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目击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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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目击者

钟却不想将氛围变得太沉重,所以他刻意以一种轻松随意的口吻,发出了邀请。

这样不会让人不好意思拒绝,也不会因为得到拒绝而让场面变得尴尬。

——要一起吗?

“好啊。”

对于谢天音来说,这已经不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问题。

“一会儿再重新买点水果吧,这个我老师吃过了。”

谢天音提起手上的塑料袋,对着钟却晃了晃。

他这样轻快利落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反而让钟却怔然。

即使得到这样肯定的回应,他心里还是有种不真切之感,因为他清楚谢天音是怀着某种目的靠近他,所以他总觉得,谢天音也会随着目的的达到而消失无踪。

当然,他并不是由于害怕失去而不相信这句应答,而是他担心谢天音没有深刻意会他的意思。

钟却拿着那束花拔了钥匙下车,细细的雪飘飘洒洒,随着风落在他的面颊鼻尖。

他手里的鲜花在萧瑟寒风中显得生机勃勃,白粉紫红,娇艳欲滴。

“是以家属的身份,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

“我不管你为什么靠近我,但只要你点了这个头,就是乐意和我一块过,以后没个原因,想把我甩了都不可能。”

钟却将手里的花递过去,也不管什么土匪流氓了,把心里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

他管谢天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骗他也好逢场作戏也行,反正人先到他手里,他怎么都认。

谢天音要真十恶不赦,他陪人一块蹲局子,要没什么,他就护着。

他们俩男的又不能有个红本拴着,他只能讨要这么一句承诺。

“钟队是在表白吗?”

谢天音看着男人睫毛上沾着的雪花,细长的狐狸眼弯着,故意这样询问。

钟却知道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大大方方承认:“是,不明显吗,我的心都拴你身上了,随你怎么玩。”

细雪下,他敛了那带着点玩味轻佻的笑,垂着眼眸盯着谢天音的眼睛,带着些郑重其事的味道说:“我希望你能和我共度余生。”

钟却自觉没什么浪漫细胞,说不出来太肉麻的话,就想用直白的话语告诉谢天音他的想法,越是想要就越是迫切。

他拿走了谢天音手里拎着的水果,好让青年空出一只手,去接他的花。

如果青年愿意的话。

爱人的眼眸幽深专注,透着始终不变的执着与坚定。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那仿佛是某种永恒不变的锚点,让谢天音被追逐时也被取悦。

“行啊,如果我能活那么久的话。”

他心情愉悦地接过了那束花,还特别‘好心’地抛出他原本的结局。

钟却还没来得及开心呢,心直接被这句话提到了嗓子眼,脑海里的危险雷达疯狂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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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瞳孔泛上朦胧的水雾,那显然易见的沉迷,让他拥有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谢天音的掌心贴着钟却的锁骨,触碰着他会被衣领掩盖住的红痣,因缺氧而仰起脖颈,在汲取到些许氧气后又被堵住。

如此循环往复,大脑很快便昏昏沉沉,浑身也提不起力气,软绵绵地任人摆弄。

爱人的亲吻向来都很有掠夺性,但这次他的人生经历赋予了他更强的控制性,甚至有些过分霸道。

谢天音喜欢这种熟悉又新奇的感觉,无止境地引诱着他向前走,好像永远都不会腻味。

运作的空调发出呼呼的声响,架设的空调外机就在窗外,随着寒风一块发出沉闷的声调。

钟却将头发向后抓,露出额头后眉眼锋利感更重,他偏头吐掉嘴里咬着的袋子,边戴边沾了点往热绵绵的地方搅弄。

“凉……”

谢天音忍不住呢喃,因卷入的冷意而瑟缩。

“行,那我捂一会儿。”

钟却也不说忍忍,先研究一下能不能用手捂热。

他其他地方也没闲着,高挺的鼻梁蹭着心口,一点一点往上亲。

谢天音的手抓着他不算长的头发,他的发质偏硬,甚至有些扎手。

谢天音玩了一会儿,手又向下滑,揉着他的后颈。

这命门一样的地方显然让钟却很不适应,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着,却又不断克制着还手扼敌的冲动。

谢天音轻笑,还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碰,感受着这具有力躯体的自我对抗。

“好玩?”

钟却磨了磨犬齿,轻啧了一声。

他低头,衔咬的动作报复性加重,感受着小猫的颤抖。

“等唔……”

谢天音被加重的尖锐的感官感受冲击大脑,他的身体数据在这个地方容易反应过度,在不断攫取碾压下,他可能很快就要……

钟却将腹肌上的痕迹抹开,表情显然有些讶异。

恰因为他起身,连薄唇边缘也溅了些。

他不在意地舔进嘴里,轻轻拍了拍青年潮红的面颊。

“你这么受不住,怎么敢许那种愿望,不得可怜死啊。”

他黑漆漆的眼瞳透着怜悯,带着点轻佻的五官透着古怪的兴奋,正经又邪气。

“哈?”

回应他的是谢天音带着颤音的笑意,甜腻轻慢,不以为然。

钟却的呼吸加重,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好看,引人痴迷,却又不知死活。

“应该不冷了。”

钟却松开手,打着圈直勾勾望着谢天音的表情。

窗外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彻骨的寒风从为关好的缝隙往里钻,又被暖融融的人造风消融。

钟却的身体好气血足体温高,哪儿哪儿都烫得不行。

谢天音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抓紧,将床单弄出褶皱。

漫画家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指尖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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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菜瘦肉粥,还拿来了陈州他妈做的酱菜,你去洗漱就能吃了。”()•()

钟却拿着碗转身看着谢天音,对他昂了昂下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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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音一点点往卫生间挪,把钟却看乐了。

他快步走了过来,把人直挺挺地举起来往卫生间搬,助力懒洋洋的小猫刷牙。

等谢天音洗好了,他又把人往椅子上放,椅子上还贴心地放了个抱枕,由于没买坐垫,街上的店也没开门,只能这样先将就一下。

吃粥之前钟却先让谢天音喝了半杯温开水,然后把碗放在他面前。

谢天音习以为常地接受全方位照顾,低头喝粥。

“确实好吃。”

他指了指酱菜,表示认可。

“那是,这是大队都认可的,据他所说,他刚来那会儿,全靠这个融进队伍里。”

钟却说着同事的趣事,这么说肯定很夸张,必然也有陈州自己的能力,但也能说明这酱菜做的是真不错,他煮粥的时候想着这么搭配好,特地开车回家一趟拿过来。

谢天音被他夹着菜,吃了饱饱的一顿,跟着他去乡下祭拜亲人。

这时候去其实有些太晚,但钟却不在意,他知道他家里也不会怪他。

去乡下的路不算特别好开,不过距离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你先在边上等着,我把这里草清一下。”

钟却拿了镰刀,年前他已经托人来清过一次,现在又长了一些。

把四个前后挨着的坟堆清理好,钟却擦了擦墓碑,摆上了祭品和香烛,在亲人坟头磕了三个头。

“今年还是没找到那个人,不过总会找到的。”

这是历年来的开场白了,自从奶奶去世后,他和爷爷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心怀歉疚,后来他爷爷也走了,在坟前歉疚的只剩他一个,告知的对象多了一个。

“我带了个人来见你们,你们看见了肯定也会喜欢的,我奶希望我找个跟我妈一样漂亮的媳妇,漂亮吧,跟电影明星似的,迷得我找不着北。”

“人也特厉害,那画画的可好了,画像技术罪犯看了都说神,省厅那边还听了一耳朵呢,也就是他乐意为了我留在临深,不然早就走了。”

“别的你们就甭说了,反正我也听不见,也管不着我,不过我高兴你们肯定也高兴。”

钟却烟瘾有些犯了,他忍着没点,和家人夸着另一半。

他的声音也没压着,就是让谢天音听见,夸人呢,可不得让人听见。

他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人,心里想着,你们要是有在天之灵,就保佑他家坏猫平平安安,多喜欢他点。

钟却拍了拍腿上的土,把谢天音拉了过来,说:“天音,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家里人。”

谢天音感受着他手里的温度,听着他介绍这一个个墓碑后的人。

其实这些他都清楚,世界意识将他的经历汇聚成文字,送入他的脑海中。

但这终究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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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不是被一笔带过的主角背景,是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

在很久以前,谢天音有这样想过。

但随着他的人生不断继续,一个又一个的身份,不同的面孔不同的人,他遇见的越来越多,愿意记住的越来越少。

“新年好。”谢天音敛去了思绪,打招呼说。

萧瑟的风吹起坟茔上的纸灰,像是某种回应。

冬季的山岭满是枯枝杂草,显得有些寂寥,不过待到春日,又会姹紫嫣红。

钟却的三天假期看起来多,但时间就像是流水,一眨眼就溜走了。

谢天音不打算搬家,所以他把家安在了木青园,每天往返于小区和市局间。

谢天音有案件的时候会去上班,偶尔也会在办公室画画摸鱼。

他的漫画已经创作完毕,内里除了少女失踪案、两个虚构的经典推理故事,就是流莺案,这已经足够发行漫画的第一册。

他之所以没有把白观音的故事画进去,一是现在正好是严打期间,对于这类与邪/教沾边的敏感内容估计会完全折叠不予展示,二是白观音还没有落网,大概不会有读者喜欢看未完待续的推理故事。

将稿件整理好,他先寄了一点试阅部分给临深的一家风格契合的出版社。

很快出版社的编辑便拨通了他的电话,希望能够面谈。

谢天音应答,对于对方开出的条件也没什么异议,合作很是顺畅愉快。

他还是用的原主的笔名,画风改变这点他并不担心,因为原主出版的漫画已经有两年了,他模仿了原主的画风只是加以改进,用进步完全可以解释。

出版漫画在他的必要计划之内,不仅仅是为了维持原主的人设,而是他需要有在三个月后去京城的理由。

他做出了和原定轨迹里不同的改动,那么他也要有足够的理由支撑他将一切的逻辑缝合,来达到过程不同结果相同这一点让甲方满意。

完全处理好这件事,也已经到了二月末了。

谢天音在下班的时候,坐着钟却的车一块前往丧葬一条街。

流莺的案子已经复核审理完毕,被判处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在死前她签署了器官捐赠以及遗体捐献,在所有的程序都走完后,她的好友阿虹按照她的委托打算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

墓园已经看好了,墓碑也提前请人刻了,但是阿虹突然得了流感,人在医院挂水,请钟却帮忙去取并且送到墓园。

钟却下班去处理这件事,谢天音当然也就顺路去了。

“我进去就行,你在外边等我。”

钟却示意谢天音止步,他觉得谢天音身体比较弱,还是不要进去。

他是唯物主义战士,倒不是担心所谓的冲撞,只是觉得里面确实比较阴冷,大家在心理上又比较忌讳,两厢之下人可能容易生病,这会儿还有流感,更不能让对象进了。

谢天音没什么意见,在街口等着。

灿灿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谢天音看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除了非常紧急的情况,一般情况下组织里的人是不会在非任务的状态下,用私人号码拨打他的对外号码。

“喂?”

“你好,是徐可韵的家长吗,我们这边是雾焘霖水派出所的,你家孩子涉及斗殴,请你赶紧过来一趟。”

陌生的女音以及她话语里的信息,让谢天音眉毛挑起。

“你好,方便让我和她说话吗,我想确认一下。”

“可以。”

派出所里,拿着手机的女警把电话递给了眼前的浓妆艳抹的少女。

听到电话那边确实是灿灿的声音,谢天音告诉她自己会尽快去雾焘一趟。

“去雾焘?为什么?”

钟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眼里带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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