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沈清词也迈入正殿。
言墨一看到沈清词脸上便闪过一抹惊喜,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秋心连忙上前将言墨搀扶了起来。
沈清词坐到正位,看着殿下跪了乌泱泱的一群人,道:“言美人可有些头绪?”
言墨赶忙回禀:“娘娘,刚刚婢妾已经仔细盘问过了,负责煎药的一直是问月和秋月,前些日子刚好秋月生病了,所以就交到了问月手上。”
说到这里言墨嘲讽一笑,“说起来问月还是奴婢从本家带来的,却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那个名叫问月的宫女已经哭成个泪人,膝行几步要上前来拽着言墨的衣角,言墨冷冷一拂袖,将人甩开。
问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哭着摇摇头,“既然美人不相信奴婢,奴婢也难逃一死,如此,还不如以死来证清白!”
嘶吼完,那宫女居然猛然起身,向一旁的柱子冲去!
然而旁边的问冬己是吃干饭的,双手一拦便将人制服住摁在地上,顺便将问月的下巴拆了下来,防止她咬舌自尽。
下把被拆,问月口中的涎水流了满地,整个脸被压在地上,说不出的狼狈可笑。
言墨已经气得发抖,指着问月的手微微颤抖:“好啊!原本我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可如今瞧这副模样却做实了是你这厮被主害人!”
“你若真有委屈只要好好与我说你昨日到底出去做了甚,你我几年的情分,我也会留情两分!”
“再退一万步,就算你真的下了毒,却也没有害成我,我也不会真狠下心要你死,可你这么一句话不说,起身便要寻死,不就是要把我推到烈火上架起来吗!?”
“这事传出去,世人只会说我骄傲跋扈,逼死身边的宫女!“
“问月,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用什么收买了你我之间几年的情分!让你用那样恶毒的手法来害我!”
听到这话,沈清词转而问向太医:“可有诊出来是何毒?”
太医丝毫不敢隐瞒,快速道:“此毒名唤乌头草,是西南边陲一带的剧毒草药,见血封喉,哪怕只是抿一下嘴,也会毒发身亡!”
秋心倒吸一口凉气,沈清词心里也咯噔一跳。
她冷冷扫视一周玉照殿的宫人:“如此狠辣的毒性,寻常手法定然寻摸不到!她一个久居深宫的宫女如何得到了这东西?这宫中必定有同伙和宫外勾连!
“将玉照殿上上下下,最近三日所有进出的小太监尽数抓起来!”
问冬用力的点点头,应声便要出去叫侍卫。
然而问冬刚欲动,只见人群当中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太监右手也微微一动。
他这动作极其微小,怎奈他面对的是沈家出了名的巾帼女儿。
沈清词凤眼一扫,几乎瞬息便来到那小太监面前,将他右手狠狠拧断,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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