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
“为所欲为。”鹦鹉朝天白了个眼。
“为……为什么为呀?怎么又绕回来了。”公孙即墨感觉很是郁闷,好像他天生就跟鹦鹉有仇似的,“不好玩,不玩了。”
他就纳闷儿了,怎么这鹦鹉个个都我克我似的呢
息珏在一旁闷闷地笑到不行。
最后喂完鹦鹉的一点饲料,息珏拍拍手转身说:“我该走了,时候不早了。”
公孙即墨正沉浸在鹦鹉的快乐之中,没有料到息珏这么快就要离开。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公孙即墨感到有点不爽,这种感觉实在太像黄花大闺女等着自己的情郎来和自己幽会。
而自己就是那个黄花大闺女。
于是他学着戏里的桥段对息珏说:“息珏,你可不要被外面的小俊生给勾走了魂魄,你要记得奴家是你的人,你不能抛弃奴家。”
息珏被逗笑了,轻轻一挑他的下巴,故作轻浮的口吻说:“那你可要在家里好好呆着,等着小爷下次来看你。”
公孙即墨呼吸凝滞了一下,息珏的眼波流转,仿佛有光彩,十分摄人心魄,让公孙即墨挪不开眼睛。
息珏轻轻摩挲了一下公孙即墨的下巴,转身就披着夜色离开了。
第二天,上至皇室贵族下至贩夫走卒,甚至连街边的乞丐都知道了——皇帝睡了一个午觉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中间当然少不了息珏暗中的推波助澜,而且她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官府差衙役在街坊四处都贴上告示,向民间寻求能够解决疑难杂症的医生,医治皇上的怪病。
有几个胆子大的人,接了榜进去探病,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而两天下来大大小小的奏折,几乎可以堆成一个小山。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可这皇帝一病倒,什么事就都来了。
丞相直接捡一些要紧的事给处理了,可是还是有一些奏折需要皇帝的玉玺盖章才能批下去。
这时太后站出来了,她做主与丞相一起将朝政打理了起来。
并且太后命后宫的嫔妃们日日夜夜守护在皇帝塌前,以便皇帝醒来时能够及时汇报给她。
夜晚皇帝的寝殿内外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肃穆安静。
而大皇子的寝宫却是莺歌燕舞,欢声笑语。
公孙渭左拥右抱几个美人,而在他面前还有几个跳着艳舞的舞娘,若有知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们跳的正是醉生梦死编排的舞蹈。
舞蹈完毕,公孙渭酒醉了,蒙着眼睛和几个舞娘玩捉迷藏。
一番嬉闹过后公孙渭躺在美人的怀抱里,吃着她们喂得水果。
只听见一个舞娘柔媚的声音说,“大皇子,这几日听宫里的宫女说,皇上生病了。您在这里陪我们,就不用去看一看吗?”
大皇子说;”老头子在这个位置上待的时间也够久了,歇一歇也没什么的。“”
那个声音又说,“我前几日听镇国公夫人说起,他的丈夫现在为朝里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听说朝中的事务可没有人打理,十分烦闷呢。”
大皇子不屑地说:“皇上总是偏心二弟,如今二弟被幽禁,皇上又病倒了,太后年老不中用,还是得我出来主持才行。”
美人笑笑卧倒在公孙渭怀里。
“果然还是是大皇子英明神勇,您去主持朝政一会获得所有人的支持,定是作众望所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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