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很久，朱砂才开口道：“我的确想哭，没有他，我怎么知道潜龙的下落。”

“仅此？”上官流云毫不动声色，只是浅浅的问道。

“不然还能如何？”慢慢蹲了下来，朱砂整了整毒工鹤童有些凌乱的衣领“除此以外就还想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他们让他死，他们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让他这样死。”

毒工鹤童的身上全是刀伤，致命的只有心口一刀，想必临死前受了很大的苦。

“或许，他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沉吟了一下，上官流云说道。

“潜龙吗？”朱砂能想到的可能只有这一个。

“也许”

“我曾经对这个东西无比期望，可如今我却恨死了它，若不是它，我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也许就安安心心的留在鬼谷中无奈的死去，可正因为它，却让我觉得，再痛苦的死，都没有活着痛苦。”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上官流云一眼，便又将眼神重新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