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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卿见他这个护短的态度,醋坛子直接打翻,电话挂断前,朝着江逾白落了个字:“滚。”

他的脾气向来只对许砚辞好,其他人一律不认,身份再特殊又怎样,惹恼了他也只有被骂的份。

许砚辞把手机抢回去:“你什么坏脾气,下次不许接他电话了。”

沈修卿又蹙了下眉头,忍下了他的动作,伸手一把掐住下巴,压着嗓音警告道:“你在这当我的金丝雀,我会给你搞定商场上的事,但如果你不听话”

许砚辞勾了下唇角,扬手就打翻他手上的碗,吊着眼尾看他:“如果我就是不听话呢?”

他眼底没有了半分笑意,如果沈修卿没分寸地想要他破产,那也没怪他不留情面了。

沈修卿咬牙切齿,压根没往那方面想:“那我就弄死迟寻跟萧齐。”

许砚辞眨了下眼睛:“啊?”

他半晌反应不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按照寻常霸总文,沈修卿这时候不应该是说要弄残自己,或者让自己破产吗?

怎么轮到他就是助手跟对家遭罪啊。

但许砚辞随后也想明白了,沈修卿这个人性子跟猫一样,做事随着脾气走,喜欢他,就根本不会没往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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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想。

他手肘懒散地撑在桌面上,抬眼,姿态轻慢地看着沈修卿,原本起的那点气也跟着消了。

真是笨蛋猫猫呀,生气了也不会朝他咬。

许砚辞轻咳一声:“知道了,去给我倒杯咖啡吧,我把这些公务处理完就来陪你。”

他看着沈修卿的背影,笑意又收敛了。

许砚辞这些日子都没有跟沈修卿分开,自然就多注意了他,也看到了对方藏在外套口袋里,刻着两人姓名首字母的戒指。

他低下头,心中涌起一片纷乱,也不清楚现在自己的态度。

对于沈修卿对他的感情,许砚辞曾心存疑虑。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的想法开始动摇,或者这人就是这样没心眼,什么都不要,就只要跟他在一起。

可如果沈修卿真的喜欢他,那他在梦境中看到的结局又算什么?

现在发生的事情跟梦里的结局一模一样,种种线索似乎正按照梦境的碎片展开,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感情,以避免陷入无法抽身的局面。

许砚辞向来谨慎,事业心又重,沈修卿现在黏他黏得紧,不仅不让他见外人,连公司也不让他去,完全禁锢了他的人身自由。

要是以前要是碰到这种破事儿,他早就发飙了。

可现在呢,不仅不生气,还祈求时间过得慢点儿,就为了跟沈修卿多待会儿。

这哪里正常。

如果到时候需要朝沈修卿下手,那他还能舍得吗?

许砚辞觉得到了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了。

他晚上异常主动,缠着沈修卿接吻,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将藏在牙上的药包咬破。

而后冷着神色,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看着沈修卿倒在地上。

他把沈修卿抱到床上,轻轻为对方盖好被子,而后毫不犹豫地抓起桌子旁边的椅子,竭尽全力猛砸窗户的薄弱处。

清冷的夜风透过破碎的窗户吹进房间,带来了一丝寒意。他松开了手中的椅子,望着窗户外的月色,深吸了一口气。

警报声在地下城响彻云霄,所有的地下城军人都在往这赶来。

许砚辞将身上的外套扔了出去,割开手上的血肉,放了点血,伪造受伤从窗户离开的模样,但他并没有选择直接从窗户离开,而是转身爬进了浴室的通风口。

他与江逾白在电话中默契地未提及任何计划,因为事先已经约定过一遍了,倘若有天彼此遇到危险,其中一方会选一个身形跟他相近的死士,替他吸引掉所有火力。

而正在来接应的人,则会扫平浴室通风口会遇到的所有阻碍,通过这里来找他。

许砚辞匍匐在通风口,抬头,视线恰好对上了半只手臂受伤,叼着手电筒来找他的纪云斐。

49第49章

◎猫猫这是在挽留他◎

管道里脏乱落灰,黏腻的不明液体黏在壁管,远处望不见底,漆黑压抑的环境像是潜伏着怪物,让人无端焦虑恐惧。

纪云斐鼻尖略微沾染了一些灰尘,将手电筒衔在口中,肩膀遭受了枪伤,血肉模糊的伤口均已用布条紧紧地包扎起来,硬是没有让一滴血流出。

他也注意到了许砚辞,从喉咙溢出轻蔑的嘲笑声,接着,毫无征兆地将手电筒的强烈白光直接晃在对方漂亮的脸上,把人逼得睁不开眼。

纪云斐略带恶意地宣布:“找到了。”

像是条恶犬般盯上了猎物,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许砚辞眼眸有片刻的灼痛:“把手电筒关掉,我眼睛受伤了会拖后腿。”

纪云斐漫不经心:“那你就死在这里。”

他抬手执枪,漆黑的枪口瞄准许砚辞的眉心。

许砚辞心底微震,刺骨的寒意从骨缝中蔓延而出,指尖紧紧地叩住了地面。

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你确定你能杀我吗?”

不是敢不敢,而是能不能。

许砚辞赌江逾白在让纪云斐来救他之前,有特地交代过不能让他死。

纪云斐未作回应,而是直接叩下了扳机,在黑暗的管道中,冰冷枪口掠过火光,子弹呼啸而出。

许砚辞呼吸一滞,侧身避开,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壁管。

他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低头看去,只见白花花的炙热脑浆撒在腿旁,有些恶心。

原来后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追踪上了一名不明身份的人,在死后手中还是死死地握着把军用短刀,距离碰到他的大腿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还好纪云斐及时用消音□□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此人头部遭受命中,在采取进一步行动前就死了。

纪云斐的枪偏移了半寸,看着许砚辞没有丝毫被吓到的模样,反而蹙了蹙眉头:“你反应倒是够快,胆子也大。”

他忽然庆幸许砚辞是察觉不到信息素beta,否则以这家伙的反应速度跟身体素质,无论作为omega还是alpha,都绝对会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许砚辞嫌恶心,裤腿在死人的衣物上蹭掉脑浆:“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纪云斐瞥了一眼:“这人佩戴着军方特制的软膝跟手套,呼吸声也经过特殊训练,你是beta察觉不到信息素,当然发现不了他,这并不奇怪。”

“跟上来,我不会为你处理第二遍的麻烦。”

许砚辞闻言,也不管裤腿上的污渍有没有处理干净,继续跟在对方身后,一点也不娇气。

在爬进管道的过程中,纪云斐已对里面的障碍进行了处理,所以将许砚辞带出去时也相对容易,所用时间仅是进入时的一半。

两人攀爬至管道的尽头,前方已无路可走。然而头顶却出现一个扶梯,直通地面,最顶部的盖子已被撬开,从下方能看见透出的光线。

纪云斐顺着扶梯往上爬,伸手抵开了沉重的盖口。

江逾白在外边守着,见盖子自己动了还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枪口对准对方。

纪云斐:“别怕,是我。”他首要反应不是躲开枪口,而是安抚受了惊而变得脆弱的江逾白,怕把人吓坏了。

许砚辞:“”

他出声嘲讽:“真甜,但能不能待会再秀恩爱,我还没出来呢。”

江逾白这才缓了过来:“啊,不好意思,我最近反应有点迟钝。”

他伸手连忙将纪云斐拉起来,见对方手臂受了伤,蹙起了眉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而是继续伸手,将许砚辞拉起来。

许砚辞本来打算自己爬上去,但手臂冷不伶仃被拽住,下意识抬头,见到是江逾白,第一反应是推开他的手。

他不能碰到江逾白,待会被纪云斐那条疯狗看到了,肯定会被踹下去!

江逾白却被他这个反应弄得呼吸一滞,这个向来他深信不疑的弟弟,在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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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抗拒他只能讪讪收回手,有点不知所措跟慌乱,眼尾不知不觉也红了几分。

纪云斐本来看见江逾白去碰许砚辞就有点烦了,现在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毫不犹豫地抬腿直接将人踹下去了。

许砚辞:“?”

他纵然有防备,但也没有地方躲,只能生生挨下这一脚,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摔在地上,背部被撞被没知觉了,五脏六腑痛得几乎移了位。

江逾白睁大了眼睛,瞪向纪云斐:“你做什么?!”

纪云斐面无表情:“腿抽筋了。”

他见江逾白要下去,蹙了下眉头,拉着他的手:“下面脏,他一个被世家训练过的继承人,都能面不改色杀人了,现在只不过是被踹了一脚,等着他自己爬起来。”

管道内传来声音:“哥哥,我没事的。”

许砚辞原本得体的衬衫沾满脏兮兮的漆黑黏液,抿着唇看他,话语中带着三分无辜三分可怜四分委屈。

他起身时佯装趔了下,扶着壁管站起来,提着被勾住的裤腿,轻叹了口气:“下面很脏,不要下来了,我可以上去的。”

许砚辞的手搭在楼梯上,慢慢地揉膝盖,深吸了口气,准备爬上去,但湿润的眼尾看上去楚楚可怜,言行举止之间拿捏着恰到好处的逞强跟可怜。

“是不是因为我在这影响到你们两人相处了,但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小声一点降低存在感,好不好?”

纪云斐:“”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这家伙笑着地手刃敌家,他也信了许砚辞的演技。

江逾白本就容易心软,见了许砚辞像只受了委屈不敢吭声小动物,怜悯的情绪像是病毒般侵占了大脑,他眸底中再次闪过一丝不悦,瞪了纪云斐一眼,想也不想,直接握着扶梯的边缘就要下去

纪云斐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阻止他行动。他清楚地认识到无法说服江逾白,只能让步,做出妥协的姿态:“别动,我下去。”

江逾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行,你要是下去把他打一顿怎么办?”

纪云斐:“那你看着我,你在这,我肯定会听话。”

他见江逾白还是没有让步的意思,蹙了下眉头。许砚辞这家伙从小到大学的都是经商,怎么这么会拿捏别人,像是给江逾白下了迷魂药一样。

“下面气味很呛,楼梯也滑,很危险。”

他侧身挡住了江逾白的路,两三下就踩着楼梯爬下去,单手擒住许砚辞的胳膊,指骨不断收紧,逼迫对方跟自己拉进距离。

许砚辞被抓痛了但也没蹙眉,狐狸眼眸一挑,坏笑道:“哎呀,但是我腿动不了了,就算有你拉着我也上不去。”

纪云斐压低声音:“你装什么?”

许砚辞故意:“求我。”

纪云斐:“求你。”

许砚辞挑眉,眸底掠过复杂的神色,似乎对江逾白在纪云斐心里的重要程度感到意外,这么狠戾的一个人,竟然能轻易开口求人。

他现在倒是觉得对方答应得太快没意思了,失去了兴致:“哦,背我上去吧。”

纪云斐微眯了下眼睛,抬头看了江逾白一眼,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乖乖蹲下身子,让许砚辞趴上去。

他答应过江逾白会乖乖听话的。

许砚辞被他背着,不冷不淡地擦掉唇角的血:“有意思吗,把我踹下来后,还不得是你自己收场。”

纪云斐嘲讽:“你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睚眦必报的性格,真是挺难得的。”

许砚辞不接他这茬,挑衅:“知道还敢惹我?”

纪云斐背着他上去之后,想把人放下来,却发现对方无声无息地拢住他的脖颈,越收越紧,遏制他的呼吸,故意恶心:“腿,痛。”

纪云斐:“”

他蹙了下眉,太阳穴青筋直跳,下意识就要将人过肩摔。

江逾白看出他想干嘛,及时阻止道:“阿纪,小许是你踹的,必须背着。”

纪云斐深吸了口气,偏头冷眼看许砚辞,脸色阴沉得可怖,眼底的警告意味极重。

许砚辞才不怕,眼底掠过嘲讽的笑意,轻声道:“你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喜欢笑吗?”

他没等对方回应,朝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那边的走廊有绿化覆盖着,比较隐蔽,可以走那个位置。”

许砚辞趴在纪云斐的背上,随着对方的走动摇摇晃晃,手支在他的肩窝撑着脑袋,回头看了别墅一眼。

江逾白及时拉住他。

纪云斐抓住机会嘲讽:“怎么,是舍不得吗?”

许砚辞垂着眼眸:“没有,只是觉得太顺利了,有点不安。”

纪云斐:“敢回去就打断你的腿。”

许砚辞:“。”

江逾白护着许砚辞,瞪纪云斐:“你别这么凶,他都被囚禁这么久了,沈修卿真的太过分了,把他养得都胖了?”

他捏了捏许砚辞的手臂,有点不可置信,之前对方常年吃饭不规律,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瘦瘦的,骨头硌得人生疼,现在被养得很好,连着脸色都好看了几分。

纪云斐拉住江逾白,挡在他面前:“安静,有问题!”

江逾白眨巴眼睛,什么都没发现。

他被纪云斐挡住,只能垫着脚尖往外探头,却没发现什么。

许砚辞提醒道:“看仔细点,地上有红点。”

江逾白有点讶异地看着许砚辞,他知道这人很厉害,但对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过身手,没什么概念。

但他现在却知道许砚辞没自己想象中的柔弱,相反,这家伙的观察力跟alpha不相上下,半点不像性别中最弱的beta。

纪云斐:“这路没办法走了,那边也来人了,有信息素的味道。”

他把许砚辞放下来,微微蹙眉:“外边停了车,我只能护着一个人过去,也就是要有一个人在这等着。”

许砚辞:“我在这等着。”

江逾白不同意:“你两都受伤了,就我好着,我留下来。”

纪云斐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当他看着许砚辞的时候,眼底暗了几分,隐隐带着杀意,指尖也不知不觉地摸向腰间的枪。

许砚辞看懂了对方的想杀自己的意图,转头向江逾白道:“沈修卿会杀你,但我不会杀我,最后就是把我抓回去。”

他无所谓道:“那你们再来救一遍。”

许砚辞早就注意到,纪云斐和江逾白身上都有伤,身边也没有其他人,估计那些陪他们一起闯进来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们不一定能再次成功地将他带出来,但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了,如果强行让江逾白留下来,以纪云斐的性子,估计会直接杀了他。

江逾白:“但是呜,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纪云斐直接捂住了嘴巴,抗在肩上强行带走了。

许砚辞在原地,看着他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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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一股不安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逃出密室的事情进展得太顺利,地下城能跟塔与火星抗衡,不该这么容易被解决才对。

许砚辞回头看向狙击手的位置,也不再躲,而是往走廊里走了几步,脚尖直接踩在红点上。

就在他踩住红点的时候,空中忽然传来的奇特响声,许砚辞下意识看去,只见绚烂的晶骇像雨滴般从天而降,在阳光的折射下,整个地下城变得色彩斑斓。

许砚辞敞开掌心,接住了其中一个晶骇,见到了坚硬晶体上的军方刻印,很显然,这是地下城的资源。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见密室高楼的窗户中,露出几丝白色的发丝,猫猫正躲在那儿,只是没有现身与他相见。

沈修卿就在窗户后边,只是没有出现来见他,甚至是不想被发现。

他能从密室出来,就是这人默许的,沈修卿从一开始就未被迷晕,意识自始至终都保持清醒。但他没有强行逼迫许砚辞做决定,反而用这场晶骇雨来传达自己的态度。

沈修卿像是在说,只要你留下来,我所有的钱跟权,都为你所用。

这种无声挽留,是比直接述说更为震撼的表白,沈修卿不仅表面了态度,也给了他离开的机会,完全尊重了他的选择。

许砚辞愣愣地看着这种盛大而宏观的晶骇雨,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也不惧损耗,只为搏他留下的渺小机会。

他无法理解沈修卿的行为,在许砚辞的世界观里,以这家伙的地位跟权利,倘若自己不愿意留下来,对方有的是手段可以逼迫其永远留在身边。

无论是把他的腿折断,还是切了他的财路,再或者是对他公司下手,都会让他忌惮离开这个选择。

但沈修卿偏偏没有,这只向来依恋他的猫,在这种几乎确定他一定会离开的时候,把选择权给了他。

许砚辞现在看着窗户里边飘动的几缕白发,开始犹豫了。

真的要走吗,要把沈修卿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外边传来直升机的声响,许砚辞的电话也跟着响起,他接听,里面是纪云斐的声音:“你也发现了吧,沈修卿同意你走的,干嘛折腾江逾白,我们两个是你们恋爱催化剂的一环吗?”

许砚辞手指紧了紧,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没有恋爱。”

纪云斐:“?”

他低声嗤笑,一字一顿:“他都把地下城所有的资源调过来博你一笑了,这都不算爱?”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从这个走廊过来就可以,我们在这边等你,待会抓住直升机的扶梯,能带你走。”

许砚辞:“等等。”

他还没做好跟纪云斐走的决定,一颗晶石便砸中了他的头部。

霎那间,许砚辞感觉自己的身体轻了起来,世界也在颠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摔在了地上。

纪云斐在那边发出茫然的疑问:“你真把我当狗耍啊,费心费力把你带出来,你他妈这个时候晕了?!”

许砚辞也觉得很草,脑子一片混乱,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沈修卿朝他狂奔而来的身影。

*

医院内。

主治医生拿着病例单,叹了口气,尽可能用平缓的语气跟眼前的男人对话:“许先生之前是不是脑子受过伤。”

沈修卿已经三天没合眼了,眼底尽是血丝,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来跟医生对话:“两次,他出过两次车祸,一次是在三个月前,从那天开始,他的记忆就开始混乱了,他记不得三大世家的事,也记不起父母死亡时的细节。”

医生推了下眼镜,仔细看着:“对上了,外部刺激过大再加上脑部神经损伤,还有一次呢?”

沈修卿揉了揉眉心,尽可能平缓焦虑,仔细想起细节:“还有一次是在两星期前,有人开车撞他,他为了躲车被树压到了脑袋。”

“他会有事吗?”

医生表情严肃,将手中的单子放下:“性命暂时不用担心,但可以确定许先生是可逆性失忆,这次醒来,他有可能彻底失忆,也可能什么都记起来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50第50章

◎许砚辞恢复记忆◎

医生拿着病例单跟沈修卿分析许砚辞的具体情况,每说上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沈修卿指尖紧紧地叩着桌面,指尖像流血般发红,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漆黑的瞳孔逐渐转红。

他颈部的腺体在隐隐作痛,那种要命的焦躁感再次袭了上来,难以控制的信息素从肌理蔓延而出,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似乎是在强行压制着什么情绪。

医生被沈修卿这状态吓得后退了一步,他即使是beta,此刻也有了种难以呼吸的感觉:“沈、沈先生,换个人来听吧,您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继续听下去了。”

沈修卿抬眸,淡淡地打量了他几秒,也明白他在害怕什么。

他抄起桌上的圆珠笔,往颈部一划,猩红的血液从皮肤中渗出,炙痛暂时压下了狂躁:“坐下,继续说,我能控制好自己。”

沈修卿需要知道许砚辞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才好去照顾他,以为这是现在仅能为对方做的事。

医生被他的狠劲吓得眉头一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干巴巴地站在原地,视线落在病例单上,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

这人疯了吧,笔再划深一点,所有专家去急诊都不一定能救下他。

他不敢刺激沈修卿,但看着病历单上的数据,又欲哭无泪,所有的指标都显示那位许先生的情况很恶劣,并不是对方想听到的答案。

“说。”

沈修卿的话语简短平稳,却更令人恐惧,无端多了几分压迫感。

医生拿着病历单的手都在抖:“许先生最好的情况就是在三日内醒过来,记忆听天由命,但要是三日内醒不过来”

沈修卿没说话,漆黑的眸底看着他,就是眼神太过于平静,像是一片死海,如果不是叩在桌面上而泛白的指节,根本窥探不到什么情绪。

医生知道他这是让自己说下去的意思:“那就准备后事吧。”

他说完闭上眼睛,预想中的迁怒却迟迟没有到来,正疑惑地掀开眼皮一跳小缝,就见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门口开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医生瘫软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沈修卿推开病房的门,见到床上脸色苍白的美人,他坐在旁边的床上,握着对方冰冷的手,眼底酸涩得厉害。

他试图释放出信息素,但是仪器上的心率却没有任何变化。

沈修卿无法像正常ao恋人那样用信息素去安抚伴侣。

他们之间性别对不上,从一开始就隔着到看不见的鸿沟,是他的勉强让两个人暂时在一起,但这种关系也仅仅是表面上的勉强维持。

沈修卿前世刚跟许砚辞接触的时候,两人都代表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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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势力,无法交心,即使后来在一起了,他的强烈占有欲也总是将许砚辞推向对立面。

他过于关注许砚辞是否真心爱他,却忽略了对方的处境。

像是之前在地下城,分明见到了许砚辞刚从炸毁楼里出来,正受着伤,却还是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在沈修卿的记忆中,只有那人彻底受不住了,到了濒死的边缘,才会喊停。如果确定自己不会出事,那他就会纵着沈修卿,无论对方将自己折腾成什么样,都会受着。

许砚辞的纵容跟偏爱沈修卿误以为他应该爱自己,忘记了这人一开始就是因为权而接近他,哪有什么真心。

在这段感情里,他凭着性子行事,不断撕碎表面的平静,让事情变得难以收拾,让许砚辞难做。最后把两人折腾成如此可笑的下场。

如果他一早就懂事点,又怎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留住他。

沈修卿握着他的手,眼角落下滴泪:“我不怪你背叛我了,你醒醒,我们重新再来一回好不好?”

病房内死寂一片,独留他哽咽的声音,无人回应。

他眼睛布满血丝,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却感觉不到半分疲惫,自责的情绪硬压下了睡意。

沈修卿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掌心,指节顺着胳膊往上走,替他按摩受压的手臂,不敢稍微用力,怕弄痛了爱人。

他分明众人避而远之的权贵,却肯为了许砚辞折腰,仅仅三天内,这双沾过无数人鲜血的手已经熟练了怎么控制力道替对方按摩,以及怎么透过各种身躯反射来观察病情变化。

沈修卿还红着眼睛,看起来很颓然,但他伤心归伤心,不仅仔细照顾许砚辞,还熟练地替他处理好公司一切事务。

他赶走了护工,用最快的速度学会并守在他身边,只为了许砚辞醒来能第一眼见到他。

医生见他学得有模有样,也没说什么,由着对方去了,毕竟沈修卿身份摆那,反对也没用。

沈修卿怕许砚辞着凉,替他盖了两层被子,又睡在旁边替他暖床。

但没有用,在半夜三点多,许砚辞毫无征兆地发起了高烧,急速下降的心率让他被推进手术室。

沈修卿坐在手术室外冰冷的座椅上,忽然觉得胃部发疼,喉咙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涌一涌的,难受得慌。

他怕影响到手术室里面的情况,跑去了卫生间吐,双手扶在马桶上,却除了胃酸,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这几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就靠着体质硬撑。

他在洗手台漱口洗脸,而后麻木地走回手术室外,走到手术室外离许砚辞最近的位置,背靠着门,缓慢地蹲下来。

门被推开了,小护士往外边看了眼,却没有看到人,正奇怪着,余光却瞥见旁边有个影子。

她转头看去,整个被吓得一震,尖叫了声。那个向来狠戾不留情元勋alpha,此刻像是只被抛弃的猫,独守在主人门外,动也不动。

沈修卿语气很平静:“又要签字吗?”

小护士点点头,虽然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怜悯,她走过去,蹲下来,将协议书拿过去。

沈修卿提笔,利落地在上边签了字,速度很快,像是怕耽搁了抢救时间。

小护士见他冷静的模样,还以为这个元勋终于缓过劲了,无端地替他松了口气,本来接下来的话会让对方崩溃。

但待她看清协议书上的字时,整个人都顿住了,只见上边的字走势并不平整,而是颤着的。

小护士呼吸一滞,她见过很多生离死别的场面,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这个看起来冷静的男人,意志已经随着里面躺着的人全然崩溃了,现在的平稳,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而已。

沈修卿抬了抬眼眸,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小护士紧了紧握住协议书的手,将平整的纸面皱成团,有点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话。

她犹豫半晌,还是说道:“许砚辞先前车祸的后遗症没有养好,又先后经历了高烧跟信息素紊乱,身体情况特别差。”

“元勋,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情况并不乐观。”

沈修卿并没有反应:“知道了,回去吧。”

小护士没敢安慰他,拿着协议书回去了,把门关上。

重生根本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这次全然是意外,沈修卿没有把握在许砚辞死后,他能再重来一遍,跟对方再次相遇。

沈修卿拿起□□,面无表情地上了膛,他是为了许砚辞才当元勋,为了对方才愿意在这无聊至极的世间再活一遍。

倘若对方死了,那他定然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一起赴黄泉,一起下地狱,这才是对的。

反正已经干过一回了不是吗?

副手顿时睁大了眼睛,他几乎是没有思考,冲过来阻止沈修卿的动作:“不可以”

沈修卿蹙了下眉头:“放开。”

副手被这个眼神看得身子一颤,但却也没有松手,他的命是元勋救的,没道理看着对方去死,于是安抚道:“许先生还没有出事,您起码也要撑到他出手术室。”

“要是许先生活下来了,却发现您出事了,他受了刺激再发生意外怎么办?”

沈修卿嗤笑了声:“受刺激?他估计都恨死我了。”

副手不明白元勋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这些日子对方为许先生的付出,他全然看在眼里。

他叹了口气:“您为许先生做了这么多,他要是再恨您,未免也太没用良心了。”

沈修卿自嘲地笑了声:“但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良心。”

副手:“”

沈修卿:“我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

副手见他听进去了,便退下了。

他回头看了元勋一眼,现在自己也只能劝沈修卿撑到许砚辞出结果的那刻。

元勋向来□□,别说他了,政府的意见他都不予理会,除了手术室里躺着那位,他谁的话都不听。

但愿许先生能活下来。

手术室的灯灭了,沈修卿立即走了过去,看见没有被盖上白布的许砚辞,整个人像是虚脱般地松了口气。

他走过去,拉住许砚辞的手,对方这几天又消瘦下来了,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又回去了。

小护士蹲下来,跟沈修卿讲话:“元勋,医生有话跟您说。”

沈修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打起精神,看向医生。

医生尽可能缓和地讲:“许先生的各项数据都非常奇怪,数值不正常,我们无法对此做出治疗,只能看看接下里的情况怎么样。”

沈修卿:“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吗?”

医生摇了摇头:“我们甚至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危险期。”

沈修卿接着问下去,但却什么都没问出来,他伸手接过报告单,也跟着蹙了下眉,纵然不懂医学,但他知道,这些数值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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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但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我们不敢随便定下治疗方式,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休息。”

沈修卿收起报告单:“我知道了。”

他将许砚辞带回病房,给对方换了病服,而后轻轻地将人抱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许砚辞苍白着脸,紧闭着眼睛,什么反应也没有。

沈修卿守在他片旁边,总是时不时地看向心电图,只有还在跳动的线能让他确定自己的爱人还活着,缓解那股自毁般的焦躁。

这一夜很难熬,病房点着微亮的夜灯,四周带着死寂的灰暗,唯有吊瓶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昭示时间的流逝。

接连三天四夜没休息,沈修卿大脑神经递质已经紊乱,精神始终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头部开始发痛。

沈修卿知道自己精神开始恍惚了,他似乎闻到了血液混杂着初雪信息素味,像是股暖流直接抚平大脑胀痛。

他想在闻清楚一点,但身体毫无征兆地骤然放松下来,而后眼前一黑,陷入了深度昏睡,什么都不知道了。

*

沈修卿感觉身上很烫,掀开眼皮,下意识看向心电图。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刺骨的寒意从骨缝中蔓延至血脉,全身似乎都冷了下来,只盯着一条直线发了好久的呆。

沈修卿脑子一阵眩晕,无措地回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分明已经决定守整夜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睡过去?!

他眼角无声无息地落下了泪,破碎的记忆扎痛了大脑,但还是不要命地回想着,手背上的青筋浮现,脸色迅速白了起来。

昨夜许砚辞抱上床后,看着心电图,而后闻到了信息素?

对,他闻到了许砚辞信息素的气味。

沈修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骤然反应过来,看向床体的位置,只见上面空荡,什么人也没有。

他站起来,转身就要去找对方,却错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狐狸眼眸。

许砚辞就站在窗口处,手上拽着拉好的帘子,倚着玻璃,上挑着眼尾看他:“坐下。”

沈修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有很多话想问,终究都没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辈子好不容易给许砚辞养出来松弛感在对方已经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温度的压迫感。

许砚辞将帘子拉好,把落在对方身上的光线全部遮住,这才走过去,坐在床上:“刚才看见太阳落你身上了,去帮你把帘子拉上,但没想到还是弄醒你了。”

他掀了掀眼皮,语气漫不经心,但能明显听出来不大开心:“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沈修卿对上许砚辞的眼睛,这人跟上辈子的眼神一模一样,因此心底也有了点数:“你记起来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许砚辞点了点头:“两辈子的记忆,我都记起来了。”

他前世临死的时候已经跟对方撕破过脸皮了,沈修卿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他就也没什么撒谎的必要。

许砚辞视线落在沈修卿身上,一寸一寸底巡视着,最后停留在颈部的可怖伤痕上:“为什么自残?”

他这辈子初遇的沈修卿,跟前世初遇的沈修卿完全不一样。

前世沈修卿嫌长发碍事,好不怜惜地将它剪掉了,直到后来许砚辞随口提了一句喜欢长发,他这才开始留长发。

但许砚辞这辈子分明没有提过半句喜欢长发,而按照时间线,沈修卿现在应该是短发才对,可对方偏偏是长发。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沈修卿被他背叛了重生之后,还喜欢着他,念着他的喜好,特地将长发留着。

沈修卿会留他喜欢的长发,会戴上辈子从不戴的耳饰,就连香水跟穿搭都按照他上辈子偏好的来,只是为了他的眼神能多分一点给自己。

许砚辞在遇见沈修卿之前压力很大,沈修卿重生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杀了他,而是把他接到自己的庇佑中。

许砚辞能肯定,以沈修卿的性子来说,对方肯定是恨他的,只是这毫无原则的爱远远盖过了恨。

他见沈修卿还在愣怔地看着自己,也不介意,轻笑着看他,上挑的狐狸眼尾很坏:“怎么不应话,是在生我的气吗?”

沈修卿下意识地摸了下颈部的伤口,闷声应道:“嗯。”

许砚辞视线从他的唇珠,移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眸,眨了下眼睛:“你脾气越来越坏了,现在动不动就跟我玩冷暴力。”

沈修卿打量了他几秒:“从你身上学的。”

许砚辞神情淡淡着,支着下巴看他:“怎么不学点好的。”

沈修卿面无表情:“你身上有好的吗?”

许砚辞挑眉看他,知道对方这句话倒是把心底的怨气都问了出来:“我可以向你解释。”

沈修卿嗓音低哑得厉害,带着些咬牙切齿:“可我已经不信你了。”

许砚辞像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也没什么反应,继续说着:“那我也要解释,信与不信,原不原谅,这是你的选择,而我要做的就是不让你继续误会。”

“我们的位置是萧齐暴露的,并不是我。但我也不是完全清白,你那边很多机密都被我拿去跟塔交换了,换取我想知道的情报。”

他的嗓音清冷认真,看着偏过头不愿看自己的沈修卿:“但我去找你的那夜,并不是想杀你,而是想跟你说我愿意跟你结同盟。”

沈修卿无声抬眼:“结同盟?在地下城只有一成胜算的时候来找我结同盟,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于荒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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