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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第十四天
手术当天，姜瓷躺在病床上，被推往手术室。
“你放心，你受的苦不会白受，等你出来，国家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孟将军还专程来安慰他，让他放心做手术，等他醒来，一定给他一个交代。
顾念也是，看着床上的姜瓷，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他平安，仿佛姜瓷是去做什么十分危险的手术。
可怕的是，旁边一直自诩自己酷帅狂霸拽的赵重岭更夸张，直接掏出奶奶给的护身符，就要往姜瓷手里塞。
还好护士及时阻止，姜瓷才没有被迫接受护身符。
一路走来，他们觉得姜瓷人如其名，像个瓷器一样，精致易碎，所以大家都生怕他身上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姜长德和王翠就正常许多，拉着姜瓷的手说了两句便罢，没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明明自己是事件中心，姜瓷愣是感觉到自己和他们的心态格格不入，接骨手术医院骨科一天不知道要做多少台，出事的几率非常小。
何况这次给他做手术的人，是全国最优秀的骨科医生，经验非常优秀，连手术中配备的护士，都是护士长级别的，不管从什么方向看都十分安全。
经验丰富的护士长，顶着孟将军的眼神，强硬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全力，在孟将军的冷脸中关上了手术室的大门。
因为姜瓷的特殊性，这场手术将在会议室进行全程转播，确保过程的安全。
所有人都很紧张，只有姜瓷显得特别轻松，从进入手术室到出去全程没有任何特殊的情绪。只有他脑海里的033知道，从进入手术室开始，姜瓷徜徉知识的海洋中，根本无心理会其他的情绪。
除了手术室后姜瓷的第一句话是把他的东西拿来。
孟将军并没有说谎，姜瓷手术出来后过了麻药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
“近日京城火车站发生一起恶□□件，造成多名群众受伤，其中有国家级科研人员，以及国科大学新生。事件性质极其恶劣，伤害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经国安调查组调查，属境外是你日益针对我国科研人员。昨日，特别行动小组远赴某国进行了特别行动，抓获幕后人员十名，击毙相关人员三人，京城市新闻台为您报道。”
“下面是特别报道，京城市月兰区某领导贪/腐，其秘书实为间/谍人员，现已被抓捕。”
新闻报道中用了，极其恶劣，伤害广大人民群众感情等词汇，这样的词汇一般出现在大案要案上。
姜瓷点点头，“真好。”
孟将军看着电视机上的内容说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那些人想要的是基因改造剂，所以这段时间还要辛苦你留在医院，不能到处跑了。等过上一段时间国家解决了那些激进分子，扫清国内的害虫，就能自由活动了。货车司机会被判决危害国家安全罪，最多几个月就能执行死刑！其他幕后人员也一样，所以请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给予你最好的环境。”
给受害者最美好的答复是，让加害者感受到和受害者加倍的痛苦。
货车司机当然不用说，姜瓷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不过他也好奇为什么境/外势/力会对他下手？毕竟基因改造剂现在的作用也只是一款比较好用的药物而已。
难道泄露了消息？
姜瓷好奇地问出口。
孟将军的脸色有些难看，“是的。”
姜瓷猜得不错，现在国外势力已经通过内鬼知道了基因改造的具体作用，之前他们通过外交手段想得到基因改造剂，但被Z国政府果断拒绝。
他们知道姜瓷是药剂的发明者，又通过一些风声知道了姜瓷在Z国做的事，所以那些人就如同疯狗一样咬上来，甚至前所未有地在国内就动了手，想要将Z国的未来掐死在摇篮里。
不过他们显然没想到，姜瓷有男女主保驾护航，幸运值点满，他们的精密筹划只伤了姜瓷的腿。
在孟将军的审讯过程中，这些人还大言不惭幕后老板会继续下手，直到姜瓷死亡。
没想到不足一天，他们远在境外的势力就被Z国一网打尽，这些人口中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幕后黑手被蒙上了眼睛，在这些间/谍眼中被送上了路。
只有几个投降快的，免除了当场死亡，被带回了国。
Z国这次的事件反应迅速，并且雷霆手段，一时间国际舆论哗然，不少国际人士站出来谴责Z国的强盗行径，丝毫不提那些极/端/分子的所作所为。
外交部直接怼了回去，质问得他们哑口无言。
要知道，以往都是这些抱着手轻蔑地听着他们谴责，这次情况反过来，不知道这群人有没有感同身受！
姜瓷听到笑了，只觉得大快人心，他前世长大后，国家已经站起来了，没有了以往一味地谴责。这一世，他来到了国家还积贫积弱的时候，他以为这次会受点委屈，没想到国家一点都没惯着这群人，直接打了回去。
当然，姜瓷也知道不怪国家，他们从来都只是以和平为主，以人民为主，所以才会如此。
示敌以弱，发展起来，才能掌握话语权，重新站在大国舞台上，不然一切嚣张的言语和无脑的手段，都将是别人发动各种战争的借口。
而且他们也只是外软内硬，要知道，他们是从枪杆子里抢回的国家，他们怎么会真的畏惧战争，不过是他们疼惜自己的人民。
所以姜瓷爱她，愿意为她奉献一切。
姜瓷送走了孟将军，开始抽查顾念赵重岭的功课和做的事。
学习现在已经成了姜瓷的本能，所以他希望，跟着自己的人，也要时刻勤勉。
姜长德和王翠见状起身离开，他们准备商量着去准备饭菜给几个孩子补补，一段时间不见，三个人都瘦了。
抽查完毕后，姜瓷拿出自己的半成品保护罩，支撑材料现在还没有解决，所以是半成品。
主要是这材料需要兼具的特性很多，就算姜瓷有详细的合成办法，送到科学院去，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获得成品。
“要是腿能在短时间内好起来就好了，”姜瓷看着自己的右脚，垂眸想到。
突然，他抬眼看向一旁滴落的输液管。
他不是获得了足够的洗白值吗？那么营养液的计划，就能提上日程了吧！
正好，他现在正在组建一个团队，这样的话，团队就有第一件可以研究的东西了！
说干就干，姜瓷把两人派了出去。
团队的筹建迫在眉睫，只要营养液研发成功，他马上就要解放了！
林卫国端着饭菜走进来时，就看到这个正在兴致勃勃地看书，他的文化课成绩不算很好，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书都是想要睡觉的状态。
所以他由衷地佩服学习好的人，姜瓷更是他心目中学习最好的人，或许在天才看来，学习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
那些神奇的比如基因改造剂，比如飞机，比如可控核聚变技术，哪一样在普通人看来十分神奇的东西，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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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似乎那么平平无奇。
“姜瓷，这是叔叔阿姨做的饭，先吃了饭再学习吧！”林卫国说道。
本来这事不该他来做，可能是出于愧疚的心理，他选择亲自给姜瓷送饭。
姜瓷点点头，父母被他安排人出去玩了，他只是断腿而已，不需要他们一天24小时在这里守着他，好不容易来趟金城，不玩一玩怎么好？
当然姜瓷心里也打了算盘，他希望父母留在京城，毕竟他们的年纪大，也该享清福了。
吃完饭，姜瓷继续保护罩的项目，营养液晚上再抽时间将资料写出来。
……
国科大学，顾念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无奈地和赵重岭对视一眼。
其实他们俩没做什么，甚至都没有宣传，只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国科的校长以及教导主任。
然后短短半天，不光是姜瓷名单上的人，还来了许多学生。
顾念赵重岭在这些人面前就如同菜鸡，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将资料全部收集起来，等待姜瓷筛选。
另一边，姜瓷需要组建团队的消息，在国科大学的学生中飞快流传。
一时间讨论的浪潮十分激烈。
“姜瓷要组建团队，你去吗？”
食堂、图书馆、宿舍，各种好奇的声音在询问着。
出乎意料，很多人的回答是不去，因为他们知道姜瓷团队肯定是有要求的。果然，在姜瓷收到一大堆资料的第2天，团队暂定的办公地点就贴出了要求，并且上传到了国科大学的论坛。
最低博士起，最低发表三篇SCI，限制专业，上不封顶，年龄在30周岁以下，男女不限。
这要求一出，国科大学的论坛都炸了，即使在人才济济的国科大学，要求这么高的，依旧很少见。
当然姜瓷也不是不给别人机会，他还招副手，研究生就可以，需要被考察。
但就算如此，姜瓷的奇葩招聘也引起了学生们的不满，在他们看来，姜瓷手里虽然有基因改造剂这个王牌，但不代表他本身真的有资格招聘各类天才博士。
本来有很多人觉得姜瓷很厉害，但看到他这么嚣张以及恃才傲物，不由得产生不满。
而且说破天，现在的姜瓷也只是一个新生，这么张扬嚣张，太过了。
于敏就是如此，她确实佩服姜瓷的基因改造剂，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可这不代表发明者本人脾气秉性好，她看到招聘的那一刻，只觉得对方过于托大。
要知道，国科大学的学生，每一个放外面都能说一句少年天才，更别说其中的研究生和博士，万一挑一得天才！更别说是三十岁的博士！要知道根据统计，博士的平均毕业年龄在三十三岁。
而且他们都被各种单位抢着要，谁要去姜瓷那个没名没姓的研究团队啊！
于敏才不承认，她看到招聘的时候，心动了一瞬。
而且她的条件刚好符合姜瓷列出的要求，但她有些犹豫，她渐渐年纪大了，父母希望她好好找个铁饭碗单位安定下来。
到底是去姜瓷的团队赌一赌，还是接受单位的巨额安家费抱上铁饭碗，她很迷茫。
她窝在沙发里，脸上愁容满面，父母的谆谆教导还在耳朵里不停回响。
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于敏起身接起电话。
听到声音的瞬间，于敏愣了，居然是她那个平时连话都不想跟他们这些博士生多说两句的导师！他怎么会打电话来？
“导师，有什么事吗？”于敏双手抓着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即使她已经在导师手里毕业半年之久，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害怕对方，这可是他们学院最最最恐怖的导师，严厉程度简直就是她遇到的老师之最。
改论文的那些日日夜夜，她现在想想都要做噩梦。
要问当初选择对方的原因也很简单，对方虽然又冷又严，但是对方不压榨学生啊！除了脾气性格，算得上神仙导师。
所以于敏对着他，是又敬又怕。
“姜瓷的团队，报名没有？”导师单刀直入问道。
于敏愣了一下，老师为什么关心这个？但她性格耿直老实，直接把自己的担忧全都向导师诉说了。
“去报名，你是科研苗子，跟着姜瓷才是正道，别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单位。”
导师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惜和恨铁不成钢，把于敏说得又愣住了，在导师眼中，姜瓷竟然是好选择？而且还把自己的好单位说成是乱七八糟的地方！
于敏哭笑不得，正准备解释，就听导师继续补充道：“别废话！去报名！到时候如果我没在姜瓷团队里看到你，你就等着吧！”
然后于敏看着挂断的电话，彻底傻眼了，刚才这段对话是自她读博以来，和导师说过最长的一段话，虽然是被单方面输出。
放下电话后，于敏开始深思导师电话的目的，他们导师对他的学生非常负责，不会专门打电话来说一些小事，那么只能证明一件事，导师看好姜瓷的团队。
姜瓷可能比他们想象得更加厉害，让导师都佩服，觉得自己跟着他能够获得成功。
想到这里，于敏拿起桌子上的按键手机，往门外奔去。
她本来就在犹豫去不去姜瓷的团队，现在导师给自己了定心丸，于敏决定，她要去赌一赌这个未来。
她知道，她心里还是不甘心放下科研，她想走得更远！她才不要去乱七八糟的单位呢！
走进校门，于敏竟然意外遇见师兄，可是对方不是马上要去留学了吗？说是国外的科研环境好，怎么突然出现在校园里。
于敏正准备问，就被师兄的话打断了。
“你也是报名去姜瓷团队的吧！导师打电话给你了？”
于敏睁大眼睛，“难道你也是？”
乖乖，导师是要把自己带出来的弟子全塞给姜瓷吗？老师这也太捧他了吧！
师兄点点头，笑着说道：“原本我都打算走了，但导师说让我试一试，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两人都不知道导师为什么这么推崇姜瓷，但他们选择相信导师。
一路上，于敏和师兄遇到了好多熟人，他们是各个学院的顶尖人才，可是都和他们往一个方向走去。
到达后，所有人一通气，都震惊了，要么是导师叫来的，要么是家里长辈强制要求的，只有寥寥几个是自愿。
于敏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这些人中，有几个人的导师是互相不对付的，现在竟然让他们的学生齐聚一堂，在一个屋檐下工作。
恐怕姜瓷真的和她想的那样，学识深不可测。
她也越发好奇姜瓷了，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让所有导师们都齐心协力交出学生。
……
“啊嘁”不知道导师们为何齐齐召唤学生的姜瓷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继续弄手里的东西。
保护罩的他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他想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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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加一些定位功能，万一持有者有生命危险，可以先发出警报让对方有所警惕，避免打开保护罩不及时的问题。
这样的话，就要增加感应系统，想到今天中午看到的新闻，姜瓷决定增加一个报警系统。
人被保护罩装进去后，外面短时间内使用暴力手段是打不开的，这段时间报警，就可以免除被不法分子侵害。
而且这件东西还可以朝对方扔过去，只要在触发时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就可以保护对方。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特殊支撑材料了。
科学院，材料学方面的专家拿着姜瓷给的资料一筹莫展，明明是照着弄的，结果却和资料上的天差地别。
他已经连续两天如此了，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无奈，材料学专家只能拿起资料，往办公室走去，即使丢脸，他也要问一问姜瓷，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很快，专家打通了姜瓷的电话，对实验结果详细描述。
却不料另一头姜瓷竟然笑了起来。
第32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第十五天
专家看了一眼电话，自己没打错啊？
怎么，实验错误，姜瓷还能笑得出来？还是说他在嘲笑自己更不上他的思路？
察觉专家可能误会自己，姜瓷赶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个材料他合成需要加一点特殊的金属，但是这种金属现在国内没有，所以我就临时写了一个替代，我以为这样的成功几率会降低很多，也做好了短时间内得不到东西的打算，没想到您的严谨程度超乎我的想象，您手上失败的这种金属，比我原来设想中的要好上许多。”
我还要谢谢你，因为您的严谨，才会得到这种材料。”
专家脸上的表情瞬间松懈下来，他就说，测试过这种材料的软硬度以及抗压能力，是能够达到姜瓷资料你的标准的，甚至还有超过。但他还是不太敢交给姜瓷，因为有时候就是这样，材料的一点误差都会导致成品的巨大变化。
两人又互相吹捧了一会儿，姜瓷当即表示来领取材料，也邀请专家来看一看保护罩成品。
就在这时，姜长德和王翠走进病房。
二老这两天在京城玩得很开心，姜瓷也趁机说道：“爸妈要不要在京城买房，在这里定下来颐养天年，老家的饭馆就交给大舅舅处理经营，舅舅的手艺也很不错，肯定不会将餐馆开倒闭。如果你们觉得无聊，也可以在这里开间菜馆，弄成私房菜的形式，这样也不会很累。”
姜长德看了一眼妻子，示意她拿主意。
王翠心里思量，确实他们也该考虑要不要在京城定下来了，眼看着儿子要在这里上学工作，他们也不想和儿子分开。一家人不能离得太近，那也不能太远，姜瓷要是有事，他们也不能第一时间照顾到他。
就像这次一样，多惊险啊。
最后王翠接受了儿子的建议，操劳了一辈子，他们也应该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了。
姜瓷十分高兴，在他心里已经把两人当成了真正的亲人，他现在有能力了，自然要他们好好休息。
这时敲门声响起，得到姜瓷的应允后，顾念赵重岭走进病房。
他们是来汇报团队组建情况的，截止目前姜瓷名单上的所有人都已全部报名，没有一人遗漏。不过顾念也很好奇，明明论坛上议论声四起，为什么这些人还是顶着压力来报名，她和赵重岭以为需要一个一个去进行劝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瓷也有些奇怪，他在这些学术和科研界眼里，应该还只是一个有点儿名声的人，怎么就能突然说服这些人加入自己的团队？
很快客人的到访，让姜瓷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来人顾念赵重岭都认识，正是秦老和李老，几人从上次北方国回来之后就没有再见面了。
“听到你出了一点事，我和老李过来看看你。”
秦老伸手按下准备坐起来的姜瓷，对他摇摇头说道。
李老叹息一声，“你不知道，刚听到你出车祸的消息，我们俩有多慌……本来应该早点来看你，没想到被一些事耽误了。”
“年轻人没问题的，”姜瓷无所谓，只是腿部受伤而已，等营养液出来，两天就能取下钢针，到时候连疤都不会留下。
李老秦老对视一眼，都不由得感叹姜瓷的觉悟是真的高，他们以为遭遇这种事，最起码心里要生出一点怨气，没想到姜瓷的负面情绪一概没有。
甚至可以说双方都角色还调换了，姜瓷这个受伤的人，反而安慰起了他们。
不过此行两人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探望姜瓷，顺带也有一些事，关于团队方面他们想问问姜瓷，姜瓷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他们能不能提供一点帮助。
秦老率先开口：“这次来，我们有一点事想要问一下，就是关于团队方面，你对课题有没有规划，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姜瓷看向他们，刚才的疑惑有了答案，他在基地认识的专家轻易不会联系外界，自然不会帮助他。林卫国身上有命令，除非姜瓷主动透露自己在做什么，不然他不能打听，所以不是那方。
除开这些，也就只有和姜瓷熟悉，又对学术科研圈子动向了若指掌的秦老和李老，才能动员这么大的力量，把姜瓷需要的人才全部聚拢起来。
“我还真有事，我需要一些中西医方面的专家，还有一间拥有这些设备的实验室，需要做到分毫不差，”姜瓷也不客气，直接提出自己需要的帮助，并且从病床抽屉中拿出厚厚的一沓纸，交给两人。
交给林卫国这些东西也是到两人手里，与其绕弯子，姜瓷还不如直接交给他们。
“哦，还有这些！”姜瓷突然想到自己其他团队成员也不能闲着，指了指角落里整理好的教材，“我需要他们在两个星期之内，啃完这些教材，打好基础才能跟上我的节奏。”
按照姜瓷的想法，他要建造一个国家级的科研院所，涵盖从武器装备、药物研发、材料、航天、能源等几个大方面以及数个小方面。
现在国家没钱，他只能慢慢一样一样来。
姜瓷的目的也很简单，培养能够扛起整个国家的一群顶尖人才，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就算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但如果顶尖的人有一群，那么国家会有质的提升。
后续这些人会彻底融入整个国家的方方面面。
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姜瓷这是一个补习班，他是补习老师，那些人是学生，只是每一个补习的人，都不那么一般而已。
一个人的力量再大，在国家面前也是渺小的，但如果是一群人的力量，那么足以将整个国家往前推一大步！
秦老和李老看着姜瓷指向的地方，脸上自信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恐，两个星期，就算那群人是天才，也不能把这些东西全部吃透啊！况且就算他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姜瓷拿出来的东西，不会那么好学。
别以为他们两个老人老眼昏花，一旁的顾念和赵重岭脸上的幸灾乐祸就没有停下过。
不过很快，姜瓷就告诉他们不能高兴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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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赵重岭，你们学得也差不多了，就由你们教学姐学长，等我出院抽查！”
赵重岭张大嘴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能穿越到一分钟前，他一定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你笑！现在遭殃了吧！
即使如顾念这种十分积极的学习狂魔，也不由得僵住了脸。
她就知道，欠的迟早要还，这两天的逍遥日子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姜瓷看着他们难看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动容，他能布置这些作业，当然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能够完成。
那些人每天能学习多久，学习大概极限，都被收集了一份份资料，他全都记住了，烂熟于心。
见姜瓷胸有成竹，秦老李老也觉得自己大题小做了，也许那些高材生们，是能够完成任务的。
至于看起来步履维艰的顾念和赵重岭，他们笑了笑，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知情的众博士们看着面前被摆成一摞一摞，而且带着新鲜印刷油墨味儿的教材，目光疑惑地望着面前的两位泰斗。
于敏望向秦老，“这些教材，都是姜瓷交给我们的任务？难道他觉得他们作为博士的学识积累，不足以完成以后他会下达的课题？”
秦老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其实是上面邀请来，为姜瓷先行整理好团队的人，现在团队有了疑惑，他们自然要尽力解答，“是的，我很负责的说，你们现阶段的积累，不足以跟上姜瓷的脚步。”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汇集在秦老和李老身上，他们想知道，能请这两位亲自前来背书的姜瓷，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
李老笑呵呵地看着这些学生，“不光你们，就连我们，也不能跟上姜瓷的脚步，那是真正的天才，具体的有保密要求，我就不多说了。”
两人一唱一和，秦老再次说道：“待遇方面，这里一律参照国家科学院的标准。”
在场的人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底，他们被老师语焉不详地叫来报名，放弃了原本手上的东西，心里压力很大，现在听到秦老的话，他们心里自然安定下来。
于敏耿直老实，不代表她不聪明，她突然意识道，他们忽略了重点。
看着二老身后堆积成小山的材料，于敏艰难问道：“秦老李老，这些教材，我们要在两个星期之内看完？”她想骂一句简直不是人啊！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老师布置作业的场景大家一直都牢记在心，现在看这情况不要太熟悉，瞬间全都懂了于敏为什么问这话。
李老转过身，看向教材，教材上没有印制外皮，最书皮中间简单写了几个字，代表书籍的名字，所以这些人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秦老走到书旁，拍了拍它们，“是的。”
所有人跟着二老的步伐往前，走到近处，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这种感觉很复杂，又恐惧又喜悦，恐惧教材难度，喜悦新的知识。
于敏的师兄从小被夸天才，自认为在学习方面，可以打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到于敏脸黑成一片，顿时调笑道：“不会吧！对于我们来说，这有多难。”
于敏但笑不语，移开一步让师兄翻看。
师兄莫名感觉不妙，走上前翻开教材，看了十秒，脸黑了七秒，把书本重新盖好，然后望着这些小山一样的教材，他心里全是问号。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他还以为师妹唬他。
以及，秦老李老真没夸张。
三四十个人的办公室，看过教材后，全都在这一刻鸦雀无声。
顾念赵重岭早已经捧着书坐在角落里看了，姜瓷不会体罚不会精神惩罚冷暴力他们，但是他们时常跟着姜瓷，把他的努力刻苦看在眼里，如果他们偷懒，心里就会对比姜瓷，进而产生负罪感。
别人学着那么快都没有偷懒，他们学着慢还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太没有羞耻心了。
还有就是姜瓷会抽查他们的学习进度，一旦不会，就像小学生畏惧老师一样，心里总有一种急迫感，想要下次不这样。
所以为了不被这些情绪折磨，两人果断选择争分夺秒。
学识令我强大，强大令我自豪！
等着分配任务的于敏也终于注意到角落的两人，她记得两人的自我介绍是姜瓷的助手。
姜瓷的助手啊！那他们肯定很强！
遥想昨天他们还在说姜瓷不公平，两人没有任何学位，为什么级别比他们高，现在看着老实啃书的两人突然了悟，看来他们也是和姜瓷一样的人。
于敏拿着书，走近两人，准备拉他们入伙一起读书。
当然，事情还是没有那么绝望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全部学会所有教材，分配下来，每个人得到人高的那么一大摞。
博士们自然不傻，对教材分类做出了分组，每个人分配了书，将任务平摊出来。读过一个星期后，每组轮流上去讲解自己学习的知识。
他们读了二十多年的书，肯定行的！
不过学得比较广的人就有些惨了，他们最起码要流连两三个组，才能完成任务。
顾念赵重岭没有了解过各类专业需要学习的东西，他们一向都是全部学习的，除了难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所以，两人被拉了壮丁，前一个星期由两人给他们上课。
秦老李老看着他们自行分配好了学习任务，转身离开了，他们就是来亮相安心的，其他东西交给下面就好，况且姜瓷来了之后会自己做主。
从此，在国科大校园中，有了一处特殊的地方，那里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全都有人上课有人听课，学子们的师兄师姐们仿佛梦回高考。
国科大学生也议论纷纷，不明白怎么突然学姐学长就被姜瓷收编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博士们没人透露风声，只说待遇优厚，导师们更是闭嘴不谈，而且就连国科大内部论坛的帖子也删除了个干净，仿佛那里是禁地一样。
自此学生们也懂了，这团队肯定不是一般团队，错过的人捶胸顿足不在少数。默默的，很多人都不再谈论这件事，或许私下会和亲密的人讨论，但不会在公开场合提及。
姜瓷团队也成了国科大最神秘的团队，未来更是除了姜瓷赶人走之外，不会有人主动离开的地方。
和国科大团队们学习氛围相反，姜瓷这边画风截然不同，一大早他就组装好了自己的保护罩，悠闲吃完早饭后，和邀请的专家一起在病房里做起了初步实验。
为此姜瓷还借了两个战士，刚刚组装好的保护罩被穿戴在一个战士身上，另一个战士持刃在他身后。
在穿戴设备的战士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距离对方一米处，警报突兀响起，下一秒，保护罩膨出，将穿戴设备的战士包裹完整战士包裹其中，持刃的战士被推开半米元，回过神后，在姜瓷的指导下尝试攻击保护罩。
“呼吸良好吗？有没有感觉不太舒服的地方，我好调整。”姜瓷坐在轮椅上，低头写写画画，询问使用的战士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好及时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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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点头，开始在有限的空间中活动，意外的，活动空间看起来很小，却没有活动困难的情况出现，一看就知道精心设计过。
“没有，身体很舒展，”战士回答道。
另一边持刃的战士攻击一会儿后，被姜瓷叫停，姜瓷计算了一会儿，说到：“保护罩被撕开了一些，从时间上计算，彻底破坏保护罩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表现良好。”
林卫国围观，突然问道：“这种东西，是不是可以应用在防洪抗灾上，即使战士们被洪水重走，也能漂浮在水面，还能不被各种树桩尖锐物品二次伤害。”
地震也一样，家里常备，察觉自己跑不出去，就穿上这东西，就能抵挡垮塌的建筑物和家具，就是不知道承重能力怎么样。”
姜瓷意外地看了一眼林卫国，点了点头，“设计保护罩之初就考虑过这些问题，内置了定位系统，而且今天我改进了触发机制，可以自动触发，避免因为手动产生延误。承重的话，我计算出来的结果是1000kg，超过会慢慢收缩体积，实际情况需要做实际测试。”
专家怕他们觉得少，解释道：“支撑材料要考虑有一定柔软度避免伤害到使用者，所以承重已经做到了极致，不能再增加。”
林卫国一听，眼前一亮，积极说道：“这当然，谁想穿特别硬的东西在身上活动，关于承重的数据，我们可以进一步测试！”
姜瓷答应下来，毕竟这东西早日应用，早日避免许多伤害。
“要是前两年就有这东西就好，那场地震……我家侄子，也不至于被压死。”专家摸着保护罩感叹，心中油然而生出感慨。
其他人没有说话，人生就是这样，容易晚了那么一点。
姜瓷抬起头，“过去无法改变，但未来我们可以避免这种悲剧发生，科学的进步，意义就在于此。”
专家赞同点头，抹去心里那些伤感，姜瓷说得对，他们不能改变过去，那么他们就改变未来。
保护罩里的战士点下关闭按钮，整个保护罩又全部收缩回马甲，他也缓缓随着收缩站里在地面上。
姜瓷拿出一颗直径十五厘米左右的空心球，示意可以收缩在其中。
本来是不行的，但专家弄出的材料在柔软度上比他资料上好，就可以收起来了。
专家摸着白色的保护罩，他希望能普及多一点，可以保护更多的人。
接下来，大家又发动大脑，开始了各种制造意外，测试保护罩的灵敏度。
当然，也不是什么意外都会触保护罩警报，比如平地跌倒以及撞电线杆不会。
后续姜瓷也在思考，出一些老年人版本。
现在保护罩告一段落，只要交上去后，上面自然会思考配置在什么地方，姜瓷只有一个要求，尽量覆盖面大一点。
材料专家请缨跟着林卫国去测试，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东西有哪些令人惊奇的地方了。
手上的事告一段落，姜瓷又有了新的目标。在他看来，人生就是要不断攀升新的目标。
姜瓷盯上了一样新东西，基因改造剂的加强版，基因强化剂，这款限定条件比较多，比如它要求使用者不能有大脑和血液基因方面的病，完全不具备基因改造剂的治疗效果。
甚至，它还十分娇气，配置稍微出错，就能让使用者瞬间死亡。
可世间的万物都是有利有弊的，基因强化剂，能十倍放大人的潜能，实现血肉飞升的梦想，化身成为人们眼中的现实版超人。
比起基因改造剂，它在普罗大众眼中，看起来那么鸡肋。
不过姜瓷知道，国家会需要它。
还有姜瓷未来为使用过基因强化剂人而量身定制的战甲个需要它，战甲是姜瓷为国家未来两三百年威慑要做的终极努力。
未来人类的目标肯定是太空，而且根据系统的教科书显示，未来大概会有一些生物窥探试图侵略他们，如果历史没被改变，战甲将是最有利武器，配备战舰，可以把这些生物打出去。
所以，姜瓷在有生之年，会尽全力把战甲弄出来。
连带着战甲需要的能源和各种资料，也要全部造出来。
姜瓷看着蓝天，这么好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人，还是什么生物，都不能被破坏。
033跟着宿主看着天空，它不太明白人类的情绪具体表达的是什么，但它隐约觉得，宿主现在斗志昂扬。
宿主好好完成任务就完了，为什么要搞事业？
在033心里，宿主多少是有点毛病在身上的，关心操心的也太多了，而且他还不怕死，上次大脑出问题，这次差点被撞死。
它就好奇，宿主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吗？
为国家牺牲奉献，真就那么容易上头？
太奇怪了，033不能理解，不过它还是记录下了宿主的精神，它的统生直觉告诉它，这很有用。
第33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第十六天
林岳是一个基层民警，一大早穿着警服走进派出所后，所长拦住了他，二话不说拦住了他，塞给了他一个圆球。
“怎么？您知道我老婆快生了，所以提前送玩具？我告诉您，您这小玩具可打发不了我！我可是准备让孩子认您做干爹的！”林岳看了一眼外表简单朴素的白球，把玩了一会儿，朝着所长调皮了一下，手上还是挺注意的，不管怎么样，就算一颗玻璃弹珠，也要好好交给未来孩子。
所长瞪了他一眼，“别贫，这东西是上面一大早送来的，已经配发给其他同事了，你是最后一个。里面是一个小马甲，说是民警在出勤时，必须全部穿上，这是命令！”
林岳好奇地看了一眼所长，转开球体，一件和警服颜色相近的马甲出现在他眼中，马甲设计很不错，和警服配上也不算违和，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要配这东西了？有什么用？难道是什么魔法用品？说实话，林岳不太愿意穿，警服多好看啊！他千辛万苦考上的警察，还没穿够呢！
就算马甲再好看，他也不想要！
所长再了解不过自己手下的兵，看林岳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肃着脸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是上面的强制规定，和配枪一样，国家也是为你们好，听说能保护你们的安全。”
具体的所长也不了解，但上面要做什么，他全都会好好配合。
林岳连忙点头，当场把马甲穿戴在身上，他可不想所长再继续念叨。
见他听话，所长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跨江大桥有人要跳桥，有人报警了。
林岳瞬间脸色沉重，问清情况后，跟着老民警一起赶紧往外走，乘车赶往现场。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敏感了，林岳总觉得这趟会出事，下意识提高警惕。
五分钟后，车辆停在跨江大桥中间路边，林岳关上门快步往围观人群走去，“让让，让让，警察办案。”
走进去，林岳的心一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一人高的栏杆外，背对人大桥，脚站在狭窄的突出处，手抓住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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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情绪激动地叫喊道：“你们别过来，别管我，也别替我收尸，就让我死了吧！”
跨江大桥下，滔滔江水不断流动，让人心生畏惧。
老民警经验丰富，疏散人群让他们离开，怕这些人说什么刺激到当事人。
林岳深吸一口气，走到离男人三米外的地方道：“别冲动，先下来，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好好听你说。”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跳桥，所以不能说什么总有人在乎你之类的话，怕刺激到对方，只能表示自己愿意听他说话，让他下来。
男人泪流满面，抓住栏杆的手移动了一下，道：“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破产了，家里欠了巨额债务。一切都没了。”
男人语无伦次说着，眼神逐渐变得绝望，一只手松开了栏杆，整个人处于崩溃之中。
林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昨天半夜下了大雨，早上太阳还没来得及晒干，栏杆湿滑，只要稍微松手对方必死无疑。
另一边的老民警看了他一眼，接过话茬道：“你知道吗？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做生意，把家都卖了，全家住在窝棚里，说是想赌一把。”
男人明显一愣，被勾起了好奇心，看向老民警问道：“结果呢？”
老民警笑了笑，看了一眼林岳，然后继续说道：“当然是和你一样，全赔了个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是富二代了，怎么还在这里做警察，一个月八百的工资。”
“那你爸？”男人比较关心同样是生意失败，对方的选择。
老民警苦笑一声。
男人的好奇心被拉到了顶峰，盯着老民警想知道他爸的结局。
林岳知道机会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死死把对方控制住。
男人惊慌了一下，意识到被声东击西了，下意识挣扎。
老民警反应极快从另一边抓住男人的手，围观群众见状，也上前齐心协力抓住男人。
男人见到这个场景，心中震动，原来还是有人在乎他的！他眼里闪烁着泪光。
见男人没了想死的心，林岳和老民警心中欣慰，幸好拉住了他，不然背后可能就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大桥栏杆出去不容易，抱着必死的心情自然不怕，可拉进来也不容易，林岳站到栏杆中间带着水渍横杆上，小心翼翼朝对方伸手。男人抓住林岳的手，在众人的帮助下往大桥里面爬。
男人大约有一六七十斤，林岳全身用力也只能勉强拉动对方一点，但幸运的是对方有求生的意志，也在作出努力，所以不算特别难拉。
就在林岳以为胜利在望时，他的脚挪动了分毫，在水渍的润/滑下，他整个人从栏杆处往外栽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这茬，顿时下意识想要抓住林岳，但伸出的手什么都没抓住，对方消失在眼前。
群众中爆发出惊呼声，老民警下意识往大桥外望。
男人看着自己的手，他懵了，心生后悔，还有为什么他反应这么慢，没有抓住对方。
所有人的眼泪一下全都出来了，大桥最少高二十米，从这么高掉下去，和从高楼跳下落在水泥地上没有任何分别。
而我们的主角林岳在脚滑的那一刻脑海里回忆了很多，他不后悔救了人，但他后悔自己还没见过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从容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时，一个“嘭”的声音出现在他耳中，林岳想象中的痛苦没出现，他愣住，难道因为他是好人，所以上天让他死前不痛苦。
要是能让他再见一眼老婆爸妈就好了，林岳心想。
下一秒，他睁眼看到淡蓝，熟悉的淡蓝。
然后是流水声，林岳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死！他从那么高下来掉下来，竟然没有死亡！而且竟然连水都没有沾到，林岳伸手摸摸周围，看了看。
他现在处在一个淡蓝色的球体里，球体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而现在球体正漂浮在水面上。
林岳想起所长的话，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他嫌弃遮挡住警服的马甲消失了。
老民警看着水面，正好看到林岳身上弹出一个球，把他包裹住，然后球出现在水面上，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正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就听见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老民警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林岳的声音，他正在兴奋地说自己没事，让老民警找船打捞他。
老式的手机开了免提后漏音严重，周围的群众听得一清二楚，大家擦干眼泪，好奇这么高的大桥掉下去，竟然没有事！
这时，一个人举手说道：“我有只小船！”
破产跳桥的男人重重松了一口气，要是因为他民警死了，他这桥他铁定得跳。
老民警把男人救上来，男人知道林岳没事了，他好奇心也起来了，询问老民警爸爸后来有没有颓废，有没有过激举动。
老民警只说了一句，“我小的时候，国家还不允许做生意。”
男人张大嘴巴，意识到自己被骗。
老民警叹息一声，对他一番教育后，拉着有小船的群众去救林岳了。
此时不管是围观群众，还是老民警自己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才能让从这么高桥上掉下去的林岳没事。
大家都跟上，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把林岳捞上来后，众人这才知道，居然是一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甲的功劳。
回到派出所后，林岳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告诫大家出任务一定要穿好马甲。
这件事被电视台做典型采访，飞快传遍大江南北，所有人发现，不管是民警还是交警、环卫工、工人都配备了马甲。
人们亲切地叫它——护命球。
“护命球？”姜瓷嘴里念着这个名字，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将手里林岳写的感谢信折好放进专门的箱子里。
033也为宿主感到高兴，“真不错，救了一个人。”
姜瓷也为对方高兴，能在遇到危险之前穿上保护罩，保住命。
很快他就把这茬放在脑后，他要做的基因强化剂的配方还差一点洗白值才能兑换，战甲他虽然有想法了，但是它需要的材料现阶段还不能造出来，所以他需要一点点来，不能急切说造就造。
现阶段，他需要找点东西做，填满他学习之外的时间。
能恢复外伤的营养液他准备交给团队的人操心，那么现在国家缺什么呢？
姜瓷很快从新闻中得到灵感，新闻是三哥付了维修款之后，发现被骗，短期内他们得不到维修好的航母，并且十年内能够拿到，都算他们幸运，所以他们在国际上谴责北方国，并且企联结一大票国家一起制裁北方国。
但人家北方国一点都不理会他，只说你如果不满意，就来把航母拉走，反正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
三哥打也打不过，制裁也是制裁了寂寞，谴责人家直接听不到。
姜瓷不追究对错，他也没那个资格，但他对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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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心思。
蓝星最强移动威慑，他们国家还没有呢？原因也很简单，他们一是没有那个技术，二是没钱。
他能填补技术空缺，但是对于钱，姜瓷虽然前世是商人，但是他前世的身价只够航母一个边角。
有什么办法，能够挣到钱还能换到技术。
姜瓷沉思。
姜瓷盯上了基因改造剂，当然，这东西不能往外卖，那些国家如果跟蝗虫没什么两样，哪会拿来治病，只会造一支军队来企图统治世界。
那如果他去除改造效果，单单只留下治疗效果呢？
这东西对于其他人很难，对于姜瓷来说却很简单。
而且他所在医院离国科大学不远，完全可以出院离开医院，展开研究了。
林卫国很快得知姜瓷的想法，他也赞同姜瓷出院的想法，他已经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也该出院了。
很快申请打上去，姜瓷当天下午出现在国科大学附近的小院中，这是国家安排给姜瓷个人的住所，里面布置雅致大气，而且考虑到姜瓷行动不方便，修整了一番，轮椅进出十分方便。
并且和姜瓷一起到的，是房屋赠予合同，房屋的所有权从姜瓷进入院子开始，就归属于姜瓷。
姜瓷看着房子，很好，上辈子他买不到的地方，而且重要的是，这是国家送给他的！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国家的认可！
姜长德和王翠看着院子，震惊得合不拢嘴，国家这也太大手笔了，儿子真有本事！
“院子早就在改造了，原本半月前就该交付，但……你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就再改了改，现在才交付，”林卫国笑着解释道。
对比姜瓷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院子都是小事，有本事的人，总要有一点好处，不然谈为爱发电吗？
姜瓷转头看向林卫国道：“林叔，帮我谢谢一把手二把手。”
林卫国虽然觉得太客气，但还是点点头应下来。
房子被改造得非常不错，姜瓷住得也很舒心，可手上的工作不能停，在考较了团队成员后，他将营养液的项目交给对方，自己专攻起了基因改造剂改效果的事。
Z国科学院和国科大学的实验室随他用，各种他需要的东西也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他手里，当然为了提高成功率和增加洗白值，顾念和赵重岭被他带进了实验室，开始改基因改造剂。
不过姜瓷也不担心，因为现在顾念会随着学习每天固定增加洗白值，不需要多久就能凑够基因强化剂的洗白值。
有了顾念和赵重岭的加入，姜瓷的实验成功率果然增加了。
不到一个月，姜瓷就宣布了药剂的成功，姜瓷给他命名——涅槃。
有涅槃重生之意，希望使用过的患者恢复成生病之前的样子。
国内的基因改造剂自然不需要调换成现在这版，因为上面希望使用过的群众不光恢复健康，还能有一定强身健体效果。
姜瓷看着淡白色的药剂，他都能想象到，官方发布消息后，国际上那些人骂双标的消息了，可他不在意，双标就双标了，不能只有他们双标，也要让这些人感受一下他们双标的样子。
“姜瓷，你说国家会卖多少钱一针啊！”顾念好奇问道。
赵重岭也很想知道，国家会怎么卖这东西，之前的基因改造剂就像守着一座宝山，却不能拿东西出去。
“我也不知道，”姜瓷摇头，国外有单一抑制癌症的药，价格不菲，国家如果定低了会被围剿，可定高了很多人又买不起，达不到挣钱的效果。
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不归姜瓷管，他只需要研发出来并保证其的安全性。
三人决定不纠结这个问题，赵重岭熟门熟路推着姜瓷出门汇报工作，顾念负责保护好实验数据和成品。
很快，经过姜瓷解释过后，林卫国摸着脑门上的一头汗，用手提保险箱带着成品和实验数据在小队的保护下匆匆离开。
成为姜瓷负责联系上面的联系人后，林卫国觉得时时刻刻都会有震撼的感觉，不管是他天才的程度，还是对方赤忱的心，都令他每每惊叹国家何其有幸。
抱着箱子，林卫国很高兴，他知道姜瓷为什么会研究这个，为了国家有钱造航母，现在他们看到希望了！
他们国家的贸易现在在国际上十分式微，这东西或许能成为突破口，成为别国认识他们的突破口！
上交资料后，林卫国离开后，一二把手召集商务部成员开始开会，三个小时后，商讨出了方针。
结果是成立生产厂，进行药物实验，商务部开始对外宣传，对接国外的大型医药公司，让他们为自家宣传，这样做确实会让渡一些利益，可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原本国家考虑过自己成立公司，但这样的话，必定遭受围剿，那些人惯会颠倒黑白，他们现在在国际上没有什么话语权，最后这药可能连走出国门都做不到。
可如果把对手拉到自己船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推广药物，一劳永逸。
当然，也不能全都依靠这些人，他们要借着这次的药，小心发育，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断绝合作，自家吃独食。
有了先期方针，人体实验数据出来后，借着基因改造剂的名声，很快，Z国宣布开始对外招标涅槃的售卖权。
姜瓷也被邀请参加授权招标会，所有人也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位少年天才，几乎全场都为了行了注目礼。
现在他已经自如走路了，他终究还是没有等来营养液为他治疗右腿。姜瓷高估了现在的科技水平，营养液其中一个关键因素需要一种特殊办法提取，虽然他已经想出了替代的办法，但相对地，提取的时间变得漫长了一些。
姜瓷身后跟着两位保护人员，外加顾念和赵重岭，现在两人已经正式被姜瓷承认是助手外加接班人，所以很多场合姜瓷都会带着他们，让他们在疯狂学习之余，能有一点放松的时候。
这件事发生在涅槃成功之后，那时候姜瓷总共接收了顾念总共高达两百的洗白值，同时姜瓷觉得两人虽然不够聪明，但他们肯定不会对国家有摇摆的心思，所以正式提出，他将会培养两人成为他的接班人。
或许是人的大脑开发到了极致就会产生一些神奇的预感，洗白值超过两百后，姜瓷能预感到，他不会再待在这个世界超过十年。
所以他要小心规划，保证就算他离开，国家也依旧能够好好运转，就算他再也看不到。
至于姜长德和王翠，他会在离开之前，把他们全部安排妥当。
摒弃掉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姜瓷看向招标会。
国际各大医疗公司可谓施展了十八般武艺，各种条件各种好处，暗地各种朝着他们砸，希望获得这款神奇的药物。Z国方看着这些大展拳脚，来的各个国家队代表，医疗公司代表，大家摩拳擦掌，都想要独家授权。
而国家也懂，宣布每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国家有授权。
明面上的厮杀开始了，虽然招标会开始之前，故意唱衰药物的人非常之多，但是等招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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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后，大家都发现对手全都到了，甚至有些人提早到了。
也不是没有国家向Z国施压，Z国反手一个取消资格，他们自己国内的民众都能把施压的人示//威到道歉。
因为几乎全世界有媒体的国家都知道了，这款药物能救很多人的命，这些人可能就是他们的亲人、友人、爱人，生病的事他们不能控制，但如果能及时检查就能痊愈，那么他们就不会害怕恐惧疾病将他们彻底打倒。
一时间，全球都知道了涅槃这个拗口名字的含义，一款药物，也让全世界都深刻认识到了Z国的存在。
招标会很成功，Z国收获巨大。
会后，姜瓷准备离开，被一个人拦住。
“你好，可以跟你说两句话吗？我是L国代表，想请你去我的母校演讲，”身材有些臃肿的外国人站到姜瓷面前说道。
他被保护战士拦住，眼看着姜瓷要走，连忙出声吸引姜瓷的注意力。
果然，姜瓷停下脚步，朝对方望过去。
L国代表为了表示敬意，用Z语说道："我想邀请您去演讲，不知道可以吗？"
姜瓷摇头，直接拒绝了对方。
L国代表眉头一皱，“您是担心安全吗？我向您保证，您不会有任何危险。”
“不会出国，现在未来，都不会。”
姜瓷郑重回答道。
眼看着邀请不到姜瓷，没有被拒绝过的L国代表有些恼羞成怒，看了看周围，大声说道：“您不愿意出去演讲是因为Z国限制您的人身自由，不准您出去吗？”
一时间会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姜瓷身上，他们想知道，是不是姜瓷真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毕竟对于他们的国家来说，自由大于一切。
第34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第十七天
所有人的视线中心眼睑微合，缓缓说道，“您所谓的自由，就是在这里，试图道德绑架我去演讲？那你的自由比起我的，真的廉价，一点都没有你说得那样崇高啊！”
生平第一次，姜瓷怒了，就算得知自己被系统强制绑定，没有其他选择时，他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愤怒，就算被人指着鼻子骂，姜瓷也能做到不看对方，无视对方。
但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他不能理解，他不想出去就不出去，还能扯上自由的大旗？
“我不知道你是哪所学校的，你的母校有什么了不起，但我想告诉你，选择不去也是我的自由，与人无关，与国家无关。事实上，我几个月前才去过北方国，对此R国应该非常清楚。”
L国代表脸色苍白，他在出口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深深鞠了一躬道：“抱歉，我只是觉得知识是全人类的，所以希望您可以不吝分享。”
“我也很抱歉，”所有人以为姜瓷在为自己出言不逊道歉，正等着，就听到姜瓷补充道：“我很抱歉，我大脑里的知识很自私，它只属于这个国家，只为这个国家奉献。”
L国代表呆立当场，张大嘴巴，“你这样是不行的。”
姜瓷嘲讽地看向对方，不管对方是装傻还是真傻，都很悲哀。
顾念在后面捏着拳头，听到这句话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偶像就是她的榜样！
赵重岭抬起头，心里自豪念着姜瓷说的话:他们的知识，只属于这个国家！
在场的Z国人都看着姜瓷，纷纷目光灼灼盯着姜瓷。
姜瓷无视对方，迈开腿往大门处离开。
周围的人缓缓为姜瓷让开一条路，让他离开。
L国代表目光呆滞，北方国代表走到L国代表身边，“你的话糊弄糊弄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就算了，姜瓷还是算了吧！”
L国代表气愤转头离开，他也没想到姜瓷这么与众不同，他还想邀请姜瓷去演讲后，带他看看L国的纸醉金迷，让他为L国效力呢！
没想到姜瓷竟然完全不接招，还直接怼了他，明明他有那么同胞加入他的国家。
才出了大门，顾念和赵重岭齐齐看着姜瓷，一副崇拜得不得了的模样。
姜瓷听着不断加一加一的洗白值，目光无奈地看向两人，“你们很闲？我晚上抽查功课。”
顾念赵重岭整齐划一道：“做完了！”
回答可以说十分小学生了。
姜瓷摇摇头，正准备离开，一个穿着格格不入的休闲服的人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我是国科大学学生会会长，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学校百年校庆时举办活动，大家都想见你一面，姜瓷同学有时间上台演讲吗？不需要多长的。”
来人不知道姜瓷前脚才拒绝一个人，不然他鼓起的勇气怕是消失个干净。他也不想来的，但姜瓷太神秘了，所有同学都对他好得不得了，校领导也乐意让姜瓷来亮个相，增加一点气氛，所以透露了招标会的地址。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姜瓷深居简出，住所也不被人知道，联系也联系不上，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了。
姜瓷看向对方，伸手道：“乐意之至。”
男生笑了笑，连忙说道：“谢谢谢谢，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吗？到时候我联系你具体的流程。”
姜瓷点点头，念出一个电话号码。
男生记录好后，突然掏出一个本子，红着脸道：“我觉得你很厉害，我以后也会努力成长成为你这样的人，可以给个签名吗？实在打扰了！”
姜瓷接过本子，写下祝福语递给对方。
男生激动得连连鞠躬，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姜瓷也准备上车离开了。
招标会第二天，姜瓷的话不断通过各方传播，国内外开始了轰轰烈烈各种解读，在国内有各大媒体正面宣传，即使有小报三流媒体阴阳怪气，姜瓷的名声和人们对他的认知也鲜明起来。
在国内的人眼里，姜瓷本来就说得对，他们自豪骄傲有这样的科学家。
可在国外各种学术圈，网络论坛上，姜瓷的名声可以说是臭不可闻，说什么的都有，自私愚昧，傲慢不把他们看在眼里，各种言论甚嚣尘上。
甚至到最后，连涅槃在他们嘴里，也成了要人命的魔药。
但当涅槃运到本土，开始售卖后，医院的预约窗口排起了长龙，许多人甚至通宵排队，生怕东西轮到自己已经没了。
因为不管是临床试验，还是其他人的使用效果都告诉他们，这东西比他们想象得还要神奇。
全世界，许多处在弥留之际的癌症基因病患者有了最少两年的时间，早期中期患者直接痊愈，重新回归健康，他们就算心再偏，也不会在涅槃的效果上说一句假话。
因为涅槃拯救了他们，让他们拥有了生的希望，重新拥有了正常的人生。
简陋的实验仓库，姜瓷正在焊接外骨骼装甲最后一个点，顾念和赵重岭在旁边辅助，这个东西是战甲的简易版，姜瓷觉得研究战甲的周期太长了，先弄个外骨骼装甲出来看看效果。
“涅槃的一期销售额出来，”林卫国兴致勃勃走进姜瓷的仓库，看他没有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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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而是在折腾一个铁架子，一脸神秘道：“你猜多少。”
姜瓷从外骨骼装甲上抬起头，把小型核聚变球塞进装甲中心，表情有些茫然，问道：“多少。”
林卫国现在也熟悉姜瓷了，看他似乎没时间，连忙回答道：“三百亿！全都是通用货币结算的！这还是第一期，后续会更多！”
姜瓷眼神也亮了一下，他以为第一批不会有太多人注射，毕竟还不信任药剂，没想到还挺多，看来走代理权这条路算是对了，如果能维持下去，要不了多久造航母的钱就稳了。
“而且，我们同时也打通了很多产品的出口渠道，以后我们的产品会走到全蓝星！”林卫国一脸自豪，商务部的同志太厉害了！当然这里面姜瓷药剂的功劳占了一大半。
姜瓷知道未来，林卫国说的事会变成现实，点头坚定说道：“那是当然，以后我们所能看到的国家，都会遍布Z国制造。”
望着姜瓷自信的眼神，林卫国脸上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他们是一定会成为最强大的国家！
但他突然想到前两天的事，心里的高兴全被压下去了，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姜瓷注意到了，不过手上的外骨骼装甲出了一点小毛病，他得先处理这点小毛病。
顾念赵重岭现在就是姜瓷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很快林卫国的视线被姜瓷手上的东西吸引，刚才粗略看了一眼，只觉得怪漂亮的，好像科幻小说里的装甲，就是没有那些包裹全身的花里胡哨的钢板。只有流畅的简单防护，连接各处的是像骨骼一样材料，还有蓝色的光，配合银白色的外表，好像一台冰冷的战争机器。
不过他不敢询问姜瓷，这些东西都是绝密。
姜瓷也没有解释的兴趣，因为东西快完成了，他会很快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他把手放在银白色的金属外壳上，这东西是战甲的缩小版，相对粗糙，但在未来应用广泛，能够装载武器，威力堪比一台移动炮台，是当时普通人战士最常配备的装备。
正好林卫国来了，姜瓷想要试一试，所以他开口道：“东西很有趣，已经成了，要不要找个地方试一试。”
林卫国来了精神，快速点头，他还真想见识见识。
找个能够实验的地方很简单，在林卫国的简短描述下，很快孟唯就开着一辆车，送几人往郊外去。
两个小时后，从天光大亮到天蒙蒙黑，所有人下车，被眼前的荒凉惊到。
入目是一片充满钢筋水泥的烂尾楼，孟唯解释道：“周围已经被全部控制，不管多大的动静都不会被人发现，姜瓷不是说要实验武器吗？这片本来就是要拆了给你做科学实验区的，这会拆和工人拆没有不同，而且附近十万方都在规划内，可以尽情实验。”
姜瓷点头，很满意这个场所。
孟唯正要说东西怎么用，他让使用过基因改造剂的同志穿戴上进行实验，姜瓷却摆摆手，“我自己来。”
孟唯表情顿时犹豫起来，“要不还是我们吧！你现在……。”
他又想到几个月之前姜瓷被人拦住说他们没给姜瓷自由的事，不太敢动，而且从级别上讲，姜瓷现在是他的上级，他把目光落到林卫国身上。
林卫国看了一眼对跃跃欲试的姜瓷，没有说话，转身打电话去了。
很快林卫国得到了上级的回答，他转头看向姜瓷道：“上面让你注意安全。”
姜瓷点头，人类从来对拥有强大火力的东西充满向往，他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上面真同意了他冒险，他笑了笑，“放心，我发明的东西，没有一定的把握我不会实验，顾念、赵重岭，准备记录实验数据。”
很快，姜瓷拿出装外骨骼装甲的箱子，打开拿起装甲。
装甲有接近80公斤，孟唯建议用使用过基因改造剂的战士实验，也是有道理的，平常人可拿不动这东西。
姜瓷把东西一样一样装在身上，声音启动后，姜瓷身上的装甲骨骼上出现冰蓝色的，如同机器血液一样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真正连接在一起。
然后姜瓷尝试走路，借着开始尝试使用脚部的飞行装置，满满漂浮在废墟之上。
这一刻不管是远处还是近处的人，都目光呆滞地看着漂浮在面前的姜瓷，这是何等奇幻的科技场面，没想到真真切切出现在他们面前。
然后姜瓷往前，随手一拳，整个水泥石柱就被这一拳轰塌，姜瓷在对方即将倒地之前，转身飞行离开。
再接着，姜瓷握拳，手背出现了一排大约两厘米大小的枪口，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朝着对面的楼体一顿扫射。
“刺啦刺啦”的声音不断出现在空气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墙体上，姜瓷则转身悠然离开落下。
下一秒，整面墙体倒塌，连带着整个楼体都倾斜，摇摇欲坠。
姜瓷飘到几人面前，笑道：“准备好了吗？大招来了！”
林卫国捏紧拳头，瞪大眼睛问道：“还有大招？”
“是！”姜瓷自信道。
其实这就是小型可控核聚变能源的优势，清洁高效，可以经过技术转变，让这些能源变成巨大的杀伤性武器。
然后姜瓷转身，背后出现两个炮管，对准视线范围，接着蓄能两秒后，白光如闪电一样离开，落在目标建筑物上。
刹那间地动山摇，百米外，高十层的烂尾楼被从底部抄底，轰然倒在地上。
很快浓烟山区，众人接着黄昏仅剩下的光，看向远处的楼。
被轰的地方只剩下点点碎石子，整个楼体如同被人从底部削去了两米。
顾念和赵重岭连忙记录数据，尽管他们也很兴奋。
林卫国和孟唯以及暗处保护的人员全都长大嘴巴，久久合不上，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全都源自于火力不足，姜瓷这一手一出，什么牛鬼蛇神全都给他们让路！
“喂！事情有转机了！”林卫国转身，扬着嘴角跟上面汇报姜瓷的成果。
虽然在他们心里，姜瓷一直很厉害，但是他们没想到，已经离谱到了这个地步，原本上面还在为一件事愁得几天没睡好，可姜瓷这一手一出，他们有办法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他们被L国盯上了，想要联合世界卫生组织，让Z国交出涅槃和基因改造剂的全部资料。理由非常简单，他们拿出一组实验数据，说Z国的东西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他们有义务排除危险。
面对那些全部由L国实验室拿出来的数据，Z国方自然持反对态度。
可人不会因为你反对，就认可你，他们开始对Z国实行制裁，扣押了他们很多货物，还有他们国家的涅槃药剂结算尾款。
Z国快速断了涅槃的供应，可根据商务部的同志们预测，很多国家绝对会跟着L国脚步。
这件事上面不准他跟姜瓷说，只说一切顺利就好，不让姜瓷担心。
林卫国不知道上面会采用什么办法，但结局肯定不会很好，他们很有可能退出那些国家，后续肯定还会跟姜瓷报喜不报忧，从其他地方掏钱出来造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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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耽误姜瓷的进度，一切配合他，这是上次一把手亲自叮嘱他的。
上面希望姜瓷的不要操心太多，单纯只做自己喜欢的，不要被外物影响，不要太操心其他事。
林卫国清楚一切，所以在姜瓷演示完毕后，第一时间意识到，对于外面动不动就反对泼污水的行为，只能让对方知道，他们不是吃素的，才能不被任人欺负。
而现在姜瓷提供了一个机会，这个外骨骼装甲，绝对是一个极好地展示武力的东西。
他相信，只要将东西亮出来，那些嚣张的国家立刻就会哑口无言，甚至还可能会自圆其说。
很快，在上面的应允下，姜瓷得知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倒是不愤怒，因为这种事如同家常便饭。
只是这次，对方注定要被噎到。
“怎么样，如果可以我现在拿走外骨骼装甲，拍完就给你！”林卫国的主意很简单，就是让人穿着外骨骼装甲，“无意”被那些人拍到传国外去，给这些人来一个武力威慑。
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是肯定不会主动出击的。
姜瓷从走到车边，脱下装备，摇了摇头，“不行，不够。”
林卫国当然不会人认为姜瓷不同意，如果连这点了解都没有，他干脆换人来接触姜瓷算了。
果然，下一秒姜瓷看向林卫国，补充道：“不够！这点威慑力，对方不一定会服软。”
“那怎么办？”几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希望姜瓷有好办法。
姜瓷直接说道：“一台，不够，我们造十台！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火力覆盖的效果。”
另外几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瓷，真是个狠人啊！有十台这东西，那些人会吓到夜不能寐吧！
林卫国紧急向上面转述姜瓷的提议，很快批复就下来了，他们搞！
造外骨骼装甲肯定要时间，在姜瓷造出来之前，国家决定静观其变，静静地看着这些人作妖。
国际上也吵得不可开交，Z国的压力也不断增大。
但让那些国家都很奇怪的是，以往Z国早就出来解释了，这次却像没接受到消息一样，一心沉默。
一个月后，Z国的损失惨重，就在所有国家觉得Z国差不多要服软的时候。
他们的大哥，L国却率先服了软，不光撤回了所有在卫生组织关于Z国的所有控告，就连那些制裁也被一一宣布废除，还派大使访问Z国。
态度从之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做出一副他们现在是亲、亲密密好兄弟的样子。
在所有人傻眼的表情中，随着L国服软，其他国家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开始纷纷向Z国示好。
这样一些小国家懵了，他们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接下来迎来了Z国涅槃涨价的消息，只单针对面对L国等国。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Z国的报复。
L国退步，Z国竟然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这也太刚了，不怕L国再出尔反尔吗？
但让人好奇的是，L国等国竟然就那么接受了。
蓝星所有国家在这一刻意识到，Z国不再是那个人人欺负的国家了，他们悄然站起来了。
而这一切事件的关键人物正看着满屋子的礼物不知所措，这些全都是军部首长们送的，全都是些吃的或者土仪等东西，不值钱，但心意满满。
起因是几天前姜瓷带着外骨骼装甲去军演，东西一亮相，就被围观了。
然后大家眼睁睁看着这些外骨骼装甲带着战士上天入地，挥手间竟然削平了一座小山，简直就是囊括海陆空的作战神器，这谁能不爱呢？
而且这些东西竟然不止一台，足足有十台之多，火力之强，让所有围观的人员全都心生折服，包括那些暗地里的“老鼠”。
这些“老鼠”是上次姜瓷车祸后故意遗留下来的，果然在关键时刻用上了。
Z国没有选择完全公开的方式，而是选择了这种半公开的方式，万一有不长眼的来挑衅，可以正好试试武器的性能，这种免费的作战经验，军部的首长觉得不捡白不捡。
Z国的人谦逊有礼在这一刻显示得淋漓尽致。
所以当姜瓷回来后，流水的礼物就往他的小院里送，一是想让姜瓷多多益善外骨骼装甲，而是觉得姜瓷就是个人才，希望他以后多考虑这方面。
姜瓷当然会多考虑，毕竟战甲还有其他技术可以拆分呢！
不过这些礼物就不好处理，首长们的一片心意呢！最后姜瓷送了一些给团队的成员们，另外就是赵家，还有秦老李老，剩下的保管好慢慢吃。
弄完这一波，姜瓷开始低头专研学习，他的基础学科课程快要全部学完了，他想趁着基因强化剂出来前，把这些全都学完，再对团队成员进行亲自培训，把自己知道的知识全都传给他们。
顾念和赵重岭这段时间除了每个星期固定的一天假期，其他时间都忙得团团转，姜瓷的认可不是那么好得。
与此同时，他们手上也渐渐出现一些国家派发下来的任务，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消失在人前十天半个月。
当然每次走之前，两人都会跟姜瓷打招呼。
姜瓷看着逐渐开始独当一面的两人，心里很是欣慰。
意识到自己还有十年左右就要离开，姜瓷在学习之余，也会带姜长德和王翠出去逛逛。
虽然每次二老都觉得不该耽误姜瓷宝贵的时间，但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们。
姜瓷知道，自己离开后两人肯定会很伤心，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分分合合来来去去。
他能做的，只有在离开之前，将二老的未来照顾好。
第35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第十八天
前面姜瓷答应了国科大学的邀请，在和男生沟通后，姜瓷得到消息，他成了压轴的嘉宾，如果他赶时间会特地安排，演讲后可以立刻就走。
姜瓷没忙到那个地步，他归根究底现在也只是国科大学的学生，他选择和同学们一起，从开始到结束。
x月x号，国科大学迎来百年校庆，全国瞩目。
特别是这次的校庆，还有一位嘉宾，一位连入学都没有亮相，却被同学们记住的学生——姜瓷。
而且这次邀请还发生一件特别的事，那就姜瓷拒绝并怒怼世界名校教授的事，和会长邀请姜瓷的事，这两个邀请几乎是一起的。
结果却是姜瓷拒绝了世界名校，选择了国科大学。
这件事在国科大学传遍了，很多人扪心自问，他们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算不去，听到对方的话也会只会反驳一句就算了，不会特别扫对方的面子。
因为在之前的很多年里，他们一直处于学术的底端，被认为是野蛮之地，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那么他们真的可能会忍不住答应下来。
虽然拒绝的前提条件是姜瓷有底气，但是他们知道，很多有学识的人，未必有姜瓷这份令人折服的骨气。
人无骨气脊梁，犹如软脚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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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自信，四舍五入就是他们整个国科的自信，姜瓷今天能让这些人难堪，他们早晚有一天，也能够让这些世界名校俯首！
可以说姜瓷间接提升了整个国科的士气。
等姜瓷进校园后，他进一步感受到了国科大学学子们热情，甚至到了夹道欢迎的程度。
姜瓷有些不适应，而且这种场景不适合战士们保护他，为了不让战士们难做，姜瓷临时去了团队所在的办公楼层。
实验基地已经打好地基，只要建好就能搬进去，在此之前，他们还要借国科的研究室研究。
姜瓷走进门，所有人都忙成一团，离校庆只有一个小时了，外面可以说热闹非凡，可研究中心却没有一丝想要出去的意思，一门心思做着手里的事。
就连最爱热闹的赵重岭，也在神色郑重地拿着试管，没有以往的嬉皮笑脸。
只要研发出营养液，天底下就不再有肢体残疾、烧伤、烫伤，不光是名誉，还有那些被拯救的人，这能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赋予他们新生。
实验室就有一个天生尾指残缺的女孩，她从小就被嘲笑，父亲也更疼弟弟，如果不是母亲爱护，她早就辍学嫁人，小时候她的梦想是让自己长出尾指，所以当姜瓷发布这个项目时，最积极最拼命的就是她。
即使她现在已经不为残缺自卑，不像小时候一样把一切不幸归咎于残缺，她还是想快一点研发出营养液，快一点，就少一个孩子或者大人因为残缺被嫌弃被抛弃。
她将刚才机器提取液体用机器融入其他机器，再使用搅拌装置将这些东西融合，她负责最后的一部分，只要这一步后实验成功，营养液宣布大功告成。
这个特殊的成分经过他们几个月的磨，终于通过特殊工艺从一味中药中提取出来，所有人都很激动，当初如果不是姜瓷提供成分的提取办法以及什么药物有这种未知成分，所有人恐怕穷极一辈子，都不能成功。
姜瓷站在她身后，隔了一米左右的距离，不用像别人一样紧张等待结果，他看过资料的视频教学，营养液成功了。
其他人也站了过来，见证营养液的成功。
他们也理解了国外为什么跳得这么高，营养液的成分就那么复杂多变，涅槃这种肯定更加复杂，如果其中还有未知的成分的话，那么他们就只能偷，偷不到他们肯定就会想要抢，想要药物资料进行仿制。
无奈我Z国没有惯着他们的想法，不拿资料就不拿，哪怕你挑起火气，也不会便宜你。
原本L国等国还想着坚持等待Z国举手投降，没想到国家暗地里一记重拳火力表演，他们就怂了。
企图用武力掠夺资源的人，终将受困于别人更加强大的武力。
为了不惊到别人，姜瓷转身离开了。
在场的人惊了一下，赵重岭以为实验失败了，失望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却见姜瓷笑了，他顿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望向实验的最后一步。
营养液的初步配制成功了！
整个实验室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声，大家互相拥抱，经过三个多月的奋战，他们终于是成功了！
姜瓷露出欣慰的笑容，在走到门口前，反身说道：“动物实验等会儿明天再说，校庆快开始了，下去放松一下吧！”
实验室有专门的人看管不怕被盗，实验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
所有人齐齐应是，目送姜瓷离开，三个月了，他们终于做出了成果。
当然对比其他项目动辄几年来说，他们已经算急速了，可他们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姜瓷提供的资料，他们就算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
“不知道姜瓷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也太厉害了吧！
赵重岭说出自己埋在心底的疑问。
操作机器的女生郑重回答道：“我之前听说，大佬的大脑都是与众不同的，他们能随时在大脑中推断演化实验，或许，嗯，可以说姜瓷也是一样的人？”
其他人齐齐点头，或许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姜瓷这么厉害的原因。
一群唯物主义科学家，竟然在这里猜测起了人可能会神化。
顾念微微一笑，只有她知道，姜瓷可能真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
赵重岭转过头，正巧看到顾念一脸神秘的笑，挠挠头回忆自己是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吗？
校庆很快开始，身为百年名校，Z国当之无愧的top1，校庆的节目十分精彩，大气华丽中带着雅致，清新中夹着对未来的疯狂，十分别开生面，到最后一组学校成名人物展示，更是把整个气氛推到最高点。
校长讲话后，姜瓷缓缓走上台。
他看着台下的同学，温和一笑道：“大家猜我想说什么？”
台下所有人摇头。
姜瓷摸摸鼻梁，“你们不猜，那我就自由发挥了啊！学长告诉过我，讲不好没关系，因为大家会忽略掉我的缺点。”
所有人哄堂大笑，也确实认可姜瓷的话，不管他讲什么，其他人肯定会忽视他话里不对的地方。
姜瓷却肃了神情，道：“我需要讲得很简单，祝福学校百年校庆，百年育人，吾辈可能不及先辈热血坚韧，但我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他们最初的理想，努力去实现它，希望大家投入到祖国的建设中，希望大家前程似锦。”
说完姜瓷微微鞠躬，转身下了台。
没有过多的套话，从上台到下台不过短短三分钟，姜瓷他知道，说再多对于很多人来说不过过耳就忘，道理时时刻刻都在讲，能听的自然不会因为简短选择忽略。
校庆过后，营养液正式进入了动物实验阶段，效果非常显著。
在团队提供的资料中，小白鼠在断腿后，通过浸泡营养液，能在一个星期之后，重新生长出断腿，并且恢复后的断腿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
三个月后，国家确定安全后，采用了轰轰烈烈的临床试验。
实验和上次基因改造剂实验有所不同，国家似乎底气更足了，直接官媒发布实验报名方式，报名后抽取五万人进行临床试验，可谓规模宏大，震惊海内外。
罕见的，这次国外那些组织没有出来抗议，似乎根本看不到Z国做的事情一样，以往再怎么合乎程序，他们都会出来怒斥一下怎么能这么草率进行人体实验，无脑反对人体实验。
线上写信，线上电话报名在报纸和新闻发出了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歇，很多人觉得，免费的治疗机会不要白不要，要知道这是国家出的，不是什么小公司的产品，那是有保障的！
很快到了截止日期，报名人数超过三百万人次，所有人看着数据瞠目结舌，原来他们有这么多残疾吗？
所有人都在等中签的机会，翘首以盼有信件或者电话打来告诉他们，他们中奖了。
娇娇也是，她每天都蹲着小卖部，期望国家实验的人打电话来，告诉她，她家中奖了。
她没有残疾，是她的爸爸有残疾，前几年打仗落下地，被炸断了一天腿。虽然她的家庭没有因为这件事分崩离析，但氛围已经开始逐渐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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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了，妈妈也因为繁重的劳务变得憔悴。
娇娇很早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再这样下去她的家庭肯定会不完整。
营养液人体实验是她听老师说的，还给了娇娇一个报名的电话，她考虑了一晚上，才偷偷避开父母的注意，悄悄报了名。
她想万一选不上，也不用让爸爸妈妈伤心。
马上就要到截止日期了，所以她每天下课或者课间休息都会到小卖部来，生怕自己错过了来电。
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娇娇逐渐从满怀希望变得消极，垂头丧气，因为她知道再也没机会了。
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如果还没来，那只能等那药试验出来再说了。
下午四点三十分，聚集截止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娇娇坐在小卖部门前的板凳上，看着远处的各种树木，瞪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卖部老板知道娇娇在等什么，从盒子里拿了一颗糖果放到她手里安慰她。
就在这时，小卖部的电话响起了。
娇娇顿时瞪大双眼，猛地站起身冲向电话。
“喂！”娇娇小心翼翼说道，生怕对面不是她期盼的那样。
“您好，我们这里收到您的报名电话，请问是陈娇娇吗？您被选中参加的营养液实验了，我们会派人来接你父亲，请提供具体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娇娇屏住呼吸，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听电话里的声音，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对方说完很快挂断电话，娇娇眼泪汪汪的，手足无措到原地转了两圈，才看向小卖部老板，把糖轻轻放在柜台上。
“谢谢您！我爸爸要好了！”娇娇仰着脑袋，一脸严肃说道。
小卖部老板摸了摸她的脑袋，点点头道：“不用谢啦！你爸爸会很快好的。”
娇娇抿住小嘴，朝小卖部老板摆摆手，快步向家的方向跑去。
才踏进家门，娇娇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父母的吵架声镇住，愣在原地。
娇娇听了一会儿，又是爸爸觉得饭菜烧淡了，妈妈觉得不淡，两人争论进而大吵起来。
最开始爸爸吵架时，娇娇还觉得爸爸好过分，特别可恶，她恨爸爸为什么对妈妈不好。
后来妈妈叫她观察，爸爸是不是每次吵架都眼神闪躲，还中气不足一脸心虚的模样时，娇娇就什么都懂了，爸爸是觉得他是家里的拖累，这些年妈妈特别辛苦，所以想要把妈妈吵走。
但这一次，娇娇不再旁观，她走进房间，肃着一张小脸道：“爸爸妈妈！我申请的营养液实验成功了！爸爸的腿能重新长出来了！”
夫妻俩齐齐望向女儿，不明白女儿在说什么。陈爸他整天不外出，没有时间了解外面的新闻，陈妈更没有时间了，整天早出晚归地干活。
娇娇用稚嫩的嗓音语气轻快地解释完所有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爸爸妈妈道：“我们要快点回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具体的地址，这样他们就会来接爸爸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眼眶俱都发红，娇娇才九岁，便开始操心起了这些。
陈妈走到娇娇身边，蹲下身抱住了她，缓缓哭出声。
娇娇虽然不太明白妈妈为什么哭，她觉得应该高兴才对，但她还是懂事地抱住妈妈的脖子，让她能好好哭。
陈爸背过身去，也在悄悄抹眼泪，这些年真的辛苦她们了。
很快夫妻两人北上，陈妈是为了照顾陈爸陪同，陈娇被托付给了亲戚。
娇娇看着父母，她知道，回来后家里就好了，不再有争吵，爸爸也不会时不时不高兴了。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千家万户中，营养液，是所有人心中最美好的期望，也是那些家庭的救命稻草。
……
在姜瓷的努力下，蓝星实现了短暂的“和平”，喧嚣的世界有了短暂的和平，也不再有人时不时想要抓着Z国想要占便宜。
毕竟，现在蓝星最强火力国家之一，就是Z国。
他们都很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姜瓷不是生在他们国家，不然那些好东西，就是他们的了。
对此姜瓷也只是笑一笑，生在你们国家？生在你们国家然后用我制造我武器到处烧杀抢掠吗？到时候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样的平静日子维持了五年，期间Z国贸易畅通，飞速发展，各种发展基建，渐渐开始摆脱贫穷。
期间那些国家不是没有暗戳戳搞破坏，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渣渣。
这五年姜瓷也没有闲着，战甲还需要一点条件，他就先造航母，航天方面他也有兼顾，加上有可控核聚变技术，一度发展十分顺利。
五年里，国家没了缺胳膊少腿的人，很多疾病渐渐被攻克，他们用上了平价的药物，不再因为生病而倾家荡产，因病致贫因病返贫。
人生有四大苦，生老病死，当病痛消失，生活舒心顺意，那么即使没那么有钱，也不会特别难受。
当然，为了防止人们因为可以恢复健康后各种作死，各地也出台了相应的措施。
可以说，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人民安居乐业不算梦。
黑色的奔驰车驶过黑色的沥青路，穿梭在城市中，很快出现在全国闻名的女娲实验基地。
这个名字是一把手亲自取的，寓意女娲造人，创造的意思。
基地门前，车辆被劫停，一个战士敬礼后示意司机下车接受检查并拿出证件。
司机一如既往下车，拿出自己的通行证然后走到人脸识别的机器面前进行验证。
战士拿出扫描器，开始检查车辆是否有监听监视，其他战士也没闲着，开始检查有没有□□。
司机见怪不怪，前几天女娲基地发生了爆炸事件，虽然是基地门前，对方还没威胁到基地，但是也让所有人紧绷起来。
“怎么样？没问题吧！”司机问道。
战士摇头，“没问题，进去吧！”
司机点点头，上车离开。
很快司机到达实验基地中心大楼，他打开门，一个大约二十五六的青年走出，径直走进大楼。
顾念看着似乎在沉思的姜瓷，默默走到他身边不说话，即使她现在也是基地主力之一，她也要先尊重姜瓷思考。
有时候她也在思考，姜瓷脑袋里的知识有没有被挖掘完的时候，就她目前的认知是没有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总觉得五年里，姜瓷逐渐变得越来越——变态了。
原谅她，只有这个形容词才能表达姜瓷的厉害程度。
这时赵重岭也来了，五年时间，他变得稳重冷酷，长成了他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看到顾念指了指姜瓷，他也沉默地跟在姜瓷身后，小声和顾念说话。
“今天航母下水，上面问姜瓷去不去。”
顾念摇头，“可能会去，姜瓷不是特别在意航母吗？”
赵重岭却觉得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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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基因强化剂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现在每天都在思考那些错漏，可能不会去。
两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辩论，后面甚至渐渐变成了对赌。
如果姜瓷去，赵重岭输给她一个研究员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姜瓷不去，顾念输赵重岭一箱贵重的实验耗材。
可以说十分激烈了。
姜瓷刚好思考并解决昨天实验遇到的问题，就听到两人争论，他也在思考到底去还是不去。
最后等到了办公室，姜瓷才觉得，得去，毕竟是国家第一艘航母，不去看看太可惜了。
所以到最后，顾念赢了，赵重岭痛失研究员一个月。
只是这次姜瓷不再像以往一样高调，三人换了身休闲衣服，准备看完仪式就跑，避免因为被逮住还要和别人打交道。
路上姜瓷打开手机，找了找新闻，准备看一眼心爱的航母，然后很快他脸就僵住了，看着照片上的小渔船一愣一愣的。
他把手机递给顾念赵重岭看，然后三人一起紧紧皱着眉头。
明明他们看到的航母不是这样的，照片里的小渔船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上面的标志我认识，乍一看完觉得航母被使用了什么缩小药剂，”顾念指着照片，一言难尽道。
赵重岭面色深沉点头，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他们努力了那么多年的航母。
三人陷入了沉默，思考要不要学一学拍照的技术，一会儿用手机拍几张航母给家里看，避免他们觉得他们上也行。
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到现场，三个人都有观看台的邀请函，所以不需要临时打招呼，这次项目的负责人是科学院的人，姜瓷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看着远处硕大无比的航母，三人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那照片看得他们真抑郁了，肉眼感觉比驱逐舰还小，航母真是太惨了。
负责人一声令下，航母随着机器缓缓像旁边微微倾斜，格外让人热血沸腾。
这次建造的是超级航空母舰，满载排水量大约十二万吨，配备八十架最新发舰载机，甲板面积2.2万平方，不管是从天上还是远处看，都是当之无愧的巨物。
也被人称为令人巨物恐惧症发作的航空母舰，能源全员采用可控核聚变，可以说是当今最为致命的大型武器。
不光是全Z国人关注，全世界许多国家的人也在密切关注航母下水。
而且这艘航空母舰，还有一个名字——北省舰。
省名，没别的意思，只单纯代表，他们以后还会建造更多这样的航空母舰。
所有人一眼不错地看着前方，慢慢看着它顺利入水。
全场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和掌声。
顾念身上更是源源不断上涨着洗白值，早上他们表现地十分平静，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情绪的爆发。
姜瓷笑了，他们现在可以十分自豪地向全蓝星宣布，他们崛起了！他们不会再遭受任何人欺负了！
第36章在年代文里建设的最后一天【完】
回到女娲实验基地，顾念还在嘴上念叨航空母舰的威武，这是她这辈子看过的最大的船。
“姜瓷，你说未来我们能不能造出在天上飞，在太空中航行的航空母舰？”顾念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姜瓷问道。
赵重岭也看向姜瓷，他也想知道，他能不能仰望头顶这片浩瀚无垠的星空。
姜瓷语气轻松，抬头看着蓝天，“可以啊！”
对比整个宇宙，他们这个天生孱弱的群体，会逐步成长，并且走向似乎无边无际的宇宙。
顾念笑了，她对姜瓷盲目自信，只要姜瓷说可以，他们就肯定可以！
赵重岭也一样，尽管他知道这属于异想天开。
但几十年前，不是也有人嘲笑他们异想天开吗？今天他们还不是做到了。
姜瓷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欣慰，在他走之前后继有人，他安心了。
顾念看着姜瓷的神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安充满她的心间。随即她又笑自己在想什么，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发生让人觉得悲伤的事情。
看航母下水完成后，几人又投入女娲基地的项目中。
顾念和赵重岭各自负责有项目，姜瓷独自负责基因强化剂的项目，现阶段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早上他已经想到了失败的关窍。
其实基因强化剂在现在的人眼中，已经和神话中的丹药有异曲同工之妙，系统的资料好像把这种丹药变得可以科学化操作，越是难，越是效果神奇，就越是难以制出。
姜瓷小看这东西了，这种超越现阶段几乎五百年的东西，太难以复制了，一些难以分解出的分子，他甚至要重新制造机器来分解。
如果他没有被开发出来的头脑，没有兑换那些基础学科，那么这些东西，犹如天方夜谭。
所幸，他基础扎实，经过他五年来不间断的实验，姜瓷终于可以第一次试试制造成品药剂。
无尘实验室中，姜瓷穿着无尘服，深呼吸开始配置。
过程全程小心，他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但实验就是这样，一次不成继续、再继续、再继续，直到成功。
直到第二天上午，不眠不休的姜瓷经过数十次的配制，终于第一次成功配置出基因强化剂，他的眼中不悲不喜，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姜瓷熟练放好东西，出门呼叫林卫国，眼中没有一丝疲惫。
林卫国接到电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冲进门来，五年时间姜瓷一直坚持研究基因强化剂，几乎成了执念，上面几次打电话询问要不要松懈一下，现在国家还不急着这些，让他注意休息。
可姜瓷没有，他似乎很急迫地要完成基因强化剂，时间越长姜越是逼迫自己。
最近姜瓷更是放弃坚持好多年的作息，没日没夜地研究，林卫国都想强制他休息了，没想到在这个关口，姜瓷说他成功了。
基因强化剂成功了！
所有人都以为等不到这天，因为连姜瓷都要磨这么久，是没希望了。
林卫国第一时间关心姜瓷的状态，望着他平静的神情，林卫国有些不敢靠近。
姜瓷心里确实很平静，因为他总算完成了，接下来就应该是战甲的项目了，希望能够赶在离开之前全部完成，不留下一点遗憾。
顾念赵重岭没有在这里，随着姜瓷的任务进入尾声，他们的幸运会逐步降低，现在虽然还剩下一些，但已经为数不多，所以姜瓷没有带着他们。
还有就是姜瓷想逐步退出女娲基地的领导权，让顾念和赵重岭接管，这样他离开后就不会乱成一锅粥了。
关于他为什么会在五年后离开，系统也有解释，是系统检测到任务完成后，怕任务人员再强行改变世界规则，所以最多滞留十年就要带离。
最多十年，姜瓷就会被系统带离。
所有规定都有前车之鉴，系统拿出例子后，姜瓷接受了。
另一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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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和赵重岭接到了基因强化剂完成的消息，看着已经被荷枪实弹包围的女娲基地中心大楼，虽然以前也被兵哥哥们包围，但是也没有这么夸张，特别是看到居然还有外骨骼装甲护航的时候，两人感叹姜瓷每次都这样，一搞就是大事。
随后姜瓷就在基地的住所休息了，熬了一天一夜。
一把手是当天伴晚到的，他们一直称基因改造剂是神药，但在基因强化剂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姜瓷短暂休息后恢复精神，自己起来了，睡了几个小时的他精神已经全面恢复。
一把手放下药剂，伸手紧紧握住姜瓷的手，眼中的情绪显露无遗。
姜瓷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他的眼神能看出来，他也十分激动。
最后一把手决定自掏腰包带姜瓷吃顿饭，现在国家能想到的给姜瓷的奖励都给了，包括各种相关的荣誉，可最后钱财那些东西姜瓷都会分给父母或者捐给基地。
这次也会奖励，可一把手总觉得差点一丝，不知道怎么表达情绪，只能提出这个提议。
姜瓷笑了，点点头并表示可不可以多带几个人，并且地点由他定，算他请。
一把手自然答应。
王翠接到电话时，正在菜市场，听完姜瓷的话，她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旁边的姜长德不明所以，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妻子，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臂，“怎么了？呆了？”
王翠伸出手，死死抓住丈夫的手，她尚且留存的理智让她小心凑到丈夫耳边，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唇，告诉了丈夫儿子刚才说的消息。
这下变成两个人呆立当场，良久两人才反应过来。
“买……买菜！买好菜！！！”王翠瞪大眼睛说道。
姜长德点头，在儿子不回来吃的时候，两人吃的东西都极其简单，现在一把手要来，她要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拿手菜搞起来！！！
顾念赵重岭原本在看戏，没想到自己成了那个像是要登台的明星，眉梢眼底全都是紧张，两人像是情侣一样，询问自己今天的穿着打扮是不是得体，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一把手看着两人，眼神里满是慈爱。
其实姜瓷也是紧张的，毕竟和一把手坐在一起，谁不紧张呢。
去姜瓷的家里的车上，一时间沉默下来。
一把手慈祥笑道：“你们别紧张，就像平时一样。”
顾念挠头，“我们要像平时一样，您会被吓到的！”
一车子的人都笑了，面对敬重的人，大家都知道不可能不拘束。
期间一把手询问三人最近有没有困难，生活还顺不顺心，感觉国家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
三人仿佛小学生，一样一样地回答下来。
很快到达姜瓷住的小院，姜长德王翠已经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一行人下车时，两口子激动到无以复加，但还是稳住表情，稳重自持地接待客人。
其实一把手这次不光是为了吃饭，他最近结合姜瓷的作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想要了解一些情况。
姜瓷多聪明，他也察觉出了一把手的心思，所以提议在家里吃饭。
所以饭后，姜瓷邀请一把手进书房参观。
一把手同意了。
赵重岭没啥脑子，也想一起去，被顾念面色严肃拉了回来。
他原本还想说什么，被顾念的严肃镇住，闭嘴看着姜瓷和一把手离开。
“您要问的我知道，”进入书房后，姜瓷泡茶，给一把手倒茶后直接说道。
一把手喝了一口，初入口觉得有点甘甜，回味苦涩。
其实上面对于姜瓷的横空出世，各种猜测一直都有，一个前二十年平平无奇的青年，怎么会突然什么都懂，这是不合理的。不过当他们拿到资料的时候，他们也懂得了那份心，所以选择一切都不追究，给予姜瓷一定的信任。
当然这些年下来，上面也完全信任放心姜瓷，因为他们能看到能体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他们选择封存那些猜测调查，全心全意配合姜瓷，一起让这个国家走向繁荣富强。
可是最近，一把手察觉到了不对，姜瓷过于急切了，仿佛末日要来了一样。
一把手叹息一声，把心里的疑问全部说给姜瓷听。
姜瓷垂眸，仰头喝了杯子里的茶，这些年他和国家一直保持微妙的状态，今天他还以为一把手是察觉自己五年后会离开，没想到是误会了，笑道：“没有，这还很远，我只是有备无患。”
一把手表情一松，随即又眉头紧皱，因为姜瓷的话里信息含量可太高了。
很远、有备无患，透露姜瓷知道未来的事，也透露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
一把手没有追问姜瓷怎么知道的，只好奇问道：“很远，是多远。”
“一百五十年。”
姜瓷无奈道。
一把手沉默了一瞬随即说道：“……确实有点远，那你也太急了，要注意身体，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姜瓷以为一把手会追究自己的来历，没想到第一时间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他承认，他觉得很温暖。他没有选错国家。
话已经到了这里，姜瓷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犹豫后说道：“我没有时间了。”
一把手直直地看着姜瓷，是他想的那样？
姜瓷点头。
顿时整个空间陷入难言的沉默，良久后一把手问道：“有什么办法吗？”
姜瓷闭眼摆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
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一把手起身转了两圈，“还有多少时间，这对你来说不是彻底的消亡对吗？”
033全程想要说什么，可姜瓷没有说出一句关于系统的秘密，它并不能制止这种谈话，只能闭嘴旁观。
“五年，还有五年，我不是彻底死亡。”
姜瓷如实说道。
一把手站到姜瓷面前，伸手放到姜瓷头顶，眼中情绪翻涌道：“够了孩子，谢谢你，或者说你们。”
姜瓷垂头，默认了一把手以为是有团体帮助他们的误会。
一把手离开了，明显情绪不太高。
姜长德以为姜瓷惹首长不高兴，还嘟囔了几句，难得的，王翠也和丈夫站在同一立场上，要知道两人平时可舍不得说姜瓷一句，尤其是姜瓷出息后，更加呵护备至。
姜瓷听着背后父母的嘟囔，看着车子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姜瓷开启了战甲项目，这个项目极其复杂，不再只有姜瓷一个人，而且女娲基地也不适合，姜瓷远走西北。
姜长德王翠十分支持儿子的事业，即使不舍得，也送儿子离开。
国家一直是高瞻远瞩的，何况姜瓷的项目，其中的技术运用在各行各业都是质的提升，所以各种资源倾斜，可以说姜瓷需要什么，大家就提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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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也从以前的深入简出，变成了不再露面。
其实谈话的第二天，姜瓷就被拉着去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明显上面不想放弃姜瓷。
可是检查十分健康，除了过度劳累没有任何病。
上面还不甘心，直接把姜瓷的作息限制死死的，用上面的话说就是，哪有付出不看收获的，他还没有享受丰收的喜悦呢！他必须留下看国家变得越来越好！
姜瓷为此还写信告知上面，不用再做无用功。
如此几次，上面才算罢休，姜瓷也正式投入战甲的研究。
顾念和赵重岭也被派来了，顾念知道了姜瓷五年后会离开的消息，当晚她就哭了一晚上，第二天肿着眼睛请求姜瓷留下来。
姜瓷一脸无奈。
顾念心里闷得慌，好几天没有理会姜瓷，每天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只有赵重岭不知道，十分莫名其妙地看着顾念生闷气。
时间也在这样的氛围中慢慢过去，在研究中，一样一样东西现世。
连接大脑的头盔、战甲的智能系统、新型能源，这些东西自然不能全部封存起来，简易版本全部被应用在国家各个方面。
因为要适应太空作战，其中还有千千万万个技术需要研究。
当然为了以后考虑，姜瓷还兑换了最初版太空战舰资料，交给上面研究，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们把这些东西研发出来。
时间一晃四年多过去。
最近上面明显紧张起来，几乎每个星期，姜瓷都需要去做一些检查。
姜瓷每每都想拒绝，但他也想知道，自己要怎么离开，所以十分配合。
不过这期间，不管上面怎么要求，姜瓷都没有停止自己的研究。
这样半年后，就在上面都稍微放松警惕后，姜瓷毫无征兆病倒了。
姜瓷回忆算了算，离宣布完成任务那天正好九年十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就要死了。
第二次死亡，姜瓷显得格外镇定。
一把手当天赶到了医院，许多首长都来看望姜瓷。
所有人是那么不舍姜瓷，但又那么无力。
三波专家会诊团队后，都得到了病因不明的答案，大家只能心里暗暗觉得天妒英才。
顾念哭得稀里哗啦，十多年的相处，姜瓷成了她人生最重要的人之一，是她的良师益友，是她的指路明灯。
外表成熟稳重的赵重岭没有当面哭，只是坐到医院楼梯间，默默抹泪了几个小时才回来。
姜长德和王翠两人仿佛老了好几岁，特别是听说姜瓷生命还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深夜时王翠会问丈夫，是不是因为儿子太聪明了，被吸走了寿命。姜长德只能安慰妻子，就算是这样，对国家来说，也值了，他们不是一直自豪儿子的对国家的贡献吗？
姜瓷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大家，每天默默在电脑上写着资料。
慢慢地，全国都知道了姜瓷的病，姜瓷的医院门口来了许多探望他的人。
他的发明救了无数人，可却没有救下自己。
时间一天天过去，姜瓷也越来越虚弱，还好姜瓷没有任何不适，能吃能睡，所有人的心也都沉了下来。
很快到了日子，一大早，姜瓷很有精神起床，让赵重岭推着最自己看窗外的树。
现在正值春天，外表干枯的树发出点点绿芽，他好久没看见这种场景了。
死在春天里，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姜瓷笑着跟033说道。
033看着姜瓷身后乌泱泱一群人，无奈叹息，姜瓷算是它看过最受欢迎的宿主之一。
而且不同于以往那些受欢迎的宿主是因为爱情亲情，这里更多是一种惋惜，其中隐藏了真切的悲痛，这些情绪，在以往那些宿主中是没有的。
姜瓷也很无奈，但分离是必然的，他一一告别了家人、友人、同事、长辈，然后含着笑意离开。
他希望让他们知道，他是满怀希望离开的，不希望他们因此悲伤。
……
一大早，林岳特地穿戴整齐，和妻子一起，带着女儿，拿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走出门。
虽然姜瓷的遗言是让大家不要送他了，但是林岳还是想去看他最后一眼，如果不是姜瓷，他早就牺牲了，现在的美满生活，都是从姜瓷那里得来的。
女儿学校放了假，这是上面要求的。
前往墓园的路没有车辆，只有拿着花徒步的人们，路上还有人发放着花。
林岳听口音，有各个地方赶来的人。
他牵着女儿，轻声给她说当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女儿懂事点头，一脸郑重拿着花，排队跟着队伍。
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林岳觉得老天也在哭泣，他也想问为什么，姜瓷年纪还那么轻，为什么要把他收回去呢？
……
陈娇今年十九岁了，她考入了国科大学，唯一的原因是她想当面跟姜瓷说一声谢谢。
她满怀希望，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能简单偶像，就能说出那句憋了十年的谢谢。一个学期后，她迎来了姜瓷死去的消息，陈娇听到瞬间崩溃。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残忍，她情愿自己减寿二十年，也不要姜瓷死。
最后她只能接受这个消息，去送姜瓷最后一程。
就当我们见过了吧！
把花放到姜瓷墓前，她心里默默说道。
……
许许多多因为姜瓷受益的人从祖国的大江南北赶来，只为送他们的恩人最后一程。
……
顾念扶着哭泣的王翠，赵重岭扶着姜长德，对来宾们致意。
顾念像做梦一样，无法接受姜瓷的离开。
他们所有人都一样，仿佛姜瓷只是睡过去了，没有死去。
葬礼过后，顾念悄悄买了一束绣球花，放到姜瓷墓前。
绣球花代表希望，而她真切地希望姜瓷没有死。
就这样一直站到清场。
一把手出现在姜瓷墓前，看向那束花，把手里的绣球也放到旁边。
两人都没有鞠躬，或许他们都知道，姜瓷没有死，他只是离开了而已。
最后，顾念随着一把手离开。
……
姜瓷死后十年，忌日。
某论坛自发举办线上祭奠活动，为这位贡献极大的青年献上他们的尊敬。
即使十年过去，姜瓷依旧活在人们心中，至今还有很多人不相信姜瓷死了，认为他只是招人嫉妒所以决定重新生活。
这种说法极其荒诞，但还是有人愿意相信，特别是每当周围人发生车祸或者其他意外，被姜瓷的发明救下来时，相信的人变多了。
此时一个帖子标题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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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了大家的注意。
#如果姜瓷是外星人#
如果姜瓷是外星人，执行完他的使命就离开了，那是不是看起来就合理多了。
1l：合理个屁！
2l：大哥说话真好听。
3l：大哥yyds。
lz：你们看啊，姜瓷提供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也太超时代了，每一科都那么难学，看过都觉得他不是人。
然后lz被骂了三百楼。
312l：也有道理，不过你给我介绍介绍哪个外星人这么有奉献精神，能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毫无私心，我再邀请来发展科技。
313l：楼上说得对，我说点我知道的吧！免得lz井底之蛙。姜瓷大佬的学习能力有多厉害，根据资料显示，他看完一本现在的专业书籍，只需要三分钟，并且事后过目不忘！请问！请问！这样的大佬不厉害，谁厉害！
……
388l：我也来凑个热闹，姜瓷大佬还极具创造力，他的大脑可以随时演算许多实验数据，就像一台现在最先进的量子计算机，虽然我觉得他这样厉害很不像人，但他确实是人，而且是爱国的人，死前还在为国家殚精竭虑！
389l：姜瓷大佬的厉害里面想象不到，现在人在科学院，傻眼了，和大佬比起来，我现在算幼儿园没毕业，小班程度。
然后lz眼看着自己的楼变成姜瓷大佬的科普楼，越来越多事迹和研发被披露出来。
帖子随即被发到了主流媒体上，围观的人很快将楼加码到十几万层。
最终，这件事以论坛被卡崩完结。
姜瓷的墓前，再次多了无数花朵，只是这次以绣球花居多。
其中一张纸条上写着这句话：谢谢您带给我们希望，现在我们把希望带给您，我们不会遗忘您所做得一切，请您看看我们现在的繁华盛世，是不是像您希望的那样。
第37章在娱乐圈当对照组的第一天
姜瓷处于灵魂状态，一一告别友人亲人长辈后，被033带离世界。
他的内心充满无数不舍，可他知道自己的旅程绝对不止于此，从他答应系统开始，他注定在将各个世界，不断融入离开。
深藏不舍，姜瓷开始面对自己的下一个世界。
进入世界前，姜瓷已经得到了系统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资料，这个世界和上个世界十分不同，这是一个娱乐圈文。
男主是从一个架空朝代，宁朝穿越来的国师，对方琴棋书画戏曲乐器样样俱会，穿成小明星，在没有资源的娱乐圈，凭借着美貌和才华，成为宣扬传统文化的顶级流量。
而姜瓷则是这篇文中，一个凭借后台进入综艺节目，各种作妖，买水军营销，造谣男主黑料，还设计舞台事故，想要男主摔断腿退出比赛的反派。
反派和男主在这篇文中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是德行高雅全能爱豆，如污泥中开出的莲花，一个品行低劣，嘴脸恶毒，明明出身教授和商人组合的家庭，却长成了狠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最后真相被男主揭开，反派是小三生的孩子，被抱给不知情的原配抚养。
反派瞬间堕入地狱，男主走向人生巅峰。
最终反派被连同父亲一起赶出家门，承受不住巨大打击选择自杀，男主被发现是豪门走失的孩子，被豪门认回风光无限。
姜瓷现在穿成了这位反派。
接受完记忆的他回忆着原身的各种恶毒行为，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这玩意儿居然要洗白。
033只能无力安抚他道：“我们就是人渣反派洗白系统啊！”
转念一想，姜瓷又冷静下来，“你告诉我，现在穿到哪个时间点了。”
033当即哑口无言，隐匿起来。
姜瓷顿时觉得不妙，刚睁眼，面前一个哭泣的美妇人指着他说道：“从前我教你的那些礼义仁智信哪里去了！我没有你这么恶毒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要不是顾玉机灵，他就成了你手下的亡魂，我要报警，让你好好在拘留所改进改进。”
姜瓷：“……”他想暴揍系统！这个时间点，他怎么可能完成任务。
见姜瓷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赵书语捂住胸口，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孩子，明明小时候姜瓷还那么可爱乖巧。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表情悲戚打通了报警电话。
姜瓷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静静地看着赵书语，望着她打电话告知警察他的罪行。
赵书语现在还是维护原身的，虽然嘴上骂得凶，但是行动上却将举报变成了他要自首，希望警察能够从宽处理。
前世原身看着这一幕，却觉得赵书语变了，一点都不疼他了，还企图把他送进警察局。
后来从拘留所出来后，更加亲近父亲和情妇，憎恶起了赵书语。
原身生来带着原罪，姜瓷心里的正义感也不想让这样正直的人受欺骗，等赵书语把电话打完，趁现在警察还没来，他走到赵书语身边蹲下说道：“我要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别激动。”
赵书语愣神地看着儿子，现在还有什么秘密，比他害人更加严重！孩子必须好好教！都是他爸以前过于溺爱，弄得现在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不去拘留所一趟根本不可能平息。
“阿瓷，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别担心，我们好好改过，以后还是一个好孩子的啊！”赵书语以为是儿子受刺激了，立马安慰他只要好好改过，会没事的。
姜瓷摇头，“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但我现在要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要冷静，不要让人知道您知道这个秘密了。”
赵书语看着姜瓷严肃的神情，缓缓点头。
“我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我前段时间去验过DNA，但我要说的是，我和姜洪有血缘关系，经过我的调查，他的情妇十八年前和您相隔三天生产，您的孩子因为新生儿疾病死亡，一个月后姜洪把我抱给您，告诉您我是他去福利院领养的，”姜瓷缓了缓，伸手安抚赵书语的情绪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我见过姜洪的情妇了，对方亲口说了真相，并且还密谋想要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赵书语脊背僵直，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她最开始以为是姜瓷知道了他是领养的孩子的秘密，她还想安慰他自己把他当亲生孩子，没想到对方开口就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望着五官和前夫有隐隐相似的姜瓷，赵书语瞬间懂了很多，浑身不住地发抖，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她想要远离这一切，对她来说这一切太残酷了。
“您先别激动，当务之急您是要保住自己的财产，这期间您不能露馅，不然那两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姜瓷也很同情对方，尤其是还要面对他这个罪魁祸首之一，但她必须冷静，他继续说道：“你不要同意任何原因的股权转让协议，对方递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入嘴！”
赵书语看着面色沉静的姜瓷，脸上渐渐出现一丝表情。
“你怎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提醒我，我以为你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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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你的亲生父母，”赵书语流着泪说道。
姜瓷坚定说道：“不管他们是谁，我都坚定地站在您的身边，我还知道一个秘密，您并没有完全丧失生育功能，是姜洪在作祟。别为眼前的事伤心，以后您会有更美好的生活，到时候所有人都不能成为你的羁绊。”
赵书语怔住，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一直以为孩子是不亲近她的，没想到对方只是之前不善于表达。她现在心情复杂极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姜瓷。
姜瓷没打算让对方继续接受自己，还当自己是她的孩子，他安抚道：“先别想那么多，把您能够抓住的抓住，以后花着钱慢慢想。”
文中赵书语知道真相的时候，在律师的帮助下花了好大力气才重新弄回股权，但被转移出去的财产有一部分都已经花完了，而且除了股权，公司还留下了大笔债务，情妇是学法律的，十分精明地避开了能够找回的办法。
虽然最后情妇和姜洪因为经济犯罪坐牢了，但那些钱已经被花完，赵书语损失惨重。
姜瓷觉得，亲情保不住保住钱也是可以的，而且他还给了对方希望，让对方能够鼓起勇气走出新的生活。
这也算是一点弥补，他的三观告诉他，不能让那些小人得志。
赵书语现在还处于怔住的阶段，现在的事情发展好像十几分钟演完电视剧十几集的内容。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警笛的声音，姜瓷起身看向对方，转身离开。
他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要看赵书语能不能绝地出击了。
听到外面的警笛声，赵书语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姜瓷，随即又想到对方是情妇的孩子，梗着脖子不知道要不要看对方。
姜瓷并不介意，朝对方笑笑离开。
警察看着脸色轻松的姜瓷，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哭得眼睛都肿了的赵书语，觉得角色是不是反转了。
“走吧！”姜瓷说道。
警察点点头，没有询问姜瓷做了什么，现在网上闹得风风雨雨，局里原本就准备立即抓捕姜瓷的，没想到对方先他一步，自首了。
车子顺利离开姜家所在的高档小区，让原本怕有记者围堵的警察松了一口气。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能把姜瓷顺利送回警局时，在快进入警察局时，他们被蜂拥而来的记者和黑粉堵住了。
警察看向冷静的姜瓷，然后把目光转到窗外。
就在他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姜瓷安全送进警局里时，姜瓷说话了。
“把我押下去，事情是我引起的，我有必要向公众解释，没必要因为我妨碍到你们的正常行为。”
警察刚想摇头表示自己会送姜瓷进去时，警车突然熄火了。
车内一阵安静，无奈，这样的情况下，只能让姜瓷走进去了。
怕黑粉袭击姜瓷，警察呼叫了支援。
姜瓷看着窗外的不断的闪光灯，上次这样的情况，是他出席国内顶尖科学峰会，那些媒体面对他，显得十分激动，眼神里全是敬重。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再遭遇这样的情景，他成了人人批判的对象，所有人看他如同过街老鼠。
033不敢说话，它只是随手选了一个世界，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切入点竟然是在这里，现在剧情已经走了大半，原本黑得如同像墨汁一样，这谁能洗白啊！
它觉得宿主完成任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宿主确定不会死于非命？外面这些粉丝好疯狂！
很快警察呼叫的支援到来，送姜瓷进入警局。
下车后，望着双手被手铐锁住的姜瓷，所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姜瓷，你承认了吧！就是你害我顾玉哥哥！”
“活该，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垃圾！”
……
恶毒的话接踵而至，姜瓷脸色一沉，像是要动怒的模样。
记者们看着眼前的冲突，立马端起相机开始拍照，姜瓷的表情可做的文章太多了，谁家快就能喜提一个热搜！
看着不间断的闪光灯，姜瓷目不斜视道：“借着这次机会，我正式向顾玉先生道歉，不应该嫉妒您，就对你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该受到的制裁我会接受。”
说完，姜瓷鞠了一躬。
第一世时，姜瓷因为公司差点破产的事，为此鞠了无数躬，做了无数努力，为父亲的一时糊涂买单。现在他进入这具身体，也将为此买单。他一直信奉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鞠躬对他来说就是代价之一。
033沉默了，都怪它手气不好，怎么就选中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宿主却还要为原身做的一切买单。
在场的所有人沉默了，他们以为姜瓷不会道歉，按照他的性格没准还会挑衅几句，没想到对方竟然面不改色道歉。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最起码当着顾玉哥哥的面道歉啊！”
“别以为这样就能弥补顾玉受到的伤害。”
顾玉的粉丝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姜瓷抬起头直起身子望向对面的人，“我出去后会当面道歉。你们现在涉嫌妨碍公务，确定还要在这里堵门纠缠吗？”
姜瓷身居高位那么多年，气势上碾压面前的人，听到他的话，所有人下意识让开一条路。
最后所有人目送姜瓷离开，明明他看起来还是那个人，可所有人都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他看起来有点帅，”一个年纪小的粉丝小声说道。随即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夸敌人，捂住嘴不知道害怕被身边的哥哥姐姐们听到。
其他人听到了，却没有人出声反驳。
有一种人，只要出场，气质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晚，热搜第一是姜瓷道歉，第二是顾玉表示不接受，坚决追究法律责任。
后续跟着的是姜瓷的一系列黑热搜，各种黑历史被翻上来，各种嘲讽。
不过这一切都和姜瓷无关，他看不到这一切。
彼时也没有人有心情为他撤掉黑热搜，姜洪他正急着准备股权转让书，让赵书语签名。他外面的情妇再次怀孕了，养大的儿子眼看着不靠谱，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赵书语离婚，和情妇一家三口双宿双飞。
赵书语在偌大的客厅坐了一下午，才把姜瓷说得一切消化完毕，然后她笑了，笑自己这一生真的何其失败，最后还要姜瓷告诉自己被隐瞒欺骗的一切。
标榜爱自己入骨的丈夫早就出轨，还把情妇的孩子给自己养了十八年，是谁都难以忍受这股锥心之痛，仿佛心脏被挖出来，血淋淋地袒露在自己面前。
她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目光呆滞地看着天黑。
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书语，别伤心，姜瓷是自己自首的，他做错事，就要遭受惩罚。”
姜洪站在赵书语面前，坐下来准备拥抱住对方，沙发旁的灯照不亮对方处在阴霾中的脸。
人的反应很难装，赵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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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着挪开，脑海里在回响姜瓷的话，身旁是姜洪的温声软语。
他说得不一定对是不是，他是不是在骗我。
姜洪看着妻子的背影，眼中闪过浓浓的恨意，这个人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千金小姐吧！现在公司可是由他在实际掌控，还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哄着她吗？
下一秒，姜洪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沓纸质文件，“书语，公司出了一点问题，需要贷款，股权在你手里不好操作，我希望你签一下协议。”
赵书语听着耳边的话，笑自己是不是太柔顺了，导致对方连正经理由都懒得找，直接让自己签字转让股权，姜洪这是把自己当啥子了啊！
“我现在没心情管这些，你有没有去看看姜瓷。”赵书语强忍着不要翻脸，询问对方有没有去看儿子。
姜洪摇头，他才没时间在意那个弃子，是不是他的孩子还两说，情妇肚子里有儿子，百分百亲生的，可赵书语现在不知道，他随口解释道：“他也该吃点教训，以后乖一点。”
连亲生儿子都不在意啊！赵书语闭上双眼，接受现实，“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我想冷静冷静，公司的事等两天再说吧！”
姜洪十分想动怒，可对方的理由十分好，他只能答应下来，忍着怒气转身离开，他怕留在这里会露馅。
赵书语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直到听到关门声传来，她拿起电话，打给律师。
她现在要对方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庆幸自己有对好父母，当年劝不动自己嫁给穷小子，便让对方签署了婚前协议。那些从她家出去的投资获得的一切，姜洪别想占到便宜。
……
姜瓷在录完口供后在拘留所睡了一觉，原身在舞台上撒了水，希望顾玉滑倒，这件事其实可大可小。
如果是一般治安事件，这种情况没伤到人，姜瓷被教育一番就能离开了。
可这件事现在互联网上被闹得沸沸扬扬，他只能待在这里，等待调解。
姜瓷不知道顾玉决意追究，他正在学习呢，这个世界没有世界意识的眷顾，他大脑不足以承载上辈子海量的记忆，全部被033封存了，要恢复还需要慢慢来，让这具身体的大脑慢慢接受这些知识。
换一个世界，他又相当于要从零开始。当然也不算完全是这样，他最起码不需要用洗白值兑换。
就在姜瓷默默复习时，警察压着两个人，走到他的隔间，把对方放进去。
原本姜瓷没注意，直到一个人用J语说了一句晦气，接着另一个小声呵斥对方。
这引起了姜瓷的注意，因为他住在两人隔壁，姜瓷下意识走进离对方最强的隔壁。
“你怕什么，这里谁会J语，这小语种就没有几个能听懂，”刚才说晦气的人用J语说道。
另一个人沉默了一瞬，也用和J语和同伴说道：“现在聪明了，之前怎么就那么笨，被那女人骗了，还好警察没有遇到那个女人，只抓到我们，以为我们和在偷东西把我们抓回来了。”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现在怎么办！要是被那个女人报到警局，我们就完了！”男人担忧道。
另一个人继续说道：“哼！在离开时，我已经发了信息给王哥，别担心，那女人跑不了的！”
“那信息？”
“蠢货！我不会删掉吗？”
……
姜瓷听完，缓缓站起身，对面两个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抓了一个或者一些女人，准备将这些女人卖掉或者怎么样，在犯罪途中女人机智逃脱，这两个人追出来，被警察误以为是小偷抓了回来。
他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等了一会儿后，姜瓷一只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一只手抓住栏杆边摇晃边喊道：“有人吗？我肚子痛！”
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走了进来，查看姜瓷的情况，看他满头大汗，连忙呼叫同事。
“我肚子里有个瘤子，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是不是良性，可能要去医院，”姜瓷虚弱地看着警察，眼也不眨说谎道。
警察瞬间表情严肃起来，让同事一起扶着姜瓷出去。
对方没什么能够量刑的罪行，所以能够先去医院看看。
临走时，姜瓷看了一眼那两个人关押的房间号。
很快，穿过层层铁门，姜瓷被带到拘留所大厅拨打急救电话。
姜瓷急忙站直，按住对方的电话道：“我没事！”
警察看向对方，想问他要闹什么幺蛾子。
姜瓷赶紧说道：“我是故意的！我隔壁那两个人不是小偷，刚才他们用J语交流他们绑架了一个或者几个女人，其中有个女人逃出来了，这两个人去追的时候，被你们误认为是小偷带了回来！对！他们中有一个人发送了短信给同伙，让他继续抓女人，手机里肯定有被删除的短信，你们只要恢复就能看到。”
警察原本觉得姜瓷就是年纪小胡闹，可随着姜瓷的话，他顿时表情严肃起来。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技术科一趟，”最开始扶姜瓷的警察说道。
留下来的警察笑着看向姜瓷道：“你还懂J语呢！”
姜瓷点头，嘴里吐出一连串语言。
警察眉尾一挑，他现在相信姜瓷刚才说的一切。
十多分钟后，离开的民警回来，朝同事点了点头。
三人很快到了问询室，姜瓷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并且附带自己的猜测。
记录的警察很快离开，因为姜瓷是找理由出来的，不宜再出现在两个嫌疑人周围，警察就直接把他安排到了审讯室。
其中一个女警还给了姜瓷一杯水，让他解渴。
在警察的调查下，两人的临时居所很快被调查下来，又经过摸排，确定了犯罪地点。
三个小时后，警察实施抓捕。
第38章在娱乐圈当对照组的第二天
女人蹲在角落，手不住地发抖，她骗了那个男人，才乘机跑了，她不知道这是哪个城市，身上没有任何通信工具。
她看向周边，是幽深的小巷和遍布垃圾的道路，察觉到可能会被人发现，女人看向旁边的垃圾桶，强忍的臭气躲在它身边，用遍布的垃圾堆在自己身上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她噩梦的一天，是从那天早上帮助一个老人说起，她一时好心买东西给求助的老人，在自己熟悉的街道被拖进小巷，然后被那群人拖走，昏迷之前，她还能看见那老人满意的模样，只觉得如刺骨的寒冷，让她骨头缝儿里都渗着凉意。
现在想这些都迟了，她只能祈祷这些不要找到她。
很快，在女人把垃圾堆在自己身上后，两个脚步声传来。
“是不是翻墙跑了，”来人见堵死的前路的小巷中没人，立刻说道。
另一个人赞同道：“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
听着两人翻墙离开的声音，女人松了一口气，她准备等一会儿离开，万一被那些人杀个回马枪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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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小巷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女人扯开垃圾往周围望了望，然后起身快步往外走。
女人以为这样就能逃脱魔掌，没想到才出小巷口，就被人堵住。
凄惨嘶哑的女声传遍小巷，但周围全是老头老太太，这些人有些活得有一日没一日，有些怕死不敢做声，女人就这么被抓着头发拖走，重新被关进地下室。
女人也在这里从这些罪犯口中知道，她们这群人叫大菜小菜，寓意长得好看或者一般的女人，用来卖。
各种意义上。
女人被打一顿后，扔到其他受害者堆里。
她们各自缩成一团，不敢看女人一眼，直到守卫离开房间后，两个年纪较小的姑娘凑到女人身边，小心询问女人那里不舒服，怎么样。
女人安慰她们，然后所有人都痛哭出声，女人没能跑出去，她们最后的希望也没了，守卫说了，今天下午她们就要转移。
女人躺在稻草铺成的床上，她不会屈服，她相信自己肯定跑出去的。
小院外，男人抽了一支烟，思考要不要放弃那两个被抓的人，但又怕他们出来后见自己跑了转头举报自己。要知道那两个人是第一次干这个，手上没有人命不会判死刑，而他手上可有两条人命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赌一把，两人都不是傻。子，被当成小偷抓了难道还能自曝是人、贩、子。
就在男人想没人能这么蠢的时候，密集的脚步出现在四周，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按在地上，脑门上顶着一把枪。
瞬间整个院子都站满警察，男人的同伙纷纷举手投降，蹲下抱头靠在墙角。
地下室的女人还在想怎么跑，门就被打开了，穿着制服的警察们鱼贯而入。
这一刻女人喜极而泣。
……
顾玉没有任何避讳大摇大摆走进警局，他要断然告诉姜瓷自己拒绝调解，他不知道姜瓷会受到什么惩罚，但他要向公众做出自己的态度，把人设立出来。
就见原本他以为正在拘留所胡子拉碴的姜瓷，此时已经从审讯室转移到询问室，除了手铐没解开，面前甚至有热茶。
这是罪犯的待遇？顾玉虽然才来现代半年，却不觉得面前的场景是寻常。
然后证人室传出号啕大哭的声音，一群红着眼的女孩走到姜瓷面前，满口地道谢。
姜瓷耐心安抚对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别害怕，安全了。”
“你们家里人已经接到消息，一会儿来接你们，”警察们也安抚道。
场面混乱中带着一丝温馨，顾玉眉头一皱，感觉到了不寻常。
他穿越半年，在自身才艺的加持下，不断受人追捧，几乎人人见他都喜欢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安。
姜瓷看到顾玉，起身走过去，“对不起，不应该在舞台上洒水，这是我的态度，原不原谅看你。”
顾玉勉强一笑，“你以为这样，说对不起一切就抵消了？就算今天你因为警察包庇逃脱审判，我也会以我的方式让你付出代价！”
姜瓷眉头一皱，“我并没有奢求你的原谅，你如果报复我也接受，但你不能污蔑警察，他们的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违法违规的地方。”
在场的人也一脸莫名，姜瓷现在不是在警察局吗？又不是逍遥法外，怎么能说警察包庇呢？
顾玉心下察觉到自己说错话，在他心里忘了，这个世界的警察不像上辈子的官吏，在没有明显的包庇行为下，不能说对方是包庇姜瓷。
“抱歉，我只是一时激动，”顾玉马上补救道。
其他人却觉得莫名其妙，这人似乎和微博节目里不太一样，那里他风度翩翩像个古代的世家公子，怎么到了现实好像就是个神经病，逮着就乱污蔑警察。
女孩们更是瞪了一眼顾玉，在她们看来姜瓷和警察救了她们，姜瓷道歉，不接受就不接受，大家走法律程序，莫名污蔑警察包庇是怎么回事。
插曲过后，姜瓷被安排和顾玉进调解室。
双方正对面坐在会议桌前，两个警察中间。
“你们的矛盾属于治安管理案件，姜瓷故意洒水在舞台上，虽然企图不好，但没有造成任何损失，我们不能因为这样拘留对方或者罚款，这次主要是在主流媒体上造成了恶劣影响，所以需要把你们双方叫到现场进行调解。”
警察实事求是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姜瓷所谓自首，以及媒体影响，警察是没有理由抓捕拘留他的。
更有甚者，如果姜瓷无耻一点，说谎自己不是故意，就算有视频证明，其他人也只能出声谴责。
顾玉明显知道，表情瞬间难看许多，要是在他的朝代，姜瓷冒犯国师，会被处以极刑。而在这里，他只能要求对方赔礼道歉。
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冷笑一声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说完转身就走。
姜瓷看着明显和原著中君子如玉翩翩风度不符的主角，心中充满疑惑。
随即姜瓷就反应过来了，剧情显示对方上辈子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要是有人冒犯他或者对他有任何危害的意图，他都能立马处置对方。
所以对于姜瓷没受到惩罚明显十分不爽，加上穿越时间才半年，对于现代社会的了解十分浅薄，加上顺风顺水惯了，自大到不顾场合表示要他和警察付出代价。
毕竟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如果告诉他，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估计没几个人会准确认知人命珍贵人人平等。
原著中原身确实过分，按姜瓷的想法最多惩罚揭开对方身份的尴尬，让对方尝一尝以势欺人的感觉，报复后就两清了。但这位顾玉，凭借着影响力持续网暴对方，直到对方自杀才算结束。
他麻烦的地方多了，就算他现在避风头，对方也不可能放过他了。
不知道任务该怎么完成，不行只能放弃被惩罚了。
“宿主，任务下来啦，你要清除网上黑粉的恶意值，转变成洗白值就可以啦！只需要5000洗白值，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平均下来每个黑粉两个洗白值！”
033沉默了一整天，它之前怕宿主嫌弃它，一直不敢露面，现在任务下来，它第一时间报告这个好消息。
姜瓷疑惑，“不要男主洗白值吗？”
虽然姜瓷秉承着能洗白就洗白的原则，但他已经和对方结下仇恨，而且对方睚眦必报，不像上个世界的女主一样肉眼可见的善良。
现在系统的消息解了他的难题。
可话说回来，就算只洗白黑粉，那也难。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他应该解决吃饭的问题了，虽然他现在名义上还是赵书语姜洪的孩子，但是他们现在一个没义务一个不想管，他必须挣钱上学了。
对，姜瓷现在刚满十八，高中毕业，身上全是信用卡没有一分钱。
走出警察局，姜瓷甚至都不知道去哪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姜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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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后，收到经纪公司的信息，让他来公司解约。
原著中这事儿是赵书语解决的，现在姜瓷猜对方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意。
所以他现在不止身无分文，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在没有学历，没有住所，只有十八岁并且全网都是黑粉的情况，姜瓷可以说陷入了绝境。
就连打车去经纪公司的钱，姜瓷都没有。
033不敢说话，万一宿主骂它怎么办。
姜瓷没有那么小气，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能享受了好处，不经受风险吧！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找个理由上交自己算了，准备回警局时，一个女孩拦住他的去路。
“姜瓷，谢谢你，这是一点心意，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也知道你可能看不上这点钱，可我还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感激。”
说完，女孩把一张卡塞到姜瓷手里，转身走向父母。
女孩的父母点头向姜瓷致意，对于他们来说，网上是网上，现实是现实。
姜瓷握住卡，没有拒绝，而是喊道：“可以告诉我联系方式吗？我没有恶意。”
他想以后把钱还给对方，他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女孩没想到姜瓷是要还钱，转身念出自己的联系方式。
目送女孩离开，不过他总觉得不对，这运气似乎有点太好了，缺什么来什么，有点主角待遇的感觉。
遇难呈祥，坏事变好事。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姜瓷的错觉，总不能因为别人感谢，解决了自己的困难，就觉得自己像主角了。
有了钱，姜瓷打车去了经纪公司，现在他需要面对这群企图狮子大开口的人了。
落井下石对于娱乐圈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姜瓷都能想到，对方会向自己索要天价赔偿。
来到约定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律师和经纪人已经在等他。
“姜瓷，你现在严重损害公司名誉，我们依照合同对你提出解约，你需要赔偿公司名誉损失和违约金共计五百五十万元，签字吧！”
姜瓷坐到椅子上，拿起合约扫了一眼，神情自若道：“这么着急，是因为上面有人施压？去法院告我吧！我们走流程。”
他该赔的赔，不该的别想让他多拿一点。
经纪人看着姜瓷，“你现在虽然黑红，但也不是没机会，你家里不是有钱吗？老老实实签字，自己开工作室不是还能挣吗？”那个人就是想出口气，姜瓷摆烂对方只会愤怒地把火气发到他们身上。
姜瓷起身，毫不在意转身离开。
经纪人怒吼道：“你难道就不要你的明星梦了吗？姜瓷你等着雪藏封杀吧！”
律师也脸色难看，开始他们以为姜瓷年纪轻好糊弄，没想到对方这么难搞。他是关系户进来的，合约根本没有约定赔偿。
姜瓷走出梦捷娱乐，扯了扯口罩，他准备先租个房子，避避风头，顺便慢慢把失去的知识重新补回来，不然他总觉得有些缺失。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弹出一个消息。
悦风的直播间开播了~请点击观看。
这是原身关注的一个同期选手，姜瓷面无表情准备关掉，却在关掉的瞬间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不管在什么地方，姜瓷都有一颗为国家奉献的心，原本他还在想要不要上交自己算了，可前世他离去后的那一幕幕，他又突然不舍得了。
与其让爱自己的人伤心，一直记挂自己，不如神秘一点，就算消失了，大家也不会有多伤感记挂，他也能轻松一点。
第39章在娱乐圈当对照组的第三天
除了直播传播自己知道的知识以外，姜瓷觉得自己也不能摆烂，他决定尽自己努力，把原身洗白。
现在娱乐圈是进不了，能走的路不多。
网上流传一种说法，如果想要洗白一个艺人，那就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
在娱乐圈才艺方面姜瓷比不过对方，那他另辟蹊径，走努力学习路线，考上最高学府，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学霸，当个普普通通的扫地僧老师，不知道这些人看在自己老师身份的面子上，会不会就此不黑他了。
虽然他觉得不一定行，但只要不让033觉得他摆烂就好。
女孩给了他五万块，姜瓷拿出几千块置办了一些直播设备，虽然系统能提供一些直播掩盖身份的帮助，但不能让对方虚拟搞一套来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剩下的钱，姜瓷决定拿一些来租个单间，一厨一卫俱全。现在是五月份，还有一个月高考，学校那边他打电话去说明情况了，对方似乎也不想他去学校掀起腥风血雨，直接就答应考试的时候来就是了。
直播只是单纯为国家分享知识，不想直播敛财给自己花用，不想坐吃山空，他就需要高考后找一份工作，把现在的日子先过着。
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在，姜瓷还不敢，他怕被粉丝认出来，到时候哪个老板敢要他。
其实姜瓷还蛮期待现在的生活的，三辈子了，他第一次尝试做一个没钱，不养尊处优的普通人，想想还有些奇妙。
就在姜瓷在为未来规划时，豪华市中心别墅里，顾玉正捏着一块玉镇纸咬牙切齿，前世今生他还没这么憋屈过。
簪缨世族出身的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些企图陷害或者算计自己的人，全都被他杀掉，偏偏来到这个世界，居然动不了手，还要受制于法律，真不知道上层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法律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上等人设置的吗？
什么人人平等，痴人说梦！
顾玉万分恼怒，他想立刻马上把姜瓷除掉！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顾玉看了一眼来电，接通质问道：“怎么样，姜瓷赔了吗？”
电话那头小声解释姜瓷的情况。
但顾玉已经不想听这些了，他只想怎么样才能把姜瓷打垮。
“我不管，我受不了这委屈，上辈子你哄我做皇后，说天下为聘，没有实现，这辈子你要履行诺言！”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顿，拿出已经查到一些眉目的事哄顾玉。
顾玉闻言表情一松，“那你快点，我等不及要把姜瓷踩到泥地里了。对了，那些他拉踩我的黑料，买水军的事再上一上热搜。”
男人应是。
随着两人对话结束，vb热搜榜末尾出现姜瓷的黑料，比如凭借后台抽签晋级，买水军拉踩顾玉，在选秀综艺中和顾玉表演对比视频不断出现在热搜上，并且在没有大V的转载下，一路升级到第一，后面戳了一个爆字。
评论里大家一致唾弃姜瓷，大骂让姜瓷滚出娱乐圈。
呼声之最，超越前面所有劣迹明星。
而且粉丝中还有人爆料姜瓷被梦捷娱乐解约，索要天价赔偿。
现在的姜瓷几乎人人喊打，和过街老鼠没有两样。
当然评论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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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乏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声音，但都被骂到退出vb，不敢招惹相关的分毫，网上掀起滔天的讨伐浪潮，路人进入都懵了。
很快评论区出现姜瓷家别墅的位置，以及姜瓷现在的手机号，那些黑粉开始说自己想要做的极端行为。
顾玉看着手机里的一切，他觉得很过瘾，至于极端粉丝会不会伤害到姜瓷？他表示不是正好，就算万一被伤到，他发条vb割席不就好了。
看来这个时代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有钱真的为所欲为。
就这样顾玉也没忘了打电话给友人诉苦，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后怕。
“谢合，你说是不是我的错，姜瓷做得确实过分，我现在都在害怕自己踩在水上，可他道歉了，我应该接受才对，但就是心里觉得伤心。”
那人是个莽撞的性格，只需要稍微煽风点火，他就能为自己冲锋陷阵。
果然，谢合表现得大为光火，打抱不平道：“那人又没掉块皮，道歉有什么用，他弥补你什么了吗？你等着，我这就为你讨个公道去。”
没过几分钟，友人就发了指名道姓谴责姜瓷的vb，让他滚出来为自己做下的一件件事情道歉。
昨天热搜第一的道歉视频似乎被人遗忘在角落，偶尔被提及也被其他人炮轰。
但这一切都跟姜瓷无关，他整理了一天的房子，才勉强能供自己安稳睡觉，累了一天倒头就睡，手机直接静音放在一旁。
网上沸沸扬扬闹了一晚上，姜瓷早睡早起，洗脸刷牙戴着口罩后往电脑城跑，期间他也打开过手机，看了三秒后，直接让033连新闻一起全屏蔽过滤了。
为这些人烦恼，不如多做两篇数学题。
姜瓷对电脑没什么了解，加上手上预算有限，他默默走遍每家，听商家和客户对话，一个小时后摸清了一些浅显的知识。
找了一家店后，姜瓷开始念自己需要的东西，以及具体的型号配置，然后让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装好他带走就行。
前任房客留了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没带走，姜瓷将就着用了。
姜瓷是过过苦日子的，上辈子在西北，那里自然条件不好，他无意搞特殊，和其他同志一样的条件，所以日子算艰苦。
不过对于他来说，埋头做研究那种充实有信仰的日子，真的可以称之为幸福。
房东提供网线，一个月一百五，姜瓷昨天就交了，埋头把线连接起来。
这时，电脑自动开机，033三个数字出现在屏幕上。
姜瓷笑道：“感觉怎么样？”
开机完成，一个银白三角中旋转的绿色三叶草缓缓停住，图形出现在屏幕上，033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
“你好宿主！感觉非常良好！”
姜瓷点点头，“准备得怎么样。”
033现在特别殷勤，怕姜瓷觉得自己没用，连忙说道：“可以了，直播被安插在蓝星最大的直播平台猫猫直播新人区，实行智能推荐模式，对方的打赏机制已被全部替换成知识点，033系统将为知识点的可靠性提供保驾护航任务，感谢宿主使用！”
姜瓷第一次觉得，033特别靠谱。
坐直身体，姜瓷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直播生涯，当然他的脸和背景会被遮住，033也会实时监控遮住会暴露身份的东西。
姜瓷也不指望第一天就有人来，拿出今天顺道买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开始看。
他看得极快，即使没了上辈子世界意识的加持，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十分简单，因为知识已经存在大脑里，现在它相当于图书馆，他想要什么，集中注意力调阅就可以。
复习相当于熟悉熟悉现在这个世界的解题方式和思路，毕竟是来两个世界，他怕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上辈子他的阅读速度是十，那么现在是五，根据033的说法，可以通过复习把速度提升到七，再高就不行了，他必须重新服用基因改造剂，避免发生和上辈子一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直播间提示有人进来。
就在姜瓷想要不要问候一下对方时，033的系统智能语音又提示对方离开了。
姜瓷无所谓，继续等待有人来问他。
很快直播间陆陆续续来了三个人，对方似乎没走的意思，一直蹲在直播间看姜瓷，也不留言。
又过了一会儿，系统提示有人留言，姜瓷抬头望过去。
常常无法取名：主播是直播学习吗？
姜瓷抬头看了一眼直播间名字，回道：“是的，你也可以提问问题，语文历史类拒绝回答，其他我尽我所能回答。”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说话。
这时，另一个人说话了。
7272：主播手上的书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吧！你现在还是好好学习吧！别搞什么直播了。
姜瓷耐心十足回应道：“随便看看，闲得无聊。”
最后一个人似乎耐不住性子了。
边缘人：那我问了啊！如果你回答不了就关掉直播预备高考。
姜瓷一看就知道对方误会自己了，他也懒得解释了，等待对方的问题。
边缘人似乎在打字，或许是留言栏限制字数，过了三分钟，对方才从文档中一段段复制到留言栏发出来。
姜瓷的直播间被特殊设置过，对方所有的数学符号都能显示出来。
看了半分钟，姜瓷收好书。
“你这个问题是关于航天引力方面的，解题过程有些复杂，你身边有笔吗？”
边缘人似乎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有。
姜瓷点头，复述了一遍题目，然后吐字清楚，一字一句将解题思路告诉对方。
说了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然后姜瓷开始等对方的反馈，他希望真的能帮助到对方，可是姜瓷等待十多分钟后，对方没有回音，之后更是连账号都离开了，一点回音没有。
姜瓷：“……”
无奈他只能把这个插曲放到一边，继续复习自己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殊不知有人因为他被导师捏着耳朵骂，画面极其残忍，师兄师姐们默默偷笑。
第40章在娱乐圈里做对照组的第四天
“老师你别扯我耳朵了！那个引力公式被解开了！我刚才就在听一个大佬讲这个题的解法！”头发糟乱，穿着蓝白格子衬衫，浑身透露出理工男刻板印象的青年挥动着手里厚厚的稿纸，希望导师饶自己一命。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解开这道题，因为他们这些国内顶尖的学者花费了一年时间都没有解开。
教授闻言又狠狠扯了一下青年的耳朵，伸手把稿纸一把夺过，他发誓如果青年如果说假话，一定要给他布置作业，让对方狠狠熬上几个通宵。
其他师兄师姐们也凑到教授身边，探头看这小子在闹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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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师姐表情变得严肃，整个实验室变得安静下来。
教授原本准备快速看一眼，万一这小子写的东西，能启发自己也好。但随着看完一篇稿纸，他激动地发现，这是可以的，这个数学公式真的解开了！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看向青年，教授抖着手，郑重询问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解法！”
师兄师姐们把青年团团围住，他们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想动手，他们只是想知道大佬在哪里。
青年被这阵仗吓到，身体微缩小声道：“一个直播间，主播说他会尽可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当时只是想对方还在看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想劝小孩马上高考关掉直播好好复习，我就把问题复制上去了！我发誓我不是觉得太累想摸鱼。”
教授没心思追究对方摸鱼的事，他从实验桌上拿起青年的学生的手机，放到他手里，“打开直播间。”
其他人奇奇盯着青年，这个数学公式意义非常大，他们整整算了一年，但因为缺少一些数据，所以迟迟不能算出来。
他们所有人都不对能解开这个公式抱有希望了，但现在他们才进实验室的小菜鸟师弟竟然误打误撞遇到一个大佬，解开了这个公式。
青年顶着大家严肃的视线，打开浏览历史记录，重新点进了直播间。
教授拿走手机，看向直播间，顿时有些失望，因为虽然对方的脸被遮住，但是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非常年轻。
他怀疑自己被骗了。
青年连忙解释道：“真的是他！”
想了一下，教授点开直播间的留言栏。
边缘人：请问是您解开了那个公式吗？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
姜瓷正在低头复习，知识在他眼里就像绚烂多彩的花朵，是令他开心的，幸福的。
他也不在意刚才那个人消失了，直播间的意义在于传播知识，不在于对方是否来和离开。
他快速翻页，随着这些动作，脑子里的知识快速从封存的地方飞出，融会贯通。
上辈子他学得东西实在太多了，必须慢慢调动，就像搜索引擎的关键字，输入关键字后，调取选择知识并且运用。
一次不能调动过于庞大的知识量，不然超过现在大脑的承载力，他就能随时像上辈子一样大脑出问题。
姜瓷这辈子只想做一个扫地僧，隐匿在幕后，基因改造剂当然能让他放飞自我，但没必要，现在这种模式足够他发挥了，那东西也怪麻烦的。
而且只要他拖一拖完成任务的时间，他可以在这里待很久。
就算万一完不成任务，姜瓷也能等上面的惩罚，左不过就在这里待到老死。
这是系统的原话。
要是系统能听到姜瓷心声，指定得爆哭，它明明说的是如果完不成，最恐怖的事是待在这个世界到老死，在系统看来，这就是最恐怖的，宿主失去永生。
永生代表什么，那是永恒无止境的人生啊！能让宿主看见这世间所有风景！
但它明显不太了解自家宿主，在姜瓷看来，能老死一辈子，那算一件好事。
系统应该庆幸上辈子没跟姜瓷说过这个，不然它早就哭了。
这时，直播间的留言声提醒了正在沉思的姜瓷，他抬头望向屏幕，正是教授的留言。
心里疑惑对方似乎换了一个人问，面上姜瓷却继续说道：“是的，你问，我会尽我所能回答。”
直播间里现在只剩下教授一个人，看到姜瓷同意，他立马将准备好的问题通过电脑复制上去。
一段一段，发了有三分钟才发完。
姜瓷看着问题，和刚才的数学公式不同，这次是一个全息投影成像难题，脑海里的记忆飞速复苏，“不难，你先把……”
姜瓷拿出纸笔，一边画一边向对方解释，从中他也看出来当今顶级的科技水平是怎么样的。
教授原本不抱有希望，这是他朋友的难题，全息投影成像早就进入实验室，但成像难题一直是一个问题，光的强弱直接能决定成像的质量。
怕发生上辈子一样的误会，让对方和顾念赵重岭一样听不懂过于跳跃的东西，他尽可能直接把东西揉碎了掰开了给对方讲。
另一边，教授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姜瓷说的每一句话，旁边师姐贴心拿出手机录音。
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姜瓷喝了一点水后终于讲完。
“听懂了吗？现在是你可以提问了。”
姜瓷温声说道。
边缘人记录似乎有点慢，过了一会儿才回道：“听懂了！感谢老师的耐心解答！”
这话是教授打出来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他特别激动，挖到宝藏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姜瓷点点头，没有否认对方老师的称呼，“那你点点左下角的打赏，这是我直播间的规矩。”
教授虽然能熟练玩手机，但毕竟没有真进入过直播间，不熟悉这些操作，望向自己的研究生，也就是最开始的提问问题的青年，希望知道一些关于打赏的解释。
青年连忙说道：“就是付费，钱充进去，然后兑换成平台的金币，然后点进礼物里，选择礼物点击发送，对方就能收到和礼物价值相等的金钱，当然主播可能和平台绑定，在猫猫直播中，能得到您发送的礼物的六成左右，比如这个礼物……。”
说着青年点击打开右下角，准备点开礼物，让教授决定充多少。
教授点头，他决定打赏个万把块，当然他不是觉得姜瓷解决的问题只值一万块，是他所有的私房钱只有一万块，不能再多了！
但很快青年愣住，“欸，为什么没有充值按钮，知识点是什么？”
只见礼物栏依次有1个、10个、100个，1000个的礼物标价，上面写着知识之题、知识之页、知识之书、知识之海。
青年以为猫猫直播最近改版了，没有在意，还觉得平台挺能感知热点的，直到他发现充值按钮没有了，而上次充值剩下的一百金币消失不见，余额栏躺着一个10。
下意识地，青年点击了一下知识之页。
瞬间，直播间中出现一个闪着蓝色光芒充满字体的书页，停顿三秒后消失。
姜瓷看到，笑道：“感谢边缘人的知识之页打赏，这里支持知识点付费，下次询问问题记得先付费知识点再进行询问哦！”
教授不明所以，这不是还没充钱吗？怎么已经打赏了。
“不是要打赏吗？最贵的礼物多少钱，我发给你！你再打赏一个！”
青年看向教授，神情有些惊奇道：“教授，我付费了，左下角的知识点，不要钱！”
他重点落在不要钱上，总觉得这个直播间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
师兄师姐们也有不少看过直播的，看到师弟的付费全程，总觉得不对。
“拿手机看看是不是这个直播间的打赏不对！先看看平台其他直播间，再点进这个直播间看看！”一个师姐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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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道。
这个神秘人和他的直播间，太过奇怪了。
教授停下准备转账的手，回忆起了和直播间接触的点点滴滴，对方有点过于厉害了，要知道他和好友是两个不同的领域，这两个领域交集的点还不算多，什么样的天才才能这么厉害！
之前他质疑过主播很年轻，现在他惊叹对方这么年轻，就能知道这些知识，能力超越他可能不知道多少，这样的天才，在此之前他为什么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和消息。
见学生都掏出手机进入直播间，然后报告其他直播间的打赏正常。
教授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直播间的名字进入直播间。
刚才的那些问题的留言没了，直播间十分简洁大方，他按照学生的办法点开右下角，然后望向自己的学生们。
“你们有知识点吗？”
一个女生看着知识点，“我的显示是15！”
“我的18！”一个师兄略带兴奋地念道。
“我的21！”
“我的19。”
“22，”实验室中最年长，也最刻苦的师姐淡然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教授，希望知道他的知识点会是多少。
“78。”
教授将手机放到学生们面前，有些怔愣道。
唯有青年瑟瑟发抖，他明白了知识点的含义，这是自身积累对吧！对吧！他居然只有可怜的10点！实验室所有人都比他多！
教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个直播绝对不同于寻常，而主播的能力也比他想象得强大。
“所有人从现在开始，不准出这个实验室，手机全部交到我手里，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联系外界！”教授当机立断，直接伸手让学生们把手机交到他手里，现在事关重大，在他联系到上面之前，不准有任何人泄露直播间的消息。
青年一脸懵，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倒是很快，把手机第一时间放到导师手里。
其他学生心里都有了猜测，纷纷听从导师的意见，把手上的手机交到导师手里。
教授松了一口气，“我也是为你们好，大家应该都没什么紧急的人或者事，先待在实验室里，我先去打个电话。”
大家齐齐点头，这件事不寻常，知识积累多少，居然能在一个直播间被测出来，简直就过于奇幻，当然要引起重视。
大家目送教授去打电话，纷纷猜测起了直播间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彼时姜瓷正重新拿一本书看，他正为了作文抓头，这是他文科的短板之一，上次每次得分总会被扣一点，被批判没灵气。原身在这个世界选的是文科，对他来说有些难，但他相信只要努力，就能有机会考上名校！
他恼得很，努力学习如何写出拥有灵气的文字，感谢过对方的打赏后，没再关注对方的想法，继续死磕那些阅读理解。
语文的阅读理解对他来说，就是噩梦！
033见宿主烦恼，贴心地关闭了来人提醒，等姜瓷先磨完手上的事后再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姜瓷合上书本，看直播时间已经达到两个小时，点击下播，丝毫不知道有人在为此抓狂。
戴上口罩，姜瓷有点饿了，准备出门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他原本想自己做饭，但奈何两辈子都没有做过几次饭，加上厨具那些也挺贵的，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出门吃现成的。
就在他出门的前一刻，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姜瓷拿起手机接通。033给他的手机设置过，除非是原身认识的人打的电话，其他的一律屏蔽，所以姜瓷自然接起电话。
“姜瓷，我是赵书语。”
电话那头是这个世界原身的养母，姜瓷以为这辈子对方都不会想再看到自己一眼，没想到仅仅隔了一天就打来电话。
“您还好吗？”姜瓷秉承人道主义问候对方。
电话那头深吸一口气，回道：“已经寄离婚协议了，我想问一问你，你选择跟谁。”
赵书语的道德底线告诉她不能让一个才成年的少年在外流浪，她想问一问姜瓷到底跟着谁，如果跟着她的话，她会负责对方高三到大学的全部学费，但也只是学费，仅此而已。
姜瓷靠在墙上，穿好鞋子，“我已经十八了，不需要讨论跟着谁，以后的人生我会自己负责。不过您还想再看到我，我会尽可能出现在您面前，给您提供情绪价值。”
赵书语愣住，“你什么都不会……要怎么生活，还有……你不叫我妈妈了，是因为觉得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所以改口的？”
“不是这样的……”姜瓷无奈放下手里穿不上的鞋子，温声道：“我是没脸见您，毕竟姜洪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么还能毫无芥蒂喊您母亲，我是不希望您介意难受。”
对于这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姜瓷是耐心的，上辈子对方被深爱的丈夫和儿子抛弃，关键是暴露在公众面前，被几十万上百万网友围观，换做一般人早就崩溃了，他同情对方，也愿意安慰对方。
赵书语握着手机怔怔站在原地，什么时候起，姜瓷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前不是再叛逆不过了吗？
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孩子，是偷情的产物，所以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吗？
“就这样吧！我猜您现在还不想看到我，让姜洪付出代价，等什么时候心情舒畅了，我们再见面，好吗？”
赵书语愣愣点头，回过神意识姜瓷看不到，轻轻嗯了一声。
确实，和姜瓷说得一样，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等高考过后再说吧！
“希望您一切顺利！”姜瓷真心祝福道。
“好……”
电话挂断后，赵书语眼泪不住地流，几乎是一夜之间，幻梦破碎，她也是实在承受不住，才会借着理由打电话给姜瓷。她原本想着，双方会不会爆发出激烈的争吵，想着吵一吵也能发泄情绪，没想到对方还安慰了她。
姜瓷穿好鞋子，继续出门。
因为屏蔽了手机各类垃圾新闻，姜瓷不知道互联网上任何风言风语，坐在角落安静吃着一碗清汤面。
不期然地，姜瓷想到了王翠做的清汤面，神情藏不住的落寞。
事实上有些事，不是你屏蔽就不会听到，在姜瓷身后，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女生正叽叽喳喳讨论。
单马尾的女生捏紧拳头道：“姜瓷太过分了！做了那么多事，哥哥这次一定要把对方赶出娱乐圈，避免更多人被他祸害！”
“确实过分，但你也不要太上头，马上高考了！”另一个女生劝道。
单马尾女生嘟着嘴，“听说姜瓷也要高考，你说要是考得很差，他会不会很羞愧那样对待哥哥！他一直想和哥哥对比！顾玉哥哥可是全能学霸，琴棋书画无一不会！”
“顾玉似乎也要高考？到时候成绩出来对比就是了。”
单马尾重重点头，“他们还都是文科！”
另一个女生一脸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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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虚幻得很，营销的人设经过高考的考验才能真实，而且她并不对顾玉感冒，说句不好听的，她觉得对方营销得过于密集了，到时候翻车怕是这辈子都会被钉上耻辱柱上。
而且前后人设也不一致，过于追究姜瓷的过错了，这样卖惨虐粉，这样子在路人眼中，像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不像翩翩大家公子。
姜瓷：“……”他现在真的很出名。
很快两人吃完东西起身离开。
临走时，单马尾向后看过去，目光落在背对他们的男生身上，走他总觉得对方很眼熟，但具体在哪里看过，她又记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