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袁大惊,手中茶杯抖了一下,看了看苏阳俪,又看向苏毓灵,“怎么回事?”
苏毓灵继续道:“一击不成,后又在桥头故意是绊,妹妹说的我与三殿下行为亲密,想必是指我险些摔倒被殿下所救吧?
若日后我与殿下真有什么,还得感谢妹妹今日撮合呢!”
苏烈袁听完一拍桌子,怒目瞪着苏阳俪,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鸯氏扶起苏毓灵,“将军事多,姐妹争吵也不是大事,我来安顿吧,将军早些回房休息。”
“屡教不改!”
苏烈袁留下这几个字便拂袖而去。
苏毓灵与母亲相视一眼,对彼此点了点头。
第二日上午,府中下人套了马车,带上了行囊——苏家二小姐要回老家修养了!
霖氏得到消息急忙哭喊着来鸯氏房中祈求。
“这是将军的意思,你求我也没用,起来吧,别哭坏了你这一双漂亮的眸子。”
鸯氏起身欲将人扶起。
霖氏一把挥开她的手,疯了似是的抓着苏阳俪往外边走,边走边如同泼妇骂街一般怒吼,“都是畜生!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姑娘金枝玉叶,谁也不能把她扔到穷乡僻壤去!”
鸯氏与苏毓灵站在窗前看着她们母女,抬着头重重叹了口气。
“当年她嫁进来的时候我是十分喜爱的,觉得她虽性子跋扈了些,却也没什么坏心眼,生的又水灵,看着是个好生养的,若能讨将军欢心,给苏家留下个男丁,我也算是对得起苏家列祖列宗了。”
苏毓灵看向母亲,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一直是个唯唯诺诺凡事依照将军意思的人,从前她觉得母亲没主见,也不懂的为自己争取。
可如今开看,天底下有那个姑娘是一生下来就这样呢,为姑娘是在娘家也都是骄纵肆意的,苏毓灵看着面前的偌大苏府,心中悲凉顿起,是这高门大院,硬生生将这些姑娘磨没了棱角。
凡事考虑夫君,慢慢的就成了个依附在男人羽翼之下的傀儡,外面看着,苏府大夫人锦衣玉食,可谁知她不过就是个提线木偶,那线攥在这世道手里!
“母亲别想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你与父亲重归于好,霖氏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小打小闹的就由着她折腾去,你好好的过几天清闲日子。”
鸯氏笑笑,握着她的手半晌方才开口:“娘看得出来,你跟我不一样,但是孩子啊,你要走的那条路可是凶险万分,若走不出去便会万劫不复,你可想好了吗?”
苏毓灵看着母亲,头一回明白了圣贤所说的之子莫若母是怎么个意思,即使她什么都没说,也尽量在母亲面前扮演乖巧可爱,她还是看出来了......“这一步即已走了出去,便无回头的可能,便是有刀山火海我也要走下去。”
苏毓灵眼神坚定,一字一句的说:“母亲不必为我忧心,我也并非一个人单打独斗。”
她指的本是要集结前世部下,如牧野之流,看鸯氏却会错了意,“那三殿下会帮你?
他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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