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达人(2 / 2)

气息宛若冲破奇经八脉一般,余白浑身颤栗,他隐约感觉不妙,脱离他桎梏的真气来势汹涌,神色恍惚的余白根本无法运气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来人身份目的,李慕寒毛竖立,见黑影受制于内力间,他妄图挣扎开来。

细嫩冰凉的手指抚上余白的手背,力气不大的掰弄着,不像是有功力的人,娇小的身子扭捏在他的怀里,燥热的气息,竟得到一丝舒缓。

可换来是真气更猛烈的回击。

虽说余白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但李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如此这般也难敌内力雄厚的习武之人。

“别…别动…”体内燥热难耐,余白已是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低声警告怀里的人。

眼下这情形,试问谁能泰然处之,越是让他别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

腰际摩擦在余白的胯间,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断。

李慕同为男子,当然知道抵在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何物,脸色惨白的回头去看这人,哪料腹部一紧,被黑影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李慕背脊生生磕在榻上,他轻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连这声不轻不重的惊呼声,落到余白耳里都成了天籁之音,他意识模糊,本能寻本能寻觅让他快活的东西。

榻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坐起身来,背脊被余白按住,大手顺着淡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的勾勒出李慕背后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厚重的衣服,在余白看来都格外的碍事,他粗鲁的撕开李慕的衣衫。

“撕拉”一声,李慕失声惊叫,“你!放开我!”

手指不由自主抚摸上滑腻的背脊,冰凉的触感,直叫余白移不开手。

背上密密麻麻的感觉,让李慕一阵恶寒,“无耻之徒!你放开我!啊!”尾椎骨的地方被余白用力一按,纤细的腰肢显现出美好的腰窝。

体温不高的李慕,让余白爱不释手,像是揣了块儿寒玉在怀里,嗓中不由发出惬意的闷哼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李慕是分毫力气都使不上来,“淫贼!你好不要脸,你放开我!”

大手随即抚摸上李慕的臀丘,那个隐秘的地方,直叫李慕失控,当真身子的秘密叫别的男人发现,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男人单凭一只手便能压制住他,李慕除了胡乱的吼叫,别无他法,变了调子的嘶吼声,色厉内荏的心虚,连尾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淫贼两字像是极大的刺激到了余白,他眉头微蹙,手掌沿着臀丘的弧度,一路延伸到股沟深处,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儿塌陷的洞穴,好奇心驱使他拱起手指往深了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李慕张大嘴巴,无声的惊叫,无人问津过的地方,就这样被登徒浪子蹂躏在股掌之中。

怀里是温润如玉的身子,余白像是脱水的鱼儿,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这来自不易的水源,任凭李慕如何挣扎,他都舍不得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贼!淫贼!”李慕扬起脖子,声嘶力竭的骂道,倏忽,又是一个翻身,黑影压到了他的面上,眼中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李慕吞没,他不顾李慕的反抗,顷刻间又扯下自己的衣衫,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道。

床帘早就在两人撕扯的过程中散落下来,榻上一片灰暗淫靡,唯有男人点漆似得眸子在铮铮发亮,像是黑夜里静候猎物的豹子。

力量上与男人抗衡不了,李慕仓惶的以退为进,“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身下人啜泣声断断续续,余白听着像是猫爪搔在心尖儿上,那知道何为正人君子,古道狭义,只想将这人揉进身体里,跟血脉交织在一起。

见余白没有动静,李慕天真的以为淫贼心动了,连连道,“大侠…你放过我…我真的…唔…”

一张一合的小嘴令余白聒噪不已,俯身吻在李慕的嘴唇上,将他惊恐的声音全都堵在嗓中,只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这淫贼是色欲熏心,根本听不到李慕的求饶,李慕心惊胆战的僵在他身下。

嘴唇是软的,里内是湿的,余白跟探索似得,撬开李慕的唇瓣,受到惊吓的李慕在左躲右闪,余白尤为不耐烦,虎口钳着他的下颚,逼他吐出粉嫩的舌尖。

余家乃白道世家,余家家训是心存天下大义,余白从小习武,性格抱诚守真,侠肝义胆,余老爷子教子严苛,余白尚未娶妻,未曾半点体会过这等活色生香的滋味。

如今亲吻抚摸着李慕,靠得都是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尖像是失去了知觉,被余白含在嘴中吮吸到发麻,李慕无助的推拒胸前的庞然大物,手腕上去一紧,男人不知何时扯过腰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按在了头顶。

光是舌尖的追逐还远远不够,余白念念不舍的放开李慕的嘴唇,咬过他的下颚,吮吸着脖子,再到凸起的锁骨,最后流连在平坦的胸口上。

乳尖因过度紧张,圆润的挺立着,好像在盛情邀请着余白,余白颓唐的吞咽着口涎,几乎痴迷的匍匐在李慕胸口,一口含住了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唔…别…”终于找回声音的李慕,被胸口上陌生的触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无力的拒绝,丝毫撼动不了余白的动作。

直到可怜的两点皆被嘬的晶莹剔透,余白才恍惚的抬头去看李慕,李慕嘴唇轻启,急促的喘气,眼含怨恨的看着他。

余白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他俩做着最缠绵悱恻的事情,身下的人怎能心生怨怼,他心有不甘的用嘴唇蹭着李慕,艰难的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别开脑袋,咬紧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过眼角含泪,毫无威慑力。

不经意间,粗粝的手指又寻觅到女穴的入口,李慕抓住褥子,双手并用想往外爬,屡屡逃避的动作,点燃了余白,他一把拉住李慕的腿,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到里内。

“啊!”细嫩的地方,哪能经得住这样动作,李慕缩着腰身想要躲开,“淫贼!淫贼!”

里内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余白忍不住叹息,长仰着脖子,舌尖扫在李慕的脸颊上,不依不饶道,“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的蒂头被余白蹂躏在指尖,好似威胁的语气,让李慕不寒而栗,哆哆嗦嗦道,“李…李慕…”

“李慕.....李慕....”男人嘴唇游走在李慕的肩头,下身宛如失去方向的麋鹿,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

像是受了男人的蛊惑,李慕四肢酸软,迷茫的看向男子的眼睛,险些跌入这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中。

女穴在手指的亵玩之下,尽是一片泥泞,粘稠湿润的淫液顺着余白的手指,滑落到了掌心,淡淡的腥膻味,简直是点燃炮火的导火索,余白捕捉到这淡薄的味道后,一发不可收拾。

撩起李慕的双腿,余白服从了这野兽般的欲望,将身体挤到李慕双腿之间,灼热坚硬的孽根蠢蠢欲动的磨蹭在女穴口上。

李慕受惊过度,女穴在极度收缩,一张一翕,吞吐着晶莹的淫液。余白从未见过这般旖旎的景色,思绪混乱成一片,面显痴态的俯下身去。手指拨弄开隐秘的缝隙,蒂头在其间瑟瑟发抖。

“咕噜”余白难以自持的吞咽着口涎,“李慕…”扶着蓄势待发的孽根,冠口缓缓没入了穴内。

孽根一点点叩开穴口,像是一点点将李慕吞噬,他做着无谓的抵抗,双手挣扎着去推拒余白的头脑,“淫贼…你胆敢…你不得好死…”

尖嚣的喊叫戛然而止,余白脑头疼欲裂,胯下像是要生生炸开,耳边还是李慕聒噪的叫嚣,还有多余的反抗,他运气点在李慕的肩头,封了李慕两处穴道。

身下的人呆若木鸡,无法开口,唯独一双惊恐的眼睛,还能看出他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是安生了下来,余白心情大好,孽根往里内狠插了一段,只见李慕玉颈上青筋暴起,喉结微微凸起。

余白强硬的凑上去,啃噬在李慕的颈间,下身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

未经人事的身子,紧致的不像话,余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还知道怜惜身下的人,急于冲破孽根前的桎梏,想要到更里内的地方去。

被点了穴道的李慕,更清晰的感知着孽根在他女穴的动作,经脉暴起的纹路,像是出栅的野兽,在起起伏伏的呼吸,又因没了方向,一味的蛮横,捣得女穴里淫水四溢,撕裂般的痛感,也从穴口朝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爬去。

李慕从未这般绝望过,连求饶都做不到,张皇的瞪着眸子,嗔怪的目光皆被余白当做秋波一并收下。

“李慕…”隔靴搔痒的抽插丝毫缓解不了余白的燥热,胯下更是不得不发,不够,远远不够,他拖起李慕的臀丘,提着胯间撞击的更加狠烈。

被迫接纳巨物的身子在颤栗,李慕恐惧的流出泪水,眼泪顺着眼角流入两鬓,瞥过目光成了他最后的倔强。

余白不解,李慕为何哭泣,他虔诚的低下头去亲吻李慕的眉眼,温柔的呼唤他的名字,“李慕…”身下却丝毫没有懈怠。

低沉有力的声音,让李慕莫名感觉亲昵,像是被余白温柔藏在心尖儿上一般,这样的错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女穴里的孽根发了疯地冲撞着软肉。

一触即发的时刻,女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苦的嘤咛声被李慕淹没在口中,只听到余白餍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入的满足感让余白停顿片刻,他低头跟李慕缠绵,大手抚摸着李慕的身子,试图找寻到他跟多的渴求。

口涎在舌尖交换,李慕被迫接受,银丝从嘴角滑落,顺着两腮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最终在被褥上加深了颜色。

得到慰藉的余白放慢了进出的频率,察觉李慕吃痛的蹙着眉头,他心头一颤,想要温柔呵护身下的人。

连孽根都变得温顺许多,缓缓的插入,又缓缓的拔出,周而复始,次次都能顶到女穴的深处,顶弄着李慕最要命的地方。

几十下的深入,一大片淫液从里内往外涌,被余白的孽根堵在了里面,孽根拔出时,汁水飞溅,插入时是噗噗的水声。

余白二十年来还未体会过这般极乐,叫他舍不得放手,唯有拥紧、碾碎、占有,才能让他翻腾的欲火,得以安抚。

猛烈的攻势后,回应余白的是更加紧致的夹弄,李慕身子紧张僵硬,逼仄的女穴收紧后,好似多情的挽留。

冠口在抽离时,恰好卡在穴口上,又在整根没入后,直逼女穴的软肉上。直到女穴口上粉嫩的颜色,因过度的摩擦变得糜烂嫣红。

身下的人不予他任何回应,余白莫名的不悦,想听听李慕嘤嘤的呻吟声,他解开李慕的哑穴,李慕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大张着嘴唇,嘴角不住的冒出银丝来。

大手从背后游走到李慕的胯间,失了常性的余白没有察觉李慕身体的异常,抚上生涩的玉茎,指甲搔刮着冠口上的小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子最敏感的两处被余白拿捏着,就算李慕是铁打汉子,也经不起这等摧残,脸颊绯红双目含春,嘴里不由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啊…嗯…不…”女穴内一时涌出更多的淫液,烫的余白毫无防备,险些精关失守,平复后的余白略带怨怼,指尖发狠的揉搓细嫩的冠口,孽根惩罚似得捣了两下女穴。

任何细枝末节的触碰,都让李慕无法自控,何况这般作弄,嗓中尖嚣的呻吟四溢,玉茎跟女穴一道涌出了热液。

灭顶的快感让李慕软成一滩水,躺在余白身下任由他摆弄,哪怕被解开哑穴,嘴里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哼鸣。

一塌糊涂的女穴里更加痴缠余白的孽根,软肉缠住柱身,淫荡的一吸一收,紧咬着孽根往里嘬,余白小腹抽搐的厉害,像是快要到了顶。

他架起李慕的双腿盘在腰上大手扶住他的后腰,双腿跪在榻上,将人从榻上捞起,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在李慕的臀丘上。

膨胀到极限的孽根,无情的冲撞在软肉上,若不是余白抱着李慕,李慕早就摔在了榻上,女穴里铺天的满足,让他越发慌张。

在这蚀骨销魂的快意之中,余白咬着李慕的肩头,泄在了李慕身子里。

两人只温存了片刻,李慕穴内的孽根再次抬起,余白翻过李慕,凶狠地顶弄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简介:他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他还列了一串长长的清单关于准备两个人一起实现的愿望:

找到个喜欢他的人,每天拥抱他

不管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和他谈论

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去做饭

有性需求前把避孕套放到枕头边

不知道聊什么前对方可以先对他说喜欢你

一起手牵手逛街

吃城东夜市的烧烤

去旅行,走遍祖国大好河山

.........

他把心愿一条条说给对方听,对方不仅认真记录下来,还打印出来悬挂在卧室门背后,完成一条就在后面打勾。他曾经可望不可及的微小愿望都成为了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说我们是伴侣,我认为只要实现了你的愿望,就能证明我喜欢你,所以你就会喜欢我。

对方说你是结巴也没关系。假如你不是结巴,你可能也看不上我。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在对象的鼓励下,他放心地写下更多愿望。

他过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信对方真心喜欢他。过往再深的痛苦都将成为过去。

每天到蛋糕店上班,回家做饭,刷手机,睡觉结束一天。刘屏的生活规律又平静。

独自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县城定居,这里没人知晓他的过去,他的秘密。刘屏不愿被人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靠出卖肉体跟男人上床挣钱,直到他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被扔掉。就算他靠好看的脸和身材勾引到人和他上床,而他的缺点在别人口中被无限放大,嫌弃他不会说情话的,后面松了的,体力差的,比比皆是。

刘屏绝望过,自杀过,最后不得不直面一个残酷的现实:即使彼此间发生过最亲密的接触,跟他上过床的人也并不爱他。他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无关紧要,仅此而已。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们已经上过床,别人可能爱他。他和那么多人睡过了,只要有一个爱他也行,一个也行。可是一个也没有。

刘屏安慰自己:做鸭就是卑贱下流,何况自己口吃,说话结结巴巴的。就算他有份正经职业谋生,爱对他来说也是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何况多年做鸭的经历掏空了他的身体,慢性胃炎,天冷必须注意保暖,四肢虚弱干不动体力活。他的性器官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功能,只有靠走后门刺激前列腺才能获得快感。

离他住的小区不远处有个公园,跳广场舞、遛狗的老年人居多。刘屏喜欢傍晚到公园里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躺着发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草地开阔,有一家子来搭帐篷露营,人的说话声、嬉笑声隐约传来,又听不真切,让他感觉自己身处人群中,又不必忍受来自他人的恶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屏发现有个人和他一样喜欢来草地上躺着,他偏头就可以看到那人的存在,那人看起来年纪二十出头,隔三岔五见到对方,不知不觉熟悉到即使从来没有和那人说过话,他也能认出那个人。当刘屏看向对方,见对方也在注视他,随即朝那人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那人朝他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嗨,你好,我看见你好几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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