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胡子都擦不白了!嘻嘻嘻!”老者大惊,哪里没有擦干净?
“还不快过来,给师傅把胡子弄干净!”
“我才不,你个老不修,每次都去骗漂亮的小姐姐!”小童朝看着吐了吐舌头。
老者老脸一红,“胡说什么,一会不给你买糖葫芦了!”小童听了嘴一扁,不说你也是个老不修,哼!
老者好不容易打理干净自己的宝贝胡子,再看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徒弟:“你师傅我要不是受人所托,会委屈在这上河镇里?”
小童仍然翻着白眼,意思就是你借着自己老迈,去欺骗漂亮小姐姐的钱还有理了!
“那可不是什么漂亮小姐姐,你眼中的小姐姐说不定坏心眼可多着呢!还有她身旁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老者气愤道,说不定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看出来了!
“不理你了,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小童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老者捋了捋自己胡须,想起息钰的容貌,面露回忆之色:“真像啊!尤其是那双眼睛!而且一眼就猜到了我不是凡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婿,你喜不喜欢了!”
老者向着远方,充满了缅怀。
客栈中
“殿下,租到船了!只是那人说他已经跟人谈好,得带上那两个人!否则不开船。”
“什么人?”公孙即墨正和息钰下棋呢,是息钰说整日躺在床上,太无聊了,索性来下棋。等白富给她找来了围棋,她又说不会下。要下她自己创作的“五子棋”。公孙即墨听着挺有意思的,也就由着息钰了。
“是一对爷孙俩,说是也要去寻什么草药给孙子治病的!”
公孙即墨手中的棋子一顿:“那倒是有些赶巧了,准了。”公孙即墨说完缓缓落下一子,息钰输了!
“哎!哎!哎,我没注意,不做数!重来!”公孙即墨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息钰输的第七把了,还不肯认输。
“本殿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是个赖皮的主儿?”
白富深觉有理,他都看不下去了。这息钰姑娘自身体好些后就各种作死,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关键还多了个毛病,绝不能比殿下矮一头!
息钰自觉理亏,但是她就是不能明白,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东西怎么还玩不过一个古人了?这还有没有天理?
“咳咳……那就当作你赢了,我们再来一盘!这一次我一定赢你!”息钰说的好像自己吃亏了一样!
公孙即墨只是觉得息钰这样莫名的可爱,但是她还有伤在身,得赶快出发,“不行,我们得在午时之前上船。晚上出船不安全!”
息钰只好停了手,然后又蹦哒了起来:“那我们在床上再来?”
公孙即墨:“……”
白富:“……”
息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刚刚说话太快,把船说成了床,然后一溜烟跑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自己!
空气静止了一分钟!白富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知趣点?于是绷着笑对公孙即墨道:“殿下,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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