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缝针!」想到以后伤口会留下像蜈蚣一样的伤疤,我不禁大叫道。

「这么大的伤口最好还是缝针,这样才会好得快一点。」「不要,帮我包扎就好,等你的化验结果出来再做打算。」「也好,明天就可以得出结果,到时再联系你吧。」「这是我的名片,结果出来了就打我电话吧。」「好的。」梁秀拿起名片看了一下然后就放进了包里,亲手用新的绷带纱布仔细地再次帮我包扎好伤口,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梁秀走了之后,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大自在,再说赖惠颦的父亲也回来了,便提出要回家一趟。

「强哥,不要走,就留在这里养伤嘛。」赖惠颦拉着我的手不放。

「小黄,颦儿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回去了也徒让家人担心,我看你就留下吧,而且明天梁医生就可以把化验结果带过来,顺便再帮你看看。」赖时谷也劝道,理由讲得非常的透彻,有情有理,我也就只好留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入睡,一直在想伤口的事情,那些匪徒是何许人呢?一般的匪徒怎么会在刀刃上涂毒药呢?这中间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也许不是简单的绑架案,背后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心绪翻飞,右臂上的伤口一直在慢慢地渗出鲜血,连驭女真气也没有多大效果,这种毒药的毒性不小,能阻止伤口凝结,让人一直不断地流血,好在我有驭女真气的帮忙,否则也许我早就流光血而死了,实在是歹毒无比。

突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是谁呢?」我脑中冒出这么一个疑问,并没有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强哥,睡着了吗?」赖惠颦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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