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吹拂微风的沈清词似乎并未听到这句,她兴奋的对着远方大吼,招手,抬头将冷酒灌下。
萧谨还要再说什么,沈清词却突然回过身来,俯身一把抱住了萧谨,灼热的吻了上去。
萧谨自然不会放过她,很快便反客为主将沈清词整个人搂在怀里。
沈清词没几下便气喘吁吁,底下的王福瑞一看这个场景,立刻机灵的将所有宫人清退,自己则和问冬秋心如鹌鹑一般缩在了屋檐之下。
幸好萧谨虽说箭在弦上,却还没有彻底糊涂,吻了一会儿便抱着沈清词飞跃下来,一脚踢开了寝宫。
“砰!”
门又狠狠的摔上。
门外的三人对视一眼,偷笑了几声。
……
第二天沈清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剧痛,头痛的要裂开,身子更是好像被车轮碾过几次,连弹一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问冬……”
门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问冬一看沈清词醒了,连忙指挥着身后的宫女将热水端过来服侍沈清词起床。
好不容易将宿醉的头痛按压下去,昨晚荒唐的一幕幕便又浮上心头,沈清词瞬间脸涨的通红。
幸好问冬早就已经严厉训斥过众人,大家都没有流露出异样,终于让沈清词心中的羞恼下去了不少。
梳洗过后,沈清词却没有休息,反而宣沈国公和沈清衡入宫。
二人行过礼,沈清词也不??拢?奔唇?约鹤蛉赵谟?榉克?愿嫠吡硕?恕
其实昨日御书房之言早就有消息隐隐约约传了出来,但是真的听到沈清词承认,沈国公还是气得险些晕厥过去。
“荒谬!荒谬!这兵权一岂能是儿戏,你就这般三言两语的将兵权让过去,你简直是我沈家的不孝子孙啊!”
沈国公气得也忘记了尊卑礼仪,指着沈清词大骂起来。
然而沈清词却毫不为所动,面色淡淡:“爹爹,你莫非以为沈家真的能守住这兵权一生一世吗?”
“守不住也要守!我们沈家早就已经遭皇上忌惮,如今又是连兵权都拱手相上,我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清词,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我看是爹爹糊涂了才是!”沈清词的声音冷得像冰一般:“就算兵权在握,难道沈家就能能逃过一劫吗?”
“自古以来权力之争,有几个是臣子赢了?皇上不过是在忌惮天下人的看法,否则沈家作假将我推上后位那一日就该死到临头了!”
最后一句话让沈国公哑口无言,这还是沈清词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件事。
就连沈清词进宫之后因为这件事受尽了苦楚,她也从未出言责怪过,自知理亏的沈国公难得闭上了嘴。
“爹爹。”看沈国公不说话,沈清词也懂得见好就收,放软了声音道:“你的顾虑我都知道,可是兵权沈家真的不能再专横了!”
“况且朱奎元只是暂时代理大将军,眼下找到大哥的踪迹才是重中之重。若是大哥出了个好歹,难道我们沈家的人还比不过那虚无缥缈的兵权吗?”
“小妹说的没错。”沈清衡也开了口。他身高八尺,长相沈清词极为相似,却多了几分硬气和温润,两种截然相反气质在他身上交织,别有一番特殊的魅力。
“如今大哥出事,借此机会将兵权让渡出去一部分,又能换回大哥平安的消息,倒也算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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