-ma,木马……啊,终于见到你了,美人,原来你叫做尼列格斯。”
坐在希提拉隔壁的尼列格斯余光盯着男人侧脸出神,等他的视线转来,却不敢看男人极其魅惑的眼睛。
“你们认识?”希提拉左转右转看了看两人,狐疑问道。
“亲爱的,你的哥哥可是是出了名的大模特,我们会所和他……经常有商业上的往来,而且我们还很、合、拍,对吧?”
尼列格斯内心喊着救命,炮友突然变成……变成……啊啊啊啊救命!
他也跟希提拉一样变成了鸵鸟,低下头切着牛排,他的头热得快爆炸了,却不得不轻声回答:“你……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余光看向尼列格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的身边一下多了两只鸵鸟,餐桌上似乎就只剩下他和木马针锋相对。
男人理所当然地享用着希提拉的喂食,柏仕弗微微皱眉,餐厅中只剩下轻微咀嚼的声音,沉默维持了许久。
柏仕弗将最后一块蔬菜咽下,不经意地问:“合并企划准备结束了,这个时候你来见我,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木马看着尼列格斯,笑意盈盈,那双狭长乌黑的眼睛,泛着冷光,却让他像是一匹嗜血的狼,他的视线转向正对面的柏仕弗,说: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您知道的,当病毒繁衍开,一个人是不能控制住局势的,碧海和木马联合是必然的……”
美丽的男人话语停顿,笑意柔和地看向希提拉,继续说道,“如果孩子生了下来,碧海集团的股份,我也该有一份,郊区的控制权,就算是我的第二份?”
希提拉本来还沉迷在木马的美貌之中,等到木马说完,整个人大受震撼,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他,他本以为……以为……
希提拉想不明白男人的口中如何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柏仕弗似乎早有预料,从容不迫地笑着说:“合并计划还不一定能完成,不过我们想要的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不要急,小伙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希提拉转向他的父亲,再一次震惊,张着嘴说不出一点话,有如石化。
不过接下来木马说的话,让希提拉有如五雷轰顶,面色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马的视线在希提拉和尼列格斯之间游移,轻声问道:“您觉得,我的丈夫应该是希提拉,还是尼列格斯?”
希提拉僵硬地转向尼列格斯,已经不是震惊,而是麻木到一脸地茫然了。
尼列格斯和希提拉的脸色一样难看,眉头皱着问道:“什么意思?”
木马嘴角的弧度变大,摸着自己的小腹,正要开口。
尼列格斯为自己的猜想而感到害怕,他和木马是炮友没错,可他一直是被插入的那位,尼列格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任何人的体内。
柏仕弗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希提拉,尼列格斯已经是新的碧海夫人了,对吧?亲爱的。”
尼列格斯已经僵住了,抬起头尴尬地笑着,局促不安地咬着下唇,鼓起勇气直面木马的视线,但坚定地点头。
木马又笑出声了,拖着长长的尾音,眼中满是戏谑:“哦——好的,妈妈。”
希提拉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完全不明白,一脸沮丧地咀嚼着培根,像条委屈失落的小狼狗,木马笑意更深,在桌下用鞋子蹭了蹭他的小腿,像是安抚。
晚餐结束,柏仕弗把希提拉和木马叫到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在房间里,惴惴不安地等待。
进入房间的身影,长发飘飘。
尼列格斯一下站起,嗫嚅着,却又放弃了出声,让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压近自己。
尼列格斯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朝男人说:“尤利西斯……你听我说,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好,别伤害希提拉,他只是个孩子。”
木马抓住他的手腕,欺身压上去,深深呼吸着尼列格斯脖颈上残留古龙水的香味,感到更加兴奋,仿佛在跟人妻偷情,还是碧海集团的夫人。
他轻笑着把人压上床,调戏道:“美人,你口中的孩子,很快就要当父亲了,想我了吗?还是你新情人的滋味更好?”
木马扯开他的浴袍,麦色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大手用力地掰开他双腿,揉捏着丰满细软的腿根。
尼列格斯经常被使用的穴口很快湿润了起来。
“不,他不是……我的情人,我、呜呜……我真的……真的爱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伤害他们。”
男人只拉开裤链,掏出跳动的灼热,抵在翕合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紧张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两眼蓄满泪水,忍不住低声问:“孩子真的、真的……是我的吗?”
木马用力挺入,熟练地顶上男人的前列腺,亲了亲他的鬓角,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轻笑。
木马在男人耳边,呢喃般低声说:“是……希提拉的,满意吗?亲爱的妈妈。”
尼列格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锤了他一拳,骂道:“尤利西斯!你这混蛋!”
“嘘……尤利西斯不在这里,我只是木马。”
在尼列格斯的身上挺动不止,尼列格斯闭着眼睛咬牙忍耐,身上漂亮的肌肉沁出汗水,流出浊白的小阴茎暴露了他的快感。
木马已经射了一次,尼列格斯帮他口交了一阵,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们一般会做上四次,因为第五次木马就该去开帮派晨会了,而尼列格斯最长的记录是缠着一位远航归来的船员做上了两天一夜……
在他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尼列格斯和数不清的男人做过爱。
此时尼列格斯撅着屁股,双手抓紧床单,激烈地皮肉交合声,朦胧泪眼里浮现出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老公救我……呃啊~”
尼列格斯喘息着,声音发媚。
柏仕弗平静地朝他走来,挑起汗涔涔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挑起眉,略带不满地说:“尤利西斯,这一点也不像是惩罚,像是奖励他这个小淫魔。”
“呵呵,我当然可以来狠的,可您舍得吗?”
尼列格斯被男人操软了,任凭柏仕弗把他的上半身抱起,瘫在他的怀里,呼吸着柏仕弗身上冷冽又醇厚的檀木香气,又媚又乖。
“当然不舍得。”
柏仕弗轻吻着他的后颈,昂扬的阴茎挤入男人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湿软穴口,和另一根阴茎惩罚着不忠诚的准新娘。
他们在尼列格斯的穴里像接力赛般一下又一下深顶,把他可爱的小鸡巴狠狠操到失禁潮喷,让尼列格斯口水哗啦啦流,含糊地哭喊着高潮到要爽死了的淫语。
木马射在了尼列格斯的脸上,没有让男人给他口,而是擦干净双手,拉好裤链,识趣地离开了床上。
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朝柏仕弗问道:“可以抽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忙着喂饱他的肌肉男妻,没有回应他。
反倒是尼列格斯,他正与柏仕弗十指交缠,欲望浪潮之中断断续续地说:“去阳台……呃啊、我只要老爷的……味道、留着哈啊!”
木马眯了眯眼,轻哼一声,心里嘀咕着:这不是从你们旁边拿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靠着栏杆,点燃了香烟,看着在柏仕弗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男人,他轻佻又戏谑的声音响起:“尼瑞,你可要留点力气,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希提拉准备醒了,你知道的,我肚子还有小东西,可不能满足青少年如狼似虎的欲望。”
尼列格斯两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两鬓,一边喘息摇头,一边“啪啪”吞吐着胯下的鸡巴:“不、不行了?真的……真的呃啊~不行了……哦?……老爷、柏仕弗……爸爸我真的……呃啊?吃不下了……知道错了呜呜…我再也不、不乱搞了……对不起!”
柏仕弗叹了一口气,揉乱了男人的头发,没有谴责的意思,轻声细语:“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我和医生谈过了,你需要慢慢治疗,但和陌生人性交那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和他们谈了谈……我不在的时候,木马和希提拉会满足你的,可以吗?”
尼列格斯的泪水愈发多,双手湿透,愧疚感笼罩着他,抽噎着:“呜……嗯、老公说得…都对,老爷……都是、我…太变态了……呜呜、对不起……爸爸,老爷…求你……请不要讨厌我……”
木马听他哭哭啼啼的,在阳台上转过身,冷笑一声,朝着人影吐出一口烟雾:“呵,你最不该做的,是刻意接近木马帮,挑起我们与碧海的事端,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
“尤利西斯——”柏仕弗厉声呵止了男人的话语,尼列格斯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去,扯着被子,噔噔噔跑出了门外。
柏仕弗没有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戳破了木马的谎言:“尼列格斯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刻意接近的他,收起你的小心思,木马。”
“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不是故意的呢?我可从没见过谁,喝了一杯纯净水就能醉得被人操一晚上。”
柏仕弗穿好衣服,冷冷地看了一眼阳台赤裸的身影:“他是性瘾患者,还有二十年的思觉失调病史,是根鸡巴他就会上……还有,小心孩子。”
木马沉默地抽着烟,看见楼下蹲着捂脸肩膀抽动的希提拉,叹了一口气,把烟踩在脚下,狠狠碾灭。
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尼列格斯故意让柏仕弗讨厌希提拉,他从来不信这种人……这种一团糟糕的人,会有什么感情。
木马的眸色发暗,自嘲地笑了笑。
哪种人?
自己也不过是这种人。
他把长发抓乱,深深地叹气,心想:我们真是一团糟。
尼列格斯又把自己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仕弗坐在门外,也在叹气,他知道让尤利西斯加入他们并不是好办法,但……他们已经一团糟了。
再坏能坏到哪去?
他仔细地和尼列格斯的心理医生讨论过,他的性倒错与瘾症都是童年创伤的另一种表达,不是那么容易脱离的。
性瘾者往往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身体的激素促使他们陷入泥潭里的。
但不可否认,他需要时间,而柏仕弗会像二十年前一样,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来。
男人终于用钥匙打开了紧闭的门:“可怜的尼列格斯,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原谅我,让我陪你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好吗?”
尼列格斯根本没想过柏仕弗会这么说,他混乱的关系伤害了很多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伤害了身边一个又一个说着爱他的人。
他就是麻烦本身。
他为此痛苦,却又忍不住重蹈覆辙。
“呜……不、不是你的……错……老爷……我、我……是我……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威猛的男人哽咽着,却闭上眼沉默了。
他不再啜泣,他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打湿床单。
他总是唾弃自己太混乱不堪,虚伪得令人作呕,有太多想要的明明可以做到,却懦弱的选择了一成不变,作践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让别人也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然后告诉自己都是别人的错……
离开这样的生活让他未知而恐慌。
他只能周而复始。
不见天日。
过往的情绪再次笼罩了他,清醒时刻,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崩溃地蜷缩起来,不住道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纵自己,堕落自我,他是个肮脏下贱虚伪的婊子,等一切伪装被揭开之后,一切丑陋的,赤裸的,痛苦的都原形毕露。
尼列格斯只想从柏仕弗的身边逃离。
尼列格斯不想伤害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列格斯不值得……吗?
柏仕弗的回答是——
“宝贝,尼列格斯,我在这儿,以后也都会在,我爱你,我爱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因为你只是你。”
尼列格斯痛苦地闭上眼,“我太糟糕了,我是个撒谎成性的烂婊子,我……我无法面对你,我无法对面自己。”
柏仕弗跪在床边,牵起他的手。
“即使你一团糟,我爱你的一团糟,因为是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是你一直照顾着希提拉,是你总会记得我的喜欢,我的生日,我的每一个重要……你爱我,胜过了我自己,你让我觉得没有了碧海的我,单单只是柏仕弗这个人,很重要。”
尼列格斯无声地落下泪,双手停止挣扎,让大掌的温热包裹着自己:“……对不起。”
柏仕弗主动靠了过去,紧紧地搂着尼列格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他的背,轻轻吻去他的泪。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别害怕,现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也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爱着你。”
与此同时,夜间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提拉站在男人面前,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微微发肿,强装镇定地说:“木马,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对不起。”
木马双手插兜,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男人眼里的笑意不改,只是轻飘飘地问他:“为什么?”
“我不是、不是讨厌你……只是……只是我不是纯血…我、我并没有股份……”
木马“噗嗤”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扶着希提拉的肩膀,乌黑的眼亮晶晶,他说:“没关系,我有,我可以养你,就算你煮饭半生不熟差点把我毒死,就算你只会衣服泡水害得我们没有衣服穿,就算你拖地把我摔骨折——”
希提拉的头放得更低了,哭腔都快出来了,模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木马抬起他的头,让泪眼直视自己的眼睛,他问:“那么,你爱我吗?”
希提拉不可一世的脸此时哭得稀里哗啦,打了个大大的鼻涕泡,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
木马低下头吻住了希提拉的唇。
他狡黠的眼睛笑着,揉了揉青年染色掉了一半的褐色头发,他说:“所以没关系,因为我也爱你啊,笨蛋,我怎么可以让你受欺负?”
有人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的回应是:“我爱你。”
如果说,幸福的话,生活就应该像是这样的重复。
一个人不停地说对不起,而另一个人则是不停地说我爱你,有时对调,又时重复,只是始终还是那个人。
就像是盘不停重播卡碟的录像带,感觉毫无意义,只是在浪费时间,他们只是在宣泄着情绪,夹杂着惹人发笑的话语。
愿意重复这种愚蠢而低效行为的人,我们称之为“真爱”。
他们幼稚而愚蠢的爱,无视任何艰难险阻,无视他人的流言蜚语,轻易地就能打败金钱和权利构成的牢笼。
所以,你会选择爱上一团糟糕的人吗?
也会选择爱上糟糕的我吗?
但是没关系,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点睡吧,嗯,工作还算顺利,快结束了,早签也好,可以早点回去陪你。”
男人挂掉电话的同时,嘎吱一声。
门被推开了,坐在轮椅上的人放下手机,那张凌冽如寒冰的俊脸从黑暗中浮出,阴森得恐怖。
他的声音也如冰裂般清脆淡漠。
“这就是你说的应酬?”
白天骄将一切收入眼底。
巨大的鸟笼之中,被色情内衣束缚的瘦弱青年全身遍布过火的痕迹,蒙着的眼睛已经湿透了,像是晕死了过去。
笼子之中,污秽横流,外边的人倒是衣冠楚楚,只解开了皮带,露出那根极具欺骗性的傲人之物,粉白干净,却是一根到处发情的烂货。
白天骄想到这里,越发作呕。
“仇子夜,19岁大学生?吴先生,你真的一点不挑,男女老少都通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天、天骄……?”男人温厚磁性的声音不稳,僵硬的身体转过,像是不敢确认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貌似晕死的青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弹起来,毫无羞耻意,面红耳赤地朝人尖叫道:“老公?老公怎么了?谁来了啊?你是谁啊!我跟你说,我跟老公是真心相爱的!关你什么事啊?!”
衣冠楚楚的男人没说话,额头布满冷汗。
“好,吴赤阳,你好样的。”
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对方的伤势,白天骄对他们深深摇头,不再多说,头也不回的走了,冰冷又愤恨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长廊。
“吴赤阳,和你在一起这些年……你真让我恶心。”
男人急忙穿起裤子,转身就要去追对方。
“天骄!白天骄,哎呀!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
金丝雀一般的青年被皮革束缚住手脚,焦急地喊着对方:“老公!”
歪歪扭扭边走边穿鞋的男人犹豫地看向房中人,还是朝着白天骄的方向跑去。
“宝贝,你等等,等会我就回来!阿骄!阿骄别走!”
“阿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你听我解释,是他逼我的……我真的……”
“他逼你?逼你把他绑起来?逼你对他……对他……你真让我恶心!吴赤阳,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怎么爬到总公司的吗?省省吧,你的洗脑术,已经结束了,吴赤阳,你让我变得恶心我自己!!”
“天骄……不是的,天骄……!天骄,最后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在外界永远高傲强大的男人跪倒在轮椅旁,痛哭流涕成了个滑稽的小丑,毫无尊严地狠抽自己巴掌,诉说着自己有多爱对方。
跑出别墅的美艳青年盯着他们,边跑来边再次疯狂地尖叫起来:“老公……你……吴赤阳,不许给他跪,吴赤阳你不许!!贱人,贱人!离开我老公!”
“宝贝,唉……你……唉!我晚点再跟你解释,天骄等等……等等!”
慌张的男人没来得及把情深哀伤的表演完成,白天骄的电动轮椅“吱”一声就飙上了公路,始料未及的吴赤阳撒腿就追。
“吴赤阳……你怎么敢离开我?怎么敢!?”
美艳青年刚开始柔弱落泪的表情陡然阴冷狠厉,泪水落下,坚定不移地走向车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喘吁吁的吴赤阳紧紧抱住白天骄的轮椅,声泪俱下地喊着对方名字:“天骄!天骄!!”
美艳少年看着山间的栏杆,嫣然一笑,油门加满,对着两人直直冲去。
眼前的一切轰然倒塌,支离破碎。
吴赤阳脑子里最后飘过的怨念仍旧是裤裆那点事:一黑一白,纯的两个精神病,一个控制狂性冷淡,一个受虐狂性冷淡,靠!什么温柔人设……管他妈的,下辈子一定草烂你俩贱人,妈的。
…………
好痛。
我死了吗?
是谁……是谁在摇我?
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朦胧光团逐渐变成人的模样。
“老公……老公!起床啦,阿骄做好早饭啦,就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这贱人怎么——
“操……嘶、啊哈、头要裂了……嘶、怎么……怎么回事?”
“阿骄!阿骄,快来看看,阳哥这是怎么了!”
白天骄闻讯赶来,原本已经被截掉的腿竟然恢复了,站着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高,提着滴血的菜刀,极具威慑力。
白天骄脸庞冷峻深沉,凌厉的眼神看着吴赤阳,仿佛床上的人是只待宰鸡仔。
吴赤阳脖子一凉,胯下也一凉。
“白天骄,我劝你冷静,你别!别过来啊!你!姓仇的,你也离我远点!我靠!我靠!我靠!呃啊——!头、好痛!”
床边的两人面面相觑。
………………
吴赤阳缓了半天,才在仇子夜的小鸟依人下搞清楚现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白天骄是我的法定丈夫,你是我的男朋友?然后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对呀。”
轻飘飘一句对呀,仿佛已经看到了晚上自己被面瘫和病娇分尸的场景。
吴赤阳冷汗立马就下来了,惨白的嘴唇颤动,仇子夜美艳的脸一转,笑着娇嗔道:“阳哥~又在想这个,我没关系的啦,你是我们的对象,我们都是你的爱人,只要这份心意到了,我就知足啦。”
“……真的?”
“比金子都真。”
三妻六妾,梦想成真了?
吴赤阳刚美不到一秒,又颓废了下来。
可这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天,他苦啊!!
白天骄控制欲很强,吴赤阳算是入赘到白家,在家白天骄才是皇帝,结婚十几年了,顶多就给亲亲嘴唇拉拉小手,这就算了……可他连每个月摸多少次都必须要达标,十几年了,年年如此,变都不带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欲强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吴赤阳长什么样都是白天骄亲手设计的,如果有一毫米的不如意,他就会立刻预约整形医生进行修改,连白天骄根本不会用到的地方都要严格要求,每个月必须要脱光,手淫展示给他看,几分几秒,连精液量都得是在一个数值内。
简直特么反人类,但吴赤阳是谁,狗中之狗,昔日地下传销之王,利用自己洗脑心理学的技术活生生顶下来了这些苛刻条件。
这十几年里,吴赤阳穿什么吃什么,用什么做什么,必须都要通过他的建议来进行,虽然这确实给吴赤阳的健康和外貌带来的诸多好处,但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像只种猪一样被饲养着的吴赤阳别提有多憋屈。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追寻到底喽!
像是拥有双面人格一般,在家对男老婆忠贞温顺唯命是从,在外强势霸气沾花惹草不断,堪称时间管理大师,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乱搞的机会,但凡有点姿色就会用自己传销的话术控制对方,玩腻了就用白天骄当挡箭牌,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头也不回地抛弃对方。
一年前,吴赤阳踢到了铁板。
仇子夜嫉妒心很强,精神还不太正常,吴赤阳搞点花招一不小心走进他的心之后,仇子夜的变态就暴露出来了,自毁倾向跟杀人倾向都很恐怖。
性癖更是重量级,这位美人只对不会动的尸体感性趣,吴赤阳一提起要跟他做,仇子夜就对吴赤阳的各处大动脉很感兴趣,吴赤阳吓得学了一大堆重度性虐方式装作自己也是特殊癖好的性冷淡。
更让吴赤阳欲哭无泪的是,相处时间越久,仇子夜就动不动提出一起殉情,这位医学天才带着实际案例,给吴赤阳科普出了一百多种详细的死亡方式,靠着白家活的吴赤阳可不敢搬出大山,只能笑得很温柔的继续当对方的知心叔叔,讲述生命的美好,下半身从来不敢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吴赤阳安静如只鹌鹑,一句话也不敢说,按照白天骄定下的规矩老实吃饭,仇子夜不停地撒娇互动,他都不敢多搭理,夹来的饭菜也不敢多吃。
白天骄叹了一口气,把粥亲手喂给男人,冷脸强硬地扯出一点笑容,说:“吴赤阳,你非要……咳,子夜说的对,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放松一点。”
面不改色的吴赤阳张开嘴,心中却是极度慌张,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中毒死了。
好在等了十几分钟,吴赤阳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投喂,除了有点撑,胸口胀胀的……嗯,还是很男人的大胸肌,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了。
吴赤阳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连连打嗝儿,要不是形象还是那么英俊健壮,简直就是个颓废的中年老大叔。
“吃完早餐啦,该上药了。”
吴赤阳漫不经心地转向声音来源。
“什么药?”
仇子夜泰然自若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满是凸起的异形按摩棒,半透明中心随着挤压溢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说的应该不是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吧?
吴赤阳坐姿立刻端正起来,讪笑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仇子夜美丽动人的笑容已经告诉了吴赤阳一切。
吴赤阳眉头紧锁,步步后退,指着他,宛若惊弓之鸟:“不不不,不行,拿那个东西离我远点……”
“老公~别闹啦,快点趴下。”
“算了,他这几天状态看起来还可以,放松几天吧,今晚上我尽量少加点班,早点回来就好了,明天休假,哦对了,这几天外面的污染防控还没有接触,除了高层人员,你们都小心点,不能出门,也不能给外人开门。”
白天骄一说话,仇子夜气鼓鼓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娇嗔着说:“你就宠他吧,晚上要都黏着你就完咯!哼哼,白天我多和赤阳哥哥培养感情,晚上就靠你啦~”
白天骄还在和仇子夜对话,最擅长见缝插针的吴赤阳脚底抹油溜上了书房,把门反锁,听着门外安静,没有人追来破门,心底大石这才落下。
这块别墅区以前是矿区,时不时会出现污染泄露的情况,听说污染泄露的时候,别墅郊区晚上还容易闹不干净的的东西,吴赤阳惜命的很,死都死在家里,他绝不出门。
但是他们口中说的是什么情况?!他生了什么病,上的什么破药,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他的身体又怎么了?两位妻妾看起来是要捅他的屁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网端智能助手的提醒打断了他高速运转的大脑。
“距离第一季度领导人总结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吴总,请您做好准备登入。”
妈的,麻烦事一件跟一件,还让不让人冷静了!
强忍着满脑子困惑,吴赤阳整理仪表,对着镜头挂上人模狗样的笑脸,一点也看不出他内心的崩溃。
敷衍完会议,再拍几句岳父马屁嘘寒问暖一下,会议就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和日常的一样。
虽然改成了线上办公,但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熟悉的项目,熟悉的人员,日常调戏完秘书,吴赤阳一伸懒腰。
嘶……
怎么肚子感觉有点怪怪的,胸肌有点涨,嗯……胸口怎么凉凉的?
吴赤阳低头一看,胸前红润凸起的地方,小小的湿了两块布,飘着一股乳香,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捏了捏胸肌,一股酥麻电流与水渍一起荡开,呻吟出来的同时,吴赤阳僵住了。
他,绝世大猛一,漏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靠,假的吧,怎么可能,他可是男人啊,怎么会产奶?!不不不……他听过仇子夜发骚说过这件事,男人心理变态到一定程度也是会产奶的,那段时间那家伙可是天天嚷嚷着要怀孕要给老公喝奶……
妈的……仇子夜折腾了一年滴水都没有,怎么他的胸肌涨得跟下崽的母牛一样大,硬邦邦的。
涨的好痛。
趴在办公桌上意志消沉不够一分钟,吴赤阳呲牙咧嘴地支起身子,咬紧牙关,又给自己下了心理暗示,伸手抓上硬化的胸肉。
用力抓下!
怒喝一声,吴赤阳疼得青筋暴起,但他毫无停顿的修长手指用力揉抓着衬衫下的肌肉,手法专业,揉开了就开始挤奶一样一圈圈的撸动胸肉,指尖挤弄着肥大了三倍有余的乳头。
吴赤阳痛苦的闷哼逐渐带上甜蜜的尾韵,伴随着乳汁将男人性感深邃的腹肌打湿,出现了一幅极其倒错又淫色的画面。
“嗯啊~”
这什么声音啊,可恶!但是这样捏……奶子被揉开了,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舒服得他的腰都软了,咬紧的牙关忘了松开,口水流满了下巴,亮晶晶的坠下,更显得这个阳刚壮汉像是发了骚的母猪在勾引人。
乳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敏感?
仇子夜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你没事吧?”
他湿透的前襟,衣服打湿了这么多……空气中还弥漫着新鲜的奶腥味,怎么办?
吴赤阳大脑一瞬间空白了。
“没、嗯…没有!不要、不要进来!哈啊、啊~”
吴赤阳急忙转过椅子,挺直腰板把外套拉上,只露出湿漉的额角与潮红的耳尖,强行恢复成那种气势逼人的感觉。
仇子夜噙着笑,径直走向男人。
“哥,你怎么涨奶了也不说一声,多浪费啊。”
仇子夜一把握住了右边肥满微坠的胸肌,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含住了他嫣红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摸到腹下,在男人挺立的帐篷里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轻轻一吸,吴赤阳却感觉自己骨髓都要被吸走了一样,他张开嘴,眼前闪过一片光斑,热浪从下腹炸开。
高潮……高潮了、怎么会……操?!
仇子夜不顾男人身体的抽动,啧啧有声地持续吮吸着乳头,细嫩的手指则开始撸动着持续射出精液的漂亮鸡巴,不断刺激敏感处。
吱吱呜呜的男人爽得翻了白眼,无力地反抗着,说:“不、我还在……呃啊!还在高潮……宝贝…求你噢、不要、呃~”
吴赤阳无力抵抗,只能任凭仇子夜玩弄自己的下体,下腹的热浪越来越清晰,明明已经在高潮射击的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什么恐怖的感觉要来了!
吴赤阳的叫声陡然尖锐,高到无声,牙关轻微触碰着,乌黑的瞳孔痴痴涣散,腹肌挺起抽动。
细嫩的手立即掐住龟头,一股透明的水液代替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撒了男人一身。
吴赤阳两眼无神,爽到像是被吸了魂,瘫软在椅子上,舌尖挂着长长一条银线,阳刚帅气的猛一脸此刻已经完全是一幅发情了的雌堕母猪脸。
“真不乖,都多大人了,还尿床呢……黏乎乎的,宝宝不会是潮吹了吧?老公你怎么这么骚啊。”
涨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唔,不要…不要捏了……没有了、哈啊~”
彻底软成了一滩水,一动不想动。
“都错过最佳时机了,赶紧上药了噢,赤阳哥哥的鸡巴好大,好干净噢,真的好漂亮……好想做成标本永远保存下来呢。”
“你、你敢!爷爷,我求您了,别玩我鸡巴了,我知道错了……别别别、不要……放开我、”
命根子掌握在仇子夜手里,吴赤阳叫的凄厉却也不敢大力挣扎,那双嫩手一摩擦着系带抓一抓大龟头,男人的劲腰一下就失去了力气,猛地砸落回皮椅上,缓缓抽搐几下。
仇子夜湿漉的手探到会阴,熟练地挤压着发热的前列腺,吴赤阳只能发出雌性野兽一样沙哑绵软的呻吟,猩红的双眼盯着他。
仇子夜直勾勾的看着他,甜甜地笑着说:“老公,你屁眼都湿透了,乖乖的,快点插进去上药啦,好不好?”
吴赤阳知道硬的这套没用了,沙哑性感的声音哀求对方道:“太大了,宝贝可不可以……换一个,老公求求你了……”
仇子夜一下子就被融化了,小脸通红,抬起男人粗壮大腿的手都温柔了起来,小声说:“好吧,这个大小不是你要求的嘛,小了,你可别哭噢。”
吴赤阳放松下来配合地抓住自己双腿,把下半身推出去,紧闭着眼睛的男人没看见,自己紧致淡粉的密处已然熟透,艳红得发紫的肛口一片片花瓣充血得肥美肿大,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日夜不辍,此刻滴着露水,水光晶莹一片,翕合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白脸盘上的红霞更加浓郁,仇子夜盯着男人满是淤痕的秘密股间,甜美的笑容显得愈发病态起来。
仇子夜故意将原先的透明硅胶丢在吴赤阳可见的地上,不动声色地从男人背后的办公桌取出一根更加可怖粗长的爆筋假鸡巴,两根手指不费力地抠挖着黏糊糊的男穴肉壁,尽力拉开肿大的肛口,甜腻的声音安慰着对方:“用手扩张一下,老公你要努力习惯一下噢~”
退出手指,后粗前细的假鸡巴轻松侵入前端。
“咕滋……龟头已经进去咯~”
吴赤阳还在敷衍哄着对方,下一秒就被巨大异物捅得嗷嗷叫:“嗯嗯嗯,好老婆,好——啊~你、你骗人!嗯啊~”
仇子夜咯咯笑起来,肌肉量毫不逊色的细手臂用力将大鸡巴捅进甬道深处,男人贪吃的小嘴一连吞吃到底,大张的入口湿漉漉,依依不舍地嘬着两颗饱满的大睾丸。
“嘻嘻,人家就想看一下老公的骚屁股能吃的下多大的嘛……老公你看,那还有一个呢,能不能把两根都吃下去呀?哈哈,干嘛,鸡巴又硬了,老公真骚。”
吴赤阳被巨物顶得反胃,吐着舌头打嗝,反倒像上面那张嘴也欲求不满,假鸡巴完全撑开了内部,碾压住前列腺,随着仇子夜轻佻的话语,半勃的性器又挺了起来。
“不、不行……呃啊、好痛……慢一点、嗯~别摸我……哈啊!”
“好乖哦,奖励老公一个亲亲,奶子疼不疼?子夜宝宝亲亲就不痛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蜻蜓点水般的舔弄着顶端,急得吴赤阳都快哭了,胸肌一抽一抽地,发骚般求饶,说:“子夜,给我狠的……求你了,好痒、不要舔了…宝贝,求你了……另一半……好涨……帮帮我,嗯~”
“那边是天骄哥哥的,乖,还有几个小时,天骄哥哥很快就回来了,忍一忍噢。”
仇子夜笑着,再一次整个含住乳头,用力咬下的同时,抓着卵蛋用力一扯,男人抬起的盆骨顺势坐下,假鸡巴一把肏进了敏感肿起的结肠口,一大股药液浓浆喷入腹部。
被内射的感觉和身体各处的快感一起袭来,把他的理智炸裂。
“噫呜呜——!!!”
吴赤阳第一次知道这种多重高潮的癫狂快感,精神与身体一起疯狂高潮着,无人抚慰的左乳也在不停地喷奶,天女散花一样朝着对面乱喷,挂在墙上的结婚照都溅上了不少浓郁的奶水。
“嗬——嗬呃——”
沉浸在余韵的男人像濒死的鱼一样抽搐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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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无比的白天骄冷声呵斥,把手机砸到吴赤阳被乳汁与精液喷湿透的腹肌上。
瘫在椅子上的男人下意识地要蜷缩起来,怒火中烧的白天骄扯开男人四肢,反手一巴掌火辣辣地扫在他猩红乳头上。
“呃啊——!”
浑身上下都是色情气息的猛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翻顶起身体,吸得肿大的乳头又飙出一小股奶水,另一边涨红硬得跟颗石子般的小乳粒也迟钝地喷出一股浓稠乳汁。
白天骄不仅冷着脸,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沉默地扇打折磨着男人肌肉肥沃的胸乳。
仇子夜暗自心惊不敢打断发怒的白天骄,只能一旁固定好吴赤阳,挑逗男人的其他地方,惹得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跳一跳。
白天骄看着吴赤阳努力顶腰的样子,冷笑一声,沾着乳汁的手猛地抽出男人身下的按摩棒,双指顶入内部,找准肿起的前列腺飞速猛攻。
“这里爽,还是前面更爽?”
前列腺传来的疯狂快感几乎要把吴赤阳的鸡巴爽到融化了,插得吴赤阳射精时孔武阳刚的狰狞表情彻底雌化,张大嘴巴露出口腔,深红发热的喉部不断蠕动,粉嫩湿润的舌头乱甩,上翻的眼里蓄着泪花,一脸求精发春的骚样。
“不是说不要吗?屁眼吃的很欢啊?这么想当母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但凭借多年的印象,他觉得最好不要忤逆他的话,白天骄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错了……嗯啊~啊啊、天骄饶了我!哈啊~!射了、要射了额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呃啊!让我射!”
修长洁白的手指紧紧掐住阴茎根部,收窄的尿道无法让蓄势待发的精液通过,白天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的事情,吴赤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吴赤阳面目扭曲,痛得几乎忘了思考,吼叫着:“什么……什么要说?我就工作,有什么问题呃啊、啊啊啊!!白天骄!我的爹啊!断了!断了啊啊啊!”
白天骄嘴角向下,眼神极其冰冷,攥紧他红润无褶的卵蛋,从指缝挤出的皮肉变得紫红,他硬生生把男人勃起的巨根掐到软塌。
旋即挥手向上,从胸肌微坠的底部掀翻,留下深红色的五指印,两团粉红的胸肉晃动不止,皱眉厉声说:“还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腻了我俩,明天就要背着我们当妓男去了?感染上不三不四的病,就这么想烂死在外面?”
仇子夜猜到了发生什么,一齐附和着,从柜子里取出一根更异形的透明按摩棒,磨着男人红糜软烂的肛口就捅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安慰道:“是呀是呀,外面到处都是些不干不净的妖艳贱货,阳哥,你就好好待在家吧。”
黏腻的水声渐响,吴赤阳哆嗦了几下,乳头漏了几滴奶水,发出痛苦又难耐快感的哦吟,身下同样留下指印的粗大鸡巴又缓缓抬起了头。
白天骄冷着脸,就着男人滑腻的奶水无情扇动,巴掌不停,左右抽打着吴赤阳愈发肿大的胸肌,吴赤阳疼得左右摇头,但他硬得流水的骚鸡巴却印证了男人获得的快感做不了假。
酥软的后穴相比较快被扇烂的胸肌,不适感倒很少,反倒是原本敏感得不行的胸口,此时被一掌掌打得紫红,疼到快没了感觉。
在高潮中神游的男人忽然挺直了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流着口水呜咽,原本躲避的胸口逐渐挺起,乳腺里发硬结块的奶水就在这狠厉凶猛的拍打下散开,微黄的白乳像是失禁般,一股股涌出。
“噢……喷了、堵了好久……呃啊!爽、爽死了啊啊!”
白天骄的手没有因为男人的喷乳高潮而放松,反而因为乳水溅到自己的西装,对吴赤阳发浪的贱样更为恼火,绷直的手掌挥得更重。
“吴赤阳,看看你的贱样,鸡巴甩得这么欢,是也想给你的宝贝小秘书看到你漏奶的样子吗?”
吴赤阳痴得口水流了半张脸,挺着两个肿成奶子的胸肌,一边奶浪波涛,一边哭喊求饶:“没有、呃啊!没有啊……阿骄、饶了我唔~奶子要被打坏了……”
白天骄这才停手,捏着喷奶的乳头蹂躏,冷声道:“坏了?奶都存不住,坏了更好,省得我们给你挤奶,从明天开始,戴挤奶器自己挤,自己解决好了。”
吴赤阳咬着牙,一脸欲哭无泪。
他胸肌都快被特么打烂肌肉纤维变成两个蓄水肥奶了,还明天……哪来的明天!
他知道白天骄是军队退下来的,但结婚以后相敬如宾,对方也是个残疾病号,从没想过他能这么狠,这巴掌他是真抽啊!老天啊!作孽啊!
仇子夜这小白脸也是,怎么对他这个大总攻的屁眼下得去手,那假鸡吧我草啊,比小孩手臂都粗,这么大一根!老天啊,作孽啊!
白天骄不满吴赤阳的沉默,将手上的乳头拉长,拧了三圈才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啊——!断了!断了噫啊——!”
仇子夜心疼似的用手拂过吴赤阳健壮雄躯上受伤发烫的地方,轻声试探地问道:“天骄哥哥,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呀,老公他到底怎么了?”
白天骄捡起滑落的手机,一男一女的锁屏合照让仇子夜的脸色顿时发白。
“呵,还心疼这种人?你看看他都在干什么,上班?工作?我都不想说你!”
聊天记录不多,密密麻麻的都是撩骚。
仇子夜苍白的小脸看着吴赤阳,忽然甜甜地笑了,温柔似水,而白天骄冰霜般冷艳的脸庞也似水,不过是乌云密布后,贯穿大地的暴雨。
吴赤阳咽了咽口水,总是霸道又深情的眼眉露出了无比谄媚的讨好神情。
……………………
吴赤阳吊在半空中疯狂挣扎,被口塞堵住的嘴呜鸣怒吼,粗壮的鸡巴裹着一层黑色的胶带,里面好像固定着什么凸起,勃发的鸡巴随着男人的挣扎甩来甩去,肌肉鼓起的吴赤阳就像是一头在发情期发狂的种马。
露出的粉色大龟头露出一根细细的线,晶莹的液滴从中撒出,腹部和睾丸时不时就迎来一阵痉挛。
两个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往他的鸡巴里塞了一个跳蛋!?
“赤阳,惩罚还是要继续的,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前面那根,这么喜欢当种马,那今晚上你就好好用。”
“是呀,我跟天骄哥哥都是为了你好,不然累死了,人家才不想做上面那个呢,身体健康,早睡早起,我先去睡觉啦。”
白天骄虽然脾气大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但对男人的身体还是很照顾的,什么倒吊、放置、下药、尿道调教……他旁边矮了一大截的仇子夜才是罪魁祸首。
靠……这俩人简直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啊!
绳子十分结实,吴赤阳吊在半空,不好发力的位置让男人空有一身腱子肉,却根本挣脱不开一丝一毫,怎么甩,怎么扭,被四个跳蛋不停苛责的鸡巴还是只能被胶带裹得十分严实。
明明身前的鸡巴快感不停,可随着时间流逝,吴赤阳却感到了腹部深处那股热……那一股让人昏沉的热浪越来越高涨。
“屁眼怎么会、呃……好痒……”
只是无意识顶腰的男人开始晃腰,就像是有根鸡巴捅进身体里了一样,左右上下摇晃,屁股的肌肉松懈起来变得十分肥沃,甩出了诱人的肉浪。
过于无聊舒适,浅浅陷入半睡眠的男人低吟着:“嗯、嗯啊……操我……求你…宝贝、干我……”
仇子夜软绵绵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让吴赤阳大汗淋漓的皮肤升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后穴却拼命地翕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这样的你最乖,阳哥,你这样真性感。”
吴赤阳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着口塞的嘴含糊地喊着,甚至分不清仇子夜和白天骄:“天骄……阿骄……饶了我……原谅我、原谅我……我…我道歉、是我……是我不对……给我、求你给我……哈啊~给我……”
不等仇子夜反应,门廊的阴影下,一个高挑的身影贸然发出冷淡的声音:“给你什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求这么多,呵……我看是还没长够记性。”
仇子夜把交涉留给白天骄,自己则弯下腰,牙齿咬着细线将浸透晶莹腺液的跳蛋拔出,将跳蛋抵在唇舌之间,含裹住男人怒挺对抗地心引力的发红龟头。
吴赤阳的呻吟声越发高亢,百转千回的尾音越发媚人,仇子夜吐出跳蛋,直起身小声娇笑着,细嫩的手掌狂擦男人敏感的顶端,等到要射的时候就突然松开,让吴赤阳崩溃地扭腰狂顶,却最终喷不出一点精液。
仇子夜直起身,和白天骄并肩,像只猫一样妩媚地舔干净手心的前列腺液,一脸天真无邪,笑道:“天骄哥哥,看来你也没忍住来看望我们的母猪老公呢。”
吴赤阳睁开朦胧的眼,望向他们,漂亮的腹肌扭动起来,他紧实的公狗腰够细,线条摆动得色极了,挺立受虐的粗壮性器焦急地滴下腺液,像是在跳自由奔放的求偶舞蹈。
“我不知道……子夜……救救我……子夜、救我……好热……肚子要化了,要被烫化了,求求你……”
仇子夜柔软的嗓音微微沙哑,靠得越发的近了:“真狡猾呀,到底是要天骄哥哥,还是要我呀?”
一根秀气的鸡巴弹了出来,淫靡的气味顶上吴赤阳的鼻尖。
男人一瞬间头脑都空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不是的……你、你们这样…不对、不对劲……”
吴赤阳看着眼前的阴影,一左一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后穴止不住的瘙痒越来越剧烈,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否则一切都将无法回头。
不……不可以……
等男人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张开嘴焦急地舔舐着两根干净漂亮的肉棒,流满脖颈的口水都无暇顾及,止不住地嘬吸雄睾与凸起的鸡巴纹路,唇舌卷起,咕啾咕啾的嘬吸着龟头的性液。
“唔……好美味……鸡巴……精液、好想要鸡巴的精液……”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淫语,吴赤阳此时还像什么肌肉壮汉大猛攻?完全就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肌肉母猪婊子。
白天骄压下男人想要品尝精液滋味的期盼目光,毫无仁慈地直直往咽喉深处挺进,生理性地呕吐呛咳,让吴赤阳被雄性气息勾引得眼前白光阵阵的同时,理智也复苏了一丝,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可怕的情欲热浪无法挣脱,吴赤阳眼角泪花溢出,摇着头像是否认眼前的自己,又像是更好的刺激喉中鸡巴快点射精,鼻尖埋入白天骄汗津津的胯部,两眼发直,愈发沉溺于其中。
不,我们……我们不是这样的……
但是好想要鸡巴……男人的……精液,给我精液,求你们了……好想要……
白天骄冷冰冰地看着男人发骚,缓缓挺胯,薄唇轻吐:“想要精液不是很简单吗?你自己不就有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移来了炮机,尺寸略小的假鸡巴疯狂对着男人的前列腺打桩,抽插之间,穴肉外翻鲜红,一副被操烂的样子。
囊袋肉眼可见地一哆嗦,仇子夜把手中双头的飞机杯“啵”地吮住吴赤阳的龟头,整根粗大鸡巴插入到底,显得仇子夜正常尺寸的鸡巴十分娇小可爱。
“是不是比你的小很多?但是老公……你还记得吗?就像现在这样,你的骚点太浅了,刚刚好欸,这根小鸡巴把你的雄壮大屌操射过很多次噢。”
吴赤阳低吟一声,翘起的粗鸡巴一挺一挺,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仇子夜在他耳边低语吟喃,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又被小鸡巴干射啦?吴赤阳,你粗屌这么大,真没用欸~不要叫种马的射精啦,干脆改成母畜潮吹算了。”
射精高潮中炮机插穴的速度更快,捅的也更深,顶开了男人酸麻的结肠口,能让他雌化发情的性感带被全部在被假鸡巴奸淫。
“潮吹,吴赤阳小母猪~快点潮吹啦~”
身前明明已经射过了,可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吴赤阳不得不挺着公狗猛腰狂操着飞机杯,吴赤阳闷闷地吼叫着,额角青筋暴起,整张俊脸都憋红了。
仇子夜突然解下口塞,吴赤阳原本痛苦狰狞的高潮表情原形毕露,立马变成吐舌流涕的骚贱母猪脸,大喊着:“去了——!我要、去了!潮吹啊啊啊——!!”
绷紧的肌群最后一下用力,宛如一轮新月的性感顶腰,吴赤阳静止悬停在半空,肌肉虬劲的腰腹微不可查地颤动。
剑眉紧皱,两眼上翻,性感的厚唇糊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舌头抽动狂甩,英俊的脸上彻底没有了桀骜不驯,只剩下一只母猪高潮失神的雌堕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射在了吴赤阳男人味十足的雌堕脸上,让他更加像是个发情的肌肉婊子了。
白天骄这才把炮机停了,大手牢牢攥紧飞机杯,裹着男人的鸡巴随意撸了两下,直到里面包裹的壮硕彻底软下。
“不错,两次就射满了。”
白天骄把飞机杯套到吴赤阳布满汗珠的高挺鼻子上,浓郁新鲜的精子腥味勾得他跟条狗一样狂嗅。
男人的声音发闷,却是十足的幸福满足,呼呼地呼吸着浓精的气味,伸长舌头舔着沾满自己体液的飞机杯:“精液……好香、好喜欢……?精液~”
白天骄干脆把飞机杯直接套在他的鼻子上,撒手不管了,里面的液体随着重力倒灌入男人的鼻子,吴赤阳一边呛咳干呕到翻白眼,又一边用舌头舔溢出来的精液,骚贱到了极点。
“医生推荐的改造型号,精牛系列的最多能射一升左右,别担心,老公你还有的吃。”
白天骄语气淡淡,继续摆弄男人因为窒息硬起的大鸡巴,用胶带把四个跳蛋环绕着贴上根部,挤奶一样揉搓拉扯着依旧鼓鼓囊囊的睾丸。
仇子夜拿着一支电击笔,毫无规律可言地点按在龟头上,电流直穿的不只是性器,还有吴赤阳的大脑,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一下把男人的发情开关打开。
“求求您……操我,天骄、天骄操我的……骚穴?母猪的骚屁眼要痒死了……老婆?~子夜老婆……救救老公……救救我的骚穴?……”
仇子夜浅浅一笑,电击笔按在龟头上不曾放开,等男人习惯了这种麻木之后,又手腕一转,把笔用力戳进了马眼里,贯穿到底,直叩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天骄——!噫啊啊啊啊——!鸡巴要坏了!天骄救救我~咿呀?鸡巴电坏了!噢?!!!”
吴赤阳挺直腰,稀薄的乳汁四散喷溅。
“谁许你射奶了?嗯!”
白天骄冰霜寒冷的表情阴沉,对着男人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
扇歪的脸还是癫狂的发情模样,舌头下垂滴答留着口水,看着鸡巴上插进了一根手指粗的电击笔,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
奶水喷的更多了。
“还敢漏?!”
白天骄抽出吴赤阳鸡巴里的东西,电流点击到男人的左乳,奶水停了,吴赤阳哽咽一声后,挺着肌肉雄奶乱抖,乳汁又开始漏。
白天骄作势又要对胸膛一顿暴揍。
仇子夜拦住他,拿起两个木板平行的架子,道:“再打就真的要坏啦,让我来惩罚不听话的奶牛,天骄哥哥消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枷锁将男人肥肿的肌肉大奶夹扁,另一个小号的把睾丸夹住,小手迅速地拧上螺丝,原本还能流出奶水的肌肉乳球被用力夹扁,一下变得紫红。
对吴赤阳来说,这无疑是巨大的痛苦,甚至压到过快感,无比悲惨地嚎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吴赤阳全身男人味十足的肌肉绷紧,潮水和浓精一起喷射!!
白天骄手上的飞机杯再一次稳稳套中,修长的手指疯狂抠弄起男人肿起的前列腺,对正在射精中的鸡巴继续飞快撸动,甩动的鸡巴把睾丸夹也弄得一甩一甩,让男人的叫声变得更加淫艳崩溃。
“老婆——!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天骄!!咿呀!哈啊——!!”
仇子夜解开吊着吴赤阳的绳子,把他放在柔软的皮革调教椅上,吴赤阳坐上仇子夜的身上,被青年的双臂架起,细长的两腿牢牢固定住吴赤阳肌肉流畅的大腿,腿间景色一览无余,鸡巴和后穴都清清楚楚地露出,而肌肉饱满的吴赤阳连一丝晃动的可能性都没有。
调教椅放平成一张窄小的床,吴赤阳此时像是手术台上被层层束缚的患者,骨架较小的仇子夜被他遮挡住,像是和男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般。
漂亮又完美的笔直大鸡巴堵住了吴赤阳的嘴巴。
白天骄直坐在男人脸上,捅穿过男人整个震动不止的湿润喉管,被紧致无比的口穴吸得眼睛泛红,冰冷的脸庞也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依旧面沉如水,手速飞快,毫无仁慈地榨精。
这一次他撸了很久,男人搏动的鸡巴还是没有软下来,顶端吐着透明微白的黏液潮水,硬邦邦的挺立,却射不出一滴精液,像是吴赤阳这条野狗桀骜不屈的筋骨。
白天骄皱着眉,大掌拂过湿漉漉的鸡巴。
本就发红的鸡巴更红了,遭受到掌掴虐待的粗鸡巴气得喷了股水,更加挺立,更惹怒了白天骄。
左右开弓地把鸡巴打倒,大鸡巴左摇右摆甩得虎虎生风,终于屈服了,噼里啪啦声中,甩出一滩滩精液。
仇子夜提前给他套上了安全套,随着白天骄的残暴掌掴,此刻全都喷在了薄薄的套子里。
“吴赤阳……”
白天骄拔出深喉已久的鸡巴,没有一点要射的样子,吴赤阳捅开了喉管一时半会合不上,只能“嗬嗬”地呼气吸气。
糜红的黏膜色情蠕动,像是邀请白天骄再一次用阴茎操烂他完全变成鸡巴套子的口穴。
他修长的手指拽下吴赤阳鸡巴上的安全套,将精液全部倒进吴赤阳不肯闭上的嘴里,喉咙像是忽然被唤醒了一般蠕动不止,贪婪吞咽着这些腥苦的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不知道又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什么,吴赤阳吞完精液后,又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听了好半天,白天骄才辨认出来他在说什么,男人在求饶。
“我错、嗬……了……继续操…我……”
白天骄宁愿自己用手撸,也不打算违背自己惩罚吴赤阳的初心,他冷酷地回绝道:“想都别想,射多点,吃自己的。”
吴赤阳就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发骚哭泣着,低唤着两个老婆的名字:“天骄……呜呜……子夜……救救我……”
已经被干成竖状的肥美穴口吐着晶莹黏液,扇动翕合,随着白天骄手自慰的节奏蠕动,就像凭空吃下到了男人的鸡巴一样,亮晶晶的肠液流个不停。
白天骄看见了,俊秀的脸越发绯红,雪白脖颈上的肌肉鼓动,三根手指并排插入男人饥渴的软穴中,只是浅浅抽动几下,微肿的穴口吮得无比淫浪。
白天骄仰头发出的喘息更加沉重,男人此刻烦躁无比,却又不能狠狠操烂这个发情浪荡的健硕屁股,五指并拢成锥子的形状猛地扎入。
等到整个手掌都进去之后,吴赤阳粉白色的肛门扩张到极限,白天骄反倒是慌了,皱眉看向仇子夜。
“放心,我测试过了,拳交是可以的……你看,我们可爱小母猪老公的鸡巴又射了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的睾丸被夹得无比憋屈,但因为胶带里的跳蛋持续运作,再加上饥渴后穴被填满,男人魁梧龟头前的透明袋子还是鼓起了白色的小包。
仇子夜继续在男人耳边低语:“吴赤阳,我们可爱又下贱的母猪老公~被拳头操也很舒服是不是?喜欢就高潮噢,多潮吹几次,就可以吃到老公你最喜欢的精液啦?~”
吴赤阳又放弃了挣扎,真的骚到极点地开始吞吃白天骄骨感十足的手掌。
白天骄还是知道自己暴力状态下的不稳定,退出了拇指,只留下四指插入内部不动,让吴赤阳自己扭腰。
白天骄只是冷眼看着男人发骚地吞吐手掌,用力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吴赤阳用力顶腰,自己操着自己,看着白天骄的大鸡巴两眼迷离,淫语勾引道:“我是……哈啊?~下贱的、配种?……母猪……吴赤阳……嗯~是喜欢吃…老婆、精液?呃啊!我、嗯——一个、合格?好老公……最喜欢……天?骄……大鸡巴?……我也爱?爱老婆的……小鸡巴……”
白天骄对着吴赤阳的脸进行最后的加速,迷人的阴影笼罩着他,男人迷离地看着鸡巴跳动,射出浓精,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仇子夜低笑一声,在他耳边用气声悉悉索索地说了什么,吴赤阳肿胀颓软的鸡巴哆嗦一下,漏出淡黄的尿液,混杂着丝缕白浊。
他两眼一翻,就这样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阳光洒在眼皮上,是令人安心而温暖的红色,将混乱的记忆一点点驱散。
吴赤阳紧绷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还不想睁开疲惫的双眼,只是大脑在高速运作。
睡着了?
刚刚的梦好吓人,不过也是,他们怎么可能,呼……好渴,想要喝点水——
嗯?动不了?
什么情况……
吴赤阳猛然睁开眼,刺眼的手术灯晃得他又紧急闭上,鼻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有淡淡的尿骚味,有轻轻的脚步声,是仇子夜?
吴赤阳微微睁开眼,只见四周昏暗的房间贴满了白、夜两人与他的性爱照片。
跪着挨操、站着挨操、趴着挨操、坐着挨操、蹲着挨操……我操!操他俩十八代祖宗!
不重样的姿势贴满整个房间。
也不知道吴赤阳到底被他们两个人操了多少次,淡红干涩的屁眼都被日成了开口流精的紫红糜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侧面就是对准他胯下实时拍摄的监控屏。
吴赤阳的脸黑极了,意识到自己还在这个身份错位的世界,他心里暴怒之后仍旧是崩溃不已。
仇子夜静静地守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吴赤阳对这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疯子很是害怕,也不生气了,活命要紧,悄悄把掀开一条细缝的眼睛闭上,假装还没醒来。
听到脚步声离开,男人才稍微放松一点。
现在、现在先弄清楚我到底他妈的什么情况吧……仇子夜这贱人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杀了我吧?!
吴赤阳猜想自己应该被注射了类似于麻痹剂的东西,不然按照昨天被抽奶子的力度,今天的胸口必然疼痛难忍。
吴赤阳只能硬着头皮去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辨认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首先,他被东西绑住了,嘴巴、鼻子都被什么东西撑开固定住,一动不能动。
雄壮的身躯被束缚带紧紧桎梏,丝毫不能移动,嘴巴里被柔软光滑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连最基本的咬合都做不到。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经缓慢地将他余下身体的触觉传输到大脑皮层,膀胱带来的感觉就像是不停地在排尿……吴赤阳努力地命令着膀胱括约肌收缩,无济于事。
鼻尖翕合,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闻到了隐约的腥臊气味,被白天骄训诫过无数回排尿规则,吴赤阳下意识地感到羞愧至极。
又很快清醒过来唾弃着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仇、子、夜!
麻痹剂的效果应该是退去了,身体的感受越来越清晰,吴赤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完全控制住了,腹部胀痛,填满自己的喉管的物体甚至还要再延伸向下,填满整个消化道。
肚子里究竟被填了什么,嘶——好难受……呼吸不了了,每一下都好困难,屁眼里面也塞进来了,好长……肠肉动都动不了啊,究竟是有多长啊?!
吴赤阳感觉连自己的小肠都要被填满了。
大脑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立刻因为恐惧而下发让身体挣扎的命令。
“醒了?”
仇子夜快步走来,将手上的针剂排出空气,自然地打进了男人的血管里。
吴赤阳刚从困意醒来,就感到一阵无力发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肌肉松弛剂,操,怎么还是这样,仇子夜他要干什么?!
“阳哥,别怪我啦,是你力气太大,如果弄疼你了,我可控制不住你,这些东西动来动去的话,会伤到自己的,乖啦~”
仇子夜推来输液架,挂着五六袋半透明的少说有五百毫升粉色液体。
吴赤阳的心里咯噔一下。
“只是一些补剂啦,防止你脱水的,放心,对阳哥肯定没有害处的,颜色……是不是很像媚药?哈,别想太多噢,怎么可能是呢~”
操……你看我信不信?!
奶子、阴茎、后穴内壁,几乎将男人身上的敏感带都插上了输液针。
仇子夜……你不是人……我草你全家……
逼得钢铁猛一的眼角都湿润了。
“别怕别怕,老公乖噢~很快就不痛了,啊,对了还有这里,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好不好?我会替你和天骄哥哥求情的,好好治疗一下你的骚病。”
仇子夜一边开心低喃,一边将冰柜里的医疗输液袋到医疗盘里,满满四袋浓白的精液,输液管连接上后穴的物体,吴赤阳感受到内部一点点被冰冷的精液充斥,比起愤怒,他更恐惧自己内心升起的诡异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脏里面……全部要被男人的精液玷污了……好变态……操、为什么身体那么兴奋?!
“全部都是你的噢,昨天榨出来的,是不是很厉害?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根本不敢相信呢。”
听到是自己的精液,吴赤阳血气上涌,更觉得变态了,那根发肿鸡巴一跳一跳,吐出一层黏腻的腺液。
“很累啦,休息一下,今天就不要再射咯,好脏哦……帮老公的大鸡巴擦干净。”
仇子夜笑着用医用纱布擦了擦男人昂扬的肥大龟头,却擦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于是仇子夜用他那双白嫩的小手,轻柔得像是爱人的抚摸,却是残忍地用镊子把粗糙纱布往尿道里面又磨又塞。
细嫩的尿道壁酸涩火辣,男人又疼又爽,刚毅的眼角泛起泪花,心理上对鸡巴逆入的恐惧无法接受,更让吴赤阳丰满成块的肌肉疯狂鼓动。
仇子夜轻声密语:“天骄哥哥给你挑的型号果然是奶牛之王,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是给你偷偷定制啦……鸡鸡里面好会吸,跟小穴一样。”
说话间,竟然是已经把一根手指抵进了吴赤阳猩红粗壮的鸡巴里,他的鸡巴还是很硬,仇子夜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喷薄欲出的精液。
指尖轻触前列腺,再往前就到尿道括约肌了,如果被撑坏,他就真的要成半个太监了。
男人便梗起脖子抽动肌肉,精悍腹肌便收缩不止,两颗暴涨的睾丸抽动不已,恐惧至极的男人连脸都憋红了。
仇子夜终究还是不舍得磨坏它,插到半途轻轻地取了出来,改用带着医疗手套的小拇指抽插着吴赤阳淫红滴水马眼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有生命力啊……真想用力插坏掉,好想看老公一边哭一边甩着残废的鸡巴给人家当玩具啊~”
“唔、唔唔!”
傻逼!滚蛋!我杀了你!!
吴赤阳只是想象一下仇子夜这样对待自己命根的画面,脑袋一下炸了,本能地狂吼,猩红的双目瞪着他,拼尽全力挣扎。
“好啦好啦,知道你不喜欢啦,但是天骄哥哥真的生气了,不好好接受惩罚的话,我也不一定能劝住他噢……好啦,安静,嘘——”
手指从里面拔了出来,换了一根粗长的导液管,不知道是不是太粗了,还是刚刚的尿道玩弄使内壁肿胀,本应该深入膀胱的导管现在只能卡在前列腺,整得男人本就火辣辣的鸡巴内壁特别酸涨,尿意很强,却又一点尿不出来。
啊啊——
吴赤阳眉眼纠结,试图用可怜兮兮地表情让仇子夜注意到他的不适,然而极为相信自己手感的青年只是亲了亲他的脸,将他的“洋娃娃”放回了原位。
仇子夜病态潮红的脸上挂着笑,神经兮兮地说:“不可以再漏出来,忍住,这里应该是空了,我就不塞住咯,要记住这里也不要漏出来噢……阳哥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脏兮兮的病人了。”
最后的一句仇子夜笑得阴森,眼神停留在那根傲人阳具上打转。
吴赤阳被尿意折磨得大脑停转,被他吓得一哆嗦,想到刚刚插在自己鸡巴里蓄力的手指,只敢认真地忍着,一米九的肌肉壮汉泪流满面,也只能点点头,乖顺地服从着美貌青年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子夜走了,合上了门,遮光帘把外边遮得严严实实,男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五感越发敏感,吴赤阳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不要被外界影响,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后,钟声唤醒了他。
仇子夜应该来过了,输液架不见了。
这家伙绝对给他输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呃啊……不然、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吸这么紧啊,可恶!屁眼里面全部都好爽、嗯啊……
吴赤阳浅浅呼吸着,半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尽力思考,只能沉浸在自我高潮的世界里,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一个小时。
钟声敲过十三下,门嘎吱一声,开了。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走廊温暖的黄色灯光。
是白天骄。
“舒服吗?”
吴赤阳下意识地流下了泪水,看起来特别可怜。
白天骄叹了一口气,看着被完全控制的吴赤阳,眉头一皱,动手给吴赤阳松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口部的堵塞被缓慢地抽出,出乎他意料的长,而白天骄似乎毫无意外,一脸平静地将手探入撑开的嘴巴,两指摸向蠕动的舌根,一点点抠挖,等超长硅胶因生理性犯呕吐出一部分后,他的手才能彻底抓住握柄左右旋拧缓缓从胃部抽出。
吴赤阳干呕犯恶心,眼角又开始滴水,英俊潇洒的汉子脸活像是被轮奸了一晚的娇滴男妓。
难受之中渐渐泛起异样的爽感,被填满占有的满足感,像是被超长的鸡巴口交。
“哈啊……哈……”
啊啊……呼吸不了,好难受、磨到了哪里啊……好麻呃啊啊!
一股酥麻的细小电流穿过他的脑袋,绵绵不绝,拔到最后,男人翻白眼高潮了。
柔软的硅胶棒条上沾满了晶莹黏腻的口水银丝,吴赤阳不可一世的傲脸此刻狼狈不堪,涕泪横流,舌头软绵绵地吐着,看他合不上的嘴一片猩红,红嫩的喉管蠕动不止,完全就是一个拓开的淫穴。
白天骄用食、中指随意插了两下,软肉立刻嘬上,脸都变形了,像是饥渴发春的男娼一般吮吸着。
“赤阳……你还是太敏感了,或许我应该塞回去,再多训练一下。”
吴赤阳快痒的受不了了,理智却还是有一点的,此时被老婆羞辱了,居然还做的出委屈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红了的眼眶里泪水打转,楚楚可怜地看着老婆。
看得白天骄脸一红,不得不咳嗽了一声,把手生拔出来,转过身去在操作屏幕上输入指令。
这种填充肛塞不能直接取出,必须要从内部自行脱出,等到脱离出乙状结肠后,就可以手动帮助了。
“唔唔……呜……”
仇子夜说的没错,内部的东西一旦动起来果然腹痛难忍,疼得吴赤阳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一分钟之内一遍遍淌下的汗水浸透了枕头。
疼得吴赤阳声音都说不出来,两眼涣散,嘴唇发绀,好似当场就要死亡的样子。
白天骄吓得握紧他的肩膀,低头做小,自责道:“赤阳,坚持住……我以后绝对不让仇子夜惩罚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原谅我吧,老公你不要睡,忍住,快好了,忍一下。”
已经半昏厥的男人忽然叫出声,在白天骄看来,男人是被自己的真情告白打动了。
“……啊——!”
自我脱出的按摩棒卡在了结肠口,轻微地自体扭动,牵扯了敏感的肉环,一大片难以发觉的性感带都被波及到,摧毁性的快感碾压了男人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住了唔!额啊啊啊!不要扭、不要啊!肚子要破开了……不要抽那里!!不要、脑袋化了!肚子里面好热……好奇怪、要化了啊啊啊!!!
吴赤阳被卡着的肛塞磨肠道爽到哭了,眼眶湿润一片,湿的一塌糊涂,唔唔喊着救命,可惜白天骄听不懂。
白天骄看着也快哭了,看起来特别幸福地样子。
吴赤阳内心大感无语,居然被这傻逼误以为是感动哭了,我草你爹的一个两个能不能技术到位一点再搞什么控制施虐啊!!
吴赤阳越是觉得他快被操高潮了,嘴就越硬,明明都快被肠壁都快被操得爽化了,还想着要操别人的祖宗。
“赤阳……别哭,很快就不难受了。”
白天骄深情又温柔地在男人湿漉的额头轻轻一吻,隔着被子伸入男人不停喷出肠液的后穴。
白天骄,傻逼,你滚啊,我操!特么你明知道假鸡巴卡我屁眼里了,还自我感动个什么——呃啊啊啊!!!
白天骄粗壮的手臂突然用力,一口气将卡在结肠口的软塞拔出,先是把敏感带一片挪动狠厉挤压,再又是狠狠碾过前列腺,撞上前面的尿管,那根管子被挤到更外一点,又被肿起的龟头紧紧梏住,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
男人的表情一下停滞了,愣愣地张着嘴,舌尖直直上挑,喉咙的软肉蠕动不止,口水从嘴角滑落,一点反应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管滑落,精液激射而出。
等精液射完,怒挺的鸡巴开始断断续续地喷尿,完全流动的液体从边缘溢出来,把淡粉色的薄被濡湿一片。
逐渐从高潮里脱离的吴赤阳噗嗤呼气,像是一头热极的淫犬,每呼吸一下,鸡巴里就尿出一股水。
呃啊——!
操……完了……控制不住啊、别尿了……我操,完蛋了…完蛋了!
白天骄也注意到了明显变色的被子,冰雪消融的脸上只有温柔的笑意,轻声问他:
“舒服到失禁了?”
吴赤阳心里怎么骂人都行,却也只能一脸视死如归地点头,想到仇子夜奇奇怪怪的话语,
想要把仇子夜的威胁告诉他,却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啊啊嗯嗯。
白天骄亲昵地替他擦去嘴角的口水,说:“子夜说了什么吧?没事,我帮你处理干净,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弯下腰,终于将被子掀开。
合不拢的屁眼里面全是白糜,精液缓缓流出,红白相间,激动地蠕动起来,穴口翕合,咕嘟咕嘟冒着白泡推出更多深处的精液,活生生像是狠狠被人轮奸了一天一夜。
白天骄深呼吸一口,暗念无数次自己要为了疗效忍住,转移了注意力,男人腿间的导管引人注目,顺着举起男人腿根处连着的输液袋,半透明的浑浊液体几乎充满了袋子。
“真是淫乱啊……吴赤阳小朋友,不仅漏尿了,还偷偷射精了,嗯?”
吴赤阳没想到自己居然射了这么多,脸都要烧起来了,内心呐喊着这两个家伙都是死变态!
白天骄不顾自己的洁癖,撸着男人的鸡巴就把导管无慈悲地插到底部,连仇子夜都不舍得通开的膀胱都反复插开了五六遍。
健壮的英俊汉子就像只雌堕母猪那样流着口水,一直在被人插着尿道干上高潮。
等白天骄结束他简单却更粗暴的惩罚,他又将导管套上,笑着撸动男人的性器,榨出仅剩的液体,手掌抚摸着男人缩紧的腹肌,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他接吻,若即若离地保持着肌肤触碰。
吴赤阳就吃这一套,不一会儿就又射得满满当当。
白天骄玩够了,就解开管子,作势就要丢掉,吴赤阳急得唔唔叫道,额角汗珠滚落:仇子夜肯定算过他的容量……要是被他抓到自己射过一次,以他的性格,自己的鸡巴就要遭更大的殃了,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略作思考就想到了男人要表达的意思,却故意在男人鼻尖上晃着那袋浑浊,明知故问:“你的意思是,还要灌回去?”
羞耻地闭上眼,点头,又忽然睁开眼,看着混杂精液的浑浊尿液,英气十足的眉眼耷拉下来,泫然若泣地摇了摇头。
如果插入了膀胱导尿,精液怎么会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呢?
吴赤阳原本多么一头漂亮傲豹此刻像是关在笼子里奴猫,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想要让人狠狠蹂躏一番。
白天骄眯了眯眼,舔过下唇,出身高贵的男人从来不会说出的话。
但他偏偏说了,还真的要这么做:“把我的尿液全部射给你,怎么样?”
吴赤阳迟疑不决,只听见白天骄冷冽的声音落下,他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打开,接好了。”
他立即服从,尿液落入吸盘般的真空泵,淡黄色的液体除了他的鸡巴里无处可退。
时间仿佛在此刻无限拉长,清晰地感知到下腹在一点点的充盈,腹部的饱胀感,吴赤阳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羞恼得耳尖都发红,却又不得不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恶!一定要找机会杀掉这两个人!!
吴赤阳在心里默默发誓,白天骄却又露出了笑,轻轻弹了下男人通红的大龟头。
“又硬了,老公你真变态,呵呵……记住,在仇子夜动手之前,不要再漏了。”
带茧的手指摩挲几下龟头,吴赤阳就想不了什么事情了,只能受不了地腰身发抖,空白的尿管又溢出半截液体。
白天骄好心地替他用更粗一点的导管塞住了尿眼穴,调好了止液夹,换上新的储液袋,拍了拍男人健壮的大腿。
“后面的液体也会被肠道吸收的,晚上应该也够了。”
吴赤阳无力地轻点头,看着白天骄离开,疲倦不堪之中又睡了过去。
钟声响了十四下,下午两点了。
吴赤阳发现自己从躺着变成了坐姿,手脚又被束缚住了,也许是仇子夜被白天骄说了,那些可怕的器具没有深入他的身体。
当胃部被抽空,空虚感就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昨天早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好饿……
眼前一直不动的机械臂伸出了针头,虽然液体稀少,但它的颜色很不妙。
当即找准了乳尖的位置,没刺下,但诱导了男人把感觉都注意到两个胸肌奶子上,顿时又是一股痛意袭来。
好涨……好痛!要裂开了啊啊!这是什么?刷、刷子?!
就在吴赤阳呲牙咧嘴时,比针头更快抵达乳头的器具来了,五六个小刷子覆盖了男人整个胸膛。
粗糙的刷毛根根分明,直挺挺地立着,一看就不是什么柔软舒适的玩具,吴赤阳不敢想象这种东西在自己软薄的乳晕上摩擦会是什么感觉。
他再惊恐万分,无法挣扎的肌肉猛男也只能挺着胸膛接受苛责。
刷子倒不是那么凶猛,很轻柔,最精细的那一对刷子似乎就是针对两个乳头的,都从乳晕开始,磨出星星点点奶沫子,再一点点围着侧面刷过,留着正面不停滴出奶水。
轻轻地,足够粗硬的刷毛在这个力度下很好地缓解了痒意,奶子却还是渐渐刷红肿了,发热得舒服,这时候乳孔也开了,吴赤阳连针什么时候扎进去的都不知道。
极细针进入后又分开入电线铜丝般纤细得不起眼的注射须,将乳腺催乳液缓缓打入,这点难受在快感的掩盖下难以察觉,只是微微的疼带来了爽意,吴赤阳鸡巴也熬不了,自动挺腰在空气里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刺入胸部的长针收起乳腺内的注射须,从乳孔拔出,刷子温柔的假象就全部暴露了。
眼前的画面忽然播放起之前在书房喷奶到婚照的画面,阴沉的白天骄扇他奶光的画面。
刷子震动模式开始,上下左右狂震,马力全开,集中在红肿漏奶的乳头上,乳尖、乳晕、乳柱侧面,面面俱到,刷弄刚打完催乳剂的媚药乳头,几乎要把乳头扎穿了,奶水还差一点点就要喷出来了。
白天骄冰冷地声音从头顶传来。
“吴赤阳,你这头贱母猪。”
吴赤阳精神在悲鸣着,爬上了高潮乳水分成五六股,从魁梧的胸肌上溅出细小的水柱。
两个更大的真空泵套住吴赤阳的肌肉奶,扯成丰满的锥形,随着视频传出的巴掌声一下又一下吸放。
“婚礼的时候必须大着奶子,撑不起来衣服,你就滚回监狱,知道吗?贱母猪!”
播放着白天骄其他的录音,混乱地塞入吴赤阳的脑袋里。
“谢谢、老婆帮、帮老公丰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呃啊!
嗯……!又要……喷了呃啊——!
快感像是病毒一样传播,吴赤阳立即回想起了当时的感觉,既有巴掌扇在胸肌上的疼痛,也有初次憋奶后射喷高潮的快感。
不要……不要啊……
持续强化着喷乳与婚礼的关联性。
等男人的奶子整个吸肿了,奶水流得不顺畅,真空泵被卸下,两个肥肿的烂奶子垂在腹肌上,紫红的硕大乳头艰难地滴出水。
终于……终于结束了?
欸?
“对,新郎官,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起了婚礼的录像。
吴赤阳从来没发现个自己的奶子真的很大,把西装顶得鼓鼓的……
只听冰冷男声低声呵斥着:“一路漏奶的贱猪,想到以后就要当一辈子配种母猪是不是就高潮了?”
我没有……我才没有!
捆在椅子上的男人再怎么否认也无用,侮辱性的话语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将他汹涌澎湃的欲望催熟。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弦乐重叠,高潮来临得越发盛大,一曲毕了,英俊潇洒的脸庞满是潮红,脸庞已经湿透了,汗珠从高耸的鼻尖落下。
啊啊啊……不要再放了、不要!
吴赤阳在狂暴之下发力挣脱开皮革,第一件事却不是解开自己,而是死死捏住乳头。
此时的奶水只会从凸起的肥大乳尖连绵泌出,几近干涸。
吴赤阳深呼吸几次,等理智恢复一些后,缓缓抬起头,在照片墙上一眼就看见了三人的结婚照,瞳孔微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捏紧自己乳头的指头一软,两个手掌下意识地深深陷入乳肉之中。
“呃啊啊啊啊——!”
肌肉汉子的紫红大奶又喷出一股凶猛的奶水。
结婚照就在眼前,无法忽视。
逃不掉……
真的……逃不掉了!
男人极具压迫性的霸总气质被喷奶的快感摧残得七零八落,吴赤阳的表情淫靡而放荡,不加掩饰地散发着浓烈欲望。
他是一头货真价实的发情野兽,看着衣着整齐的结婚照不住发情,乳头勃起,胸肌鼓胀,一排排充血的腹肌像是好几对鼓起的胸脯。
完全是只等待配种下崽的母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啊……哈啊……”
一定要……逃出去、绝对不可以…这样下去了!
他发力滚下形成椅状的机械床,尿道中链接的长导管戳上敏感的膀胱肉壁。
吴赤阳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爆出,努力让自己脱离这种状态,甚至咬伤自己的舌尖,嘴角渗出缕缕鲜红。
可当他的眼睛一扫过门上的照片,大腿内侧就开始一阵阵的发酸,膝盖打软,他再崩溃地催促自己移动也无济于事。
结果还是无法挪动身体,吴赤阳闭眼忍住下腹翻涌的快感,咬紧牙关,死死低下头,绝不让自己对上墙的任何一张照片。
这个房间……绝对是用来加深他那些扭曲的记忆的洗脑间!
“呃啊——!”
唔……什么灌进膀胱里来了,好涨……嘶!妈的……仇子夜这家伙怎么还没——
心底想要骂出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堵住。
粗长的尿道管突然被抽出来了,狠狠碾过了前列腺,飞速抽出的尿道管让吴赤阳整条尿道像是被鞭挞了一次,火辣辣的痛觉让男人的泪腺瞬间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
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肌肉魁梧有力,却流着泪,眼睛一动不动,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压抑许久的射精高潮凶猛反扑!
咳!要射了——!
天骄说……不可以射……不可以、忍住!
他紧紧咬住后槽牙,脖颈上的肌肉沟壑水淋淋,性感的喉结浮动,鼻腔中发出甜蜜的哼鸣:“嗯啊、啊啊…啊嗯、嗯!”
骨节分明的手掐住汁水充盈的龟头,吴赤阳下意识地用小拇指堵住尿口,大张的湿润入口啧啧吮吸着指尖。
“噫呜——!”
滚热的狭窄小口吞下了半根小指。
吴赤阳的手不敢动弹,只能忍住鸡巴里传来的异样饱胀。
“哈啊……啊哈……忍住……了……鸡巴孔又被、又被堵住了……”吴赤阳最害怕自己的阴茎受到伤害,被吓得立马哭皱了脸,喃喃自语的声音哽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过来之后,男人发现疼痛微不足道,新的困扰又来了。
虽然射是射不出来了,但是……但是!
脊髓传达的射精高潮却没有停止——!
两眼翻白的男人高高甩起头,下巴对着天空,鲜红的长舌在空中伸直。
哈啊!
吴赤阳矫健的大腿肌肉紧紧挛缩,鼓动不已,两颗睾丸在囊袋之中涨成一整个圆鼓鼓的红袋,高潮之中疯狂抽动。
“嗬、嗬啊——”
红肿的后穴如绽开的花朵,不住翕动,其间流下高潮带来晶莹的花蜜,给他油光发亮的腿间糊上一层厚厚的粘稠潮液。
射精延迟的快感持续得格外的漫长,而大脑空白的男人只能维持着这个状态微微弹动。
于是乎,吴赤阳这个总以潇洒恣意示人的完美伴侣,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他依旧是会变得狼狈不堪。
男人方正的下巴流满了粘稠的透明唾液,长长的丝线晃动着,垂到了跳动的肌肉大奶上,又在淡白的干涸奶水中晕出一道极具性感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僵硬发疼的脖颈回到正位,却一眼又看见了眼前的照片,照片中的坐着轮椅的白天骄脸色冰冷,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苛责他为何如此失礼,一如这十年他对吴赤阳方方面面的严厉要求。
吴赤阳忍着肌肉酸痛,下意识反应地跪坐起身,望着“他”的眼睛。
然而那只是一张照片。
他们身着一样的白色西装,仪式庄严,忍不住想象自己在婚礼的那天,或是拍婚纱照的那天,自己的奶水会不会把他的西装喷湿……
“唔!”
吴赤阳反应过来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胸口,他瞪大了眼睛,松懈下来的胸肌又开始抽动上提。
嘶——!
把手指从肿痛的鸡巴芯里抽出,疼得男人弓起腰低吼一声,与此同时,乳头勃发。
奶水也激喷出来了!
他忍住了下面,上面根本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又是一滩湿淋淋的水液,散发着温热的奶香。
湿漉漉的肌肉男浑身无力,跪趴瘫软在尿液与乳液的水泊中,活像是被轮奸之后玩坏的肌肉性奴。
“阳哥……怎么这么不乖呢?把自己玩得这么脏。”
仇子夜穿着白大褂,像一只翩翩飞来的小白蝶,嘴上说着不满,却一点也不嫌弃地将人拉起来。
仇子夜扶着他,从冰柜之中抽出一根粗大的针管,里面全是白色的浓浆。
吴赤阳无力地呻吟着,仇子夜笑着安慰他:“里面是营养液,不吃的话,真的会晕倒的哦,乖啦,是甜甜的~”
仇子夜纤细修长的手指牢牢抓着他。
吴赤阳已经累到极点,他知道对方的伎俩,可他被白天骄豢养了这么久,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传销之王了。
他只能坚决地闭着嘴。
“好吧,天骄哥哥会很开心知道你的病情好转了的,晚上他回来再给你做一份吧?好好休息。”仇子夜叹息一声,没有对他再做什么,将他放回椅子上,转身离去锁上了门。
分针一点一点地转过,下午四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渴……
男人再一次从半昏厥中醒来,他皱着眉头,喉咙好干,感觉就像是生吞下了一升的岩浆。
机械臂伸出一个类似假阳具,又有着奶嘴结构的硅胶头,就在他的下巴处。
是液体……唔、这奶…有点腥……无所谓了……哪怕是自己的也无所谓了……要渴死了……咕嘟咕嘟!
吴赤阳防备心筑起的大坝只因为解除了干渴,就已全面崩溃。
检测到液体的减少,屁股下坐着的机械体伸出一条硅胶假阳,尖锐的龟头形状挤开臀肉,一个柔缓有力深插,抵入直肠末端。
“咳唔、嗯啊~”
上下都被灌满,极度饥渴状态下,吴赤阳瞬间到达了高潮,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不停地绽开烟花,从心底溢出了巨大的幸福感。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大高潮。
吴赤阳迟疑缓慢地吮吸动作变了,两颊凹陷,俊脸扭曲破坏,饥渴贪婪地吮吸着营养液或是自体分泌的乳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段时间,饥渴让吴赤阳失去了理智,撕去文明的外表,只剩下原始的兽欲,他对自己的体液毫无芥蒂,疯狂填充着自己空虚无比的胃部,揉掐着自己清醒时绝不承认的敏感点,让自己一遍遍到达干性高潮。
吴赤阳内心甚至开始期待着看到他们的出现,可以和他把墙上图片的体位姿势都来一次,操死他,来一整夜酣畅淋漓的性爱。
屁眼吞吐着只有两指宽的假阳具注射器,哑光漆面被肠液喷得水淋淋的,隐约可见媚红的肠肉犹不知足地蠕动。
下午六点,夕阳透过细缝照得吴赤阳浅麦色的肌肤油光发亮,强壮的身躯上腹肌只剩个浅浅形状,下腹的随着巨根炮机的移动而起伏收放,穴口一片白沫淫靡。
眼前的照片墙依旧是他与两人的各种性交合照,闻到的味道是自己身体放置一个下午后满是欲望的味道,伴随着饱腹欲,口中残留的味道是腥苦的精液。
吴赤阳内心苦涩更比舌尖上的苦。
他已经认清了现实,正是因为过于理解洗脑术,他才能知道自己的程度有多严重。
这具被仇子夜和白天骄日夜使用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去纠正,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样的环境,他清醒的精神也不能坚持多久。
真的、真的会雌堕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针来到七点,原先一直维持着骚痒程度的身体突然又开始发热。
哈……为什么突然……突然兴奋起来了?!
医疗设施中伸出几只机械手臂,铐住双手双脚,将他吊起,再让男人以四肢肘膝着地,像是只流水线上即将屠宰的牲畜。
机械臂弹出数个黑漆漆的小孔长管。
吴赤阳还在发懵,四处的高压水管猝不及防地开启闸门,白色的水柱突然冲击上身体的敏感点,无比激痛。
高高肿起的乳头被冲出一个色情的洼地,鸡巴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而这鞭子带来的折磨持续不断,让人无法喘息。
“唔、唔唔!!”
吴赤阳浑身的肌肉绷紧,闷声嘶吼着,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熬过了水冲之后,冰凉的水珠在皮肤上四处流淌滚落,留下的感触却是一大片的温热滚烫。
吴赤阳的脸色更差了:水里加有东西。
机械臂收回高压小水管,伸出五六只柔软的硅胶机械手掌,开始朝吴赤阳的健壮雄躯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硅胶手掌无情地抓揉着男人的肌肉,分泌出油滑的透明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气味,香得令人头晕目眩。
机械大手将挤奶牛一样往男人的肌肉大奶上揉入精油,细细涂抹,丰满的肉从缝隙之间露出,泛着色情的深粉色。
在他的腿根、腋下、指间,连男人的耳朵里都细细涂满了媚药精油,大脑被侵蚀得全是“咕叽咕噜”的色情声音。
操……嗯啊~按摩手法…好舒服……
吴赤阳愤怒的脸扭曲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他原来的俊脸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张扬,而此刻……
飞扬的剑眉皱成一团,渗出难耐苦楚的无助,唇与白齿重叠交缠,丰满的唇肉之间溢满晶莹的涎水,落下诱人遐想的银丝。
好烫……好热……
该死!仇子夜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是、是媚药……好热…好烫呃啊、乳头……龟头呃啊、都要化掉了!!
抽动着身体要到达新一轮高潮时,却从他的身上离开,将男人抓回了机械椅上,捆绑带再一次将他束缚起来。
四周如此的安静,吴赤阳被牢牢控制着,身体里失去了所有填充着的物体,完美如战神的肌肉身躯上,浅麦色的肌肤彻底被汗水浸湿,肌肉丰满鼓起的顶端光泽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率变慢,仿佛有蚂蚁在心口爬来爬去,轻微却在绝对安静之中堪称折磨的痒意。
乳头……鸡巴也好想要……
空虚的腹部让他恐惧,回想起上午濒临死亡的饥渴时刻,期待着被填满时一瞬间的极乐,雄兽健壮的身躯微微发抖。
我认输!我怕了!放过我……放过我!!
吴赤阳在内心哀嚎着,只能看着指针来到了下一个数字。
投影幕布覆盖去了那些淫靡图片。
屏幕的画面无视男人的抗拒,播放起吴赤阳一副失神吐舌被操高潮的样子,甚至还有配套的内置摄像头,两个一大一小的龟头疯狂顶着糜红沾着精液的内壁,展示着高潮的肠肉是如何蠕动痉挛。
吴赤阳先是羞耻,再意识到自己应该感到愤怒,因为……因为……
这一定不是他!
吴赤阳眼角都红了,怒睁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就是骚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
不是我干的!滚开!滚啊!
愤怒归愤怒,他还是发情了,奶子鼓鼓的,咬牙切齿,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口水流下。
滚啊……我的乳头才不会…有感觉、我的胸肌……不会产乳!
轮换着播放,有时候是揉奶的色情视频,有时候是替男人口交,含着精液反复吞吐的视频……看得吴赤阳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骚痒难耐。
好想要被当成畜牲一样挤奶……
喉咙好痒……好想要吃鸡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想……我想要用鸡巴操死那两个……贱人!
嗯啊……鸡巴好涨……龟头好痒……大鸡巴好想被天骄扇、好想裹着睾丸被电鸡巴呜……嗯嗯~
大鸡巴来插烂母猪的子宫口……小鸡巴也来,把骚点……用力操嗯~一口气……按到软肉里面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嗯啊啊?——!”
吴赤阳在幻想中到达了高潮,肌肉身躯一震,一股股精液喷在深邃的腹肌上。
愤怒染红了男人傲慢睥睨的眼角,软化成欠操的色欲。
吴赤阳或许以为自己是在顽强抵抗,但这个内心本就渴望被占有的男人,正在缓慢而坚定地走入雌堕的泥潭。
晚上九点,白天骄加班结束,回到了家。
“饿了一天,没想到你还是精力满满。”白天骄看着吴赤阳浊白的精液流满了腹肌的沟壑,皱起眉头。
穿着硬底皮鞋的左脚用力踩上男人的腹肌,把他弓起的腰背硬生生踩下贴平地,俯瞰着狼狈的吴赤阳。
白天骄带着不满,轻声呵斥着他:“吴赤阳,怎么治了这么久还是骚成这样,是不是你又抗拒治疗了?”
吴赤阳没有回他的气话,只是看着他,俊脸上汗与泪打湿了整张脸。
白天骄又皱了皱眉,这一下却是心疼,将脚放开,单膝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才发觉白天骄并不是来折磨自己的,他的左右手分别是一碟色香味俱全的肉沫面和一碟黏糊糊的白浊混合物。
食物……
情欲折磨得他要疯了,饥饿也不甘示弱,微微涣散的眼神左右游弋,爬向混合物,轻轻舔了一口。
吴赤阳好像受到了冲击,呆呆地看着精液,又去吃了一口正常的食物。
皱着眉头吞咽下正常食物,吴赤阳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天骄,犹豫半天,转头舔食起了那盘混杂着精液的营养糊糊。
嗯~好腥……是精液的味道……
吴赤阳捏着鼻子进食,可他的大脑依旧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他无法控制自己地吞咽着一大盘精液营养剂,吃着吃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放开了鼻子,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白天骄微微皱起眉,轻叹一声:“病情还是没有变化啊,慢点吃,今天你已经补充了很多浓缩营养液。”
吴赤阳把盘子都舔了个干净,两眼迷离地看着白天骄,用他性感低沉的声音勾引着男人:“老婆……天骄…好饿……肚子好饿啊……天骄…想要……老公的、鸡巴好涨……想要尿尿……”
白天骄逗弄宠物一样抚摸着男人的下巴,那张冷脸依旧冷峻,只听声音却是轻柔地笑着,他说:“跪得真标准,那就尿吧,在这里就行,乖,老婆在看着,不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深呼吸好几下,羞红了脸,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像只忠心耿耿的壮犬,看得白天骄鸡巴发硬。
“天骄……尿…尿不出来……”
吴赤阳眼角红红的,语气委屈,可他的目光分明在呆呆地看着白天骄顶起的裤裆。
白天骄轻轻地笑了,他脸上的冰雪消融,让人如沐春风,他淡粉的薄唇却说出下流无比的话语:“想舔吗?”
洁白的手指骨节分明,手中握着淡粉的阴茎漂亮挺直,勃发粗壮,龟头饱满丰盈,漂亮精致得宛若艺术品,一点不下流,让人实在是……
英俊阳刚的壮汉被他迷倒。
“想舔。”
吴赤阳用脸迎上貌美俊男的胯下,像是一只饥饿至极的巨犬看到了香喷喷的大肉棒。
他高高挺起的鼻尖紧贴上白天骄勃发的鸡巴,不住翕合喷洒出热气,急切地嗅闻着白天骄淡薄的体味。
但没听到命令之前,吴赤阳连用嘴唇蹭一下想疯了的鸡巴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白天骄冰霜般冷酷的俊脸泛起性欲的春色,用力掐开男人的嘴巴,龟头直入他滚热湿润的口腔,左右搅弄,把腺液涂抹满每一处黏膜。
吴赤阳幸福地眯起眼,两颊凹陷,用力吮吸着茎身,无需男人的控制,自发地摇头晃脑吞吐着塞满喉道的大鸡巴。
为了更好地给白天骄深喉,吴赤阳从跪着换成蹲着,饱满的肥臀左右分开,露出淫水拉丝的饥渴屁眼,大猛一善于外遇勾引人的粗粝双指不停在糜红里钻进钻出,狠狠捅着自己。
勃起的鸡巴尿不出来,随着他为男人口交的腰身起伏,红肿粗屌一下一下拍在自己的腹肌上,先是出了一滩浓精,龟头红得发暗。
吴赤阳被男人骨感十足的大掌抓着后脑勺,极致的窒息深喉,翻白眼,鼻孔漏出反呛的精液。
整个消化道被填满的感觉就像是极端的饱腹感,吴赤阳餍足的露出了痴态傻笑,两颊酡红,大舌舔过白天骄湿淋淋的柱身,一副吃得很幸福的样子。
这股幸福感催生了更多原始的快感,例如,排泄。
他自己的鸡巴软了下来,浓稠的精液滴了两三滴,马眼大张白色的液体喷溅成一束,鸡巴还是在哆嗦着,黄色的尿液间断地一下喷出一束。
再例如,哺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鼓起的胸肌再一次涨成两个水球,不堪重负地四处漏奶,白天骄只是轻轻捏着乳头,就能逼出他老公胸前的一大股奶水。
“还忍得住吗,小母猪?”
白天骄半勃的鸡巴怼着他的乳粒厮磨,磨出淫靡的奶沫,淋得那根粉色的粗鸡巴全是稀薄奶水,混杂着性欲的腥气。
气味刺激着吴赤阳的大脑,伸出手无意识探向胯间,四根手指不停抠挖着自己的前列腺,啪啪插着自己的屁眼,淫水泛滥:“老婆……哈啊……屁眼痒…快痒死了,救救我……天骄老婆……操烂我的母猪逼……”
晚上十点,按照仇子夜的计划,那当然是喂药时间,要给放置洗脑了一天的吴赤阳双龙满足,让他高潮个爽。
特别是,让水性杨花的大总攻对男人的鸡巴上瘾。
白天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冷声冷语地斥责道:“吴赤阳!忘了自慰的规矩吗?打开腿,向着我。”
吴赤阳喘息着,拔出手掌,湿透了,牵扯出好几条长长的银丝,下意识地摸上自己鸡巴,双腿一字打开。
“你是用这里自慰的么?嗯?背部着地,臀部抬起,把你的肛门朝向天空,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这头母猪的贱样。”
男人俊脸爆红,身体自然地做出了白天骄要求的姿势,用力地扒开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看向门口的纤细身影,自觉地让开位置,而完全发情的吴赤阳分都分不出问话的人是谁。
“老公,你的肛门都被操烂成这样了,以后还想怎么干我们?”
“哈啊……插着鸡巴、干……”
“插谁的?”
“插、插炮机的……插烂我的、骚点唔?……干开老公的…结肠子宫口?……对、对噢?天骄的鸡巴…也可以……”
沉浸在色情的幻想里,被手指扒开的肛口激动活跃,内里层层叠叠的肠肉咕叽蠕动起来,白、夜两人同时动了动喉结。
仇子夜声音轻柔地诱导:“天骄一根已经不够了吧?如果插你的结肠里了,你骚疼的前列腺怎么办呢?”
吴赤阳骚骚地附和着:“嗯啊~对……还有骚点…也需要被操……子夜的龟头硬硬的…撞死我了……老公的前列腺被插得~磨得也哈啊……?特别舒服。”
仇子夜这才笑了,掏出已经勃发到极点的鸡巴,顺利地碾过肠壁,被肠肉疯狂吮吸得呼吸停滞,沉腰狠插了几下男人肿起的前列腺才继续诱导问道:
“啊,那怎么办,老公你操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我……操老公吧……别操了,全都来操我呜呜……我要?我要、小穴痒死了……”
仇子夜拔出鸡巴,白天骄沉默地补上,有力的军武劲腰一下就把男人插得淫水四溅,一口气贯穿了结肠口,吐舌崩溃脸高潮。
“好爽……好舒服、操死我呃啊!大鸡巴……大鸡巴老婆呃啊啊?!给骚母猪老公下精种!”
仇子夜用鸡巴堵住他的嘴,笑眯眯地低声道:“嘘——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乖一点,吴赤阳,乖乖做我们的宠物小母猪,什么都不用思考地高潮吧~”
两个人压着男人只做了一发,把吴赤阳全身上下都涂了他们的精液后送回到柔软的治疗设施上。
这一次没有给他上束缚带,被两个老婆狠狠满足了一通的壮硕俊男乖乖躺好了,翘着被扇红的肥美屁股肉,洞口一缩一缩的,等着仇子夜把粗长的假鸡巴插入。
“老公好乖~”
困意无法抵挡,意志力被折磨到最低,他的脑袋只想要简单的服从。
每当响起仇子夜和白天骄的名字、昵称或者母猪之类的淫语,立刻就送上高潮。
好舒服……只要听从就好了,好累……不想要思考了,不行、不可以认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母猪,高潮吧。”
肌肉分明的腰部顶起,肠道痉挛紧紧咬住狂震的假鸡巴,他的表情彻底崩坏,脸上涕泪交加,鲜红的舌头乱甩,淫靡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淌满自己不可一世的猛攻拽脸。
绝望的吴赤阳只能神志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肌肉身躯变成渴望精液的雌堕母猪,沉沦在仇子夜与白天骄给予的高潮牢笼之中。
吴赤阳迷人英俊的男人面孔变成一只发情狂乱的母猪雌堕脸,两眼上翻,脑子一片空白,心底呐喊着:没用、嗯啊~不行啊!思考不了……高潮了、又要去了噫啊——!
仇子夜的声音轻柔地响起:“老公~快点去吧~”
噫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了……好爽、好爽啊啊——!
录音随机播放,或长或短,而高潮时带来的冲击,能让彻底男人遗忘时间的存在,变成全身心只有被主人命令高潮的骚货。
我认输了!不要再去了啊啊——脑子、呃啊~要死了、我要坏掉了!坏掉了啊啊——!
吴赤阳崩溃了,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投入到这场屈辱游戏之中,让疲倦的昏厥与极乐的唤醒在这漫长的夜里重复交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狂风暴雨,破碎的镜子浸透鲜血。
驾驶位冰冷的身体任凭雨水冲刷血肉模糊的脸部。
古朴镜面彻底粉碎,暗紫色的烟雾摄入他的脸部,血肉之中长出闪亮的镜片,狭窄的脸庞上,疯长的碎片互相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向四周蔓延开来,生长着一簇簇镜柱。
被镜子碎片替代皮肤,嘎吱嘎吱地站起,
“镜照尔憎怨,奚以知之,吾名——”
镜中映出少年扭曲的脸,乌黑的唇开合,恶欲染黑了所有的镜面。
“仇——子——夜——”
哗啦啦……
镜面破碎,青年以魂飞魄散为代价:诅咒吴赤阳。
睁开漆黑的瞳孔,阴森的笑意,失血过多的嘴唇惨白,嘶哑如同地狱:“吴赤阳,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哥……”
“阳哥?你怎么了,回神啦!”
盯着仇子夜影子的吴赤阳一阵莫名的恶寒。
“老公?来帮我拿点东西嘛~”
仇子夜拖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朝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吴赤阳正正神,把推车把手接过,头脑放空地跟着眼前的影子走,轮子一圈一圈地转动,耳朵里只剩下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周了……
如果这是梦……为什么会这么清晰?
他已经在这个颠倒的世界渡过了一周,接受了自己只需要被操的事实之后,再继续装模作样抱两人大腿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就是三个人住在一起互动,还是有点别扭,吴赤阳总是有种说不上来难受让他心悸。
仇子夜真的怪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开玩笑。
这是他身体自发性地产生恐惧,每一次看到他漆黑的影子,都让他汗毛倒竖,好像里面藏着点什么。
路过厨房,高大的男人遮住厨房的暖光,阴沉冷峻的脸做着完全不符合逻辑的微笑表情,穿着围裙:“老公,替我尝尝味道?”
吴赤阳只顾盯着地面,瞪大了眼睛——影子…影、影子交换了!
黑暗像是融化了一样,吞掉了白天骄的影子,吴赤阳可以肯定,在那一瞬间世界都扭曲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
铁钳一样的大掌牢牢掐住吴赤阳震惊的脸,白天骄温和的脸陡然阴沉下来。
“怎么还没放好?阳哥?”
仇子夜打开走廊的灯,好奇地看着他们。
灯光将阴影驱散,白天骄回过神一样松开了手,带着歉意说道:“啊……老公,不好意思,我太大力了是吗?”
吴赤阳没心思说话,敷衍地摇了摇头,垂眸思考着这一切,紧紧盯着散开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果然跟影子有关。
每一次都是拥有影子的人对他施加暴行。
这让他坚信自己所在地方不是真实的世界。
影子出现面积不大的情况下,仇子夜和白天骄都不会对他出手,百依百顺,他甚至提出过要上仇子夜的要求,如果不是白天骄关上了灯,他就快得手了……
“很乖很乖,今天的药也吃啦,那阳哥就好好睡觉吧,天骄哥哥,我送他休息啦。”
吴赤阳僵硬地看着白天骄离去,灯光再一次暗下,仇子夜又把他捆住了。
“今天怎么一整天都魂不守舍,阳哥?”
他下意识地摇摇头,麻木的看着仇子夜在他身上布置着冰凉的电极贴片。
吴赤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仿佛回到最开始被白天骄惩罚泡冰水的日子……
他无意识地发着呆,发现自己已经沦落到回忆起被白天骄调教的日子。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还没来得及唾弃自己,贴在躯干的电极片就开始放出酥麻的电流。
“嗯……”
起初只是微微地不适,仇子夜甜甜笑着连扭了三四圈,电流瞬间击穿皮肉直达神经。
男人低沉的声音猛地拔高,暴呵一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啊!!嗬啊!”
身体下意识地收紧,特别是深邃的腹肌痉挛起来,展露出吴赤阳完美漂亮的人鱼线,肌肉流畅的线条顺着淌入他紧窄又翘挺的蝶臀。
“阳哥好强壮啊,好美的身体,再给我展现多一点吧?”
吴赤阳听着仇子夜的赞美心里一点也笑不出来,电流的疼痛没有停歇,一刻不停地都在刺激着神经,他能在嘶吼中听见心脏的血液奔涌。
仇子夜为了不让他留下外伤,暗搓搓的用这种阴招——!
吴赤阳冷笑的表情陡然狰狞扭曲,痛呵一声:“咳、呃啊!啊啊啊——!”
娇嫩的小手再一次加大电流,吴赤阳的腹部首当其冲,正不间断地通过电流遭受暴击!
坚硬的腹肌没有任何作用,内脏仿佛插入无数根铁签,同时搅来搅去般,疼得吴赤阳青筋暴起,淡粉的薄唇紧绷,透出一股妖艳的紫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准性感的八块腹肌被汗水打湿透,在电流的虐击下不断轻颤,电流地全面压迫下,阴茎也快速抬头,在光洁的胯间一柱擎天。
“啧啧,阳哥好色啊,叫得这么大声,鸡巴还是这么硬。”
吴赤阳咬着牙怒瞪着他,可惜嘴巴只能痛得呻吟,只好在心里骂道:傻逼,他妈的电击老子前列腺,怎么可能会没感觉!有本事电你鸡巴试试啊操!我日你全家!
男人眉眼蹙起,声音陡然一飘软:“啊、啊啊啊~”
仇子夜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抓住男人怒张的龟头,玫瑰色牢牢掌握在乳白色里,只能无助地开合着马眼。
“射吧,射吧,贱母猪!”
公狗腰向上顶起,鸡巴微微晃着,浓稠的白色精液漏了出来,像是水一样,男人的尖叫声都散发着浓浓媚意。
脑子……融化了。
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吴赤阳的神志已经飞向远方,不断痉挛的身体也快到了高潮的边缘,而电击着敏感带的电极片逐渐微弱,对他龟头狂速旋转榨精的手也陡然举到半空停止。
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吐着舌头,英气十足的眉浸满不甘,劲腰用力地顶起胯,怒挺的粉嫩粗屌只能流着晶莹的泪,在空气里无助乱操。
还……还想要……好爽!
直到失力跌回床上,他所渴望的高潮都已是一去不复返了。
仇子夜因为男人无意义的挣扎而轻笑着:“真性感啊,阳哥……电流再大一点怎么样?我还会用纱布包住你的骚鸡巴……紧紧抓住你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搓,把你榨干为止都不会停下哦?”
那双多情骄傲的眼直勾勾看着他,深邃的眼眶绯红一片,湿漉漉的,仿佛在无声地哀求青年放过他,但吴赤阳只是抿着嘴,眉宇紧锁,双唇紧闭不肯露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仇子夜笑了,说:“我会松开你的,如果想要更爽一点的话,就乖乖待在这里~”
仇子夜松开束缚,只留下电极片链接在男人身上,而吴赤阳真的没有挣扎或是逃跑。
仇子夜脸上甜美的笑容扩散——
“呃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宽厚的手抓着床沿发白,爆凸的双眼爬满血丝,青筋暴跳,他扭着头怒吼,怒挺的阴茎被电得胀红发抖,透明的腺液大颗滚落,逐渐变成浑浊的黏腻,卵蛋狂跳,肌肉绷紧。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发出崩溃的嘶哑吼声,几乎要把整栋楼都贯穿,吼声持续着,直到他的嗓子破音而断续地失声。
砰!
砰砰砰!
白天骄冰霜似的脸从门外浮现,用力踹开紧锁的门,表情冷得吓人,怒喝道:“仇子夜!够了!”
“啊……烦人的老头子……”仇子夜极具恶意的嘟囔着。
转过身,瓜子脸上却挂着相反的无辜笑容,这才大声道,“怎么了呀?天骄哥哥,你也想一起玩吗?阳哥很开心哦~”
白天骄一把拿过青年手中的控制器,看着恶意改装的电流强度面色凝重,终于停下了吴赤阳的电流折磨。
“子夜,够了,别太过分,这不是他的本意……还有这一次,你真的过火了……他是我们两个的男人,不是你的玩具。”
走廊的灯透过门缝,只能照亮一点黑暗,白天骄的身影被黑暗吞噬。
仇子夜插着衣兜,歪头笑道:“他是我们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啊,我明白了,如果你死了,是不是就算我一个人的了?”
黑暗之中,沉默静静流淌,他们走近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抽出口袋里的物体!
砰!
仇子夜抓着猩红的刀子撞开白天骄,蹿出了门,踉踉跄跄地消失在走廊中。
扑向房间内的白天骄松开了手上的枪支踉跄倒地,捂着侧颈,过量的鲜血从平整的切口溢出,堆积在指缝,红得发黑。
染红了他的衬衣。
“仇子夜!你!老婆!老婆——你没事吧?好多血……怎么会……”
吴赤阳被巨大的爆鸣声震醒,理智终于回来了,饱含怒意地喊着仇子夜的名字,入目的却是高大的身影。
白天骄?等……那是什么……枪、枪!?
吴赤阳被电流刺激过后的身体反而更加灵敏,一下从床上蹦下,滑跪到白天骄身边,这才从手上温热的铁锈味发现地上的血迹。
仇子夜把他的大血管切开了个不小的口子。
“咳呃……咳咳、等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颈侧的血还在不停涌出,他已经放弃堵住了。
他只是用沾满猩红的手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哀伤的脸上是那样美丽而深情,深切道别:“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吴赤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任凭男人腥臭的血液沾上两颊,悲伤过度般呆滞。
逐渐失去色彩的瞳孔里,倒映出吴赤阳弯起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直到他的笑声传出,吴赤阳仰起头放声大笑。
男人抹去眼角笑出的泪,他反过来再一次低下头,这一次才看清楚地上血液混杂的惨样,胃部翻滚恶心起来,猛地推开白天骄的尸体,趴在窗边吐了个干净。
干呕之中,吴赤阳心底一阵阵发慌。
镜子外面的男人到底有多恨他?
宁愿死都要救自己,岂不是意味着他死都要拉上自己死,靠!
“……你要、要小心影……子……”
吴赤阳胡乱套上衣服,抓紧时间逃离别墅,朝着进城的公路一路走,空白一片的大脑中盘旋着白天骄的话,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嘶……”
疾驰的男人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两个人都踉跄后退了几步,吴赤阳一个不平衡,倒了下去。
“嗨~老公!”
“嘶——仇、仇子夜?”
仇子夜笑容甜美,单膝跪下抱住狼狈爬起的男人。
他怜爱地抚摸着吴赤阳的脑袋,轻声说:“你越不想要的那些渴望,你的影子就越被这些你抛弃的情绪困扰,用力地打破一面镜子,受伤的只有自己,你明白吗?”
吴赤阳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只是嘴角抽了抽,一脸温柔地看他回应他的拥抱,低沉撩人的嗓音在白嫩的耳垂边萦绕。
他说:“如果我不需要影子呢?”
一把弹簧刀扎入青年的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你逃不掉的,我将如影随——”
他试图大笑,但沙哑的声音几近失声,回答道:“你慢慢行吧!”
吴赤阳嘴角微微上扬,沉默不语,抬起手肘,刀子一下接一下地扎入青年身体。
他狞笑着,像是终于替刚刚的电击报了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爬行的仇子夜,冷嘲似的看着仇子夜断气。
呼……死透了。
吴赤阳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只见眼前的公路变成了悬崖,笔直的柏油路通向深邃不见底的空洞。
吴赤阳气笑了……
操!
男人折返回去,泄愤似的狠踩几脚仇子夜那张阴柔小脸,但已经死了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妈的!!
吴赤阳射门般重重一脚,将仇子夜死不瞑目的沉重尸身踹下悬崖。
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满身围绕着血腥气息,吴赤阳迷茫地看着同样鲜红的落日,他用力地抬起头,凝视着令人流泪的刺眼,直至目盲。
吴赤阳低下头,沾满鲜血的手掌揉搓着自己的脸庞,闭目低喃着:“都是幻象,都是幻觉,都是幻象,都是幻觉……”
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
男人躺在悬崖上。
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越来越长,浓稠的黑色液体在四周渗出,化作一片无光黑暗将他笼罩。
吴赤阳缓缓回过神,疑惑低喃:“这么快就天黑了?该死的仇子夜……嗯~乳头好涨,嘶……”
夜幕降临,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发情了,吴赤阳微红着脸,唾弃一下自己的节操,就抵不住地屈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伸出指尖,轻轻地掐着乳尖上下捏转,皱着眉发出一阵阵勾人的低沉喘息,黑影环绕着男人逐渐沸腾起来,一点点靠近那具强壮丰满的身体。
“什么东西、操!别碰我!滚、滚啊!”
牢牢抓住男人强壮丰满的身躯,动弹不得。
柔软的触须将他捆住后逐渐在他面前凝聚成一团黑影。
漆黑的影魔变幻出一个五官模糊的强壮人形,裂开的大口狞笑着向男人挑衅:“喜欢吗?”
吴赤阳后脊发凉,毛骨悚然,诡异黑影口中的声音居然和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
吴赤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怒斥:“喜欢个——呃啊~滚开!放开我!呃啊!”
吴赤阳被捆得结实,只能怒瞪着眼,忍住黑影化为实体的手掌触碰他,微凉的触感……
“操……嗯、动一下……”
色情抓揉着他丰满的胸部,吴赤阳喊着放手的沙哑声音逐渐软化,自己扭动着身体,利用勒入身体的东西摩擦挤压其余发痒的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脑什么都……想不了了!
想要……高潮、让我……让我高潮!
“再用力一点,嗯哼、啊……对……就是这样……爽嗯啊啊?!”
柔软的黑影大力揉捏着二次发育后涨大的胸乳,酸麻的乳腺,吴赤阳发骚似的嗯啊呜咽,难耐地扭动腰肢,又忍不住把胸膛往上送,让这个黑漆漆的怪物给自己的大胸肌解痒。
“哈?……哈?啊……嗯~奶水、要出来了……好用力……脑子好热…噢?我要、要去了,被怪物……在野外……揉奶子高潮了哈?……好贱……受不了了、嗯嗯呃——!”
两个弹软的乳头被拉扯到极限,魁梧的胸肌被扯成饱满的锥型,指腹捻揉着敏感的乳头顶面,吴赤阳沙哑地呜咽着,结实腰背随之顶起一个发颤的弧度,试图削弱乳头上传来的过分快感。
“呃!什么……色情狂……不行嗯、”
黑色柔软的手陡然松手,让泛白的乳头弹回肌肉里,逼出男人的沙哑叫声,拇指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按住硬粒叩入乳晕中狠狠抠弄。
“是你的影子教我的,我可什么都不会哦~要怪就怪你自己也这么想操烂你自己吧?~”
柔软的影子像是个好奇的孩子,不断向前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受不了了嗯嗯啊?!抠得慢一点……呃啊、要麻了…太爽了……太爽了呜呜!”
吴赤阳摇着头,脚趾蜷缩,腰一震一震的,仅仅靠乳头的玩弄就到达了高潮。
抠弄之处发出湿润的水声,白色的液体裹在纯黑的指头上好不明显。
“你的乳汁流出来了,吴赤阳。”
“闭嘴!呃啊~不要吸、不嗯啊啊——!”
男人看似硬气的喊着,用力绷紧的双腿挣动,仔细一看,他两腿之间勃发的挺直却在一跳一跳地喷出精水。
“哇……你真的挺可爱的,我都快喜欢上你了。”黑影模仿出吴赤阳的声音轻松平静,吴赤阳都能幻视起自己正在调情的模样。
“我特么最喜欢上你,上你全家……滚开,傻逼!”吴赤阳红着脸怒骂着,没有一点威慑力,甚至两只矫健修长的腿获得自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交叠起来紧紧锁住黑影的腰。
“嘴真脏,我就喜欢你这样……真有男人味,像赤阳这样的真男人,变成发情的贱母猪之后才好玩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又硬了。”
吴赤阳恨的牙痒痒,连在心里都不敢多想,羞耻不已,但确实如他所说,男人被羞辱的同时感到了快感,那根被改造过的废物鸡巴又狠狠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才肯放我走?”
“我?我只是影子,我什么也不知道呵,不过……如果你想要离开,应该要先把镜子的力量减弱,我和你已经被镜子连在一起了。”
吴赤阳听着它神神叨叨的话语,一阵阵头疼,只想着快点得到直接行动的答案:“我要怎么做才能减弱什么狗屁封印力量?只要能离开,做什么都行!”
黑影摸着下巴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我不知道。”
吴赤阳脸一黑,真他妈的想踹它一脚,崩溃道:“草你爹的!耍我呢?!呃啊——!操、慢点……嗯啊啊~”
柔软的影子触须就在男人说话的同时,破开了湿润丰腴的肛口,吴赤阳的声音一下就飘了。
那根东西像是人类的阴茎一样搏动,源源不断向内捅入的阴茎,又逐渐消融在肠道内部火热的蠕动中。
吴赤阳被黑影的触须深插顶得干呕,泛着泪花的眼角却注意到了一个事实:身上的黑影浅了一个度,身上束缚着他的黑条似乎就是进入体内的触须,他的身体逐渐自由。
吴赤阳咧着嘴,脸上红得要沸腾,但比起面子,他更想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吴赤阳一转攻势,用力推倒了黑影,后穴中的触须传送也一下中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我自己来插。”
吴赤阳忍着羞耻,骑在影子健壮的腰上,宽厚的手掌扶着影魔的触须阴茎,咬了咬牙,对准翕阖的湿润,一口气坐入:“咕滋……”
影子脸上模糊的笑容更深,提示道:“你越舒服,我消融得越快……我只是你的影子,吴赤阳。”
男人有力的腰臀不住上下扭动,吴赤阳咬着下唇,情欲满面,故作低沉镇静,却藏不住雌堕喘息,断续道:“少……嗯啊?少废话,鸡巴用力……操穴嗯、就行了……快点射……快点、嗯啊!”
“说点你自己喜欢听的,我是你的躯体复制出来的影子,你的愉快即是我的,来吧,放纵地喊出来吧!吴赤阳!”
吴赤阳面红耳赤,看着地上拥有自己轮廓的黑影,快感之中艰难运转的大脑恍惚误认为他自己真的是在自慰,皱着的眉蹙得更深,仰起头吐舌,扭腰晃臀,狠厉地“啪啪”坐下。
健硕男人的紧窄翘臀之间,淫靡红艳的屁眼将淫液打成白沫,贪婪吞吐着根茎,拔出时,鲜艳的肠壁嘬着黑色的触须延出一寸长。
“呃啊……鸡巴好硬、好大,小逼要被大屌操烂了……要喷了呜呜、不行了……贱母猪要、要被大鸡巴操烂了……不行了呃啊?”
吴赤阳英俊的脸再一次出现被情欲填满的下流表情,汗珠密布,视线所过之处,都能看见这头肌肉壮兽身上勾勒出隐秘的光泽。
吴赤阳低下头,发梢湿漉垂下随着摆动翻飞,他口中吐出无意义的呻吟,结实的臂膀撑着黑影的腹肌,腰腿飞速坐起,逐渐加快,连扭腰的动作都舍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小幅度高频率地吞吃着鸡巴,偶尔会因为过量的快感抽噎一下,吐出软软的红舌头朝人撒娇:“噢、唔……嗯?……好长…操通了……”
“鸡巴甩得好快,有这么爽吗?”
黑影淡淡地羞辱着他,用着他自己的声音,吴赤阳哭喊着摇头,却是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下达到了高潮。
“是……是啊、鸡巴扇到贱猪的身上好爽,鸡巴好贱就喜欢被打?……嗯、嗯…噢噢!喷了、喷啦呃啊!”
影子在他高潮的一瞬间,猛然消散。
只剩下吴赤阳侧倒在地上,手脚重叠在一起,肌肉抽搐,湿淋鲜润的肉洞翕呼绽开,顶着那张白眼吐舌的高潮脸。
此刻的吴赤阳简直像是一头交配到爽死的四脚野兽。
地上的雌堕雄兽无力呻吟着,涣散无比的影子在他身边飘荡,说:“现在你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带着你的影子。”
影子消融在夜色中,万籁俱寂,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地上的喘息。
时间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努力收起颤抖不已的双腿,深吸一口气。
“代价呢?我不信没有什么代价。”
传来一阵飘渺的声音。
“所有的影子离开后,影界才会终结,而你,就是最后一个影子。”
男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深呼吸几下,咬咬牙对自己施加暗示。
死亡,可以让我忘掉这一切。
忘掉屈辱的一切……
这里是悬崖。
瞳孔涣散的男人在空中张开双臂,身体砸向天地间巨大的镜子。
哗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
浑身是伤的男人睁开双眼,怀中是只有半截的白天骄,白天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外伤,大概只是因为车子的冲击昏过去了。
我……回来了?
什么叫……回来?
吴赤阳捂着头,模糊的记忆一点一点逝去,只剩惨白的车灯下,仇子夜那张扭曲的笑脸。
仇子夜……那个疯子竟然开车朝我们撞过来……
嘶——应该是活下来了吧……骨头好痛……好困好累……
不能睡……
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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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就是一张大脸,贴近的鼻尖将男人的体温与呼吸如热浪般传递给他,吴赤阳晕了过去,沾染沙土的粗粝血痕在他成熟又俊朗的脸上添加了一丝狂野。
“……嘶,吴赤阳。”
白天骄晃神了一阵,发现自己的半边身体已经被压麻了,吴赤阳护着他的强壮身体在他晕厥之后成了牢笼,死死压着白天骄。
白天骄烦躁地喊了几声,试图把他叫醒,然而吴赤阳看起来昏的很彻底,白天骄用力地推搡他,头发晃来晃去,他的眼睛依旧紧闭,丝毫没有反应。
白天骄深吸一口气,汽油的味道萦绕四周,左侧亮光处吹来的热浪越来越滚烫,而此刻他和吴赤阳的身上沾满了某种化学气味浓烈的油液。
该死……
白天骄身上的污黑不多,吴赤阳盖在他身上挡住了大部分的液体。
都是这个傻逼惹的祸。
活该。
白天骄心里怒骂着,但他还是拽紧了昏迷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上边身体的清秀男人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再看他眉头猛然紧皱,手臂上一大块一大块的肌肉爆突,将吴赤阳推开,左手拽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泥土,咬着牙往前一点一点地拖行。
“砰!”
后方腾燃起一大片火焰,枯草和燃油在爆炸中化作火势持续的助燃剂。
呼——
呼——
呼!
清贵的脸庞沾满草籽泥灰,青筋暴起的额角汗水不住滴落,白天骄骑在吴赤阳的身上,反手就是全力的一巴掌:“醒醒!”
嗬——!
男人睁开迷茫的眼,脑袋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吴赤阳不知道呆了多久,处于睡着与清醒的界限,望着被火光和黄昏染红的天空。
妈的……是哪个贱种玩意敢打我——
忽然一阵阵像是被滴了辣椒水似的刺痛从胸前传来,暗色调的血液打湿了前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胸好痛!?
大脑处于正在开机状态的吴赤阳,紧急摆动头部,他的眼球这才捕捉到大汗淋漓的白天骄。
“天、天骄……?”
白天骄的右侧身体一片淋漓鲜血,燃油的气味之下,血与土的腥味萦绕在鼻尖,吴赤阳瞳孔急缩,大脑彻底清醒了。
“没死。”
白天骄冷冰冰地说,哪里还像过往保持着一丝不苟的洁净,吴赤阳这才也感到了不只是前胸,他的后背也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吴赤阳将白天骄推开,急忙爬起来,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出血,丝毫没注意过倒在地上的白天骄越发阴沉的脸色。
“呵……”
白天骄捂着眼睛,沉沉地笑了出声,嘲讽的笑声像是再说自己自作多情,眼底的阴狠与冰冷彻底冻结成冰霜。
呼……小兄弟擦伤了点……应该没问题。
吴赤阳确认自己没问题之后,这才意识到还有个白天骄,一个滑跪,噗通跪地去关心起白天骄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帅气的脸挤成一个苦瓜,这才落下两滴鳄鱼泪,说:“天骄!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别再管我了,好吗?老公好心疼——”
白天骄冰冷的看着他,反手一巴掌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吴赤阳嘴巴嗫嚅着想说话,白天骄冷冷地看着他,沾满鲜血与沙砾的手扬起!
啪——!
吴赤阳那张呆滞的帅脸又被扇飞了,白天骄不知道是伤口更疼,还是被背叛身陷死地的感觉更疼,他用鲜血淋漓的右手扬起、甩下,就这样反复了四五次。
直到吴赤阳阴沉的脸上涂满了逐渐变成暗色调的红,飞溅的鲜红干涸,一道道蜿蜒贴在男人的脖颈。
“我们离婚吧,合约也到此为止。”
许久,白天骄清冷又因疲倦而沙哑的声音才响起。
吴赤阳眼底狠毒的恨意被震惊取代,脸上又换上哀求的神色,跪地磕头:“仇子夜已经死了,你原谅我吧,他已经死了……老婆,老婆我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天骄!”
白天骄冷眼看着他,连打骂他的意愿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浪费时间。
吴赤阳爬着向他,军武出身的白天骄声音凌厉:“别叫了,保留体力,救援马上就到。”
吴赤阳知道白天骄动真格了,惹得他心烦的结果只会是更坏的情况。
吴赤阳讪讪收起表演,跪着直起身,默默拿起白天骄因为用力过度而发抖的右臂,替白天骄处理可怕的外表伤势。
与其说吴赤阳是白天骄的丈夫,不如说他更像是被挑来伺候残疾贵族的贴身奴仆……他们是监狱里遇见的,白天骄曾经是监狱长。
至于故事,不重要。
他们上下阶级一样的相处习惯了,哪怕是上一秒刚说离婚,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尴尬。
一架直升机很快把他们带了回去,但在山脚的位置,路被大雾遮住,隔断了联系,他们只能暂时自己处理伤势。
白天骄高位截瘫是后天造成的,他温柔的性情大变,以至于没有人敢问具体原因,吴赤阳在监狱里做过他的心理咨询,只是隐约猜到是在军队里发生了什么。
白天骄厌恶他的残缺,是不许任何外人碰他的,更不可能给其他人看他残缺的身体,但凡是触碰到一厘米的距离,白天这座骄以冷静理智残酷着称的雪山,就会变成暴烈的火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吴赤阳,这位从特殊囚犯里特聘的“心灵”治疗师,但吴赤阳和他这么多年也仅限于正常的接触,从来没有看过、摸过白天骄的身体。
当他发现白天骄仅剩半截的身体肌肉量之巨时,吴赤阳第一次感觉到了后怕。
好……好可怕的肌肉量……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白天骄看似纤瘦,实则肌肉结实的身体,吴赤阳觉得自己应该很震惊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居然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喜悦。
喜悦?!
什么鬼……
吴赤阳黑着脸打消掉脑子里窜出的念头,认真替男人消毒擦洗,触摸着男人身上柔软的雪白,伤口泛着粉色的光泽,吴赤阳皱起眉头。
从他身体深处上传来的奇怪感觉越发明显,除了胸口外表的瘙痒外,心口深处还混杂着一种燥热、干渴,飘起蠢蠢欲动的火星。
现在的白天骄软绵绵的,毫无戒备,还那么虚弱……
吴赤阳吞了吞口水,急忙打消自己脑袋里升起的色情念头,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可能强上一个残疾人,他还是有底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用酒精撒在伤口上,疼痛瞬间扑灭了心底的欲火,处理完自己之后,又去看了白天骄的情况。
“好烫……”
白天骄不出意料的发烧了,大面积的擦拭伤,又因为撕裂导致创口深度不小,情况不容乐观。
吴赤阳可不敢放他一个人睡,白天骄要是死了他就完了,只能在他身边胆战心惊地躺下。
夜深了,满是药水气息的房间里传出粘稠的水声。
“咕……咕滋……呲溜~”
白天骄被病痛折磨得醒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头疼与虚弱一阵阵刺入他的身体,还有下半身古怪的触感,睁开眼,赫然发现男人的头颅在他残存的下半身移动,舌头玩弄着那个被他遗忘的物体。
“吴……吴赤阳?你……哈……在干什么、滚……滚开……”白天骄虚弱得挣脱不开,死死盯着男人的动作,气得出了一身汗,眼前阵阵发黑,又失去了意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恢复意识,白天骄下意识地看向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不愿面对,但不得不去感受起身体经受吴赤阳的摧残过后是什么感觉。
屁股…不疼?
等会!
吴赤阳……去哪了?!
白天骄艰难地移动着身体,终于在床头柜的位置看到了男人的大腿——完全勃起的阴茎像是一把刀。
恶心……
白天骄忍住反胃的感觉转开眼。
“已经给老婆吃好药咯~”
吴赤阳得意的笑着,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手上的小蓝片空了两格。
接着,白天骄就眼睁睁看着吴赤阳把身上所有衣服脱下,用他那具布满丰满肌肉的健身房肉体骑在自己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支撑在两侧,白天骄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大手用力,掰开了那个柔软丰沃的肌肉屁股,从粉嫩的小孔蹭着白天骄的鸡巴。
那根没用过的粉色小鸡巴已经硬了,尺寸甚至略低于普通的长度。
白天骄不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他本就因为发烧而不断耳鸣,大脑现在更乱了,大脑因为思考着一个问题而死机了:
他,标准的白嫩清冷受,被他的种马老攻给喂药强制勃起后骑乘了。
什么情况?!
“唔……润滑不够…嗯……进不去啊~”
吴赤阳硕大的翘臀夹着小小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过门不入,索性直接滑到自己的腹部上一起摩擦起性器,男人麦色俊脸上的红霞越来越多,忍不住一路下滑,把脸埋到白天骄的雪色腹肌上。
“吴……吴赤阳!你……”
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一阵阵地扑向敏感的小腹,像是往白天骄本就像个火炉的脑子里添了一笔柴火。
“唔……唔嗯、怎么……了?天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趴在白天骄的胯间,抬起了头,嘴唇包裹住整个龟头,舌头绕着冠状沟不住游弋,下巴抬起,露出了男人用手挤出的丰满胸沟,吞没了剩下的茎身。
他在干什么?!
嘶……
触感太明显,快感一阵阵从下体上行,柔软灵活的舌体缠上,粗粝的舌苔一遍遍厮磨着敏感的龟头。
“滚……滚开……呼、哈……”
修长的手指揪紧床沿,呼吸沉重,双眼紧闭。
大脑中的火舌随着起伏一阵阵上窜,现在是多了一壶汽油浇上,白天骄感觉他的每一滴血液都要沸腾了!
白天骄没听清吴赤阳想说什么,意识就再一次失去了。
“老婆!天骄老婆不要晕啊!为什么你的变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天骄再次醒来,头疼减轻了,呼吸也轻松了许多,消毒水的气味浓重。
有人二次处理了他的伤口,包扎的手法娴熟。白天骄侧过脸,盯着左臂伤口,面沉如水,他的影子边缘似乎在蠕动着,可仔细去看又一切正常。
“天骄……你醒了。”
吴赤阳穿好了衣服,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周正俊脸恢复常态,衣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平视着脸色苍白的俊美男子,那张还留着浅浅指印的俊脸缓缓露出一个善意的笑。
白天骄瞬间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空瘪的胃陡然窜起一股酸水,眼前站着的仿佛是一滩人形污泥。
“吴赤阳,你……被人操过多少次?”
白天骄眯起眼,冷眼看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自然地从柜子某处掏出枪。
吴赤阳脸色瞬间煞白,冰冷的枪口按在他健硕饱满的腹肌上,冰冷到极点的声音缭绕在耳边。
“继续笑,我不需要道歉,我要真相。”
吴赤阳冷汗直下,强撑笑脸,说:“我没有……我只…只当上面的。”
白天骄歪头张了张嘴,难以注意的边角影子不住晃动,他忽然一阵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他不想再被这些东西纠缠,够了!他要现在就杀人……
杀了他。
杀了他!
暴虐在脑海里不住叫嚣着,白天骄握着熟悉的枪,仿佛鼻间弥漫的还是火药和血气——开枪,快开枪!
很快,伴随着战场回忆而来的,还有被炸裂的残肢幻痛,耳鸣目眩还有数以万计的死亡带来的悲怆,白天骄落下冷汗,飞速把枪扔回了柜子里。
吴赤阳看着人脸色变换,终归是因为没了火力压制而松了一口气,但还不敢靠近,只在一旁小心翼翼道:“天骄,你脸色看起来……没事吧?”
白天骄两颊嫣红,一伸出手,吴赤阳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熟练地把人抱起——没穿裤子,连内裤也没有。
“……”
粉嫩的象鼻翘起指天,在空中晃啊晃。
“……”
两个人的脸瞬间窜红,但习惯的动作已经完成了,白天骄就这样洞府打开,安稳地坐上了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想伸手,又只敢窝囊地给人跪下。
轮椅上的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影子的边缘再一次蠕动。
白天骄没有想过自己的阴茎会看不清场合地勃起了……或许是药效又或是情绪,长期压制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如飓风刮过的海洋,变得暴躁不安一阵阵挤压着修复过的心脏。
他需要一个容器……把痛苦释放出去。
“呼……你过来。”
吴赤阳忍不住屏住呼吸,白天骄侵略性的眼神牢牢钉住他想要逃离的心……不。
白天骄轻笑一声,眼眸望着吴赤阳,眸中的情绪带着温度,冰霜的脸如春融雪。动作却快准狠,戴上白手套的优美手掌一下又一下抽翻那张坚毅的脸。
“既然你这么想要,吴赤阳,跪下,用嘴戴上套子。”
滚烫,血腥,疼痛,欲望……吴赤阳逐渐崩溃,终于找到了一个呼吸的间隙把打开的套子塞进嘴里。
润滑液的味道替换了单独的铁锈味在口腔扩散,男人脆弱心理防线崩溃就在一瞬间,此时,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吴赤阳本来正常的影子变得更加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不口男人……但为什么没有恶心的感觉?
算了,也是好事一桩。
毕竟白天骄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能服从。
“不许用手碰我,脏。”
白天骄声音泠然平静,好像鸡巴硬成这样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白手套抓住乌黑的头发,如钢铁一般不可撼动的力量,将哭噎着的男人钉在胯间。
“吴赤阳,含住,不许吐。”
跪着的男人体型是对方的一倍有余,孔武英俊的男人却一点不敢违抗,只敢用唇舌跟白天骄的鸡巴热吻,生理性的呕吐呛得人鼻涕眼泪都喷了出来。
轮椅上的白天骄沉默不语,他可能是真的疯了,或者是那该死的助兴药丸……他居然对一头恶心的低等野兽起了反应。
这恶心的家伙,是不是也这样给那些贱人婊子吞吐?
白天骄的眼里只能看到吴赤阳的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裸的肌肉壮汉满嘴深红,鼻息之间沾满血腥味,他跪在轮椅前,头部埋在清冷美男残缺的两腿间,两眼被泪水糊得迷离,鼻间不时喷出透明的鼻涕泡,
宽厚的唇包裹着那根挺硬的漂亮鸡巴。
他赤红的厚舌卷过龟头,色情地缠上肉柱,宽嘴一丝不漏地将敏感处反复吞入,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俊美的青年低垂着眼,冷漠地看着吴赤阳在给他不熟练地深喉,嘲讽的想着:鼻涕都哭出来了,以前怎么苛刻的条件都经历了,从来没见过他哭,一到这种事情,他倒是哭的快,空有一身横肉,娇气。
吴赤阳被一下捅得翻了白眼,安全套逐渐充盈,堵住男人真空抽搐的咽喉,让吴赤阳的眼眶里喷涌出更多泪水。
满脸水色的壮硕男人像只野兽一样,两手撑地蹲在地上,嘴巴里叼着安全套,畏惧地望着白天骄,红肿的嘴上满是黏液,鼻间还垂挂着滑稽的透明黏液,足以说明方才的疯狂。
沸腾的情绪瞬间冷却。
白天骄压抑暴虐而冷若冰霜的脸终于有了些许暖色,露出了些许冰冷下的疯狂,他再一次下达命令。
“脱光了,现在去浴室。”
吴赤阳怕了白天骄动不动就扇人巴掌,老老实实脱干净,推着白天骄去主卧的浴室,而不是专门的大浴室。
他大概率知道白天骄要干什么,床上表演好歹舒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不知道的是,白天骄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一个观众了。
“洗干净,后面那里,也洗干净。”
方便轮椅和视察,这栋别墅里所有的浴室都是没有门的,健壮猛男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白天骄的眼中。
在白天骄眼下,任何人都不能拥有隐私,特别是他的丈夫。
“哦……”
吴赤阳闷闷地回了一句,只觉得今天白天骄洁癖和折磨欲大爆发,自己极其的不走运。
吴赤阳深知洗澡不能只是洗澡,他洗澡的姿势优美得就像是做体操,撅臀挺胸上下起伏,就像是跳艳舞一样。
一般,这会在他一身肌肉的衬托下显得很有雄性荷尔蒙的性吸引力。
但,白天骄看到了更多,他的眼神幽深:那原本紧致殷红的褶皱被撑开了,微微呈现竖口的肛门绝对是肿了,将一轮轮肉瓣撑起,泛着莹润色情的光泽,似乎是感知到被注视,翕合很快。
蜜桃般挺翘健壮的臀腿也看着更色情了。
是谁?谁敢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白天骄内心泛起了暴戾的涟漪。
即使他理智告诉他刚刚他们“做过”,但他还是有种无法抑制的暴怒在内心升起。
“出来,马上。”
吴赤阳头发还是湿漉的,成片成面的水珠滑下成熟男人的肌肉沟壑。
“怎么了?”
白天骄没说话,白手套掐着男人的手腕,一把将人扯了过来。
吴赤阳差点摔了个狗啃,内心骂道:我操,白天骄什么毛病,力气怎么这么大?!
“保持,臀部,翘起来。”
吴赤阳敢怒不敢言,甚至表情都不敢露出一丝不敬。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检阅身体的“贞洁”了,所以他并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白天骄把手指放上了他的屁眼上。
只是……只是摸摸而已吧?这身体残疾心理变态的洁癖这么严重,怎么可能连这种地方——插进去了?!
“老婆……不至于、真的我马上洗干净、天骄……别冲动……你别……别~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厉的掌风刮过男人同样健硕的肥臀,深红的印子立刻肿起。
“食不言寝不语,不要再让我提醒第二次。”
白天骄低垂着头,一丝不苟,戴着手套的手指用力抠挖着男人在现实中没有太多经验的后穴,他难以平息的眉头盯着抽出的手指。
挂满粘稠而透明晶莹的淫液,就像女人的阴道液一样,此刻被开拓的小口一股一股地吐出这些黏液。
明明应该感觉很脏,可从一个非性交器官里出现这些东西,却感觉非常的色情。
性器……硬得有点痛了。
“自己掰开,用力。”
吴赤阳全当做是做肛肠科检验,直到那个熟悉的方形包装纸飘到他的眼前。
没等吴赤阳反应过来,包着湿润橡胶的异形阴茎就闯进了他的屁股里。这次的套似乎是特制的,包围着小刺与凹凸不平的圆珠。
吴赤阳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吼叫着:“白天骄——你疯了!!拔出去!马上、拔出去!我才是你老公!!”
白天骄不满地拽着吴赤阳的头发将他拉起,另一只手对着两团紧实的肌肉噼啪拍打,打松打软,变成一团高耸的寿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怒骂咒骂很快就变成含糊不清的求饶,又因为残忍开苞,逐渐变成哀嚎一样的呻吟。
没有得到润滑的肛口裂开了,白天骄毫不在意,甚至变得更加兴奋,勃起的阴茎混着鲜血在他的屁眼里疯狂进出。
男人哭得真大声,就像是战场上的哀嚎一样。
但是白天骄看见了,这个母猪因为被男人一边插着肛门一边扇屁股而射精了,白花花的粘稠滴在地上,很明显。
白天骄只感觉他的鸡巴更硬了。
啪!
又是一巴掌,扇出一阵红浪与哭叫。
“扭腰。”
吴赤阳真的被揍得疼哭了,火辣辣的,臀部甚至都麻了,但他不敢反抗。他只能红着眼,坚毅英气十足的脸挂着巴掌印,一脸耻辱地咬着牙。健壮的躯干挺腰摆动,用自己的肠道去吞吐对方比自己小了一大圈的性器,感受那根属于同性的异物一点点入侵自己的身体。
他那里……勃起后真的有这么大吗?
腹部深处立刻泛起一股酸麻,好像回应他,插进去的鸡巴以前真的有这么大……但是现在,还不够,还不够深,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为什么、不痛?
“我要开始动了。”
大哥,你天天坐轮椅动了不也是白——
“我操!!!白天骄你慢、呃啊!!”
势如破竹,原先泛麻的地方更热了,好像就是在期待那根鸡巴的到来……
吴赤阳现在神志迷离,他的影子像是沸腾的液体一样,男人空白的脑袋浮出字句:老婆的……鸡巴……插我……要、要插!
发抖的肌肉在抽搐中恢复平常,吴赤阳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开启了什么母猪开关一样,奶头涨的大,大块头的摆动都带着一股媚意,肉眼可见的发春了。
啊……啊啊……母猪要流奶了……
他主动扭腰,肠肉绕着青年硬邦邦跳动的鸡巴,翘起的乳尖喷出一小股奶水。
“坐上来,让我吸你的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从大脑到脊椎窜出一股热流,受不了地翻起了色情的白眼,缓缓又不舍地拔出那根一下把他搞雌堕的肉屌。
白天骄等不及,又操了回去,拽着男人的手猛干几下,解了热之后捞起男人的腰,就这样插着把人转了过来。
鸡巴上串着的肌肉飞机杯又没有声音和动作了,只会痴痴地张开嘴,流口水,白天骄艰难地开始抽动,哭噎着的壮汉低语吟喃着:“肠子……断、要断了……去了噢?、又被老婆…插去了咿——”
白天骄张开手掌,揉弄着男人抽搐不止的腹部,阴茎同样打着旋去松开反方向而紧缠着的肠肉,不懈锻炼的军武劲腰一下又一下开垦着肥沃而陌生的领地。
白天骄叼着肿大结痂的乳头,大力吮吸,等可怜的雄乳泛出血腥味后又开始光顾另一半。
“嗯~呃啊……乳头、要被……咬烂了……?嗯~好痛、不要了……求、求您呃啊!”
白天骄眯起眼睛,捕捉到陌生的称谓语——吴赤阳可不会对他说过于生疏的敬语。
“记住,现在是你的老婆在操你,吴赤阳,是白天骄在操你。”
白天骄用更加恐怖的频率开始冲撞,紧贴着的皮肉几乎没有分离,密着交媾,操得吴赤阳感觉前列腺都要破了,浑身发烫。
“天骄?呃啊~操我、好爽……天骄的鸡巴…一直在顶那里…噢?刮来刮去、好舒服……高潮、停不下来……种马老公要变成?……母?猪?了……天骄、天骄老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快感侵蚀着从未打开的新世界,白天骄兴奋得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情欲落在一直压抑的情绪里,宛若烈火烹油,他太兴奋了!
“乖……我最喜欢…哈、听话的好孩子了…放松点,别咬这么紧……我要射给老公了。”
白天骄隔着那层薄到几乎可以不计的薄膜,第一次暴躁地觉得自己的洁癖多此一举!
“等等……”
套子上滑溜溜,手套沾着水也不断打滑,白天骄处于极度的焦躁之中,脱不下来。
吴赤阳转过身用嘴脱出安全套,让那根湿漉漉的漂亮阴茎“啪啪”扇打在他英俊周正的脸上。
粘稠的精液射了他一脸,顺着挺拔的鼻子滑下,肥厚的红舌舔着湿漉漉的柱身,嘴唇把龟头嘬得“啵啵”响。
“老婆的阳痿小鸡巴变得好硬……唔、好臭好黏…射了好多精液……还没软啊,老婆?天骄……继续操老公的骚穴好不好?”
英俊深邃的眼眸蓄满春水,吸鸡巴脸都变形了,再那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人,真是……吴赤阳骚起来,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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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蓄满精液的安全套,男人的话含糊不清:“强……强奸……不、不对!是我发骚,老婆……对不起、原谅我……”
白天骄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极其响亮。
“是我……是我勾引的……是我!”吴赤阳颤抖着摇头,挂着鼻涕,泪眼汪汪,继续哀求着,“呜呜……老婆…天骄……我混蛋、我下流……原谅我呜呜……”
慌忙里,叼着的套子掉在地上,精液淌了出来。
“舔干净。”
吴赤阳急忙低头,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用舌头舔舐着溢出的腥浓白浆,大舌三两下就把精液吃得干干净净,连自己脸上的精液都一并刮下送入口中。
他像讨赏一样张开嘴展示给白天骄看。
黏热的口腔上沾着许多精液,气味浓烈。
白手套插入其中,夹起男人肥厚的舌头,肆意玩弄,涎水直流。
“既然老公这么喜欢,不如之后离婚了,你就来应聘肉便器吧,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惊恐地摇头。
“回到监狱,像你这样的人,能熬过第一年吗?嗯……也说不定,像你这样乱发情的母猪会很他们受宠爱?毕竟我给你的这张脸,很英俊啊。”
吴赤阳更加绝望地看着他。
“呵呵,想被你的好家人们轮奸吗,让,神,也试试当圣女的感觉?”
吴赤阳的鸡巴刚刚听到监狱两个字就吓射了,特殊监狱里一半的人都是当初教内的狂热信徒,每一个都沾过人血,吃过婴孩血肉——
他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回去,一定会很惨。
“天骄老婆的肉便器……我要当天骄的母猪……救救我…天骄、天骄不要让我回去……顺便怎么操我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了……我很乖的……我还可以产奶给…给老婆喝……”
明明只是说着违心的话,身体却越来越热,后穴特别的痒,好像真的在期待自己变成白天骄的性奴。
意识……又要模糊了……
吴赤阳再一次露出痴傻的笑容,缠上他粉嫩的胯间。
自顾自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吴赤阳性感的嗓音依旧,只是更色情了,含糊不清地说:“鸡巴……越来越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骄看着男人讨好的脸,心跳不住加速,强行压下心底的欲望,他今天已经很不对劲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就中了吴赤阳的诡计了。
白天骄万年不变的冰霜脸浮出的还是刺骨的冷笑,他淡淡地说:“不好,我嫌脏。”
血液从下身退潮之后,冰冷残酷的那个男人理智又回归了。
“老婆……想要你的牛奶……浓浓的精液牛奶……”
射精的余韵还残留在股间,白天骄呆滞了几秒钟,被男人触摸胯下的感觉给拉回现实。
真恶心。
“3,2……”
明明先说他是母猪的人就是白天骄,都说了不要插那里了……非要插,现在肚子好热,又痒,精液没吃到多少,鸡巴也没吃到多久,他这日子还怎么过?!
“天骄……真的……真的好想要……求求你,操一操老公好不好?求求你了……”
白天骄眉头紧皱,左手掐住男人探入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喉间,受伤的右手制止了自己想要扭断男人脖子的念头。
白天骄环顾四周,别墅内部满是陌生的痕迹,捏着男人喉咙拉到眼前,盯着他的眼睛冷笑道:“呵……在我名下的房产养男人,吴赤阳,你胆子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如此之近,白天骄才注意到吴赤阳的瞳孔是散开的。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吴赤阳会变成这样了。
但是谁做的?
白天骄沉着脸,扬起手,重重地落下,一遍又一遍。
吴赤阳迷失的眼神逐渐清醒,血腥味弥散。
“对……呕!呕咳!咳咳咳……对噗齐……饶了唔、五醋了……”
男人的眼底猩红,恍惚嗡鸣声与扇巴掌的痛苦不断折磨着脑袋,而他只会一味的求饶,连出手打断白天骄都不敢。
呵……装的真好。
这时候他才会像个任劳任怨的丈夫一样。
直到男人清醒的眼肿得几乎看不见,整张脸被鲜血与肿块摧毁,惨不忍睹,白天骄居高临下的看着人。
呼……这样才对,这才是背叛者该有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脱下白色的手套盖住男人的脸,转身就走,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话:“把自己处理干净,离婚的事,另约个时间,再说吧。”
吴赤阳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他已到了病房内。
距离车祸发生,过去了一周,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被白天骄……妈的。
男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满是厌恶,恶狠狠地吐出漱口水。
他这张阳刚英俊的脸恢复得很好,只是皮上还是五颜六色,看着吓人。
灯泡陡然破碎,黑暗覆盖住他,昏暗的光只能照见他的半张脸,嘴皮快速地变换,快到吴赤阳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我要亲手杀了你……”
青筋凸起的双手抓着镜子边缘,他喉结颤抖,额头低着冰凉。
“啊——!啊啊啊——!”
男人嚎叫着,头部疯狂地撞击镜面,无数张吴赤阳的脸染上血色,一片又一片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操控他。
没有人可以做到。
没有人。
满脸鲜血的男人笑了,碎片里千千万万个他也笑了。
影子扭曲着,将再一次昏迷过去的吴赤阳带回床上,缠绕着男人强壮的身体,玩弄挑逗着所有性感带。
令人窒息的深吻唤醒了他。
“哈啊……哈啊……这是……”
只能用黏稠来形容这种古怪的黑暗,像是一层粘液裹住了四周的景象。
就连眼前的人形也是一层黑色,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出现。
“我们的家呀,老公~”
我操,我操,仇子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吴赤阳捂着头,怎么也无法想起这种违和感在哪……谁死了?白天骄?我?
嘶——靠近了!
“子夜,我们……我们有事好好商量,别冲动,好不好?”
内心再崩溃,吴赤阳也必须保持温柔体贴的微笑面对仇子夜,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依旧是那个知心爱人。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左右为难,毕竟之前我们闹得……我太自大了,我以为不再见面了,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古怪扭曲的声音越发颤抖。
“明明是我培养出的奶水,你都分给了那个贱人。”
“明明是我培养出的名器,你先给了那个贱人用。”
“明明是我种的花,你为什么要让别人先摘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你这么害怕我?”
“明明要杀你的人是白天骄,折磨你的人是白天骄,控制你的是白天骄,你为什么要害怕我?凭什么?!”
黑色的人影越靠越近,那股滑腻冰冷的感觉黏在皮肤上,如附骨之蛆般令人作呕。
“子夜……你冷静一……点……”
“我把你永远珍藏起来,你就不会怕了我,对不对?”
“子夜我怎么会…害怕你呢?你看我、我真的很想你……做梦都在想和你做爱,我愿意为你……打开双腿。”
“呃啊……不、子夜……想要你、我只想要你一个!求求你……”
“别担心……放心吃吧,从始至终,这里也只有我们……永远也只有我们……我爱你哦。”
耳边忽然响起野兽的低鸣,影子裂开,一只狗一只……大猫?
仇子夜这个全家死绝的贱人——他妈的!那是一只狼和一头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赤阳的声音有点发抖,尽量用那种温柔到腻死人的声线去哄两只躁动不安围着他转的野兽:“乖狗狗……乖猫猫……别冲动,人兽殊途,我们真的不合适——嗯!”
歪着头的漆黑野兽低吼一声跳到了男人身上,猩红的性器从腹下弹出,食肉动物混杂着散发出浓烈的性臭味。
为什么……好热……脑袋要融化了……
弓着防守的腰背一点点的塌下去,男人无意识去蹭柔软的腹毛,颓软在两腿之间的肉块立马竖起来,翕合的菊穴加速入口很快就湿润一片,滴出黏腻的丝线。
两头野兽的呼吸声仿佛引擎启动的轰鸣,腥味越发浓烈,满眼都是它们的性器。
侧躺着的黑豹慵懒地看着他,腹下油光发亮的皮毛中窜出一点嫣红,毛茸茸的尾巴扫过男人的手指。
男人烫红了脸,随着尾巴的指引摸上了黑豹温热的阴茎,身旁另一只野兽低吠一声,吓得吴赤阳一哆嗦,另一只手握住了黑狼的鸡巴。
吴赤阳低头吞吐着尖锐的顶端,左右交叉开工。
兽类的交配时间都不长,口了几下揉几下,黑狼根部的结就性奋地开始充血了。
黑狼的腥臭射了吴赤阳一脸,肉掌压住男人的头不许走,顶在咽喉上不停地喷射,过量的精液从鼻腔倒灌,像两条鼻涕一样喷出,将男人凄惨的面容糊成一片精液泥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肺部都被淹没在腥臭的精液之中,窒息,要被精液溺死了……
另一边等待许久的黑豹骑到了男人身上,在他的肌肉饱满的股间摩擦,却找不准洞口,磨来磨去还是插不进去,但被腥液弄湿而黏糊柔软的腿根让黑豹误以为找准了位置,就这样抽动起来。
越来越快,利齿咬住男人的肩头。
野兽满是倒刺的鸡巴刮过皮肤,刮过肛口,一直在撞他的囊袋,是疼的,却抵不过被野兽占有的快感,吴赤阳在抽搐中射出一股浓浆。
窒息的痛苦与射精的快感纠缠,难舍难分,让人刺激得翻了白眼,意识模糊的瞬间好像在黑影中看到了白天骄的脸……一个寒颤流经,眼前的黑暗仿佛都褪去了一度。
“咳咳!咳!嗬哈——嗬啊——”
漆黑的狼豹融化,世界一瞬间安静了。
黑暗似乎在织网,变得越来越幽暗深邃。
吴赤阳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胯间糊满了腥臭的精液,饱满的肌肉之间流淌着无数腥臊味道,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男人失神低喃:“好多……精液……还是好饿……肚子好热好饿……”
一条庞大又妖娆的暗影潜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吴赤阳高温的肌肤来说,来者的鳞片是冰冷的。
“鸡巴……想要吃鸡巴……”
吴赤阳已经没有害怕的神色了,主动贴近紫黑的蟒蛇,一寸寸抚摸着牠的腹下。
两根猩红的刀刃从生满倒刺的腔内翻出来,囊带上也全是猩红的尖刺。
“唔……鸡巴…有两根……好想、想吃?……”这一次吴赤阳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不会弄伤自己,他只怕对方操不死自己。
黑蟒缠绕着他赤裸的身体,缠上男人健壮的四肢,像绞杀一样捆住肌肉饱满的身体,溢出的蜜肉泛出光泽。
巨蛇身上的每一条脊线、每一块鳞片、每一处细微的纹理都在摩擦着他赤裸的皮肤。
吴赤阳喘息着,肋骨不堪重负地传来疼痛,蟒蛇躯将他肺里的空气挤出来……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感不断袭来,心脏剧烈跳动,粗糙的鳞片摩擦着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后穴。
吴赤阳自发地抱住黑蟒,湿润的臀间蹭对方的鳞片,试图用求欢的举动换来肺部的自由。
“啊~啊哈……好痛……嗯终于、吃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尖锐的灼痛凿入身体,蛇类带刺的阴茎精准地撬开了水润的肉洞,尖端深埋在体内,一寸寸推入,刮过滑腻肉壁。
吴赤阳含糊不清地说着,缺氧的脑袋里夹杂着痛苦和扭曲的性欲,目眩神驰,“嗯啊!另一根?…啊啊、插到了…还要呃……”
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窒息的、醉醺醺的呻吟。
快感传遍全身,吴赤阳爽快地叫喊着,肌肉抽搐起。漆黑的巨蟒像是不满猎物的挣扎,更用力地缠绕着他,隐藏在鳞片下的肌肉扭动着,起伏着,男人一下翻白了眼,却看不到明面上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