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想了想，道：“姨娘，琳琅的事情简单，你忘记王大娘了吗？”

王姨娘闻言，猛然想起，随后道：“曦儿果真贴心。”

***

淳时用了晚饭，苒苒打了热水给她洗漱完毕，坐在榻上看书，秋夜里凉，苒苒特意多拿了一件披风给淳时披上。

“秋月那里没有动静？”淳时问了一句。

苒苒摇头，“没有，今天下午把秋月母亲身亡的事情告诉她了，她就坐着哭了一下午，之后一言不发。”

“我不是叫厨房给她送饭去了吗？难道连东西也不吃了？”

苒苒：“厨房还没做好，不过看起来她也不会吃了，她母亲已经没了，姨娘也就没有了威胁他的筹码，怎么秋月就是不肯开口。”

淳时笑道：“若现在局势反转过来，是我有把柄捏在了王姨娘手里，你会把我供出去吗？”

苒苒想都没想就摇头，“这当然不会，我与小姐多年的主仆情分，怎么会将小姐的事情出卖给别人呢。”

“这不就是了，那秋月与王姨娘也有多年的主仆之情，怎么会因为我们一问，就把王姨娘做过的那些事情都供出来。”

苒苒挠了挠后脑勺，“小姐真聪明，是奴婢疏忽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小姐来与奴婢解释。”

“好了，就会讨好我。”

淳时话音刚落，就见着芝芝挑了帘子进来，“小姐，刚才去给秋月送饭，抓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