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学真蜷缩在真皮沙发的角落里,苍白的指尖深深陷入沙发缝隙,空调冷风拂过他赤裸的脊背,激起细小的战栗。
许久没见到外面阳光的皮肤泛着病态的苍白,能清晰看见脊椎骨节凸起的形状。
他试图用抱枕遮挡身体,发现那不过是徒劳,整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都装着摄像头,贺俊拔的手机能随时调取任何角度的画面。
“小妈躲在沙发上做什么呢。”
带笑的嗓音从旋转楼梯传来,郗学真浑身颤动,下意识将膝盖抵到胸前。
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贺俊拔今天穿了全套黑色驯马装,马鞭缠绕在戴着皮手套的指间,他俯身时皮革气息混着苦橙香水味笼罩下来,郗学真能清晰看见对方领口露出的锁骨上还残留着昨晚咬出的齿痕。
落地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照亮贺俊拔手中泛着冷光的遥控器。
“看我为小妈准备了什么。”他按下按钮,客厅中央的地板突然向两侧分开,液压装置缓缓升起一座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
郗学真瞳孔骤缩,那根本不是传统刑具的造型,流线型的鞍座上竖立着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的电动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状颗粒,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硅胶光泽。
更可怕的是鞍座前端的结构,两条带金属扣的皮质束带悬垂着,中间连接着专门用来固定阴部的镂空装置。
郗学真太熟悉这种设计了,上次被调教骑电动木马被绑在上面时,那些锯齿状边缘几乎要把他最柔嫩的部位磨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踉跄着往后躲,脚踝却被马鞭缠住,细牛皮编织的鞭梢像毒蛇信子舔过他的脚心。
“不……我不要……”郗学真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后背撞上酒柜,玻璃震颤的声响中,他看见贺俊拔从木马底座取出银色小盒,里面是整套闪着寒光的阴蒂拉珠,“坐这个我会坏掉的……”尾音染上哭腔,他徒劳地用手掌挡住自己开始泛红的乳尖,那里已经因为恐惧微微挺立。
贺俊拔突然掐住他的腰把人举起来,郗学真惊叫一声,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皮革,他才发现天花板上垂下了束缚带。
“我怎么会让小妈坏掉呢。”温热的吐息喷在耳畔,贺俊拔的犬齿磨蹭着他发烫的耳垂,“小妈那么漂亮……”
束缚带扣住手腕的瞬间,郗学真闻到自己腺体溢出的甜腥味,双性人特殊的体质让任何触碰都变成酷刑,更何况贺俊拔正在往他乳头上夹电流夹子。
当冰冷的金属齿咬住乳晕时,他发出幼猫般的呜咽,粉嫩的阴茎却可耻地抖动着吐出清液。
“今天要玩点特别的。”贺俊拔调整着三角木马的高度,液压装置发出细微的嗡鸣。
郗学真被悬吊着移到鞍座上方,能清晰看见那根假阳具顶端正在渗出模拟润滑液的透明胶体。
更可怕的是鞍座前端突然弹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震动颗粒,那根本不是普通木马,而是专门为他改造过的性爱刑具。
当第一个震动颗粒贴上阴蒂时,郗学真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挣扎起来。
束带勒得腕骨发青,阻止不了贺俊拔将他的阴唇掰开,暴露出里面早已湿漉漉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下面这张嘴真的好贪吃,已经迫不及待了。”
指尖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的蜜液拉出银丝,“还没进去就流这么多水。”
骤然下落的失重感让呻吟卡在喉咙里。
那根狰狞的假阳具瞬间贯穿到底,凸起凸起刮过每寸软肉。
郗学真仰起的脖颈绷直,脚趾在空气中痉挛着蜷缩,更可怕的是鞍座前端的装置正在闭合,将他的阴唇强行分开固定,让肿胀的阴蒂直接压在震动阵列上。
“啊……哈啊……拿出去……”破碎的哀求被突然启动的震动碾碎。假阳具开始以恐怖频率抽插,底座连接的球形装置同时开始旋转。
郗学真被束缚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颠簸。
前端的震动颗粒正在集体高频脉动,最中央那颗最大的直接抵在阴蒂系带上,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贺俊拔好整以暇地戴上指套,沾了润滑剂的手指突然掐住那粒充血的小肉珠。
“这里是不是比昨天更肿了?”残忍的揉搓让淫水喷溅,郗学真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亮晶晶的液体,当拇指指甲刮过阴蒂顶端的小孔时,他整个人猛地弹起,束缚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不要……碰那里……啊!”尖叫突然变调,贺俊拔不知何时启动了鞍座的特殊功能,两侧突然伸出细小的吸盘,精准吸附在阴唇内侧最敏感的褶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替的吸吮刺激下,郗学真的女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淫水成股流下,把漆黑的鞍座染得发亮。
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抖动着,马眼不断溢出前列腺液,在腹部划出黏腻的银痕。
更恶劣的是贺俊拔开始调整角度。
液压装置缓缓倾斜,让插入的假阳具改为向上顶弄。
某个瞬间,郗学真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哀鸣,粗大的头部碾过了宫口那块软肉。
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他看见自己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划出弧线,有些甚至溅到了贺俊拔的驯马靴上。
“这么快就到G点了?”马鞭轻轻拍打他涨红的脸颊,贺俊拔按下另一个按钮。
假阳具表面突然弹出细小的软刺,在抽插过程中不断刮搔内壁,郗学真开始失控地摇头,唾液从嘴角滑落,混合着眼泪滴在锁骨凹陷处。
他的阴唇已经被玩得艳红发亮,阴蒂肿得像颗小樱桃,在吸盘的折磨下不断渗出透明体液。
当贺俊拔突然往他肛门塞入跳蛋时,郗学真终于崩溃地哭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激他的身体呈现出惊人的媚态。
女穴贪婪地吞吐着假阳具,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泡沫状的爱液。
阴蒂在持续震动中勃起到极限,顶端的小孔甚至开始渗出稀薄的液体。
后穴则随着跳蛋的频率不断收缩,把嵌入式的尾绳都吞进去一截。
“小妈里面……绞得好紧……”贺俊拔的声音变得沙哑,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抵在郗学真不断开合的阴唇上。
假阳具突然以更狂暴的频率操干起来,鞍座前端的装置同时加大了吸力。
在双重夹击下,郗学真达到了高潮,女穴喷出的爱液浇湿了贺俊拔的胯部,阴蒂剧烈抽搐着射出几滴清澈的腺液,连阴茎都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高潮余韵中,他模糊听见贺俊拔在耳边低笑:“这才第一回合呢……”
郗学真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绳子勒出了红痕,细嫩的掌心因为长时间紧握木马边缘而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他赤裸的双腿大张着跨坐在那具三角木马上,边缘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腿心,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轻微刺痛与难以启齿的摩擦感,汗水从他光洁的背部滑落,在腰窝处积成小片水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看起来很难受啊。”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郗学真浑身在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只换来三角木马更残酷的压迫。
他不敢回头,只能盯着地面上自己摇晃的影子,看着那影子被另一个更高大的身影完全覆盖。
贺俊拔的手指像毒蛇般爬上他的脊背,缓慢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过凸起的脊椎。
郗学真咬着下唇,感受着那只手滑到腰间,然后突然发力,将他整个人从木马上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郗学真惊叫出声,他的双手本能地寻找支撑,最终只能无助地攀附在贺俊拔结实的肩膀上。
被汗水浸湿的皮肤相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热度。
贺俊拔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抱着他几步走到房间中央的檀木椅前,自己坐下后,直接将郗学真按在了自己大腿上。
郗学真立刻挣扎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臀缝间那根灼热的硬物正抵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别动。”贺俊拔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沙哑,一只手牢牢扣住郗学真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向他腿间,“让我看看,小妈被木马折磨成什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郗学真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到粗糙的指尖拨开了自己肿胀的阴唇。
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触碰就让他浑身发抖。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自己作为男性象征的那部分此刻却软绵绵地垂着,而女性器官背叛般地渗出湿滑的液体。
“真是淫荡的身体。”贺俊拔低笑着,指尖恶意地揉捏着充血的小阴唇,然后突然按压住那颗暴露在外的阴蒂。
“唔……不要……”郗学真的抗议化作呜咽,脚趾蜷缩起来,前端终于有了反应,渗出透明的液体,他试图夹紧双腿,却被贺俊拔强健的大腿轻松撑开。
贺俊拔手上动作不停,轻柔地拨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又重重地碾过敏感的阴蒂。
郗学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皮肤泛起情动的潮红,胸前两点樱红也硬挺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父亲知道他的小妻子有这么敏感的身体吗?”贺俊拔突然问道,同时将一根手指刺入紧致的甬道。
郗学真猛地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小舌无意识地吐出来喘息。
他的内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的手指,后穴却因为姿势的缘故正对着贺俊拔早已勃发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贺俊拔又加入一根手指,恶意地弯曲抽插,“父亲有没有这样玩弄过你?有没有让你前面的小嘴也流水?”
“没……没有……”郗学真崩溃地啜泣着,身体却可耻地迎合着手指的动作。
他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外翻,像朵绽放的花儿般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抽插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贺俊拔低笑,突然抽出手指,在郗学真还没反应过来时,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猛地向上一顶。
郗学真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贺俊拔的尺寸太过惊人,即使有先前的湿润也让他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然而疼痛中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饱胀感,让他既想逃离又想贴近。
贺俊拔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扣着他的腰就开始上下颠动,每一次下落都让郗学真吞入更多,直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灼热的顶端顶在自己的最深处,而每一次抬起又带来可怕的空虚感,让他不自觉地收缩内壁试图挽留。
贺俊拔喘息,动作越来越快。
郗学真被颠得几乎坐不稳,只能无助地抓住贺俊拔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结实的肌肉中。
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辐射到全身,郗学真的阴蒂因为持续的摩擦而肿胀到极致,撞击都带来电流般的刺激。他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挺立,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前腹拍打出湿润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行了……啊!”郗学真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阴唇痉挛般地收缩,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性器。他的前端喷射出白浊的液体,同时女性器官也涌出一股热流,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贺俊拔闷哼,在郗学真高潮的紧缩中又狠狠顶了几下,最终深深埋入他体内释放。
滚烫的液体注入最深处,让郗学真再次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郗学真浑身脱力地靠在贺俊拔胸前,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尚未软化的部分仍留在自己体内。他的阴唇因为激烈的性事而微微外翻,红肿的阴蒂可怜地暴露在外,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贺俊拔的手掌缓慢地抚过郗学真汗湿的背部,最后停在他微微隆起的臀部,恶意地揉捏着。“小妈果然够骚浪的。”他贴着郗学真的耳垂低语。
郗学真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贺俊拔的颈窝,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内壁不时地轻微抽搐,挤压着仍埋在他体内的部分,深重的羞耻感和莫名的满足感交织,让他不敢抬头面对现实。
贺俊拔似乎很享受他的沉默,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拨弄郗学真红肿的阴唇,感受着那里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这里已经这么红了啊……”他低声说,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褶皱,“下次得准备些药膏才行。”
郗学真猛地打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将贺俊拔的手指更深地纳入体内,这个认知让他耳尖通红,羞耻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
“哭什么?”贺俊拔用沾满爱液的手指抬起郗学真的下巴,“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他的拇指粗暴地擦过郗学真湿润的唇瓣,“还是说……小妈其实很喜欢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郗学真摇着头,无法解释自己复杂的感受,他的身体确实在刚才的性爱中获得了快感,但心理上的羞耻和罪恶感却像潮水般淹没了他。
特别是想到自己现在坐在继子腿上,体内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液……
贺俊拔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
突然冷笑:“为什么羞耻?”他的手滑到郗学真平坦的胸部,恶意地掐住一颗乳首,“双性人,不过是老头子收集的又一件玩物罢了,他没把你当人。”
贺俊拔突然将他抱得更紧,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半软的性器,带出混浊的液体。
郗学真羞耻地看着那些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贺俊拔的裤子上形成深色的痕迹,他的阴唇因为突然的空虚感而轻微开合,露出里面粉嫩的黏膜,看起来淫靡不堪。
贺俊拔手指再次抚上那片狼藉的区域,轻轻拨开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仍在微微收缩的入口。“小嘴还在动呢。”他低声调笑,“是不是舍不得我?”
郗学真摇着头想要躲避,被贺俊拔牢牢固定住,他的挣扎只换来对方更过分的玩弄,两根手指突然刺入尚未闭合的入口,恶意地搅动着里面残留的体液。
“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郗学真啜泣着求饶,过度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阴蒂又开始充血肿胀,前端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贺俊拔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同时低头含住郗学真胸前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多重刺激下,郗学真很快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阴唇剧烈颤抖着喷出少量液体,打湿了贺俊拔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淫荡的身体。”贺俊拔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伸到郗学真嘴边,“舔干净。”
郗学真紧闭着嘴唇摇头,贺俊拔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嘴,然后将手指粗暴地塞了进去。
“唔……”郗学真被迫品尝到自己体液的咸腥味,舌头被贺俊拔的手指肆意玩弄,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最低贱的妓女,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臣服感。
当贺俊拔终于满意地抽出手指时,郗学真已经精疲力尽,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阴唇因为多次高潮而完全外翻,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儿,可怜地暴露在空气中。
前端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仍然半硬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贺俊拔的大手覆上那片狼藉的区域,缓慢地抚摸着每寸敏感的皮肤,从肿胀的阴蒂到湿润的阴唇,再到那个仍在微微开合的小穴入口。
“小妈要是敢逃跑,我会杀了你。”
郗学真颤抖着点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某种隐秘的期待,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贺俊拔带来的快感,即使理智上知道这是错的,生理上已经无法抗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郗学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将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他跪坐在房间角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此刻低垂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掩盖了他眼中闪烁的不安与算计。
“小妈今天很乖呢。”贺俊拔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年柔软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他的指尖顺着郗学真的耳廓滑下,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身体瞬间绷紧。
郗学真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抬起脸露出乖巧的微笑:“我会听话的,贺先生。”声音轻软得如同羽毛拂过,带着刻意的讨好,他垂下眼帘,掩饰眼中闪过的决然,今晚一定要逃出去。
窗外,暮色渐渐笼罩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别墅,郗学真安静地坐在餐桌旁,小口吞咽着盘中的食物,时不时抬眼偷瞄坐在对面的男人。
贺俊拔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红酒在玻璃杯中摇曳。
“我去书房处理些文件。”晚餐后,贺俊拔揉了揉郗学真的头发,“你自己看会儿电视,嗯?”
郗学真点点头,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直到听见书房门关上的声音。他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跑到窗前,窗户居然没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清凉的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
没有犹豫,郗学真翻出窗外,落在柔软的草坪上。他顾不上脚底被碎石划破的疼痛,拼命向树林方向跑去。树枝抽打在裸露的手臂上,留下道道红痕,但他不敢停下。自由的味道如此接近,他几乎能尝到舌尖上的甜味。
然而不到半小时,刺目的车灯就从身后照来。郗学真惊恐地回头,看见三辆黑色越野车呈扇形包围了他。车门打开,几个穿黑衣的男人走下来,为首的正是贺俊拔。
男人脸上再没有晚餐时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他缓步走向瘫软在地的郗学真,皮鞋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贺俊拔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少年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回到别墅的路上,郗学真蜷缩在后座角落无声啜泣,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回来了,贺俊拔沉默地开车,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当车驶入郗学真从未见过的私人道路时,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这……这是哪里?”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