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后什么也没说。”
沈清词点点头,沈家如今还没有跟太后完全闹翻,她承宠也是太后乐意见到的。
不过,他妈的萧谨是畜生吗?
沈清词撑着床想要起来,腰间却一身酸痛,又跌了回去,身上的被子也落了下来。
胸前一片青紫,问冬脸上一热,微微别开目光,低声问道:“娘娘可要起来沐浴?”
沈清词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干脆躺平了,“先去准备热水。”
“是,娘娘,那您在歇一会儿。”
沈清词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你先回来。”
问冬顿住脚步,转过身,“娘娘还有什么吩咐的?”
“你靠过来一点。”
问冬往床边走两步,微微低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娘娘何事?”
沈清词压低了声音,“你去找张见微,拿一副避子药,你亲自煎好,避着点人。”
问冬一惊,“娘娘,您这是做什么?您是中宫。”
沈清词躺了回去,“正因为我是中宫,你忘了本宫曾经的孩子的下场了吗?”
问冬心里一痛,不敢去看沈清词的表情,可还心有不甘,劝到,“娘娘,沈家的兵权已经交出去一半了,皇上也彻底把后宫交给您了,如今我们有能力保护孩子了,您何必这么做呢?”
“问冬,你太天真了,本宫的孩子就算现在出生,也只是个棋子而已,你不必在说,我已经决定了,这些事情不用告诉二哥和爹爹,秋心也要瞒着。”
“娘娘……”
“去吧,张见微知道怎么做。”
问冬咬了咬牙,见劝不住沈清词,只好转身出去了。
身后,沈清词躺在床上,闭了闭眼睛,心里一片平静。
却说问冬到了太医院,找到了张见微。
萧谨因为当初荷包事件对张见微一直有成见,虽然最后证明荷包一事是宁?O栽赃的,但是也是十分不爽。
不过张见微的医术却是无可指摘的,因此在太医院里是有一个独立的房间。
此时看见问冬过来,心里一惊,脱口而出,“可是皇后娘娘哪里不舒服?”
问冬摇摇头,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边,低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皇后娘娘想要一碗避子汤!”
张见微不愧是常年行走在后宫的太医,闻言不管心里如何吃惊,眉毛都没动一下,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想了想略略扬了扬声音,“皇后娘娘可说要换药方?”
问冬也反应过来,回到,“皇后娘娘说了张太医的方子很好,暂时不必换。”
“既然如此,劳烦姑娘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抓药。”
说完,从书中翻出一张药方,转身去抓药了。
不大一会儿交给问冬两包药,“按照原来的方法吃,问冬姑娘可还记得?”
问冬点点头,“记得,多谢张太医。”
张见微趁机吩咐,“小包的是姑娘要的,你劝一劝娘娘,这个对身体也不是完全无毒的,大包的药也喝了,能解毒性,只是是药三分毒,娘娘之前的身体在冷宫受过罪,这些药能少吃还是少吃。”
问冬点点头,“多谢张太医,那奴婢先走了。”
回到椒房殿,问冬问过沈清词之后,也不敢耽搁,直接去小厨房熬药,小宫女要帮忙也不用,只自己守着。
药熬好之后,亲自端给沈清词,却不想,正撞上了苏嬷嬷。
苏嬷嬷身后的婆子手中提着食盒,看见问冬手里端着药,“问冬姑娘端的什么药?可是皇后娘娘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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