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这么不知轻重!”
老太太大怒,“你别害怕,祖母替你撑腰,回府我就告诉你父亲重重责罚她。”
“祖母不必动怒,也莫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与父亲的情分,这是我自己处理就好。”
苏毓灵握着祖母的手,轻声说道:“左右今日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不值得您动气。”
老太太心疼的看着她,“我了解你父亲,他一心看重府中声誉,霖氏母女作恶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家丑不能外扬,这些年你因此受了不少委屈。”
苏毓灵沉默不语,这些自打上次母亲受辱她便知道了,在父亲心中没什么能比得上声誉,事到如今,竟纵这着对母女一错再错,倒像是这背负着的声誉二字绑架了父亲,使得他早已分不清对错!
打了府中,果然不出意外的,苏阳俪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还有那楚公子从旁添油加醋。
苏袁烈大怒,他并非不信苏毓灵为人,只是近来她所做之事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故而想借机敲打一番苏毓灵。
霖氏也不阴不阳的说:“如今我被罚了,却也连累了我这可怜的孩儿,今日若不是俪儿命大,怕已经去西天见了佛祖。”
“娘!”
苏阳俪哭着扑到母亲怀中。
“灵儿。”
苏烈袁指着苏毓灵,“近来你确实放肆了,竟用此种下作手段,我是怎么教你的?”
“我没有。”
苏毓灵半句也不解释,因为心中明白,如今情形解释了也没用,“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父亲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你还敢顶嘴?”
苏烈袁大怒,“你给我跪下!”
老太太伸出拐杖在她膝下挡了一下,“起来,不许跪。”
“母亲!”
苏烈袁无奈。
“丫头,祖母问你,今日你父亲责罚你可有理?”
苏毓灵摇头,“无理。”
“那你为何不说?”
“子不言父过。”
老太太点点头,“荒谬!
天子从旁尚有谏议院规范其言行,咱们区区将军府竟成了一言堂,明知父亲有错,你却闭口不言,视为愚孝,你可该罚?”
苏毓灵跪在祖母脚边,“孩儿知错,日后行事定谨遵祖母教诲。”
老太太俯身将人扶起来,看向苏烈袁,“今日在寺庙之事足有十人以上可以作证,孰是孰非一问便知,你却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便要下令处罚,如此含混行事,你可知错?”
苏烈袁吓的当即跪下,从没见老太太这么生气,“儿子知错。”
“苏门上下祖辈为军,出的是正值刚烈之辈,你含混黑白,几次三番轻信小人,如此愧对先祖,别在这儿跪,即已知错,便自行去祠堂给祖宗请罪去吧!”
大将军被罚跪了家祠!
府中上下都缩的跟鹌鹑似的,不想每次还敢出来看个热闹,现下谁人都紧闭门窗,不敢听一字一句。
“霖氏教女无方,罚闭门思过。”
老太太继续说:“苏阳俪先后陷害长姐,心思歹毒,念其年纪尚下,从轻发落,禁足三月不许外出。”
霖氏拉着苏阳俪跪下,不在想往此那般哭喊求情,如今惊动了老太太,将军都跪着不敢言语,她们也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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