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一个刺客。”息珏时刻注意着公孙即墨的脸色,男人横着眼问她:
“即是刺客,你为何要把他放走。”
这问题问的可难为息珏了,她要不要交代实情呢?
交代吧,怕公孙即墨和她生气,毕竟放了刺杀他父亲的凶手,而且南行这一趟正是因为刺杀才来的,因为南行,可能出征吐蕃的事情又会受影响。
这事牵扯的因果太多,能不说自然是不能说。
但不说吧,息珏怎么圆谎,为什么放走他?
因为我打不过他,我没故意放走他?息珏在心里想了想,立马否了这说法。
先不说她是不是真的打不过他,单就不知道公孙即墨在这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她的话,这条方案就行不通。
“我跟你说你不要生气。”息珏仔细观察公孙即墨的脸色,打算和盘托出。
实话实说,其实也没什么,再说,她为何又要隐瞒公孙即墨?
看着公孙即墨脸色依然阴沉,但没什么更愤怒的征兆,息珏缓缓开口:
“是这样的,那天公孙锦不是被刺客刺杀,然后那天我看见了那刺客。因为他是对公孙锦动手的,我又向来厌恶公孙锦,所以把人救了。”
“不料我们南下的过程我又看见了他,他想杀了随行骑军,我就拦下了。”
“然后,我想着他和公孙锦有仇,我就把人放了。”
息珏说到这就停了嘴,小心地看着公孙即墨。
公孙即墨脸色还是阴沉不定,眼睛一眯,看着息珏,忽然阴阳怪气地说一句:“息珏,你真是好样的啊!”
息珏瘪瘪嘴,默默的没有说话。
不过公孙即墨虽然心有芥蒂,也不见得是有多愤怒。看着息珏这样解释,怕他生气的模样,他那一点气早就消了。
最后,公孙即墨深深看了一眼息珏,微微叹一口气:“大半夜与人打,也不见你累。”
“回去睡觉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听着他这话,息珏顿时露了一个笑,难得乖巧地应了声:“好。”
一夜再无话。
一行人第二天再次朝药王谷赶,沿途换了一匹马,风餐露宿、精疲力尽,终于到了那传说中的药王镇。
药王镇规模不小,里面还算人声鼎沸。因得药王谷坐落在这镇子边上一座险峰另一头的谷底,所以倒改名为药王镇,各地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药王谷在药王镇有一处拍卖场,专卖各种稀有丹药。
一行人到达药王镇的时候,先去那拍卖场看了,问了蚀心散的解药。
那拍卖场的老板是个精明的女人,长相美艳,穿着风骚,到哪都操着一杆旱烟杆,一副惑人模样。
公孙即墨和息珏去问的时候,那老板眼一横,对着两人一阵打量,那醇厚的嗓音轻轻吐露珠兰:
“要蚀心散的解药?”
“天宏皇室的人?”
公孙即墨和息珏对视一眼,两人眼里有深深的忌惮。
这老板怕是知道不少消息啊。
“上头有人交了,这东西不给你们。”老板说着,抽了一杆旱烟,一个好看的烟卷扑在息珏脸上,她脸沉了几分。
老板看着她,眼光挑剔:“长的还算凑合,怎么,来我这拍卖场帮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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