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魔尊已试出自己的深浅,一旦开战,他第一个就要除掉自己(2 / 2)

是了,别人以为他势不可挡,但魔尊已试出自己的深浅。

一旦开战,他第一个要除掉的,怕就是自己,这可不就是硬换的那个位置、那枚棋子嘛。

我提醒到了,已尽可能与你公平一战。但你不会防备我,便还是会输。魔尊桓钦拍了拍应渊帝君的肩膀,旧事重提道:“好啦,你先去睡吧,不急于一时。”

“还是不睡了。”应渊挥退了一众兵将,也让陆景、轻昀退下,才扣住桓钦的手腕,一跃至鲲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看了看他,心想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想喝酒。”或是看懂了桓钦的无奈,应渊摸了摸鼻子,席地坐下靠在他背上。

这已是多年以来,应渊敢与桓钦最接近的距离,每次都是如此。

当然,他并不知晓,自己若喝酒之后睡着,会将头轻轻挨在桓钦颈间,也会特别乖巧任由摆弄。

“好。”应渊最佩服桓钦的还有一点,他总能随口应下自己的欲求,再随身掏出很多奇奇怪怪但都很实用的东西。

比如琼浆玉露、美酒佳酿,也譬如霞光仙尘炼制的玉带发饰。

此时此刻,应渊仗着明日因此行过于危险而被帝尊特赐的沐休,大胆喝了不少桓钦自酿的烈酒,脸上、唇间都蒙上一层锐艳的薄红水雾。

“桓钦……”他偏过头,不知不觉已离得特别近,不止是靠在背上了。

桓钦认真地不再掩饰眸中情意地瞧着应渊:“怎么了?”

“脏了。”应渊闭上眼睛,身体有些轻微的战栗,嗓音不止是沙哑,还有点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愣了愣,恍然大悟之余,便有点后悔当日的孟浪。

“啵。”很轻很强又很重很重的吻落在了桓钦唇上,也如一把刀扎破了心脏,汲取出最热烈的心头血。

那双璀璨的、含着醉意的眼眸没有睁开,只是不停擦拭着,像是要用新的覆盖掉旧的痕迹,哪怕那印子早已清洗过无数次了。

“应渊,你醉了。”桓钦叹了口气,没敢上手,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做出点什么,被有时候过于敏锐的应渊可怖地发现和魔尊习惯一模一样的端倪。

但是,应渊显然没有停下的准备,又啃又咬又贴又蹭,却还是青涩而什么都不懂不会,只无意识地到处点火,偏偏根本不负责熄灭。

“应渊!”桓钦咬牙按住应渊挣扎的手腕,将人扣在翱翔天际的鲲鹏上。

魔尊深思后觉得,他还是早点开启仙魔大战好,不然迟早要憋死。

正因为如此,在接下来的魔界高层会议上,早已稳坐魔尊之位的魔界尊神发出了新的指令:“加快行动。”

“是。”早来的烁骅和泠疆没有异议。

但他们对另一件事很不解:“沾夷和邪神殿下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来了。”此刻,门外忽然传来了声响,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玄襄脸上有点红,牵着女子的手心甚至带着汗:“参见魔尊。”

“这……这是我的妻子。”他行了个礼:“上仙陶紫炁。”

沾夷后至,神色也有点严峻:“魔尊大人,属下有事相求。”

他侧过身子,展现出神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惊惶的仙界妙法阁掌事丝璇。

“……”桓钦不吭声,只是抬手扶额。

他习惯性戴面具,也就没被陶紫炁和丝璇认出来。

“放肆!”烁骅勃然大怒地站起来:“你们私下和仙界的人走得近就算了,怎么敢把人带到尊上面前?!”

泠疆一声不吭,只眸色冷冽:“你们可敢拿性命担保此两女可信?!”

“有何不敢。”玄襄当场立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沾夷则是抚上丝璇的小腹,回眸难掩忧色:“请尊上恕罪,丝璇怀了仙胎,眼看着就要暴露了,我不得不带她逃到魔界。可是,若她一去不回,我族悄然偷渡很多法器之事,会很快就暴露,怕是会打草惊蛇。”

“罢了,都是自己人,坐下吧。”陶紫炁每次都是他颠覆天庭的合作者,丝璇也每次都在自以为偷渡法器是激化魔界内部矛盾、两界之间应该不会再起叛乱的想法中越陷越深地成为同盟,桓钦想想就释然了。

在烁骅、泠疆颇为不赞同的目光里,魔尊突然解下面具,成功震惊了丝璇和陶紫炁:“星君?!”

仙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计都星君桓钦虽司掌布星、昼伏夜出,但人缘极佳,实力也强,论总体能力特别是军略,更是仅次于四大帝君。

结果,竟是魔界尊神,这也太不可置信了吧?!

“你们来的更好。”桓钦沉声道:“本尊炼化界域之树的树种,停留于魔界深处,玄襄已确定是帝尊主使、四大帝君配合所移栽,意在自根基削弱魔界。”

玄襄点点头,取出自己的调查报告。

上面还有几位参与过创世之战的年长魔界长老所写的供词。

“魔尊。”泠疆唤道。

因原本是不太分上下级别的同僚,他对桓钦更多了一点自己人的熟稔,尽管实力不够,他的称呼也类同邪神玄襄,是趋于平等的“魔尊”,而非烁骅、沾夷的“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桓钦偏头看向泠疆。

大祭司一贯精明强干,就是眼神不好,每次轮回都无法主动认出应渊,但其他事情上从来没让他操心过。

“人证物证俱在,屯兵尽数到位,多年练兵效果亦是拔群。”泠疆淡淡道:“开战准备等于尽数齐全了,唯独一事无能处置。”

玄襄了然颔首,敲敲桌子,引发大家的注意力:“对哦,魔尊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应渊?整个仙界,也只有他和你伯仲之间,又精通排兵布阵,几乎无所不能。”

“……”桓钦哑然沉默。

沾夷谨慎地问道:“你们关系是很好,但背后捅刀的难度有点大吧?”

“对。”烁骅深以为然:“要不要提前给他下毒?”

陶紫炁倒是有些不忍,但她从与玄襄往来,就做好了两方阵营只能择一的准备,并不算多意外。

“沾夷……”唯独丝璇不可置信:“你……你让我偷渡仙器时不是说……只用于魔界内部……不会同我族开战吗?创世之战后一直都很和平……”

沾夷垂下森冷许多的眸子:“当时没有界域之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仙界早在当年就暗施阴谋,暗地里削弱我魔界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丝璇咬了咬唇:“此事既构成把柄,魔界又……又有魔尊,完全能与仙界谈判。反正帝尊与四大帝君理亏在先,不可能不退让。”

果然还是早了点,现在的丝璇还没到五千年后藏不住露馅被处以极刑都不后悔的地步。桓钦若有所思,接过了话柄:“此一时,彼一时。”

“本尊放任玄襄、沾夷来往两界时,确实没想过大规模开战。”魔尊温声糊弄道:“否则,我又何必留在仙界做个小小仙君……”

他勾起唇角,看向丝璇的眸色很是柔软,连谈吐都是仙界的温文尔雅:“还与应渊多年如一日交好呢?”

“如果我没记错……”这位深藏不露的计都星君施施然道:“从仙侍到各宫掌事之间的娱乐里,就包括了话本。我和应渊君的还挺受欢迎,嗯?”

其实,当年他在应渊面前说“应渊君这般为我考虑,若让天庭里的仙子仙娥们听到了,一定又要心里面编排我了”时,便已经很早就知道不少人暗中对他们的奇妙看法了。

可惜,桓钦彼时并不理解心头那股奇异的悸动来自何方,反被陶紫炁的大胆热情震撼,倒是错过了那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真实。

“星君……”丝璇的脸蓦地红了,甚至忘记了称呼上应唤魔尊而非星君的错漏,几乎手足无措:“你……你知道?!”

这辈子的桓钦下定决心摒弃犹豫不决的软弱,尝试着追求心中所慕,自然是方方面面都关注到,也就不会错过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

“有些写得很精彩。”他不禁表情微妙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和他注定不只为友,也必然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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