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都说了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说话间,搂抱着柳轻语腰肢的手,又是紧了几分,更是紧贴在他身子上。
柳轻语抿着嘴,嫣然一笑,“刚开始,我以为你很好色的,尤其是第一次你在我办公室里,给我治病的时候,哇塞,我觉得你就是个……没见过女人的老色批!”
“而且,还是一个死变态……就是那种……你当时坐在我的椅子上,我躺在沙发上,就那个角度,妈耶,你还很有节奏地那什么、那什么……”
叶欢“嗯哼?”一脸懵圈,“那什么是什么呀?”
他仔细地回想了与柳轻语第一次邂逅,见面给她治病的场景。
“我靠(?o′)凸,原来你以为我……坐在你的椅子上,打蚊子吗?”
“不然呢?你是真不知道,当时你个表情,好贱好贱的哦。”柳轻语羞红的脸。
叶欢:“……”
他不淡定了,原来他被柳轻语诬蔑为变态过?
“咳咳,我那会从山里来城里,坐了好长的车,累得半死,去到你集团,还遇上你的保安阻拦,后面又去给你治病,实在是太累了,就在你的椅子上稍微打盹,眯了一会,竟然……”
“苍天啊,大地啊,我好冤枉啊,比窦娥还冤,你必须补偿我。”
柳轻语抿着嘴,微微翕动着朱唇,从叶欢小坏、小坏的表情,她当然知道,叶欢想要的补偿是什么了。
她稍微踮起脚尖,红润的朱唇,深深地印在了叶欢的嘴唇上。
叶欢顺势将她紧紧搂着,发起了反攻……
这一幕,可让不少路人,看得是差点狂飙鼻血,羡慕嫉妒恨。
许久,两人恋恋不舍地移开深吻的唇,四目对视,心间流淌着一股股暖流,激荡着彼此的心湖,荡漾起无尽的涟漪。
“轻语姐姐,明天我们去一趟苏园吧!”
倏地,叶欢低吟地道。
“苏园?”
闻言。
柳轻语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叶欢,“去苏园做什么?”
叶欢却是若有所思,“轻语姐姐,我想弄清楚我的身世之谜。”
“嗯哼?那,跟去苏园有什么关系吗?有什么线索?”
柳轻语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轻语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在帝都,燕京叶家老爷子七十寿诞宴会上,最后无涯前辈跟叶老爷子提过一个地方吗?”
叶欢进一步提示道。
柳轻语“哦?”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无涯前辈提及的苏园玉佛寺,那个据说有可能是燕京叶家二少爷叶城的出家和尚?”
叶欢点了点头,“是啊,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实,我是不是与燕京叶家存在什么瓜葛,但是,我隐约感觉到,或许我的身世之谜,与这位燕京叶家二少爷叶城,存在某种联系。”
“包括我这么些年来,一直做一个很奇怪的噩梦,同样的梦境,但我看不清楚梦境的人,最近去了燕京叶家之后,又做了一次梦,能听见了那个梦境的声音……”
“在梦境里,我看到,一群恶奴正在活埋一位身怀六甲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就叫‘红绫’!”
“虽然我也表示怀疑,或许是我先入为主,因为听了关于那段过往的故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那个噩梦已经缠绕了我很多年了,我必须要去解开这个谜底。”
柳轻语是能理解叶欢所说,他无非就是想去一趟苏园,去玉佛寺,找那位出家和尚,去验证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与燕京叶家二少爷叶城,存在什么血缘关系。
柳轻语深吸一口气,沉吟片刻,“欢弟,虽然我是不该阻止你去破解身世之谜,但是有些谜底,知道答案,未必是好事。”
“你仔细地想一想,假若你就是燕京叶家二少爷叶城的子嗣,那个青楼风尘女子红绫就是你的母亲,而你的父母被燕京叶家害死,那么,问题来了,你会找燕京叶家报仇吗?”
柳轻语的问题极其犀利,这也是萦绕在叶欢心底的一个困惑。
的确,不可否认,假若他就是红绫肚子里的孩子,那也就是说,是燕京叶家二少爷叶城的子嗣,而燕京叶家当年如此残忍,戕害了他的父母。
尽管燕京叶家是他的家族,但他们却是完全不顾念骨肉手足亲情,叶欢与该如何抉择呢?
如果要为父母报仇雪恨,必然就要找燕京叶家。
然而,那也是隶属于自己的家族,如此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过叶欢向来是乐天派,他断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影响与柳轻语约会好心情。
他“?恪绷艘簧??肮芩?敲炊啵?蘼凼虑榈恼嫦嗍鞘裁矗?叶急匦胍??宄??馐俏易魑?蟊沧铀玫囊逦瘛!
柳轻语点了点头,“行吧,那,明天我们就启程,去一趟苏园,到玉佛寺探查、探查无涯前辈所说的出家和尚。”
“嘿嘿,多谢轻语姐姐!”叶欢笑了。
柳轻语娇嗔地道:“咳咳,小坏坏,难道你谢谢也是‘嘴炮’,没点表示?”
“呃,那你想我怎么表示?”
柳轻语几乎咬着他的耳朵,低吟地道:“让姐姐破了你的道心吧!”
叶欢:“……”
……
魔都。
外滩海景酒店。
一间总统套房。
武藤绫香回到房间后,整个人是彻底的魔怔了,她抓起酒店里的东西,扬手就是狠狠地狂砸。
“该死,统统都该死,姓叶的小杂碎,佐藤老匹夫,你们……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武藤绫香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宰了你们,把你们大卸八块。”
“咚咚咚!”
她气愤之时,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武藤绫香愤怒至极的爆吼道。
“绫香小姐,是我,离曜,我来找你,想跟你再次深入交流东瀛樱花文化……”
套房外,传来了离曜的声音。
而武藤绫香刚欲开口大骂。
旋即,她脸上划过了一抹诡异的狰狞笑容,随手从头上扎头发的珠钗取了下来,稍许拧动,珠钗里却是藏匿极其阴寒的乳白色蛊虫。
她瞥了一眼门口,“哼,臭男人,这是你自找的!刚好,可以拿你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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