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珏抬手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在医院待几天好像头发都变长了。”
褚寻摇着头将他手给甩开。
“我在医院才住了两个星期。”
“那也很久了,出院之后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四哥勉为其难的拿最新一笔酬劳带你去消费。”
褚寻睨他一眼,“那之前的酬劳呢?”
“我也是要存老婆本的好吧。”
她也没真要算计那么多,嬉笑着将人给打发出去,“好了好了,我哪都不想去,等出院之后我还要回诊所呢!”
“刚开张就歇业,我还要不要赚钱?”
也就是她不以赚钱为目的开诊所,不然真是血本无归。
总的说,她不是个做生意的料。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好。”
和褚玉珏挥手道别,褚寻面上的笑容逐渐松下。
离开病房的褚玉珏出来和褚容琛撞个正着。
应着他期许的目光,褚玉珏无奈的摇头,他已经很小心了。
……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后座两道身影神情都有些凝重。
陈州放缓车速在红灯前听见,听见身后褚容琛倏地开口。
“还有机会再试试吗。”
褚玉珏垂眸思忖着,少顷后才摇头。
今天其实压根没有比褚寻小一岁的女孩来就诊。
他所说的,只是他虚构的微观世界之中,一个和褚寻相像的,或者说——就是另一个褚寻。
他想要让褚寻借住另一个影子好好看看她自己。
“大哥,我之前说过的,小寻心理戒备其实很强。”
“这些东西对褚寻来说没用,这些话术其实是很难被轻易的察觉到导向性的。”他尽量让自己别用到什么太专业的词汇。
“可我只是尝试去构建初步的信任,她就突然打断我,然后问我…是不是在催眠她。”
不仅是褚容琛,连前座的陈州都满眸诧异的朝后面看过去。
心理学的强大本就体现在对人思绪的引导甚至是干扰、操控,他在褚家二爷手中做事的时候,亲眼见识过那些人被催眠,然后痛不欲生的模样。
说是借刀杀人也不为过。
而业界对褚玉珏的评价那么高,褚寻居然能那么轻易的察觉到他意图!
陈州头皮一炸,全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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