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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目击者
“嗯唔?”
谢天音迷惘地睁开眼,短促的闷哼带着困惑的柔软颤音。
他还没有完全睡醒,依旧困倦的思维神经被针扎似的细密钝痛唤醒,在他反应过来时,只留下带着痒意的电流在皮下流窜,连带着腹部都隐约酸麻。
“痛?我给你吹吹。”
钟却俯身,微哑的声音在夜里透着含糊笑意。
今夜的月光过分明亮,以他的夜视能力,无需开灯也能借着皎洁银辉看清他的杰作。
扇下来时他当然卸了力道,可即使如此,过分娇嫩脆弱的地方有着与它主人心灵完全相反的特质,可怜兮兮地快速肿起,瑟缩着微微抽搐。
教人爱怜,又催人暴虐。
钟却真就正儿八经地吹了起来,微凉的风带来舒适感,又带来绵绵的战栗。
很快又由冷转热,不容拒绝的入侵借以唇舌将爱欲渴求诉尽。
谢天音的面颊紧贴着枕头,在挤压下腮边软肉微微变形,在提前入夏的流火里睡意渐消。
“不是说……嗯……回不来吗,事情就解决了?”
他还以为这顿饭得明天才能吃上,居然半夜提前开餐了?
钟却捧着吃得正香,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闻言没立刻抬头,舌尖打着卷用力顶了顶才退出来。
“没那么快,”他将谢天音翻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眼睛,带着点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擦过唇瓣,低声说,“见了个恶心的人,想到你干的那些事,忍不住回来收拾你。”
他嘴里说着要教训人的话,朝着谢天音伸出的手却惯性地探向他的颈侧。
青年习以为常地配合着抬头,让他将手伸到颈后,将压着的发丝拨弄到脑后。
“胡敬林醒了?”
谢天音看着压下的沉沉的影,微微歪头,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醒了,术后麻醉过了就醒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不过问话也就这两天的事,他拖不了多久。”
钟却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横竖人跑不了,接下来的工作更要细致耐心,急于求成反而容易事与愿违。
他吐出一口气,手指触碰着谢天音纤长卷翘的睫毛,没卖关子说:“我去见了冷义刚。”
他从下属给他汇报的异状说起,将事情说给他的大漫画家听。
人性的冷血丑恶与无知痴愚导致的悲惨不是他此时此刻想在床榻间深刻讨论的事,他想让谢天音搞清楚,他在用自己的安危算计哪些人。
如果他今天没有跟上,如果胡敬林打算鱼死网破,纵使谢天音再怎么洞悉一切算无遗策,也难以判断瞬息万变的人心。
不过他没有说教式的啰嗦这些,只是叙述了过程本身。
他确信伴侣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即使他不说,伴侣可能也明白,只是他不想那么做而已。
要是他对这只不听话的坏猫说什么稍有差池玩火自焚,他估计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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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手扯过衣架上挂着的领带,在青年的手腕上缠绕打结。
谢天音反应过来钟却想干什么时,他的一只手已经被吊在了衣架上,而在这个空挡,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绑住了。
一人高的衣柜里,青年双手被吊着,在眨眼间被捆缚在衣物间。
稀薄的月光从身后照入,在他面上落下浓稠的黑影。
“我要是想绑住你,连手铐都用不上。”
钟却握着谢天音的脚腕,他现在只要把他的腿分开摆成跪姿,束缚下他想离开这个衣柜都是难事。
他嘴角噙着笑,抓着青年的发尾,低头逼近道:“再堵住你的嘴,你被玩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男人的眼眸依旧明澈锐利,如同在审讯室里俯视着被他锁定的猎物,胜券在握地以视线扼喉。
谢天音的瞳孔发生变化,却依旧一眨不眨地仰头望着他的面庞,淡淡的潮红爬上他的脸颊,不断向下蔓延。
“那真是……”呢喃中柔软唇瓣开合,嫣红的舌尖于齿关间隐现,吐出含着蜜糖的言语,“太好了。”
真的吗,真的要这么玩吗,他还没有试过呢。
青年浮着动情水雾的眼眸透出毫不掩饰的催促,明明是被囚困的存在,却好似真正的乐园主。
“喜欢这种?”
钟却哼笑,在他的耳边留下齿印,手在他的脊椎骨上下抚动。
他当然知道谢天音不会害怕,准备的惩罚也并不是这个。
向下用手指捣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在电脑桌下方摆着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他要的东西。
那是先前用来固定客厅茶几旁木架子的细麻绳,还留下一米多长。
钟却拿着东西靠近,驻足欣赏着独属于他的好景。
衣橱里的青年如同美丽人偶,连散落的半长黑发都透着欲望的香甜气息。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无端刺耳。
谢天音望向床上亮起的手机,眼里透出难得的戾气。
钟却同样觉得不凑巧,但他清楚这个点来的电话一定很重要。
他拿起电话接起,坐在床边手掌安抚地摸了摸谢天音的脸,舒缓他的心情。
他开了外放,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的绳子。
细麻绳在男人的掌心缠绕,让寡淡的月辉变得浓艳。
“钟队,查到重要线索了!我们找到了十几年前的卷宗,那个小孩遇害的时候,凶手曾在现场留下了足印,可以确定是一男一女,我们拿了冷水云和胡敬林的脚印做对比,正好可以比上。”
“这小孩还是让胡敬林妻子白秋红流产的罪魁祸首,当时警察也怀疑过他进行了调查,但他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女人的脚印和白秋红的不一致,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成了悬案。”
“我们现在是确定当初证明他一起出差的那个人做了伪证,确定后就能以这个打开口子了。”
出外勤的刑警声音里带着兴奋,一股脑把事情全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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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得逞了。
这种手段细究能称得上卑劣,他都有点分不清他的目的到底是哪种成分更多。
“那天在巷子里,我质问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知道我在跟着你,所以你很放心,那时候我就想问了……”
“谢天音,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钟却贴近谢天音的面颊,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这副躯壳内里的魂灵。
“你怎么能让我一无所知地看着你被袭击,我不可能死因为绳子在你手里,但那天你脖子上的绳子在他妈的杀人犯手里!”
“你说你不痛,我他妈心痛得要死了,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心狠?”
钟却虎口卡着谢天音的下巴,向下轻轻触碰着他的脖子。
他的语气起伏并不剧烈,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意,专注的眼眸只倒映着爱人的影子。
谢天音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偏头,这种被人咀嚼疼痛的感觉很陌生,又很赤/裸,虽然他本来也没穿衣服。
钟却的舌尖很热,舔在带着伤痕的肌肤上带来灼烫感,又有些闷闷的钝痛,拉扯着神经。
“我对自己很好。”他不认可地反驳伴侣的论调。
要不是为了不吃苦,他才不会到反派部门,接这种前期没什么苦头,只是结局凄惨一点的活。
在他决定更改任务的时候,他过得就更顺风顺水了,现在这种和以前比起来真的九牛一毛,他真的觉得是钟却小题大做。
不过钟却又不知道世界之外的真相,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是么,那你用点力,不然等会爽不到,怎么证明你对自己好。”
钟却摸着湿乎乎的软腔,看着他抬头。
被他亲手套上的握在谢天音手里的绳索再度收紧,谢天音皱着眉,在手动不了的情况下,用脑袋撞了他一下。
“这根本就是两件事。”
他将情绪表现得很明显,明显到钟却看清楚他根本没有真正的厌烦。
猫似乎并不是一种坦诚的生物,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
“你知道我希望你不要以身涉险,不过如果做不到,那我也希望你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这样就算阻止不了你,我也有更多更充分的准备。”
钟却轻叹,以退为进,循循善诱。
谢天音正准备随意点点头,反正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下个世界的事钟却又不知道。
不过就在他打算糊弄时,脸颊被捧住,动作被限制。
“在这件事情上,我宁可你不答应我,也别敷衍我,更不要骗我。”
钟却没用什么威胁,这算他求猫大爷。
谢天音眨了眨眼,好吧。
钟却目的达到,也没急着把人松开,就着这个姿势抵着。
没那么好弄,但没关系,他的腰腹核心足够好。
他最开始用领带打结的时候系得并没有很紧,在摇晃下绑的活结越来越松。
被挤压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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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被弄得乱糟糟,结实的木柜也发出轻微的声响。
谢天音的手垂落时,被他抱着回了床上。
套在钟却脖子上的绳子依旧缠在谢天音的手上,长短快慢随他控制。
男人脖颈上的勒痕被汗水浸透,在春日清晨的薄雾里透着潮湿的气息。
他低着头像是顺从的猛禽,自愿舍弃了天空的自由,任人施为。
被撞得肚子发麻甚至隐隐痉挛时,谢天音收紧了缠在手上的绳索,但即使是这样似乎也永无停歇。
“你忘了,我说过,你越用力……”
钟却的即使低着头呼吸也仍然不畅,断续的声音里让然带着笑意。
他咬着谢天音的肩头,不罢休地快速嵌入,抵死缠绵。
“我的记性还没那么差。”
谢天音当然没忘,轻嗤着大力拉扯着,在急促呼吸中较劲。
钟却在近乎窒息的绞紧中低低喘息,露出了畅快的笑。
那根绳索最后被丢在了一边,将月亮套下,换来天明。
屋外的天色或明亮或昏暗,摇摇晃晃中谢天音有些分不清。
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手串。
墨色的珠子中央是一个猫形的平安扣,被两片鹰羽拱卫环绕。
“早知道你要送到杀人犯面前,我就提前取来了,找师傅雕好送去开了光,肯定保你平平安安。”
钟却其实不信这些,但他希望管用。
【作者有话说】
居然结束不了,下一章一定,字数也会补够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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