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触时候完全察觉不到她的异常。
是这空白的五年之间,他错过什么了?
当初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又为什么失忆?
病房里,褚寻又是一夜梦魇缠身。
醒过来时天色还很暗,看了眼手机,才察觉自己休息不过六七个小时。
困意早被清扫的干干净净,褚寻坐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她隐约捕捉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以为是晨间来做检查的护士。
“褚小姐?”
褚寻挪开毛巾刚要出声,卫生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撞开。
她捧着毛巾愣在原地,望着门口驻足的身影,冷艳脸孔上闪过一抹难得的羞赧。
两道目光遇上,四目胶着,皆从对方脸上看出一抹不自然。
男人冷不丁开口,“休息的不好?”
估摸着是在问她怎么“尤其”今天起得早。
褚寻思忖着给了他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还好。”
霍北霆挑起眉,为自己刚才的唐突解释,“抱歉,护士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所以他直接破门而入。
他声线很沉,不知道是不是褚寻错觉,总觉得他声音之中多些不易察觉的平和与温柔。
褚寻抬眼,澄澈见底的清冽眸子朝他看去,两个人视线又撞上。
她眉眼弯了几分,透着几分狡黠,已然同霍北霆开了句不太冷的玩笑:“没关系,霍先生很绅士,如果我真的在洗手间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也算是第一目击证人。”
霍北霆敛起眸,胸前一阵震颤。
她听出他在闷笑。
逼仄空间内没什么温度,霍北霆睨了眼她身后的水池,“申城气温很低,褚小姐,洗凉水容易受寒。”
她丝毫不惧,反倒扬起下颌,“凉水,会让人很快清醒过来,并且能够保持清醒。”
未施粉黛的冷艳脸孔少了几分平日里套在最外面的疏离,令的她眉眼多了几分柔和。
光滑的脸颊上尚存未被她擦拭干净的水珠。
在医院也完全没有化妆的机会,嘴唇是很淡且自然的藕粉。
霍北霆无缘无由的想起几天前的旖旎,想起自己把人按在墙壁上急切的缱绻索取。
彼时她倒不像现在这样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的。
想到那天将自己甩清醒的巴掌和偷袭,霍北霆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轻微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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