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溪拿起帕子掩着嘴笑了笑,“你倒像个男儿一般爽快,我做事也并非全凭好恶,今日救你自然有我的目的,你是聪明人,我便不与你绕弯子。”
“你好好地在将军府养伤,若有一日你爬了上去,定要记着我今日曾施恩与你便好。”
苏毓灵了然,太师府教出来的千金果然与那些莺莺燕燕不同,心中也是个有所盘算的。
赵若溪离开时已经深夜,苏毓灵也洗漱完毕准备睡下了,拿着那根白玉簪子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了,还在摸她的腿......“谁?”
苏毓灵顿时惊醒,惊呼着坐起来,举起簪子便朝那人刺过去。
秦楚烨淡定挡住她的手,还顺便就着她的手看了看那簪子,“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用我送的东西杀我,你有那么恨我吗?”
“殿下?”
黑暗中看不清来人相貌,却从这声音分辨出了是谁,还有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急忙抽回腿,“嘶,好疼。”
“你那小丫头被月离引开了。”
秦楚烨起身去点了灯,又拿着药瓶子坐了回来,“伤的这么重,怎么不告诉我?”
“谢殿下记挂,我自己来吧。”
被人抓着腿上药怎么都觉得有点过于暧昧了。
秦楚烨看了她一眼,将药瓶子扔给她了,到底还是守住了礼数,方才她睡着便算了,如今人家醒了,他确实该收敛些。
“我无意冒犯,关心则乱了。”
秦楚烨退到床边的小桌前做好,“见谅。”
“殿下言重了。”
苏毓灵将那药瓶子收好,终究是没好意思当着他的面上药,“殿下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药?”
“嗯,我今日入宫还兵符,陪父皇下了一天的棋,回府才知道你受伤。”
秦楚烨抬眸沉声问道:“可是遭人迫害?”
他的表情像是如果得她一句肯定便会将那人就地处决一样,苏毓灵哪敢说实话,“意外,是我不小心摔下来的。”
“你的骑射功夫我曾见过,说实话。”
苏毓灵无奈,只好将今日的事都告诉他了,本以为秦楚烨会大发雷霆,但是很意外,他出奇的平静,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若能的太师府相助自然是好,但我不太看好赵若溪,她在府中没什么话语权,凡事还是仰仗她兄长,欠她人情不是好事,你以后离她远点。”
他这话前半段和后半段是两个意思,苏毓灵一时想不通,只记住他说里赵若溪远点了,“殿下与赵姑娘有什么过节吗?”
“听实话吗?”
“殿下的意思好像这实话不是我想听的。”
秦楚烨看着她的眼睛,面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曾有人提过我与她的亲事。”
苏毓灵一怔,心里那点不是滋味怎么也压不下去,脸色也冷了下来,装都装不出一丝笑意。
“父皇没同意。”
苏毓灵......他这说话大喘气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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