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中有话,瞧她的意思,倒觉得像是自己中意柳梦之一样,其实魏北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她,可如今听到母亲说,她在大街之上和一名男子嬉笑,不禁心中也有些愠怒。
他满脸不在乎,声音清冷地说道:“娘,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再说了,她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儿子的话语坚定,萧新瑶相当满意。
她拍了拍儿子放在桌上的手背,语重心长:“你这样讲就放心了,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千万不能够对她们抱以幻想。有一便有二,这样的人是不会改的。”
魏北不论母亲说什么,他都应承,一直点头,萧新瑶感到很欣慰,让儿子早些休息,她便离去了。
黑夜的仓库中,更有一股浓郁的苦味。魏北只觉得嘴中,像是沾染了一些,也有一丝丝苦楚。他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无情无绪地锁上门,便回到了房中。
之后的数日,见到柳梦之,他都表现得很淡然。对待她,就像是对待柔南琴,对待别人一般。柳梦之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对此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她一如既往地对对方吩咐下来的事情认真完成,即便别人想挑错处,也无迹可循。这几日,几人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柳安双,见到柳梦之和魏北淡淡的,她的心中欣喜万分。
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魏北,但是魏北只让在前铺学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