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起来了,这个图案前不久沈清煜画给朕看过,他说这是青辰山那伙山匪的标志。”
所有的事情好像已经形成了一个闭环,可却还是无法连贯,山匪的手没理由伸的这么长,难道这件事和害的沈清煜失踪的是同一伙人干的?
那这又和楚国有什么联系,藏在这背后的幕后主使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皇上不必太过忧心,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既然这件事是冲着皇后娘娘去的,这次没能如他所愿,他就必定会再次出手,什么事做的多了,定会露出马脚。”
严翎羽面色严峻,未免徒增萧瑾烦恼,他还有半句话没说,若是皇上此次执意要护着皇后,恐怕要顶住不小的压力。
此刻天色已晚,沈清词动了动自己麻木的双腿,努力支撑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这一觉睡得太沉,连萧瑾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累的不行。
问冬发觉她醒了,立即进来伺候她起身,却在撩开帘子的一瞬间红了脸背过身去。
沈清词顺着她方才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立刻羞愤地恨不得原地消失。
她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想必脖子上也没能幸免,也不知穿上宫装能不能挡住。
沈清词接过问冬递来的干净里衣迅速穿好,然后才由问冬服侍她穿戴完毕。
“皇后娘娘,这是二爷方才匆忙差人递来的。”
问冬递上一封密信,沈清词接过后迫不及待地拆开,许是有了大哥的消息也不一定。
才看了几行,沈清词面上的表情就冷了下来,整封信看完,她的眼眶已红了一圈。
“皇后娘娘,您这是……”
问冬瞧她这反应心中一惊。
“沈家如今已经落魄至此,为什么还有人不肯放过我们?”
沈清词将信递给问冬,让她自己看。
“这,这群人信口雌黄!”
问冬一向稳重,这还是她第一次言语失度。
“他们将谋害皇嗣,逼死宫嫔这样的罪名尽数安在了本宫头上,想要以此逼迫皇上废后,给沈家治罪,真真是一出好戏啊。”
沈清词是第一次这么希望萧瑾能够站在她这一边,沈家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和父亲受她连累。
可想起以往的种种,沈清词突然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萧瑾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想必过不了多久,降罪的旨意就要到了吧。
“皇上驾到!”
外面小太监扯着尖细的嗓音通传着,余音未落,萧瑾就已经踏入了内殿。
“皇上这次想禁足臣妾多久?不如这次就直接将臣妾的皇后服制剥了去吧。”
沈清词狭长的美目闪着泪光,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萧瑾快步上前,将沈清词揽进怀里,他身上干净好闻的龙涎香气味包裹着她,让她感到少许的心安。
“清词,朕说过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朕一定说到做到。”
看见沈清词这副模样,萧瑾的心紧紧揪起,无论如何也不敢将他刚得知的消息告诉她。
方才炎七来报,在青辰山脚下发现了沈清煜的尸首,是死了后被人从山上扔下来的,摔得面目全非,是靠他的那把从不离身的青云剑,还有耳后一颗小痣辨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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