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互联公司在中国生存不下去,这是个真理,谁也不会例外。”
网上打车赛道被冲破。
“尊敬的特拉维斯先生,我不会收购伱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让你套现离场,我会和你相亲相爱到最后。”
比如来嘀嘀做兼职司机吧,或者嘀嘀诚邀您成为司机,这种事是不行的。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不公平就是信息的不对称,就好像普通人还在感叹着社会的发展进步,但同一个商圈的人已经经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一个大概的始末。
临川是个重工业城市,又是矿产资源城市,在转型的浪潮之下,大力推动环保工作并不显得突兀。
而当市场统一之后,国家再出令整顿行业,那就是他们嘀嘀自家的事情了。
随后的两天时间里,那篇《我在嘀嘀兼职做司机,月入过万》的头条新闻已经有了十万+的阅读热度。
他们或许会有被整顿的风险,但此时如果犹豫,那么整个市场的都要没了。
说起来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尽管江勤是济州人,但无论是面对公众,还是CCTV给他打的表现,都是临川青年企业家。
实验高中的俞泰是第一批加入滴滴运营的私家车主,他之前看报纸的时候就曾抱怨过,说政府没正事了,天天就知道喊环保口号,还不如少印几份报纸。
在他们的判断当中,江勤的这一步走的很差,因为以uber的速度来看,根本不会给他留下足够的时间。
于是在嘀嘀借助私家车,直接撕开市场的时候,所有前期累积的、压制的,此刻全部爆发了。
因为涉及到无法界定的灰色产业,嘀嘀无法使用常规的宣传手段。
“嘀嘀这么做符合规定吗?”
因为有着的五年团结合作,只有临川肯信他。
知乎对外校推广的时候高举的是勤工助学的名义,后来拼团在临川市进行推广,用的是临大学习之星的大学背书。
就好像04年的支付宝,也是在没有牌照的情况下不断地发育,可却不能堂而皇之地做广告。
“哦,叫特拉维斯啊?啧啧啧,听名字跟雪橇犬似的。”
但Uber的运气,却没有哔哔和快的那么好。
当初外卖大战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嘀嘀的注册量飞升,就好像张开了血盆大口,对uber展现出了压倒式的姿态。
南山有个必胜客,临川有个领路人。
从民众角度来看,临川迈上了环保大时代,而嘀嘀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于是,以合作的出租车公司进行挂靠私家车主的运营模式,逐渐开始兴起。
“程总,你们打车市场,好像要被嘀嘀重新洗牌了。”
有时候名义不重要,你懂我要什么,我懂你要什么,那只要名义上说的过去,这件事就可以做。
特拉维斯还没来得及气急败坏,就收到了一封来自于拼团的文件。
这个东西不是说你可以节能减排,人家就会给你个奖,而嘀嘀面临的问题就是在哪里起步,在哪里做出参选需要的数据。
关于嘀嘀以节能减排的公益名头让交通委默许了他雇佣私家车的事,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已经被圈子里知道的明明白白。
嘀嘀在这段规定未出台的时间里,足够吃掉市场了。
“优步?真难听啊,会不会取名字?”
这他妈的,真狗啊!
未来,当有人再回看这件事,嘀嘀也只是顺应了城市发展需要,联合私家车主,推动了绿色出行。
哔哔和快的即使没有所谓的背书,也还是以腾讯和阿里的名义,在深城和杭城开启了私家车兼职的运营模式,主打的就是一个节能减排,你不承认我节能减排我也还是节能减排。
那么从年前的11月份,到现在的三月份,嘀嘀在沪上和京都一直疯狂打广告的行为,一瞬间有了意义。
他们也在迅速扩充人手,招募私家车进入运营,但很快就收到了当地交通委的警告信,指责他们在进行非法运营活动,要求立刻整改,否则将严肃处理。
但头条文章不属于广告,它是新闻,而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新闻远比广告更具备宣传价值。
特拉维斯坐在国贸饭店的天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黑夜,忽然明白,江勤是拉他进入到了一个完全不公平的市场竞争当中。
作为本土的打车品牌,哔哔和快的好像还有追上去的可能,但uber似乎是被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勒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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